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项圈拴脖颈傲骨皆折

“啊…不要这样…宴小姐…别！我求你了！你以后说什么我都照办…”，之前的春光外泄已让她羞耻难当，现在的赤身裸体对她而言无异于世界末日。她的身体如一条刚被钓上岸的鱼一样死命扑腾，试图掩盖最后的尊严。

晏欢却丝毫不为所动，随手将剪刀抛到身后，“双双，过来扶住她的腰，让她翘起来一点，伊婷，把里面那瓶紫色的给我。”

一瓶约十毫升的精油，售价就要接近两百块钱，拧开盖子时，一股浓郁的荷尔蒙气息瞬间弥漫开来，味道甜腻又撩人，像是能钻进人的骨头缝里，整个包厢的空气都变得暧昧而诡谲，显得杨正义刚端上桌的“秋林私语”尤为廉价。晏欢毫不吝啬地将整瓶精油倒在顾盼春的屁股上，冰凉的液体顺着皮肤流淌，带起一阵战栗。她的双手开始揉搓，十指灵动得像个老练的按摩师，从中心向四周扩散，力道由轻到重，连臀缝和大腿内侧无一遗漏。一瓶用完，她又开了一瓶，顺着顾盼春的腰肢向上涂抹，后背、腋下、胸部，每一寸光滑的肌肤都被冰凉的精油覆盖。顾盼春原本发烫的身体在凉意下稍稍平静，她甚至有一瞬错觉，以为晏欢终于要放过她，挣扎的动作渐渐减弱。

“哟！顾部长看起来挺舒服嘛！你看我这手艺怎么样？”晏欢嬉笑一声，打破了顾盼春的幻想，“把袋子里的那个红色项圈拿出来，帮顾部长戴上…”

“什么？我不要！”顾盼春猛地一颤，试图挣扎，却发现就在刚开始激动的一刹那，自己的身体又开始发热，汗水不受控制地渗出，眼前的人影变得模糊。精油的香气让她理智逐渐崩溃，而周遭的气氛也在香味的催化下变得诡异。陈卡拉她们四人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迷离，而伊婷早已没了之前的愧疚的表情，毫不犹豫地掏出红色项圈，套在顾盼春的脖子上，如同在驯服家里的宠物。

“接下来是四个黑色的，分别绑住顾部长的手脚，其他人帮一下！动作快点！”，晏欢继续发号施令，声音中透着戏谑的兴奋。

“是！”，陈卡拉四人像是被操控的行尸走肉，麻木地应声。很快，四个黑色项圈分别扣在顾盼春的手腕和脚踝上，链条牢牢固定。顾盼春试图反抗，却发现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晏欢突然用力一推，顾盼春一丝不挂的酮体摔落在地，屁股重重磕在冰冷的地板上。

“嗷！”剧痛让顾盼春发出一声哀嚎，疼痛短暂唤醒了她的神智。她挣扎着撑起上身，声音嘶哑：“不要！你们不能这样！我认输了！我服了…”

晏欢蹲下身，俯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认输？顾部长，这可不像你平时的气势啊。”，她起身时捡起扣在顾盼春脖子上项圈的那条铁链，用力一拽。

一股强大的力道带动顾盼春往前一扑，双膝跪地，双肘撑地，后面的风光一览无余。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各种反应—“砰”的一声，杨正义手里的酒杯没抓稳，美酒洒了自己一身；展泰的喉结上下翻滚，眼睛赤红得像头饿狼；严新雅猛地站起身，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闻军榆和翟潇潇似乎也在精油的香气的影响下失了神，抱在一起越靠越紧；只有常超心无旁骛，低头在包里翻找着移动电源，嘴里嘀咕着“难道没带？”

“我…我和你拼了！”，顾盼春用上自己最后一点力气，整个人像一只发狂的猎犬朝晏欢扑了过去，恨不得一口咬碎她的喉咙。可她脚上项圈的铁链早就落到了陈卡拉和李渔手中，随着两人面无表情用力一拉，刚刚起势的顾盼春立马被拖到在地。而随着商双双和伊婷也同时发力，链条叮当作响，顾盼春的四肢被扯向四个方向，呈一个“大”字状，她的下巴重重磕在了地板上，最后一根思绪的弦也彻底崩断。

