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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娃番外 - 钢躯炼欲,丝足媚穴堕情牢,妖窟的色欲劫难-葫芦兄弟怎会败给女妖的丝袜,1

小说:妖窟的色欲劫难-葫芦兄弟怎会败给女妖的丝袜 2025-09-09 12:08 5hhhhh 4170 ℃

意识从混沌的深渊中艰难地浮起,三娃的第一感觉并非疼痛或冰冷,而是一种诡异的、无孔不入的包裹感。他仿佛沉睡在一个温热而潮湿的茧中,四肢百骸都被一层柔软却极具韧性的东西紧紧缠绕。

他试图睁眼,但眼皮上同样覆盖着这层东西,只有幽暗暧昧的灯火光芒能透过细密的纤维勉强渗入,将他囚禁在一片淫靡的暮色里。

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香气,霸道地侵占了他所有的呼吸。那不是花香,也非脂粉,而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属于成熟女子的气息。这气息中混杂着肌肤的甜腻、足汗的微腥,以及一种丝织物独有的、仿佛被体温和时光浸透的浓郁芬芳。这正是金蛇精的味道,是她用以击溃他“钢筋铁骨”的无数肉色丝袜的味道。

“可恶的妖精!”

羞愤与怒火轰然引爆,三娃猛地发力,神力灌注全身。他引以为傲的钢筋铁骨之力瞬间迸发,企图将这羞耻的囚笼撑成碎片。包裹着他手腕和脚踝的丝袜被他的力量拉扯到了极限,肉色的纤维被绷得几乎透明,几乎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皮下贲张的青筋和肌肉轮廓。丝袜的弹性好到不可思议,被拉伸到数倍于原先的长度,发出“咯吱”作响的声音,却始终没有一丝一毫破裂的迹象。

当他力道稍歇,那被拉伸到极致的丝袜又以一种更加蛮横的姿态猛然回缩,柔韧的丝面狠狠地勒进他的肌肉之中,带来一阵阵酥麻而屈辱的触感。这温柔的囚笼,竟比钢铁锁链更加无情,他无敌的力量在它的柔韧面前变得像个笑话。

“我……不信!”三娃咬紧牙关,不甘的意志支撑着他再次发力。他像一头被困的幼兽,一次又一次地猛烈挣扎。双臂向外撕扯,双腿奋力蹬踹。每一次发力,都将丝袜茧拉扯出夸张的形状,每一次脱力,又被更紧地束缚回来。数个回合下来,他的体力也出现了不支的迹象。

汗水浸透了他贴身的短衣,也彻底浸湿了包裹着他的层层丝袜,让那黏腻的触感更加清晰,也让那淫靡的香气愈发浓烈。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却只能将被汗水蒸腾得更加馥郁的丝袜气味吸入肺腑。这气味仿佛带有魔力,随着他的呼吸渗入四肢百骸,侵蚀着他的意志,刺激着他身体最原始的本能。

在这无尽的羞耻和徒劳的愤怒中,他身体的某个部位背叛了他的意志,不受控制地苏醒、膨胀、硬挺起来。那被数层湿热丝袜紧密包裹的肉棒,顶起了一个极为醒目的弧度,将这具人形丝茧的姿态,变得更加不堪入目。

就在这时,一阵慵懒的笑声在寝宫内响起。

金蛇精不知何时已站在床边。她斜倚在华贵软床的床沿,单手支着下颌,金色的眸子里满是戏谑的笑意,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三娃最后的挣扎。她看着那因愤怒和情欲而涨红的脸庞轮廓,看着那被汗水和欲望顶起的丝袜囚笼,嘴角的弧度愈发妖媚。

“啧啧,真是个精力旺盛的小家伙。都被姐姐的丝袜裹成这样了,还有力气这么折腾。”她的声音柔媚入骨,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般搔刮在三娃的心尖。

她优雅地脱下脚上的金丝高跟鞋,露出了那双依旧被肉色丝袜完美包裹的玉足。丝袜极薄近乎透明,紧贴着她精致的足弓和圆润的脚趾,泛着一层诱人的油脂光泽。她将那只完美的丝足轻轻抬起,带着一股令人心神荡漾的体香和足香,缓缓地朝三娃下身那最醒目的凸起踩了下去。

三娃的身体猛然一僵。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脚的存在。隔着数层湿热、黏腻的丝袜,他依然可以感受到金蛇精足底的形状、温度,以及那带着支配意味的重量。

