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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萌爱宠与狡诈恶徒---第二集---时光催人老但童真永不变,新世界,1

小说:新世界 2025-09-09 19:54 5hhhhh 4120 ℃

作者的话:

!!!观前声明!!!

如tag所示,本文是一篇小众的萝莉文,而且主角的年龄相对较小,如果你只是误点进来,完全不能接受这些反公序良俗的内容,本文可能会令你感到不适,恶心,甚至落下心理疾病,在决定继续观看前请三思而行,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即退出!完全删除本资源

另外,本文完全免费,如果你通过某个渠道付费观看,那请你坚决抵制骗子,并尽可能地追回你的损失,如果你免费的得到了本资源,那就去重铸互联网精神吧,如果有人感兴趣的话,那就大方地分享出去,你可以在分享的过程中把你的感想写在前言或者后记中,也许哪一天文章传回我手里的时候,我能收到你的意见。

!!!观前声明!!!

嗨嗨嗨大家好,六月快乐!堂堂更新,这次带来的是废萌爱宠与狡诈恶徒系列的第二集,依然是两人之间的日常小故事,这次出现了一位新角色,哦哦哦,居然是成年人哦,真少见呢真少见(雾。实际上这个系列并不是每一集都是和小朋友做的哦,毕竟角色有自己的生活嘛......当然,不管是什么角色,变态程度当然都是拉满的啦。不过话说,这次的角色和阿长晓禹的关系非同一般啊,她甚至见证过两人从相识,到相知,再到最后变成主仆关系的一整个变化过程,相比她的出场会给两人带来不小的惊喜,嗯也许是惊吓也说不定?拭目以待拭目以待!!如果你喜欢,不喜欢也行啦,记得要评论,一定要评论!

不知何处的寥寥蝉鸣,就像是流星划过天边的声音,疯狂的喧嚣时而被晌午的车流打断,再次响起时却渐弱三分,给人耳鸣般的错觉。

与室外的燥热不同,汤白的墙壁,悠绿的墙纸,零星散落着几个看起来不那么饥饿的食客。虽然这里的冷气哨做了光学迷彩,让人稍微安心了一些,但这种被人偷偷盯着的感觉,还是让阿长感到些许不自在。

已经是下午一点过接近两点,选择在中午做日课的男女大多都已经沉沉睡去,另外的人,约莫是仗着前人科学的成果在嘲讽烈日吧。

阿长和晓禹百无聊赖的坐在座位上等待上菜,这个时间点还能如此有限的在镍盘云饺吃午饭,恐怕是大学生才有的特权吧。今天这一顿是晓禹请求已久的一顿,毕竟阿长要负担两人的生活,还是有所压力的。

不求最好,但也不要最差,倒数第二刚刚好;反正在后悔之前都会找到理由说服自己,那么做出了选择就好好享受吧。一个在疯狂的人类社会中生存的狡诈恶徒,应当有如此觉悟,无耻之徒如此贬义,却也如这般智慧。

就如出门吃饭,不想让人在背后议论带狗上桌吃饭,晓禹出门时都不会戴项圈,但是又害怕被好事者认出来遛狗不牵绳,所以还是会随身揣着丝绒绑带。这样的生活小细节,初看无趣,但在某些人的眼里确是虚心学习过的大智慧。

“孙教授上次推荐你的那篇论文你看过了吗,明天又是小依的课,学校里的客户你别又给人家惹毛了。”晓禹猛的放下手机,装作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好似发现了新世界的大陆一般,用老人的话来说,就是神经兮兮的样子。

“我还以为你神经兮兮的发现了啥呢,放心吧,能被他看上的论文,也和他自己的论文一样,无聊透顶了,他又不能拿我怎么样,他的方向跟我们有半点关系吗?要是你用你以为的常事来回答科学问题,那你就大错特错了!”阿长也放下手机,熄掉屏幕一脸郑重的回答到。