“哟哟哟！小狗狗还想咬人呀…看来还是教训得不够…”，晏欢笑得花枝乱颤，甩掉脚上的高跟鞋，光着脚走过去，抬起左脚踩在顾盼春的背上，力道不重，却像一座山压得她动弹不得，接着扭过头一吼：“严大姐！那个东西你玩够没有，我要用了！”

“行行行！”，严新雅刚被常超拽回了沙发，正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她拿起手边的东西扔了过去，这是一条长约八十厘米的藤条，粗细适中，从进门开始就被严新雅看上了，一只拿在手里把玩，现在终于轮到它上场了。

“不要！不要！我不行了！宴姐姐…我真的不行了…嗷！”一道闪电裹挟着劲风劈下，精准击中目标，顾盼春嘴里一摊口水喷射而出。紧接着又是两三下，巨大的力道仿佛要将她饱满的臀峰劈开，之前留有淤青迅速连成一片，肿胀的肌肤泛出大量触目惊心的紫色。

“这姿势好看多了！顾部长，你这身材真是天生挨打的好料！”，晏欢笑着，又是一记藤条落下，正中深沟之中，顾盼春的身体向右一偏，链条拉着她又被拽了回来。她转头看向离她最近的商双双，声音虚弱地乞求着：“双双…你帮帮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我还有钱可以给你…”

商双双却像个毫无生机的雕塑，眼神空洞，喃喃道：“盼春姐，我也没办法…你得罪了宴小姐…”她语气里带着一丝歉意，可手里的链条却抓得更紧了。

“哟，还想着求救呢？”，晏欢冷笑一声，藤条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啪！”。

“呀啊！”，顾盼春整个下半身直接弹了起来，链条差点从后面两人的手里脱出。晏欢蹲下，手掌轻轻抚过她的屁股，戏谑道：““哈哈，顾部长，你这声音挺好听啊！说吧，还想坚持不？”

“我…我服了…我不敢了…我以后都听你的…饶了我吧…”，顾盼春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脸贴在地板上，头发散乱遮住半边脸。

“这可是你说的哦！”，晏欢转身走回桌子边，拿起桌上的一杯“极境冒险”喝了个精光，这也是今晚杨正义最后的存货了。，浓烈的酒味让她眯了眯眼。她放下杯子，拿起桌上最后一个盒子，准备加一点猛料，给今晚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啊…啊…啊！”

灼热的蜡滴在尹天香伤痕累累的皮肤上，虽然这些都是低温蜡烛不会伤害到她的皮肤，但强烈的灼痛感还是让顾盼春早就脆弱不堪的神经雪上加霜。

“啊…不要…不要这样…啊…”，顾盼春的脸颊被地板磨出红印，晏欢却故意手一歪，将蜡滴到臀缝之间，那里更敏感，刺激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顾盼春疼得直抽气，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灵魂。

一根，两根，三根…

蜡滴接连落下，顾盼春的哀求越发无力：“啊…晏欢…妈妈…我以后一定好好听话…我听话…饶了我…”

晏欢停下手，拽起手边的链条，迫使顾盼春抬起头。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顾部长，你不是一直高高在上吗？这就是对你不识好歹的惩罚。从今往后，你得对我绝对服从，懂吗？”

“我…我都听妈妈的…我听话…我服从…呃…”，顾盼春话音未落，一股清流从她身下淌出，她还是没忍住，尿了一地。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紧接着是一阵哄笑，连四个配角都笑得那么开心，手里的链条“哐当”砸落在地。

“行了！别玩了！今晚就到这儿吧！说好只玩到十点的！要不然包厢得加钱了！”，常超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排气扇，混浊的空气被一扫而空，包厢里的气氛清醒了几分。众人像是从一场荒唐的梦里醒来，只有一个酒量最差的翟潇潇已经睡了过去。

晏欢又慢悠悠地走过去看了看气若浮丝的顾盼春，像个高傲的艺术家在欣赏自己的杰作。摇头晃脑的她随手从桌上抓起一瓶芒果汁，拧开盖子，冰凉的果汁顺着喉咙滑下去，她满足地叹了口气，瘫坐回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像是刚打完一场胜仗的将军。

