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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与妹妹发生关系就要被迫分离?,晨曦下的阴翳,1

小说:晨曦下的阴翳 2025-09-09 12:08 5hhhhh 3620 ℃

殷爰的闹钟永远比陈曦早响三十分钟。

五点四十五分,厨房的灯亮了。殷爰把妹妹的早餐装进保温盒,金黄的煎蛋,翠绿的西蓝花,排列得漂漂亮亮、像是餐厅的海报。她盯着菜刀上自己模糊的倒影,眼底沉淀着昨夜未散的倦意。

窗外,城市还在沉睡,妹妹房间里却已透出微弱光亮,伴随窸窸窣窣的声响。殷爰知道,妹妹又在提前温习今天的竞赛内容了。她无声地捏紧了餐盒边缘,指关节泛出青白。客厅的挂钟指向六点十五分,陈曦轻快地旋开门,像一阵裹着阳光的风卷了进来。

“姐!早上好!”声音清脆,带着毫无阴霾的活力。

“嗯。”殷爰轻轻应了一声,目光落在妹妹脸上。那张脸年轻、光洁,满是不自知的吸引力。妹妹低头穿鞋,浓密的睫毛在晨光里投下小片阴影,嘴角习惯性地微微上扬,仿佛这灰蒙蒙的清晨也值得她报以微笑。

她别开脸,免得被这笑容刺伤:“昨晚的卷子,错题改完了?”

陈曦直起身,马尾辫活泼地一甩,那笑容温度险些将殷爰灼烧:“改好啦!昨晚弄到快十二点呢!”

她没察觉姐姐眼底的阴翳,只像只急于分享的小鸟,“对了姐,今天放学可能晚点回,陈老师让我留下帮他们年级排练艺术节的合唱...”

又是这样...殷爰下意识将手指伸进口中轻咬着。总有各种各样的人和事,像无数根看不见的丝线,争先恐后地缠绕在妹妹身上,把她从自己身边拽开。老师、同学、竞赛、社团...妹妹的世界里塞满了喧嚣的亮色,而她这个姐姐,似乎只是背景里一块模糊的阴影。

“排练几点结束?”殷爰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只是比刚才更沉了一些,仿佛被这几个字消耗了生命力。

“大概...六点?不会太晚的!”陈曦背上书包,拉开门,“姐,我走啦!”

门被带上,隔绝了陈曦身上的阳光气息,也隔绝了外面渐渐喧闹起来的城市声响,玄关重新沉入属于殷爰的寂静。

她站在原地,良久,才慢慢挪动脚步。餐桌上,陈曦用过的牛奶杯边缘,留着一个清晰的、微微上扬的唇印,像一个小小的、无心的嘲讽。

她伸出手,用指尖死死摁住那个印子,用力地、反复地擦拭,仿佛要擦掉某种令人憎恶的痕迹,直到杯壁光滑冰凉,什么痕迹也没留下,只余下指腹被摩擦得生疼的触感。杯子里残余的一点奶渍晃动着,映出她脸上空洞的表情。

殷爰人生最初的记忆,便是蜷缩在双人床上,听着头顶上霹雳般的吼叫。四只成人的脚掌胡乱踩踏着,擦过她的短发。

那个男人的拳头落下来时,通常没什么预兆。有时是因为饭菜太咸,有时是因为电视声音太吵,更多的时候,似乎只是因为他需要发泄。

在殷爰的回忆中,这个家庭没有欢声笑语,没有天伦之乐,也没有腻死人的生日蛋糕,有的只是几乎要把人震破肝胆的叫骂。

她曾透过虚掩的门缝,看着客厅地板上母亲蜷缩的身影,像一只被踩扁的塑料袋。空气里弥漫着劣质白酒、汗水和血腥混合的刺鼻气味。

酩酊大醉的男人犹嫌不过瘾,提起脚边装着一整只柚子的塑料袋,顺手朝卧室门扔了过来。 殷爰被门撞了个正着。破碎的柚子溅在门边,温热的血从鼻腔里顺着指缝流了出来,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母亲压抑的呜咽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是每个夜晚的背景音。

终结是在一个雷雨夜。男人喝得尤其多,抄起沉重的玻璃烟灰缸砸向母亲的头。这是殷爰替同学抄了很多天作业换钱买来的父亲节礼物,她曾以为这样就能换来父亲对她们的爱。

血,很多很多的血,蜿蜒流过廉价的地板砖,一直流到殷爰的脚边。警笛声划破雨幕,红蓝的光在湿漉漉的窗玻璃上疯狂闪烁。

男人被拖走了,母亲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躺在医院里,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她看向病床边怯生生捧着水的殷爰时,那目光里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只有冰冷的、几乎凝成实质的怨恨。