一阵可怕的沉默,四目相对,宇宙膨胀坍缩又重新归于沉寂,直到某一刻又重新爆发出来——两人几乎同时忍不住要放声笑了出来。

“哎,其实他做的方向我还挺有兴趣的,算是有一点emmmm,冷幽默吧啊哈哈哈哈。”晓禹一半认真多半玩笑的调侃到。

“你直接和他说就是了呗,他要是再不收学生,估计自己就要收铺盖走人了。”阿长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说着,一边又自然的拿起手机准备继续玩他那该死的游戏。

“我去,你不接项目我怎么做啊,我他妈又没有身...”话还没说完,晓禹突然意识到,坐在桌子对面的人,好歹是自己的主人,这不是一条母狗在大庭广众之下能用的语气,便一脸坏笑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阿长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前方,刚刚还准备要翻开的手机,却不自觉的折了起来,霎时间愣了神。一想起来主人偶尔会有拧巴的时候,晓禹心里戈登一下还有些害怕。

当然,两人平日里本来就常常互相开一点小玩笑,阿长是不会把这种小事情放在心上的,真正让他愣神的,是他看见晓禹背后的人。

这时,晓禹的身后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子,屁股轻轻的蹭了一下她的后背,即便是柔软的臀部飘然而过,也很难不让人察觉到其的瘦小骨感。

“让一下好吗,谢谢。”声音初听上去娇娇的,甚是可爱,细细一听才听出一丝夹着嗓子的味道,却好让人羡慕的本事。

女孩儿虽然苗条,很轻松的就能挤进晓禹与墙壁之间相当狭窄的空隙之间,但身高却略显不足,一番扭曲蠕动之后,很艰难的拿到了挂在墙壁上的公共纸巾。

晓禹不是不想给她让出更多空间,而是发现,就在这个女孩儿座位正后方挂着的,其实就是另外一个公共纸巾盒。很难想象她到底是付出了多大的勇气来讨要的纸巾,晓禹就不忍心打断提醒她。

正当晓禹准备把这道名为笨拙的甜点端上餐桌时,阿长却先一步打断了她的思绪。

“...呃...嗨!?”

就在晓禹内心嗤笑的时候,阿长的日子却没那么好过。其实从进门开始他就觉得坐在邻桌的女孩儿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不过一路的炎热趋势他赶紧坐下来享受冷气哨的服务,直到这女孩儿开口的一瞬间,他才反应过来。

眼前的人居然是他的高中同学,关系匪浅的高中同学。

女孩儿名字叫刘迁倩,是高中班上的一名妓考生,阿长有关她最后的记忆就是她被外省的一个老板保送去了洋边省的一所二本学校,不过那也是接近两年前的事情了。

不过比起她此时出现在这里的疑惑,她的麻烦之处更值得阿长关注。其实两人从小学开始就已经认识了。刘迁倩是他们年级有名的妓女,长相甜美可人,尤其是她雪白的皮肤,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如西施豆腐一般吹弹可破,有传言说仅仅是牵着手腕逛街,如果让她开心的话,触碰的地方就会留下红印,通过捆绑留下的印痕更是能够被称之为天使的纹身。

就是这样报负盛名的妓女,在三四年级的时候,虽然两人不是同班同学,她却莫名喜欢和阿长上床,并不是做爱,仅仅是简单的上床。她允许阿长免费随意玩弄她的身体,但是却从来不会帮阿长释放性欲。每次她俩结束之后,阿长都不得不自己解决,或者去找另外的女同学帮忙解这燃眉之急。

初中时刘迁倩消失了三年,毕竟是儿童妓女最忙碌的几年,没有音信也是正常的,据说她被好几个大客户签约,到了市中区的学校上学,阿长也很快忘记了她。

直到高中的时候,她不仅重新回了郊区上学,而且还和阿长分到了一个班。由于从小当妓女的原因,在高中里,除了同样妓考的几个人,其他同学的生活费全部加起来估计也没有她多。根本就无法想象,这样骄纵傲慢又蛮横的人,和做爱时乖巧可爱的前名妓是同一个人。

