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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音连被拐后的耻辱生活,1

小说: 2025-09-09 19:54 5hhhhh 4640 ℃

意识是从一片冰冷中被强行拽回来的。

镜音连的第一个感觉是后脑勺的钝痛,以及粗糙的、带着寒气的东西硌着他的背。他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昏黄的、悬挂在天花板中央的旧式白炽灯泡,发出微弱的“嗡嗡”声。光线昏暗,勉强照亮了这个狭小空间的轮廓。

四面是斑驳的、冰冷的混凝土墙壁。墙角有深色的水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尘土、潮湿和铁锈混合的、令人窒息的气味。

这不是后台休息室。

他猛地坐起身,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疯狂地擂动起来。他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没有任何窗户的水泥盒子里。唯一的出口,是一扇厚重、锈迹斑斑的铁门,门上有一个紧闭的、小小的方形观察口。

记忆的碎片开始回溯:演出结束后僻静的走廊,那个声称有紧急包裹需要签收的安保人员,一块捂上口鼻的、带着刺鼻化学气味的湿布,以及意识沉沦前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睛。

他被绑架了。

这个认知如同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让他浑身发冷。

“喂!有人吗!”他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撞上墙壁,又被生硬地弹回来,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颤抖和恐惧。“放我出去!开门!”

回答他的,只有灯泡那永恒不变的嗡鸣,和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短暂的呆滞后,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他像一头发狂的小兽,冲到铁门前,用尽全身力气去捶打、推搡、拉扯。

“砰!砰!砰!”

沉闷的撞击声在死寂中回荡。他的手掌很快就因为与粗糙的铁锈摩擦而变得通红,火辣辣地疼。门板坚固得像一面山壁,纹丝不动,用它的冰冷和死寂嘲笑着他的徒劳。

“开门啊!”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声音因用力过度而变得嘶哑,“你们要什么?钱吗?我都可以给!放我出去!”

他喊到喉咙干痛,喊到力气耗尽,最后只能无力地靠着门滑坐在地。冰冷的水泥地贪婪地吸走他身上的热量,他抱着膝盖,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恐惧。

在这里,他不是那个被万千灯光和欢呼簇拥的镜音连。他的一切身份、光环、价值,都被剥离得一干二净。他只是一个被困在水泥盒子里,不知下一秒会面临什么的囚徒。

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闪过凛的脸。

一想到凛,他的心脏就一阵绞痛。她现在一定急疯了吧?她会发现自己不见了,会到处找他,会哭吗?一想到凛可能在为他担惊受怕,独自承受着这一切,一股混杂着愤怒和心痛的火焰又从他心底烧了起来。

不行,不能就这么放弃。为了凛,我也必须出去。

他强迫自己从绝望的情绪中挣脱出来,逼迫自己冷静地思考。恐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有保持理智,才可能有一线生机。

他站起身,像一头被困的野兽在巡视自己的牢笼,但这一次,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和冷静。他用指关节一寸一寸地敲击墙壁,仔细倾听回声,试图找到任何可能的薄弱点。但每一处传来的都是沉闷的死音,坚不可摧。

他的目光最终再次落回那扇铁门上。门轴深嵌在墙体里,焊接得无比牢固。门锁是老式的外置锁,从里面根本没有操作的可能。

唯一的变数,似乎就是门上那个小小的观察口。

他跳起来,双手扒住观察口的边缘。那是一块向外开的铁片,由一个简单的插销从外面固定。他用指甲去抠那道细小的缝隙,指甲在铁皮上划出刺耳的“吱嘎”声,很快就翻折、出血,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他毫不在意,仿佛那不是自己的手。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打开它,看看外面,找到一点点希望。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他想到了自己的鞋带。那是凛亲手为他换上的,说是“幸运的演出鞋带”,比普通的鞋带更坚韧,也更细。

