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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枷锁II欲望尽头:我的汉子阿勒坦,11

小说: 2025-09-09 19:53 5hhhhh 4640 ℃

第十一章 腾格里狼神

雨过天晴的午后,张正独自坐在营地边缘的一块岩石上,望着远方起伏的山脉出神。昨天晚上的噩梦仍在他心中萦绕不去,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感,即使在白天依旧挥之不去。

他回忆起之前在各部落之间的“交流”——所谓的配种不过是权力者们的淫乐游戏。那些在纵情声色后孕育的生命,从来都不是爱的结晶,而是兽欲的延续。无论是男是女,在这片草原上,似乎都只是生殖繁衍的工具而已。

“人与野兽的区别到底在哪里?”张正喃喃自语。

微风吹拂着他的脸颊,远处传来牧民们悠扬的歌声。张正闭上眼睛,回忆着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种种经历。最初的新鲜感早已褪去,剩下的只有对生命本质的困惑。

如果不是遇见阿勒坦,他或许永远不会明白,在纯粹的肉欲之后,竟然还存在着如此深刻的情感连接。那种超越了生理需求的羁绊,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身为”人”的意义。

“如果是和他的孩子…”张正的思绪飘飞着,想象着若是能拥有一个融合了他和阿勒坦基因的后代,那将是怎样奇妙的存在?

这种想法刚出现时令他震惊不已——毕竟,按照正常的思维逻辑,同性之间怎么可能生育子女呢?但转念一想,在这个处处颠覆常规的世界里,又有何事是不可能的?

一个念头忽然在他脑中闪现:腾格里狼神的故事。

那是他无意间从部落老人那里听来的一个古老传说。据说很久以前,两位狼神兄弟爱上了一个美丽的草原男孩。令人惊奇的是,在众神力量的加持下,这位男孩最终怀孕并产下了神圣的后代,成为了部落繁荣昌盛的象征。

“也许…这个传说不只是神话那么简单?”张正若有所思地摸着下巴。

他记得阿勒坦曾提过,他家祖上就是守护古老典籍的氏族。而村中最年长的萨满长老更是掌握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知识。

如果能找到相关的记载,说不定真有可能实现他那看似异想天开的愿望——创造一个属于他和阿勒坦的生命。

“与其在这里胡思乱想,不如直接去问问阿勒坦。”张正站起身,拍掉裤子上的灰尘。

正当他准备返回营地时,远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几个黑点。随着时间推移,那些黑点逐渐变大,显露出几个人影的轮廓。

“是外出狩猎的队伍回来了吗?”张正眯着眼望去。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那些人骑得太快了,而且方向也很奇怪。

“警报!有人来了!”他大声呼喊着,朝着营地飞奔而去。

与此同时,他心中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难道,昨晚的噩梦即将应验?

不久,一支精悍的小队便进入了众人视野——六名身穿蓝灰色长袍、腰佩短刀的骑士,每人骑着一匹矫健的黑马,帽檐压得很低,但仍能看出他们警惕而锐利的目光。

“是疾风信使!”阿勒坦从帐篷里冲出来,惊讶地喊道。

张正松了一口气。疾风信使是草原上最受尊敬的存在之一,他们传递重要的信息,调解部落纠纷,甚至有时还充当审判者的角色。即使是残暴如图赫台,也不敢轻易得罪他们。

为首的信使翻身下马,摘下帽子,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他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眼角有一道明显的疤痕,更增添了几分威严。

“我是阿来,疾风信使小队的队长。”他朝部落首领鞠躬致敬,然后环顾四周的人群,“这次前来,是为了传达一个紧急消息。”

部落的人们都安静下来,屏息等待着。

阿勒坦悄悄握住张正的手,低声说:“疾风信使只有在关乎整个草原存亡的重大事件发生时才会全员出动。”

果然,阿来接下来的话证实了这一点:

“三天前,在草原中心的圣湖附近,出现了一批不同寻常的生物。”他的语气无比郑重,“它们是体型庞大的银色狼群,每一头都比最大的棕熊还要高大。它们的眼睛是金色的,能够在黑夜中发光。”

人群中顿时响起了阵阵惊叹声。

“更重要的是,”阿来继续说道,“在银狼出没的地方,一座古老的灵窟显现了出来。据前往查看的萨满们说,这是传说中的腾格里狼神降临的征兆。”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所有人都知道,腾格里狼神是草原民族最崇高的信仰,是生命力与勇气的化身。相传只有在草原面临生死存亡之际,狼神才会现身拯救族人。

“所以,疾风议会命令我们将这一消息尽快传达给所有部落。”阿来从怀中取出一块刻有特殊纹路的青铜令牌,“从此刻起,草原上的各个部落必须谨言慎行,遵循祖先定下的规矩。任何挑衅神灵的行为都将招致惩罚。”

他特意看了阿勒坦一眼:“包括但不限于部落之间的战争、掠夺资源、虐待俘虏等等。特别是那些违反自然规律的行为,更要立即停止。”

最后这句话引起了张正的注意。他注意到阿来说话时扫视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瞬,不知是否是有意为之。

“狼神会观察每一个人的行为。”阿来最后警告道,“那些心怀不轨、妄图利用混乱谋取私利的人,必将受到严厉的惩罚。”阿勒坦主动邀请阿来和他的队员们共进晚餐。趁着这个机会,张正决定询问关于狼神传说的事情。

“请问,关于传说中那位能孕育生命的草原男孩,您是否有更多了解?”他小心翼翼地提出这个问题。

阿来看了他一眼,神色复杂:“你为何对此感兴趣?”

“只是…好奇而已。”张正避开对方探究的目光。

阿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回答:“那个传说确实存在,但它并非单纯的神话。实际上,它暗示了一个更深的真相——在某些特殊情况下,腾格里确实能够赐予非凡的能力。”

说到这里,他有意压低了声音:“如果你真心想知道更多,可以去寻找一位名叫巴雅尔的萨满。他是现存唯一精通古老咒术的巫师,居住在距东边三日路程的山谷里。记住,寻求神明恩赐需要诚心和勇气。至于你们…你们的爱情故事现在已经传遍了整个草原。相爱的两个少年,跨越禁忌的感情。相信巫师那边会给你们想要的答案。”

说完,他站起来向阿勒坦点头示意:“感谢款待,但我们必须赶往下一处。愿腾格里的祝福与你们同在。”

疾风信使小队很快收拾好行装,重新踏上旅程,只留下部落成员们议论纷纷。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无疑给平静的草原带来了巨大的震动。

就在信使们离去不久,塔尔罕派人来找张正和阿勒坦,说是有关于部落的重要事务要商议。

酋长大帐内,塔尔罕正襟危坐,面色凝重。他的几位心腹长老也都在场,气氛显得异常严肃。

“近来情况有些变化。”塔尔罕开门见山,“首先是图赫台那边,不知为何变得相对克制了许多,不再频繁骚扰周边部落。其次,我远嫁中原的女儿捎来了消息——中原王朝派出了使者,表示愿意接收我们部落的一部分人口,特别是孩子们。”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考虑到当前局势,我已经答应了这个提议。两天后,会有专门的队伍来带走村里所有的成人和未婚女子,安置到中原京城去。至少这样能确保部落血脉不至于断绝。”

张正和阿勒坦交换了一个忧虑的眼神。虽然这是个好消息,但也意味着部落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

“另外,今晚部落将举行特别的配种仪式。”塔尔罕的语气变得更加沉重,“我们精心挑选了几个最适合的女子参与。所有适龄的男性都将参加,因为这事关部落的未来。”

帐内的空气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大家都明白,在这样的非常时期,配种仪式不仅仅是为了繁衍生息,更多的是为了保存部落的力量。

张正犹豫了片刻,然后站了起来:“首领,作为部落的一员,我愿意为此出一份力。”

塔尔罕赞许地点点头。这时,阿勒坦走上前去,将张正揽入怀中:“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张正靠在阿勒坦结实的胸膛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在这存亡关头,你也该考虑留下自己的血脉了。不用担心我,腾格里会保佑你的孩子的。”

阿勒坦紧紧搂住他,没有回应,但张正能感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

正当两人沉浸在彼此的温暖中时,帐篷帘被人猛地掀开。一个小巧的身影窜了进来——是小乌图。

“首领!”他昂首挺胸地站在塔尔罕面前,可爱的声音中透着不容忽视的决心,“我已经长大了,比车轮都要高了,是个堂堂的小男子汉!我不会苟且偷生,也不怕流血牺牲!我现在每个月都会流出精液了,我也能参加配种仪式,和部落共同进退!”