闻军榆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手脚，顺手把醉成烂泥的翟潇潇背了起来，“那我们就先撤了，今晚多谢各位的款待啊。”，他冲着杨正义咧嘴一笑，“杨经理这酒，绝了，下次有新作品记得叫上我。”

“哪里哪里！客气啥！我还得谢谢你上次在分享会救我一命呢！”，杨正义和展泰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手里还攥着半瓶没喝完的果汁。两人的眼神有点飘忽不定，嘴里嘀咕着要去附近找个地方洗脚按摩，松松骨头，消消今晚这股莫名其妙的火气。常超也没多劝，只是嘱咐他们要注意安全。

严新雅也凑到了顾盼春身边，蹲下来一边帮她解开脖子和手脚上的项圈，一边好奇地问：“这玩意儿哪儿买的？看着挺有意思。”，她手指灵活地把项圈扯下来，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像是又发现了什么新奇玩具。常超懒得跟她废话，直接从兜里掏出手机，翻出赵翔店铺的地址发了过去。严新雅眼睛一亮，乐呵呵地看了眼了地址，蹦蹦跳跳地跑出包厢，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四个女生这会儿也换好了衣服，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告别。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今晚的合作拉近了距离，她们几个已经聊得热火朝天。一听到她们说要去吃吃宵夜，晏欢大手一会直接每人发了三千块钱，又豪气地从包里掏出一叠现金，往桌上一拍，瞪着眼说：“今晚这两千块你们吃不完，谁也不许回家！”

四个女生愣了一下，随即哄笑着接过钱，吆喝着出了包厢，声音渐渐远去。晏欢则转过身指着还趴在地上的顾盼春，皱着眉问：“那这家伙怎么办？有点难办啊，折腾成这样，送医院都不好解释。”

常超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语气里带着点埋怨：“知道难办你还下手那么狠？早干嘛去了！”，他没再多说，掏出手机拨了个号，低声说了几句。不出五分钟，门口就出现了两个身影—陶丹宜和柳筠。她们一人拎着一个袋子，脸上带着点疲惫，原来是常超下午就让她们两个今晚九点多就过来酒吧这里待命，先在大厅喝两杯放松一下，等时间差不多再起来帮忙收拾残局。

“你们俩先把顾盼春弄到卫生间洗洗，注意她屁股上的伤口，别弄得更严重了。”，常超指着地上白花花的的身影，语气平静得像在交代日常工作，“这周末她就交给你们照顾了，有什么问题直接跟我说。”

晏欢从钱包里又点出两千块现金，递给陶丹宜：“喏，这是照顾她的报酬，少补多不用退。”，两人瞥了常超一眼，见他点头，才接过钱塞进兜里。她和柳筠一左一右架起顾盼春，半拖半扛地往卫生间走。她们进来之前估计也没想到昔日那个飘然若仙的公司之花，如今却落得如此田地。

经历洗漱一番的顾盼春终于有点回过神来，屁股上的剧痛让她开始不断的哀嚎起来，听得卫生间外的常超头皮发麻。擦拭完身子之后。陶丹宜将一件新的白色短袖小心翼翼套在了她的身上，柳筠看着她皮开肉绽的屁股实在是不敢给她穿裤子，就拿了条新毛巾裹住了她的下半身，等送回家再给她擦药，现在她们两个干这事也是轻车熟路了，堪称二组专门善后的急救队。

看着三人慢慢走出去的身影，晏欢又遇到了一个新难题，折腾了一晚上的她也是精疲力尽了，这才发现原来她原来今晚带过来的东西居然有这么多。她正想寻求一下常超的帮助，却发现常超也已经溜之大吉，气得她直跺脚，只好自己捡起包括藤条在内的几件她用得比较顺手的玩意塞进包里，留下一桌的狼藉与一地的混乱，摔门而去。

等到了周一，一则新的人事调动再次点燃整个公司的茶水间：出于个人申请意愿，顾盼春被调到销售二组担任销售数据分析员，主要工作是分析销售数据，并为销售策略调整提供内勤服务。

毕竟经过那疯狂一夜后，顾盼春在市场部的风光日子算是彻底到头，哪儿还有脸继续待下去。而杨正义在醒酒之后私下找到了常超，语气里都是为出卖顾盼春的事而感到愧疚，他明确表示不想把顾盼春拉到人事部，免得落得个落井下石的名声。至于展泰和严新雅也撂下话不想接手这么个烫手山芋。到头来常超只好自己留下这个大美人，这显然也是在向全公司的宣布，在市场部的争夺战中，稳稳当当成了大赢家。

