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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块9】暗天使,8

小说: 2025-09-09 19:53 5hhhhh 2460 ℃

纸牌背面

我在第一次看完这个故事正时的评价只有两个字:

“疯子”。

而这次我看完之后则把这个评价扩展了一下:

“全TM是疯子。”

故事里的每个人都是——或许除了那个叫做人見里美的白月光,与其说她是疯子不如说她是傻子——至于其它人,全是疯子,没有例外。

当然,“全是”的概念自然也包括了作者本人——换做是别人,大概只有疯了才会编出这样的东西,而对于她陆依依,也是只有疯了才敢把她听到的那些东西一字不落地写出来。

也是,虽然方案还没确定,但那个时候她已经锁死了自己的最后日期了,所以这个时候的她自然也没什么不敢的。

不只是志明和他那个志不同道不合的哥哥,还有骕骦以及她上面的老板。

有些事情听到是一码事,写出来是另一码事。

我不知道如果我把马志宏睡服了的话,和他彼此知根知底了的话,他会不会自豪地和我分享出某个东南亚女企(大)业(毒)家(枭)千里迢迢登门求肏这样的光辉事迹——或许喜儿在未来某一天为了看见真相会这么做,但我永远不会,因为他不是我的菜,除非他减掉一身肥肉,从脂包肌的壮汉变成帅哥。

所以如果有可能我还是想更睡他弟弟,不过我会求他不要告诉我他的名字,受不了,否则啪啪的时候会笑场——由此也可以看出他日常生活有多无趣,连相声也不听,谁知道他手下的四梁八柱有没有叫王德成或者丁文元的。

还有,珀耳修斯·波伽索斯,中二,ペガサス流星拳吗?

但只要他不说名字,我是不介意也和他玩SM,我不像陆依依有那么强的受虐倾向(骨子里是M的人做S往往做得特别好),但是我很会演,演的时候也很投入也很享受,因为他足够专业,毕竟骨子里的抖M如果调教好了,是可以为他的主人演一辈子S的,只要我不说破。

这方面陆依依是反面教材,她显然情商没我高,总是恨不得把一切都让对方说清楚。她想不通,美人皮肤上也有坑的,拉屎也臭,尿尿也骚,而且其实谁TM二维展开之后不都是一滩臭肉碎骨头,不信你就去看看那个圣莉莉丝的阴道炎……诶,那是谁来着,不知道忘记了……总之看破不说破朋友才有的做,不信看看我那个帅哥麻醉师慕冰的案例。

而看她在故事的结尾因此狼狈吃瘪这件事总是让我很开心,哪怕她现在已经死了也一样。

看一次笑一次,没看的时候想到了也会笑。

当然能笑出来的愿意是我现在的压力果然小了一点,毕竟Jas和学姐都是专业的心理咨询师,比我这个学徒强得多。

不能不说,在刚刚那种负面情绪强烈的状态读这篇满是疯子的东西是可以达到以毒攻毒的目的,因为这可以在很大程度上让自己的压抑或者说自毁冲动,随着故事里的蒂亚斯一点点拆掉自己肉体的过程而释放,特别是我还可以一边读一边毫无顾忌地自慰,而动物的繁衍特性又决定了性高潮和死亡总是相通的,所以我们的大脑总会体会高潮的时候混淆为体会死亡。

这种混淆其实也是一种愚弄,善意的愚弄。

所以在很压抑的时候痛痛快快地高潮到把身体掏空有时候是有用的,特别对于我这样一个几个小时没有性刺激就会性欲满溢欲火焚身的性瘾病人来说就更是。

说起来我身边的这三位其实对我都不错,不单是放任了我在这一个多小时里不停自慰不停抖不停叫这件事,而且还都提供了一定的帮助——我今天出门时状态太差,所以什么装备都没带,能用的只有两只手,所以在蒂亚斯的一只脚刚刚被切下来时,我就陷入了身体异常饥渴,手指却酸痛得不行几乎十指不举的状态。

