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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娘娘和小路子,龙族:狮子之心,1

小说:龙族:狮子之心 2025-09-09 19:53 5hhhhh 72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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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的疯狂过后,是极致的、如同死亡般的寂静。客厅里,只剩下两个人那交织在一起的、粗重的喘息声,以及从两人紧密相连的、粘腻的下半身,缓缓滴落到昂贵真皮沙发上的、暧昧的液体滴答声。路明非和苏小妍,就这么保持着最原始、最亲密的姿态,相互依偎着,瘫软在那张早已一片狼藉的沙发上。谁也没有力气,再多说一句话,再多动一下。贤者时间那强大的、不容抗拒的魔力,将两人都拖入了无边无际的、混混沌沌的疲惫之中。

路明非侧躺在苏小妍的身边,一只手臂,还习惯性地,搭在她那汗湿的、光滑的腰肢上。他的那根在刚刚的战争中,立下了赫赫战功的巨大肉棒,此刻也已经从她那被彻底填满的、温暖湿滑的穴道里,悄然滑落。它软趴趴地、带着一身粘稠的、混合了精液和淫水的白浊液体,紧紧地、贴在她那同样一片泥泞的、丰腴的大腿根部,分享着彼此的余温。

苏小妍似乎是累得睡着了。她像一只慵懒的、被主人喂饱了的波斯猫,蜷缩在路明非的怀里,发出均匀而又平稳的、带着一丝满足的鼻息。她那张美艳的、带着泪痕的脸庞,此刻正枕在路明非的肩膀上,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满足的笑意。随着她那平稳的、均匀的呼吸,她胸前那两团巨大、饱满、丰腴的雪白肉球,也正富有节奏地、上下起伏着,像两只正在熟睡的、温顺的、巨大的白兔。

路明非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两只正在随着她的呼吸而不断跳动的、巨大的、雪白的兔子。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刚刚那场酣畅淋漓的、疯狂的性爱,非但没能完全浇灭他心中那头刚刚苏醒的、名为欲望的野兽,反而像是为它,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了自己那只空闲着的手。他的指尖,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轻微的颤抖,轻轻地、撩开了她那件早已被汗水浸透的、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的黑色蕾丝吊带睡裙的肩带。那件本就聊胜于无的、用来遮羞的布料,顺从地、滑落了下来,将那只熟睡的、巨大的、雪白的兔子,完全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客厅那明亮的、温暖的灯光下,也暴露在了他那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灼热的目光中。

他再也无法忍受。他低下头,张开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朝圣般的姿态,将那颗早已因为高潮的刺激而变得无比坚挺的、顶端还残留着一丝汗珠的、粉嫩的乳头,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嘤——”

几乎是在他那温热的、湿滑的舌头,触碰到她那敏感的、娇嫩的乳头的瞬间,原本已经陷入了半梦半醒状态的苏小妍,便猛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一丝痛苦和惊吓的、小猫般的嘤咛。她的身体,也如同触电般,猛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乳头,是她身上最敏感的、最脆弱的、也是最能带给她快感的开关。每一次的触碰,都能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感受到她的反应,路明非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恶作剧得逞般的、兴奋的光芒。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他一边用舌头,灵巧地、反复地,舔舐着、玩弄着、吸吮着她那颗在他口腔里,迅速地、变得愈发坚硬、挺翘的粉嫩乳头,一边又伸出了自己那只空闲着的手,准确地、覆上了另一边那团同样巨大、饱满、充满了惊人弹性的雪白肉球,然后,用一种充满了掌控力的、不容置疑的力道,狠狠地、握了上去。

