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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友背叛的我成了姐姐的花嫁性奴,XP小试系列,2

小说:XP小试系列 2025-09-09 19:53 5hhhhh 8650 ℃

  林溪远退后一步,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笑道:“真美,我的芸奴。”她走近,捏住芸奴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看你,多完美的玩具。”芸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但窒息感让她头晕目眩,只能低鸣着流泪,心中死寂。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轻佻的脚步声。鸱羽倚靠在实验室门框上,身着一件粉色半透明情趣服,薄如蝉翼的材质紧贴她的曲线,勾勒出她妖娆的身形,胸前两点若隐若现,下摆短到几乎遮不住私处,腿间隐约可见湿润的光泽。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声音娇媚中带着一丝埋怨:“姐姐大人,你也太磨蹭了吧。我等得小穴都流水了,湿得不行了。”

  芸奴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中猛地一震,挣扎着从地上上爬起。她拖动着笨拙的身体跌跌撞撞地跑到鸱羽面前,眼中满是震惊与痛苦,看着昔日青梅竹马如今妖艳淫荡的模样,急得喉咙里发出“吱哇……吱哇……”的怪声,泪水止不住地流下。她试图靠近鸱羽,却因无法说话而显得更加无助。

  一旁,林溪远坐在实验台边,悠然自得地端着一杯咖啡,轻抿一口,目光戏谑地落在芸奴身上。她放下杯子,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嘲讽:“呀嘞~呀嘞~瞧瞧!瞧瞧!这是谁家的可怜虫捏,为了老婆赴汤蹈火,却不知道她的小老婆还是更喜欢咱的大肉棒呢!”

  似乎是觉得还不过瘾,林溪远拿起手机翻出视频,自顾自的播放起来:“啧啧,小羽叫床的本领确实一流......哦!抱歉抱歉,我忘记某个亲爱的妹妹,好像连小羽的身体都没碰过呢!”

  芸奴的怒火瞬间被点燃,胸口剧烈起伏,即使已经因缺氧到双眼发黑,还是猛地转身,带着满腔愤怒向林溪远冲去,眼中燃起拼命的光芒。

  然而,她还没迈出两步,身后的鸱羽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用力将她按倒在地。芸奴摔得结实,头纱歪斜,巨乳被挤压得变形,发出一声痛苦的“唔——!”

  鸱羽跨坐在她背上,冷哼道:“胆子不小啊,都被收拾成这副鬼样子了,还敢对姐姐大人不敬?”她扭头看向林溪远,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姐姐,要不要给她来‘那项惩罚’?”林溪远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准了,好好教训她。”

  鸱羽狞笑一声,抓住芸奴被乳胶手套包裹的双手,强行向后掰。她力气极大,芸奴的肩膀被拉得几乎脱臼,发出“吱吱”的骨骼摩擦声。鸱羽将她的双手并拢向上提,直到指尖触碰到蝴蝶骨的位置才停下。芸奴疼得满头冷汗,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哀鸣,想把手抽回来却无济于事。林溪远瞥了一眼,淡淡道:“不够,继续。”

  鸱羽闻言,用力再往上提,芸奴的双手被拉到极限,指尖终于触碰到颈后的金属项圈。她痛得尖叫,声音却被面罩堵成模糊的低吼,身体剧烈颤抖。鸱羽松开手,芸奴本惨叫着试图收回手臂,却惊恐地发现双手并拢的手腕像是被胶水黏住,怎么用力都分不开。乳胶手套在她挣扎中发出“吱吱”的声响,却纹丝不动。

  鸱羽一边抓住芸奴的小臂并拢,一边冷冷道:“别白费力气了,这手套已经融合在一起了,永远分不开了。”她用力挤压芸奴的小臂,直到两侧乳胶贴合,触手在内部蠕动,片刻后,小臂处也完全黏合。芸奴的双臂被迫呈V型反绑于身后,动弹不得。她拼命扭动身体,却只能在地上蠕动,像一条被捆住的虫子。