一个大胆而疯狂的计划在他心中成型。

他迅速解下鞋带,用牙齿和指甲将鞋带的顶端处理得更细、更硬。然后,他再次回到门边,忍着指尖的剧痛,借着昏暗的灯光,将那根细细的鞋带,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往观察口插销的缝隙里送。

这是一个无比精细且考验耐心的工作。他屏住呼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指尖那微小的触感上。

时间在死寂中流逝,他不知道自己尝试了多久。手指已经麻木,饥饿和疲惫像潮水一样阵阵袭来。就在他眼前的景物都开始出现重影时,指尖突然传来一个极其轻微的、几乎无法察闻的“咔哒”声。

鞋带的顶端,似乎真的勾住了插销的某个部分!

一股狂喜瞬间冲散了他所有的疲惫和痛苦!他稳住心神,用尽全身的力气,小心翼翼地向回一拉!

“哐当。”

一声轻微的金属碰撞声传来。观察口的铁片,松动了。

成功了!他竟然真的用一根鞋带,从内部挑开了插销!

他激动得浑身颤抖,连忙扒开那个小小的窗口。一道惨白的光线射进来,刺得他眼睛生疼。他适应了一下,透过那个方形的孔洞向外望去——

外面是一条狭长的、同样由水泥构成的走廊。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和房间里一样的白炽灯,将走廊照得毫无生气。没有窗户,没有别的出口,只有一条通向未知的、死寂的走廊。

这不是通往自由的路。这只是一个更大的牢笼。

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间被一盆冰水当头浇灭。

就在这时,走廊的尽头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正不急不缓地向这边走来。连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下意识地想要关上观察口,但已经来不及了。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外。正是那个绑架他的男人。

男人停在门前,透过观察口,那双冰冷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里没有惊讶,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看穿一切的、居高临下的漠然。

接着,男人伸出手,不费吹灰之力地将那个被连辛苦挑开的插销重新插好,关上了观察口。

屋内,再次陷入昏暗。

连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呆呆地站在门后,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他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挣扎,在他看来惊心动魄的自救,在对方眼里,不过是一场无伤大雅的、早已预料到的游戏。

“咔哒。”

门上用来投送食物的小窗口被打开了。一瓶水和一个用塑料袋装着的面包被扔了进来,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然后,那个沙哑的声音隔着铁门传来,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别白费力气了。你的鞋带,我没收了。”

小窗口被“砰”地一声关上。脚步声再次响起,渐渐远去,直至消失。

连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被解开了鞋带的鞋子,又看了看地上那瓶水和面包。

他没有去捡。

他慢慢地退回到房间最阴暗的角落,蜷缩起来,将脸深深地埋进膝盖里。他没有哭,也没有再叫喊。一种比最初的恐惧更深沉、更冰冷的绝望,像浓稠的沥青,将他整个人彻底淹没

自从那次徒劳的自救之后,镜音连彻底沉寂了下来。他不再敲门,不再呼喊,甚至连哭泣的力气都失去了。他像一个精致的、断了线的木偶,大部分时间都蜷缩在房间最阴暗的角落,用沉默对抗着这片吞噬一切的黑暗。

食物和水会定时从小窗口扔进来,他会等到脚步声完全消失后,才麻木地爬过去,机械地吞咽,只为了维持最基本的生命体征。每一次咀嚼,都像是在吞咽自己的屈辱。

他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在这个没有日夜交替的水泥盒子里,时间失去了意义。他唯一的参照物,就是送餐的次数。大概在第七次或者第八次送餐之后,那扇沉重的铁门,终于在他清醒的时候,发出了刺耳的“嘎吱”声,被打开了。

