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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09-09 19:54 5hhhhh 1310 ℃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被欲望所掌控,变成了一具只会对刺激做出诚实反应的、淫荡的雌兽。

“你不是喜欢玩游戏吗?花火。”拉里一边继续撸动着她那根已经硬得发烫的肉棒,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道,他的声音充满了复仇的快意与即将展开的、更为残酷的“欢愉”。

“那么现在,游戏开始了。只不过……这一次,我才是庄家。而你……”

他的目光,落在了她那片已经泥泞不堪的、湿漉漉的穴口上。

“……是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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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火的身体因为那突如其来的、赤裸的羞耻而僵硬了一瞬,但她的精神,那属于“假面愚者”的、以混乱为食粮的疯狂精神,却在下一秒就重新占据了高地。能力被封印?被扒光了内裤?扶她肉棒被敌人握在手里玩弄?

这……这不也是一种全新的、从未体验过的“乐趣”吗?

一种名为“败北”的、名为“屈辱”的、名为“失控”的乐趣。

她那双因为震惊而微微睁大的眼睛,重新弯成了两道狡黠的月牙。她甚至主动挺了挺腰,让她那根已经硬得发烫的扶她肉棒,在拉里的掌心里更加深入地顶弄了一下。

“哎呀呀,拉里,我亲爱的拉里。”她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标志性的、甜得发腻的腔调,仿佛刚才那个惊慌失措的少女只是一个拙劣的幻觉,“我还以为你早就哭着鼻子回哪个垃圾堆里舔舐伤口去了呢。没想到,你居然还学会了找帮手?怎么,是求了‘记忆’的星神,还是跪舔了‘秩序’的巨神?看来上次在‘酒馆’的教训,让你学乖了不少嘛。知道自己是个没用的废物,只能靠别人的力量来找回一点点可怜的场子了?”

她的言语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向拉里最痛的疮疤。她要让他知道,即便自己现在身处绝对的劣势,她也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把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花火。

拉里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显然被戳中了痛处。但他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用力地撸动着那根不服输的、依旧在微微跳动的骚肉棒。那上下滑动的掌心,带起一阵阵黏腻的“噗嗤”声,将那些不断涌出的淫液均匀地涂满了整根白皙的肉刃。

“嘴还是这么硬啊,我的小花火。”拉里俯下身,几乎是贴着她的脸说道,眼神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没关系,我喜欢。我就是喜欢你现在这副明明身体已经骚得流水,嘴上却还在逞强的样子。不过你放心,我今天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我会一点一点地,把你这张硬嘴,连同你身体里所有硬的地方,全都给玩软、玩烂!”

说完,他松开了握着花火肉棒的手,转而抓向了她那双踩着软木屐的脚丫。

花火心中一凛,但依旧强作镇定地笑道:“怎么?玩腻了我的小弟弟,想来闻闻本小姐的脚丫子了?也对,像你这种下贱的败犬,也就只配跪在我的脚边,像条真正的狗一样,闻我脚上的味道了。”

“说得对,我就是一条狗。”拉里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个更加诡异的笑容,“一条被你逼疯了的、只想狠狠报复主人的疯狗。而今天,这条疯狗,就要让你好好尝尝,你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味道!”

他猛地用力,将花火脚上的那双软木屐给脱了下来。

随着木屐的脱离,一股被压抑、被封存了许久的气味,瞬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那并非单纯的汗臭。花火的脚并不脏,甚至可以说保养得极好,皮肤细腻光滑。但她是个极易出汗的体质,尤其是在这永恒夏日的匹诺康尼。那双软木的木屐,鞋底与她脚心紧密贴合的部分,几乎不怎么透气。长年累月下来,少女那带着一丝清甜体香的脚汗,便被这软木贪婪地吸收、浸润、发酵……最终,形成了一种独一无二的、极为霸道的味道。

那是一种混合着少女体香、木头的清香以及那股子独有的、带着微酸的汗骚味。这股味道并不刺鼻,却有着一种惊人的穿透力,能轻易地钻进人的鼻腔,勾起内心最深处、最原始的、关于占有和亵渎的欲望。

拉里拿起那只被花火的脚汗浸润得颜色都有些发深的木屐,深深地吸了一口,脸上露出了近乎痴迷的陶醉表情。

“啊……就是这个味道……就是这个味道!”他喃喃自语,像是在品鉴什么绝世佳酿,“高高在上的、玩弄人心的假面愚者,脚底下却散发着这么淫荡、这么骚臭的味道……花火,你知道吗?你这双脚,比你那张骗人的脸,要诚实一万倍!”

