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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喜欢的女孩子而在变成扶她一个月后不许射精吧!!,1

小说: 2025-09-09 19:53 5hhhhh 5350 ℃

意识像是从冰冷粘稠的深海中挣扎着上浮,最终猛地冲破水面。

楠木唯的眼睫毛颤抖了几下,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不是她熟悉的卧室天花板,而是一片纯粹到刺眼的白色。光线并非来自某个特定的光源,而是整个空间——墙壁、地板、天花板——都在散发着均匀柔和的白光,找不到任何一条裂缝,仿佛她正置身于一个被掏空的巨大骨块内部。

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一股类似消毒水的、干净到令人不安的气味。

“……这里是?”

楠木唯沙哑地出声,坐起身来,她身上现在穿着一套陌生的、同样是纯白色的宽松衣裤,布料柔软但感觉冰凉,她扶了扶鼻梁上滑落的黑框眼镜,环顾四周,空旷且死寂。

楠木唯在大脑中努力回想着发生了什么,但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和好友北条茜走在放学回家的路上,似乎是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香气,然后……然后就是一片空白。

是绑架?

心脏猛地一缩,恐惧如冰水般浇遍全身,楠木唯立刻想到了茜。

北条茜,她从小到大的挚友,她们从小粘在一起长大,但自从茜成为万众瞩目的魔法少女“绯红之心”后,她们之间就仿佛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墙,唯在新闻和海报上看到茜战斗的身影越来越多,而和茜在现实中待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

难道是怪人的袭击?目标是茜......还有自己?

一想到可能是和茜有关的事,恐慌便驱使着楠木唯检查起自己的身体。

她慌乱地摸索着,没有发现任何伤口或束缚,然而,当她的手下意识地滑向两腿之间时,指尖却触碰到了一团异样到极致的物事。

那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绝对不是。

它……温热粗大,覆着一层细腻的绒毛,盘踞在她的小腹下方,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一种陌生的、沉甸甸的坠胀感从那里传来,仿佛一个不属于她的器官被强行植入了体内。

唯的呼吸仿佛停滞了,她低下头,颤抖着的双手极其缓慢地掀开了宽松的裤子。

“啊……”

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分不清是惊愕还是绝望的悲鸣从喉咙里挤出。

她看到了——在她原本平坦光洁的下体,一根狰狞庞大甚至可以说是雄壮的肉色器官取代了那里的一切。那东西的尺寸远超人类的范畴,更像是某种大型牲畜的生殖器,粗壮的根部与她的身体诡异地融合在一起,青筋在半透明的皮肤下盘结虬张,顶端的马眼结构微微湿润,散发着淡淡的浓厚的欲望的气息。

这不像是普通人类所能拥有的肉棒,更像是……一根马屌。

“不……不是……骗人的……”

她的世界像是在这一刻崩塌了,是怪人干的吗,还是什么,无法理解的现实化作最纯粹的恐怖,将她的理智撕成碎片。

她拉扯着异物,想要把它从自己身上拔下来,但那东西仿佛生了根一般,与她的血肉神经紧密相连,每一次拉扯,带来的不是分离,而是从小腹深处窜起的、一股让她头皮发麻的酥痒与快感。

楠木唯像个坏掉的玩偶,缓缓瘫倒在地上,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模糊了镜片。

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就在她被绝望吞噬之际,一个平静、冷淡、不带任何感情的、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仿佛整个房间在对她说话。

“初次见面,我的实验体,或者,我应该称呼你为,楠木唯小姐?”

唯浑身一僵,猛地抬起头,惊恐地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却一无所获。

“看来你已经发现了自己身体上的小小变化,感觉如何?那是我最杰出的作品之一,完美地结合了生物活性与神经刺激,而它,会非常、非常忠实地履行它的职责。”

“你……你是谁?你对我做了什么!茜呢?你把茜怎么样了!” 唯的声音因恐惧而尖利。

“呵呵,”那声音发出轻笑,像是欣赏着她的反应,“你的朋友,魔法少女‘绯红之心’北条茜小姐,非常安全。至少目前是这样。她的安危,现在完全取决于你。”

一个虚拟屏幕突然在唯面前的白墙上亮起,画面中,穿着魔法少女制服的北条茜正昏迷不醒地躺在一个玻璃容器中,身上连接着数不清的管线。

“茜!你对茜她做了什么!!” 唯撕心裂肺地喊道。

“别担心,她只是在沉睡,一个很深、很甜美的梦。” 那个怪人的声音悠悠响起,“现在,让我们来谈谈规则吧,一场很有趣的游戏,赌注就是你和你朋友的性命与自由。”

屏幕切换,显示出一行行冰冷的文字。

“从此刻起,游戏开始。时限,三十天。”

“在这三十天内,你将独自待在这个房间里,而你身下的这根肉棒被设计的会持续不断地产生强烈的性欲望冲动,而你的任务很简单——抵抗它。”

“你不能通过自慰来释放哪怕一次,每一次高潮,无论是主动还是被动,都将被视为失败。系统会实时监测你的生理数据,任何形式的射精都会被立刻记录。”

“如果你能成功坚持三十天,没有屈服于欲望,那么恭喜你,游戏结束,你赢了。你和北条茜小姐都将被毫发无伤地释放。”

