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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兰回到过去成为了毛利小五郎,2

小说: 2025-09-09 19:53 5hhhhh 1270 ℃

“这件不行。”她会拿起一条丁字裤,不屑地撇撇嘴。

“嗯……这件倒是不错,”她的目光会锁定一件胸前完全镂空、后背只有几根带子连接的紧身衣,脑海中已经开始想象妈妈穿上它,跪在自己面前的样子

“买了。”

新一对于“丈夫”这种突如其来的爱好,虽然感到有些羞涩和跟不上节奏,但内心深处却是窃喜的。让他更多地、更深地将饱含生命力的种子注入自己体内,别说是情趣内衣,就算更过分的要求,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于是新一红着脸,顺从地试穿一件又一件的情趣内衣。他们的酒店里,很快就堆满了各种各样令人血脉喷张的“战利品”。

夜,再一次降临。

小兰斜倚在沙发上,手里摇晃着一杯红酒,目光灼灼地盯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换件衣服要这么久?是不是又想什么坏事?”她不耐烦地催促着,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来、来了嘛……”

浴室门被拉开一条缝,新一扭捏地探出半个身子,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今天的“战袍”,是一套纯黑色的、由皮革和蕾丝拼接而成的三点式。胸前,两片仅仅能遮住乳尖的蕾丝小花,被一根细细的皮带连着,向上绕过脖颈。那两朵脆弱的黑花之下,是两颗早已因为羞耻和兴奋而挺立起来的、如同红宝石般的乳头。

而下身,那条细得仿佛随时会断掉的皮质丁字裤,堪堪遮住了最核心的缝隙,却将两侧浑圆挺翘的臀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黑色的吊带袜从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脚踝,将他双腿的线条勾勒得性感无比。

最让兰血脉喷张的是连接着颈环和腰带的那几根细细的皮链,它们在新一平坦的小腹上,构成了一个诱人堕落的牢笼。

“老婆,过来让我好好看看。”兰放下酒杯,对他勾了勾手指。

新一咬着嘴唇,迈着羞耻的步伐,一步步地走到他面前。

“跪下。”

新一的膝盖一软,顺从地跪在了兰的面前。兰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抬起头,细细地打量着。

小兰突然粗暴地用手指拨弄着新一胸前那两颗被布料勒得紧绷的乳头,满意地看到对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天生就是一副欠操的样子。”

“是……我是老公的……欠操的骚货老婆……”新一迷乱地回应着,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更低,以此来取悦自己的丈夫。

看到妈妈顺从的样子,小兰再也忍不住了。她抓住新一的头发,将他按向自己的双腿之间。

“老婆,用你的嘴,给我舔干净!”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新一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物的形状和热度。他没有任何犹豫,张开嘴,用自己温热的口腔,将那片布料含了进去。

“嗯啊……”

兰舒服得仰起头,他能感觉到新一的舌头正隔着布料笨拙地取悦着自己。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比直接的接触更加撩人。

他扯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已昂扬挺立的巨物释放了出来。

“继续。”

新一抬起头,看着那根狰狞的、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东西,眼中非但没有恐惧,反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低下头,张开嘴,将它整个地含了进去。

“嘶——!”

口腔的温热紧致,让兰爽得头皮发麻。他抓着新一的头发,开始疯狂地挺动腰身,将自己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送入那深邃湿热的喉咙。

“噗呲……噗呲……”

肉体与津液交缠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显得格外淫靡。

新一被操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呜咽。但他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努力地吞咽着,吮吸着,仿佛要将这根带给他屈辱与快感的东西,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

在被操了几十下后,兰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即将爆发的冲动。他没有射出来,而是在最后一刻退了出来。

“转过去,跪好。”

他拍了拍新一的脸,命令道。

新一听话地转过身,双手撑在沙发上,将自己那个被丁字裤和吊带袜装点得无比诱人的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向自己的丈夫毫无防备地敞开了那道通往极乐世界的门户。