路明非那充满了探索意味的、贪婪的吸吮和揉捏,终于将苏小妍从高潮后那无边无际的、混混沌沌的疲惫中,彻底地、唤醒了。她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水光潋滟的、因为刚刚的激情而显得有些迷离的桃花眼,感受着自己胸前那两处最敏感的、最脆弱的禁地,正被身旁这个年轻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雄性生物,肆意地、玩弄着,侵犯着。一股混杂着羞恼、舒适和一丝不易察जील的、被征服的快感的复杂情绪,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用一种带着几分慵懒、几分娇媚、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女主人姿态的语气,娇嗔了一下。然后,她那两条如同水蛇般柔软、光滑的手臂,主动地、环上了路明非的脖子,将他那颗正埋首在自己胸前、辛勤耕耘的脑袋,轻轻地、拉了起来。她的红唇,凑到了他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魅惑的、能让任何男人都骨头发酥的气音,轻轻地、咬住了他的耳垂。

“出了那么多汗,也不觉得不舒服,油腻腻的,”她一边用舌尖,灵巧地、挑逗地,舔舐着他那敏感的耳廓,一边用一种充满了暗示性的、慵懒的语气,轻声说道,“把姐姐我,抱到浴室去,今晚,还长着呢。”

听到她这句充满了赤裸裸的邀请和暗示的话语,路明非那颗本就因为贤者时间的消退而再次开始蠢蠢欲动的心,瞬间,便被彻底点燃。他那早已烂熟于心的、属于“衰仔”的、耍宝般的白烂话技能,再次自动发动。

“嗻,”他用一种模仿古代宫廷剧中,那些卑微的、谄媚的小太监的、滑稽的腔调,嬉皮笑脸地、回应道,“奴才,谨遵苏娘娘懿旨。”

说完,他便不再犹豫。他用手臂,小心翼翼地、却又充满了力量地,穿过她那柔软的、汗湿的膝弯和后背,然后,腰腹猛地一用力,便将她那具熟透了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成熟火热的身体,从那张早已一片狼藉的沙发上,以一种最标准、最浪漫的公主抱的姿势,稳稳地、抱了起来。

然而,就在他抱着她,转身,准备向着浴室的方向走去的瞬间,苏小妍那只一直都只是松松地、搭在他肩膀上的、看似无害的玉手,却突然间,动了。

她的手,如同拥有自己的意识般,顺着他结实的胸膛,一路向下滑去,精准地、绕过了他那坚硬的腹肌,然后,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确地、握住了他那根因为刚刚的温存和她那充满了挑逗意味的话语,而再次变得有些抬头的、软中带硬的“把柄”。

路明非的身体,猛地一僵。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只柔软、细腻、带着一丝冰凉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手,是如何将他那根还残留着余温的、半勃的肉棒,连同那两颗同样汗湿的、沉甸甸的囊袋,一同、不容置疑地,握在了掌心。

然后,她那充满了戏谑和挑逗意味的、魔鬼般的声音,便再次,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

“小路子,”她一边用手指,灵巧地、玩弄着、揉捏着那根在她手中,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地、变得愈发坚硬、滚烫、巨大的肉棒,一边用一种充满了故作惊讶的、狡黠的语气,轻声说道,“你这下面,怎么还有根棍子?”

路明非感觉自己怀里抱着的,已经不再是一个温香软玉的、熟透了的、任君采撷的绝世尤物,而是一个喜怒无常的、手握生杀大权的、随时可能翻脸无情的女王陛下。而他自己,就是那个刚刚才因为伺候得力,而得了几分赏赐,却又因为得意忘形,而即将被拖出去处以极刑的、倒霉的、卑微的小太监。他那根刚刚才因为受到了女王陛下的临幸,而再次变得有些耀武扬威的、不合时宜的“棍子”,此刻,正被女王陛下那只看似柔软无骨、实则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力道的玉手,死死地、攥在了掌心。他的身家性命,他的“下半身”幸福,他作为一名雄性生物的、最后的尊严,在这一刻,都完全地、彻底地,掌握在了她的手中。

