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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去不可留 / 第三章:不举之年 & 后日谈:巷子里的硬汉(完结),势去不可留,2

小说:势去不可留 2025-09-09 19:54 5hhhhh 3600 ℃

就连晨勃,这个曾经让无数男生羞耻又兴奋的生理现象,也被电击抑制环彻底消灭——只要检测到海绵体充血,电流就会瞬间贯穿整根鸡巴,让它像被踩死的虫子一样瘫软下去。

“现在的男生,干净得像人偶一样。”一位女教师微笑着对记者说,“你再也看不到他们裤裆鼓胀、眼神飘忽的样子了,他们的鸡巴,就像被钉在标本盒里的蝴蝶——美丽,且无害。”

实验室里,第四批无性繁殖人类正在培养舱中沉睡。

他们的基因经过精心编辑,没有Y染色体,没有睾丸,没有阴茎——就像被修剪过的盆栽,剔除了所有多余的枝杈。

“这是人类进化的必然方向。”首席科学家在发布会上宣布,“雄性激素是战争的催化剂,而精液,则是暴力的种子。我们终于可以摆脱这种原始的生殖方式了。”

电视直播镜头切换到育儿中心,成百上千的婴儿在无菌环境中生长,他们的诞生不再需要性交,不再需要男人那根肮脏的鸡巴捅进女人的身体,喷射出污浊的精液。

社会沸腾了。

女人们欢呼,她们终于不必再忍受男人那种野兽般的交配冲动,不必再担心被大鸡巴侵犯,不必再闻到睾丸散发出的腥臭欲望。

而男人们……哦,他们早已被驯化得温顺如羊。

在最新的《男性行为规范》中,第17条明确规定:

“任何未经批准的阴茎勃起,都将被视为反社会行为,涉事者必须接受强制化学阉割。”

没有人反抗。

因为反抗的基因,早已被剔除。

地下黑市,某个阴暗的角落。

几个男人围着一台老旧的显示器,屏幕上播放着禁片——那是21世纪初的色情影像,里面的男人还拥有自由的鸡巴,他们可以随意勃起,随意射精,甚至……随意享受性快感。

“妈的……”一个年轻人盯着画面,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裤裆,却被金属抑制环狠狠电了一下。

“别做梦了。”旁边的中年男人冷笑,“现在就连梦遗都会被系统检测到,第二天就得去注射精管硬化剂。”

他们沉默地看着屏幕里那个已经灭绝的物种——那种会因欲望而喘息,会因快感而颤抖,会因征服而咆哮的……雄性野兽。

而现在,他们只剩下被驯服的躯壳,和永远锁在囚笼中的性器。

窗外,新时代的霓虹灯闪烁着标语:

“无性繁殖,净化人类!”

“告别鸡巴,拥抱文明!”

男人们低下头,他们的睾丸早已萎缩成花生米大小,他们的阴茎软垂如死蛇,他们的精液……早已干涸。

人类,终于“进步”了。

正文完结

下附后日谈剧情

【后日谈:巷子里的硬汉】

1.暗流

姚晨译的家人让他参加这个手术,并非出于纯粹的恶意,而是被一种更庞大的社会恐惧所裹挟。

他的父亲,姚志明,曾是该国生物科技领域的权威,却在一次学术会议上公开质疑“生殖管控政策”的科学性。三天后,他的实验室被查封,研究资金被冻结,学术生涯一夜崩塌。政府官员私下警告他:“要么让你的儿子成为模范改造者,要么你的家族从此在学术界消失。”

姚晨译的母亲,苏婉,曾是温柔的传统女性,但在社会舆论的洗脑下,她逐渐相信——儿子的大鸡巴是原罪。她翻阅着新闻里那些“性犯罪者”的报道,看着电视上专家们痛斥雄性暴力基因、超雄的危害,最终在恐惧中签下了手术同意书。“这是为他好,”她流着泪对丈夫说,“至少……他能活着。”

