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映入眼帘的是自行车道左边的一排树。骑车回到了熟悉的小院子。

小时候放假会在外婆家待上一个月。外婆比原来更老了，但是好像有自己染发，头发上看不太出来。做的饭还是一样恶心，想起来小时候还偷偷倒过（笑）。这次回来本来没什么计划，就是闲的无聊。加上回来关爱一下老太太，结果却碰上了一个不速之客。我完全不认识，是一个陌生人，年轻的女孩子。为了不显得太不礼貌，我假意微笑，然后快步去洗手，偷偷问外婆：“是谁？”没想到外婆说：“是罗欣，罗叔的女儿。”没想到小丫头都长这么大了。

罗叔好像帮外婆买菜去了，感觉一开始好像就是帮外婆送菜认识的，不知道怎么的，已经晋升成干儿子了，可能是外婆以前乱七八糟委员会残留的实力。想起以前的事不仅没有很温馨，还隐隐有点气愤，以前她小时候非常淘气任性。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她做了一件好像很坏的事，然后归结在我头上，最后外婆居然还相信了，当时真是有苦说不出。

不过现在我却用其他眼光审视了起来。感觉完全不像是一个人。跟我这种平平无奇的身材比起来，完全是个大美女，而且意外的有跟年龄不符的成熟气息。既然知道是谁了，也不能晾着了，于是上去搭话：“放假了吗？”她刚看手机，向我看了我一眼，说到：“刚高考完。”我一想好像确实是这样。我寒暄了几句，就不怎么说话了，开始仔细观察起来：真的是散发着浓浓的成熟女性气息，居然才18岁，完全不像；腿超级长，估计身高有1米7左右了；唯一能看出一点差别的就是体脂率很低，身材超级纤细，才有那种小女孩的感觉。

外婆家的电视上次过年我记得就坏了，于是我也只能看手机。外婆在厨房收拾一条超级大的鱼，我在水族馆见过是叫什么鲟鱼，这种鱼居然还能吃，而且这么大一条，得吃到哪辈子去。估计外婆冰箱里的僵尸肉全是这么来的。不一会儿，罗叔也回来了，又开始一些无聊的寒暄，问这问那，然后我也问这问那，体现出已经是大人的样子，实际上对这些毫不关心。然后罗叔和外婆又开始收拾鱼。

最后一个世纪终于能吃饭了。开始吃饭，没想到这条大鱼居然是这么软烂，还有那种脆骨的感觉，虽然看的时候有点大很恶心，有点吓人，但是还挺好吃，黏黏的，是油脂与蛋白质交融的独特口感。吃完饭我赶紧拍屁股回到床上，让罗叔收拾残局体现一把干儿子的孝顺。

吃饱了，躺着很无聊，想到以前跟小欣去边上的公园玩。虽然现在都是大人了，我还是问了：“去小花园走走？”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于是跟外婆跟罗叔告别，向小花园进发。我也很长时间不回来了。外婆家门前的马路，居然修了个地下通道，我觉得之前也确实挺危险的：一开始那个路口没有红绿灯，只能看车自觉停，结果前面车停了，后面又不停。是走也不行，不走也不行，有一种很尴尬的感觉。人家师傅从车窗里看着你让你走，结果我刚迈出一步，前面又飞速而过，只能回来，然后那个师傅就用焦急的大眼睛看着我，最后只能彻底回到马路边，等完全没车再走。

小花园变化很大，原来中间有个假山和树，现在都围起来了。可能因为是中午，没有什么跳舞的人，深处还多了不少健身器材。想到以前跟小欣还玩儿爬树呢，现在我估计一碰手得给我磨成剥皮土豆了。小欣还是边走边面无表情的玩手机。我突然有一种生气的感觉：毕竟以前在这玩的这么开心，虽然有过不愉快的经历，但是总是“姐姐”“姐姐”的叫着，然后拉我的手；这次见到我几句话都没有说，也完全没拉手，最后走的还离我很远，只是默默在后面玩手机。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人的感觉却不一样了。