连瞬间绷紧了身体,像一只受惊的猫,猛地抬头望向门口。

依旧是那个高大的男人。他没有进来,只是靠在门框上,冰冷的目光扫过蜷缩在角落里的连。他的手里,拿着一卷粗糙的绳子。

“出来。”男人的声音沙哑而直接,不带任何情绪。

连没有动。恐惧让他像被钉在了原地。

男人似乎失去了耐心,他大步走了进来,狭小的空间顿时充满了压迫感。他一把抓住连的手臂,那股力量大得不容反抗。连被粗暴地从地上拽起来,踉跄着被拖到了房间中央。

“你要干什么……”连的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充满了颤抖。

男人没有回答。他反剪过连的双手,用绳子一圈一圈地牢牢捆住。绳索的材质粗糙,勒进皮肤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接着,男人又将他的双脚脚踝捆绑在一起。

做完这一切,男人将他推倒在地。连侧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像一只被缚住的羔羊,动弹不得,心中被巨大的恐惧和不祥的预感所笼罩。

男人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只是蹲下身,视线落在了连的脚上。

连下意识地蜷缩起脚趾。他穿着一双白色的短袜,是演出时最常穿的款式。此刻,那双袜子因为几天的囚禁,已经沾染了灰尘,不再那么洁白,但依然包裹着他那双因常年练舞而线条优美的脚。

男人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但他伸出了一只戴着皮手套的手,缓缓地、带着一种审视的意味,握住了连被捆住的双脚。

“不……别碰我!”连惊恐地挣扎起来,但手脚被缚,他的扭动显得那么无力而徒劳。

男人的手指隔着手套,开始在连的脚底上按压。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在寻找什么。他从脚跟,到足弓,再到脚掌的前端,每一寸都仔细地按过。

这并不是挠痒,却比挠痒更让人毛骨悚然。那是一种冰冷的、不含任何欲望的、纯粹的物化和探查,仿佛他不是在触摸一个人的脚,而是在检查一件物品的质地。

连的全身都僵硬了,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棉袜,在他最敏感的脚心部位反复试探。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和恐惧攫住了他,甚至超过了对暴力的担忧。

“你的反应……似乎很敏锐。”男人终于开口了,声音像砂纸一样摩擦着连的神经。

话音刚落,他的另一只手伸了过来,这一次,摘掉了手套。

那是一只布满老茧、干燥而粗糙的手。男人用他那粗粝的指腹,隔着那层白色的棉袜,开始缓缓地、带着明确的目的性,在连的左脚足弓处画着圈。

“嗯……!”

一股奇异的、隔靴搔痒般的痒意瞬间窜起。这感觉很古怪,棉袜的布料在痒觉神经和对方的指腹之间形成了一个缓冲,让痒意变得模糊而绵长,像一团散不开的雾,在他的脚心深处氤氲。

连的身体猛地一颤,他拼命地想要把脚抽回来,但脚踝被牢牢捆住,男人另一只手也像铁钳一样固定着他的脚腕。

“哈哈……不……住手……”压抑的、带着哭腔的笑声从齿缝间泄露出来。他讨厌这种感觉,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反应,这让他觉得自己无比脆弱和可笑。

男人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指尖的动作开始加快。粗糙的指腹在棉袜上快速摩擦,产生的热度和痒意叠加在一起,形成一种更加磨人的折磨。

“哈哈哈哈……不行……求你……停下……哈哈哈哈!”连彻底无法控制自己的笑声了。他剧烈地扭动着身体,在冰冷的地面上蹭来蹭去,但无论他怎么挣扎,那只手都像跗骨之蛆,牢牢地粘在他的脚底。

白色的袜子,成了传递折磨的媒介。每一次摩擦,都让他感觉有无数根细小的、粗糙的纤维在同时刺激着他的脚心。

就在连快要笑得喘不过气来时,男人的动作突然停下了。

他贪婪地喘息着,脸上因缺氧而泛起不自然的红晕,眼角挂着生理性的泪水。

男人静静地看着他狼狈的样子,那双冰冷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像是发现了有趣玩具般的兴味。

“隔着东西,还是不够直接。”他沙哑地自言自语。

然后,在连惊恐的注视下,男人的手指捏住了他白色短袜的袜口,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下拉。

“不!不要!”连的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袜子是他最后的屏障,是他心理上的一道防线。如果连这个也被剥夺……

