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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蒂的膝盖

　「1954年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在欧文·克劳的工作室里，贝蒂·佩姬的膝盖上！」

　作者：P. Laurence原标题：Betty's Knee《腿秀》杂志99年5月刊插画：Sardax翻译：淋浴堂首发：第一会所

　　那天早上，原本只是从公寓出发的普通通勤路，却变成了一场史诗般的旅程——我通往大马士革的路。自1952年来到纽约以来，我已经从事了两年的皮肉交易。在去欧文·克劳的那家「艺术」摄影工作室的路上，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恐怕真的对男人失去了兴趣，他们再也无法让我心动了。事实上，我甚至记不清他们是否曾经让我心动过。我只知道，看到一个在地铁上打瞌睡的女孩，双腿分开，露出丝袜上衣，露出内裤，会让我兴奋不已。然后我不得不承认，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我拍摄的捆绑和猫女打架照片里的其他女孩也让我心动不已。不仅仅是个人层面，更是性方面的。我上街买了性感内衣。就像我决定来给欧文做模特的那条超大束腹带，希望能借此赚到一次拍照机会，好支付这周的房租。它是桃红色的，后背系带，侧面有松紧带。长长的粉色松紧带上还别着八个吊袜带夹。我告诉自己，买它只是工作的一部分。但我骗谁呢？这些衣服让我兴奋不已。看到其他女孩也这么穿，真的让我欲罢不能。

　　所以，这就是全新自我的第一天。我甚至还没敢说出口。悄悄说出来……女同性恋。就是这样，说出来了。我再说一遍。女同性恋！！我正在变成女同性恋——而我不在乎。该死，我的工作让我拥有独一无二的优势，可以从我新发现的变态行为中获得最大的快感。而这正是我打算做的。

　　我到欧文的摄影工作室时，那里已经有几个女孩了。这真不错。肯定要拍照片了，周末应该能赚到二十美元。这两个女孩我以前都见过。其中一个叫瑞秋，非常漂亮。她一头栗色的长发，扎成优雅的法式发型，让她在众人中显得格外突出。她身上散发着一丝优雅的气质。瑞秋身材娇小，腰肢纤细，穿着一套漂亮的紧身胸衣。她穿着紧身黑色丝绸弹力紧身胸衣和透视丝绸缝线长袜，搭配时尚的高跟鞋。她穿着一件虽然不配套但很协调的黑色胸罩，胸前有一朵小小的红色花朵图案。白色丝绸蕾丝内裤，五英寸的高跟鞋，以及一副过肘的金色手套，让这身装扮更加完美。我们正边喝咖啡边聊天，但我的目光却无法从她身上移开。我贪婪地品味着她娇躯的每一处曲线，以及她舞动时丝袜的每一个闪光。我感到自己的小穴渐渐湿润。我跷起二郎腿，偷偷地在裙底夹紧大腿，增加那里的压力。我右手拿着一支烟，左臂蜷缩在右臂下方，横过胸口。在这个姿势下，我的中指很容易隔着衣服搔痒我的右乳头，而不会被任何人察觉。想到这里，我不禁暗自一笑。我们正准备穿着内衣四处游荡，拍一些恋物癖照片让我自慰，而我却对自己的性幻想感到羞涩。而且，我竟然想一边看着自己渴望的对象，一边满足自己的欲望。真是个有趣的世界，不是吗？欧文走了进来。

　　「太好了。很高兴你来电话，朱莉。我有个新主意，需要三个女孩。你能换上衣柜里的衣服吗？」

　　「没必要。等你看到我前几天在村子里发现的东西就知道了……」

　　【注解】：指纽约的一块地方，当时一群变态的艺术家聚集在格林威治村。

　　我撩起裙子，让欧文好好地看了看我的新紧身胸衣和内裤。就在那一瞬间，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仿佛在告诉我，我的选择是对的。