苏小妍看着他那张因为震惊和恐惧而瞬间变得有些扭曲的、滑稽的脸,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浓郁了。她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里,闪烁着猫捉老鼠般的、充满了戏谑和得意的光芒。她将自己的红唇,再次凑到了他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关切”和“体谅”的、慈悲为怀的语气,继续进行着她那充满了恶趣味的、致命的调侃。

“是不是净势房没阉干净啊?”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拇指的指腹,在他的那根因为恐惧和兴奋而剧烈跳动着的、盘结的青筋上,缓缓地、带着一丝威胁意味地,摩挲着,“娘娘我,心肠好,帮你了断。”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她那只握着他“命根子”的手,开始逐渐地、缓缓地,加大力道。那是一种极其微妙的、充满了技巧性的施压。它并不会让你感觉到撕心裂肺的、无法忍受的剧痛,但却能让你清晰地、明确地,感觉到一种自己的要害被死死攥住的、即将被捏爆的、巨大的恐惧。那种酸、麻、胀、痛混合在一起的、难以言喻的复杂感觉,如同最猛烈的、最霸道的电流,瞬间从他的下半身,直冲天灵盖。

路明非的脸,瞬间就白了。他的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冰冷的汗珠。他现在是真真正正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哭笑不得”。“哭”,是因为他感觉自己的“小兄弟”,随时都可能在这位心血来潮的、“心善”的“娘娘”手中,彻底地、光荣地,英勇就义。“笑”,则是因为他觉得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实在是太过于荒诞,太过于离奇,太过于超现实了。他,路明非,一个十八年来都活得像条败犬一样的、可怜的衰仔,竟然有一天,会以这样一种充满了戏剧性的、滑稽的方式,被一个比自己大了将近二十岁的、自己名义上“姐姐”的、成熟美艳的贵妇人,攥着自己的命根子,进行着一场关于“是否需要二次净身”的、严肃的、充满了学术探讨氛围的友好交流。

在这股巨大的、混合了恐惧和荒诞的复杂情绪的冲击下,路明非当即,就选择了投降。他投降得是那么的干脆,那么的利落,那么的毫无尊严。要不是他的双手,此刻正承担着将这位“苏娘娘”稳稳地抱在怀里的、艰巨而又光荣的使命,他毫不怀疑,自己早就已经高高地、举起了自己的双手,向这位掌握了自己“核心科技”的、伟大的女王陛下,致以最崇高的、最标准的“法国军礼”了。

路明非现在是真的一丝一毫,一纳米一微米都不敢再搞任何幺蛾子了。他抱着怀里这位喜怒无常的“苏娘娘”,迈着一种近乎于赴死般的、僵硬的、小碎步,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朝着浴室的方向,挪动着。从客厅到浴室,这短短的、不过十几米的距离,在他的感觉里,却像是隔着一整个世纪那么漫长。他的每一步,都走得是那么的艰难,那么的煎熬。他的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后背,也早已被汗水彻底浸透。他的手臂,因为长时间的、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的用力,而开始微微地、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但他却丝毫不敢放松,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惹得怀里这位“娘娘”不高兴,然后,她那只正掌握着自己“核心科技”的、充满了威胁意味的玉手,就会毫不留情地,执行那最终的、神圣的、不可逆的“净化”仪式。

然而,很明显,苏小妍并不准备就这么简单轻易地放过他。她似乎是彻底地、爱上了这种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充满了掌控感的、女王般的游戏。她那只握着他“命根子”的手,仍旧没有丝毫要松开的意思。在这一路之上,她就像一个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充满了好奇心和破坏欲的顽童,用一种充满了探索精神的、不怀好意的姿态,不断地、反复地,调戏着他那根在她掌心之中,因为恐惧和兴奋而不断地、在“垂头丧气”和“怒发冲冠”之间,反复横跳的“小兄弟”。她的手指,时而轻柔地、如同羽毛般,在他的那根敏感的、盘结的青筋上,轻轻地、挑逗地,划过,时而又会突然间,恶作剧般地,加大力道,用一种充满了威胁意味的、惩罚性的姿态,狠狠地、攥紧。每当他那根不争气的肉棒,因为受到了刺激而有任何变粗、变硬的趋势时,她那只看似柔软无骨的玉手,便会毫不留情地,施以最严厉的、最直接的“镇压”。那种酸爽的、难以言喻的“酷刑”,让路明非好几次都差点因为腿软而直接跪倒在地。