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白色的棉袜被完全褪下,露出了那只因紧张而微微弓起、皮肤白皙细腻的脚。或许是因为刚才隔着袜子的摩擦,他的脚底此刻泛着一层薄薄的粉色,脚趾也因为恐惧而蜷缩着。

赤裸的脚暴露在昏暗的空气中,仿佛也变得格外敏感。

男人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然后,那只粗糙的、带着薄茧的、甚至还残留着一丝冷意的指尖,没有任何阻碍地,直接触碰到了连光裸的足弓。

“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混合着尖叫和狂笑的声音瞬间从连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如果说刚才隔着袜子的痒是绵密的、模糊的,那么此刻,就是尖锐的、爆炸性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被赤裸裸地、残忍地挑动着。那粗糙的指腹带来的触感被放大了无数倍,像砂纸一样直接打磨着他最敏感的皮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求你!求求你!哈哈哈哈哈哈!我错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彻底崩溃了。理智、尊严、羞耻心,在这一刻被铺天盖地的痒意彻底冲垮。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只剩下最原始的、身体的本能反应。他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地上疯狂地弹动,嘶哑的笑声和不成调的求饶声在狭小的水泥房间里回荡,撞在墙壁上,又反弹回来,灌满他自己的耳朵。

而那个男人,那个带给他这一切痛苦的元凶,只是冷静地、甚至可以说是专注地,执行着他的酷刑。他的手指精准地划过连脚心的每一寸,从足弓到脚趾根部,再到趾缝间最娇嫩的皮肤。

他似乎在享受着,不是享受连的痛苦,而是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掌控。享受着将一个曾经在舞台上光芒万丈的偶像,变成一个在自己手下哭喊求饶的可怜虫。

连的意识在无尽的笑声中渐渐远去,他感觉自己快要溺死在这片由痒觉构成的海洋里。他最后能感觉到的,只有自己光裸的脚心上传来的、永无止境的折磨,

笑声的余烬在他颤抖的身体里燃烧。镜音连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因过度大笑而痉挛的胸腔。他的意识是一片被海啸席卷过的废墟,理智和尊严的碎片散落一地,再也拼凑不起来。

他能感觉到着脚底还残留着那被粗糙指尖蹂躏过的、火辣辣的痒意。他的脚趾不受控制地抽动着,仿佛还在躲避那无形的折磨。眼角干涸的泪痕和脸上的灰尘、汗水混合在一起,让他狼狈不堪。

高大的男人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那双冰冷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既没有施虐后的快感,也没有丝毫的怜悯。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像一个工匠在审视一件被他打磨到几乎破碎的作品。

连闭上了眼睛,他不想再看到那双眼睛。他只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希望自己能立刻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后台温暖的休息室里,凛就在他身边,抱怨他睡相不好。

但身体的疼痛和屈辱感是如此真实,提醒着他这并非梦境。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似乎做出了决定。他俯下身,用一把小刀干脆利落地割断了捆绑着连脚踝的绳子。突如其来的自由让连下意识地把脚缩了回来,紧紧地抵在自己胸前,这是一个自我保护的、蜷缩的姿态。

接着,男人又割开了他手腕上的绳索。

连的手臂获得了自由,但他却没有力气反抗,甚至没有力气移动。那场酷刑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和精神。

男人没有理会他的僵硬,开始动手解他身上那件早已脏污不堪的演出服的扣子。

“不……”连的喉咙里挤出微弱的抗议。

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但随即又继续。他的手指冰冷而有力,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然后粗暴地将衣服从连的身上剥离。那件曾经代表着他荣耀和梦想的衣物,此刻像一块毫无价值的破布,被扔到了一边。

连的皮肤暴露在昏暗寒冷的空气中,因寒冷和恐惧而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他赤裸着上身,羞耻感像藤蔓一样将他的心脏紧紧缠绕。