说着,这个倔强的少年竟然当众脱下了裤子,展示着自己与年龄不符的发达器官。在场的成年人无不惊讶——那尺寸简直不像个十几岁的孩子应有的。

塔尔罕和其他长老们相视一笑。他们都知道,这孩子从小就被张凯和哈达克特别照顾,经常被灌输各种成人思想,甚至还时不时接受一些特殊的”滋养”,难怪发育得如此超前。

“好吧,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们就尊重你的选择。”塔尔罕最终正式宣布小乌图也将参与今晚的配种仪式。这个决定引来了一些争议——毕竟小乌图年纪尚小——但在张凯和哈达克的支持下,最终还是获得了通过。

走出帐篷,清新的草原空气扑面而来。张正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阿勒坦,认真地说:“这次配种之后,如果苍天保佑我们还能活下去,我承诺,我们的身体将只为彼此而存在。”

阿勒坦没有用言语回应,只是低头轻轻吻住了张正的唇。这个吻温柔而绵长,饱含着无尽的深情与眷恋。两人都明白,在这个动荡的时代,这样的承诺意味着什么。

“嘿,小子们。”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这个温情时刻。

张凯和刘博龙走了过来,两人脸上都带着复杂的笑容。他们分别给了张正和阿勒坦一个有力的拥抱。

“听说了你们的计划,”刘博龙拍拍张正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欣慰,“无论如何,保护好自己。”

“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照顾。”张正有些哽咽。这些人不仅是他的战友,更像是在这个陌生世界的亲人。

一旁的小乌图蹦蹦跳跳地凑了过来,仰着小脸看着众人:“张正哥哥,我不怕疼的!我要留下来战斗!敌人来了我就钻到他们胯下砍腿筋,专挑他们的鸡巴和蛋蛋下手!就算被抓住了,割掉鸡鸡我也不在乎,挨操我也能忍住不哭,砍头我也不会眨眼睛!”

他说这话的样子煞是可爱,却又带着一股让人心疼的倔强。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懂得了什么是牺牲和奉献。

“你呀,永远都是那么有主意。”张正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

“我可是草原上最勇敢的小勇士!”小乌图骄傲地挺起胸膛,随后神秘兮兮地低声说道:“不过呢,我得先去和几个小姐姐约会,晚上见啦!”

说完,这个精力充沛的小家伙就像一阵风似的跑开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几人都忍不住笑了。这小子天生就是个情圣,要是有机会长大,将来身边的俊男靓女恐怕少不了。

送走小乌图后,张正和阿勒坦回到他们的帐篷,开始收拾必要的物品,为拜访巫师做准备。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西沉,暮色笼罩了整个草原。

营地上空升起袅袅炊烟,空气中弥漫着烤肉的香气。今晚或许是许多人最后一次享受家乡的食物,每个人都怀着复杂的心情享用着这顿晚餐。

夜幕完全降临后,部落的中央广场上燃起了篝火。男人们陆续聚集到这里,等待着配种仪式的开始。张正看了一眼阿勒坦,后者握紧了他的手,无声地给予支持和鼓励。

“走吧,”张正轻声说,“让我们完成最后的使命。”

踏着星光,他迈步走向那片明亮的篝火。

天色渐暗,张正和阿勒坦正准备前往仪式场地,却意外发现营地一角出现了奇特的景象——许多准备参加仪式的男人聚在那里,排着长队等候什么。

“他们在做什么?”张正好奇地问。

“清洗。”阿勒坦答道,声音低沉,“今晚的配种仪式不仅限于男女之间的结合。”

张正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些半裸的男人蹲在临时搭建的木架下,让温水冲洗着他们的后庭。有些人甚至用手轻轻按摩那处褶皱,确保彻底清洁。

“这是为了…”他有些难以启齿地问道。

“有些年轻人更偏好同性的滋味。”阿勒坦解释道,“给他们一些适应的机会,才能更好地完成交合。”

正当张正想进一步追问时,他注意到一个人影——那是他在中原的老友,也是教他医术的师傅,竟然也在排队等候。

“师傅?您怎么也在这里?”

那位白发苍苍的医生转过身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塔尔罕救了我的命,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回报。况且…”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最后定格在一个正在给其他人涂抹药膏的年轻人身上,“…有些人值得我这么做。”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张正这才注意到,那位年轻人正熟练地为其他人准备着,动作专业而细致。

“没想到您老人家也…”

“别小看你师傅。”老医生拍了拍张正的肩膀,然后在他耳边低声补充道,“顺便告诉你,老头子我可还宝刀未老,十八厘米的家伙可不是摆设。”

这番话让张正不禁脸红心跳。他从未想过,自己尊敬的老师竟然也有如此热情的一面。

继续往前走去,张正又看到了另一对熟悉的身影——乌兰和阿尔斯楞正互相帮忙擦拭着对方的身体。这两个昔日的好友自从各自结婚成为新手父亲后,很少有机会一起参加活动,这次倒是个难得的重逢机会。

“你们俩感情还是这么好。”张正笑着说。

“当然了!”乌兰一边帮阿尔斯楞清洗,一边回应道,“我们都想念过去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现在有了家庭责任,反倒没什么机会亲近了。”

“今晚过后,不知道还能不能…”阿尔斯楞的声音有些哽咽,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用力拍了拍张正的肩,“不过今天晚上,我们兄弟又可以在一起了,这挺好。”

看着他们脸上既期待又忧伤的表情,张正默默祝福着这对好友。在这个充满不确定的年代,能珍惜当下或许是唯一确定的事。

月光洒在营地里,为即将到来的仪式增添了一份神秘而庄重的氛围。

营帐内,暖黄色的灯火照耀着每一个角落。十几个年轻的女子已经躺在预先铺设好的毯子上,她们都解开了衣裳,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张正认出了其中几个女孩,都是平日里常见到的面孔。特别是那个一直仰慕阿勒坦的姑娘——乌仁托娅。她不算惊艳动人,但却有着草原姑娘特有的健康美。今天,她终于得到了心仪已久的机会。

“阿勒坦…请你温柔一点…”她轻声恳求道,脸蛋因为害羞而变得通红。

张正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这个女孩其实对他也不错,时常会送来自制的小零食或者手工织物。如果阿勒坦没有遇见他,或许真的会选择这样一个淳朴的草原姑娘作为妻子,总比那个贪得无厌的肥猪公主要好多了。

就在这时,张正感觉背后贴上来一个温软的身体——是乌仁托娅的表妹,一个名叫琪琪格的俏丽少女。

“张正哥哥,人家…想要你…”她在张正耳边轻声细语,热气喷在耳垂上引起一阵酥麻。

张正回头看了看阿勒坦,只见他已经开始与乌仁托娅交合。借着灯光,他清晰地看到阿勒坦强壮的身躯覆盖在女孩上方,每一次挺进都格外用力,像是要把全部的爱与激情都倾注进去。

“啊…阿勒坦…我好幸福…”乌仁托娅的呻吟声充满了甜蜜。

这幅画面强烈地刺激着张正的感官。他深吸一口气,慢慢进入身下琪琪格的身体。然而,当他推进时,却遇到了意料之外的阻碍,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交合处渗出。

“对…对不起…”张正意识到自己碰到了女孩的贞洁屏障,心中满是歉疚。他放慢节奏,尽量减轻对方的不适。

琪琪格抱紧了张正,小声说:“没关系的…这是我第一次…能给你我很开心…”

这份信任让张正深受感动。他小心地动作着,很快便达到了高潮,将自己的精华留在了女孩体内。随后,他又细心地为她清理干净交合的地方,生怕弄伤了她。

不远处,乌兰和阿尔斯楞正在卖力地耕耘着各自身下的女子。尽管分开了几年,但他们之间的默契丝毫未减。每当其中一人变换姿势时,另一个都会相应调整自己的动作,就好像他们在进行某种无声的对话。偶尔,两人还会忘情地亲吻对方,完全不顾及周围的目光。

