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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9】暗天使,1

小说: 2025-09-09 19:53 5hhhhh 8840 ℃

引子 开牌之前

***

密室昏黑,烛影摇红。

绳子很紧,手铐很冷,地面很冰,奶子很胀,阴道很湿,心里很热。

不知道哪里来的好运气让我在这次旅行里邂逅了这样好的主人,仅仅是游轮上的三言两语,床上的春风一度加上我被干到高潮时一些无意识地呻吟呓语,他就仿佛已经深深懂了我,get到了我心里的那个点是什么。

他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因为一起洗澡的时候我在他茂密的胸毛下面发现的那个隐蔽的血红色像是骷髅头一样的小小纹身,我曾经开玩笑地叫他“红骷髅先生”。

当然这个外号没有很久,很快我就改叫他“主人”了,然后就有了接下来在这艘游轮的最底层舱室里进行的这次SM。

为了这间舱室我花了不少钱,而且还和三个我其实看不上眼的船员分别睡了。但是很值得,起码我们可以在这里不被打扰地待到我下船为止。

到东京还有十几天的海程,即便我死在这里他们也会到很晚的时候才发现。

主人用的是叫做“驷马缚”的捆缚方法,简单地说就是将我的手腕和脚踝固定在一起捆绑在背后,让胸腹部紧贴在冰冷大理石地面上的我几乎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任他摆布。

我蛮喜欢这种方式,不只是因为这种绑缚方法特有的美感,或是我注射过空孕催乳剂的奶子在这种紧缚下不断泌出的乳汁,或是胸腹压在地面上带来的几乎让我体验到死亡的窒息感,更因为身为奴,本来就不该有任何可以自主的权利,只能承受面临的一切——这对于始终心高气傲然后一次次被事实毒打的我来说是很好的调教方式。

就如同这种绑缚方法的英文写法,Hogtie,一个更直观更粗暴却也更确切的词,因为虽然同为六畜,但比起马这种有时还可以做人类战友的动物来,猪的地位显然更低,做畜生做得更纯粹。当我被他这样绑起来,特别是还刻意让我的双腿微微分开来一点时我想到的不止是猪,还有那些秀色小说里面常提的肉畜,她们大多也就是被绑成这个姿势然后被金属穿刺杆从下体(阴道或者肛门)穿进去最后从嘴里穿出再架到火堆上烤熟——我从来无法写出那种受到不少人喜爱的小说,但这次被绑成肉畜的样子却让我忽然明白,每天都骄傲着端着虚假的自尊装清高正是我人生失败遭人讨厌的根本原因所在,我本就应该活的简单点也实际点,发挥自己骚浪贱的本色,至于我那些希望得到的所谓尊重理解关注什么的,其实根本不存在,这是作为母畜的我不配得到的东西。

我也蛮喜欢主人的方式,除了那精细到有些变态的绑缚手法外,还有那些小道具,比如那个粗暴怼入我屁眼,让我充分联想到穿刺杆的冰冷金属肛塞,那个内圈带着小小锯齿,把我双脚踇趾锁在一起的脚趾锁,以及那副看似画蛇添足但却让我一下子几乎原地高潮的精钢手铐——作为一个有“经历”的女人,我知道那冰冷沉重极其不舒适的触感说明那不是什么情趣玩具,而是警察才有的真家伙,更何况他铐人的手法很独特,让人根本没有任何机会用钢丝之类的东西捅开锁孔逃出生天的那种——这让我想到了英雌小说里那种被枪杀的女死刑犯,甚至开始怀疑这男人是否已经从我的随身手包里翻到了那些我日常给自己用的药物,再结合我的那个身份,因此打算在这里给我直接处刑——老天,如果他能对着我的脑袋或者后心来一颗花生米的话,我这个原本就罪有应得的女人会毫不犹豫地接受的,甚至心甘情愿用自己的所有财产换那一发子弹,毕竟这和hiking时遇到一只愿意吃掉你的大狗熊一样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甚至是需要一生中做很多好事才能修来的福气。