男人没有停下,他的手伸向了连的裤子。

“住手……求你……”连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用尽仅存的力气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那只手。

这点微弱的反抗在男人绝对的力量面前毫无意义。他被轻易地按住,皮带被抽掉,拉链被拉开,最后一条遮蔽身体的屏障也被无情地剥夺。

当他最终一丝不挂地躺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时,连感觉自己的灵魂也仿佛被一同扒光,赤裸裸地暴露在这个恶魔的视线之下。他彻底放弃了抵抗,绝望地闭上双眼,将脸转向一边,泪水无声地滑落,没入肮脏的地面。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只是一块任人摆布的肉。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生理需求。是那场剧烈的挣扎和极致的恐惧,让他紧绷的身体到达了极限。他拼命地夹紧双腿,身体因为隐忍而微微颤抖。

这是他最后的尊严,是他对自己身体最后的一点掌控权。他不能……不能在这种地方,在这个人面前……

然而,他的异常很快就被男人察觉了。

男人蹲下身,一只手按在了他的小腹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缓缓地、稳定地向下施压。

“不……不……!”连的眼睛惊恐地睁大,他终于明白了对方要做什么。这比任何殴打和折磨都更让他感到恐惧和崩溃。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抵抗那股压力,但他的身体早已背叛了他。在内外双重压力下,那道他用尽意志力才勉强维持的防线,瞬间决堤了。

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身体里流出,在冰冷的地面上扩散开来,发出轻微而羞耻的声响。

那一瞬间,连的大脑一片空白。

时间仿佛静止了。他能听到的,只有自己那破碎的、如同溺水者般的喘息,以及那液体流淌的声音。每一声,都像是一记重锤,将他仅存的自尊敲得粉碎。他不再是镜音连,他甚至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他被彻底地、残忍地,还原成了一只无法自理的动物。

男人松开了手,站起身,似乎对眼前的景象很满意。

他走出铁门,片刻后,拖进来一根黑色的橡胶水管。他打开水阀,一股冰冷刺骨的水流猛地冲击在连的身上。

“啊!”

连被冻得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但冰冷的水流毫不留情地冲刷着他的每一寸皮肤。地上的污秽被冲走,但那股刻入骨髓的冰冷和屈辱感却愈发清晰。

男人扔过来一块粗糙的、像麻布一样的刷子。

“把自己洗干净。”他命令道,声音里不带一丝情感。

连僵硬地躺在水流中,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他没有动,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他的精神已经彻底被击垮,无法再处理任何指令。

看到他的反应,男人似乎叹了口气,像是对一件不听话的工具感到些许不耐。他关掉水,再次走进,一把将连从地上拎起来。连的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只能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男人拖着。

男人将他拖到墙角,那里有一个地漏。他将连按在墙上,重新打开水管,用那冰冷的水流对着他冲刷。水从头顶浇下,流过他的金发,流过他苍白的脸颊和紧闭的眼睛。

然后,男人拿起那块粗糙的刷子,开始亲自“清洗”他。

刷子粗硬的毛刺在连的皮肤上摩擦,带来一阵阵刺痛。从后背到胸前,从手臂到大腿,男人动作机械而高效,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就像在清洗一个沾满泥污的雕像。

连一动不动地靠着墙,任由冰冷的水和粗暴的刷子在他身上肆虐。他感觉不到冷,也感觉不到疼。他的感官似乎已经麻痹了。他的意识漂浮在身体之外,冷漠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那个在冰水下瑟瑟发抖、被粗暴擦洗的、赤裸的身体,是他的,又好像不是他的。

那是一个被剥夺了名字、声音、意志和尊严的躯壳。

当清洗结束,水被关掉。男人用一块同样粗糙的布将他身上的水迹胡乱擦干,然后将他拖回到房间中央,扔在一个角落里。

那里多了一床薄薄的、散发着霉味的毯子。

“砰!”