“神经病。”花火轻蔑地啐了一口,但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

下一秒,她的预感成真了。

拉里拿着那只还带着她体温和浓郁足味的木屐,猛地扣在了她的脸上!

“唔!”

花火的口鼻瞬间被那股熟悉的、却又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具侵略性的方式呈现出来的气味所淹没。木屐那被她踩得微微凹陷的、光滑又带着些许湿润的表面,紧紧地贴着她的脸颊和嘴唇。她每一次呼吸,吸入的都是自己那浓郁的、酸甜的、骚臭的脚汗味。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的羞辱。这不同于言语上的交锋,这是一种生理上的、无法抗拒的侵犯。她被迫地、反复地认知着自己身体最私密、最被人所不齿的气味。她感觉自己的尊严,正随着每一次呼吸,被自己亲手制造出的味道,一点点地腐蚀、瓦解。

“怎么样?喜欢吗?自己脚丫子的味道。”拉里用一种残忍的、咏叹调般的语气在她耳边说道,同时,他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她那只被解放出来的、赤裸的玉足。“你这双脚,真是个艺术品。这么美的脚,踩在地上,真是太浪费了。它只配被含在嘴里,被舔舐,被蹂躏……然后,在最敏感的脚心,被挠到哭着求饶、大小便失禁,不是吗?”

他的话音刚落,调教台的侧面,忽然伸出了几只闪烁着金属寒光的、带着柔软羽毛刷头的机械臂。

“滋滋——”

机械臂启动了,那些羽毛刷头以一种极高的频率,精准地落在了花火那只被他抓着的脚的脚心上!

“呀啊啊啊——!”

一股难以忍受的、爆炸性的痒意,瞬间从脚心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花火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了凄厉的尖叫。这是一种纯粹的、生理性的折磨,它绕过了她那坚韧的意志,直接攻击她最脆弱的神经系统。

她想笑,想蜷缩,想把脚收回来,但她的脚踝被镣铐锁着,脚背被拉里死死地按住,她根本无处可逃!她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那成千上万根羽毛,像无数只蚂蚁一样,在她那敏感无比的脚心上疯狂地爬行、钻探!

“哈哈……哈哈……住……住手!啊哈哈哈哈……”花火的笑声和尖叫声混杂在一起,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飙出。她引以为傲的冷静和从容,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

而这,还不是结束。

就在花火因为脚底的酷刑而神智涣散的时刻,拉里重新握住了她那根因为主人的剧烈反应而挺立得更加坚硬、甚至在微微颤抖的扶她肉棒。

“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

他从旁边的一个工具盘里,拿起了一根细长的、通体由医用不锈钢打造的、顶端圆润光滑的金属棒——一根尿道棒。

他将那根冰凉的金属棒,顶在了花火那根骚肉棒顶端、那个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不断淌出淫水的马眼上。

“不……不要……不要放进去……”花火在剧烈的痒意和笑声中,本能地感觉到了更大的危险,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哀求着。

“哦?你也会说‘不要’吗?”拉里残忍地笑着,手腕微微用力。

那根冰凉光滑的金属棒,便带着花火自己的淫液作为润滑,没有丝毫阻碍地、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滑进了她那温热、紧致、敏感无比的尿道之中!

“啊——!”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异物入侵的胀痛、被贯穿的诡异快感、以及神经末梢被直接摩擦的强烈刺激,如同核弹一般在花火的下半身炸开!