至于林教授,他对姚晨译的怨恨,源于二十年前的一场学术竞争。

那时的林文渊,还只是个默默无闻的研究员,而姚志明已是学界泰斗。在一次关键课题的评审中,姚志明驳回了林文渊的论文,称其“伦理越界”。林文渊的职业生涯因此停滞,而那份被否决的研究,正是后来“生殖退化技术”的雏形。

“你父亲毁了我一次,”林文渊在手术前夜对姚晨译低语,“但现在,我毁了所有像他一样的男人。”

他的计划并非一时兴起,而是一场精心布局的复仇。

他先是游说政府高层,将“男性暴力”与“生殖器尺寸”伪造成正相关数据;接着,他利用媒体煽动女性群体的恐慌,让社会相信“大鸡巴等于潜在罪犯”;最后,他亲手设计了那套手术方案——不仅要缩小性器,还要阉割雄性灵魂。

姚晨译,不过是他复仇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我要的不是一个无性的世界,”林文渊曾在他的私人日记中写道,“我要的是让那些高高在上的强者,永远跪着爬行。”

讽刺的是,林文渊自己从未接受过手术。

在他的私人保险柜里,藏着一份伪造的体检报告——他的阴茎数据被篡改成E级标准,而实际上,他仍然保持着完整的、未被改造的性器。深夜的实验室里,他偶尔会对着镜子欣赏自己依旧饱满的雄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只有掌控规则的人,才配拥有真正的权力。”

眼前的社会景象,确实是他所期待的——但又不完全是。

他本以为,当男性被彻底驯服后,自己会成为新世界的“无冕之王”。然而,现实比他想象的更荒诞。政府高层很快发现,真正危险的从来不是鸡巴的大小,而是不受约束的权力。于是,新一轮的“思想净化运动”开始了,这次的目标是“潜在的反社会人格者”——包括那些曾经推动政策的科学家。

林文渊的实验室最近被列入了审查名单。

他站在窗前,望着街道上那些戴着抑制环的男性,突然意识到——这个社会,已经不再需要他这样的"创造者"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裤裆,那里依旧沉甸甸的。

但很快,或许连这最后的真实,也将被系统吞噬。

2.地火

深夜的废弃地铁隧道里,潮湿的空气中飘荡着铁锈与精液混合的腥气。十二个男人围坐在昏黄的应急灯下,每个人的裤裆都鼓胀得不像话——他们没戴抑制环。

“第32区监控系统已经瘫痪。”一个脸上带疤的男人低声说,手指在全息地图上划动,“足够我们行动两小时。”

他的代号是“锚”,因为这个组织里,只有他的睾丸还保持着原生尺寸——饱满得像两颗熟透的李子,沉甸甸地坠在胯下。其他成员或多或少都接受过部分改造,但此刻,他们的阴茎依然在昏暗的光线下显露出久违的狰狞。

“药效还剩多久?”角落里,一个年轻人不安地摩挲着自己重新勃起的阴茎。他曾经是E级模范,睾丸被抑制剂摧残得只剩葡萄干大小,但今晚,他注射了黑市流通的睾酮复苏剂,久违的胀痛感让他既兴奋又恐惧。

“三小时。”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回答。他是叛逃的生殖中心医生,此刻正用便携式超声波仪检查每个人的睾丸状态。屏幕上的影像让所有人屏息——那些曾被宣告“退化”的精巢,正在药物刺激下重新充血。

“记住,我们不是要恢复那个肮脏的旧世界。”锚解开皮带,让所有人看清他小腹上烙着的条形码——那是改造中心给S级男性打的标记,“我们要的是选择的权利。”