“但是……” 声音的语调中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残忍的愉悦,“如果你失败了……哪怕只有一次。那么,作为惩罚,一段记录了你用那根漂亮的马屌自我安慰的影像,将会被发送到北条茜小姐的变身器终端上,同时,她也会被唤醒,好好地欣赏她最纯洁、最珍视的好朋友,是如何沉溺于兽欲的。”

“之后,你将成为我正式的‘繁育体’,而你的朋友,则会成为你第一个‘交配’的对象。我会很期待,一位正义的魔法少女,被她最好的朋友用马屌侵犯时,会露出怎样美妙的表情。”

“不……你这个……魔鬼……” 唯的血色瞬间褪尽,她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几乎要昏厥过去。

“游戏,现在开始,祝你好运,楠木唯小姐。请务必,好好地‘享受’我的礼物。”

声音消失了。虚拟屏幕也熄灭了。整个房间再次恢复了那令人窒息的纯白与死寂。

唯瘫在地上,绝望地蜷缩着身体。

然而,她的小腹处,那根不祥的肉棒,仿佛呼应着主人的宣言,开始不安分地抽动起来,一股灼热的、带着强烈瘙痒感的欲望,正从它的根部,如同岩浆般,缓慢而坚定地涌向她的四肢百骸,侵蚀着她的理智。

......

时间在纯白的地狱里失去了刻度,没有日夜,没有声音,只有无尽的、散发着消毒水气味的白光。

楠木唯只能通过墙壁上一个不易察觉的暗格每天三次送入的、装着灰色营养膏的餐盘,来勉强计算日子的流逝。

今天,是第二十一次,还是第二十二次?

唯蜷缩在房间的角落,尽可能地远离房间的中心,这是一种徒劳的自我安慰,仿佛待在边缘就能离那无处不在的监视远一些。

她的黑发有些散乱油腻,黑框眼镜下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嘴唇干裂,被她自己咬出了一道道细小的伤口,她的身体因为持续的紧张和对抗而微微颤抖,精神已经绷紧到了极限。

她成功了......整整七天,她没有让那根狰狞的马屌得逞。

但这胜利的代价是地狱般的折磨。

这根肉棒比怪人描述的还要恶毒,它像一个寄生在她身上的、拥有自主意识的淫兽,最初的一两天,那股欲望还只是持续的、如同背景噪音般的骚痒,但从第三天开始,情况急转直下。

那根粗大的肉棒会毫无征兆地、猛然间充血勃起,涨大到一个恐怖的尺寸,坚硬如铁,将她单薄的裤子顶出一个夸张的帐,剧烈的胀痛和一股几乎要将她理智烧毁的强烈快感会同时席卷而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如何与那根肉棒的脉动同步,每一次心跳,都将滚烫的血液泵入其中,让那灭顶的欲望更加高涨。

更让她感到羞耻和恐惧的是,它会“流泪”。

透明、粘稠的淫水会从顶端的马眼中渗出,打湿她的裤裆,带来一阵阵让她腿软的酥麻。那股浓郁的代表这欲望的气味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她的嗅觉,提醒着她身体里多出了一个多么淫荡的器官。

为了抵抗,唯用尽了所有办法。

她试过疼痛。在欲望最猛烈的时候,她会用尽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直到尝到血的腥甜;她会把指甲深深地掐进自己的手心,留下一个个半月形的血痕。

疼痛有效,疼痛能带来片刻的清醒,但是很快就会被新一轮汹涌的欲望给吞噬。

她试过分散注意力,她开始背诵高中时学过的所有古诗词,默算复杂的数学题,在脑海里一遍遍复习那些枯燥乏味的历史事件,但她悲哀地发现,她引以为傲的记忆力和专注力,在原始的生理欲望面前是如此不堪一击,那些文字和数字很快就会在快感的浪潮中变得模糊、破碎,最终彻底消失。

唯一有用的,只有茜。

每当她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那只颤抖的手即将不受控制地伸向那根滚烫的肉棒时,她就会闭上眼睛,拼命地在脑海里构筑北条茜的模样。

她想起她们一起在图书馆写作业的午后,阳光透过窗户,在茜的侧脸上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她想起夏天一起去祭典,茜穿着浴衣,笨拙地捞着金鱼,回头冲她展露一个比烟花还要灿烂且温柔的笑容。

她想起茜第一次变身成功后,既兴奋又有些不安地找到她,悄悄拉着她的手,与她分享这个天大的秘密。

“唯,以后,我有更强的力量来保护你了!”

茜的脸,茜的声音,茜的笑容……这些珍贵的记忆是她对抗欲望的最后一道防线,它们是神圣的、纯洁的,是这片纯白地狱中唯一的光。

然而,那个恶魔般的器官,甚至会玷污这份神圣。

有时候,当她对茜的思念中不小心掺入了一丝丝超越友情的、不该存在的旖旎幻想时,那根马屌就会作出最激烈的反应,它会以前所未有的硬度勃起,顶端甚至会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发紫,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强烈的、想要贯穿、占有、蹂躏什么的冲动会直冲她的脑髓。

它仿佛在窃取她对茜的爱恋,将其扭曲成最原始、最污秽的交媾欲望。

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恶心。她不能让茜在她心中变成这个样子。

就在今天,第七日的“黄昏”——如果这里有黄昏的话——她迎来了最猛烈的一次考验。

没有任何前兆,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流从她的尾椎骨猛地炸开,瞬间席卷全身,她甚至来不及反应,身体就软倒在地,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下体那根巨物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涨大,青筋虬结,像一条愤怒的毒蛇,凶狠地抽动着。