她的尖叫声瞬间变了调,不再是单纯因为痒,而是带上了一种濒临崩溃的、高亢入云的淫靡颤音。她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被这股突如其来的、从身体最深处爆发出来的快感给烧坏了。

拉里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将那根尿道棒几乎完全没入了花火的肉棒根部,然后,他重新握住那根已经被异物“填满”的、烫得惊人的扶她肉棒,再一次开始了撸动!

如果说之前的撸动,只是皮肤表层的摩擦,那么现在,每一次撸动,都变成了内外两层、双倍的、致命的刺激!

他每向下一撸,那根深埋在内部的尿道棒,就会狠狠地刮过她那敏感脆弱的尿道内壁;他每向上一套,那金属棒的顶端,就会精准地、反复地碾过她前列腺最敏感的那一点!

外部,是温热手掌的包裹与摩擦。

内部,是冰冷金属的贯穿与刮弄。

而脚下,是永不停歇的、令人发疯的羽毛搔刮!

鼻尖,是自己那浓郁的、代表着屈辱与淫荡的酸臭足味!

四重感官的极限刺激,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花火的理智彻底淹没。

“啊……啊啊……要……要去了……不行……要射了……啊啊啊啊!”

她的身体在调教台上疯狂地弹动、痉挛,幅度之大,让整个金属台子都发出了“哐当、哐当”的巨响。她的双眼完全翻白,只剩下眼白在暗红色的灯光下反射着骇人的光。口水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流下,混合着眼泪,将她脸上的狐狸面具都打湿了。她身下的那个女性穴口,更是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疯狂地喷涌着淫水,将黑色的皮革台面都浸泡出了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她能感觉到,一股汹涌的、积蓄已久的快感洪流,正在她的下腹部汇聚,即将冲破最后的堤坝,从那根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肉棒顶端,猛烈地喷发出来!

她要射了!她控制不住了!她要在这极致的羞辱与快感中,迎来第一次彻底的、不情愿的、被迫的高潮!

然而,就在那股快感洪流即将冲破精关的千钧一发之际——

一只铁钳般的手,猛地、死死地,从侧面掐住了她那根骚肉棒的根部!

是拉里!

他在她即将射精的瞬间,用另一只手,狠狠地钳住了她的输精管,掐断了她所有高潮的希望!

“呃——!”

花火的身体猛地一僵,那股已经冲到顶点的快感,被硬生生地、粗暴地堵了回去。无法宣泄的欲望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肆虐,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撕咬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那是一种比任何酷刑都更加难以忍受的折磨。

她被悬挂在天堂与地狱之间,上一秒还是即将喷发的火山,下一秒就被冻结成了冰冷的雕像。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精液在骚动、在沸腾,却被一道无法逾越的闸门死死拦住。

而拉里手上的动作,脚下的机械羽毛,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依旧在不紧不慢地、反复地撸动着那根插着尿道棒的、硬得像铁棍一样的扶她肉棒,依旧让那致命的痒意在她脚心肆虐。

他要让她永远地、永远地停留在高潮的前一秒。

他要让她在无尽的、无法宣"泄的快感地狱中,彻底地、完全地崩溃。

“感觉……怎么样啊?我亲爱的花火?”拉里的声音,如同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魔低语,清晰地钻进她那已经混乱不堪的耳朵里。

“你不是最喜欢‘乐趣’吗?这种……永远都到不了终点的‘乐趣’,是不是……更加刺激啊?”

花火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的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抽气声。她还在本能地挣扎,身体因为无法释放的巨大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四肢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开始抽搐。但她的眼神,那双曾经充满了狡黠与智慧的眼睛,此刻却是一片空洞与涣散。

她还在忍耐,用她那作为假面愚者的、最后的一丝骄傲,对抗着这股足以摧毁一切的快感风暴。

但她自己也知道,这道防线,已经……摇摇欲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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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里欣赏着花火那副在极限快感与极致痛苦的边缘疯狂挣扎的模样,就像一个最挑剔的美食家,在品味一道烹饪得恰到好处的绝顶珍馐。他看到了她眼中的空洞,听到了她喉咙里无意识的、淫靡的哀鸣,感受到了她全身那剧烈的、濒临崩溃的痉挛。