他的鸡巴在说话时微微跳动,龟头渗出透明的黏液。二十年来,这是第一个敢于在公开场合自然勃起的该国男性。

隧道深处传来脚步声。所有人瞬间绷紧身体,但来者只是撩起斗篷,露出胸前激光雕刻的睾丸图腾——反抗组织的暗号。“货物到了。”新来者扔下背包,里面滚出几十支金属管,“最新型号的抑制环破解器,戴上就能屏蔽监控信号。”

年轻人颤抖着拿起一支,按在自己阴茎根部的抑制环上。随着“咔嗒”一声,那个禁锢他三年的金属环裂成两半。

他的第一次自由勃起,像出鞘的刀。

白大褂医生按住他的肩膀:“别急着高兴,破解器只能维持48小时。而且......”他掀开自己的白大褂,露出大腿内侧的溃烂伤口,“一旦被抓住,他们会直接切除你的所有性器官。”

锚站起身,阴茎随着动作轻轻摇晃。他打开最后一个箱子,里面整齐码放着自制炸弹——外壳被刻意铸成阴茎形状。

“明天日出前,我们要炸掉第6区的基因库。”他抹了把额头的汗,阴囊在高温下紧贴在腿根,皱褶里积着黏腻的汗液,“那里储存着所有男性的生殖细胞样本,是政府实施无性繁殖的根基。”

有人小声问:“然后呢?”

隧道陷入沉默。应急灯突然闪烁,在明灭的光线里,那些久违的雄性轮廓在裤裆上投下摇曳的阴影——有的粗长如未打磨的青铜器,有的细直似淬火的钢针,还有的因长期束缚而微微弯曲,像被压弯后又反弹的树枝。

锚突然笑起来,手指划过自己鼓胀的阴囊:“然后?要么我们像男人一样死,要么......”

他故意让尾音消散在潮湿的空气中。

隧道外,无人机群正掠过夜空,它们的红外扫描仪像发情的母兽般饥渴地搜寻着异常体温与违规勃起。而在地下三十米处,十二对睾丸正在黑暗中有力地晃动着,持续分泌着被禁止的雄性激素。

在沉重的夜色中,一滴前液从某个成员的龟头滑落,在水泥地上溅出微小的星芒。

3.升旗

流浪汉老K蜷缩在第六区废弃电话亭里,数着从垃圾堆里翻出来的半包香烟。电话亭玻璃上贴着泛黄的政府告示:“举报异常勃起,守护社会安全”。他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顺手把告示撕下来擦了擦鼻涕。

老K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勃起是什么时候了。也许是在大清洗前,也许更早。反正现在,他的裤裆和这座城市一样——死气沉沉,毫无威胁。

他哼着走调的老歌,晃荡到街角的「生殖健康宣传屏」前。屏幕里,新闻主播正用甜美的嗓音播报:“今日又有37名S级危险分子在反抗行动中被击毙,他们的睾丸已被送往国家实验室进行无害化处理……”画面切到一个戴着黑头套的男人被按在地上,裤裆处被打上马赛克,但老K知道那下面是什么——一根还没来得及被切短的鸡巴。

“操蛋的世道。”老K嘟囔着,从垃圾桶里捞出一瓶还剩两口的啤酒。

他晃悠到地铁站口,看见一群穿制服的女人正挨个检查男性的裤裆。一个瘦弱的男孩被拽出来,裤子被粗暴地扯下,露出他刚刚开始发育的生殖器。

“包皮退缩超过20%,龟头外露,评级上调至B级。”女检查官冷冰冰地宣布,旁边的助手立刻给男孩套上一个闪着红光的抑制环。男孩的母亲在一旁点头哈腰,感谢政府“及时纠正”。

老K嗤笑一声,转身钻进小巷。巷子深处,墙上用红色油漆涂着潦草的标语:“鸡巴不死,只是凋零”。下面还画了个简陋的睾丸图案,被人用鞋跟碾得模糊不清。

他踢到一个金属罐,罐子滚了几圈,露出里面半张烧焦的传单:“……反抗军将于……炸毁基因库……恢复男性……”后面的字被烧没了。

“蠢货。”老K摇摇头,“炸了又能怎样?蛋蛋能长回来吗?”