这样的环境下,阿长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她有钱任性的对象。包括但不限于在任何时候强迫服侍自己,故意在交媾(gou四声)课上仗着自己的专业技巧错误引导,导致阿长考核不合格等等。其中最为重要的一件事,还是在高二时,那时候阿长谈了一个女朋友,在这个婚姻稀缺的时代,可谓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但她却从中作梗,直接或间接的导致了两人的分手。也是在那一时期,晓禹因为一些事情,一怒之下直接签下了三级的主仆协议,彻底放弃了人类的身份和人类社会的保护,把性命交到了阿长的手里。

总之这是一段相当混乱的时间,阿长对于眼前看起来人畜无害甚至还有些滑稽的人没啥好感。

此时的他多么希望对面的女孩真的只是拿上一张纸巾就马上背过身,就如同她来的时候一样,原封不动的回到她的座位上去。虚妄终究是虚妄,热血青年的呐喊既不会换来簇拥也不能做出改变。

这人怎么这么该死的有礼貌?拿就是了还非要回头过来说一句谢谢?

眼见避无可避,为了防止更多不可预测的麻烦,阿长还是艰难的打了一句招呼。

女孩儿先是一个愣神,用刚刚才拼命得到的纸巾擦了擦嘴角,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眼前人是谁。又马上用一个正常人难以做到的姿势看了看自己身边做着的女生,万般确定。

“阿长!我靠,真的,晓禹也在。”倩倩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卡在墙上,又一脸惊讶的与两人相认。

晓禹此时才刚刚从方才的失语里缓过来,听见略微耳熟的声音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在这里?”

不过比起惊讶,更重要的是把她从墙上扣下来,又从旁边给她挪了一根板凳坐下。

“我就说我没记错,在这学校附近居然真的能遇见你。”

“去哪儿都这么想,总有一个能成功的,你他妈提前批走的,能记得我是哪所大学就有鬼了。”意外的相遇掩盖不了阿长本能的厌恶,也阻挡不了他纯粹的嘴臭。

“你不是在洋边上学吗,什么时候回来灰鲭省了。”晓禹紧接着问到。

倩倩朝阿长做了一个鬼脸便没理他,转头回答起了晓禹的问题。

“我们这种在学校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做了一年基础训练后就是到处实习。我们老家那一家桃坊的老板不是在洋边给我介绍了一家妓院吗,我过去那里没两个月就倒闭了,后来一年里我尝试过找各种地方工作,但我本来是童妓出身,其它童妓出身的要么身体素质好的不行,要么就是技巧逆天的很,根本就卷不过他们,上个月其实是找了一家愿意要a罩杯的上朱坊的,但是上朱坊工作太痛了,接个大单就得歇三四天才行。在学校的时候也陆陆续续找了几个下朱坊,但基本都是没几天就被刷下来了,本来还想去品坊试一下的,结果连面试都进不去,别人一看年龄,照片都不看就给你刷下去了,找老板就更不用说了,有一次我遇见一个老板......”

你应该知道的科普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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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长:“话说,妓院就妓院,为啥有那么多桃品朱粉的称呼,有时候还要加一个上下做前缀,这让人很难分得清哎。”

倩倩;“亏你和晓禹已经相处三年有余,居然连这点基础知识都忘了吗?”

阿长:“你知道的,人上了大学,一些美好的品质就会不知不觉间失去,就连相貌,记忆,常识都会悄然发生改变。”

倩倩;“那你这次要记好了,由于人们的喜好千奇百怪,所以妓院也有许多的分类,其中大多数沿用古代含蓄的说法,女妓依年龄分为粉、桃、品、朱、彤、绯、殷,按照颜色由浅到深,年龄由小到大,其中粉坊则是专门九岁以下妓女的妓院,而殷坊从三十六岁左右到更高的年龄都有提供;男妓则同理,分为蔚、碧、蓝、靛、青、藏、黛,其中黛坊在往往在四十岁以上。”

阿长:“年龄的划分很简单,只需要记住就行了,但是上和下的叫法又是什么意思呢?”