　　紧身内衣的威力。

　　但他的脸却像一潭清澈的池水。并非没有反应，只是他脸上的波动很小。你得小心翼翼地观察。但你可以学会解读那平静水面上荡漾的细微反应。

　　「看起来不错。现在的情节是，瑞秋和琼正在打架。她们已经穿着内衣了。朱莉，你穿着衣服过来，试图把她们拉开。结果她们俩都攻击你。你反击了。然后她们把你绑了起来。」

　　「老大，莎士比亚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琼感慨道。（讽刺强行反转再反转的剧情）

　　「如果生活给你的破袜子，就换条新的。」我说道。（意思是剧本不行就随机应变）

　　「得嘞。好，我们开工吧。」

　　我抽着烟，看着他布置两个女孩打斗的镜头。我刚才还有些湿漉漉的，看着瑞秋穿着那条可爱的白色小内裤扭动着屁股，张开双腿，我又湿透了。欧文说：「好了，第三个女孩进来……」镜头里。我和琼走进来，跪在躺在地上的瑞秋身上。我拉着琼的胳膊，好像想让她松开抓着瑞秋的手，欧文拍下了这张照片。最后我倒在地上，双腿在空中乱踢，琼按住我的左臂，瑞秋蹲在我的胸前，用一只膝盖压住我的右臂，她的屁股向外挺起，小穴离我的鼻子只有两英寸。我们之间只有她的裤裆。哎呀，我真庆幸自己已经躺下了。不知从哪里传来了欧文的声音。

　　「加油，朱莉，你必须表现得像你在反击。」

　　但我只想躺下，让她下降几英寸，用那条美丽、芳香的内裤裆部摩擦我的脸，感受汁液开始渗透……

　　「朱莉！我说了，要让人觉得可信！你就不能至少假装击退她们吗？」

　　好吧，我们终于拍完了，我坐下来换长袜。琼比瑞秋先换好，因为她要赶着去某个地方。所以我等了瑞秋，然后我们一起去喝了杯咖啡。

　　好吧，我们开始谈论欧文和整个生意，我问瑞秋是否曾经对其他女人有过幻想。

　　「哦，当然了。当我看到性感的女孩时，我经常想象触摸她们会是什么感觉。」

　　「你做过吗？」

　　「就一次。我回复了一则广告。」

　　「你应聘了广告？我真不敢相信！结果怎么样？是遇到平胸男人婆了吗？又粗又硬的堤坝那样？」

　　「其实没有。我当时很惊讶。她竟然是一位非常端庄的中产女士。」

　　「你们睡了吗？睡得好吗？」

　　「是啊，我们上床了。我们摸了摸，什么的，但我不太享受。还好，就是缺了个鸡巴，你知道……」

　　好吧，这让我又开始思考了。我会想念鸡巴吗？那天下午，瑞秋的裆部贴着我的脸，让我欲火焚身，我是不是也想念鸡巴？我压根儿没想过。我不禁想到，女人幻想其他女人或许很正常，但细想起来，我的反应似乎和瑞秋不一样。这也意味着，令我非常遗憾的是，和瑞秋尝试性爱几乎不可能了。我决定不着急，让事情自然发展。

　　嗯，没过多久。几天后，我接到了欧文的电话。他给我找了个活儿，问我能不能带上那件新的束身衣。我知道那条束身衣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现在它甚至还得到了欧文的认可。我暗暗记下，以后要留意其他有趣的内衣款式，因为这似乎是个不错的找工作方式。

　　不到一个小时，我就到了欧文的工作室。他告诉我，我会和一个叫贝蒂的女孩一起工作。我以前见过她，但从未真正和她合作过。事实上，在她来之前，我都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记住她长什么样。但她一进门，我就记住了她。那个留着刘海的女孩。

　　贝蒂脱下外套，像在家一样随意。她非常放松自然。我抽了根烟，我们聊了几分钟，她则补妆梳头。我有时会想，我们为什么要打扮得这么隆重，几分钟后我们就要互相扯头发了。但我们就是这么做的。总之，聊天的时候，我开始被这个女孩深深地吸引。感觉自己快要变成拍我们电影的那些男人了。我只需要看一眼穿着恋物癖内衣的漂亮女孩，我的情欲就开始涌动。贝蒂甚至还没脱衣服。但她已经换了长袜，当她撩起裙子，拉扯吊袜带时，我猛地咽了口唾沫，再次跷起二郎腿。在女孩中间，她并不介意自己紧紧拉到裆部的红色内裤裆。但这绝对吸引了我的目光。她真是个甜美的女孩，笑容灿烂友好，说话带着一口温暖的南方口音，还带着几分天真。这似乎更增添了刺激感。这对我来说似乎有点神秘。这是一件很神秘的事情。我意识到我并不是想让她回应我的感情。我只是在寻找一个机会，私下里进一步探索这些感情。