“妖……妖精!你……把脚……拿开!”他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吼。

金蛇精仿佛没听见,反而愉悦地轻笑起来。她的脚变得更加灵活,开始了一场残忍而又色情的游戏。她先是用脚尖,如蜻蜓点水般,在那凸起的顶端轻轻点触、打圈。力道很轻,却精准地撩拨着三娃敏感的神经。三娃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那被层层丝袜包裹的肉棒,更是在她的挑逗下,不甘地跳动着,仿佛试图顶开那只作恶的丝足。

随即,她的力道一变,足弓微微下压,用脚心缓缓地、碾磨式地覆盖了整个凸起。她时而用足跟在肉棒根部施加沉重的压力,仿佛要将其碾碎;时而又用五根脚趾如灵活的手指般,抓捏、揉搓着顶端,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强烈的快感。

数层丝袜的阻隔,非但没有减弱这股刺激,反而因为摩擦和挤压,让触感变得更加色气和淫靡。每一次踩动,都像是将那浓郁的足香和体香更深地压进他的身体里。三娃的脑海一片空白,引以为傲的钢铁意志,在这只妖媚的丝足下节节败退。他的身体在欲望的浪潮中沉浮,喉咙里只能发出一阵阵不甘和羞耻交织的呜咽。

“嗯……呜……放……放开……”

“放开?”金蛇精的笑声愈发娇媚,“铁娃子,你不是刀枪不入吗?怎么姐姐的脚……你却受不住了呢?还是说……你其实很喜欢?”

说着,她的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两只肉丝玉足交叠在一起,用双倍的技巧,夹住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巨物。她双足并拢,像磨盘一样轻轻转动,时而又如剪刀般开合,每一次动作都带来足以让人灵魂出窍的刺激。

三娃的身体不再挣扎,而是随着金蛇精丝足的节奏,无助地颤抖。他的尊严,他那坚不可摧的信念,都被这双妖精的丝足,毫不留情地踩进了欲望的泥沼深处,碾得粉碎。他不再是那个守护七色峰的黄娃,而是金蛇精脚下,一个只能发出羞耻悲鸣的、被欲望彻底征服的玩物。

金蛇精的娇笑声在三娃耳边化为恶魔的低语,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他那被无数次战斗磨砺得坚如磐石的意志,此刻正被这淫靡的香气和柔软的触感寸寸瓦解。他下意识地扭动腰肢,试图躲避那双在他肉棒上肆意妄为的丝足,然而这徒劳的挣扎,在金蛇精眼中,却成了催情的前戏。

“躲什么?”金蛇精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鼻音,她非但没有移开,反而加大了脚下的力道。两只肉丝玉足配合得愈发默契,一只脚的足弓紧紧贴合着肉棒的弧度,缓缓带着碾磨般的力道上下滑动;另一只脚的脚趾则隔着数层湿滑的丝袜,精准地在他硬挺的顶端打着圈,时而用指甲盖轻轻刮搔。这不同于刀剑的刚猛,也不同于拳脚的沉重。这是一种柔软、滑腻却又不容抗拒的触感。

层层丝袜如同滤网,将她足底的温度、形状和力道以一种更加暧昧和放大的方式传递过来。他能感觉到她足弓的曲线、脚趾的每一次蜷曲,甚至能想象出那层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在她细腻的肌肤上被拉伸、挤压的模样。

“呜……嗯啊……”三娃的喉咙深处,不甘的怒吼逐渐被压抑的喘息所取代。他每一次吸气,都将更浓郁的金蛇精足香的气味灌入胸腔,让他头晕目眩,身体愈发燥热。

就在这时,金蛇精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新大陆,脚下的动作微微一顿。她轻“咦”了一声,足尖带着戏谑的意味,在那凸起的顶端点了点。

一股先走汁不受控制地从顶端溢出,量不大,却瞬间浸湿了最内层的丝袜,并迅速向外渗透。很快,那包裹着凸起的肉色丝袜茧表面,出现了一小块颜色更深、闪着湿润光泽的痕迹。

“哎呀,小铁娃子,还没等姐姐好好疼你,怎么就这么心急,把姐姐的丝袜都弄湿了?”金蛇精的语气充满了夸张的惊讶和毫不掩饰的调戏,她抬起一只脚,用脚尖在那块湿痕上轻轻戳弄,感受着那份粘腻和温热。“瞧瞧,湿得这么厉害……真是个不乖的孩子。弄脏了姐姐的宝贝,你该怎么赔呀?”