但我最喜欢的是主人对于整个过程的掌控,比如那漫长而有条不紊的捆缚过程,那在我产生胡思乱想开始呓语着求他一枪毙了我时那及时削在我脸上把我打醒的一记响亮耳光,那偶尔间粗暴揪住我头发让我上身抬起,然后在我本能大口呼吸时猛然肏进我嘴巴里,直到我双眼反白干呕着反应过来这是来自主人帮我缓解饥渴的恩赐,开始认真吮吸时便再粗暴抽走的阳具,那在我因为受虐产生的性渴求开始蠕动着身体哭泣的时候毫不留情抽在我脚心脚背上的特制竹篾,那不知何时也不知会在我身体什么未知狠狠咬上一口的电击器,还有总是会在我最没有思想准备时抽在我身上的鞭子,等等等等,都无时无刻不在告诉我一件事——我是奴,我的命是主人的,他可以恩赐也可以剥夺,所有的赐予都应该感恩,所有的剥夺也都是我应得的,不应该有半点奢望与自由,只能接受,不能索取或者追求,因为注定得不到,得到的也都注定要失去。

这是核心,我的核心,求不得。

我一生因此堕入魔障,沉沦痛苦,万劫不复。

……

***

“你说的没错,那人的名字很搞笑,我第一次看时几乎没绷住,不过后来就笑不出来了。这家兄弟俩果真都是人才,一对并驾齐驱难分伯仲的卧龙凤雏。”回程的路上,终于完成阅读的喜儿在Kindle上把那个叫做《畜生道》的故事重新调到开头才递给我,颇为感慨地说,“说起来,相比最后那个叫《七杀》的四爱故事,写这篇的时候,作者的情绪似乎更不稳定一点,状态也更差。”

“对啊,这个故事她写于死以前不到半年,据她自己说,开头和结尾的部分都是她完全真实的经历,至于故事里的内容……总之那个时候她正去青木原树海考察,当时她是用心打算过留在那里的,甚至把所有细节都敲定了,不过后来她还是放弃了,或许是舍不得自己在艳后那里预付的定金。”我当然不会放弃每一个吐槽陆依依这个死女人的机会。

“她只是不甘心,所以还是想着那个party上她那几个老朋友会不会来和自己最后互动一下。”坐在我左侧的学姐叹了口气——她的腿虽然还打着石膏,但是精神状态已经从两个月前彩虹桥上那场垮塌事故里恢复了很多,毕竟有Jas这位高水平的同侪一直在帮她督导,而Jas的专业水平无疑是值得信任的,上次“白房子”之后是,这次“黑魔术”之后也是。虽然但是,从上次从日韩回来之后我总看Jas有点别扭但又说不出来,所以只能公开宣称是因为不喜欢有人手把手安排我做事,安排得明明白白那种,不管这个人是Jas还是陆依依。

但通透如Jas想来自然察觉到了,所以这段时间她对我可以说是忍让有加甚至逆来顺受,比如今天还好心地帮我约来了她的死忠粉——那位总是想着把自己做成冰娃娃的李家大小姐来参加陆依依的葬礼,和被学姐用群主身份请来的画家老铁一起对着那块名为“洛茕”的可怜人的墓碑三鞠躬。

虽然这两位生意上的伙伴都不知道这个“洛茕”是谁,只是个因为太孤独所以索性把自己冰了的可怜人,但至少她俩在向着墓碑鞠躬的那一刹那都是真心实意的,和那位隐身在暗处的黑寡妇一样。

已故变态女作家陆依依不是轻易给人讲故事的人,她说她一辈子只应邀给人讲过七个故事,而这三位是其中第二、三、四、五个故事的委托者,也是她临死前想见到却没等到的三个人。

在她的手机收到那三个人的短信时,这女人已经在沮丧里急不可耐地逼我绞死了她,变成了一句眼睛凸出脸庞青紫奶头高挺淫水横流坐在自己尿里的裸体女尸,进而照实现约好的,身体上各个还能用的器官都被去下里各自该去的地方,剩余的残骸则在解剖台上给医学生们传道受业解惑了一次——胸骨被锯开,一件件掏出身体里剩余的内脏,头皮翻过来盖在脸上,锯开颅骨取出那一坨曾经有过无数疯狂想法和负面情绪的大脑,从而按她说的发挥了最后一点价值,而后就作为医疗垃圾被烧掉。

她的骨头被敲得很碎,白白净净的装在一个小盒子埋在那个化名洛茕的墓碑下面。那是她给自己取的别名,孤坟一座,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至于另外那三个故事,第一个是在二十多年前讲的,那个委托她的朋友早已有了自己的生活,所以艳后虽然帮她找到了对方的行踪但是她决定不去打扰;而最后一个是在她死前不久,委托她的那个男生清楚地知道她讲完这个故事之后要去做的事所以真心的祝福过她了。