　　欧文来了。今天的场景是两个女孩在公寓里喝早咖啡。她们之间发生了口角，并在沙发上扭打起来。最后，一个女孩打了另一个女孩的屁股。

　　「我们当中谁会被打屁股？」

　　「输掉战斗的人。」

　　这又带来了新的困境。到今天为止，我的衣服都被扯光了，被摔倒在地，还被五花大绑了好几次。但我以前从未在拍照时打过别人屁股，也从未被打过屁股。想到贝蒂裙子撩起来趴在我的膝盖上，我的手贴着她裹着内裤的紧身小屁股，我就不禁用力夹紧大腿，试图扣动扳机。但想到我无助地趴在她的大腿上，被她用手揉捏着我的屁股，我又不禁翘首以盼。毕竟，难道我不是那个对其他女孩产生淫念的淘气女孩吗？难道我不是那个一边享受着这些淫念，一边在工作中抚摸着其他女孩，背叛她们友谊的人吗？我是一个罪人，沉溺于自己令人作呕的罪恶感中。我活该受到惩罚。我渴望贝蒂用她那温暖、友好、纯真的眼神，把我的屁股晒得通红。就像布兰奇姨妈从弗吉尼亚来探望她，把她淘气的侄女脱掉裤子，用她那抗议的叫喊声，好好地晒晒太阳一样。

　　想到这里，我整个人都晕阙了过去。我意识到欧文一直在跟我说话，而我却一个字都没听清。

　　「对不起？」

　　「我说，如果你要像昨天那样打架，你最终可能会成为被她打屁股的人。」

　　「那我同意打屁股必须是真的打——不能装的。这样一来，如果我们不想让内裤被打得血肉模糊，就得拼命挣扎。朱莉，你说怎么样？你敢吗？」贝蒂问我当时一定惊得目瞪口呆。我简直不敢相信她嘴里说出的那些话。她仿佛读懂了我的心思。我得小心翼翼，别显得太急切。

　　「当然可以，贝蒂。这应该会让比赛更精彩一些。至少会。」

　　欧文完全无视这场讨论，我知道他肯定疯了。「别说任何危及局势的话。」他心想。「事情自然发展得挺好的。」我了解这老家伙。看到他眼里泛起的兴奋之色，仿佛看不见波澜。

　　「我想我也用8 毫米胶片拍一卷。这样我就可以在里面选一些静态照片。现在……我们先从你们俩穿好衣服坐在沙发上开始。你们正在看杂志，咖啡桌上放着杯子。」

　　八毫米的胶片，嗯？我知道他肯定得玩命了。我和贝蒂各就各位，欧文开始启动摄像机。

　　嗯，首先，贝蒂只是一本正经地坐在那里，越过我的肩膀看着杂志上的软管广告。但当我伸手翻页时，贝蒂从我手中抢走了杂志，并粗鲁地将我推开。于是我立刻把杂志抢了回去。然后贝蒂扯我的头发，我也扯她的头发。然后我在沙发上骑在她身上，真正的战斗开始了。一开始我们扯了很多头发。然后我们俩都倒在地板上，贝蒂的腿被我拉向胸前，我的体重压在她身上。她的腿很有力。她把我撞倒在地板上，然后翻身压在我身上，膝盖正好顶在我的腹腔神经丛上。我上气不接下气。她让我脸朝下趴下，膝盖夹在我的肩膀之间，把我的胳膊拉到身后。我只能无助地踢腿，她把屁股压在我身上，用她所有的重量压住我的后背。我知道欧文会试图拍摄我两腿之间的裆部照片，所以我把两腿张得更开一些，让他更好地看到我的黑色蕾丝内裤。