  最后,鸱羽抓住芸奴的双手,强行让她的手指合十,指尖被乳胶包裹的触手迅速融合,十指彻底黏合,无法分开。芸奴的手彻底失去自由,她瘫在地上,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发出绝望的“唔……唔……”声,情绪一激动,浑身的束缚又差点让她窒息,脸涨得紫红,眼中满是痛苦与屈辱。

  鸱羽拍了拍手,站起身,嫌弃地踢了芸奴一脚:“真没用。”她转过身,扭着腰走向林溪远,扑进她的怀里,娇声道:“姐姐大人,这废物收拾完了,咱们亲热亲热吧。”林溪远放下咖啡杯,揽住鸱羽的腰,深情吻上她的唇,两人的身影交缠在一起,完全无视地上痛苦挣扎的芸奴。

  林溪远慵懒地靠在实验台边的椅子上,双腿大开,眼神中透着餮足后的餍足。鸱羽赤裸着身体,跨坐在她的腿上,胸前的两团柔软紧紧贴着林溪远的胸膛,双手环住她的脖子,脸上泛着欲望的红晕。她低头亲吻林溪远的唇,舌尖轻舔,发出满足的轻叹:“姐姐大人,你好棒……”随后,她用手指撑开自己湿漉漉的小穴,缓缓对准林溪远那根粗大硬挺的肉棒,咬着唇坐了下去。

  “啊……”鸱羽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那根婴儿手臂般粗细的阳具一点点撑开她的花瓣,填满她紧致的甬道。她的大腿内侧微微颤抖,淫液顺着交合处淌下,滴在林溪远的腿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的腥味。林溪远轻笑一声,双手扣住鸱羽的腰,用力往下一按,让肉棒整根没入。鸱羽仰头尖叫:“姐姐……太深了……”她的身体随着林溪远的节奏起伏,胸前的乳肉剧烈晃动,乳尖硬得像两颗红豆。

  芸奴趴在地上不停扭动着身体,小巧的舌头不停在中空的金属圆环里打转,但始终只能发出“唔……唔……”的低鸣。

  她瞪大眼睛,死死盯着眼前交合的两人,眼眶通红,像是随时要渗出血来。林溪远那根狰狞的肉棒在她曾经深爱的鸱羽体内进出,带出一波波白浊的液体,鸱羽的呻吟声如刀子般刺进她的心脏。

  她想闭上眼,却控制不住地去看,羞耻、愤怒和绝望交织,让她的身体不住颤抖。

  林溪远瞥了芸奴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恶趣味的笑。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狠狠撞进鸱羽的最深处,发出“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鸱羽的呻吟越来越高亢:“姐姐……快一点……我要到了……”她的手指紧紧抓着林溪远的肩膀,指甲掐进肉里。终于,在一次猛烈的冲刺后,林溪远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鸱羽的小穴。鸱羽尖叫着达到高潮,双腿夹紧林溪远的腰,身体痉挛着瘫进她怀里,脸上满是满足的潮红。

  “姐姐大人……”鸱羽喘息着,趴在林溪远怀中,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她的小穴还插着那根肉棒,精液混着淫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大腿流下。

  芸奴不安分的举动早就被林溪远看在眼中,此时此刻她心生一计于,是拍了拍她的屁股,贱兮兮地笑道:“看看芸奴,多可怜啊,眼巴巴地看着咱们亲热,鸡巴硬得跟铁似的,要不你也用你那骚穴安慰安慰她?”