我有些生气的看向她，却意外让我产生想捉弄的感觉。毕竟这种“坏孩子”必须要好好“惩罚”一下。于是凑近过去说道：“小欣，还敢不敢玩以前咱们比试的那个跳树桩的游戏？”她面无表情地看向我，好像是已经进入职场中打滚的社畜一样，嘴里开始说出冷淡的话：“啊？你还是小孩子吗？明明已经是大学生了吧，大学生都像你这么幼稚吗？突然对大学的生活没有任何憧憬了呢。”我假装生气，心中冷笑：好像小孩子都这样，以为装成大人就会被人崇拜，其实小孩子当然就要有小孩子的感觉，要到了年龄再失去这种幼稚感才会可爱吧。

我用上我的惯用技巧，拉住她的手开始撒娇：“玩儿嘛~小欣~你就当陪我了。”看见我这么“低声下气”的，她居然还笑了起来。我心想：“一会让你笑个够。”所谓跳树桩的游戏，就是小花园边上有一圈像篱笆一样的树桩，但是还比较粗大，然后每个树桩间有些空隙，但是每个都不一样。记得小时候跳非常费劲，这次感觉这个空居然这么小，突然有一种我也不想玩了的感觉。但是没办法，为了之后的“惩罚”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感觉运动细胞自从初中之后，就在慢慢下降。刚才看着很小的距离，现在想跳过去也也是非常费劲。最后也是勉强跳完了。小欣跳的超级轻松，毕竟腿也比我长点儿。但是在跳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却居然不小心滑下去了！我心中大喜，说道：“怎么样？输了吧？乖乖满足姐姐一个愿望！”她很不服气的样子，刚要说话，我立马说：“愿赌服输啊，可不许说那些小孩子才会说的耍赖的话！”她好像确实很在意被别人说小孩子，于是大义凛然地接受了：“说吧。反正以前的规矩也是这样，这次是用手拿虫子还是爬树摘松果？不过…这次可得挑一个矮点的树，高二之后就不怎么运动了呢。”

【炎夏蝉鸣旧巷深，枇杷荫里辨故人。】

我已经观察半天了，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天气很热。她上身是一个小马甲外套，里边应该是背心，下身是超短裤子，脚上是凉鞋。我就对她说道：“这里太晒了，我们上深处没人的凉亭里去。”她也没多想，我们就一起过去了。到了凉亭，我对她说：“先把小夹克脱了，现在中午多热呀。”她不明白什么意思，很爽快的脱了，露出在里面的小背心。我接着说：“把两个胳膊放在脑后抓住，像是扎头发那个动作。”她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照做了。

我走近点仔细观察。她把胳膊放在脑后，胳膊肘在身体的侧面，完全暴露出我最“喜欢”的地方——胳膊下的腋窝。我惊觉：她的腋窝居然还跟小时候一样！一般成年人的腋下都是那种软软的像松饼那样的感觉（是因为成年人不再长个子，体脂率会偏高一些，腋下脂肪的含量大一些），是那种看着就松松软软的。可是小欣这腋下不一样，是那种只有小孩子或者女性运动员才可能会有的。具体上来说：看着有那种玉石的质感，好像有一些硬硬的弹性，上面还有很深的几条沟壑，有点像那种刀划过的惠灵顿牛排的感觉，既有弹性又有深深的缝隙。

按人体解剖学来说，这种看着有弹性的腋下，其实比所谓松软的腋下更怕痒，是名副其实的“外强中干”。因为体脂低，脂肪含量少。在用手压下去的时候，反而会弹起来，这样压力就完全集中在一点上，而不会像松软腋下那样被柔软的脂肪软肉吸收。而且因为少了脂肪，所以像是被装满水的水气球的那种感觉，皮和肉的距离会更近，肉和皮中间只有薄薄的一层，感觉像是跨过皮肤，直接摸到腋下的肉一样！