“你...你!要不是你,我早就能走了,你、都是你!”母亲的声音嘶哑干裂,像淬了毒的朽木。“滚!别让我看见你!”那只缠着纱布的手,用尽力气推开了水杯,也推开了年幼的女儿。

玻璃杯摔在地上,护士尴尬地把吓呆的殷爰拉出病房。走廊冰冷的长椅上,她小小的身体抖得像风中枯叶。不是因为冷,是因为母亲眼里那纯粹的恨意,像冰锥扎进了她的骨头缝里。

母亲出院后,迅速办好了离婚。法院上,两人相互推卸,把殷爰像皮球一样踢来踢去,但最终法庭还是将殷爰判给了母亲。

她咬牙切齿地带着殷爰搬离了那座充满噩梦的城市。像是要彻底洗刷掉过去一般,母亲扔掉了所有与前夫有关的东西,包括殷爰婴儿时期的照片。

母亲变得异常沉默,对殷爰的态度冷淡疏离,像对待一个不得不背负的累赘。家里的空气总是凝重的,殷爰学会了踮着脚尖走路,学会了像影子一样无声无息地存在,学会了在母亲偶尔投来的、带着审视和厌恶的目光下,把自己缩得更小。

几年后,母亲再婚了。对象是个温和儒雅的男人,姓陈,带着一个比殷爰小三岁的女儿,叫陈曦。

陈曦,就像她的名字,是骤然照进殷爰灰暗生命里的一道过于刺眼的光。

她有着蓬松柔软的栗色卷发,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声音清脆得像银铃。她不怕生,第一次见面就甜甜地叫殷爰“姐姐”,扑上来要抱抱,身上带着阳光晒过的、干净的香气。殷爰僵硬地被她抱住,身体绷得紧紧的,生怕自己长期生活在阴暗中的气息惹人生厌。

新组成的家庭,重心迅速地、无可避免地偏向了陈曦。陈叔叔对妻子温柔体贴,对自己的这个乖女儿更是视若珍宝。他会把陈曦高高举过头顶转圈,惹得她咯咯大笑;会在睡前耐心地给她读童话故事;会在她取得哪怕一点点小小的进步时,毫不吝啬地给予热烈的赞扬和拥抱。

母亲也变了,脸上有了殷爰从未见过的、真切的笑容。她会给陈曦扎漂亮的辫子,给她买粉嫩的公主裙,会温柔地回应陈曦的每一个撒娇和拥抱。

殷爰像个格格不入的旁观者,缩在这个温暖场景的边缘。她的存在,似乎只是为了衬托陈曦的幸福。

“烦人...”殷爰咕哝一声,直了直腰,再次擦起了那个干净到透光的玻璃杯。

傍晚,指针滑过六点一刻。窗外暮色四合,楼道里终于传来熟悉轻快的脚步声和钥匙清脆的碰撞声。殷爰几乎是立刻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向门口。

门开了,陈曦裹挟着一身室外的微凉空气和隐约的汗味进来,脸颊因运动泛着健康的红晕,眼睛亮晶晶的。

“姐!我回来啦!”她声音依旧欢快,带着一点微喘,随手把书包扔在地上,“饿死了!今天练得...”

陈曦小嘴叭叭的响个不停,殷爰却没听进去多少。她深深嫉妒着陈曦,这份嫉妒悄无声息地在殷爰心底最阴暗潮湿的角落疯狂滋长、缠绕。

她看着陈曦无忧无虑的笑脸,看着她轻而易举就获得的爱和关注,看着她像个小太阳一样照亮整个家,而自己却像角落里发霉的苔藓,无人问津。

但她蓬勃的生命力,毫无阴霾的温暖和纯粹,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殷爰。她像一只趋光的飞蛾,无法抗拒那团明亮火焰的诱惑。

“...姐,姐姐!”殷爰吓了一跳,回过神来眼前是陈曦气鼓鼓的可爱小脸。“姐姐你刚才肯定没听我说话对吧!”

殷爰定了定神,将复杂的情感深埋心底:“抱歉曦曦,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啊,姐姐明天能替我去开家长会吗?嘻嘻,我这次考的不太好啦。”陈曦软绵绵的挽住殷爰的手撒娇,“而且医生不是说了吗,姐姐要多出去走走,正好一箭双雕哦。求你了,姐姐~”

陈曦对她毫无防备的亲近和依赖——那声软软的“姐姐”,那个扑过来的拥抱会在瞬间击中殷爰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带来一种近乎眩晕的、短暂的温暖和满足感。

但这种感觉稍纵即逝,随即被更汹涌的厌恶和占有欲所取代...

“唔...好吧...”

“好耶!我就知道姐姐最好了!”