倩倩:“上坊和下坊并不是年龄划分的细化分支,而是对玩法的粗略总结,其来源其实是指上半身和下半身,人的性器官在下半身,而上半身则更多的是其它功能的核心区域。经过数百年的演化,人们更多的用上坊代表单纯的暴力或者其它虐待行为,而下坊则代表着重与性器官的玩法。想要在下坊成为名妓需要十分优秀的天赋呢,但是相对的,上坊的工作真的,真的,真的很辛苦哦。不过还请放心,正规的妓院中所有玩法都是双方同意多方作证的,只要钱给够的话,在上坊玩到皮开肉绽也不是什么问题呢。”

阿长:“哎,我记得你以前是两坊通吃的啊,怎么现在上坊的工作都干不下去了?”

倩倩:“嘿嘿,那不是小时候训练比较勤快嘛,而且小孩子哪里知道痛的啊,痛晕过去第二天也是活力满满哦,每天都是钱从四面八方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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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倩倩滔滔不绝的讲着自己的求职之旅,两人也只能是有一声每一声的应和着,这感觉倒是让阿长感到十分熟悉,既害怕又怀念的感觉,至于故事本身嘛,总结起来其实就是一个字,菜。

眼见话题即将扯远到某个老板的家庭斗争中时,晓禹赶紧先人一步打断了故事:“那你在大学里基本上没挣到多少钱吗,存款还能用多久哇?”

说到钱,她马上就动用起自己聪明的小脑瓜计算起来,几息后才得出答案:“估计只能用个二十多年的样子了吧。”

无语,一阵无语,对于两个吃一顿精品水饺都要考虑半天的穷小子来说,实在是相当无语!本来阿长都快被她的故事感化了,觉得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富姐们儿,自己要想办法接济一下才行了呢,这些天真的想法立马被钉在了耻辱柱上,恐怕这辈子也不想再回忆起来。

不过想来也正常,倩倩这样的妓女,和晓禹这样的母狗,虽然从表现上来说非常类似,不过从本质上,二者完全不同,一方面妓女是完全保有身为人类权利的,另一方面,妓女这个群体与绝大多数人都不同,她们十分惜命,也因此常常饱受非议。据以前倩倩自己讲述,这其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由,只是因为她们在训练中常常要面临死亡的威胁,死亡的恐怖之处对于她们来说十分具象化也十分清晰,纯粹的恐惧迫使她们对死亡充满敬畏之心,就像是西方神话中的死神,同时也是妓女之神。这样一来,二十年的生活,除了做爱之外没有任何技能,家里有势力的去妓院当管理,其它的要么就在培训机构里当个老师,要么就收几个徒弟靠吃俸禄生活,所以她们要尽可能的在自己的青春期,攒够一辈子的生活费。

而母狗呢,说实话,未来规划这种事情,根本就不是它们应该考虑的事情,即便是阿长和晓禹这种主仆中的异类,也说不住以后发生的事情,毕竟当谁最本源的权利也被掌控时,就连掌控者也说不好自己会怎么去处置对方。

也不算是阿长歧视妓女,但他与倩倩交流起来的确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不过她和晓禹倒是聊的十分开心。毕竟社会上和母狗处境最相似的群体,也就是妓女了吧。看着两人相谈甚欢,阿长也再没说些什么抱怨的话。

言语中,倩倩谈到自己的两个徒弟,一男一女,现在都还是小学生,女生稍微大一点,九岁了,男生七岁,才刚拜师不久,还在学习基本的男妓技术。不过她教学的业务基本基本都是年长一些的女性,所以阿长其实也没有什么可以帮到他的地方,反而是九岁的女徒弟,让阿长来了一些兴趣。

“都这个年代了,居然真的还有师徒制的妓女嘛,现在的培训机构基本都是系统性针对训练,你们这样不是毫无优势吗?”