再往旁边看去,那位来自中原的大夫正经历着人生中最疯狂的体验。他那引以为傲的十八厘米巨物正埋在一个年轻女孩体内,而他自己则俯趴在一个壮汉怀里,承受着对方强有力的撞击。

“太…太深了…”老医生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却仍然努力保持着与女孩的节奏。

“师父大人,您不是一直想尝试女人的滋味吗?现在总算如愿了。”身后的壮汉戏谑地笑道,手上却没有放松力度。

随着夜色渐深,配种仪式进入了更为热烈的阶段。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是,小乌图这个年仅十岁出头的孩子,竟凭借那超出年龄的发育水平,先后与几名女子发生了关系。他那粉嫩的器官不知疲倦地在不同身体间进出,展现出与其年龄极不相符的活力。

“看那个小鬼,简直比成年人还能干。”有人低声评论道。

而在仪式达到高潮时,更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参加仪式的男人们开始转向彼此,公开展示了肛交等同性行为。令人惊讶的是,在场的女性不但没有表现出厌恶,反而因此更加兴奋,甚至有人主动靠近观看,发出阵阵赞叹。

张正感到有些不自在,但同时也被这场面所震撼。这里的人们对于性与生殖的理解,远远超出了他以往的认知。

正当他思索间,刘博龙和张凯悄然来到了他身旁。在确认阿勒坦点头默许后,三人自然而然地纠缠在了一起。这一刻,时光好像回到了他们初识的那个世界——三个年轻人毫无芥蒂地探索着彼此的身体,在汗水与喘息中重温那段纯真的岁月。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乌兰和阿尔斯楞也不再掩饰多年来的情愫,他们抛开各自的妻子,全身心投入到对方的怀抱中。

“我们本就应该是一体的…”阿尔斯楞低语着,手指在乌兰的脊背上缓缓滑动。

再远处,图尔根和哈达克也加入了与阿勒坦的亲密互动。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早在多年前提亲时就已经突破界限,此时只不过是重拾旧日温情罢了。

整个夜晚,营帐内外充斥着各种呻吟与喘息。当东方泛起鱼肚白时,几乎所有参与者都已经疲惫不堪。男人们的嘴中、后穴里都残留着精液的气息;女人们的小腹因接纳了过多精华而微微隆起。毫无疑问,这些种子将在不久的将来孕育出新的生命。

第二天天还没亮,大多数男人还在熟睡中,一阵嘈杂的声响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原来是负责接走部落成员的队伍已经到达。那些昨夜经历了配种的妇女们,以及所有的孩子们(包括小乌图)都被匆匆带上马车,开始了南下之旅。

“中原王朝的标志足以保护他们不受图赫台的侵扰。”塔尔罕对张正解释道,“更何况如今狼神显世,那些人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了。”

处理完部落事务后,张正和阿勒坦终于有时间整理行装,准备出发寻找那位神秘的巫师。经过一夜充分的休整,两人都已恢复了精神与体力。

“希望巫师能给我们想要的答案。”张正轻声说,手牵着手与阿勒坦离开了营地。

前方的道路蜿蜒曲折,通往未知的命运,但他们并不畏惧——只要彼此相伴,无论遭遇什么,都能够一同面对。

草原的日出染红了东方的天空,新的一天就此拉开序幕。

清晨的凉风吹拂着草原,张凯伫立在营地边缘,久久注视着已经变成远方一个小点的马车队。张正走到他身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担心小乌图吗?”张正问道。

张凯回过头,嘴角挂着一抹无奈的笑容:“便宜那小子了,真是艳福不浅。送他上马车的时候,我明明看见他下面还是硬邦邦的。估计脑子里还在想着哪个小姑娘呢。”

想起小乌图那副倔强又淘气的模样,张正不禁莞尔:“不过首领安排他保护众人也算明智之举。随行的几位母亲都是功夫好手,加上小乌图的武艺也不赖,我想他们会一路平安的。”

“希望如此。”张凯点点头,随后神情变得有些复杂,“等他们平安抵达目的地,下次再见那个臭小子,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我要把他按在地上狠狠地操到失禁为止。”

他的语气虽狠,但张正却从中听出了一丝宠溺。这就是他们之间独特的情感表达方式吧。

“好了,你也该出发了。”张凯转移话题,“祝你好运,希望你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我要回去找哈达克练功了,这段时间疏于练习,感觉自己都有些生锈了。”

两人道别后,张正回到自己收拾妥当的帐篷,拿上简单的行囊,准备与阿勒坦启程。

当他们走出营地,迎面遇上了刘博龙。这位才华横溢的朋友怀中抱着马头琴,指间拨动着琴弦,悠扬的琴声在晨风中飘散。

“这是我们草原人的方式。”刘博龙微笑着解释,“为远行的朋友送上一曲祝福。”

琴声时而高亢激昂,似在描绘辽阔草原上的万马奔腾;时而低沉婉转,犹如诉说不尽的离愁别绪。每一个音符都饱含深情,每一段旋律都寄托着美好的祝愿。

张正闭上眼睛,任凭音乐洗涤心灵。这一刻,他感受到了草原人民最真挚的热情与关怀。

当最后一个音符消散在空中时,刘博龙走上前,将一朵用新鲜野花编织的花环挂在张正脖子上。

“带上草原的祝福吧,我的朋友。”他说,“愿腾格里保佑你们一路顺遂,早日归来。”

阿勒坦接过花环,轻轻地戴在张正头上。在朝阳映照下,那鲜艳的花朵熠熠生辉,宛如希望的光环。

“出发吧。”刘博龙挥手道别,“巴雅尔萨满会告诉你们答案的。我相信腾格里的旨意必将实现。”

带着这份深厚的友谊和期盼,张正和阿勒坦翻身上马,向着东方的地平线驰去。马蹄声渐渐远去,唯有那悠扬的马头琴声仍在草原上空久久回荡。

草原的风景在两侧飞逝,张正和阿勒坦并驾齐驱,向着东方的目的地前进。一路上还算太平,但这并不意味着没有危险潜伏。

“我们运气不错,”张正轻声说道,一边警觉地留意周围的动静,“如果有人在此埋伏,对我们来说将是灭顶之灾。”

阿勒坦点了点头,手始终放在腰间的武器上:“我明白。所以我们必须保持警惕。”

为防万一,张正特地带上了几枚涂有麻药的飞镖。这种药物是临行前中原大夫特别调配的,只需微量就能让人陷入短暂昏迷。

“如果有危险,我会尽力制造混乱,你趁机脱身。”张正悄声道。

阿勒坦皱眉:“不行,我不会丢下你独自逃走。”

“听着,”张正正色道,“如果我们中有一个人能活着见到巴雅尔萨满,那也比两人都死在这里要好。”

见阿勒坦还想争辩,张正换了个话题:“你知道吗?我在想,假如我们真能活下来,也许你和乌仁托娅组建一个家庭也不错。她是个好姑娘,而且昨晚…”

想到昨晚配种仪式上的情景,张正不由得脸红了。当时阿勒坦专注地与那姑娘交合的画面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里——那股投入劲儿让他印象深刻。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阿勒坦察觉到张正的异样。

“没什么…”张正支吾着,视线游移。

阿勒坦轻轻握住张正的手:“听我说,这一生我只爱你一个人。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打算独活。”

这番话令张正心头一颤。他望着阿勒坦坚毅的侧颜,心中百感交集。他们已经相处了很久,但每次听到这样的话,仍会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

“前面有个小山坡,”阿勒坦指着不远处说道,“我们停下来歇一会儿吧,也该解决一下个人问题了。”

两人牵着马来到山坡脚下,找了块平坦的地方拴好缰绳。刚坐下没多久,张正就感到一阵尿意。

“我去方便一下。”他站起来,向不远处的树丛走去。

阿勒坦也跟了过来:“我也要去。”

于是两人并排站着,各自解开裤带,掏出阳具开始排泄。金黄的液体在草地上形成一道弧形水流,伴随着轻微的嘶嘶声。

这情景让张正莫名想起了从前那个世界的男校生活。那时候,课间休息时男生们最喜欢的娱乐之一就是集体去厕所,比赛谁的“家伙”更大。

“在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古怪。”阿勒坦察觉到张正的表情变化。

“哦,没什么…”张正迅速调整情绪,“只是想起了些往事。”

他们静静地释放着膀胱的压力,偶尔瞥一眼对方,却又迅速移开视线——这种介于亲密与尴尬之间的举动,像极了少年人青涩的试探。

“话说回来,”张正打破沉默,“你昨晚和乌仁托娅…感觉如何?”