三娃的脸变得通红,他引以为傲的身体,竟在这妖精的几句调笑和几下踩弄中,流出了如此羞耻的液体。他的脸庞隔着丝袜也能感觉到火烧般的滚烫,身体的挣扎变得更加剧烈,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在这极致的羞耻感下无意识的痉挛。

金蛇精见状,笑得花枝乱颤,饱满的胸脯随着笑声微微起伏。她似乎被三娃这副羞愤欲绝却又无力反抗的模样取悦到了极点,脚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大胆和富有花样。

她收回了碾磨的足弓,转而用两只脚的内侧,夹住了肉棒的根部。然后缓缓地、带着一股柔韧的力道,向顶端滑动。这个动作让她丝袜包裹的脚踝和小腿都紧紧贴在了三娃的大腿根部,肌肤相亲的温热感和丝袜的滑腻感同时传来,让三娃的身体猛地弓起,粗重的喘息声再也无法压抑。

紧接着,她又变幻了花样。一只脚的足跟死死地钉在肉棒的根部,施加着一股酸胀的、沉重的压力。另一只脚则完全踩在顶端,脚趾用力下压,将整个前端压得微微变形,然后以脚掌为轴,缓慢地转动起来。根部的酸胀和顶端的碾压让他感觉自己仿佛要被撕裂开来,但那股刺激却又让他体内的欲望之火越烧越旺。

“哈啊……啊……不……不要……”三娃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嘴里只能发出一些破碎的、求饶般的音节。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此刻感受到的,究竟是痛苦还是快感,或许两者早已在他崩溃的精神世界里融为一体。

金蛇精俯下身,金色的眼眸近距离地凝视着丝袜茧下那张扭曲的脸庞轮廓,她能清晰地听到他那夹杂着哭腔的喘息。她满意地笑了,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亲密的耳语:

“小宝贝,现在才说不要,太晚了哦。就让姐姐看看,你这钢筋铁骨的身体里,到底藏了多少好东西……”

话音未落,她脚下的动作骤然加速。那双灵活无比的丝足,模仿着最原始的动作,一上一下,一紧一松,紧紧包裹着那根早已濒临极限的巨物,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每一次向上滑动都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每一次向下回撤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三娃的身体在这最后的风暴中,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可能。他只能随着那双丝足的节奏,剧烈地颤抖、挺动。终于,在一声长长的闷吼声中,他身体的最后一道闸门被快感彻底冲开。

一股远比之前浓烈百倍的热流,带着他体内的力量和灵气,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那巨大的冲力甚至让金蛇精的丝足都微微一震。滚烫的液体瞬间浸透了层层丝袜,将那片区域染得一片泥泞,浓郁的腥甜气味混合着丝袜的香气,在整个寝宫中爆炸开来。

三娃的身体在达到顶点的瞬间,剧烈地抽搐了几下,随后便瘫软下来,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不再有。他的眼神穿过层层丝袜的阻隔,变得空洞而涣散。

金蛇精缓缓抬起那双沾满了战利品的丝足,看着上面粘稠的白浊,又看了看身下那彻底失去反抗意志的三娃,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妖媚笑容。她的脚尖轻轻踢了踢丝袜茧,柔声道:

“看,现在这样子才乖嘛。”

金蛇精慵懒地舒展着身姿,惬意地欣赏着自己足下的杰作。那双被肉色丝袜包裹的玉足,此刻正覆盖着一层粘稠温热的白浊,而在那淫靡的液体之中,隐隐有微弱的金光流转,如同散落的星尘,证明着这并非凡俗之精,而是蕴含着葫芦娃的灵力精华。

她红唇微启,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随即,覆盖在她丝足上的金色精液,其光芒仿佛被丝袜的纤维所吸引,化作一道道纤细的金丝,顺着薄如蝉翼的袜面缓缓向上流淌。金光如水,沿着她优美的脚踝、修长的小腿,一路蔓延,最终悄无声息地没入她的肌肤之中。

金蛇精的脸颊上泛起一抹妖冶的潮红,金色的眼眸中水光潋滟,仿佛刚刚享受了一场极致的欢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纯净而强大的力量正在补充、滋养着她的妖丹。