小兰从后面抱住新一,握住那根早已被口水和淫水弄得湿滑不堪的肉棒,没有任何前戏,对准那张不断翕张着的小嘴,狠狠地捅了进去。

“疼——”

新一发出一声惨叫般的呻吟。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每一次顶弄,都像是在他最敏感的深处燃起一场大爆炸,让他爽得浑身抽搐。

“老婆,爽不爽?我新学的姿势,是不是比你想象的还要厉害?”兰疯狂地撞击着新一。

“爽……老公的……东西……好厉害……啊……要被……操坏了……”新一神志不清地回应着,身体随着撞击的频率剧烈地摇晃,吊带袜上的皮链发出“叮当”的脆响,如同为这场淫乱的交媾伴奏。

“坏了?我看你骚得很!”兰伸手,一把扯掉了那条碍事的丁字裤,露出那片湿润的、被欲望染成深红色的花唇,“这么湿,还说要坏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蹂躏着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小小阴蒂。

前后同时传来的、无法承受的剧烈快感,彻底摧毁了新一的理智。

“啊啊啊——要去了!老公……我要去了——”

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哭叫,一股清液从新一的体内喷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沙发垫。而兰,也在他高潮的瞬间,被那紧致销魂的甬道夹得再也无法忍耐,将积攒了许久的、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地、狠狠地射进了那温暖的子宫深处。

“嗯啊啊啊——”

他趴在新一的背上,享受着内射的快感和高潮后的余韵,身体还在一下一下地抽动着。

新一瘫软在沙发上,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他能感觉到,那股属于丈夫带着生命力量的浊液填满了他的身体。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和满足感,将他紧紧包围。

然而,小兰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他并没有将自己的东西抽出来,而是就着内射的姿势,抱着新一瘫软的身体,调整了一下位置,让他趴得更舒服一些。

“不许流出来,”他在新一的耳边命令道“一滴都不许。”

说着,他便开始用手指,不轻不重地把玩着新一那被快感和金属环刺激得红肿不堪的乳头。

新一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鼻音。他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敏感得不可思议。丈夫手指的每一次捻动,都能让他的身体泛起一阵阵细小的电流。

而他的体内,那根凶器在短暂的休息后,竟然又一次重新地硬挺了起来。

“老公……”新一察觉到了变化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求饶的意味。

“怎么?老婆,这就满足了?”兰轻笑一声,吻了吻他的后颈,“我可还没饱呢。”

话音刚落,新一就感觉到,新一轮的、更加缓慢却更加深入的研磨,又一次开始了。混合着精液的、滑腻的内壁,让每一次进出都带上了“咕啾”、“咕啾”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不不行了……真的……会被玩坏的……”

“坏了,我赔。”

小兰的回答,霸道而不容置喙。他享受着这种将爱人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

这一夜,小兰换着花样,让新一穿上了所有买来的情趣内衣。护士装、女仆装、学生制服……每一套,都伴随着一场酣畅淋漓的、以新一的哭泣求饶和兰的满足内射为结束的疯狂性事。

别墅的沙发上、地毯上、床上,甚至巨大的落地窗前,都留下了他们交合的痕迹。

当黎明的微光照进房间时,新一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他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身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抓痕,那张漂亮的小嘴,被精液和淫水弄得一塌糊涂,身体里更是被灌得满满当当,小腹都微微地鼓了起来。

小兰抱着他,看着他沉睡中依旧蹙着的眉头,和眼角未干的泪痕,心中涌起的,不再是怜惜,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骄傲。

飞机降落在东京成田机场,呼吸到那熟悉的、带着一丝冷冽的都市空气时,小兰才恍惚间有种从梦境返回现实的感觉。

她,毛利小五郎,带着他美丽的妻子——毛利英理,回来了。

回到位于米花町的、属于两个人的公寓,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这里不再是那个曾经让他感到陌生和局促的地方,如今,这里的每一件物品,似乎都染上了他的气息,宣告着他对这个空间以及女主人的绝对主权。