好在,这段充满了血与泪的、屈辱的“长征路”,并不算太长。当路明非终于凭借着自己那强大的、求生欲爆棚的意志力,将这位难缠的“苏娘娘”,稳稳地、抱进了那间充满了奢华气息的、宽敞明亮的浴室之后,他感觉自己,简直就像是完成了一项不可能完成的、史诗级的任务。他小心翼翼地,将她那具温香软玉的、熟透了的身体,轻轻地、放在了那冰凉的、光洁的大理石地砖上。然后,他长长地、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他这口气,还没来得及吐出来。就在他刚刚放下苏小妍,还没来得及直起腰,还没来得及享受那劫后余生般的、短暂的轻松和喜悦的瞬间,一道黑色的、带着一丝幽香和体温的、熟悉的布料,便如同天外飞仙般,精准地、不偏不倚地,直接蒙在了他的脸上,将他的整个世界,都拖入了一片充满了暧昧气息的黑暗之中。刚从嗓子眼放下的心直接停了。确认了,走得很安详(大雾)。

那件轻薄的、黑色的蕾丝吊带睡裙,就这么突兀地、盖在了路明非的脸上。他的整个世界,瞬间被一片黑暗所吞噬。但这黑暗,并非是纯粹的、冰冷的虚无。它带着苏小妍那独特的、复杂的、充满了致命诱惑的气息。有她身上那款昂贵的、带着淡淡花果香气的香水味,有她刚刚因为激情而流下的、带着一丝咸湿味的汗水味,还有两人在那场疯狂的交合中,混合在一起的、充满了原始的、野性的、腥膻的体液味。这几种味道,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张充满了魔力的、无形的网,将他整个人,都牢牢地、包裹了起来,让他的大脑,瞬间陷入了一片空白和眩晕之中。

他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的、条件反射般的反应,手忙脚乱地、将那件正蒙在自己脸上的、罪恶的源泉,给一把扯了下来。就在他拿下睡衣的、那一瞬间,浴室里那明亮的、温暖的、如同白昼般的灯光,便再次,涌入了他的眼帘。然后,一具完美的、成熟的、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白花花的女性裸体,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毫无遮掩地、以一种极具压迫感的、近乎于炫耀的姿态,完整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虽然就在十几分钟之前,他才刚刚用自己的身体,最深入地、最彻底地,探索过这具身体的、每一寸的、神秘的角落。但是,当他此刻,再一次地、以这样一种清醒的、旁观者的姿态,去欣赏这具被灯光映照得如同最顶级的、汉白玉雕塑般的完美胴体时,他还是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他的脸,也“腾”地一下,瞬间变得火辣辣地,滚烫滚烫,就好像被人狠狠地、扇了一百个耳光,又好像是直接把整张脸,都埋进了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炉里。

眼前的苏小妍,是赤裸的。她就那么好整以暇地、带着一丝玩味的、审视的目光,站在他的面前。她那头海藻般浓密的、带着一丝微卷的酒红色长发,如同瀑布般,披散在她那光洁的、圆润的、线条优美的香肩上。她那两团在他手中,曾经变幻出万千种形状的、巨大饱满的雪白肉球,此刻,正高高地、骄傲地,挺立着,顶端那两颗刚刚才被他蹂躏过的、粉嫩的乳头,依旧保持着坚挺的、盛放的姿态,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水润的光泽。她那平坦的、没有一丝赘肉的、紧致的小腹下,是一片神秘的、幽静的、被稀疏的、柔软的黑色卷曲毛发所覆盖的、微微隆起的草地。草地的中央,那道神秘的、深邃的、刚刚才吞吐过他亿万子孙的、充满了禁忌意味的缝隙,此刻正紧紧地、闭合着,仿佛在回味着刚刚那场惊心动魄的、酣畅淋漓的战争。而她那两条修长的、丰腴的、充满了肉感的、笔直的美腿,就那么随意地、并拢着,在灯光下,反射着象牙般温润的、迷人的光泽。