她舒服地眯起眼,目光再次投向身下那具彻底瘫软的躯体。三娃此刻如同一件被玩坏的玩具,空洞的眼神穿透层层丝袜,茫然地望着上方,连喘息都变得微弱。

金蛇精优雅地收回玉足,踱步到一旁,拿起那根雕刻着盘蛇纹路的细长玉烟管。轻启红唇,深深地吸了一口。随后俯下身,将那口浓郁的、夹杂着她妖力和体香的烟雾,温柔地吐向三娃的面部。

那烟雾并非凡物,带着一股奇异的甜香,如活物般穿透了包裹着三娃头部的丝袜纤维,钻入他的鼻腔。三娃的身体本能地一颤,随即,最后一丝挣扎的意志也被这股迷魂的烟雾所瓦解,眼中的光芒彻底黯淡下去,失去了意识。

……

意识在黑暗中挣扎着上浮。三娃的第一个念头,是重。并非泰山压顶的重,而是一种无处不在的、紧密而均匀的压力,仿佛他的每一寸血肉都被灌注了水银。随即而来的是悬空感,一种四肢无处着力的失重,身体随着一股轻微的气流,在半空中缓缓摇摆。

他睁开眼睛,看到的却并非寝宫的奢华,而是一片压抑的、浑浊的昏黄。这片“黑暗”并非空无一物,他能勉强分辨出其中交织的深色的纤维纹路。又是丝袜!层层叠叠的、颜色更深的肉色丝袜被紧紧地蒙在他的眼前,将他与整个世界隔绝。

恐慌如冰冷的毒蛇,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试图怒吼,但嘴巴也被同样的东西覆盖着,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呜呜”的悲鸣。他想活动手脚,却发现四肢早已失去了自由。他的身体,从头到脚,都被包裹成了一具密不透风的人形木乃伊,手臂被牢牢地固定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他的整个身体,从脖颈到脚尖,都被一条又一条的肉色丝袜包裹得严严实实,形成了一个完美的人形木乃伊。丝袜紧紧地绷着他的身体,将他每一块肌肉的轮廓都清晰地勾勒出来。面部也被完全覆盖,只在口鼻处留下了几不可见的、仅供呼吸的细微缝隙。

而这是一种比之前更加彻底的束缚。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丝袜的每一分质感。那些轻薄的丝面紧贴着他的皮肤,因他身体的燥热和挣扎出的汗水而变得湿热、黏腻。层与层之间的丝袜因他身体的扭动而相互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那滑腻的触感如同无数条冰凉的小蛇在他身上游走。在手腕、脚踝、关节等关键部位,丝袜被捆扎得尤其紧,那强大的韧性将他钢筋铁骨的肌肉都勒出了清晰的凹痕,传来一阵阵酸胀而无力的感觉。

而最折磨他的,是那无孔不入的气味。这具丝袜囚笼仿佛一个移动的香炉,将金蛇精的气味百倍千倍地放大、浓缩,再强行灌输给他。那不仅仅是单一的足香,而是一种更加复杂、更具层次感的“盛宴”。有她肌肤之上的、如同熟透蜜桃般的甜腻体香;有她因施展妖力而分泌的、带着一丝微腥汗味的荷尔蒙气息;更有丝袜本身,特别是那些曾包裹过她玉足的部位,所沉淀下来的浓郁霸道的芬芳。他每一次呼吸,都是在被迫与这妖女进行最深度的“神交”,这比任何刀剑都更能侵蚀他的意志。

而最让他感到屈辱和恐惧的是,这具完美的丝袜木乃伊,却唯独在下身的位置,被刻意地开了一个洞。他那在昏迷中依然半勃的肉棒,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微微摇摆,像是一个等待着被采摘的、熟透的果实。

“不——!”不甘的意志驱使着他,三娃用尽全身力气开始挣扎。他像一条被钓离水面的鱼,在半空中剧烈地蠕动、扭曲。然而,他的所有动作都无法撼动这具由无数丝袜构成的柔韧监牢。他的挣扎只是让自己在空中晃动得更加厉害,每一次扭动,都让丝袜的捆绑收得更紧,让那淫靡的摩擦感和香气更加深入骨髓。

渐渐地,他的力气在徒劳的挣扎中耗尽,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小,只剩下急促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

也就在三娃力竭喘息的时刻,一个完全陌生的感觉,突然降临在他身上唯一被刻意暴露出来的部位。

他那根肉棒,被一个东西轻轻地触碰了。

那是一个点,一个温热、湿润、柔软至极的点。它带着一种试探的意味,在他的顶端轻轻地、缓缓地打着圈。三娃的喘息瞬间一滞,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一股奇异的电流从下腹部猛然窜起,直冲天灵盖。

这是什么?