这种少见的腋下我怎么能忍受得住？于是走到小欣的背后，开心地把手放了进去。

“呜，啊!!!”我手还没来得及行动，就完全被夹住！她的力气很大，感觉这时候想拿都拿不出来。虽然我一动都没动，她好像超级难受的样子，疯狂的扭动了起来。还不缓解，就强忍着一边的痒，夹住我左手，身体一侧，开始一边发力，想先把我一只手甩出来。我早就料到，她肯定受不了，当然死死地抓住。

我手什么动作都没有，她已经开始发出一些轻轻的笑声。一会儿夹的更紧，一会儿使劲的晃开。持续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作用。我看见她这么敏感，心生怜意，于是主动问道：“小欣怎么了？”她强忍笑意说道：“你…你快把手拿出来！不…哈哈…快点儿！”我嘲讽道：“我们18岁的大人欣欣，还怕这种小孩子的把戏呢？挠一挠也无所谓吧。”说着，用能活动的手指，开始轻轻的从上抚摸到下。

这种特殊的手感我也是第1次感觉到：有点像摸那种比较小的搓衣板的感觉，或者是摸玉米上的玉米粒，一粒一粒的感觉。中间的褶皱很深，肉又是弹弹的，所以形成了这种颠簸不平的手感。我只是一根手指从上向下抚摸，她就痒得像弹了起来，从坐着的姿势，一下好像是要背起我一样拼命的向前拉，并爆发出巨大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两条长腿也在凳子两侧乱蹬了起来。完全看不出来是刚才冷酷又毒舌的孩子，简直就像我刚认识她时候的8岁孩子一样剧烈地笑着，好像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当然不觉得过瘾，于是挑逗地说：“小欣怎么不说话了？不会长大了比以前还怕痒了吧？”出乎意料的是，小欣居然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不停地挣扎。看她疯狂的样子，我也有点不忍心，最主要她挣扎得我有点抓不住了（毕竟没人会在平时特意练腕力嘛），她全身都在动，而我只能用手尽量贴住而已。我又不想抓伤她，所以就把手抽了出来。

她如释重负，把两个胳膊紧紧夹住，大口地喘气，过了一会儿好像恢复了。我知道有点过分了，所以等待她回头狠狠瞪我的那一瞬间。没想到她回过头来，居然是眼泪汪汪的可怜表情！这个表情一下击中了我的心，我感觉自己真是禽兽都不如啊！于是面色缓和下来，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小欣，对不起，是我的错。”她看着我不停道歉，却还是那副眼泪汪汪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会嚎啕大哭了。

没想到我这种完全自私的人也会觉得心里酸酸的，于是对着她的背影，说出了各种“不平等条约”：“例如什么吃冰淇淋，免费去游戏厅，请客看电影，甚至愿意让你来挠我……”说了好多个，感觉她要是再不理我的话，哭的人就要换成我了。

这时她终于回过头来，稍微恢复了一点那种骄傲的表情说道：“游戏厅什么的我觉得太吵了，不过冰淇淋要吃，看电影也要去！”见她心情好转，我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一不小心激动地给她一个拥抱，我反应过来时刚想松开，却发现她好像没反抗。

出乎意料地，她说到：“姐姐是觉得我忘了我们以前玩的事，所以生气了对吧？其实我都没忘，只不过觉得自己当时太不懂事了，好像还诬陷过姐姐一次，所以不太想想起来…”说着一改刚才的“嚣张”，有些羞羞的看向旁边的地面。

我却根本没在意她怎么样，又狠狠地把手插入她的腋下说道：“小欣你叫我什么？”她吓了一跳：“姐…姐姐？”我简直要喜极而泣了：“要是能听到现在成熟的小欣像小妹妹一样叫我姐姐的话，就是小欣连续笑哭10次我也愿意呀！”小欣听了，抖得像筛子一样，赶紧一使劲，向前从我的“魔爪”中逃出，一只手指着我说道：“你…不可理喻！现在我就要吃！草莓味儿的！边走着去电影院边吃。”

我心情超好，全都答应了。毕竟每次去外婆家，外婆都会给我点零花钱，无论怎么我都不亏啦。于是她拉着我，向电影院附近进发了。她的手热热的又是很多汗；我的手不仅热热的，还沾了她腋下的汗。一般人我肯定会觉得超恶心的，但是跟她的话，偶尔这样黏糊糊的，感觉也挺好。