阿勒坦的耳朵瞬间变红:“你为什么总是关心这个?”

“我只是好奇…”张正坏笑着调侃道,“毕竟你看上去那么…投入。”

“那只是仪式的要求。”阿勒坦试图为自己辩解,但明显底气不足。

两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草原上回荡。即使是在这样危险的处境中,他们依然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小确幸。

“说到这个,”张正系好裤带,兴致勃勃地分享着,“我们那时的男厕根本没有隔板,就是一个长长的水泥台子。大家排成一排,一边聊天一边方便,谁的屁股和’家伙’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我们管这叫’蹲坑’。”

阿勒坦听得目瞪口呆:“这…这也太直接了吧?你们就不觉得尴尬吗?”

“习惯了就好。有时候赶上便秘,可能还得在那儿待上十几分钟呢。”张正笑道。

阿勒坦灵机一动,环顾四周确认没人后,调皮地提议:“那咱们也来试试’蹲坑’怎么样?给草原施施肥。”

这突如其来的建议让张正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你还真说得出来!不过…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两人相视一笑,找了个隐蔽的小土坡,背对着背蹲了下来。

起初他们都感到有些不自在,但随着肠道蠕动,那种不适感很快就被另一种奇异的感觉取代。自从开启同性关系后,他们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变化——即使是单纯的排泄动作,也能给直肠带来微妙的快感。

“嗯…”张正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你怎么了?”阿勒坦关切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有点…”张正羞于启齿,但他确实感觉到一种类似于高潮余韵的愉悦感。

随着排泄过程的进行,两人逐渐适应了这种状态。他们小心翼翼地转过身,面对面蹲着,好奇地观察着对方的私密部位。

“你的毛发比我想象的要稀疏,真的下体好干净呢,不像我们都是毛绒绒的。”阿勒坦评论道,目光聚焦在张正的下体。

张正耸了耸肩:“种族差异吧。我们那边的人大多如此。”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彼此,直到生理需求完全释放。结束之后,两人用带来的清水仔细清洗了双手和臀部。

天色渐晚,夕阳将草原染成了金色。他们牵着马,慢慢回到了宿营地。在确认周围环境足够安全后,两人决定遵循草原男儿的传统习俗——在长途跋涉之前,用亲密的方式来缓解旅途中的压力和焦虑。

“还记得怎么做的吧?”阿勒坦轻声问道,同时开始解自己的衣物。

张正点点头,也开始褪去衣衫。很快,两具年轻健硕的身体就暴露在暮色中。

草原的风拂过他们的肌肤,带着丝丝凉意,却又被体温融化。张正顺从地趴在地上,将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微微分开。这个姿势使得他的睾丸自然下垂,显得格外诱人。

阿勒坦跪在他身后,一手扶着张正的腰,一手引导着自己的勃起。不需要太多言语,他们已经形成了默契。慢慢地,阿勒坦挺进了张正的身体。

“啊…”张正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感受着身后传来的充实感。

这是一种原始而纯粹的连接方式。在草原上,远行的男儿常常以此来慰藉彼此的身体和心灵。没有什么矫饰,也没有什么羞耻,只有最本能的需求和最真挚的情感。

阿勒坦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律动,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击在张正最敏感的位置。张正的阴茎随着抽插的节奏摇晃,睾丸也随之轻轻摆动,划出优美的弧线。

“你里面好热…”阿勒坦低声说道,额头沁出汗珠。

“再…再深一点…”张正喘息着请求,身体因快感而微微发抖。

阿勒坦的一轮激烈进攻过后,他深深地将精华注入张正体内,然后喘息着倒在了爱人背上。然而张正的欲望依旧昂扬,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

“你还没好吗?”阿勒坦翻身躺到一侧,略显疲惫地问道。

张正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看来草原的生活让我变得更持久了…要不要换你来承受一次?”

阿勒坦爽朗地笑了笑:“来吧,我乐意之至。这几年你的’家伙’发育得相当不错嘛。”

这句评价让张正有些得意。在男色盛行的世界里,他反而因这份雄伟而备受青睐。倘若是在传统的中原地区,以他的尺寸,多半是要占据主导位置的。

“那你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张正调皮地问道,一边把阿勒坦翻过身去。

阿勒坦配合地趴好,甚至主动掰开了自己的臀瓣:“来吧,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得到邀请,张正不再客气。他握住自己胀痛的阳物,对准阿勒坦湿润的入口,缓缓推了进去。

“唔…”阿勒坦发出一声闷哼,感受着熟悉的炽热填满了自己。

张正开始抽送,每一次都准确地碾过那个能让阿勒坦疯狂的位置。不同于阿勒坦刚才的狂风暴雨般攻势,张正选择了九浅一深的战术,时不时再来一次研磨式的旋转,惹得阿勒坦连连呻吟。

“你…你这家伙…学坏了…”阿勒坦咬牙道,声音因为快感而断断续续。

“不这样怎么能让你记住教训?”张正一边说着,一边加大了力度。

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下,阿勒坦的阴茎再次抬头,前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随着张正速度的加快,阿勒坦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的浪叫声回荡在空旷的草原上。

“要…要去了…”阿勒坦警告道,但张正并没有减速的意思。

“跟我一起…”他低吼着,将频率提升到了极致。

随着一声压抑的呐喊,阿勒坦达到了高潮,白色的浊液喷涌而出,在草地上画出一条淫靡的轨迹。同时,张正也释放在了阿勒坦体内深处。

两人瘫倒在地,久久不能起身。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大地,寒气开始袭来。

“我们该休息了。”张正提议道,声音中还带着高潮后的慵懒。

阿勒坦点点头,没有异议。他们简单地清理了一下身体,披上厚重的毛皮外衣,在马车旁依偎着入睡了。这一夜,除了偶尔的马匹嘶鸣,再没有什么打扰他们的安眠。

几小时后,繁星布满了夜空。北极星稳稳地悬挂在北方,其他星座也一一显现。张正首先醒来,他望着满天星辰,知道这是最好的天然指南针。

“阿勒坦,醒醒。”他轻声呼唤着伴侣,“趁着星星为我们指路,我们连夜赶路吧。”

虽然一开始有些抗拒,但阿勒坦也知道张正说得有理。于是两人简单吃了些干粮,重新整顿装备,趁着星光继续前行。

黑暗中的草原显得格外神秘,但星星提供了可靠的指引。他们沿着预定路线前进,途中几乎不曾停留。马匹也像是感知到了紧迫感,卖力地奔跑着。

当第一缕曙光出现在地平线上时,张正惊喜地发现,远处隐约可见一座巨大的毡帐轮廓。

“我们到了。”他激动地说道,“比预计的时间提前了半天。”

阿勒坦同样欣喜若狂:“看来今晚的辛苦赶路是值得的。”

两人相视一笑,催促坐骑加速前进。他们终于来到了传说中的山谷萨满的住地。

萨满的帐篷比普通蒙古包要大得多,内部空间宽敞得出奇。当张正和阿勒坦掀开厚重的毛毡门帘走进去时,眼前的景象让两人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站在帐篷中央,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他头上戴着象征萨满身份的羽毛帽子,古铜色的皮肤上遍布着神秘复杂的纹身图案。最令人惊异的是,他的阴部区域竟然也将毛发全部剃除干净,甚至连大腿内侧都有着精细的图腾刺青。那根粗壮的阳物即便处于松弛状态也十分可观,如同一匹骏马的生殖器一般垂坠在双腿之间。

“这……”张正刚要开口,却被阿勒坦轻轻制止。

“不必惊讶,”阿勒坦低声道,“萨满祭司放弃世俗衣物,是为了更直接地接触神明的力量。”

张正如梦初醒,连忙点头表示理解。最初的震惊过后,他反而觉得这种原始的祭祀姿态有种神圣感。

“欢迎,年轻的旅者们。”萨满的声音低沉浑厚,带着某种穿透灵魂的力量,“我已经感受到你们心中的疑问了。”

萨满的眼睛在昏暗的帐篷内闪闪发光,他走向供桌,拿起一个雕刻精美的酒杯:“你们是为了狼神而来,对吗?”