“啊……嗯啊……”

呻吟不受控制地从齿缝间溢出,这一次的快感是如此霸道,如此纯粹,将她所有的防御瞬间击溃,她的脑海一片空白,什么诗词,什么数字,甚至连茜的脸都变得模糊不清,视野开始发黑,身体的控制权正在被剥夺,她能感觉到身体的本能正在接管一切,那只不听使唤的手,正缓缓地、坚定地朝着那高高翘起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肉棒移去。

不行……绝对不行……如果在这里屈服了……茜就会……

影像会在茜的面前播放……她会看到自己这副……不知廉耻的、如同发情母兽一样的丑态……

【……唯,以后,我有更强的力量来保护你了!】

不。

这次换我来……保护你,茜。

仿佛是濒死之人爆发出的最后力量,一个清晰无比的念头穿透了欲望的迷雾。楠木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张开嘴,狠狠地咬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剧烈的刺痛让她的神智猛地一清!

“呃啊啊啊啊——!”

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那只即将触碰到肉棒的手猛地收回,转而死死地抓住地面,指甲在光滑的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砸在地上,很快又蒸发不见。

她用疼痛作为船锚,在这场快感的风暴中稳住了自己即将倾覆的理智之舟。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狂暴的浪潮终于缓缓退去,唯就像一条离水的鱼,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仿佛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手臂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渗着血珠的牙印。

她赢了。

又一次。

唯看着那盘灰色的营养膏,眼中没有丝毫喜悦,只有无尽的疲惫和一丝丝正在滋生的、更深的绝望。

这,才仅仅是第一个星期。

第八天的清晨,那冰冷、非人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一丝仿佛在解剖台前观察着有趣反应的、病态的好奇。

“七天,真是令人赞叹的意志力,楠木唯小姐。你的精神韧性数据,远超我数据库里99%的同龄人类女性。但是,单纯的意志力对抗生理本能,就像用堤坝阻挡海啸,总有被冲垮的一刻。所以,为了让游戏更有趣,我决定给你增加一些……情感催化剂,一点小小的‘娱乐’,希望你喜欢。”

话音刚落,送餐的暗格滑开,今天的灰色营养膏旁,多了一张薄薄的、闪着光泽的实体照片。

唯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她颤抖着伸出手,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那张照片时,她几乎要被那冰凉的触感烫伤。

照片上的人,是北条茜。

她像睡美人一样躺在那个玻璃容器里,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但她身上那件代表着荣耀与正义的绯红色魔法少女制服,已经被人粗暴地剥去,赤裸的少女身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镜头下,那对尚未完全发育成熟、却已颇具规模的可爱乳房,平坦的小腹,以及那片被严密守护着的、象征着纯洁的私密花园……所有的一切,都被清晰地、毫无怜悯地记录了下来。

“啊……”

唯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气音,这不是欲望的呻吟,而是灵魂被撕裂的悲鸣。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混杂着滔天怒火与极致羞辱的情感,轰然炸开。

这是对茜的亵渎!是对她心中最神圣之物的玷污!

她想把照片撕得粉碎,但她的手却不听使唤地剧烈颤抖,她甚至不敢多看一眼,那画面仿佛烙铁一般,深深地烙进了她的脑海。

然而,她身体里那个恶魔般的器官,却在此时发出了欢快的嘶鸣,它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苏醒、充血、膨胀,那根粗硕的马屌高高翘起,顶端的马眼兴奋地吐出晶莹的淫液,它感受到了主人的激烈情绪,却错误地将其解读为最顶级的春药。

“不……不准看……” 唯像是在对自己的肉棒说话,又像是在哀求那无形的监视者,她用尽全力闭上眼睛,将那张罪恶的照片死死地扣在地上。

但折磨才刚刚开始。

房间的四壁和天花板,那无尽的纯白突然开始波动,如同水面般荡漾开来,随即化作了清晰的影像,整个房间,变成了一个360度环绕的沉浸式影院。

画面里,是唯再熟悉不过的校园场景,两个穿着制服的女孩在樱花树下并肩而行,她们分享着同一副耳机,脸上洋溢着青涩而甜蜜的微笑。

起初,唯还感到困惑,但很快,她就明白了怪人的险恶用心。

第一幕,影片的内容是纯洁的校园恋情,充满了少女间朦胧的好感和暧昧的互动。

第二幕,影片的尺度开始加大,出现了羞涩的亲吻和笨拙的拥抱。

第三幕,场景转移到了卧室内,女孩们开始探索彼此的身体,画面充满了艺术感,却又色情至极。

从第四天起,影片彻底撕下了温情的面纱,变成了毫无遮掩的、赤裸裸的色情片,两个外貌姣好的女演员,在镜头前进行着各种各样淫荡的性爱,她们互相舔舐着对方的身体,用手指和舌头玩弄着彼此,发出阵阵高亢入骨的淫叫,那湿滑粘腻的水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高潮时尖锐的喘息声……这些声音无孔不入,从四面八方灌入唯的耳朵,让她避无可避。