“谁跟你说的,那些培训机构顶多算课外兴趣班,我们这一行和别的体育啊艺术之类的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平时的训练其实和当兵比较像,主要是保持身体状态,而且小孩子,不像大人一样可以先花时间练习基本功,然后再精进技艺产出成果,我们锻炼的时间都非常短,要趁着年龄小,一边开发一边接客,所以全天候培养的师徒制反而更具优势。”

倩倩说的这些行业知识的确是阿长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的,虽然他刚刚到学校里,还没有和周边有小孩的家庭混熟的时候,经常去粉坊消费,也听说过她们经常会拜师,但是对于这种奇怪的制度,背后运作的逻辑却还是有些好奇。

抱着说不定会对工作有所帮助的想法,阿长和晓禹决定去倩倩的出租屋参观一下,顺便看一下她对徒弟的训练是什么样子的。

所以不愧是从小奢侈习惯的人,就连临时住一两个月的出租屋都是大牌,居然能在三十九层的高楼里,给她奢出一套双层大房间。房间整体是圆形的布局,进门的隔断并不能完全阻挡住来访者的视野,但房间也因此显得异常宽阔,虽然房间布局是原型的,但是装修却使用了次现代的矩形设计,搭配上细密铺设的花岗岩地砖,十分有空间感。房子的第一层仅有客厅、餐厅和厨卫,第二层才是卧室,休息室,书房等,房子的占地面积不大,但是屋内空间的利用率却相当之高,难怪不得能在这种地方修建双层户型。

第二层除了常规的卧室和书房之外,实际上也配备了水床房,不过由于楼层限制,水床房虽然大,但是高度不足,平日里三五好友约在一起喝酒做爱倒是够用,但是用作训练室,就显得十分鸡肋了。因此三人刚刚一进门,便看见了被塞住嘴巴,蒙着眼睛,悬吊在半空中的女孩子。

“小谷,有客人来咯。”倩倩对着女孩吆喝到,女孩只是扭动了两下然后不受控制的摇晃了起来。

“呜。。。”被全身束缚的女孩儿很显然没有回应众人的能力。

在空中半边悬挂着的女孩儿就像是一块儿风干的肉,脱力双腿在束带的空余间慢慢扭动。由于特殊的连接方式,只要稍微运动,就会出现大幅度的摇晃,不断撕扯着她的双臂。

只能说不愧是妓女的徒弟,来回车程大概半个小时,在饭店用了半个小时,也就是说,她已经以这种关节接近断裂的姿势吊了至少一个半小时。即便是晓禹,也自认为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更何况这是一个年仅九岁的女孩儿,展标训练恐怖如斯,幸好母狗没有上展台的需求,这只不过是可选项目而已。

与两人的惊讶不同,倩倩嗷~~~的一声就跑了过去。随着绳子的摇晃,小女孩儿逐渐转了过来,看见她苍白的脸色,还有倩倩焦急的神情,玄关的两人这才发现,根本就不是什么残忍的训练项目,这是一场纯粹的训练事故,而且还有可能演变成命案!

经过众人的排查,原来是束缚左手手腕的束带断裂,腿上的束带又和剩下的手腕束带绞缠在一起,好在这样的情况持续时间并不算长,奄奄一息的小谷被倩倩带去了房间里。

看着倩倩在二楼忙来忙去,二人也没有什么能做的帮助,晓禹瘫坐在地上,头靠在阿长的大腿上,这是她最能感到安全感的姿势。

“放心啦,她们都会有一套应急处理措施的,一般不会进局子。”

“你别露出一脸落寞的样子,当初我领养你的时候也给你买了一套的,从来没用到过你还不开心啦?”