更让人大跌眼镜的事，新上任的市场部主管居然是刚刚转正的郑晚禾，原本这个位置肯定是晏欢的，但她嫌弃当主管要经常开会写报告太麻烦，就把这个差事扔给了郑晚禾，说是这个小丫头片子做事挺对她胃口，反正市场部现在也是她说了算。郑晚禾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推上了位，成了公司里最年轻的部门负责人，羡煞一堆老员工。

周日那天，常超特意跑了一趟去陶丹宜家看望顾盼春。推开门，屋里光线昏暗，顾盼春裹着一张薄被子，躺在沙发上，身上什么也没穿。不是她不想穿或谁不给她穿，而是陶丹宜和柳筠的内衣尺寸跟她完全不搭—太小了，她又羞于让家里人送过来，只好光着屁股熬了整个周末。屁股上的伤还没完全好，稍微一动就疼得她直皱眉，脸上却没多少血色，整个人像是蔫了的花。

“你下周先回家去，和你爸一起整顿好公司的事。”，这是常超和肖若腾经过商量后的结果，毕竟顾家在制作香料这块还是市里的龙头企业，他们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免得损人不利己。

“你…我们…还能掌握公司吗？”，这显然出乎顾盼春的预料，她在被折磨了一个晚上之后几乎绝望了，以为自己以后只能过那种任人摆布的日子，没想到事情居然还有转机。

常超从冰箱里拿起酸奶就喝：“当然可以，你爸还是开元贸易以外最大的股东，他依然是公司的主人，只要他不和董事会对着干，谁都动不了他的位置…”

顾盼春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低声问：“你们…就不怕我们会背叛？”

常超哼了一声，嘴角扯出一抹笑：“背叛？你以为你还能逃出我们的手掌心？”，他将手里的酸奶递了一瓶过去：“好好养着吧，别想太多。两周后老老实实上班，以后不听话挨的就是我的打了…”

(五十六)藤条击雪股芳心尽丧

忙碌的一天如约而至，常超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迎面的还是桌上那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他端起来咖啡抿了一口，温度刚好，糖分也正好—沙乐乐现在泡咖啡的手艺确实越来越好了。

等开完了早会，一群人就争先恐后地排着队进来给常超汇报工作，汇报完之后便带着羞涩的红晕，低头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襟，揉着有些酸痛的臀部去冰箱里挑一瓶酸奶，这已经成了她们完成汇报后的仪式。随着销售二组规模的不断扩大，办公室的酸奶消耗量也水涨船高，常超特意联系了市里一家知名的乳制品供应商，签订了长期供货协议，让他们每天早上固定送两箱不同口味的酸奶来销售部这边，还特别叮嘱供应商，一旦有新品上市，务必优先供应过来。到了九点多，新入组的成员们也陆陆续续都到位，常超也进行了一次“常规”训话，不过这次杀鸡儆猴的“鸡”却落到了乐芙的头上，因为她今天过了九点才来上班。

当然，正事还是要办的。常超回到办公室正分析着桌上的资料，上面都是他刚刚收到的关于一组的最新动向。虞凌霜轻轻推开办公室的门，脸上挂着标志性的笑容，步伐像模特走秀。她一进门，空气里仿佛多了点清香，窗台上那盆绿萝的叶子好像都亮了几分。

“总监…这个月我完成任务了哦！”，她拖长音调，双手背在身后，微微歪着头，语气里透着点小小的得意，“你可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啊！”

常超把笔放下，靠在椅背上，“看到了，超额百分之十五，不错。”

"那说好的奖励呢？"虞凌霜双手撑在办公桌上，身子微微前倾，"堂堂总监不会耍赖吧？"

"我什么时候耍过赖？"，一脸慈祥地看着她，"说吧，想要什么？"

虞凌霜眼睛一亮，“您呢，今晚得陪我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常超挑了挑眉，“搞得这么神秘？”

“不告诉你！”，虞凌霜故意拖长了音调，眨了眨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反正肯定得陪我去！”