每天,都会有一张新的、不同角度的茜的裸照,伴随着餐盘被送进来,而墙壁上的影片,也一天比一天更加露骨,更加重口。

楠木唯陷入了真正的地狱。

她闭上眼,脑海中不自觉会想象到墙上交媾的肉体;堵住耳朵,那淫靡的声音也还是会传入耳内,而那张被她藏在身下的、不断增加的茜的照片,则像跗骨之蛆,时刻提醒着她,她最珍视的人正处于何等危险和屈辱的境地。

她的身体,那根诚实的马屌,在这双重刺激下彻底失控了,它几乎每时每刻都处在勃起状态,坚硬滚烫,顶端的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已经将她的裤子浸湿了一大片,散发出的浓烈的欲望充满了整个空间,与影片中女人的体香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催情的毒药。

她好几次都觉得自己要疯了。

在看到影片中的女孩互相口交时,她的脑海里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茜那张纯洁的脸,那根马屌会剧烈地跳动,一股几乎要将她射穿的冲动席卷而来。

在看到一张茜侧躺着、曲线毕露的照片时,她的指尖会不受控制地抽搐,仿佛想要隔空抚摸那光滑的肌肤,而她的肉棒则会硬得发痛,仿佛在叫嚣着,想要狠狠地贯穿、占有那具身体。

“不……住手……我不是这样想的……” 她痛苦地用头撞着地板,“我对茜的感情……不是这种……肮脏的东西……”

她开始憎恨。

不是憎恨自己,也不是憎恨茜,她将所有的情绪,所有的屈辱、愤怒、不甘,甚至是那份被强行催生出的、让她作呕的欲望,全部凝聚起来,指向了那个幕后黑手。

这是一种新的防御机制。

当那根肉棒因为色情影片而勃起时,她不再单纯地用意志力去压制,她会死死地盯着墙上的画面,在心里对自己说:“看清楚,这就是那个混蛋想让你变成的样子,你想让他得逞吗?你想变成和他一样肮脏的、只会发情的野兽吗?”

当她因为茜的照片而产生欲望时,她会强迫自己想象那个怪人,正站在镜头后面,用那双冰冷的眼睛,欣赏着、亵渎着茜的身体。

愤怒和憎恨,变成了一堵新的、更高、更坚固的墙,它们无法消除欲望,却能将欲望的洪流引向另一个方向,那股想要贯穿、蹂躏的冲动,不再指向虚幻的影像,而是指向了那个她看不见的敌人。

第十四天的“黄昏”,当墙上的影片播放到两名女性用各种道具互相折磨,达到痛苦与快乐并存的高潮时,唯蜷缩在角落,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

她的马屌已经硬到了极限,青筋暴起,颜色甚至有些发紫,顶端不断滴落着粘稠的淫液,将身下的地板都濡湿了一小片。她的小腹一阵阵地抽搐,那是即将射精的前兆。

她知道,自己似乎快要到达了极限。

“……我……” 她从干裂的嘴唇里,挤出沙哑的声音,那声音里充满了冰冷的、凝固的仇恨。

“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

她像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翻过身,将那叠她一直不敢看的、茜的裸照全部抓在手里,然后,她没有撕碎它们,而是将它们一张张地,用尽全力地按在自己那根狰狞的、即将爆发的肉棒上,不断摩擦着。

用楠木唯心中最神圣的照片,去镇压这最污秽的器官。

照片上茜那纯洁无垢的脸庞,仿佛一道冰冷的圣光,刺入了她被欲望占据的大脑,疼痛感、羞耻感和罪恶感如同冰水般浇下,瞬间压倒了那即将喷薄的快感。

“呃啊……啊啊……”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介于痛苦和解脱之间的长长悲鸣。

最终,那股毁天灭地的欲望浪潮,在距离决堤只有一线的距离,被她硬生生地、用自我折磨的方式给逼了回去。

又一个星期过去了。

她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汗水与泪水混在一起,手臂上、额头上,也又多了几道新的伤痕。

她又一次,守住了。

第十五日的清晨,在楠木唯那已经麻木的、例行公事般的自我折磨中到来,而怪人那不带感情的声音也随之响起,这一次,语调里罕见地带上了一丝……可以被称之为“赞许”的情绪。

“十四天,时间快过半了,楠木唯小姐,你一次又一次地刷新着我的认知,将憎恨转化为抑制欲望的枷锁,真是天才般的构想。你的精神力场已经呈现出一种非常……坚韧的形态,为了表彰你的这份坚持,也为了将我们的游戏推向一个新的高度,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特别的礼物,一份活生生的、会呼吸的礼物。”

话音落下,唯正对着的那面纯白墙壁,平滑的表面上突然浮现出一道轮廓线,无声无息地向内滑开,露出一个和房间内部同样纯白的通道。

一个身影,从通道深处缓缓走出。

当看清来人的瞬间,楠木唯的呼吸与心跳,似乎都一同停止了。

那是一个穿着经典黑白女仆装的女孩,蕾丝花边的发箍下,是柔顺的黑色长发,剪裁合身的制服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臀部曲线,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的脸。

那张脸,是楠木唯在过去十四个日夜里,用尽全部心力去守护、去思念、甚至不惜用其来镇压自己丑陋欲望的……北条茜的脸,一模一样,分毫不差,无论是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还是挺翘的鼻梁,亦或是那片此刻正微微抿着的、形状优美的嘴唇。