新一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居家服,像往常一样,端着精心准备的早餐从厨房里走出来。煎得恰到好处的溏心蛋,烤得金黄酥脆的吐司,还有一杯散发着浓郁香气的热牛奶。简单,却透着一股令人安心的暖意。

“老婆,辛苦了。”小兰已经完全进入了“一家之主”的角色。她坐在餐桌旁,大喇喇地展开报纸,看了一眼丰盛的早餐,然后理所当然地在新一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响亮的吻。

新一笑着回应,然后坐在他对面,满足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开始享用早餐。

小兰拿起一块吐司,咬了一大口。酥脆的口感,配上黄油的咸香,一切都恰到好处。然后,他又叉起一小块煎蛋送入口中。

就在这时,他的咀嚼动作,猛地停顿了一下。

筷子悬在半空,他的眼神有了一瞬间的涣散。

这个味道太熟悉了。

不是指好吃,而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深刻烙印在味蕾记忆深处的熟悉感。那恰到好处的、微微带咸的调味,那蛋白熟透而蛋黄依旧保持着流动性的完美火候

“怎么了?不好吃吗?”新一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异常。

“啊?没,没有,很好吃。”小兰像是被惊醒一般,立刻回过神来。他迅速地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然后又叉起一大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食物的美味。

但他的内心,却掀起了一阵微小的波澜。

(这味道怎么跟新一那家伙做的饭一模一样?)

(不可能吧妈妈她不是不会做饭么?)

记忆中,那个高傲的妈妈,可是个十足的料理白痴。

那个一闪而过的、关于“工藤新一”的荒谬念头,则被他毫不留情地掐灭。

在新一收拾着碗筷,准备拿去厨房清洗时,一股突如其来的、强烈的恶心感猛地从胃里翻涌上来。

“呕——”

他甚至来不及跑到卫生间,便不受控制地俯下身,对着垃圾桶干呕起来。

“英理!你怎么了?”

小兰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大跳,他扔下报纸,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新一身边,紧张地拍着他的背。

“没事我可能就是”新一吐得脸色发白,连话都说不完整,“可能是蜜月太累了,有点着凉”

“不行!得去医院看看!”小兰的语气不容置喙。他一把将虚弱的新一打横抱起,那份属于丈夫的担忧和果决,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一股独有的、冰冷的消毒水味。

小兰坐立不安地在走廊里来回踱步,每隔几秒钟,他就会停下来,紧张地望向那扇紧闭的诊疗室大门。

不知过了多久,诊疗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新一走了出来,他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手里捏着一张薄薄的化验单,那张纸在他的指尖微微颤抖。

“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兰立刻迎了上去,握住他的肩膀。

新一没有说话。他只是抬起头,定定地看着小兰,那双漂亮的琥珀色眼眸里,有什么晶莹的东西在迅速地凝聚。然后,他猛地扑进了小兰的怀里,将那张化验单死死地塞进他的手中。

“你看你看啊”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充满了无法抑制的狂喜。

兰疑惑地展开那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专业术语他看不太懂,但在最下方,结论那一栏里,一个词被加粗打印了出来,像一枚滚烫的烙印,狠狠地烫进了他的瞳孔。

【早孕阳性】

“这这是”小兰的大脑有那么几秒钟是空白的。

“我怀孕了!”新一抬起头,脸上挂着泪水,却绽放出了一个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老公!我怀孕了!你要当爸爸了!”

轰——

“我要当爸爸了。”

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喜悦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思绪。什么身份的错位,什么过去的记忆,在这一刻,都变得无足轻重。

他是一个男人,一个即将成为父亲的男人!他让自己的妻子,怀上了他的孩子!这是对一个男人最大的肯定!