不过虽然刚刚的事情是意外,但妓女比同龄人强的不只一星半点确实千真万确。房间的桌子上,电视柜旁,甚至是刚刚进门就能看见的玄关柜上,都零零散散放着一些巨大的阴茎、幻龙,对于阿长的调教工作来说,由于基本都是成年人的标准,所以很少能接触使用。

这些阴茎相比正常使用的玩具来说,有一个最本质的特点就是长,扩张大小不算困难,只要愿意付出时间反复练习就行,大多数的女孩儿都追求的是开口大小。但是深度对于女生来说却极难练习,就如大多数年龄较小的女孩儿,并不是阴道的弹性不够,而是深度不够,所以无法与成年人性交,其中不仅需要阴道壁竖直方向上的延展,还涉及到子宫系带的拉伸,这其中的训练,天赋和努力缺一不可。

晓禹进行训练的时候已经接近成年,所以相对来说痛苦较少,但是也很难取得优秀的效果。

依照阿长的观察来说,这些阴茎无一例外都是属于小谷的,如果是倩倩自己使用的,应该更加的夸张,更具视觉冲击力。

不一会儿功夫,倩倩满头大汗的从楼上下来,对于意外事件,没有好好照顾两位客人,她相当自责。羞红着脸,若不是看见晓禹跪坐在阿长的脚边,她估计会马上下跪道歉吧。

“哎呀哎呀,终于搞完了,她人到没啥事儿,就是体力有点支撑不住,加上手臂有点牵拉伤。”

晓禹猛地睁开半闭的双眼,露出一脸轻松的笑意作为回应:“哎呀你吓死我们了,要不是想着过来看一下,都不敢想怎么办。”

顺着倩倩上前的脚步,晓禹也爬起身来坐上沙发,靠在阿长的旁边,而倩倩稍作整理后坐在两人的面前。

“吓死了吓死了,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可就完蛋了,本来我就已经是半截入土,要是连个徒弟都没有,下半辈子就真的在牢里过算了,至少牢里我不会被嫌弃。”

其实倩倩这么说是没问题,毕竟基本找不到工作,妓女事业也接近退役,后半辈子除了有徒弟照顾意外,就只能靠存款过日子,和半截入土根本就没有差别。

“怎么会呢,你这样的名牌再干十年也不是问题啊,你身材保持这么好,技术也好。”晓禹不假思索的应和着,像是某种不可逾越的规则一般。

阿长只是嗯嗯两声,晓禹又不得不强制开机,和倩倩聊了起来:“话说你给她做得什么训练啊,原本就是不需要看管的项目吗。”

“哎呀,可能是才搬了新房子,小徒弟今天被一个同行借走了,然后我又出来找你们了嘛,本来是交给AI看管的,可能是换了新环境不适应,到现在为止这个AI都还没给我报警。回头要给它狠狠的注入惩罚因子了。愿意让女儿当童妓的本来就少,我也是好不容易收的徒弟,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不知道怎么和她父母交待才是真的... ...”

... ...

当然,在这期间,阿长并不是脑袋空空,他只是回忆起了过去,倩倩消失的三年间,按照他倩倩这种级别妓女的了解来说,像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刻,不知道在老板的手里,她到底经历了多少次。然后又因为身体的商业价值,被从鬼门关里强行带回来,以至于死亡在她们面前,既显得如此熟悉,又散发着不可名状的恐怖。

在最应该享受性爱快乐的年龄,不惜经历痛苦的训练成为童妓,最后,等到年龄稍大,然后又在焦虑与困苦中退役,身体却因为小时候的药物塑造再也不可逆转。

倩倩的骄纵似乎在这个时刻变得合理起来,甚至让人感到有点可怜。不过狡诈恶徒的恶从来都不允许阿长有这样的悲悯。他从来不会忘记自己的目的;“那她现在呢?”

倩倩稍微停顿了一下,虽然才露出平时那张俏皮的表情,说到;“原本我准备让她好好给你们展示一下的,结果那小子现在晕死在楼上了,我记得阿长你好像没有奸尸的癖好吧,那估计一时半会儿是下不了床咯。”

“那我们...”