但他还嫌不够。

这道菜,还缺了最关键的一味调料——名为“绝望”的调料。

“看来,光是让你‘吃不到’,还不足以让你这只嘴硬的骚狐狸学会什么叫真正的‘规矩’啊。”拉里低声笑着,那笑声在空旷的调教室里回荡,显得格外阴森。他缓缓地松开了那只死死钳住花火肉棒根部的手。

那一瞬间,花火的身体本能地一颤,仿佛以为酷刑终于要结束,那被囚禁的、汹涌的欲望终于可以得到释放。

然而,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更加冰冷的、闪烁着金属寒光的绝望。

拉里从工具盘里拿起了一枚造型奇特的、像是微缩版手铐的金属环——一枚锁精环。环的内侧布满了细密的、向内的钝齿,一旦锁上,就会死死地卡住皮肉,任何妄图挣脱的充血膨胀,都只会带来更深的痛苦,并且,它能以最物理、最残忍的方式,彻底封死精液的通道。

“不……”花火涣散的瞳孔中,终于映出了这件小巧而恶毒的刑具,一丝真正的、发自内心的恐惧,第一次浮现在她那张被泪水和口水弄得一塌糊涂的脸上。

拉里没有理会她那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抗议。他粗暴地掰开花火的大腿,将那枚冰冷的金属环,对准了她那根因为被长时间折磨而涨得紫红、青筋毕露、前端还插着一根金属棒的骚肉棒根部。

“咔哒。”

一声清脆的、代表着终结的声响。

锁精环,合上了。

冰冷的金属瞬间紧紧地箍住了她那滚烫的皮肤。花火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那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疼痛,更是精神上彻底被剥夺了最后一丝希望的、绝望的哀嚎。

现在,她连高潮的“可能性”都被夺走了。她变成了一个只能单向输入快感,却永远无法输出的、活生生的、淫荡的容器。一个被判了无期徒刑的、关在快感监狱里的囚犯。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开始玩点……更有‘互动性’的游戏了。”拉里满意地拍了拍那根被锁住的、微微颤抖的扶她肉棒,然后转身,走向了调教室角落里一个巨大的、被铁栏杆围住的笼子。

他拉开了笼子的门。

“嗷——”

两声低沉的、充满了野性与欲望的咆哮声,从笼子里传了出来。紧接着,两头体型健硕、肌肉虬结的生物,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出来。

那是两头鬣狗。

它们的眼睛里闪烁着饥渴的、赤红色的凶光,嘴角挂着黏稠的涎水,下半身那丑陋的、尺寸惊人的雄性器官,早已因为发情而高高翘起,顶端还流淌着浑浊腥臭的液体。

花火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野兽……?

他竟然要……用野兽来……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疯狂,如此的超乎想象,以至于连她这个以“乐子”为信条的假面愚者,都感到了一股发自灵魂深处的战栗。这不是戏剧,这不是恶作剧,这是最原始、最野蛮、最不加掩饰的、跨越了物种的暴行!

拉里牵着那两条鬣狗的锁链,将它们带到了调教台前。那两头畜生显然被训练过,它们熟门熟路地爬上了调教台,一左一右地立在了花火那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身体两侧。

“别怕,我的小花火。”拉里抚摸着花火的头发,语气温柔得像一个慈爱的兄长,但说出的话语却恶毒如蛇蝎,“它们会很‘温柔’的。它们会把你那两个从来没有被满足过的、寂寞的小骚穴,填得满满的。它们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不讲任何道理的‘雄性’。”

说完,他抓起其中一头鬣狗那根粗大得吓人的、布满了肉刺的腥臭肉棒,对准了花火身下那片早已被淫水浸泡得泥泞不堪的、紧闭着的粉嫩穴口。

“不!不要!求你……拉里……不要用畜生……”花火终于崩溃了,她哭喊着,哀求着,那属于假面愚者的骄傲,在面对这种跨越物种的终极羞辱时,被彻底击得粉碎。

“现在才求饶?晚了。”拉里冷笑着,手上一用力。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皮肉被强行撕开的声音。