铁门再次被关上,落锁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房间里又恢复了死寂。连赤裸着身体,蜷缩在那张薄毯下,空洞地睁着眼睛,望着昏黄的灯泡。

他没有流泪,因为泪水已经流干了。他没有思考,因为思想已经停滞了。

那股失禁时温热的触感,和被冰水冲刷时的刺骨寒意,交替在他脑海中浮现。这是两种极致的、完全相反的触感,却共同指向了一个终点——他作为一个“人”的彻底死亡。

从这一刻起,镜音连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一切,都已死去。活着的,只是一个等待着下一次折磨的、无名无姓的、驯服的躯壳。

镜音连蜷缩在角落里那床薄薄的、散发着霉味的毯子下。自从那次彻底的崩溃之后,他的世界仿佛变成了一部无声的黑白电影。他不再对时间的流逝有任何感知,也不再对门外的任何声响做出反应。

他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一株被拔离了土壤的植物,正在缓慢地枯萎。

不知过了多久,铁门再次发出刺耳的“嘎吱”声。

连的身体本能地一颤,但他的眼神依旧空洞,没有望向门口。他已经学会了,不期待,不反抗,或许就能让痛苦变得麻木一些。

那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这一次,他没有带绳子,而是带来了一个奇怪的金属架。架子不高,上面有几个环形的、可以开合的扣锁。

男人将金属架放在房间中央的地漏旁边,然后径直走向连。

连没有动,任由男人将他从毯子里拖出来,赤裸的身体再次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他被男人像拎一个没有重量的布娃娃一样,带到了那个金属架前。

男人将连按在架子上,让他以一个屈辱的、微微前倾的姿势趴着。冰冷的金属触感让连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接着,男人将那些环形的扣锁一个接一个地扣上,分别锁住了他的手腕、脚踝和腰部。

他被固定住了,完全无法动弹,像一件待处理的物品,被陈列在架子上。

做完这一切,男人转身拿起角落里的那根黑色橡胶水管。

连闭上了眼睛,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刺骨的冰水和粗暴的擦洗,是他这几天来唯一的“日常”。

冰冷的水流如期而至,猛地冲击在他的后背上,让他浑身一哆嗦。水顺着他的脊柱流下,浸湿了他的金发,也冲刷着他屈辱的记忆。

但这一次,有些不同。

男人拿起了那块粗糙的、像给牲口用的硬毛刷。他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开始擦洗,而是用刷子的背面,那光滑的木柄,缓缓地、带着一种恶劣的戏谑感,划过连的背脊。

木柄冰凉的触感让连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还记得吗?”男人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像恶魔的低语,“你身体的每一个反应,我都很清楚。”

话音刚落,那块硬毛刷翻转过来,粗硬的刷毛狠狠地、没有任何缓冲地,刷在了连的后背上!

“唔!”

一声闷哼从连的齿缝间溢出。那是一种尖锐的、火辣辣的刺痛,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同时扎进他的皮肤。刷子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下一下地在他背上、腰侧、腿上刷过。

他被牢牢地固定着,无法躲闪,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皮肤很快就泛起了刺目的红色,一道道刷痕清晰地印在上面。这并非致命的伤害,却是一种充满了侮辱性的、纯粹的折磨。

男人似乎很享受这种单方面的施虐。他仔仔细细地“清洗”着连的每一寸皮肤,仿佛要用这粗暴的方式,将属于“镜音连”的一切印记都抹去,再刻上属于他自己的、名为“屈辱”的烙印。

当连感觉自己的整个后背都快要失去知觉时,刷子停下了。

他以为酷刑结束了,刚要松一口气,却发现男人绕到了他的身前。

由于被固定在架子上,他的双脚是微微分开、脚心朝上的。男人蹲下身,视线落在了他那双白皙而脆弱的脚上。

连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上一次被挠脚心的恐怖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不……不要……”他终于发出了声音,嘶哑而破碎,充满了哀求。

男人没有理会他。他一手抓住连的左脚脚腕,将它固定得更牢。另一只手,则举起了那把刚刚还在他身上施虐的硬毛刷。

在连惊恐欲绝的注视下,那片粗糙的、布满了硬毛的刷面,缓缓地、带着一种残忍的仪式感,压在了他的脚心上。

“不——!”