“哈哈哈哈——”兰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笑了出来。

新一却笑得比他还要大声。他所有的牺牲在这一刻,都得到了最完美的回报。

历史,终于被他亲手导回了正轨。

毛利兰,他最心爱的女孩,马上就要来到这个世界了。

两个人像傻瓜一样,在医院的走廊里又哭又笑,引来了无数异样的目光,但他们毫不在意。

从医院出来后,新一的第一件事,就是拨通了有希子的电话。这份复杂的、无法与丈夫完全言说的喜悦,他必须找个人分享。

米花町甜品店里

有希子看着坐在对面,一脸傻笑,手还时不时地放在自己平坦小腹上抚摸的好闺蜜,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

“看你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中了五亿円的彩票呢。”她用小勺子搅动着面前的咖啡,优雅地调侃道。

“这可比中五亿円要开心一万倍!”新一的脸上泛着母性的光辉,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有希子,我要当妈妈了。”

有希子看着好闺蜜幸福的样子,自己也笑得眉眼弯弯。她放下咖啡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已经隆起小腹。

“乖宝宝,一定要是男孩啊,妈妈已经给你找好了对象”

她顿了顿,湛蓝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几个星期后

夜色如墨,新一穿着一件丝质的睡裙,侧躺在床上,正安静地看着一本关于孕期护理的书。自从确认怀孕后,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柔和而宁静的光辉,那是即将为人母的幸福感,由内而外地渗透出来。

兰,或者说,已经完全代入了“毛利小五郎”的兰,带着一身的热气从浴室里走出来。他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古铜色的结实肌肉在灯光下闪烁着充满力量感的光泽,水珠顺着他清晰的人鱼线,没入浴巾的边缘,引人遐想。

他走到床边,没有说话,只是俯下身,在新一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然后,他的手便开始不老实起来。

宽大而粗糙的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轻易地就滑进了新一宽松的睡裙下摆。他的动作没有任何犹豫,长驱直入,准确地覆上了那片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丰盈柔软的乳房。

“嗯”

新一的身体猛地一颤,手中的书滑落在柔软的被子上。这具身体现在敏感得不可思议,只是这样简单的揉捏,就足以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兰的手指技巧性地夹住那颗早已挺立的乳尖,不轻不重地捻动着,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胸前一直窜到小腹。

“老公”新一的声音染上了一层水汽,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想我了吗?”兰的嗓音低沉而沙哑,他翻身上床,将新一整个圈在怀里,另一只手也随之探了下去,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热幽谷。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只是在穴口轻轻地画了几个圈,就惹得新一不受控制地扭动起腰肢,一股股清甜的爱液争先恐后地从紧致的穴内涌出,很快就将他的手指濡湿。

“你看,你这里都湿成这样了。”兰在他的耳边低语,带着一丝得意的笑意。

新一被他这粗俗的调戏弄得面红耳赤,却没有反驳。他确实很想念丈夫的拥抱,想念他身体的温度,想念被他填满的感觉。

兰感受到怀中人儿的顺从,下腹的火焰烧得更旺了。他翻身压住新一,分开他修长的双腿,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如同烙铁般的巨物,抵在了那不断翕张、邀请着他的湿润穴口。

“老公这就来好好疼爱你”

眼看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就要展开,新一却在最后一刻,伸出手,轻轻地按住了兰结实的胸膛。

“老公”他的眼神虽然迷离,但语气却带着一丝不容商量的清明,“不行”

兰的动作停住了,他有些错愕地看着身下的人儿。

“现在宝宝还太小,我怕会伤到他。”新一的声音很轻,充满了为人母的担忧和一丝无法满足丈夫的歉意,“我们等他再长大一点,好不好?”