常超哈哈一笑，摇摇头，“好家伙，我怎么感觉自己上了贼船？”

"怎么会呢…"，虞凌霜夸张地捂住胸口，"我这么单纯的女生，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你？单纯？"，常超笑出了声，"上次是谁把客户忽悠得一愣一愣的，最后签了追加了一半的订单？"

“哪有！”，虞凌霜微微一笑，顺手拿起常超桌上的钢笔把玩，“我没被你骗走就不错了，还能打您的主意？”

常超将她手上的钢笔夺了回来，“你这小狐狸精的功力是越来越强了，哪天真把我骗走也不是不可能啊。”

虞凌霜一双手抱胸，装出一副得意的样子，“那我们这儿这么多狐狸精，总监你是不是天天被迷得晕晕乎乎的？”

“行行行，我斗不过你。”，常超摆摆手，“先回去工作吧，别在这儿光跟我斗嘴了。今天下班等我，想去哪我都载你去！”

虞凌霜却没马上走，往办公桌边上一靠，“你不是说要教我企业并购吗？什么时候教啊？”

常超又抬起头笑了，“急什么？我先看看你今晚带我去哪儿再说！”

“哼！”，虞凌霜直了身子，双手一叉腰，“你可不能抵赖啊，赖皮是小狗！”

“好，好！”，常超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这个月你也好好干，完不成任务是什么后果，你可是知道的。”

“知道知道！”，虞凌霜笑着转身，“我走啦，Goodbye！”

走到门口，她突然转过身，冲着常超抛了个飞吻。常超愣了一下，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脸上露出一种哭笑不得的表情，觉得自己应该是要被这小姑娘给“坑”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荀凯琪一个人仅用一个周末的时间就整理好了资料，成功接起了以前陶丹宜和黄祎凡的摊子，驾轻就熟，游刃有余。而沈光也稳稳当当接过了周天立的班，沈炎顿时又长出了左右手，重新安稳地坐在了他总经理的位子上，毕竟现在他已经掌管了整个生产部，犹如虎入羊群，更多的莺莺燕燕握在了他的手上。

不过在沈光面前他可不敢让女生光着屁股挨打，等下刚正不阿的沈光分分钟会因为这个和他吵起来。相对之下荀凯琪倒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她只喜欢做自己认为有意思的事情，而且她上周五下午看到陈彤光屁股挨打的时候，眼神里还有种压抑不住的兴奋。或许她比其他任何人都想着能上手试试，只是刚来没多久，还没敢放开手脚。

当然，三把火之内有没有包括窝火，这就没人知道了。彭思韵挣脱了周天立的魔爪，却不料命运的嘲弄将她推向另一片更幽深的深渊。此时此刻，她与陈彤、崔茗三人并肩趴在沈炎那张光可鉴人的红木办公桌上，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暴露在冷冽的空气中，接受着沈炎肆无忌惮的凌辱。

“咻！”藤条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紧接着是“啪”的一声脆响。

“啊…啊…沈总请接着鞭策我吧…”

“啊…呃…沈总…请继续…”

“沈总…疼啊…啊…啊！”

呻吟的声音此起彼伏—一个人的声调还没降下，另一人的喊声已经响起，交织成一首诡谲的交响乐—这也是沈炎最钟爱的乐章，而他自己，正是这曲调的指挥者与演奏者。

“常超！常超！这该死的东西！下手怎么这么快？”，顾盼春的调职无疑让沈炎失去了一个大助力，此时的他心中特别的郁闷，越说越气，手上的劲也特别的大。

“啊…啊…沈总你最强了！你一定能成功的…”，崔茗又从研发部回到了生产部，但对她来说，沈炎的上位就只是每天固定要挨一顿打而已，她已经屈从于这无休止的羞辱，反正都是要被打，谁打都一样。

“嗯…啊…啊…”，跟着沈炎上位的陈彤，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折磨，灵魂仿佛早已被抽空，只剩一具空洞的躯壳，反正都是要被打，在哪打也都一样。

“啊…痛啊，沈总饶了我吧！啊！不行了啊…”，彭思韵的叫声尤为突出，她以前被周天立打仅仅是挨巴掌或者尺子之类的，哪里有被这么专业的惩戒工具这么打过，每一击都像是将她的意志碾碎。被抽了十来下之后，她就感觉受不了了，开始大声的乱叫着，求饶着。