七分之六,这是应该做也是她希望的全部,过犹不及,其实不用多说。但是总是要看见真相的名记喜儿自然会向我刨根问底,所以我选择把这个故事给她看。

“所以现在你看见真相了?想不想再看见多一点?比如在陆依依死之前的那场party上,我身边这位伤员曾经和她光着身子抱在一起嘴对嘴地玩过类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的同呼吸共命运地那种行为艺术,算是在最后给过她一点温暖的那位,还有……”我根本没有去接kindle的意思,而是朝着学姐怒了努嘴,机关枪似的说——其实我知道这没有必要,但是帮陆依依擦屁股这件事总是让我很不爽,虽然我可以自己在她目前絮叨一个多小时,但是离开之后却总是想要找茬发泄发泄——于是我两只手在喜儿面前挥了挥,“喏,看到了吗,这双手。而在派对结束之后,就是这双手负责‘失手’把她活活绞死。这是真相,房间里有全过程的录音录像,虽然是协助自杀,但是因此送我一粒花生米也足够了。怎么样,名记,有没有兴趣?哈哈。”

我笑起来,话里浓重的负面情绪让喜儿和学姐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我知道她们都没有责怪我的意思,说实话面对陆依依这样死亡欲望强烈到极致的人,其实谁都没有办法,比如远航,比如夜白,比如简单,所以在她们看起来,我做的其实和拔掉一个植物人的管子差不多。

但是我自己总是过不去,杀死一个充满遗憾的人让我很难受。

“伍凌,很少见你这样,放过她也放过自己吧。没人怪你,我知道你在帮她。,作为一个作者,陆依依太寂寞,绝望到走不出来。”喜儿把kindle放在我腿上,拍了拍我的肩膀,而学姐则把手搭在我手背上,加上了一句“也太执着,完全陷在了自己的作品里。”

“一句话,太傻逼。”我粗鲁地总结,然后忍不住又喷了一大堆情绪垃圾出来,“她知不知道为了让她安心去死我为她做了多少事?帮她安排出书,套着她的马甲假装是她和她那些朋友聊天,把那位李家大小姐以及大头老铁用不同的原因骗过来给她送别,还TM不能让他们知道她已经挂了,从而保护他们的心理心理健康?他妈的谁保护我的心理健康来着?”

我越说嗓门越大,已经不知道是在发谁的脾气了——可能是之前我那次旅行的后遗症,这段时间我的各种“发”都越来越多,发癫发骚发牢骚发脾气,什么都发,除了发财。

“小伍凌,你真的需要一次治疗,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转介。另外,你说在日本的时候你难得地睡了一觉,做梦没有?要不要和我说说?”一直沉默开车的Jas开口,声音如泉水叮咚,但是依然让我觉得不舒服,现在我这种精神状态下就尤其是,所以,我忽然再也憋不住怼她的冲动了。

“忘了,如果做了梦,里面的你大概也是个变态。”我骂,“等回去之后,咱俩应该聊一次,比如关于委座的那件事情。”

“好啊,回去你请我喝咖啡,我很久没喝你的Death Wish了。”Jas把着方向盘毫不在意地吹了声口哨,“至于变态倾向,其实大多数人不同程度上都有,而无论是这辆车里的我们还是刚才来给陆依依送行的那些,其实都可以归类为真正的变态,就更不用说陆依依在船上遇到的那位马先生。变态总容易遇见变态,不知道是科学还是玄学。”

“神秘学!你没听说过变态特性聚合定律吗?”我恨恨地抛了个烂梗,然后用自己的光脚发泄地踹了一脚她驾驶位的椅背。

“如果这可以让你好受点就再多踹几脚。”Jas语气里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慈悲样子,“还有,伍凌,你该吃药了。如果我是你,不妨用这点时间再回忆一下这个女人,然后宣泄一下情绪,再把她放下。这才是葬礼对于生者情绪的真正作用。”

其实我知道Jas说的都没错,也能感受到她话里没有作假的善意——今天早晨来墓园时我一颗药都没吃,与其说是忘了不如说是潜意识里不想,这对于我来说当然不是好事,几乎甚至比没有吃饭更严重,只略逊于没有性活动——但我终于还是控制不住就会对:“哦?用故事里那些药?或者来一场SM宣泄情绪?那都需要有马才行?我的马呢?要不你给我牵去?”