“茜……?” 唯下意识地、用梦呓般的声音唤道。

不可能,茜应该在那个玻璃容器里,这一定是新的幻觉,新的影像……

然而,那个“茜”走出了通道,那扇门在她身后悄然关闭,她迈着优雅而顺从的步伐,来到了楠木唯面前,空气中传来了轻微的、布料摩擦的“沙沙”声,以及一股淡淡的、仿佛是高级香皂的洁净香气。

这是实体,一个活生生的人。

楠木唯的瞳孔剧烈收缩,她注意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这个“茜”的眼神,是空洞的,缺乏神采,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人偶,更让她感到违和乃至惊骇的,是女仆装那被撑得鼓鼓囊囊、几乎看着像是要崩裂开来的胸口。

北条茜的身材是那种标准的匀称健康型,虽然不算贫乏,但也绝没有如此……雄伟。

而眼前的这个“女仆”,胸前那对巨乳的尺寸已经远远超出了常人的范畴,其规模之宏大,甚至让唯想起了自己那些藏在床底下、不敢让任何人发现的、内容夸张的色情漫画。

那两团柔软的肉球随着她的走动而微微晃动,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分量感,仿佛是专门为了满足某种最深层、最隐秘的窥探欲而精心打造出来的。

“你……你不是茜!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唯的声音因为极致的震惊和恐惧而变得嘶哑尖锐,她连滚带爬地想向后退去,想要远离这个诡异的造物,可她早已抵住了墙边,退无可退。

“请冷静,我的实验体。” 怪人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炫耀般的愉悦。

“她当然不是真正的北条茜小姐,但她也并非虚假的幻象,我必须承认,这些魔法少女们,身体里总是藏着一些有趣的惊喜,在研究北条茜小姐时,我发现她的能力谱系之中,潜藏着一种非常稀有的‘分身’或者说是‘投影’天赋,是一种能将自身能量物质化,创造出分身体的潜能。”

“我只是……小小的帮助了一下,将这份潜能引导、催化,并加以优化和改造,于是,这个孩子就诞生了。”

“这个完美的造物,拥有北条茜小姐的一切生理特征,她的存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服侍你,而且,为了让你能有更加愉快地使用体验,我特地参考了你个人终端里的浏览记录,对她的身体进行了一点小小的、符合你个人喜好的改造,你看,现在站在你身前的“女仆”北条茜小姐,不正是你梦寐以求的吗?”

轰——!

唯的脑袋里仿佛有炸弹被引爆,他知道了?他连自己的性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份对丰满成熟的女性身体的、难以启齿的向往……全都被这个魔鬼窥探得一干二净!

“你……你这个混蛋!变态!” 唯语无伦次地咒骂着,羞耻和愤怒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点燃。

而此时,那个巨乳女仆“北条茜”,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以一种无比标准、无比谦卑的姿势,提着裙角,缓缓地跪了下去。

“初次见面,主人。” 她开口了,声音和茜一模一样,但语调却平直得像一条直线,没有任何情感起伏。

“我是“女仆”北条茜,从此刻起,我将全心全意地服侍您,满足您的一切需求,无论是什么样的命令,我都会绝对服从。”

她抬起那张酷似北条茜的脸,或者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脸,空洞的眼神直直地看着唯。

这个画面,对楠木唯造成了毁灭性的视觉冲击。

她最爱的人的脸,说着最下贱的奴仆之语。

她最渴望的身体,以最顺从的姿态,呈现在她的面前。

神圣与淫秽,爱恋与亵玩,在这具被人工催生出的躯体上,达成了最荒谬、最恐怖的统一。

她那根因为憎恨而稍稍平息的马屌,在看到这一幕时,又一次以前所未有的姿态,凶猛地、毫无廉耻地,彻底苏醒了。

它不断涨大、跳动、变得滚烫且坚硬,顶端兴奋地泌出淫滑的液体,将本就潮湿的裤裆变得更加泥泞不堪。

想让“北条茜”用那对巨大的乳房夹住自己的鸡巴。

想让“北条茜”用那张和茜一模一样的嘴为自己口交。

想用下面这根粗大的肉棒狠狠侵犯“北条茜”。

无比具体而肮脏的冲动,如火山般喷发,瞬间就冲垮了她用憎恨筑起的堤坝。

“我不需要!让她滚!让她从我面前消失!” 唯抱着头,再一次发出了绝望的尖叫,她不敢再看那个女仆一眼,她怕自己只要再多看一秒,就会彻底沦陷。

“呵呵呵……需不需要,可由不得你说了算,楠木唯小姐。” 怪人发出低沉的笑声,“她会房间里待着,你可以命令她做任何事,包括杀了她——虽然我并不建议,毕竟,她可是用你心上人的能量做的,杀了她,对本体总会有些影响的,当然,你也可以什么都不做。”

“但是,你能忍受得了吗?一个绝对服从的、为你量身定做的性爱玩偶,就在你身边,你真的能……忍住不去‘玩’她吗?”

“我很期待你的表现。”

话音落下,那冰冷的声音彻底消失,房间里,只剩下楠木唯粗重的喘息,和那个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在等待命令的、拥有着北条茜面容的巨乳女仆。

......