那根属于野兽的、尺寸惊人的粗大肉棒,带着一股腥风,残忍地、毫不留情地,硬生生捅进了花火那片从未有异物进入过的、代表着少女纯洁的紧致秘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

花火发出了此生最为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疯狂地向上弹起,然后又重重地摔回调教台上。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从最柔软的地方,被硬生生地、残暴地撕裂了!鲜血混合着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汩汩流下,将黑色的皮革染成了更加深邃的、不祥的暗红色。

那头鬣狗在成功进入之后,便开始了疯狂的、野性的冲撞。它那布满了倒刺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像一把锉刀,在花火那娇嫩的穴肉里疯狂地刮擦、蹂躏,将她的内壁磨得血肉模糊。

而另一边,拉里也没有闲着。他抓起另一头鬣狗的肉棒,对准了花火身后,那个同样紧致的、因为主人的紧张而收缩成一点的媚菊。

“既然要玩,那就玩得彻底一点。”

“噗——!”

又是一声闷响。第二根属于野兽的肉棒,也强行挤开了那从未被开启过的后庭,粗暴地钻了进去。

两穴齐开!

花火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她甚至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身体被两根来自不同方向的、粗大的兽屌,强行地、彻底地贯穿。巨大的撕裂感和被填满的、屈辱的胀痛,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连思考都无法进行。

而这,仅仅是三重奏的开始。

拉里欣赏着她那被两头畜生轮奸的、凄惨而淫荡的模样,然后,他调整了一下花火的身体。他将她那根插着尿道棒的、被锁精环锁住的扶她肉棒,对准了调教台的台面。

现在,一个更加恶毒、更加精巧的酷刑开始了。

那两头鬣狗在疯狂地、毫无节制地抽送着,它们每一次用力的前顶,都会将花火的整个身体向前推动一小段距离。而这个前推的动作,导致的结果就是,她那根硬邦邦的扶她肉棒的前端,会狠狠地撞在坚硬的调教台面上。

“咚!”

“啊!”

肉棒顶端的马眼,被坚硬的台面狠狠地怼了一下。而这个撞击力,又将那根深埋在她尿道里的金属棒,向着她身体的更深处,猛地推进了一寸!

“咚!”“咚!”“咚!”

鬣狗的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一次来自前方的、对她尿道的“反向操干”!

她被动地承受着三根肉棒的轮奸!一根来自野兽的、布满倒刺的肉棒,在蹂躏她血肉模糊的小骚穴。一根来自野兽的、同样粗大的肉棒,在开凿她那紧致的屁眼。而第三根,那根冰冷的、坚硬的金属肉棒,则在她自己的身体动作的配合下,一下一下地、残忍地、反复地操着她那根最为敏感、最为脆弱的尿道!

花火的脑子,快要被这股三路齐下、永不停歇的快感风暴给彻底烧坏了。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只能随着那两头鬣狗的动作而疯狂地前后摇摆。她的腰肢被肏得像一条水蛇一样,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而这种扭动,又让那根抵在台面上的尿道棒,在她体内刮擦得更加厉害,更加深入!

“呜……啊……啊……被……被狗肏了……小穴……屁股……都被狗的……大鸡巴……肏烂了……”她的神智已经不清,开始胡言乱语,将自己正在承受的屈辱,用一种破碎的、淫荡的语调,自己说了出来。

“鸡巴……我的小鸡巴……也被……被台子肏……好爽……好涨……要射了……可是……射不出来……啊啊啊……”

她那根被锁住的扶她肉棒,因为这无休止的、来自内外的刺激,涨大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恐怖的尺寸。紫红色的肉刃上,青筋如同蚯蚓般盘踞着,整个肉棒都在高频率地、神经质地抽搐着,顶端的马眼处,不断地有混杂着血丝的淫液和前列腺液涌出,却永远无法迎来那解脱的喷发。

然而,拉里觉得,这还不够。

他看着花火那双因为痛苦和快感而胡乱蹬踢的、沾满了汗水和淫液的、散发着浓郁骚臭的玉足,眼中闪过一丝更加炽热的、变态的光芒。

他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同样因为兴奋而涨大、顶端流淌着黏滑液体的肉棒。

他没有加入那场人兽交的盛宴,而是抓住了花火那两只正在空中乱舞的脚丫。

他将她那两只纤秀的、沾满了灰尘与汗渍的骚脚,并拢在了一起,用手强行让那两片温润湿滑的脚心,紧紧地贴合,形成了一个临时的、散发着异香的、独一无二的“足穴”。

“你这双骚脚,也别闲着。”

拉里将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了那道由花火的脚心组成的、湿滑的缝隙,然后,用力地插了进去!