他来不及思考,那个“点”背后的主体便已经压了上来。那是一个温暖的、柔软的、内部仿佛在微微脉动的“腔体”。它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缓缓地、坚定地将他整根肉棒都包裹、吞没了进去。

触感是如此的奇异。那“腔体”的内壁滑腻得不可思议,仿佛涂满了油脂,却又带着生命的温度和弹性。它一寸一寸地吞噬着他的坚挺,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灭顶般的快感。

他能感觉到,在那温热的“腔体”深处,有一个更加灵活、更加有力的“软肉”正在活动。它时而如灵蛇般缠绕住他的柱身,用一种无法言喻的技巧进行挤压和吮吸;时而又用其前端,极具挑逗性地搔刮、顶弄着他最敏感的龟头。

三娃的脑海一片空白。这是什么东西?是妖术?是法宝?他无法理解,也无法想象。他被吊在空中,包裹在丝袜里,视觉、听觉、大部分触觉都被剥夺,只剩下下身这一个点,正在承受着来自未知存在最猛烈的快感风暴。

不知不觉间,三娃的身体背叛了意志。在这未知的极致刺激下,本能地前后挺动着,似乎在迎合、在渴求更多。他的嘴巴在丝袜之下无意识地张开,粗重的喘息声变成了一阵阵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无法理解的、却又无比真实的快感,彻底征服了。

肉棒在那温热湿滑的“腔体”内部,被灵活搅动的“软肉”来回折磨,一股混合着津液的、如同兰麝般的吐息气息,顺着连接处,若有若无地飘散开来。

闪电划过脑海。三娃的身躯猛地一震。

这不是妖术,也不是法宝……这是……这是她的嘴!

这个认知所带来的心理冲击,远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都要恐怖。他的肉棒被一个妖精,用她温软的唇舌,像玩物一样含在口中肆意品尝。

“呜……呜啊啊啊——!”他发出了绝望的悲鸣,身体在半空中疯狂地扭动起来。然而,他越是挣扎,金蛇精的侵犯就变得越是凶猛和激烈。

她似乎很享受他这副崩溃的模样,喉咙里发出了愉悦的“咕噜”声。她的舌头变得更加灵巧,如一条拥有生命的毒蛇,在他的肉棒上狂舞。她用舌尖反复、快速地弹拨着顶端最敏感的马眼,带来一阵阵尖锐到几乎让他昏厥的快感。随即,她又用舌面,将整根肉棒卷住,以一种极具技巧性的、螺旋式的方式,从根部一直舔舐到顶端。温热的、带着无数细小味蕾的舌苔,刮过他每一寸贲张的皮肤和青筋,让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跟着颤抖。

刺激如同永不停歇的潮水,一波高过一波。三娃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要反抗,但他的身体却早已被欲望的锁链捆绑。他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在丝袜面罩之下,发出“哈…哈…哈…”的大口喘息,试图从这窒息般的快感中汲取一丝空气。

他这个无意识的、寻求生机的动作,却为他招来了更深一层的、地狱般的“恩赐”。

金蛇精一直好整以暇地在下方欣赏着他的一切反应。看到他张嘴喘息,她妖媚的脸上露出一个计谋得逞的笑容。她甚至没有动手,只是心念一动,一条原本缠绕在他脸颊上、因他张嘴而变得松动的丝袜末端,便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的毒蛇,猛地钻进了他那毫无防备的嘴里!

“唔——!”那块曾经包裹过金蛇精纤纤玉足的丝袜脚掌部位,精准而又粗暴地覆盖住了他的舌头,并深深地塞了进去。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浓烈百倍的、混合着汗渍与体香的、霸道无比的足味,瞬间在他的口腔中爆炸开来!