张正惊讶地点点头:“您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早已与狼神交流过了。”萨满平静地回答,“它告诉我会有两位特殊的访客前来寻求解答。”

阿勒坦握紧了张正的手,两人心跳加速。这个回答证实了他们的猜测——狼神确实存在,并且与这个萨满有着某种联系。

“请问…”张正犹豫了一下,鼓足勇气问道,“狼神真的是男性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它与人类男孩生育后代又是怎么回事呢?”

萨满的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看来你们已经了解到一些事情了。没错,狼神确实是男性的存在。但是,它拥有一种神奇的礼物——’育神之果’。”

他从身后的箱子里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玉盒,打开后,里面躺着几颗晶莹剔透的红色果实,看起来就像宝石一般美丽。

“这就是传说中的’育神之果’。”萨满解释道,“任何服用它的男子,都可以与自己心爱的男子共同孕育一个生命。这种神奇的果实能在服食者的体内催生出一个临时的孕育器官,替代女性的产道功能。而且,比起女性生育,服用此果的男子无需经历每月的痛苦经期,只需在行房事时接受对方的精华,便可受孕。”

“当婴儿出生时,这个临时形成的孕育器官会随着胎盘和婴儿一同排出体外,不留任何痕迹,只会在腹部留下一小块疤痕。如此一来,食用此果的男子不会变成所谓的阴阳人,而是完美地完成了一次生育。”

张正听得目瞪口呆,但渐渐地,他开始理解这其中的奥妙。这哪里是什么神迹,分明就是高度发达的生物科技——某种形式的基因工程!

“这…这简直就像是…”张正喃喃自语,脑海中浮现出曾经在科学杂志上读到的文章,“西方医学界已经在研究如何让两个男性的DNA结合,创造出可存活的胚胎。这种方法可以通过人工合成一个临时的子宫环境,使两个Y染色体能够融合并发展成完整的个体…”

萨满和阿勒坦用疑惑的眼光看着他,显然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

“没什么,”张正摇摇头,“我只是想到了一些类似的东西。所以,这个’育神之果’实…

萨满摇了摇头,打断了张正的猜想伸出粗糙的手掌盖住了玉盒:“你们误会了。这些普通的果实只是一个样品,吃了或许能强身健体,但绝不可能让人怀孕。真正有效的,是狼神亲自赐予的’育神之果’。”

“狼神赐予的?”张正困惑地重复道。

“没错。”萨满郑重地点头,“狼神现身人间,不仅仅是因为你俩的到来。近年来,草原上的部族纷争不断,各方势力都想争夺霸权。狼神正是为此而来,它会以自己的方式介入这场纷争,但在时机成熟之前,它只能默默观察。”

阿勒坦紧张地抓住了张正的手腕:“那狼神现在…”

“它就在附近。”萨满平静地说,“我能感觉到它的气息。而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要确保你们两个有足够的资格去见它。”

萨满绕着两人转了一圈,口中念诵着古老的咒语:“脱掉你们的衣服吧,我要在你们身上涂抹圣油,点燃祈福的熏香,为你们祈求狼神的庇护。毕竟,我的先祖就是狼神与人类所生的后代。如果你们有幸进入狼神的灵窟,请代我向先祖问好。”

张正与阿勒坦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但还是遵从了萨满的指示,一件件脱下了身上的衣物。很快,两具年轻结实的身体就完全展露在萨满面前。

萨满满意地打量着二人:“很好,现在让我们开始祈福仪式。”

他示意两人面对面站立,双手相握。随后,萨满从一个陶罐中取出一种粘稠的油脂,在手掌上揉搓加热。那油散发出淡淡的松木香气,混合着某种说不出的草药味道。

“放松身心。”萨满命令道。

他先是将圣油涂抹在张正的胸口,那冰凉的触感让张正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萨满的手法既像是按摩,又像是某种神秘的符号绘制,他在张正胸前画出复杂的图案,每一笔似乎都有着特定的意义。

同样的过程也在阿勒坦身上重复着。两人都能感觉到那油膏逐渐渗入皮肤,带来一种奇特的温暖感,从表面直达内脏。

“接下来是最重要的一部分。”萨满严肃地说,“狼神最为看重的是力量与忠诚。所以,我需要用特殊的方式为你们祈福。”

他从火盆中取出了几片特制的桦树叶,放入一个小巧的铜碗中点燃。顿时,一股奇异的蓝紫色烟雾升起,空气中弥漫着难以名状的芬芳。

“弯腰。”萨满对两人说道,“让我将这祝福之烟引入你们的体内。”

张正感到萨满的手指沾着油膏,在他菊穴周围轻轻按摩,然后慢慢探入。那感觉既陌生又奇妙,伴随着药油的热度和熏香的气味,产生了一种近乎催眠的效果。

与此同时,萨满开始咏唱古老的语言,那声音低沉而富有节奏,像是在讲述一个遥远的传说:

“伟大的狼神,

祖先的灵魂,

请您聆听我们的祷告…

这两个纯洁的灵魂,

渴望您的恩典,

愿为您传承血脉,

续写永恒的传奇…”

熏香的烟雾缭绕在整个帐篷内,萨满的身影在火光中忽隐忽现,如同一个穿梭于现实与幻境之间的使者。

张正感到意识渐渐模糊,眼前出现了奇异的幻象——一只巨大的银白色狼影徘徊在帐篷顶部,金色的眼睛注视着他们…

不知过了多久,萨满终于停止了咏唱。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看起来消耗了不少精力。

“好了,”他疲惫地说道,“仪式完成了。”

仪式结束后的帐篷内一片静谧,熏香的烟雾仍袅袅上升,空气中弥漫着神秘的气息。萨满擦去额头的汗水,疲惫但欣慰地笑了。

“你们已经准备好了。”他庄重地说。

张正和阿勒坦穿好衣物,深深鞠躬感谢萨满的祝福。尽管理智告诉他这一切不过是精心设计的心理暗示,但内心深处,他已经确信某种神秘的力量正在发挥作用。

“我们需要尽快赶到狼神的灵窟。”萨满边收拾器具边嘱咐,“满月之夜即将到来,那是狼神力量最强盛的时候,也是唯一能看到它的机会。”

两人告别萨满,牵着马匹走出帐篷。清晨的草原沐浴在薄雾中,远处传来牧人的歌声。

刚离开萨满营地不远,他们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喂!等等我们!”

回头一看,刘博龙骑着他那匹枣红色的马,正朝这边疾驰而来。在他身后不远处,部落里老将图尔根和其他几名部落战士也策马跟随。

“你们怎么会在这儿?”张正惊讶地下马迎接。

刘博龙翻身下马,脸上带着几分自豪:“塔尔罕首领听说你们要去狼神的圣地,特意派遣了我们这支小队保护你们的安全。”

“可是…那里不是只有我和阿勒坦才能去的地方吗?”张正皱眉问道。

图尔根上前一步解释道:“放心,我们只在外围守候,不会干扰你与狼神的交流。要知道,狼神圣地周边常有凶猛的野兽出没,甚至据说有恶魔栖息。首领不能让两位贵客冒险。”

张正还想再说些什么,阿勒坦却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让他们同行也好,至少路上不会再孤单。”

见阿勒坦这么说,张正也就不好反对。一行人重新上马,继续向东前进。随着太阳升高,草原上的薄雾逐渐散去,视野变得更加开阔。

午后,他们遇到了第一个挑战——一处险峻的山口。狭窄的通道两侧是陡峭的岩壁,隐约可见野兽抓挠的痕迹。领队的部落武士神情凝重,示意众人放慢脚步,保持安静。

穿过山口后,眼前的景色豁然开朗。一片碧绿的湖泊静静躺在山谷之中,在阳光照射下波光粼粼,美得不可思议。

“这就是圣湖,”刘博龙轻声介绍道,“传说它是狼神的眼泪汇聚而成,具有治愈一切伤痛的能力。”

就在这时,一名斥候骑马急匆匆赶来,神色慌张:“大人,前方发现大量狼群活动的痕迹!”