“你们做日课了吗,要是没有的话做完再走呗,反正我这里基本随时都准备好了的。”

“我已经...”

“我闻得到哦,你身上的味道,还有晓禹身上散发出的味道。今天不做完就别想走了。”

虽然面前的窈窕少女十分诱人,但是面对一个妓女,阿长并没有大干一场的打算,更何况还是和这个颇有芥蒂的女人做爱。

可是还没来得及等阿长说明拒绝,晓禹已经跪在阿长的面前着手解开了裤腰带。

就在他愣神的这一瞬间,倩倩就已经冲进了洗手间,洗掉刚刚出现的汗水。

阿长是默认了晓禹和倩倩惺惺相惜的感情,却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你这是干啥。”

晓禹没有回答他,只是从包里拿出项圈戴上,勒的脖子通红。

阿长连忙伸手帮晓禹松开束缚,就在他一只手捏住项圈的一刻,像极了一个男人正在掐着女人的脖子殴打的样子。

一直到大学毕业的那一天,阿长没有想明白当初为什么晓禹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好消息,不知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久别的陌生感,今天的倩倩并没有对阿长提出要求,不需要疯狂的刺激和摩擦,不需要把夸张的东西塞进她的身体,这次的做爱,的的确确是一次普普通通的做爱。

刚刚洗完澡的倩倩全裸着躺在沙发上,只有粉红剔亮的乳头上,简单的夹上了两个伸缩式乳夹,乳夹上吊着两个似乎是她自己手作的谷子,最简单,也是最快速的装饰。

从高中时起,她就十分喜欢与阿长玩弄胸部,虽然她的胸上完全就是平板一块,显得乳头都相当突兀。但她却简称能在虐待胸部时感受到快感,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所以也从来没有受到过怀疑。

除了乳头以外,她的浑身上下看过去都很难联想这居然是一位二十岁的资深妓女。骨瘦如柴的臂膊,纤细的双腿,就连大腿之间的柔软肌肉,皮肤下的血丝,都与十一二岁的幼女别无二致,就连迷茫、期待、渴求、贪婪的表情,也被模仿的淋漓尽致。

最初能感受到的不同来自于认知,将小巧纤细的她抱在怀中,能很明显的感受到,虽然她拥有幼女的一切感觉,但是有一种莫名奇妙的冲动在冲击着人的理智,既不会从幼女身上出现的,甚至不会在成年女人身上出现的,极致的暴力渴求。

拥抱的越紧,浑身上下肌肉的咆哮就会越加强烈,直到胸口与胸口紧紧贴合在一起,随着呼吸,肋骨层段摩擦,随着呼吸戒律的逐渐匹配,隐约感受到的心跳节拍也逐渐同步,怀抱中的少女,此刻就如同从世界中消失一般,只剩下一股暖流在心尖流淌。

这时候阿长才急切的放开手来,才发现压在身下的倩倩一口一口喘着,面对面下,还不敢吐露长虹,凛冽的心跳在空气中砰砰传递。

不知不觉间,暴起的阴茎已经离阴唇越来越近。

第二处不同则来自晓禹,在没轮到晓禹的间隙间,她自然是做好作为宠物的本职工作,亲吻和舔舐,桃红的嘴唇牵引舌头从皎白的皮肤上拂过,留下湿润的印痕和条条红润。

但是与幼女周身的细腻不同,晓禹也本能的舔舐着她相对敏感的部位,每经过的地方,一定是潮红满面。

晓禹与无数的女人分享了阿长,但是倩倩一直都是最为特别的一个,她比晓禹更加妖媚,比晓禹更会玩弄,有更强大的身体条件,也更会服从,更能坚持不懈,在晓禹的面前,他是完美符合阿长需求的精神幼女,但是一旦开始做爱,她又变成了伟大存在于世间,不可交织不可逾越的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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