湿润、滑腻、带着一丝微咸的丝面,紧紧地压迫着他的舌苔,堵住了他的喉咙。他能清晰地“品尝”到那纤维中沉淀的、属于金蛇精的、最私密的味道。这股味道蛮横地、不容分说地占据了他所有的味觉和嗅觉。

“救……救……呜……”三娃试图发出最后的、绝望的呼救,他想喊他的哥哥们,想喊出任何一个能代表希望的名字。然而,他所有的声音,都被口中那块湿滑的、散发着浓烈足味的丝袜彻底堵塞、吸收,最终只化为了一阵阵模糊不清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声。

身下的吞噬仍在继续,口中的异物带来了窒息般的感官侵占。这上下同时传来的、两种性质截然不同却又同样指向“侵犯”与“征服”的极致刺激,终于彻底冲垮了他最后的精神防线。

他的身体在半空中猛烈地抽搐起来,腰身以一个夸张的弧度向前挺送。在一声从胸腔深处迸发出来的、被丝袜完全捂住的悲鸣声中,一股蕴含着金光的滚烫洪流,从他肉棒的顶端,尽数喷射进了金蛇精那贪婪的、温热的口腔之中。

金蛇精的喉咙处传来一声满足的吞咽声响。她非但没有因为他的射精而松口,反而更加用力地、贪婪地裹住了那根仍在颤抖的巨物。她的双颊微微凹陷,喉咙处的肌肉不断收缩,以一种榨取般的姿态,将他最后的一丝精华都吮吸干净,不留半滴。

当那毁天灭地的快感终于平息,三娃的整个世界只剩下一片空洞。他像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木偶,被数条肉色丝袜悬吊在半空,随着气流无意识地、轻微地摆动。那根曾被金蛇精玩弄于唇舌之间的肉棒,残留着她津液的淫靡痕迹,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屈辱的光。

口中那条强行塞入的丝袜依旧不停散发着浓烈无比的足味,刻进了他的味蕾和记忆深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吞咽,都似乎能重新品尝到那份湿滑黏腻的触感和令人沉迷的香艳气息。

他的身体也无力再次挣扎,只是偶尔在快感的余韵中,轻微地抽搐一下。那包裹着他全身的丝袜,也随之发出一阵阵缓慢的蠕动。这并非反抗而是一个战败的俘虏,在无法挣脱的囚笼中徒劳而虚弱的本能反应。

下方的金蛇精,慵懒地支起身子,脸上是饕足后的无尽媚意。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蕴含着纯阳金光的灵力,正在她的四肢百骸中流淌,滋养着她的妖丹。这种感觉,比吞食任何天材地宝都要让她舒畅。

她看着半空中那个几乎失去意志的、小小的丝袜木乃伊,金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既有对战利品的满意,也有一丝玩味十足的“怜悯”。

“这么快就坏掉了,可不行呢,”她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那因吞食了精华而愈发水润的嘴唇,柔声道,“我的好宝贝,可得好好照顾才行。”

她素手轻挥,那几根吊着三娃的丝袜便如拥有了生命般,轻柔地将他从半空中放了下来,安稳地平放在那张紫金色的软床之上。

紧接着,那层层叠叠包裹着三娃的肉色丝袜,开始一条接一条地自行解开。它们像是有生命般,从最外层开始,依依不舍地从三娃的身体上剥离、滑落,然后悄无声息地退回到了床边的阴影之中。

随着丝袜一层层褪去,三娃那汗湿的、遍布着暧昧红痕的白皙肉体,逐渐显露出来。先是轮廓分明的胸膛和腹肌,然后是被捆绑得现出勒痕的手臂和双腿,最后,是那张被完全覆盖的脸。

当最后一条蒙住他眼睛的、颜色深重的丝袜也滑落时,露出的,是一张茫然、脆弱的脸。他那双曾经闪烁着钢铁般坚毅光芒的眼眸,此刻正一片迷离,仿佛一个迷失在噩梦中找不到归途的孩子。他的嘴唇微微张着,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津液,透着一股被彻底玩坏后的无辜与凄惨。

金蛇精的眼中,瞬间涌上了浓浓的 “心疼”。

“哎呀,我的小宝贝,瞧瞧……这都被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怜惜和自责,仿佛之前那个用唇舌和丝足将他逼入绝境的妖女并非是她本人。“都怪姐姐,下手太重了。来,让姐姐好好疼疼你。”

说着,她侧身躺到了三娃的身边,伸出藕臂,将他那虚弱无力的身躯,轻柔地地揽入自己那丰满而温软的怀中。她那件金色的丝质长袍,随着她的动作,衣襟“不经意”地敞开,露出了大片雪白的、饱满的胸脯。