路上给小欣买了草莓甜筒，蛋筒部分还有点巧克力。我为了所谓的减脂大计，自己当然没买，可是狠狠地在小欣的甜筒上咬了一口，却不小心给牙冰到了。看着我的丑态，小欣又笑出了声。

就这样玩闹着到了电影院，挑选了小欣想看的，正好也是最近的场，等待了大约10分钟就进去了。一个超小的厅，进去只有我和小欣两个人。放的是一个已经老了的特工，但是确实很帅，然后就是无脑的一直打架，爆炸，拿枪射击，三个来回循环。真不知道这个有什么可看的。更恐怖的是我前一天睡得很好，在这个电影“熏陶”下居然一点困意都没有。小欣好像看得很开心。这个电影简直是对我膀胱的巨大挑战，感觉放了一个世纪。一想到出去还要排队上厕所，感觉不如直接从嘴出了，就当重吸收一次原尿了。

看完电影，没想到是我想多了。这个萧瑟的小破商场中的小破影院，到最后都没有人。感觉终于释放了。小欣看的超级开心，说什么是“最后的结局了”怎么样的。结局我记得就是说世界和平了好像，没什么特殊的，可能她有特殊的看点吧。

看完回去还早，正好我的出租屋在附近，就回去坐了一会儿。我拿出冰箱里的陈年水果，准备洗一洗给小欣吃。没想到刚把几个最酸的黄杏洗好，小欣却对我说道：“姐姐，你是挠痒癖吗？”我吓得差点把手里的铁盆掉地上：“现在的高中孩子，这都是谁教的？”我赶紧说道：“当然不是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没听过？是什么新名词吗？”

小欣就好像故意遗憾的说道：“哎？原来不是啊。本来还想让姐姐好好满足一次呢。既然不是的话那就算了，就当我没说过。”虽然很不甘心，但我立马就投降了：“小欣~姐姐是！你说怎么让姐姐满足呢？”小欣进来脱了鞋，也没穿袜子，现在穿着我给她拿的泡沫拖鞋。居然不知羞耻地直接把腿抬起来，把脚放到沙发上，用脚顶着我的大腿说道：“不是还有别的位置可以挠痒吗？这个…姐姐喜欢吗？”

虽然开着空调，但感觉脑子快要融化了。居然有这么好的事儿？不过作为“前辈”，还是要细细地问一问，不能只满足自己欲望为中心。于是问到：“小欣，这是谁教你的？是不是有人要跟你玩这种东西？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呀，不可以跟谁都这样呢！”

小欣听完虽然红了脸，但是嘟起嘴说：“以前交过男朋友。好像是恋足癖吧，很喜欢这个地方。偶尔也会挠一挠，所以有点了解。当然不是谁都给玩的了！难道我是那种傻傻的孩子吗？”我想到小欣之前的冷酷表现，也能放下心来，赶紧迫不及待的先观察了起来。

小欣的脚跟她成熟的身体一样美丽，完全不像是刚满18岁的样子。足弓超级深，而且纵向的范围很大，大约可以容纳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刚才走路肯定出过汗，现在还没有干透，还有那种嫩嫩的感觉，保养的真好（这就是脂肪和胶原蛋白的区别？胶原蛋白也是蛋白质，质感跟脂肪当然不一样）。虽然脚底有人体最大的脂肪垫，但是还是有一部分人脚是软软嫩嫩的。于是毫不客气地在足弓偏向脚侧面的深坑里点了一下。

出乎意料的是，小欣居然连笑都没发出，甚至只是轻晃了一下。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却看着我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这个…不是很敏感了。而且之前也被挠过很多，所以习惯了。”我对脚只有欣赏的感觉，而且小欣已经完全不是“坏孩子”了，还是好好疼爱的好，干脆也不挠了。