最初的二十四小时,是在一种诡异的对峙中度过的。

楠木唯蜷缩在房间的最远端,像一只受惊的刺猬,用充满血丝的、憎恨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那个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仆,而“女仆北条茜”则完美地执行着“待机”指令,纹丝不动,仿佛一尊栩栩如生的蜡像。

但她终究是活的,而她的程序里,写着“服侍”。

当唯因为力竭而陷入浅眠时,女仆北条茜动了,她悄无声息地起身,从墙壁暗格中取出一个不知何时备好的医疗箱,她走到唯的身边,再次轻柔地跪下。

当冰凉的消毒棉签触碰到手臂上伤口的瞬间,唯惊醒了!

“别碰我!”她尖叫着缩回手,但女仆的动作更快,或者说,更坚定。

她用一只手不容抗拒、却又温柔地握住唯的手腕,另一只手则继续着清洁伤口的动作。

“主人,您的身体正在受损,根据程序,我必须为您处理。”她的声音平淡如水,却带着一种无法违逆的逻辑。

唯挣扎着,但她早已身心俱疲,而女仆的力量远比她想象的要大,更重要的是,当那清凉的药膏被涂抹在被她自己咬得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时,一股舒缓的凉意取代了火辣的刺痛。

很……舒服……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楠木唯就像被毒蛇咬了一口,猛地打了个寒颤,她惊恐地看向自己的下身,那根硕大的肉棒,正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混杂着抗拒与舒适的矛盾刺激,而缓缓地抬起了头,脉搏在半透明的皮肉下有力地跳动着。

而且,这仅仅是个开始。

从那天起,女仆北条茜开始了她无微不至的“服侍”。

当唯因为虚弱而无法进食时,她会端着餐盘,用勺子舀起灰色的营养膏,耐心地送到唯的嘴边。

“主人,请进食。维持您的生命体征是我的首要任务。”那张与茜一模一样的脸上,没有任何不耐烦,只有程序的忠诚。

唯起初会扭过头去,但当那温润的勺子一次又一次地、不知疲倦地递到唇边时,她的防线便在饥饿面前寸寸瓦解,她会屈辱地、机械地张开嘴,被动地接受投喂,而每当她吞咽下那份食物时,都会感觉到下体的肉棒因为这份变相的“口交”而兴奋地抽搐一下。

她的身体远比她的意志要诚实得多。

最让她崩溃的,是按摩服务。

连续数日的精神紧绷和自残行为,让她的肌肉早已僵硬如铁,女仆似乎是看穿了这一点,在一个楠木唯因为抵抗欲望而力竭瘫倒的“午后”,她走上前,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主人,您的肌肉过度紧张,将影响神经系统和血液循环,我将为您进行放松按摩。”

“不……滚开……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唯嘶吼着,但在女仆北条茜看来她的反抗软弱无力。

女仆的手,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和力道,落在了她紧绷的肩颈上,那一瞬间,唯的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女仆的手指灵巧地找到了她最酸痛的筋结,稳定而有力地按压、揉捏。

“呃……”

一声压抑不住的、既痛苦又舒爽的呻吟从唯的喉咙深处泄露出来,这种感觉太……太好了。

仿佛积压了几个世纪的疲惫和酸痛,都在那双灵巧的手指下缓缓消融,楠木唯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可耻地软化、沉溺于这份专业的抚慰之中。

女仆的手顺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下,灵巧地避开了所有敏感部位,却又让每一寸紧绷的肌肉都得到了彻底的放松,当她的手按在唯的腰部时,唯甚至能感觉到那对硕大到不合常理的巨乳,隔着薄薄的衣料,若有若无地摩擦着自己的后背。

那柔软的、沉甸甸的触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全身。

下身那根一直处于半勃状态的马屌,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

它“轰”地一下迅速膨胀了起来,很快就到达了极限,硬得像一块烧红的烙铁,将裤子顶出一个狰狞的形状。

强烈的、想要立刻翻过身,将这个女仆压在身下为自己服务的欲望,如山洪般爆发,淹没了她的理智。

不行……要射了……再这样下去……绝对会射出来的!

“啊啊啊啊啊——!!”

在欲望达到顶点的瞬间,唯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她猛地挣脱了女仆的按摩,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头撞向了身旁坚硬的墙壁!

“咚!”

一声沉闷的巨响,剧烈的疼痛和眩晕感如同一桶冰水,兜头浇下,瞬间将那滔天的欲望压制了下去。

楠木唯软软地滑倒在地,额头上渗出了鲜红的血液,视野一阵阵发黑。

她又一次,在最后关头,“抵抗”住了。

女仆北条茜沉默地看着她,随即转身,再次取来了急救箱,开始为她处理额头上的新伤口。

又一个星期,就在这样“服侍——沉溺——自残——被服侍”的诡异循环中过去了。

唯身上的旧伤刚好,就添了新伤,她成功地守住了自己的底线,没有高潮,没有射精。

但她的内心,或许正在被一种比欲望更可怕的东西腐蚀。

在一次被女仆轻柔地擦拭伤口时,她看着那张与茜别无二致的、毫无生气的脸,一个冰冷而恐怖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进了她的脑海。

我……是不是在故意弄伤自己?

是不是因为……只有在我受伤的时候,她才会来碰我?来为我处理伤口?

我之所以要把自己折磨到快要失控的边缘才“反抗”,是不是因为……我内心深处,其实很享受这个过程?享受被她服侍,被她触摸,被她用那双大得夸张的乳房摩擦后背?

我每一次激烈的自残,究竟是为了抵抗,还是为了……换取下一次更亲密的接触?