温热滑腻的触感传来,拉里的肉棒瞬间被那两片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脚心所包裹。那股混杂着少女酸臭汗足和淫靡体液的独特气味,混合着他自己肉棒上散发出的雄性腥膻,在空气中发酵成了一种让人闻之欲狂的、堕落到极点的味道。

“啊……真爽……用你这双最高傲的脚,来给我撸管……花火……你感觉到了吗?我的温度……我的鸡巴……正在操你的脚心……”

拉里开始了疯狂的动作。他抓着花火的脚踝,用她那两只骚脚组成的“足穴”,激烈地套弄着自己的肉棒。每一次抽插,他的龟头都会在那敏感的脚心上狠狠地摩擦,带起一片黏腻的水声和皮肉拍击的“啪啪”声。

四路齐下!

花火的感官世界,已经彻底崩塌了。

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一片白光,和永无止境的、疯狂叠加的快感。

小穴被野兽的倒刺肉棒刮得鲜血淋漓,却又在剧痛中尝到了被填满、被蹂躏的禁忌快感。

屁眼被另一根兽屌撑到了极限,每一次贯入都像是要将她的身体捅穿,却又带来了后庭被开凿的、背德的满足。

尿道被冰冷的金属棒反复地、由内而外地操干,那股酸胀入骨的刺激,让她浑身的神经都在尖叫。

而她的双脚,她那双曾经在霓虹灯上轻盈跳跃的、美丽的双脚,此刻却变成了另一个男人泄欲的、卑贱的骚肉穴,被迫地感受着对方那根粗大肉棒的每一次顶弄和摩擦。

“啊……啊……不行了……脑子……要融化了……要坏掉了……被……被四根大鸡巴……一起操……操得要死了……”

她还在胡言乱语,还在无意识地呻吟,但她的眼神,已经彻底失去了焦距。她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最精美的提线木偶,在线断掉之后,只能任由摆布,随着那四股来自不同方向的、残暴的力量,疯狂地、无助地、淫荡地抽搐、痉挛、摇摆。

她还在忍耐着,那份属于假面愚者的、最后的骄傲,像风中残烛,在这场名为“复仇”的、淫靡的狂欢风暴中,倔强地、徒劳地,燃烧着最后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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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里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滚烫,他能感觉到,自己掌中那由两片温润脚心组成的“足穴”,正在因为主人的剧烈痉挛而不断收紧、夹弄着他的肉棒。花火那双曾经不可一世的、散发着独特酸骚汗味的玉足,此刻正毫无尊严地、被动地承受着他的侵犯,变成了一个只为他泄欲服务的、卑贱的肉玩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堕落到极致的淫靡气息。鬣狗身上那股原始的野兽腥膻,花火小穴和后庭被撕裂后流出的、混合着鲜血的处子淫液的甜腥,她那根被锁住的扶她肉棒顶端不断渗出的、带着骚动不安气息的前列腺液的味道,还有她那双骚脚上独特的、酸甜的汗臭,以及拉里自己肉棒上那股代表着雄性征服欲的浓烈腥气……这一切味道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能让任何嗅到它的人理智蒸发、彻底沦为欲望奴隶的迷魂毒雾。

而身处这毒雾中心的花火,她的理智,早已被那四路齐下、永无止境的快感洪流冲刷得支离破碎。她的骄傲,她的伪装,她那身为“假面愚者”的、玩弄人心的余裕,此刻都像是在烈日下融化的冰雕,只剩下最原始、最赤裸的本能。

然而,即便是这样,她那根植于灵魂深处的、属于“乐子人”的最后一丝倔强,依然在顽抗着。她的嘴唇紧紧地抿着,除了那些无法抑制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破碎的呻吟和喘息,她没有再说一句完整的、代表着屈服的话语。

“呵呵……还在撑着吗?我的小花火。”拉里一边疯狂地用花火的足穴套弄着自己的鸡巴,一边俯下身,用那沾满了淫靡气味的嘴唇,凑到她的耳边,像恶魔一样低语,“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听听,你听听你自己的声音……叫得多骚啊。还有你这双小骚脚,夹得我多紧啊。你敢说……你现在不爽吗?”