怀中的三娃,此刻就像一只刚刚经历过风暴、浑身湿透的雏鸟,虚弱、无助,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破碎。金蛇精将他抱得更紧,让他那张稚气未脱的脸颊,紧紧贴在自己那片温软而富有弹性的饱满之上。

她用一种近乎于呢喃的、催眠般的语调,在他耳边柔声说道:“不怕……不怕……有姐姐在呢。睡吧,我的小宝贝,好好睡一觉,把力气养回来,姐姐还需要你呢……”她的手轻轻地、温柔地抚摸着三娃的后背,动作轻缓,充满了母性的光辉。

三娃的意识早已是一片混沌,他分不清现实与幻境,也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他的身体在剧烈的感官风暴后,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寻求慰藉的本能。他闻到了她怀中那股混合着奶香与体香的、令人安心的气味,感受到了那份柔软的、能包容一切的温暖。

金蛇精看着他这副模样,眼底深处的笑意愈发浓厚。她动作轻柔地将自己那颗早已挺立的、如同熟透樱桃般的乳头,凑到了三娃那微微张开的嘴边,轻轻地塞了进去。

当那温软而富有弹性的乳头触碰到三娃的舌尖时,他整个身体都轻轻地一颤。这是一种与之前所有刺激都截然不同的感觉。它没有丝毫侵略性,只有一股纯粹柔软的触感。

他的嘴唇,几乎是出于一种被刻在血脉深处的、婴儿时期的本能,轻轻地翕动了一下,然后开始笨拙地吮吸起来。

一股带着淡淡甜味的、蕴含着金蛇精妖力的“乳汁”,顺着他的喉咙缓缓滑下。这股液体滋养着他干涸的身体,也安抚着他那濒临崩溃的神经。

在一下又一下的吮吸中,三娃那双原本迷离涣散的眼睛,焦距变得越来越模糊,眼皮也越来越沉重。外界的一切似乎都远去了,那无尽的羞耻,那被征服的恐惧,那撕心裂肺的快感,都仿佛被这片刻的、虚假的温存所融化。

金蛇精的寝宫之内,静谧而暧昧。三娃枕在她那温软如云的臂弯里,怀抱着那座丰腴雪白的“山峰”,在极度的疲惫与虚假的慰藉中,意识早已沉入无边的梦乡。他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庞在睡梦中显得格外安详,嘴唇还无意识地、轻轻地包裹着那颗被他吮吸得红肿挺立的樱桃。

金蛇精原本心满意足地闭着眼,享受着体内精纯的灵力。她本打算就此让他好好“休养”,毕竟一个健康茁壮的“容器”,才能持续不断地为她提供“养料”。

然而,她怀中的这个小东西,却在睡梦中,开始不“安分”起来。

起初,只是最本能的、婴儿般的吮吸。但渐渐地,或许是口中那销魂的滋味唤醒了本性的悸动,三娃的动作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的舌头不再是单纯地包裹,而是无意识地、开始用舌尖轻轻地、一圈一圈地舔弄起那颗早已敏感到极致的乳头。他甚至会用牙齿,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极轻地啃咬一下,带来一阵阵让金蛇精都为之战栗的酥麻。

“嗯……”金蛇精的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低沉而妖媚的呻吟。

这小东西!

她猛地睁开双眼,金色的瞳孔中,那刚刚褪去的欲望之火,被这意料之外的挑逗,再次点燃了。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妖血正在加速奔流,下身那片幽谷秘境,也随之变得泥泞不堪。

更让她惊讶的是,随着三娃的吮吸,一股极为精纯的妖力精华,正通过乳汁缓缓渡入他的体内。这本是她为了“保养”他而下意识的行为,却没想到,这微不足道的能量补充,竟让他那早已疲软的身体,再次起了反应。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紧贴着自己小腹的那根肉棒,正在以一个惊人的速度,重新复苏、膨胀!很快,一根充满了阳刚之气的、尺寸可观的肉棒,便硬邦邦地顶在了她的软肉上。

金蛇精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她看着怀中这个仍在无知无觉地舔弄着她乳头的“罪魁祸首”,眼中那伪装出来的母性与疼惜,被赤裸裸的占有欲所取代。

她带着一丝不舍地,将自己的乳头从三娃的口中拔出。三娃的嘴唇下意识地追寻了一下,没够着,便又沉沉睡去,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的、混合着她乳汁的津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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