这个念头让她如坠冰窟,她发现,自己已经分不清了。

她对怪人的恨意依旧,但在这份恨意之中,却滋生出了一股连她自己都感到恶心和恐惧的、对这份畸形“日常”的……依赖。

第二十八天。

当楠木唯从又一个被自己身体的欲望惊醒的噩梦中挣扎起身时,她的精神已经像一根被反复拉扯到极限又松开的橡皮筋,失去了大部分的弹性,只剩下麻木的疲惫。

怪人的声音再一次响起,但这一次,那平稳的语调里似乎蕴含着一种即将见证伟大作品完成的、压抑的兴奋感。

“二十八天,真是了不起,楠木唯小姐。你就像一只被扔进迷宫的、最顽强的小白鼠,总能在我设计的每一个陷阱前,找到那唯一的、通向下一个折磨的出口。我必须承认,你给我带来了巨大的惊喜。现在,距离游戏结束只剩下最后的两天了。”

“为了庆祝你这不可思议的坚持,也为了给这场精彩的游戏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我为你准备了……最后一份礼物。”

“礼物”这个词,如今对唯来说,比任何恶毒的诅咒都要恐怖,它意味着更精巧的折磨,更残忍的玩弄,更深邃的绝望。

“不……我什么都不要!求求你……什么都不要再给我了!”

她几乎是本能地尖叫起来,这是一种创伤后应激障碍般的反应,她不知多少次的缩到墙角,双手抱住头,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她宁愿继续之前那种矛盾而痛苦的日常,也不想再面对任何未知的新型地狱。

“呵呵,别这么激动,我的实验体。” 怪人的轻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先别急着拒绝。你不妨先看看,这份礼物,究竟是什么。”

他的话音刚落,房间里发生了异变。

首先,那四面墙壁和天花板上,已经循环播放了整整两周的、让她身心备受煎熬的色情影片,突然间“滋啦”一声,所有的影像都消失了,变回了那片令人心悸的、一成不变的纯白。

淫靡的声音、肉体的碰撞声、高亢的喘息声……所有的一切都戛然而生。

突如其来的寂静,让唯的耳朵一阵嗡鸣。

紧接着,那扇滑开后就再也没有关闭过的、通向外部的门,再次无声无息地开启。

那个在过去一周里,带给她无尽屈辱、折磨与一丝丝病态依赖的巨乳女仆——“女仆北条茜”,正跪坐在她的不远处。

然后就像听到指令般,她缓缓地站起身,提着裙角,向唯行了一个标准的女仆告别礼,然后便转过身,迈着精准的步伐,走进了那扇门。

唯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那张和茜一模一样的脸,那对被她渴望又憎恶的、不合常理的巨乳,那个女仆北条茜,就这样消失在了通道的黑暗中。

门,在她身后悄然关闭,墙壁再次恢复了天衣无缝的平滑。

房间里,又只剩下楠木唯一个人了。

不。

也不尽然。

她的身边,还散落着那十几张薄薄的、记录了北条茜裸体的照片,它们像是一场荒淫噩梦后留下的、最肮脏的遗物,无声地躺在纯白的地板上,证明着过去三周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幻觉。

“怎么样?这份礼物,还满意吗?” 怪人的声音带着一种玩味的戏谑。“我撤走了所有的干扰,没有影像,没有声音,也没有那个让你又爱又恨的……活体玩具。”

“房间……恢复了最开始的模样。只剩下你,和你最原始、最纯粹的欲望,以及……对你心上人的思念。”

楠木唯的大脑在此刻一片混乱,她无法理解,撤走了所有刺激?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大发慈悲了?

不,不可能,这个魔鬼,绝对不可能有“慈悲”这种情绪。

这是一种新的折磨。

在经历了长达三周的、信息量爆炸的感官轰炸后,这突如其来的、近乎绝对的“空”,本身就是一种酷刑。

她的感官已经习惯了那种高强度的刺激,如今这片死寂,反而让她的神经更加紧张,更加敏锐。

她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因为恐惧而“怦怦”狂跳的心声。

她能闻到空气中残留的、属于那个女仆的淡淡香皂味,以及自己这跟肉棒所分泌出的、浓烈的欲望气息。

她能感觉到,那根在过去几周里几乎没有休息过的肉棒,此刻虽然不再像之前那样疯狂地勃起,但依然沉甸甸地悬挂在她的腿间,像一头暂时蛰伏的野兽,随时可能因为最微小的刺激而再度苏醒。

“接下来的四十八小时,不会再有任何外部干涉,能不能坚持到最后,看到真正的曙光……就全看你自己了,楠木唯小姐。”

“祝你好运。”

冰冷的声音彻底消失了。

房间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唯茫然地环顾四周,白色的墙,白色的地板,白色的天花板,空无一物。

这场景,和二十八天前她刚刚醒来时一模一样。

但她知道,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

她的精神,已经被凿得千疮百孔,她的身体,或许已经变得淫荡不堪。

暴风雨前的宁静,往往比暴风雨本身,更让人恐惧。

她死死地盯着地板上那些茜的照片,仿佛那是她在茫茫白色的海洋中,唯一的浮木。

最后的考验,已经开始了。

时间,在这片纯白中失去了意义,又以一种全新的、更恶毒的方式,重新获得了存在感。

第二十九天,楠木唯是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度过的。

她惊恐地发现,那根一直以来带给她无尽折磨的、狰狞的马屌,此刻那持续不断的、微弱的充血和欲望,竟然……可以忍受了。

在经历了整整三周地狱般的感官轰炸后,她身体的阈值已经被提到了一个高得离谱的程度,如今这最原始、最基础的欲望,与之前的狂风暴雨相比,简直就像是无害的毛毛雨。

这发现比任何折磨都让她恐惧,这意味着她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种淫荡的状态,她正在……习惯成为一个怪物。