她就这么静静地、看了他几秒钟,然后,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满意的微笑。她转过身,迈着优雅的、如同在T台上走秀的、顶级的、国际名模般的猫步,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那只巨大的、足以容纳三四个成年人同时洗浴的、白色的按摩浴缸前。她打开水龙头,听着那哗哗的、清脆悦耳的流水声,然后,缓缓地、将自己那具完美的、凹凸有致的身体,沉入了那温暖的、清澈的热水之中。

她慵懒地、靠在了浴缸那光滑的、冰凉的内壁上,闭上了眼睛,长长的、浓密的睫毛,如同两把精致的、黑色的小扇子,在她的眼睑下方,投下了一片浅浅的、迷人的阴影。水汽,蒸腾而上,将她那张美艳的、带着一丝潮红的脸庞,衬托得愈发的、娇艳欲滴。她就那么静静地、躺在浴缸里,像一个正在享受着最顶级的水疗的、尊贵的女王。

就在路明非以为这场充满了荒诞和刺激的“游戏”,终于可以告一段落的时候,她却突然间,睁开了眼睛。她那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精准地、锁定了正像一根木桩般,傻傻地、呆立在原地的路明非,然后,用一种充满了慵懒的、不容置疑的、女王般的语气,缓缓地、开了口。

“小路子,”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能穿透人心的、奇异的魔力,“还不快,伺候本宫沐浴。”

听到这句话,路明非感觉自己的大脑,“嗡”的一下,瞬间,就炸了。他此时此刻,是真真正正地,恨不得能立刻发明一台时光机,然后,穿越回几分钟之前,找到那个正在为了活命而卑微地、谄媚地、自称“奴才”的、愚蠢的自己,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给他那张写满了“衰”字的、可怜的脸,扇上几百个响亮的、清脆的、充满了教育意义的大耳光。

路明非看着浴缸里那个如同女王般慵懒、高高在上的身影,听着她那句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的话语,内心深处,那头名为“衰”的、陪伴了他整整十八年的神兽,再次,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悲鸣般的咆哮。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地、完全地,陷入了对方精心编织的、充满了香艳气息和恶趣味的陷阱之中。他之前那句为了活命而自称“奴才”的、充满了白烂话风格的耍宝,非但没能让他蒙混过关,反而像是亲手为自己,递上了一份无法撤回的、充满了屈辱意味的“投名状”。他亲手,为自己,焊死了车门。

事已至此,任何的挣扎和反抗,都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且充满了滑稽的、小丑般的色彩。路明非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句充满了阿Q精神的、自我安慰般的古老名言:既来之,则安之。

他长长地、认命般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他开始动手,脱下自己身上那件同样被汗水浸透的、充满了暧昧气息的廉价T恤和短裤。他并没有像苏小妍那样,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之中。他那属于“衰仔”的、最后的、可怜的自尊心,让他下意识地,从一旁的架子上,扯下了一条干净的、白色的浴巾,然后,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下半身,连同那根因为刚刚的惊吓和此刻的屈辱,而再次变得有些垂头丧气的“小兄弟”,一同、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做完这一切,他才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般,从另一个架子上,拿起了一条同样干净的、柔软的毛巾,然后,迈着沉重的、如同奔赴刑场般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到了那只散发着罪恶的、诱人的、温暖水汽的巨大浴缸前。