“才这几下就受不了了？”沈炎的声音冷冽而轻蔑，带着一丝戏谑的不耐。他挥舞藤条的动作越发狠厉，专挑彭思韵的屁股下手，甚至有几下精准地落在最敏感的沟壑处。她的皮肤已肿胀不堪，却仍无法满足沈炎那扭曲的快感，“翘高点！不许叫！”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彭思韵的声音颤抖得几乎破碎，她的身体在剧痛中摇摇欲坠，越来越歪，越来越扭曲。

“受不了？受不了就别干了，辞职吧！”，沈炎的声音无情地出来，一直打到彭思韵已经没有力气站立，整个人瘫在了桌子上，他才停了手。在沈炎的心里蹂虐这些美少女就是他的乐趣，对于这些人他并不想怜香惜玉，他的手搭到了彭思韵最红肿的位置，食指与拇指狠狠捏住一块皮肉，用力撕扯了起来。

“嗷！啊！”，彭思韵的惨叫震耳欲聋，双手无力地捶打着桌面，泪水决堤般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在木桌上洇出一小片暗色的水渍。

“怎么样？还干不干？要不就辞职吧！”，沈炎的声音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与冷酷，仿佛在嘲笑她的脆弱，“你想清楚，下次我只会打得更狠。”

彭思韵咬紧牙关，泪水模糊了视线，脑海中却翻涌着无数画面—医院里病重的母亲，熬夜读书的弟妹，家里那堆永远还不完的账单…这份工作的高薪是她维系家庭的唯一希望，可这份希望却以如此屈辱的方式在榨取她的尊严。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被一点点撕裂，仿佛再多一鞭，她就会彻底疯掉。

“我…我…我辞职…”，她哽咽着吐出这句话，声音微弱却决绝。说出来的那一刻她感觉到无比的轻松，似乎千钧的重担一下子就没有了，但随之而来的是迷茫，接下来该怎么办呢？现在经济不景气，辞了这么好的工作去哪里再找一份薪水这么高的工作，难道还去做这种光着屁股挨打的活儿？

“你…好！下午就去人事部找庄笙办离职手续吧，我多补你两个月工资！”，沈炎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挥挥手，“出去吧，别妨碍我…”

“谢…谢谢沈总…”，彭思韵的声音断断续续，按着桌子缓缓起身，扶着墙壁退出这间充满屈辱的办公室。

沈炎转过身，看向还趴在桌上的陈彤和崔茗。他把藤条扔到一边，改用手掌拍她们的屁股。藤条威力太大，他也知道再打下去，这俩人也得受不了。“你们也要辞职吗？”，他一边拍一边问，力道不算轻，但比藤条温柔多了。

“沈总…您原谅秋韵吧，她只是一时受不了而已…”

陈彤低声开口，试图为彭思韵求情，其实刚才她的忍耐也几乎到了极限了，只是眼泪被强忍在眼眶，差一点也就跟着出来了。她想替彭思韵说句话，毕竟一起挨打这么久，总有点情分。

“别替她求情！”，沈炎冷哼一声，手掌重重落在陈彤的屁股，“我没逼她，干不了就滚！想进来的人多得是，排着队呢！”，他一手按住陈彤的腰，手掌的力道又开始越发凶狠，毫不留情。

“啊…啊…嗯…”，陈彤也顾不上求情了，屁股的疼痛已迫使她开始呻吟起来。

唯有崔茗始终沉默。她静静地趴在桌上，承受着沈炎的时不时飞来的一巴掌，眼神冷漠。没有愤怒，没有痛苦，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她的灵魂早已在这无尽的折磨中枯萎，机械地接受着命运的摆布。

彭思韵拖着沉重的步子从沈炎的办公室踉跄而出，像只被剥了壳的蜗牛，卸下了重负，却也失了庇护。她手里死死攥着那条皱巴巴的内裤，脸上精心化的妆早已被泪水冲得一塌糊涂，像幅被雨淋花的画。她没心思理会走廊上投来的异样目光，只管埋头往前，跌跌撞撞进了电梯。手指在按键前悬了半晌，微微颤抖，最终还是按下了销售部的楼层。