翻出以前90多买的手柄，插在电脑上跟小欣玩以前最喜欢的4399。那几个老游戏还有。打得热火朝天了，发现一个新游戏，什么双人足球。很好玩，一直按一个键能给别人踢倒，然后一直踢倒。我负责控制，小欣负责进攻，吊打电脑人，玩儿的很开心。不觉到了晚上，正好要去外婆家吃晚饭，送小欣回去。说起来小欣家就在外婆家边上的路口，可是我从来都没去过。

回到家又是开始吃饭，问问去了哪，开始一顿无聊的寒暄。还有喜闻乐见的夹菜环节——就是拿沾满口水和甲乙丙丁各种天干数的肝炎病毒的大筷子，间接放进自己和同桌人的嘴里（不过好像也能增强点免疫力）。我记得小时候还跟小欣抢过羊肉串，现在觉得这种劣质的羊肉串根本不是羊肉，最主要还是用炸的方法，一拿起来感觉1/3都变成渣掉下去了，居然小时候这么爱吃，真是愚蠢！

吃完饭就送小欣和罗叔回家。我送到路口，罗叔拎着一堆吃剩的饭菜在前面走，小欣在后面走着，我在她旁边。最后到了标志性的小菜市场，附近再一拐就是小欣家了。罗叔拎的东西太沉，马上胳膊脱臼了（毕竟外婆每次都是强迫别人拿一堆“破烂”回家去吃），就先上去了。

小欣两只手抓在背后，晃晃悠悠的，完全看不出开始那种成熟大美女的样子。跟我说：“那个…下次再一起玩儿，姐姐。”我微笑地回应：“好。”最后挥手向小欣告别。走了几步，回头一看，发现小欣也正在回头看我，然后又挥手告别。我想到绝对不能再回头，要不然这样永远告别不了了!于是就走了。

【木桩犹记童稚跃，流光已改玉人颜。】

回外婆家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小时候在这个院子里认识很多人，还有附近院子里住的朋友，现在又都到了哪去呢？以前一个玩的好的姐姐邀请我去他家里，让外婆担心，那个姐姐现在有点发福了，可能已经结婚了吧。还有一个总欺负我的大哥，现在居然变性了（不过感觉有征兆，以前他也是只跟女孩子玩，还喜欢什么李玉刚？不过这个他唱歌确实挺好听）。

说再见真的还会再见吗？上一次相见，这一次已经过去10年，下一次就是哪年了？在同一个城市是10年，在同一个省份是多少年呢？在一个省份是10年以上，那不在一个省份又是多少年呢？人生有几次这么多年？下次再见又是什么时候？小欣刚高考完，未必就是本省本市的学校吧，以后还会再见吗？

我虽然告别时脸上微笑，心里酸酸的，但大脑中却是奇怪的冷漠：一个人真的有自发的的感情吗？一切的感情无非是神经和激素控制，基因控制，环境因素控制，地域价值观控制。也就是说，全像程序一样把各种因素加进去，最后导出一个结果。即使你中途想做的分支，所谓你自己选择的分支，也是各种因素倒进去产生的一次结果而已。所有的选择和对于一个人的爱或者恨的感情，绝对不是一个人出于所谓的“自主意识”想表达的。也就是说，一个人爱你或者恨你，没有什么本质区别，只不过都像Python一样。虽然很多人能看懂简单程序，看不懂复杂的人体程序，但其实每个人从生下来，在什么环境，长大被灌输什么样的价值观，甚至自己作出的任何一个选择也全是物质决定。比如一次心脏跳的快慢，可能造成了心理影响，根据供氧程度产生害怕或者勇敢的心理，然后影响了人的一次重要选择，最后就造成不同的人生结果了。可这一次心跳的快慢，难道是我们自己选的吗？所以说，一个人生下来是什么，其实是已经写好的程序了。

所以总有人说一些不科学的话，说有“缘分”这种东西。我感觉还是有点道理：如果每个人都是程序设定的话，那一个人在你的程序中有多次交集，那这不就是所谓的天意规定好的吗？

这次见面还想到10年之前，当时的心态跟现在又是完全不一样。

白发青丝一瞬间，年华老去向谁言。

春风若有怜花意，可否许我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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