浴缸里的苏小妍,依旧保持着那个慵懒的、女王般的姿势。她闭着眼睛,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对于路明非那充满了内心戏的、磨磨蹭蹭的准备工作,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她就那么静静地、躺在那里,像一尊等待着信徒前来朝拜的、充满了神圣气息和魅惑意味的、异教神像。

路明非在浴缸边,蹲了下来。他将手中的毛巾,浸入那温暖的、清澈的热水之中,然后,轻轻地、拧干。他看着苏小妍那只无力地、搭在浴缸边缘的、如同最顶级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艺术品般的纤纤玉手,犹豫了片刻,然后,深吸一口气,用一种充满了虔诚和卑微的姿态,将那条温热的、湿润的毛巾,轻轻地、覆了上去。

他开始仔细地、认真地,擦拭着她的手。他的动作,是那么的小心翼翼,那么的轻柔,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弄疼了这位喜怒无常的“娘娘”。他的指尖,隔着那层薄薄的、柔软的毛巾,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肌肤那惊人的、细腻和滑嫩。古人云,女人是水做的,诚不欺我。他感觉自己手中握着的,根本就不是一只手,而是一块温润的、滑腻的、吹弹可破的极品豆腐。他甚至不敢稍微用上一点力气,因为他发现,她那白皙得如同透明般的肌肤,实在是太过于娇嫩,太过于敏感,只要他的力道,稍微大上那么一点点,那片被他擦拭过的肌肤,便会立刻,泛起一片诱人的、动人心魄的、浅浅的红晕。

他擦得很慢,很仔细,从她那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涂着鲜红色蔻丹的指甲,到她那纤细的、骨节分明的、如同青葱般的手指,再到她那光洁的、没有一丝瑕疵的、如同最顶级的丝绸般顺滑的手背。整个浴室里,只剩下哗哗的流水声,和他那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粗重的、压抑的呼吸声。

路明非蹲在浴缸边,像一个最虔诚的、最卑微的、正在进行着某种神圣仪式的古代祭司。他的动作,轻柔、细致、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近乎于敬畏的意味。他用那条温热的、湿润的毛巾,一点一点地,擦拭着苏小妍那具浸泡在温水中的、完美的、如同艺术品般的胴体。从她那修长的、线条优美的手臂,到她那圆润的、光洁的、如同天鹅颈般优雅的香肩,再到她那精致的、如同蝶翼般微微耸动的锁骨。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专注,仿佛正在打磨一件举世无双的、稀世珍宝。

然而,擦着擦着,他却渐渐地,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不对,怎么这么安静?

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得有些诡异,有些不正常。没有了女王陛下那充满了慵懒和命令意味的、偶尔的、鼻音哼哼,没有了她那因为舒适而发出的、若有若无的、满足的叹息,更没有了她那随时可能降临的、充满了恶趣味和威胁意味的、新的指令。整个浴室里,除了那哗哗作响的、永不停歇的流水声,就只剩下了他自己那因为紧张和专注而变得有些粗重的、压抑的呼吸声。

路明非的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他缓缓地、僵硬地,抬起了头,将自己的目光,从那片白得晃眼的、充满了诱惑的肌肤上,艰难地、移开,然后,投向了那张他一直不敢直视的、美艳的脸庞。

然后,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看到,苏小妍那双总是闪烁着精明、戏谑、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空虚光芒的桃花眼,此刻,正紧紧地、闭合着。她那两排长长的、浓密的、如同小刷子般的睫毛,安静地、垂着,在她的眼睑下方,投下了一片宁静的、柔和的阴影。她那总是挂着一丝玩味的、掌控一切的微笑的嘴角,此刻,也微微地、放松了下来,呈现出一种毫无防备的、孩童般的柔和弧度。她的呼吸,平稳、悠长、充满了节奏感。随着她那均匀的、轻微的呼吸,她那两团丰满的、巨大的雪白肉球,也正在水面上,有节奏地、微微地,起伏着。