是喜儿可怜看我一直在小小的小肉洞里挖啊挖啊挖的太辛苦,从手包里拿了个随身跳蛋给我说是送我了,而Jas则从她的手套箱里摸了根大号电动假阳具反手丢过来——天知道这看起来慈眉善目的家伙为什么也会在自己车里放这个,而且我从上面闻到了她那里的味道。

她并没有介意我用这根东西来肏屁眼,甚至我严重怀疑她是故意在我瞌睡(或者想被窒息)的时候递枕头——我每次阴道高潮的时候菊花都会一张一合的,被一些炮友形容为“被肏得屁眼张开”,而那个时候用足够Size的假阳具在那个时候怼进去往往能让我直接原地再高潮一次。

而这些Jas是亲眼见过的,何况她在那个时候还甜腻腻地说了句,“记住要还,人家还要用。”

我那时顾不上理她,因为那东西已经被怼进菊花去让我原地飞升了,当然那个时候还在阅读的我并没有手去怼。

帮我怼进去的是伤员学姐,一箭穿心,仁心仁术。

这些都让我很感动,所以我决定起码在今天不对任何一个人恶形恶状,同时喘得更加好听一点,甚至准备好了回去以后和学姐握握手——看我折腾这么久之后她一定很想,但身体又不方便,不像喜儿和Jas可以自己找人解决,当然如果她俩要加入我不会有意见。

当然在那之前我会再看一遍陆依依的乐子,虽然其实这段我已经可以背下来了但还是想看。

没办法,看不够,这可能是陆依依故事里很难得让我笑的内容:

***

我满心以为讲完这个故事之后他会直接杀掉我的,毕竟我在讲故事的过程中非但夹带了私货,而且一直没有避讳任何东西,包括他提到的一些隐秘,甚至包括了不少对他思想根源的揣度。

我相信前者中的任何一点都能构成灭口的充分条件,而后者应该属于这类人的逆鳞或者软肋,足够人恼羞成怒的。

对,我还是有点希望能死在这里的,虽然已经远不再像开始时那么期待,但如果可以死在他手里的话其实我也算是某种意义得偿所愿。

虽然比不上在远足时遇到对我感兴趣的熊那样好运,但大概也和那次我把自己蒙上眼睛交给一群黑人一整夜差不多,属于死了不算委屈也起码不用操心身后,而活着的话就继续把剩下的路走完的那一种。

起码他是专业的,对于BDSM这件事真的很在行,另外,我也为这间密室花了大价钱。

现在我已经把大部分财产交给遗产信托打理,自己可以自由支配的金钱不多了,这里多花一点别的地方就要省一点才行。

不过说起来,真的是知道太多没好处,如果他不给我讲他的这些经历,直接把我虐杀掉的话我会比现在开心很多,因为那样的话我就不会看到他心里的那些东西,所以还能维持那个让我全情投入的主人形象。

可惜凡事没有如果,其实经历了这么多我早该知道这一点。

他最后只问了我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你觉得阿泪当时是不是真的像故事里这么想过。

对此我的回答是我没法准确知道,因为虽然这个故事是按照你的要求站在阿泪的视角想的,但毕竟我是我而她是她。可是话说回来,我在写故事时往往是给出大环境后让剧中人自己跑出剧情的。这次的环境是基于你给我的讲的回忆,而这回忆本身已经很细致,足够让故事逻辑自洽地跑起来。如果你问的是“我觉得”,那我可以说很大可能她会是这样想也会是这样感觉的,如果你对我说的都是真的的话。虽然这个真实其实挺黑暗的。

而他对此不知可否,连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是跟着问了第二个问题:这个故事的题目是什么。