果然,随着斥候指向的方向望去,众人都倒吸一口冷气——数百米外的山坡上,数十双金色的眼睛正冷冷地注视着他们。那是一群体型异常巨大的灰狼,最小的一只也比普通的马还要高大。

“别动。”图尔根低声道,“狼群正在观察我们。如果它们认为我们构成威胁,顷刻间就能撕碎我们所有人。”

奇怪的是,随着时间流逝,那些狼并没有发起攻击,反而渐渐后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尾随。张正这才意识到,或许是萨满仪式的作用,狼群某种程度上已经承认了他们的身份。

“它们接受了我们,”阿勒坦轻声说,“就像萨满说的那样。”

随着夜幕降临,他们在距狼群约一公里处扎营。晚上,张正注意到那些狼一直在远处守候,如同哨兵一般。它们既不远离,也不靠得太近,只是默默地守护着什么。

第二天清晨,当他们爬上一处高地时,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一条幽深峡谷尽头,一座庞大的石质建筑矗立在众人面前。它一半嵌入山体,一半显露在外,外观如同一个巨大的洞口,门口两侧立着两尊石雕狼首人身像,眼睛由某种发亮的绿色矿石化成,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这就是灵窟神殿…”张正喃喃自语,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

图尔根和其他护卫停在了入口外:“我们只能送到这里了。传说进入神殿只有被狼神选中的人才能安然无恙,其他人可能会遭受诅咒。”

刘博龙虽不甘心但也只得止步:“小心点,我会在这里等你们的消息。”

只有张正和阿勒坦踏入了神殿大门。甫一进入,温度骤降,外面炎热的暑气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凉中带着肃穆的气息。

神殿内部远比外表看起来要宽敞。高高的穹顶上绘满了星图和狼群狩猎的壁画,墙壁则被无数精美的壁挂覆盖。这些壁挂有的描绘狼群在月下嚎叫,有的展示狼与人类共同战斗,还有的则是狼神化为人形与人类结合的场景。

最引人注目的是大殿两侧排列的巨狼骨架。每一副骨架都高达三米以上,最大的一具甚至超过五米,肋骨宽大,獠牙锋利,眼眶深邃得令人不敢直视。张正估计这些都是历代狼神的遗骸,经过特殊的保存处理,依然能感受到它们生前的威严。

“看那里…”阿勒坦轻声指向两具特别巨大的狼骨之间的位置。

在那里,蜷缩着一副人类的骨骼,明显是个年轻男性的遗骸。他呈现出一种安然入睡的姿态,一只手搭在一具狼骨上,就像亲密的拥抱。奇怪的是,尽管已过去不知多少岁月,这具人类骸骨却没有丝毫腐朽的迹象,骨头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这一定就是传说中狼神与人类相爱的故事源头,”张正感叹道,“这位年轻人可能是几千年前的某个部落少年…”

他们继续向前,穿过一条由狼头组成的甬道,最终来到了神殿的核心区域。

中央矗立着一尊惊人的狼神雕像,完全由某种青灰色石材雕刻而成。这只巨狼站立在一块突起的岩石上,前爪微微抬起,头部高昂,嘴巴微张,仿佛正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咆哮。工匠的技艺精湛得令人窒息——不仅捕捉到了狼皮下肌肉的流动线条,连每一根狼毫的质感都表现得淋漓尽致。

最令人震撼的是,雕塑下方清晰地展现了狼神的雄性生殖器官,那部分比例精确,细节逼真,没有任何回避或掩饰。这无疑表明了工匠有意强调狼神性别的意图,也是对传说中狼神与人类诞下后代能力的一种肯定。

“你觉得…这是现在的狼神形象吗?”阿勒坦悄悄问道,声音里带着敬畏。

张正凝视着雕像的眼睛——那对由某种蓝色宝石制成的眼球,在幽暗的神殿中散发着不属于尘世的光芒。他不确定这座雕像是对狼神的真实再现,还是仅仅代表了人们对它的想象。

正当两人沉浸在对狼神雕像的震撼中时,神殿深处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

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一阵淡淡的幽香。拐角处,一个人影缓步而出。那是一位十八九岁的少年,容貌俊美得几乎不似凡人。他穿着一身华贵的长袍,银白色的面料上绣着精致的狼纹,腰间束着镶嵌宝石的金带,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最令张正惊讶的是,这少年的面容竟与他在一本古籍插图上见过的形象一模一样——同样的凤眼含情,同样的唇形微微上扬,连鼻梁的高度和眉毛的角度都丝毫不差。

“难道是…”张正倒吸一口冷气,认出了这位神秘人物的身份。

少年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你们终于来了。我等了很久很久了。”

阿勒坦率先反应过来,立刻单膝跪地,低头致敬:“恭迎神使吉扎大人。”

张正也急忙效仿,心中充满敬畏:“恭迎吉扎大人。”

少年轻轻挥手,示意他们起身:“不必拘礼。我知道你们为什么而来。”

他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近两人,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云端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近距离观察,张正发现少年的眼睛在某些角度下会闪现出金色的光晕,如同狼瞳一般神秘。

“你们刚才看到的就是我和我的爱人郎祁郎煌的骨骸,”吉扎的声音轻柔而悠远,“那位与我相爱的狼神早已魂归腾格里(蒙语中的’天’)”。而我的幽魂,则奉命在此守护灵窟,引导有缘之人。你们见到的那些骨架,都是历代狼王最后的归宿。”

吉扎转向张正,目光变得专注:“我感受到了你身上的不同寻常,你不属于这个时空。这种独特性引起了现今狼王的兴趣。”

他伸手指向神殿更深处的一个黑暗通道:“现在的狼王算是我的侄孙辈,它很想单独见见你。至于你,”他看向阿勒坦,“可以和我在这里等候。去吧,孩子,不要让狼王久等。”

张正心跳加速,喉咙发干,但却无法拒绝这个邀请。他看了阿勒坦一眼,后者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谢谢您的指引,吉扎大人。”张正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那漆黑的通道。

通道内的空气愈发寒冷,地面逐渐倾斜向上。随着深入,周围的石壁上开始浮现发光的苔藓,散发出幽蓝色的微光。张正感觉自己像是在攀登某种巨大的生物的脊柱,两侧墙壁上凸起的骨节让他不寒而栗。

走了大约十分钟,通道尽头出现了一扇半掩的石门。门缝中透出微弱的月光,照亮了门前的地砖。地砖上刻着复杂的符文,每一个字符都在微光下隐隐颤动,如同活物。

张正站在门前,犹豫着是否应该敲门或者直接推门而入。就在这时,一阵冰冷的风从背后吹来,门无声地完全打开了。

张正鼓起勇气踏入门内。

房间比想象中要宽阔,顶部的天窗投下皎洁的月光,照亮了中央站立的身影。那是一只体型惊人的银色巨狼,站立时足有五米高。它的毛发在月光下闪耀着金属般的光泽,每一块肌肉都轮廓分明,透露出强大的爆发力。

最摄人心魄的是它的眼睛——一对湛蓝色的眸子,比人类的眼睛更为深邃,却又带着超乎寻常的智慧。这张狼脸虽没有人类的表情,却传达出一种莫名的情感深度。

张正僵在原地,喉头发紧,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巨狼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发出任何威胁,也没有靠近一步。

良久,一个声音直接在张正脑海中响起:

“不必害怕,小娃娃。我知晓你为何而来。草原上的纷争自有定数,我会在合适的时候介入调停。而今日,我更关心的是你心中所怀之事。”

这声音并不严厉,反倒带着某种亲昵感,就像长辈对待晚辈的语气。

“我…我该如何称呼您?”张正勉强挤出一句话。

巨狼微微歪头,那双蓝眸中流露出些许笑意:“你可以叫我狼王,或是更简单的——狼。不过既然吉扎已是你的前辈,那我也该给你一个称呼的特权。”它顿了顿,“我本体的名字是鄂托昆,但你只需要记住我是谁即可。”