花火剧烈地喘息着,没有回答。但她的身体,却用更加激烈的痉挛,背叛了她的沉默。

“不说话?也行。”拉里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也更加兴奋,“那我就让你爽到自己忍不住开口为止!我要让你亲口告诉我,你有多喜欢被畜生肏,有多喜欢自己的鸡巴被锁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骚屄被干烂!我要让你求我!求我用你的臭脚丫射出来!”

他说着,抓着花火脚踝的手更加用力,胯下抽送的速度和力度也猛然提升!他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深深地、狠狠地撞进那由两片脚心组成的缝隙深处,又在抽出时,故意用龟头顶端的马眼,去刮蹭她那敏感无比的脚心嫩肉!

与此同时,他似乎对那两头鬣狗下达了什么指令。那两头畜生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发出了更加粗野的咆哮,它们抽插的频率瞬间提升了一倍!那两根布满了倒刺的、腥臭的兽屌,在花火那早已血肉模糊、泥泞不堪的小穴和屁眼儿里,化作了两台永不停歇的、残暴的打桩机!

“咚!咚!咚!咚!”

花火的身体被迫随着那更加疯狂的频率前后撞击,她那根被抵在台面上的扶她肉棒,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被那根冰冷的金属尿道棒,一下又一下地、狠狠地“反向”操干着!

“啊——!啊啊啊——!”

这一次,花火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那已经不是单纯的惨叫或是呻吟,而是一种混合了极致痛苦与极致快感的、完全失控的、代表着灵魂都在颤抖的淫叫!

这股新一轮的、更加凶猛的快感风暴,终于冲垮了她意志的最后一道堤坝。

“爽……好爽……啊……要……要坏掉了……被肏得……要坏掉了……”破碎的、不成句的词语,开始从她那不断流淌着口水的嘴里,不受控制地吐露出来。

“哦?终于肯承认了?”拉里听到了她的声音,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承认什么?说清楚一点。承认你被我、被这两条狗,ö得有多爽?”

“是……是……被……被大鸡巴……肏得好爽……”花火的神智已经彻底模糊,她的身体本能地在追逐着那股能让她暂时忘记痛苦的快感,而她的潜意识告诉她,顺从这个男人的话语,似乎能让那股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谁的大鸡巴?说!是谁的大鸡巴,在肏你这个骚货?!”拉里逼问道,他胯下的动作稍微放缓,像是在用快感的减弱来威胁她。

花火立刻就感觉到了那股要命的落差感。她体内的欲望之火被撩拨到了最高点,却忽然被抽走了燃料。那种空虚和渴求,比任何疼痛都更加难以忍受。

“是……是狗……是狗的大鸡巴……在肏我的……骚屄……和屁股……”她几乎是哭喊着,用尽全身力气说出了这句话。

话音刚落,那两头鬣狗的动作果然又恢复了之前的疯狂!那股熟悉的、能将她灵魂都贯穿的充实感和撕裂感,再次席卷而来!

“啊……!对……就是这样……肏我……用狗鸡巴……狠狠地肏我的小骚屄……”她尝到了“甜头”,她的身体,她那已经彻底被欲望腐蚀的灵魂,开始主动地、渴求地,说出那些能换来更多快感的、羞辱自己的骚话。

她的“乐子人”人格,在这一刻发生了扭曲的异变。她发现了一种全新的“乐趣”——那就是通过贬低自己、羞辱自己、将自己形容成最卑贱的雌兽,来换取更加极致的、更加堕落的感官刺激。这是一种背德的、自毁式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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