我说我大概会叫《畜生道》,因为六个章节的题目都是动物,我故意的,我总是会在故事里用一些无聊的细节,比如章节题目人物名字甚至大段落的整个数量。

他没有理会我的那些碎碎念,只是说其实《暗天使》这名字也不错。我说我无所谓,这是我说给你的故事,你录了音,我什么都没有。

而这也是他的第三个问题,他问我会不会把这个故事写下来。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该知道在这个过程里你用掉了我所有的存货,而且你的技巧又这么厉害,所以弄得我几乎没有彻底清醒过,而到东京还要至少三天,所以我也不知道下船以后还能记得多少。当然如果他可以行行好直接了结我的话大家就都简单了,我可以不用再去青木原考察,起码可以不为了已经预定在三个月后的自杀派对付给那个黑心的自杀服务机构那一大笔捐赠尾款。

可那家伙听完之后,竟只丢下了一句“手铐钥匙在假阳具底部电源旁边的小暗格里”便转头就走,就这么把我自己赤身裸体五花大绑地铐在这个他自己制作的那个简易水牢里,奶子被乳头上沉重的吊坠扯得变形,阴户里插着假鸡巴肛门里则是那个串珠状的电击器,时不时忽强忽弱地给我来一下子。

我开始哀求,先是求他给我一个痛快,或者就我帮开膛,割开静脉慢慢放血也行,哪怕用点慢性毒药或者大剂量的毒品也行,只要确保我在被人发现这个羞耻的姿势泡在满是自己排泄物的水里时还活着就可以。

到最后,我甚至只是卑微地渴求他临走前再干我一炮,或者抽我一顿鞭子哪怕是再让我吃他一次鸡巴,因为那些情趣玩具的电量根本撑不到太久。

可他居然还是这么头也不回地走了,留我在这里自生自灭。

也没错,这对于我才是最深刻的虐待。

还好他没有把我的嘴堵上,让我可以用各种恶毒的言语咒骂他,直到不知多久后那个曾受了我金钱和肉体双重贿赂的船员终于想起过来看情况时为止。

出于对之前SM活动的尊重和对他事前的承诺,我只能把这解释为我为了满足自己的受虐倾向而玩的拘束游戏搞出的一场小事故。

虽然我身体还有肉眼可见鞭痕烫伤和不少别的小伤口,但由于直到我在东京下船我都我一直和他睡觉,他也乐得不再多问。

……

***

看到这里时我笑出声了。

不过讲真,虽然我觉得如果我去求艳后说不定她真能帮我找到那位马老板玩SM,但如果只是为了了解真相,真的没必要。

我不是喜儿,她这个调查记者看了这个故事是不是要找真相,或者如何去找是她的事。对于我,在这件事上时有更简单的渠道,只不过出于对她们的承诺,我不能直接向喜儿这样的记者披露,她自己的事情还是要自己做才行。

看见这部分真相对于她来说要花一番心思的,当然对于我其实很简单,只需要向身边人求证就可以——当然不是钱夫人或者老聂,我和钱夫人没这么熟也不愿意找她,而老聂则还没到时候,我这辈子一定会睡他一次,但现在我还没准备好。

我只是问了两个人,Cindy和魅魔。

Cindy的回答是:“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我知道他有那块生意,至于蒂亚斯那女人的事我也听过一些,不过当然不会这么具体,都是传闻而已。”当然她是在读完这个故事之后,身体完全虚脱掉的贤者时间里说的这些话,然后她就让我找魅魔帮她要视频资料看。

而魅魔当然毫不吝惜地把全套都给了我,在我去她的实验室那里参观她的玩具——那某个被自己的阿尼玛占领灵魂的画师的那一天——她说那天陪老聂的本来是钱夫人,但她自己也因为好奇去看了,所以老聂起码的时候她就在那里自己插,结果看到老聂把钱夫人灌满了还一直硬就忍不住自己过去把老聂给骑了,反正插一插就比不插好,至于再没的可射这件事她不在乎,反正她那几分薄田再怎么浇灌也发不了芽了。

我自然对此没有克扣,全套给了Cindy,她看过之后当然爽透了——比起我她是更喜欢这些血腥重口的东西的。

当然这不是说我不爽,但比起那些血啊肠子啦皮啊骨头啦断脚什么的,作为一个有文化有素质有鉴赏力的连环杀人犯,我更欣赏的那副“天使”画面的整体艺术感和仪式感,以及那个女人陶醉一样的脸。