  鸱羽抬起头,顺着林溪远的目光看向芸奴,见她满脸屈辱和痛苦,眼中闪过不屑:“我才不要!他的鸡巴那么小,连姐姐大人的一半都比不上,根本没法满足我。”她撅起嘴,语气中满是嫌弃。

  林溪远眉头一挑,声音冷了下来:“这是命令。”

  鸱羽一愣,知道无法违抗。她不情不愿地从林溪远腿上滑下,小穴离开肉棒时发出一声“啵”的轻响,精液从穴口淌出,滴在地上。她赤裸着走到芸奴面前,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一边不爽的说道:“小婊子,就你事多!”一边用脚粗暴地将芸奴翻了个身,让她仰面朝上。

  芸奴躺在地上,双手被反绑,乳胶婚纱包裹的身体暴露无遗。那根被触手勒成葫芦状的阳具硬挺着,却因触手的层层封锁一滴液体都无法从马眼中流出。

  她眼中满是震惊和屈辱,想挣扎却动弹不得。鸱羽皱着眉,站起身,缓缓蹲坐在芸奴身上,将自己湿漉漉的小穴对准那根变形的肉棒。她用手扶住阳具,咬牙坐下,让它一点点没入体内。

  “啊……”鸱羽发出一声低吟,但脸上却满是失望。芸奴的阳具虽硬,却远不如林溪远的粗大,尺寸根本填不满她。她能感觉到林溪远的精液还残留在自己小穴中,粘稠地包裹着芸奴的肉棒,随着她的起伏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芸奴闭上眼睛,感受着鸱羽的体温和湿润,但那股屈辱感让她几乎崩溃。她能清晰察觉到姐姐的精液在鸱羽体内滑动,带来一种恶心的黏腻感。

  “唔....唔唔!(鸱羽...停下...求求你!)”芸奴的声音沙哑,从面罩中挤出,带着哭腔。她的身体因快感而颤抖,但触手装置将射精的冲动死死压住,每一次摩擦都像在刀尖上行走,痛苦与欲望交织,快感堆积却无处释放。

  鸱羽不为所动,机械地上下起伏,动作冷漠而敷衍,完全没有与林溪远交合时的热情。她低声嘀咕:“真没意思,果然是个废物。”她的小穴夹紧芸奴的阳具,精液和淫液混在一起,顺着芸奴的胯下流淌,染湿了乳胶婚纱。

  林溪远坐在一旁,悠闲地喝着咖啡,目光戏谑地看着这一幕。她轻笑一声,嘲讽道:“多感人啊,老婆在安慰老公,可惜老公连射都射不出来,真是废得彻底。”说完,她起身走到鸱羽身后,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行了,别勉强自己,这废物不值得你浪费时间。”

  鸱羽立刻停下动作,从芸奴身上站起来,甩了甩手,像甩掉什么脏东西。她转身扑进林溪远怀里,撒娇道:“姐姐大人,还是你最好了。”

  芸奴瘫在地上,泪水顺着面罩滑落,眼神一片死寂。她的阳具依然硬着,却因无法射精而痛苦不堪,身体在屈辱和绝望中微微抽搐。

  后日谈

  几年后,一座庄严的教堂内,钟声悠扬,白色鲜花与金色烛台点缀出神圣的氛围。然而,这场婚礼的本质却充满了淫靡与扭曲。

  林溪远和鸱羽身着洁白的婚纱,面对面站在祭坛前。林溪远的婚纱设计大胆,裙摆下,一根粗大狰狞的阳具从胯间伸出,青筋盘绕,散发着压迫性的气息。鸱羽的婚纱轻薄如纱,紧贴她妖娆的身躯,下身同样有一根硕大的肉棒若隐若现。两人对视,眼中流露出欲望与默契。

  婚礼司仪庄重地开口:“林溪远,你是否愿意娶鸱羽为妻?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都爱她、尊重她、忠诚于她,直至生命尽头?”

  林溪远凝视鸱羽,深情而坚定地说:“我愿意。”

  司仪转向鸱羽:“鸱羽,你是否愿意嫁林溪远为夫?无论安乐或困苦、青春或衰老、得意或失意,都陪伴她、支持她、守护她,直至白发苍苍?”