兰定定地看了他几秒钟,那双燃烧着欲望火焰的眸子,渐渐被温柔和理解所取代。他俯下身,在新一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深情的吻。

“好,都听你的。”

“是我太心急了。”

那根依旧坚挺的巨物,却在无声地抗议着。

新一看着他那副隐忍的样子,心中既愧疚又爱怜。他咬了咬嘴唇,脸上飞起一抹红霞,然后,他凑到兰的耳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也可以用口帮你”

这个提议像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兰眼中刚刚熄灭的欲望。他看着新一脸颊绯红、眼含春水的娇羞模样。

“我的好老婆”兰狠狠地在新一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翻身躺下,熟练地调整着两人的位置。

新一的头枕在兰结实的腹肌上,鼻息间全是对方身上充满荷尔蒙气息的男人味道。而他的眼前,就是那根他再熟悉不过的鸡吧。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握住了它。

与此同时,兰也开始了对他的服务。

她先是用舌尖,轻轻地舔舐着那片湿润花唇的边缘,带起新一一阵阵压抑的呻吟。怀孕后的身体似乎更加敏感,只是这样轻微的撩拨,就让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兰很享受妻子在自己舌下的反应。他能感觉到,身下的肉穴在一阵阵地收缩,吐出更多甘美的蜜汁。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而是张开嘴,将那片柔软多汁的阴唇整个含了进去,用舌头和口腔,卖力地吮吸、舔弄起来。

“啊嗯老公”

新一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声音,甜腻的呻吟从喉间溢出。他感觉自己像一艘在惊涛骇浪里飘摇的小船,随时都会被灭顶的快感所吞没。他的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双腿也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微微蜷缩、颤抖。

理智告诉他,他也应该为丈夫服务。

他低下头,学着兰的样子,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在那巨大的、如同蘑菇般的龟头上舔了一下。一股淡淡的腥咸味,伴随着强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充斥了他的口腔。

这让新一感到一阵羞耻,但更多的是兴奋。他张开嘴,努力地将那根东西含了进去。因为尺寸太过惊人,他只能含住前端一小部分,但这已经足够让兰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

“嘶——老婆你的小嘴真厉害”兰含糊不清地赞叹着,一边更加卖力地舔弄着身下那颗早已被淫水刺激得红肿不堪的小小阴蒂。

新一开始慢慢地、模仿着自己曾经看过的一些影像,用口腔和舌头笨拙地取悦着身下的巨物。他的动作很生涩,牙齿有好几次都磕到了那敏感的躯体,惹得兰发出一阵阵闷哼。

但这种生涩,在兰看来,却是最致命的春药。

他空出一只手,覆在新一的头上,引导着他的节奏。

“对,就是这样含深一点再深一点用舌头卷着它”

在新一笨拙却努力的服务下,兰感觉自己所有的血液都向小腹冲去。他不再满足于仅仅服务穴口,而是将两根手指探入了那紧致温热的甬道。虽然被命令不能进行实质的交合,但用手指来探索一下内部的风景,总归是可以的吧?

手指进入的瞬间,新一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

“嗯啊——”

前后同时传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强烈快感,让他几乎要在瞬间攀上顶峰。

“这里喜欢我这样弄吗?”兰的手指在甬道内壁上那些敏感的褶皱上,不轻不重地按压着、抠挖着。

“喜欢老公好厉害啊”新一神志不清地回应着,口中的动作也因为身体的剧烈反应而变得愈发急切、激烈起来。

“咕啾咕啾”

“噗呲噗呲”

两种同样淫靡、同样代表着极致欢愉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欲交响乐。

“老公我不行了要要去了”新一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紧绷到了极限,一股汹涌的浪潮即将冲垮他理智的堤坝。

“一起,老婆。”兰的声音也带着浓重的喘息和即将爆发的沙哑。

伴随着新一一声尖锐高亢的哭叫,一股汹涌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那不断痉挛收缩的穴口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了兰的脸上、嘴里。而几乎在同一时间,兰也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将积攒了许久的、浓稠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射入了新一温热的口腔和喉咙深处。