当我终于发泄完情绪闭上嘴的时候,车里忽然一片寂静,这次没人再理我了。

Jas只是默默开着车,车速比刚才快了些,有点颠。在我左边,学姐认真地看着我,表情平静,眼里的清楚地写着“Jas说得对”这样属于沙和尚的台词。而我右边喜儿则再次把kindle递向我,好像这就是我回忆那个死女人的媒介似的。

这种沉默让我很尴尬,只能发泄般倒了一把药片在嘴里开始生吞,同时把kindle拿过来,继续去看那个被她起名为《畜生道》的故事。

那是这本集子里的第六个故事,六,畜,其实,很合适。

陆依依这女人到死也喜欢玩这些关于名字和数字的游戏,到死也执着于表达方式和结构,还有到死也总是忘不了在自己的故事里夹带各种各样的私货。

她故事里的私货几乎比我话里的梗还多。

不过平心而论,抛开那些让人不适的执着和痛苦,其实陆依依这变态还算是个合格的作者,甚至以我自己的阅读标准还可以称一句“好作者”。

这女人有时很会啰嗦把许多东西写得很详细,但是我这样喜欢捕捉细节以及文字里的那些看似无用的冗余,热衷于解密和寻找彩蛋,不怕大脑因此过载烧掉的我来说,其实很合适也很舒适,况且她的故事也够色。当然口味对于我来说稍微重了些,但其实那些血腥猎奇的描写我虽然不像那只和陆依依同样甚至更为变态的血蝴蝶一样痴迷,但起码也不讨厌。

所以,利用这段没人愿意理我的时间再读一遍这个故事也没所谓——区区12万字而已,用李家大小姐的口头禅讲,多大点事儿?

据说一般人读12万字要读五个小时,但我不是一般人,我的大脑开发得比他们充分一些转速也快一些,眼动的速度也是,还有记忆力。

还有,这又不是我一次。其实这个故事我已经看过一遍,所以几乎能复述下来了,再读一遍也花不了太长时间。

我想着,把牛仔裤的扣子和拉链解开了——对于我来说这是必要也是必须的,特别是刚刚吃过药,另外,夹着我坐在两边的学姐和喜儿应该也都不在乎我在读书的时候对自己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但Jas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在这个时候悄悄把车的空调从内循环切换成了了外循环,她的动作很小,但我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操。”我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最小音量骂了一声,然后才把视线转回电子墨水屏幕上,同时把双腿间手指“咕”地抠进身体里面去了。

***

……

我一生因此堕入魔障,沉沦痛苦,万劫不复,

还好我在寻死的路上遇见了他,我的主人,他给我的调教才是一切。

天知道最开始他让我选是做S还是做M时我竟然还动过做S的心,甚至在刚刚选定做M时还抱着其实受虐的我才是制定规则的真正掌控者,因为我随时可以喊出和他约定好的那个词,然后把一切都结束掉。

我自以为这是约束他的权力,就像我自以为手里捏着能够打开手铐的钥匙一样,那是因为那时我还不懂,而一旦懂了,就会把那个所谓安全词和那把钥匙一起丢进下水道,让自己被如肉畜般绑缚的身体再也不能由自己支配,直到被他杀死或者抛弃为止。

现在我是他的奴,而他是我的主人了。我的身体是他的,我的命也是他的了,他随时都可以拿去,所以……

“姓名?”

“陆……陆依依。”

当他再次揪住我的头发,用审讯犯人的口气问我时,我毫不犹豫地连名带姓说出了自己本来的名字,而不是刚邂逅时为了掩饰顺口编的那个“蒂娅”。

当然,我得到的是一记比之前都重得多的响亮耳光。火辣辣的,我知道我嘴里出血,甚至牙齿都松动了。

但这当然是我应得的。

“谢谢……谢谢主人惩罚……奴……知道错了……奴……不应该……欺骗您……”

我说着,头已经被他用皮鞋踩住,让我的脸贴到地面上。

“身份。”