  鸱羽眼中闪过狂热,柔声道:“我愿意。”

  司仪点头:“请交换戒指。”

  音乐响起,教堂大门缓缓打开,所有目光转向入口。一个身影被链子牵引着,缓慢走入。她身穿白色乳胶花嫁,紧贴身体,曲线夸张而淫靡。她的脸被乳胶完全覆盖,只剩一个金属环撑开口部,舌头在环内无力地滑动,发出微弱的“唔……”声。双手反绑身后,经过多年改造,小臂轮廓模糊,几乎融合成一条,彻底所有手部功能。

  她脚踩白色高跟鞋,脚踝拴着铁链,链子连着胯下被触手勒成葫芦状的阳具。每迈一步,链子都会轻微扯动阳具,带来刺痛与快感,她只能小步挪动,步伐间发出“哒……哒……”的鞋跟声。她的乳头被改造得比手指还粗,两枚婚戒套在上面,乳白色的乳汁从乳头渗出,顺着戒指滴落地面,留下湿痕,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奶香。

  芸奴走到林溪远和鸱羽面前,顺从地停下,低垂着头。林溪远和鸱羽对视一眼,同时伸手,从她乳头上取下婚戒。戒指摘下时,芸奴身体猛颤,发出一声模糊的浪叫:“嗯啊……(好疼……)”乳汁喷涌而出,溅在两人婚纱上。她咬紧牙关,金属环内传出“咕……”的咽唾声。

  林溪远与鸱羽将戒指戴在对方无名指上,台下掌声雷动。

  林溪远邪笑一声,俯身解开芸奴肛门处的锁扣,指纹验证后,她缓缓拔出一串肛珠。每颗珠子有乒乓球大小,表面沾满粘稠的肠液,发出“啵……啵……”的拔出声。芸奴身体剧颤,发出压抑的呻吟:“唔……(姐姐……慢点……)”最后一颗珠子离开时,她的肛门无法闭合,露出粉嫩的洞口,淫液淌出,顺着大腿滑落。

  芸奴顺从地跪在林溪远身前,仰起头,舌头从金属圆环中伸出,舔向林溪远那根粗大的阳具。阳具足有婴儿手臂粗细,青筋凸起,散发着雄性气息。芸奴的舌尖先触碰到龟头,舔舐时发出“滋……滋……”的湿润声,口水顺着金属环滴落。她试图用舌头包裹住那硕大的龟头,但金属环限制了她的动作,只能勉强覆盖一半。

  林溪远低笑,抓住芸奴的金发,强行将阳具塞入她口中。金属环“咔”地卡在肉棒根部,芸奴的喉咙被粗暴撑开,发出一声闷哼:“唔——!(好大……)”泪水瞬间涌出,顺着面罩滑落。林溪远毫不怜惜地挺动腰部,肉棒在她口中进出,顶得她喉咙生疼,发出“咕啾……咕啾……”的湿腻声。芸奴的舌头被挤压在金属环与阳具之间,无助地滑动,试图缓解窒息感,却反而刺激了林溪远的敏感点。

  林溪远喘息着,低声道:“真会舔,贱货。”她双手按住芸奴的头,猛地一顶,阳具整根没入,直抵喉咙深处。芸奴被呛得剧烈咳嗽:“咳……咕……(救命……)”口水混着泪水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她的巨乳上,与乳汁混合,散发出甜腥味。她的双手被反绑,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林溪远粗暴地使用她的嘴。

  林溪远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插入都伴随芸奴的呜咽:“唔……咕……(姐姐……慢点……)”她的喉咙被顶得发麻,金属环边缘磨得嘴角发红。终于,林溪远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接灌入芸奴喉咙深处。芸奴被呛得猛咳:“咕……咳……(好烫……)”精液顺着舌头从口环中溢出,狼狈不堪。她瘫跪在地,喘息着发出“哈……哈……”的声音,眼神一片死寂。

  林溪远拔出阳具,拍了拍芸奴的脸,嘲讽道:“贱嘴还挺能吃。”芸奴低鸣:“唔……(姐姐……)”身体微微颤抖。

  林溪远示意芸奴转身。芸奴爬到地上,撅起屁股,露出改造过的乳胶肛门。内壁布满肉瘤,湿润而富有弹性,散发着诡异的光泽。林溪远涂抹上润滑液,手指探入其中,轻轻一勾,芸奴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嗯啊……(好敏感……)”她的身体随之一颤,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