当然,资料里除了蒂亚斯就只有她那些“鳄鱼”,至于人見里美的资料则一点都没有。

不过但看陆依依的文字也够了,这女人的一个本事就是可以把那些场景描写出画面感。

我相信,如果某个高水平的画师——那位被我玩坏的自然不可能了,但是老铁这样的肯定行——有朝一日看到这个故事里的这个场面的描写,在笔下还原的场景应该就可以和我肉眼看到的那些答应过不外传的场面差不多。

或许拉哥也愿意做一些手办来着,虽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但是喜欢的一定是真喜欢,其实他家血姐如果还在,会更喜欢的。

Whatever。

只要他们愿意耐心看,这些文字他们就都会看到,因为我已经通过艳后让陆依依的这本书出版了,当然在国内的部分是地下渠道,版税都归入陆依依的遗产信托里去。

而这个已经成功死掉的变态也不用操心是否再一次不被搭理了。

陆依依,你看,多好。

“Jas,谢了。明天我请你喝咖啡。”我轻轻踢了踢驾驶位的椅子,然后把Jas给我的馈赠亲手递了过去,上面还带着我自己的味道,“懒得擦了,晚上我要和学姐握手,你一起吗?”

那家伙说了声“好”,随手把那根硅胶东西接过来。

从反光镜里我看到了她边开车边放进嘴里吮的样子,忍不住再次“操”了一声。

“那是晚上的事,我要先送岳喜,所以到你住的地方还要大概20分钟。”她接着我的“操”字说。

而我并没有因此再耍脾气或者呛她,而是再次拿起了Ipad,用纸巾把屏幕上我乱七八糟的各种体液擦掉之后再点开屏幕。

“这点时间够我把的最后一点看完了,然后我想我需要哭一会,你知道,这也是葬礼的目的之一。然后,我想我就可以把这个死女人放下了。”

谁都没有在说话,包括我。

我盯着已经擦干净的屏幕,然后,一滴一滴饱含盐分的体液从我的眼睛里滴下来,砸在了这个故事结尾的那些文字上。

……

***

我那时已经决定把这个故事写下来,虽然那可能意味着我要花很长的时间在各种违禁药品的刺激,受虐和各种变态的淫乐中找到那天的状态,慢慢用口述或者书写的方式回忆也在所不惜,甚至还不得不保证自己明天走进树海之后无论遇到什么让我心动的奇遇或者机会都没办法选择留下来死在那里也在所不惜。反正我对自己的落幕已经做了充分的保险,Cleopatra已经收了我的钱,所以我至少可以在那个窒息派对之后万无一失地死掉,虽然这样我还要给她最后打一次工。

另外,我发誓,我到死之前我都会一直咒骂他对我的无情,用我知道的他的每一个名字诅咒他永远沉沦在畜生道里走不出来。

——白马,志明,马志明,红骷髅,珀尔修斯·珀加索斯等等。

但我绝对不会再喊他半句主人,否则就让我陆依依永远都没办法成功自杀,变成毁了容的植物人瘫在床上到一百岁为止。

我认真的。

因为他在最后成功地击中了我心里最薄弱的地方,让我无比痛苦。

这完全符合他施虐者的身份,但是依然无法制止我痛恨他,或许我天生不是一个合适的受虐者,或者起码需要更多的调教才可以。

因为我最受不了被人那样视而不见,丢弃在角落里不理了!!!

***

认真地读完最后那句咒骂和那三个感叹后之后,我放下车窗,在桥上扑面的江风里一扬手,把这个kindle用力丢出去。

它消失在黑暗里,不知是否落入了江中,总之一点回音也没有。

——陆依依,比起《畜生道》,我更喜欢《暗天使》这个名字,对于蒂亚斯或者你,这个名字都更合适。

——Whatever,现在我把你读完了,也把我的水给你了。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要把你放下了。

——再见,不,Farewell。

——还有,好好去死吧。

(方块9 《暗天使》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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