　　我突然想到——我的双手背在身后，唯一能够到的地方就是她的胯部。我猛地向后一扑，手指深深地陷进柔软温暖的褶皱里。我发现，幸运的是，贝蒂不刮阴毛。我隔着薄薄的尼龙布抓住了一把阴毛，吓得她尖叫起来。她翻过身，仰面朝上，我猛地转过身，背对着她的脸，在她恢复平衡之前，我用膝盖顶住她的上臂。我的胯部抵着她的脸，我向下压。她用腿踢腿。我抓住抬起的双腿，把它们往后拉，这样我就可以用胳膊夹住她膝盖的后侧。在这个姿势下，她的裤裆被拉得紧紧的，几乎被吸进了那条毛茸茸的小褶皱里。一缕缕黑毛从蕾丝裤腿的两侧冒了出来。贝蒂柔软丰满的白臀和紧紧包裹着她多毛小嘴的红色丝绸绷带，这鲜明的对比让我陶醉。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裤裆开始潮湿，毫无疑问，这弄脏了她的妆容，也把她火红的唇膏涂在了她热情的嘴唇上。就连欧文的相机似乎也比平时旋转得更厉害。我把她的腿尽可能地向后弯曲，把脸埋在她毛茸茸的小山谷里。我透过她汗湿的裤裆吸入她的香味。我差点以为会听到欧文为了拍照而冲来冲去，他的拉链扣子掉在天花板上的声音。一阵放纵涌上心头。我不知道我还能再忍受多久而不会暴露自己的淫念，这时贝蒂突然趁我分心，把我翻了个身，让我仰面朝天。

　　突然，我们的位置完全颠倒了。现在是她裤裆压在我的嘴和鼻子上，我的腿被她夹在胳膊下面。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我能听到欧文像电子螃蟹一样四处乱窜，就为了拍下我裤裆被拉得像鼓皮一样紧的画面。但我什么也看不见。贝蒂穿着红色尼龙内裤的屁股完全遮住了我的眼睛。我的鼻子卡在她小小的褶皱里，我的嘴贴在她被操的裆部。恐慌和无助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还有一种难以抗拒的性欲。我现在能感觉到，她不仅裤裆湿了，而且湿漉漉的阴唇也从宽松的裤腿里滑了出来，她温暖湿润的丝滑阴户摩擦着我渴望的嘴唇。我控制不住自己，伸出舌头，开始不由自主地向胜利者表达敬意。我的身心同时跃入了无可挽回的境地。一股顺从的浪潮席卷而来。我发出狂喜的呻吟，贪婪地舔舐着她，最终达到高潮，直至忘却。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意识到贝蒂已经从我身上下来了，而欧文正在 8毫米摄像机后面跟我说话。

　　「加油朱莉，你现在不能放弃！这镜头很棒，但你必须拍到最后。起来，趴在贝蒂的膝盖上。」

　　「情况就是这情况。」

　　是贝蒂的声音。我脑子里两个念头交织在一起。一个念头是，我刚刚在这些人面前暴露了自己。我的秘密被泄露了。贝蒂肯定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说不定她现在真的被我吓坏了……另一个想法潜入我的意识，是贝蒂的语气听起来一点也不像她被我吓坏了。

　　在我听来，她似乎很享受惩罚那个吐舌头的淘气小女孩，那个早熟的小侄女，那个对她姑妈的私处做出那些恶心举动的小姑娘。天哪，这丫头真是活该被狠狠教训一顿，不是吗？而且贝蒂的表现也和布兰奇姑妈一模一样。她肯定会来教训我的。

　　我站起来，发现我的长袜全都卷起来了。我不假思索地俯下身，下意识地调整着袜口。先是右腿，然后是左腿。我把吊袜带系紧了。

　　「老天爷，朱莉。你到底要不要这么做？」

　　「好了，欧文。把你的腰带松开一点。」

　　天哪，空气中仿佛充满了电流。就连欧文也感觉到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个老浪荡子这么暴躁。我们肯定已经非常接近欧文的核心形象了。他甚至连眉毛都竖了起来。我屏住呼吸，看向贝蒂。没错，那绝对是个假笑。这女孩正在享受我的困境。她坐在沙发边上，指尖搁在膝盖上，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芝士蛋糕姿势。她已经拍过十几本杂志封面了。只是这次，她得意洋洋地拍了拍膝盖。挑衅地。调皮地。我用手抚摸着臀部——一个紧张的姿势，就像一种预感——然后向她迈了一步。贝蒂对我露出了她最灿烂的笑容，再次拍了拍膝盖。