鄂托昆环视着张正,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视:“我的舅祖父郎祁郎煌生前很喜欢人类幼崽,尤其是像你这样的。说实话,我不太理解他对人类的偏好。我本人更钟爱同类中的强者,特别是那些年轻矫健的小公狼。”说到这里,狼神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遗憾,“如果你生来便是一只小公狼,我一定会好好宠爱你的。”

这番话让张正既紧张又困惑。他不明白狼神所说的”宠爱”究竟意味着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这并非单纯的友善之意。

正当张正思索如何回应时,眼前的景象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那庞大的狼躯开始扭曲变形,银色的毛发逐渐收缩,四肢缩短并改变形状。在一阵耀眼的银光过后,原本威严的巨狼已经化作了一位赤裸的男子。

张正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的变化。这位新的狼神化身大约三十出头的模样,五官立体深邃,皮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他的身材堪称完美——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肌,六块分明的腹肌,以及修长有力的双腿。更重要的是,他的脖颈上环绕着一条银链,点缀着几颗闪亮的蓝色宝石,额头上则镶嵌着一枚半月形的装饰物,散发着幽幽蓝光。

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他的下体——那里挺立着一根惊人尺寸的阳具,完全不像动物的构造,而是货真价实的人类男性器官。那根肉棒看起来至少有二十厘米长,在没有完全勃起的状态下就已经相当可观,龟头略微上翘,血管隐约可见,整体散发着一种野性十足的魅力。

“这样的形态会让你更容易接受一些吗?”狼神的声音现在变成了低沉的男声,带着一种磁性的魅力。

张正不由自主地盯着那根雄伟的阳物,脸颊瞬间涨红,赶紧移开视线,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思考任何问题。

张正的思绪还未理清,狼神只是随意一指,一道无形的力量便席卷而来。他身上的衣物如遭电击,自行剥离身体,纷纷飘落到地面上。一瞬间,张正赤身裸体地暴露在狼神面前。

“啊!”张正惊呼一声,条件反射般地用手遮挡住自己逐渐勃起的下体。面对如此神圣的存在,他怎能允许自己产生这般亵渎的反应?

狼神见状发出低沉的笑声,那笑声中既有玩味,又有欣赏:“放开吧,没必要掩饰。”

还没等张正做出决定,狼神已经大步走来,一把将他抱入怀中。张正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赤裸强壮的身躯紧贴着自己,那根炙热的肉棒抵在他的小腹上,滚烫得几乎要灼伤他的皮肤。

狼神的怀抱如同钢铁铸就,却又带着不可思议的温暖。他细致地审视着怀中的张正,一双蓝眸中流露出赞赏的目光:“嗯,脸蛋不错,身材也算结实。虽然不算肌肉发达,但恰到好处有些肉感。胸部、臀部都颇具分量,胯下那根也算是中上水平。”

狼神的手掌开始在张正身上游走,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那粗糙的大手抚过张正的胸膛,拇指轻轻按压着他的乳头,引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你的心跳加快了,”狼神低声笑道,“看来我的触摸让你很享受。”

说完,狼神低下头,湿热的舌头舔舐过张正的锁骨,一路向下。那条温热湿润的舌头在他右侧乳头上打着旋,时不时用力吮吸,带来既疼痛又舒爽的独特感受。

“啊…嗯…”张正咬紧嘴唇,努力压抑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狼神并未就此停下,他干脆将张正整个人翻转过来,让他背对着自己。一边抚摸着他光滑的背部,一边俯下身观察他的臀部。两只大手掰开了结实的臀瓣,毫不避讳地检视着中间那个私密的部位。

“这里倒是很有经验的样子,”狼神评价道,“被不少人享用过吧?

松紧适中,恢复得也不错。”说着,他又伸手探向张正前面,握住那根已经完全硬挺的阴茎缓缓撸动。

张正羞耻得无地自容,却又无法否认狼神所说属实。他的确有过不少性经历,男女皆有,但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一位神明如此直接地评论。

正当张正陷入极度尴尬之时,狼神手中凭空出现了一颗鲜红欲滴的果实——那正是传说中的育神之果!

“别紧张,”狼神安抚道,“这只是仪式的一部分。”

只见他将果实放入嘴中,不紧不慢地咀嚼着,同时双眼紧闭,好像在施展某种神秘的法术。片刻之后,他凑近张正的脸庞,如同哺育幼崽的大鸟一般,嘴对嘴将嚼碎的果肉和浸润了神力的唾液渡入张正口中。

这一个吻漫长而缠绵,狼神的舌头探入张正口腔的每个角落,确保他不会遗漏任何一点珍贵的汁液。起初,果肉的味道酸甜可口,随后却变成一种清凉舒爽的感觉,顺着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部,再扩散至全身每一个细胞。

张正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与祥和。狼神强壮有力的臂膀环抱着他,传递着原始而强大的生命力。在这种温暖的包裹中,疲劳感渐渐袭来,眼皮越来越重…

不知过了多久,张正从浅眠中苏醒。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便是本能地寻找狼神的身影。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熟悉的灵窟入口,以及站在身旁一脸关切的阿勒坦。

“你终于醒了。”

“我…我见到了狼神。”张正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确认这不是梦境的延续,“它给了我一颗育神之果…但我记不太清楚具体的过程了。”

他环顾四周,猛然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吉扎的身影消失了,整个灵窟入口处除了他和阿勒坦,空无一人。

“吉扎神使去哪里了?”张正疑惑地问道。

阿勒坦同样显得茫然,摇摇头回答:“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在一个很长的梦里…非常真实的梦。”

“什么样的梦?”张正好奇地追问。

阿勒坦踌躇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介于尴尬和兴奋之间:“我梦见…我自己成为了古代一个部落的成员。那里的传统是每年选出几位英俊少年,脱光衣服站成一排,供狼神挑选。”

张正听得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朋友的话。

“在梦里,”阿勒坦继续说道,声音稍微降低了一些,“我就站在队伍中间,心里又是期待又是忐忑。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微风吹过我赤裸的身体,那种既羞耻又兴奋的感觉…简直太真实了。”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叙述:“但最终,狼神并没有选择我们中的任何一个。相反,它选择了主持整个仪式的祭司——也就是年轻的吉扎。我记得在梦中看到吉扎穿着华丽的礼服忙碌地安排一切,后来不知怎的就被狼王看中了。”

张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以在你的梦里,你看到了吉扎被选中的全过程?”

“是的,”阿勒坦回答,“我还看见许多部落的祖先们围着他们庆祝,祝愿这对跨越种族的恋人幸福美满。就在大家欢呼的那一刻,我醒了过来。”

张正沉默了一会,回想着自己短暂的睡眠。奇怪的是,他竟然记不起任何梦境的内容,只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和平静感。

“也许…”张正试探性地开口,“我们都经历了某种超自然的体验。只是表达形式不同而已。”

“无论如何,”阿勒坦站直身体,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我们应该离开这里了。伙伴们还在外面等我们呢。”

两人整理好情绪和仪容,沿着记忆中的路径向外走去。随着距离入口越来越近,他们听到了焦急的呼唤声——是刘博龙和图尔根等人。

“你们总算出来了!”刘博龙看到两人的身影,激动地冲上前,“我们在外面等了好几个小时,差点就要进去找你们了。”

“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在里面见到什么了吗?”图尔根关切地询问。

张正和阿勒坦对视一眼,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回答。该怎么告诉这些人他们遇到的离奇经历?狼神的显现?育神之果?亦或是那场关于远古祭祀的梦境?

最终,张正只是微笑着说:“我们只能说,这次经历绝对值得铭记一生。”

就在他们准备踏上返程之际,一声尖厉的鹰啼划破了天空的宁静。抬头望去,他们随行携带的那只威武的苍鹰在空中扑腾了几下翅膀,便一头栽了下来,重重摔在地上。鹰眼圆睁,胸口一支细小的羽箭仍在微微颤动。

“有人埋伏!”图尔根警觉地喊道,迅速抽出腰间的弯刀。

话音未落,从神殿一侧的树林中走出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一张刀疤横贯左眼,增添了几分狰狞。他身穿黑色狐裘,手持镶有银饰的长弓,身后跟着二十多名全副武装的战士。

“图赫台!”图尔根惊怒交加,“血鹰部落的人怎么能闯入神圣的狼神之地!”