“婊……婊子……性瘾者……瘾君子……自……自虐狂……还有……作家……冰文作家。”我断断续续但是坚决地供述,并没有说自己在正常世界的身份,我知道主人想听的不是这个,“我包里……有……白粉……给……自己用的……主人……可以……用……携带毒品……判我死刑……奴知道主人是……”

他踩在我脸上的皮鞋更用力,让我的没办法把后面的几个字说出来。

“那你应该会讲故事,那么,我要你给我讲个故事,一个只讲给我一个人听的故事。”他说,依然踩着我的脸,同时伸手握住了我被死死绑住,两个大脚趾也被铐在一起的赤脚,“当然在那之前,我会告诉你这个故事的内容是什么,然后你再按我的要求讲出来。毕竟我想我们有的是时间……当然,按照我们事先说好的,如果你说出那个词的话……”

“不……奴不想……奴不会……奴不要……求求主人……也不要舍弃奴……一直用奴……用到……奴死掉……”

“这不是你可以决定的事情。”他冷淡地说,同时把玩着我的赤脚。他的皮手套隔绝了他的体温,让我觉得冰冰凉凉的。

“希腊脚,很好看,美女的脚型。”他用两根手指捏起我比大脚趾稍长的二脚趾轻轻搓弄,声音也变得悠长,“这是我第二喜欢的脚型。我最喜欢的还是埃及脚,就是大脚趾比其他四根脚趾长,大脚趾到小趾依次变短,形成一条斜线的那种。”

我压抑住了开口建议他截掉我的一截二脚趾从而把我的脚改造成埃及脚的冲动,选择了沉默。

直觉告诉我他心里现在把玩的并不是我的脚,而他想说的话还很多。

“很乖巧,为此你应该得到一点奖赏。”他慢条斯理地说,终于松开了踩着我脸的脚,而我则开始忙不迭地把他皮鞋落下的灰和我的鼻涕眼泪一起吃进去,如同一条母狗一样,边舔边说着谢谢主人。

“当然,奖赏之前还有一个问题。陆依依,你的命是属于谁的?”他冷不丁地问。

“主人,奴的命是主人的,主人随时都可以拿去。”我慌忙说。这是现在我心里的话。

他太懂我的心了,我真的不知道他从前经历过什么,比如调教过多少性奴,或者……

或者他曾经有一个非常好的领路人,甚至是……

“嗯,那不是现在的事情,或许那会是你令我完全满意后的奖赏。女奴,你现在需要记住的是,在你讲完故事之前,你是不被我允许死掉的。”他声音冰冷地说,“无论我再怎么折磨你,也不允许。”

随着他的声音,一滴灼热的东西滴到我的脚心最嫩的位置。我嘶了一声,本能地挣扎把脚向后缩,却被他的手死死捏住。

一滴,再一滴。

那些东西有如岩浆,粘稠地在我脚上流动。而主人则好整以暇地调整着我脚的角度,让那些东西时而滴在我脚心,时而则滴在脚背,或者流进脚趾缝间。

那都是皮肤最薄最嫩的地方。

我没有克制自己的痛叫,眼泪口水都一起流出来。

因为痛,因为烫,也因为感恩。

这是主人赐予我的,这是主人奖励我的——已经很少有人能表扬我或者奖励我了,甚至连辱骂都不屑于给我。

“说说,这是什么?”他问。

“蜡油……这是蜡油……烧化的蜡烛。”我几乎语无伦次。

“不妨发挥一下你作为作家的想象力。”他发出了不满的啧声,同时用不知一个冰凉尖锐的东西——大概是刀片——开始把我脚上已经开始固化的蜡质一点点剔开,然后如剥鸡蛋壳一般大片大片地剥落。

这个时候的皮肤有如刚破茧的蝉,最嫩也最薄,嫩得可以透出里面粉红的嫩肉,薄得可以清晰地看到脚背上的青筋。别说是他刀片的刮弄或者指尖的抚弄,单纯是空气的流动都会让我疼得颤抖。

对,作家,我是冰恋作家。

“蜡……尸蜡……尸油……对,是尸油……”

“接近了,但并不是标准答案。”他声音悠远地说,“那是蜡烛的尸体,但更是它在火刑死掉的过程中流下的……”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毫不留情地把整根蜡烛直接戳灭在我刚刚被剥掉蜡壳的脚心上,在我的嘶声痛叫里说出了我已经知道他会说出的那个字。

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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