　　「亲爱的，别太拘束，别让前端也受苦。」

　　我忐忑不安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趴在贝蒂的膝盖上。她完美地扮演着布兰奇姨妈的角色。我则扮演着那个南方小美女，裤子很快就会垂到脚踝。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脑海：真可惜我们没穿戏服。蓬松的荷叶边奶油蓬松连衣裙和紧身束腹。这多适合我那快要红肿的臀部啊。欧文的肢体语言虽然不想多说，却在催促我继续下去。他两眼圆睁，呼吸急促。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和我一样，生活在同一个十九世纪的幻想世界里？说实话，欧文，我才不在乎呢。我现在百感交集，已经够我应付的了。我感到一阵紧张。但那股温暖的余韵依然如潮水般涌来，让我觉得贝蒂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我满足欲望的绝妙对象。这是我第一次有意识地屈服于另一个女人带来的高潮。多么震撼的高潮啊！我敢肯定，贝蒂美丽的臀部正顶着我的脸，我当时肯定尖叫着，喘息着倒在地上。她肯定感觉到我的舌头探入她温暖私密的肌肤。光是回忆起这件事，我就兴奋得浑身发抖。我真是个淘气的女孩，现在我就要为此受到惩罚了。

　　第一巴掌在演播室里像鞭子一样响亮，在随后的寂静中，盖过了欧文相机的嗡嗡声。第二巴掌让我猛地倒吸一口气。这丫头的右臂真有力，而且毫不留情。她大概是在南方的农场长大，在挤牛奶和砍柴的间隙，给哪个牛仔挠痒痒。第三巴掌真的震耳欲聋，我开始像以前假装的那个淘气小女孩一样嚎叫起来。尽管我在某种程度上很享受，但还是疼得要命，我开始为自己感到难过。我的眼角噙满了泪水。然后，巴掌开始像一阵热煤雨一样落在我可怜的屁股上。右。左。右，左。先是这边脸颊，然后是另一边。贝蒂一点儿也不顾及我的感受，很快我的屁股就开始像内裤里的一群黄蜂一样刺痛。

　　我从刺痛感中知道，我的脸颊一定红得发紫。泪水夺眶而出，痛苦和屈辱感席卷而来。很快，咸咸的泪珠便溢出眼眶，顺着我的脸颊滚落。欧文的摄像机继续拍摄着我的抽泣声。但就在这时，我设法将右膝撑地，双腿张开。我的小按钮压在贝蒂右膝上方坚硬的肌肉上。一阵阵快感在剧痛中涌动。那种温暖的感觉让我安心，我正在为我的淘气付出代价，当惩罚结束后，一切都会恢复正常。但快感和痛苦的轴心却在争夺主导地位，我隐秘的小小肿胀处不断摩擦，难以抗拒。我能感觉到它的到来。就像当你的鼻窦深处开始发痒时，在它最终不可避免地以喷嚏的形式爆发之前的几秒钟内，会有那么几秒钟的诱人感觉。

　　听到贝蒂的尼龙袜互相摩擦的声音，我的感觉达到了新的高度。过了一会儿，一连串的拍打声交织在一起，在我屁股上形成一道长长的红光。我的右膝牢牢地踩在地上，越来越用力地顶着地板。随着贝蒂右手的起落，我前后摇晃着。隐藏在肉体和衣服褶皱中的按钮受到的压力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拍我，拍我！我活该！我微微睁开眼睛，看到贝蒂紧绷的红色裤裆深深地陷进她的裆部，离我的脸只有几英寸，我的脸羞愧地垂在她大腿下，她愤怒地贴着我绷紧的圆脸。她呼吸也很重。她身上的女性香气飘进我的鼻孔。她呻吟着，捶打着我的屁股。欧文的相机发出嗡嗡声。一瞬间，我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这胶片将成为欧文的私人收藏品。1954年的纽约，天气也太热了。然后，我打了个喷嚏。喷嚏从我腹股沟深处开始，像熊熊的森林大火一样，从噼啪作响的树干蔓延到灼热的树枝。那天，我第二次感到一阵狂喜，流遍全身。贝蒂也达到了同样的境界。她大声喘息的呻吟，变成了充满激情的狂喜哀号。我颤抖着，感受到她那只手不由自主地停止拍打，抓住了我悸动的臀部。我疯狂地用腹股沟抵住她的膝盖，发出纯粹兽性的嚎叫，直到我如释重负地喘息，筋疲力尽地瘫倒在地。我弯下腰，趴在贝蒂的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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