“叮”一声，电梯门滑开，销售二组的办公区冷清得像座空城。陶丹宜她们按常超的部署，早就三三两两出去跑业务了。角落里，屈思意埋头核对数据，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沙乐乐窝在工位上，懒洋洋地刷着手机，时不时发出两声轻哼，像在跟手机里的什么东西较劲。至于乐芙，她正跪趴在椅子上，牛仔裤和内裤挂在大腿，红扑扑的屁股晾在外面透气，隐隐透着常超那五十巴掌留下的痛，三人浑然不觉门口那道摇摇欲坠的身影。

彭思韵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刚踏进办公室，便再也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臀部撞上脚后跟，剧痛像电流般窜遍全身，她身子一歪，重重摔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泪水早已流干，眼眶干涩得像枯井，她喉咙里挤出几声嘶哑的呜咽，像个丢了糖的孩子，带着满腔的委屈和崩溃，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回响。

办公区里的三人这才注意到她的闯入。屈思意猛地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眼神惊愕，赶紧丢下手里的笔跑过去。沙乐乐愣了一下，也手忙脚乱地收起手机跟上。乐芙手忙脚乱地拉起裤子，顾不上自己的疼痛，也踉跄着站起身凑过去。而常超正在办公室里和肖若腾开视频会议，外面的动静半点没传进耳里。

三人围到彭思韵身边，低头一看她臀上的惨状，齐齐倒吸一口凉气。那片皮肤肿得吓人，红紫交杂，藤条留下的痕迹触目惊心。屈思意皱紧眉头，当机立断，“乐乐姐，快，去拿两条毛巾，一冷一热！芙姐你快把刚才用的喷雾和药膏拿过来，赶紧！”，她自己则转身冲向杂物间，翻出一张毯子后又跑过来，抖开后铺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扶着彭思韵，让她趴上去。

“思韵，你先忍忍，咱先处理一下。”，屈思意的声音轻得像在哄小孩，手却麻利地接过沙乐乐递来的毛巾。她先用冷毛巾轻轻敷在彭思韵的屁股上，试图缓解那火烧般的疼痛。彭思韵嘴里断续地哼着：“疼…太疼了…我真不行了…”

沙乐乐蹲在一旁，皱着眉递上热毛巾，忍不住嘀咕：“这也太惨了！”，她跟陶丹宜她们一样，素来不喜欢这个多嘴多舌的彭思韵，甚至本来一组的大部分人也不怎么喜欢她，可此刻她眼里也满是担忧。

乐芙捧着东西过来，咧嘴挤出个笑：“思韵，你可比我强，我挨了五十巴掌都差点喊爹了，你这还坚持走过来…”

屈思意先用热毛巾擦去了屁股的血迹，再轻轻喷了一层消肿喷雾，最后用轻轻涂在彭思韵的伤处，动作小心得像在碰瓷器，“别乱动，忍一忍，涂了药会好点。”

“嗷…哈…啊…哼…”，彭思韵的哼唧声五花八门，她咬住了毯子一角，额头上冷汗直冒。屈思意一边涂药，一边轻声说：“你别使劲，放松点，不然更疼。”

沙乐乐看着彭思韵的惨状，忍不住叹气：“沈炎真是个变态，下手这么狠…”，她顿了顿，又小声嘀咕：“不过你也真是，是不是又说什么不该说的了？”

乐芙压低声音：“行了，这时候就别说这些了。”，她转头看向彭思韵，语气软了点：“思韵，你先好好歇着，待会儿我们送你回去。”

“不用了…”，药膏的凉意让彭思韵稍稍缓过神，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声音虚得像风一吹就散，“我已经辞职了…下午就去办手续…小思意，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我今天只是想来跟你说一声，没想到又麻烦你了…”

“什么？”，三人齐声惊呼，屈思意反应最大，“你要走？可你家那情况…你能去哪儿？”

“随便吧…”，彭思韵的声音像三天没喝水的旅人，“人总不会被尿憋死…”

“不行！我得找总监说说…”，说着屈思意就要转身，又被彭思韵拉住了衣角，“别了吧…我什么都不会，你们组不会要我的…我现在只想离开这个地方…”，她硬撑着挪动步子，慢慢朝门口走去，背影瘦削得像片随时会倒下的纸，“再见了，各位！小思意，你也要加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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