被称为图赫台的男人冷笑一声,目光贪婪地扫过灵窟入口:“狼神的力量早已今非昔比,有什么资格继续统治这片草原?我要亲自唤醒古老的狼神,让它助我统一大草原!当然…”他转向阿勒坦,“我还需要你这个’选民’的协助,毕竟只有你那样的血脉才能让狼神孕育新的力量。那枚育神之果,想必已经在你体内扎根了吧?很快,你会怀上我的骨肉,成为连接我与狼神的关键。”

阿勒坦面色惨白,拳头握得青筋暴起:“休想!”

“准备好为你的反抗付出代价了吗,小子?”图赫台狞笑着抬手示意,身后的人马随即架起弓箭。

眼看双方剑拔弩张,局势一触即发,张正冷静地瞥了一眼挂在腰间的飞镖袋。这批飞镖是他从中原带来的,涂有汉人大夫配制的强力麻药,专门用来应对突发状况。

当第一批箭矢飞来时,张正迅速出手,手腕抖动间,七八枚飞镖精准地命中了敌方射手的要害部位。那些人几乎来不及发出一声闷哼,便软倒在地,陷入了昏迷。

“好身手!”塔尔罕带领的勇士们趁机反击,凭借多年草原征战的经验,迅速压制住了对方的部分火力。

张正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动作比起平时敏捷了许多,手臂的力量也增加了不少。或许这就是狼神赐福的体现?虽然没能获得神奇法术,但基本体能的提升在这个时刻无疑是救命的恩赐。

战斗进行得激烈而短暂。图赫台的部下一共有三十多人,而己方加上塔尔罕派来的援军也只有二十出头。数量上处于劣势,但在个人战斗力方面,草原勇士们占据了上风。特别是塔尔罕部落的战士们,每个人都是经历过无数生死考验的高手,即使面对多倍于己的敌人也能从容应战。

就在张正躲过一记砍向他腰部的劈斩,顺势一个侧踢将对手踹倒时,异变突生。

一支漆黑的弩箭从神殿另一侧的阴影处射出,直奔张正咽喉。距离太近,速度太快,几乎没人能看清箭矢的轨迹。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人影闪电般冲出,猛地将张正推向一旁。弩箭准确地穿透了那人的喉咙,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图鲁克!”刘博龙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扑向倒地的朋友。

图鲁克——那个总是默默无闻却总能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的年轻人,刘博龙深爱的情侣,此刻躺在血泊中,双手徒劳地捂着喉咙的伤口,生命迅速流失。他的眼睛依然明亮,但在最后一刻,那份光彩永远熄灭了。

“不!不!图鲁克!求你别死!”刘博龙紧紧抱住挚友的尸体,眼泪混合着对方的鲜血滑落。

图鲁克的生命如断线风筝般急速坠落,张正心中的愤怒宛如决堤洪水。一股前所未有的杀意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维,他与阿勒坦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几乎是同时行动了起来。

阿勒坦以惊人的速度冲向躲在暗处的弓弩手,手中的飞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寒光。而张正则抓起了剩下的所有麻醉飞镖,朝图赫台的方向疾射而去。

飞刀先至。隐藏在树丛中的弓弩手根本没料到会有攻击降临,一刀刺中了要害。那人踉跄几步,仰面倒下,面孔恰好转向光源,露出了完整的样貌。

“是他!”阿勒坦惊呼出声,声音中充满了厌恶与恨意。

正是那个曾经躲在草丛中偷窥他们隐私的卑鄙小人,如今竟敢持武器谋害他们的同伴。正义的复仇来得如此迅猛而彻底,背叛者永远失去了再次伤害别人的机会。

与此同时,张正的飞镖也找到了目标。四五支飞镖精准地扎进了图赫台的肩部和大腿,毒素迅速发挥作用,使得这位凶悍的部落首领顷刻间失去平衡,跌坐在地。

“撤退!立刻撤退!”图赫台艰难地下达命令,声音因痛苦而嘶哑。

就在此时,从四面八方的森林深处,从神殿的各个出口,一群身形巨大的灰狼悄然现身。它们步伐稳健,目光凌厉,围绕着灵窟形成了一个保护圈。狼群的领头是一只格外高大的头狼,它冷冷地注视着入侵者,发出了一声震慑心魄的长啸。

残存的图赫台手下目睹这一幕,无不面色苍白。即便是最为凶猛的战士,在面对这些神秘莫测的神狼时,也难免萌生退意。

“是狼神的守护者们…”一名图赫台的战士喃喃自语,随即丢弃了手中的武器。

图赫台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他咬牙切齿地命令剩余部下:“撤退!回到血鹰部落再来算这笔账!”说完,他忍痛拨出腿上的飞镖,在几名忠心下属的搀扶下仓皇逃离。

战斗结束了,但胜利的喜悦却被死亡的阴影笼罩。图尔根和他的勇士们警惕地监视着撤离的敌人,而张正则蹲在图鲁克身边,手足无措地望着好友的惨状。

刘博龙仍紧抱着图鲁克已经冰冷的身体,泪如雨下。这位平日里总是挂着自信微笑的考古学者,此刻看上去无比脆弱。

“快,帮我一下!”张正从背包中取出一个小瓷瓶,那是他出发前从一位精通医术的中原老中医那里得到的特效药物,据说能够起死回生。他迅速撬开图鲁克已然发紫的嘴唇,试图将药水灌进去。

“没用了,张正。”图尔根悲伤地说,“那样的伤,就算是草原最厉害的萨满巫医也无力回天。”

但张正不愿放弃。他冲进灵窟,从祭坛边的圣泉中舀了一碗清澈的泉水——那是据说蕴含着狼神祝福的圣水,曾经治愈过无数伤病。他将圣水混合在药液中,再次尝试让图鲁克吞咽。

奇迹没有发生。图鲁克的喉咙已经被箭矢贯穿,即使是最先进的现代医学恐怕也难以为继,更何况是这些原始的治疗手段。

就在众人沉浸在悲痛之中,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空气中泛起一圈淡淡的波纹,随后一个熟悉而陌生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正是之前消失不见的吉扎神使。

他依旧身披白色狼皮祭袍,额头上的银饰闪闪发光,只是表情比以往更加庄严凝重。吉扎缓步走到人群中央,环顾一周,最后目光停留在图鲁克的遗体上。

“神使大人…”刘博龙声音哽咽,膝行向前,“请您救救他,请您一定要救救他…”

吉扎叹息一声,慢慢走近图鲁克。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死者布满血迹的面庞,神情哀戚:“这孩子已经魂归腾格里了。他的灵魂已经踏上转世之旅,肉体的复活只会阻碍他新生的道路。”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张正不死心地问道,尽管他自己也知道答案可能是什么。

吉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闭上双眼,双手在空中画出一个神秘的符号。刹那间,一道温暖的光束从天而降,笼罩了图鲁克的遗体。在这神圣光辉的沐浴下,原本布满血污和尘土的躯体逐渐变得洁净,被毒箭侵蚀的面容恢复了原有的英俊模样,就连那双已经开始浑浊的眼睛也重新变得清澈透明,只是再也没有了生命的光彩。

“至少让他走得体面些。”吉扎轻声道,随即又做出了一个手势。

第二道光束划过,这一次更为强烈,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座晶莹剔透的水晶棺材。图鲁克的身体悬浮而起,缓缓落入其中,姿态安详,如同熟睡一般。水晶棺自动密封,内部充满了一种淡蓝色的液体,使得遗体得以长久保存而不腐朽。

“这是我们能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吉扎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爱莫能助,孩子们。接下来的日子会更加艰难,你们应该尽快回去料理这个孩子的后事,并且做好迎接图赫台反扑的准备。”

他转身面向所有人:“腾格里与狼神会始终庇护忠诚的信徒。只要你们心中怀揣信仰与勇气,就永远不会真正失败。”

说完这些话,吉扎朝众人微微颔首,转身走向灵窟深处。随着他的离去,整个灵窟开始震颤,地面缓缓裂开,这座神秘的建筑逐渐下沉,最终完全隐入地底,只剩下一片看似普通的草地,若不是亲眼见证这一切,谁能想到这里曾矗立着通往狼神领域的神圣门户。

那些守卫灵窟的巨狼也开始陆续离去。它们安静而有序地穿过森林,融入阴影之中,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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