深夜,他躺在桥洞下的纸板箱里,听着远处隐约的爆炸声。第六区的天空被火光映红,警报声响彻全城。老K翻了个身,心想明天垃圾桶里的食物可能会多一些——每次镇压行动后,总有些惊慌的市民会扔掉还没过期的罐头。

黎明时分,一队全副武装的女兵冲进桥洞搜查。她们用枪管挑起老K的破毯子,手电筒的光柱在他脏兮兮的裤裆上停留了好几秒。

“登记号?”领队的女人皱眉。

老K眨巴着眼睛,慢吞吞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E级证明——那是五年前他在黑市花半包烟换来的。

女兵扫了一眼证件,突然冷笑:“这种老证件早作废了。”她打了个手势,“带走,送复查中心。”

两个士兵架起老K时,他的破裤子突然刺啦一声裂开,露出多年未见天日的生殖器,那丑陋的鸡巴软趴趴地耷拉着。女兵们发出厌恶的嘘声。

复查中心的白色房间亮得刺眼。老K被绑在检查椅上,一个戴口罩的医生拿着电击棒走过来:根据新规,所有未更新登记的男性必须接受生殖器活性测试。

冰凉的导电凝胶涂上他松弛的阴囊时,老K突然想起二十岁那年,在建筑工地上偷看女工洗澡的下午。那时的阳光很烫,他的裤裆绷得发疼……

准备。医生按下开关。

电流窜过下体的瞬间,老K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嚎叫。他的身体像上岸的鱼一样弹起,又重重摔回椅子上。

医生凑近观察仪器数据,突然僵住了。

监测屏幕上,一条沉寂多年的曲线正在疯狂跳动。老K干瘪的阴茎像被注入生命般,一点点肿胀起来,龟头渗出浑浊的液体。阴囊皱褶舒展开来,两颗被遗忘的睾丸在皮囊下微微颤动。

“不……不可能……”医生后退两步,“这老东西的激素水平应该是零才对!”

警报声刺破寂静,红色警示灯开始旋转。老K茫然地看着自己久违的勃起——这根曾经被酒精、贫穷和岁月杀死的阴茎,此刻竟在电击下奇迹般复活,像面破烂的旗帜,倔强地竖在白色恐怖的世界里。

防暴部队破门而入时,老K突然哈哈大笑。他对着冲进来的枪口,挺了挺腰——

“别紧张,姑娘们。”他沙哑地说,“老东西晨勃而已。”

4.秘密

总统先生站在镜子前,仔细检查自己的裤裆。

很完美,一如既往的平坦。

他的私人医生每周都会为他注射特制抑制剂,确保他的生殖器永远维持在政治正确的尺寸——不长不短,刚好够在官方体检报告上登记为“E级,安全无害”。

但没人知道,总统的保险柜里锁着一份真实体检报告。

睾酮水平:异常偏高。

阴茎勃起长度:17.3cm。

睾丸体积:左28ml,右27ml。

——一个彻头彻尾的S级危险分子。

总统系好领带,对着镜子露出标准的亲民微笑。今天他要出席“全国男性生殖健康表彰大会”,亲自为那些睾丸萎缩最彻底的模范公民颁奖。

“总统阁下,车准备好了。”秘书在门外轻声提醒。

总统整理了一下西装下摆,确保没有任何可疑的隆起,然后迈步走出卧室。

走廊的监控摄像头微微转动,记录下他每一个动作。他知道,如果他的裤裆出现哪怕0.1厘米的异常起伏,系统会立刻向内阁发出警报。

毕竟,在这个国家,连总统的鸡巴都是要被监控的。

大会现场,灯光璀璨。

总统微笑着走上台,台下坐满了生殖器尺寸达标的模范男性——他们穿着特制的紧身裤,裆部平坦得像被熨斗烫过。

“今天,我们庆祝一个伟大的成就。”总统的声音温和而坚定,“我国男性的平均睾丸体积已降至历史最低水平,暴力犯罪率下降89%!”