而更可怕的是,当她的意志不再需要百分之百地投入到对抗生理欲望的战争中时,她那闲暇下来的、千疮百孔的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

她想起了北条茜穿着绯红色战斗服的模样。那紧身的、带有未来感的布料,是如何完美地包裹住茜那充满活力的青春肉体,将她那挺翘的臀部和紧实的大腿线条勾勒得淋漓尽致。

不行!不准想!

楠木唯猛地甩了甩头,仿佛想把这不敬的念头甩出去。

但没过多久,新的念头又浮现了。

她想起了那些散落在地上的裸照,她开始不受控制地、用一种近乎解剖学的、冷静的目光,在脑海里分析茜的身体,皮肤的光泽,锁骨的弧度,胸前那对乳房的形状,以及那片神秘花园的轮廓……然后,这冷静的分析,很快就变了味,染上了挥之不去的色情意味。

不要想了!我叫你不要想了!

她在心里对自己咆哮,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头发。

可念头像野草,又再一次长了出来。

她想起了那个女仆,想起了她给自己按摩时,那对巨大得不合常理的乳房,隔着布料压在自己背上的、沉甸甸的、柔软的触感,那种感觉……

她的下腹猛地一热,那根刚刚还算安分的马屌,立刻就有了反应,不安分地、有力地跳动了一下,顶端湿润了起来。

她甚至开始想……那个女仆,那个“女仆北条茜”,离开了这个房间后,会去哪里?是直接被销毁了,还是被回收到了某个地方?她还会回来吗?如果她回来,自己……

停下!楠木唯!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婊子!

她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刺耳。脸颊火辣辣地疼,但这份疼痛,却没能阻止下一个念头的诞生。

在第二十九天里,她就在这样的循环中,备受煎熬,她那根诚实的肉棒,也随着她脑海中的画面,时而挺立,时而疲软,不断渗出淫靡的液体。

她从未如此憎恨过自己的大脑。

第三十天,最后一天。

在极度的精神疲惫中,她沉沉睡去,然后,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似乎回到了自己日常生活的房间,但一切都笼罩在一层柔和的、不真实的光晕中。

她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一张不应该出现的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大床上。

两个身影,从床的两侧缓缓向她走来。

左边,是真正的北条茜,她穿着那身绯红色的战斗服,脸上带着唯记忆中最珍视的、温柔而灿烂的微笑,她俯下身,温热的气息拂过唯的耳畔,用那副清甜的嗓音,说着淫荡的话语。

“唯……我的好唯……你看,你的肉棒已经这么大了……它是不是很想进入我的身体?我也想……我好想用我热乎乎的小穴,紧紧地夹住它,感受它在里面跳动、变大、然后把滚烫的精液全部射给我……”

右边,是那个巨乳女仆“北条茜”,她穿着那身黑白女仆装,脸上还是那副空洞的、不带任何情感的表情,她也俯下身,用冰冷的声音在唯的另一只耳边响起。

“主人,请下达命令,根据您的生理数据显示,您已处于高唤醒状态,随时可以进行射精,是需要我用这对巨乳为您服务,还是需要我用口腔,亦或是直接插入我的阴穴?请下达指令,我将无条件服从。”

一个代表着被玷污的“爱”,一个代表着被具象化的“欲”。

她们是楠木唯内心最深处的渴望与恐惧,是神圣与亵渎的结合体。

在梦里,唯无法反抗,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越靠越近。

北条茜那温暖的手,即将抚上她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挺立的乳头。

女仆那冰冷的手,即将握住她那根早已硬得发紫、不断滴着淫水的巨大马屌。

在她们即将触碰到自己的前一刹那,在她的理智即将被这份极致的、灵肉合一的快感彻底冲垮的前一秒——

“不——!”

楠木唯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猛地从梦中惊醒!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跳出喉咙。

她低下头,看见自己的那根狰狞的马屌,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夸张的姿态,高高地地翘起,顶端的马眼怒张,粘稠透明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向外涌出,将她的大腿和身下的地板弄得一片泥泞,她的小腹正一阵阵地剧烈痉挛,一股无比强烈的、即将喷射而出的冲动,正冲击着她的最后一丝理智。

她离高潮,只差最后的一口气。

但她醒了。

在最后关头,她终究还是醒了。

她赢了。

整整三十天,她没有射精,一次都没有。

她赢了这场荒谬而残忍的游戏。

楠木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纯白的天花板,身体因为后怕和劫后余生而剧烈颤抖着。

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又过了一会,那扇禁闭了她整整三十天的、平滑的墙壁,突然发出了轻微的“咔哒”声,缓缓地……向内滑开了。

那里出现了一扇门,那扇门,那扇将她与外界隔绝了整整三十天地狱时光的门,就这样敞开着。

门外是一条幽深的、由金属和线路构成的走廊,昏暗的灯光在投下惨绿色的光芒,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病态的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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