她睡着了。

在经历了今天晚上这一连串的、充满了激情和放纵的疯狂之后,这个总是像一只充满了电力的、永不疲倦的妖精般的女人,终于,还是因为极致的疲惫和放松,而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这一瞬间,路明非感觉自己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的、风情万种的、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成熟的、危险的、女王般的大姐姐,和眼前这个安静的、平和的、毫无防备的、甚至带着一丝脆弱和无辜的睡美人,就好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毫无关联的独立个体。但路明非知道,她们是同一个人。这种巨大的、充满了矛盾和冲突的反差,非但没有削弱她的魅力,反而让她在这一刻,绽放出了一种与之前那种充满了攻击性和侵略性的美,截然不同的、更加动人心魄的、惊心动魄的、近乎于悲剧般的美。

路明非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感觉自己的心脏,正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般地,跳动着。他知道,机会,来了。那个总是压在他头上的、无形的、巨大的枷锁,在这一刻,消失了。他,自由了。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他可以立刻站起身,逃离这个充满了罪恶和诱惑的、香艳的囚笼。他也可以……

他也可以就像刚刚那样横冲直撞,甚至探索一下别的地方......

一个充满了魔鬼般诱惑的、黑暗的念头,如同毒蛇般,从他那颗充满了“衰”和“怂”的、卑微的内心深处,悄然地、探出了头。他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具完美的、毫无防备的胴体上。他的手,握着那条温热的毛巾,微微地、颤抖着。

他没有选择逃离。他甚至,没有勇气,去直视那张宁静的、美丽的睡脸。他低下头,将自己的目光,重新聚焦在了那片白得晃眼的、充满了致命诱惑的肌肤上。他像一个被无形的丝线所操控的、可怜的木偶,继续着自己那充满了仪式感的、卑微的擦拭工作。

他手中的毛巾,缓缓地、从她那平坦的、紧致的小腹,一路向下。他擦过了她那微微凹陷的、可爱的肚脐,然后,继续,向着那片更加神秘的、更加禁忌的、充满了原始诱惑的三角地带,进发。最终,他的手,停在了那片被稀疏的、柔软的黑色卷曲毛发所覆盖的、微微隆起的、神秘的丘陵之上。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剧烈跳动着的心脏,几乎就要从他的喉咙里,直接蹦出来。他的呼吸,也变得愈发的、粗重和滚烫。他知道,只要他愿意,只要他再往下那么一点点,他就可以再次,触碰到那个刚刚才让他体验到极致的、疯狂的快乐的、温暖的、湿润的、神秘的洞穴。他甚至可以,趁着她熟睡的时候,将自己的手指,或者,是那根早已再次因为兴奋而变得坚硬如铁的、滚烫的肉棒,再次,深深地、插入那片温暖的、紧致的、毫无防备的神秘花园。

睡姦。这个充满了罪恶和禁忌的词语,如同最响亮的、最刺耳的警钟,在他的脑海里,疯狂地、轰鸣着。

但是,他终究,还是没有那个勇气。或者说,他那颗早已被生活折磨得充满了“衰”和“怂”的、卑微的内心深处,还残留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可怜的、最后的底线。

他只是用那条温热的毛巾,轻轻地、在那片神秘的、禁忌的区域的边缘,小心翼翼地、擦拭了几下,然后,便如同触电般,迅速地、收回了自己的手。

算了。

这两个字,如同得到了赦免的、最终判决,在路明非那片充满了天人交战的、混乱的脑海里,缓缓地、尘埃落定。他那颗因为欲望和理性而剧烈撕扯的心脏,也终于,渐渐地,平息了下来。他看着浴缸里那张宁静的、毫无防备的睡颜,内心深处,那只总是张牙舞爪的、名为“衰”的神兽,最终,还是战胜了那头刚刚才苏醒过来没多久的、充满了原始冲动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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