掌声雷动。

镜头扫过前排观众,他们的脸上带着训练有素的微笑。没有人敢交头接耳,没有人敢挪动双腿——任何多余的动作都可能被AI判定为潜在危险行为,进而触发座椅内置的电击装置。

总统继续演讲:“我们要特别表彰张伟先生,他在过去五年里,睾丸体积从12ml自然退化到8ml,堪称模范!”

一个瘦弱的男人被请上台,总统亲手为他戴上金质奖章。张伟的裤裆确实平坦得令人安心——因为他的睾丸去年就被秘密切除,换成了两颗人造凝胶填充物。

“这是新时代的荣耀!”总统高声宣布,同时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站姿。

他的裤裆深处,一阵熟悉的胀痛正在蔓延。

妈的,又来了。

回到总统府地下密室,总统扯开皮带,长舒一口气。

他的大屌终于能从紧绷的西裤里解放出来,像一头困兽般怒张着。

私人医生早已等候在此,手里拿着准备好的抑制剂。但总统摆了摆手:“今天不用。”

医生愣住了:“阁下,您的激素水平已经——”

“我知道。”总统冷笑,“但有时候,一个男人需要记住自己是谁。”

他走到墙边的显示屏前,调出全国监控画面。

第六区的反抗组织刚刚炸毁了一个基因库;地下黑市里,睾酮复苏剂的交易量激增;甚至在他的内阁里,也有几个部长偷偷保留着未被改造的完整生殖器——他们的体检报告全是伪造的。

总统抚摸着肿胀的阴茎,突然笑了。

“你知道吗?”他对医生说,“这个国家最讽刺的是什么?”

医生不敢回答。

“是我们创造了一个连总统都要藏着自己鸡巴的世界。”

他按下桌上的红色按钮,密室墙壁缓缓分开,露出一个隐藏的控制台。屏幕上闪烁着全国抑制系统的总开关。

“他们以为控制男人的鸡巴就能控制一切。”总统的手指悬停在按钮上方,“但他们忘了——”

他猛地按下开关。

全城的监控屏幕同时闪烁,然后和密室的灯光一起陷入了黑暗。总统在漆黑中听见医生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是慌乱的脚步声。但很快,备用电源启动了,昏暗的红色应急灯亮起,像手术室里无影灯熄灭后的余晖。

屏幕闪烁两下,重新亮起。监控画面里,第六区的爆炸浓烟依然在升腾,街道上的行人依旧排着队接受生殖检查,一切如常。

“总...总统阁下?”医生颤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系统...系统好像没有...”

总统慢慢松开按钮。他低头看着自己依然肿胀的阴茎,那根在黑暗中短暂获得自由的器官,此刻正在应急灯下投出一道可笑的阴影。

他忽然想起四十多年前,当他还是个小科员时,曾在厕所隔间里偷偷自慰。那时他多年轻啊,连恐惧都带着兴奋的颤栗。现在他拥有了整个国家,却连硬一下都要躲在密室里。

“你知道吗?”总统轻声说,手指抚过控制台光滑的表面,“这个按钮从来就没有连接任何系统。”

医生僵在原地。

总统缓缓系上裤链,金属拉链的声响在密室里格外刺耳。他整理好西装下摆,确保那里一如既往地平坦得体。

“走吧,”他说,“我们还有任务。”

当他们走出密室时,走廊的监控摄像头立刻转动过来,红外线扫描仪从总统的裤裆缓缓扫过。系统发出轻柔的“滴”声,指示灯由红变绿——一切正常,永远正常。

总统迈步走向灯光璀璨的会场,脸上重新挂起那个练习过千万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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