高潮过后,两人都脱力地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混杂着麝香和蜜糖味道的淫靡气息。

情欲的潮水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温情与满足。

兰侧过身,将新一轻轻地搂进怀里,用自己的浴巾,温柔地擦拭着他嘴角和身上的狼藉。新一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乖巧地任由他施为,脸上还带着高潮后未褪的红晕,看起来慵懒而迷人。

“身上都黏糊糊的,”兰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宠溺的吻,声音里充满了化不开的柔情,“我抱你去洗洗”

说着,他不等新一回应,便小心翼翼地、用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将那具因为高潮和怀孕而变得格外柔软的身体轻松抱起,大步走向了浴室。

很快,浴室里便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间或夹杂着两人压抑不住的、低低的笑语。

高潮后的温存,总是带着令人安心的倦意。兰抱着怀里散发着奶香的妻子,感受着那平稳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胸膛,心中是一片前所未有的宁静与满足。新一睡得很沉,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甜美的、不知在做什么好梦的笑意。兰看得心都化了,他低头,在那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调整了一下姿势,准备一同坠入梦乡。

就在他意识将沉未沉之际,一句含混不清的、梦呓般的低语钻进了他的耳朵。

“小兰”

兰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幻听。这个名字像一把生了锈的钥匙,猝不及防地,撬开了一段被他刻意遗忘、尘封在记忆最深处的门。

他屏住呼吸,侧过耳朵,更仔细地倾听着。

“我终于可以再见到你了”

怀里的人儿似乎在梦中看到了什么开心的景象,声音里带着一丝雀跃和无法抑制的思念。

“我好想你”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不可能。

这只是梦话,毫无逻辑的梦话。

但那些曾经被他刻意忽略、被幸福的表象所掩盖的、细微的违和感,此刻如同雨后春笋般,争先恐后地从记忆的土壤里冒了出来。

那份味道熟悉到诡异的早餐,分明是那个住在隔壁的、名叫工藤新一的臭屁侦探最常做的。

以及此刻,这句逻辑上荒谬绝伦,但如果代入一个特定的身份,却又完美自洽的梦话

如果,睡在他身边的这个人,跟自己一样是一个占据了她身体的、来自未来的灵魂呢?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再也无法遏制。

他需要一个证据,来彻底推翻这个疯狂的猜想。或者说,来证实它。

小兰目光落在了书桌最下层那个有密码锁的抽屉上。这个抽屉,他从来没有见过英理打开过。

小兰的手,在发抖。他试了下只有自己跟新一知道的密码。

“咔哒。”

一声轻响,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抽屉被拉开了。里面只有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粉色的日记本。

兰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颤抖着手,翻开了日记本的第一页。那熟悉的、清秀的字迹,让他瞳孔猛地一缩。

“X年X月X日,天气晴。

我是工藤新一,当我被黑衣人袭击后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当我从镜子里看到一张陌生而又熟悉女人的脸时,我差点晕过去。那是小兰的母亲,年轻时候的英理阿姨,我回到了17年前”

“X年X月X日,雨。

为了不被识破,我只好扮作英理阿姨跟毛利大叔约会,没想到约会的时候见到我爸爸妈妈,年轻版的。妈妈还问我和毛利小五郎什么时候结婚。我快疯了。我是工藤新一,我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X年X月X日,阴。

我好像,慢慢接受了回不去的现实。如果这是命运的安排,做女人也不错,那么,为了让那个我最爱的小兰能够顺利地来到这个世界上,我愿意嫁给毛利小五郎做她的妻子,我不能让小兰消失”

“X年X月X日,晴。

我今天跟老公毛利小五郎领结婚证了,我也改名毛利英理了,没想到我真的爱上了毛利小五郎,工藤新一,永别了!”

“X年X月X日,阴。

我终于怀孕了,我心爱的小兰应该能顺利来到这个世界吧,我可爱的女儿 小兰 9个月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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