刷子猛地向下一划!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爆炸性的、几乎能将人逼疯的痒意,混杂着剧烈的刺痛,从脚心直冲天灵盖!

这和手指的挠动完全不同!硬毛刷的每一根刷毛,都像一根被烧红的针,同时在他的脚底神经末梢上疯狂地刮擦、刺探!痒和痛这两种极致的感官体验被强行扭曲、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全新的、更加可怕的折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停下!停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身体在金属架上疯狂地扭动、挣扎,带动着整个架子都在“哐哐”作响。但那些扣锁像长在他身上一样,让他无法挣脱分毫。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把恶魔般的刷子,在他的脚底来回肆虐。

他的笑声早已不成调,变成了凄厉的、破碎的尖叫和哭喊。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和头顶冲刷下来的冰水混在一起,流过他因痛苦和狂笑而扭曲的脸。

男人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他 methodical 地用刷子刷过连的整个脚底,从敏感的足弓,到娇嫩的脚趾,再到连接处最痒的缝隙。他仿佛在进行一项精密的实验,仔细观察着连的每一个反应,聆听着他每一声崩溃的哭嚎。

“听……这就是你的新歌。”男人沙哑的声音在水声和连的尖叫声中响起,显得异常清晰而诡异,“一首只为我而唱的,关于崩溃和屈服的歌。”

连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他的大脑被那股蛮横的、不可理喻的感觉所占据。他感觉自己不是被绑在架子上,而是被钉在了一个巨大的、由痒和痛构成的十字架上,正在被公开处刑。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连感觉自己快要笑得断气、或者被这股感觉逼疯时,刷子终于停下了。

它离开了他的左脚,然后,移向了他的右脚。

“不……不……不要了……”连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了绝望的呻吟。他知道,同样的噩梦将再次上演。

新一轮的折磨开始了。

右脚传来的剧烈感觉,将他刚刚稍有平复的神经再次推向了崩溃的边缘。他的哭喊和笑声已经变得嘶哑不堪,像一只破旧的风箱。

在这间与世隔绝的水泥房间里,冰冷的水流声、金属架的碰撞声、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金发少年那被逼到极限的、痛苦的尖叫和狂笑声,交织成了一曲最疯狂、最残忍的交响乐。

当一切终于结束时,男人关掉了水。

他解开扣锁,连的身体像一滩烂泥,从架子上滑了下来,瘫软在地漏旁边。他浑身赤裸,皮肤上布满了刺目的红色刷痕,尤其是他的脚底,已经红肿不堪,轻轻一碰都会引发一阵抽搐。

他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金色的眼眸失去了所有的光彩,空洞地望着潮湿的地面

地上的水迹还没有完全干涸,混杂着他身体的余温,散发出一丝潮湿的腥气。他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直到那双熟悉的、沾着灰尘的靴子再次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脚步声停在他的面前。

下一秒,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从冰冷的地面上抱了起来。

连的身体软得像一根面条,没有任何抵抗,甚至没有任何反应。他就这样赤裸地、毫无尊严地被那个男人横抱在怀里。他的头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胸口,能清晰地听到对方那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那声音,像一记记重锤,敲在他那早已死寂的心上。

男人抱着他,走回了那个角落。那床薄薄的、散发着霉味的毯子,现在看起来像是一个简陋的祭台。

他被轻轻地放在了毯子上。这短暂的、近乎温柔的动作,与之前粗暴的酷刑形成了诡异而强烈的对比,让连的内心生出一丝不祥的战栗。

男人没有离开。他从口袋里拿出几根黑色的、泛着哑光光泽的皮带。那不是粗糙的绳子,而是经过处理的、带着金属搭扣的束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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