  林溪远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芸奴的肛门,猛地插入。“啊——!(疼……)”芸奴发出一声尖叫,金属环内的舌头无助打转,泪水滑落。林溪远的阳具粗大无比,每一寸推进都撑开她的后穴,肉瘤被挤压摩擦,快感与刺痛交织。芸奴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后放松,发出“唔……(姐姐……太深了……)”的低鸣。

  林溪远开始抽插,动作缓慢却有力,每一次都直抵深处,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芸奴的巨乳摩擦地面,乳汁渗出,染湿婚纱。她试图扭动身体,却被铁链限制,只能被动承受。林溪远低笑:“夹得真紧,贱货。”她加快节奏,阳具在芸奴的肛门内快速进出,带出一波波透明淫液,混合着润滑液淌下。

  芸奴的意识逐渐模糊,快感如潮水涌来,她的阳具剧烈跳动,却因触手封锁无法射精,憋得她发狂。她发出断续的呜咽:“唔……唔……(让我射……)”林溪远不为所动,双手掐住芸奴的腰,用力撞击,每一下都让芸奴的身体摇晃。肉瘤被摩擦得发热,芸奴的肛门被撑到极限,内壁传来撕裂般的快感。

  终于,林溪远猛地一顶,低吼着将精液射入芸奴体内。芸奴尖叫:“啊——!(好烫……)”身体猛颤,干性高潮让她痉挛,却一滴精液都射不出。她瘫在地上,泪水和淫液混在一起,发出微弱的“唔……唔……”声。

  林溪远拔出阳具,拍了拍芸奴的屁股,嘲讽道:“真是越来越淫荡了,这样都能高潮。”芸奴低鸣:“唔……(姐姐……饶了我……)”眼神一片屈服。

  接着,轮到鸱羽。芸奴爬到她面前,重复同样的动作——口交,然后被肏。鸱羽的阳具虽不如林溪远粗大,但对芸奴而言,任何刺激都是折磨。她机械地服务,眼神空洞,发出“唔……啊……”的呻吟,毫无生气。

  林溪远和鸱羽对视一眼,眼中闪过默契的邪光。林溪远将芸奴拉起,强迫她跪在地上,金属环撑开的嘴微微张开,等待使用。鸱羽走到她身后,撩起婚纱,露出那根硬挺的阳具,准备侵入她的肛门。

  林溪远笑道:“一起上,让她好好爽一把。”她抓住芸奴的头,将肉棒塞入口中。鸱羽则握住芸奴的腰,对准她的肛门,猛地插入。

  “唔——!(啊——!)”芸奴发出一声闷哼,身体被前后夹击,动弹不得。林溪远的阳具在她口中进出,顶得她喉咙生疼,发出“咕啾……咕啾……”的湿声。鸱羽的肉棒在她肛门内抽插,肉瘤被摩擦得发热,快感如潮水涌来,伴随“啪啪”的撞击声。

  芸奴的呜咽声不断:“唔……唔……(姐姐……鸱羽……停下……)”她的阳具硬得发疼,却因触手束缚无法释放,憋得她几乎发狂。林溪远和鸱羽动作协调,像在演奏一曲淫靡的交响乐,芸奴的身体被彻底填满,前后都被使用。

  林溪远低吼:“贱货,爽不爽?”她猛地一顶,精液喷入芸奴喉咙。几乎同时,鸱羽也达到高潮,精液灌满芸奴的肛门。芸奴尖叫:“啊——!(好烫……救命……)”身体猛颤,再一次攀上快感的高峰。

  两人拔出阳具,芸奴瘫在地上,发出“唔……唔……”的微弱声。林溪远和鸱羽相视一笑,拍了拍她的脸,嘲讽道:“真是个称职的玩具。”婚礼在芸奴的屈辱与快感中结束,她的未来注定是无尽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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