殷爰因为心理疾病,被母亲以“静养”为由扔到了这栋小房子里,但陈曦说这里离学校近,死皮赖脸的跟姐姐挤在一起住。

殷爰推开教室门时,那过于明亮的日光灯让她下意识地眯了下眼。空气里混杂着廉价消毒水、汗液和某种甜腻点心的味道,嗡嗡的交谈声浪扑面而来。她按住砰砰作响的心脏,在贴着“陈曦”名字的的椅子上坐下,脊背挺得笔直僵硬。

讲台上班主任的声音透过麦克风嗡嗡作响,殷爰的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牢牢钉在教室后方那面花花绿绿的“艺术墙”上。

其中一张用稚嫩笔触画着三个手拉手的小人,中间那个扎着夸张马尾辫、笑容咧到耳根的,标注着“我亲爱的姐姐陈曦”——那显然是某个同学的作品。殷爰的指尖在膝盖上无意识地收紧,指甲隔着薄薄的裤料陷进皮肉里,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陈曦同学不仅学习成绩优异,而且性格开朗,乐于助人,是老师得力的助手,也是同学们都非常喜欢的好伙伴...”班主任带着笑意的声音清晰地钻进耳朵。

殷爰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下撇了一下。喜欢?当然喜欢。一群讨人厌的飞蛾,当然会去追逐太阳,追逐她的陈曦。

她的视线像冰冷的x线,缓缓扫过教室。那些围坐在一起的家长,她们的目光,那些投向讲台、投向陈曦座位方向的目光,让殷爰胃里泛起一阵酸臭的恶心。

她辨别出那些眼神里的内容:羡慕、欣赏甚至...喜爱。

坐在陈曦座位旁边那个胖胖的妇人,正侧头跟邻座低声说着什么,眼神时不时飘向正坐着殷爰的陈曦座位,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谄媚的笑容。另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正拿着手机,屏幕对着陈曦的名字和作品拍照。

她们的嘴唇翕动着,殷爰听不清具体内容,但那些口型,那些微微上扬的嘴角,在她眼里都变成了对陈曦的夸赞和觊觎。

一群他妈肤浅的、嗡嗡乱叫的苍蝇!

混杂着酸楚与暴戾的妒火猛地窜上心头,烧得她喉咙发干,指尖冰凉。她放在膝上的手攥成了拳,指节用力到泛白。那些家长和老师看向陈曦座位时带着笑意的目光,此刻在她眼里都变成了贪婪的、肮脏的触碰,仿佛有无数只无形的手,正隔着空气,企图抚摸属于她的珍宝。

而她自己呢?她坐在这里,顶着“陈曦姐姐”的名头,像一个沉默的、灰暗的注脚。那些投向她的目光,短暂停留后便迅速移开,带着礼貌性的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陈曦姐姐”是陈曦的姐姐,只是...陈曦的姐姐罢了。只是一个背景板,一个存在于陈曦光彩下的阴影中的一只老鼠。

这种被彻底忽视、彻底排除在世界之外的感觉,比直接的厌恶更让她窒息。

就在这时,教室后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陈曦的小脑袋探了进来,锁定了殷爰的位置后,她脸上立刻绽开一个灿烂到晃眼的笑容,像一颗小太阳骤然点亮了有些沉闷的教室。

她甚至没等老师示意,就猫着腰,像只灵活的小鹿,飞快地穿过课桌间的过道,径直扑到了殷爰身边。

“姐!”清脆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亲昵和依赖,瞬间打破了殷爰周身凝固的冰冷气场。陈曦身上还带着外面阳光的气息和奔跑后的微热,不由分说地就抱住了殷爰的手臂,半个身子都倚靠过来。

周围好几个家长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来,带着温和的笑意看着这对姐妹。 殷爰的身体在陈曦触碰到的瞬间僵硬得像块石头。陈曦身上生命的热度和那种毫无保留的亲昵,像滚烫的烙铁,烫得她心尖一颤。

熟悉的、带着点奶香的味道钻进鼻腔,奇异地抚平了一丝她心中翻腾的暴戾。她能感觉到周围那些目光——那些带着善意和羡慕的目光此刻正聚焦在她们相贴的手臂上。这目光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仿佛在向所有人无声宣告:看,她是我的!只有我能这样被她抱着,被她依赖!

然而,这满足感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只激起一圈微弱的涟漪,转瞬就被更深沉、更冰冷的黑暗吞没。陈曦此刻的亲近越是纯粹,越是依赖,就越发像一面镜子,照出她内心那些扭曲阴暗的念头是多么丑陋不堪。

殷爰心里明白,陈曦依赖的是她想象中的那个“姐姐”,而不是这个真实的、在阴暗角落里啃噬着嫉妒毒果的殷爰。

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在她胸腔里剧烈撕扯、冲撞。她既贪婪地汲取着陈曦靠近带来的短暂温暖和那份病态的快感,又被巨大的自我厌恶和一种更深沉的负面情绪所淹没。

她僵硬地抬起另一只手,动作有些笨拙,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落在了陈曦柔软的发顶,极其轻微地、几乎只是触碰了一下,就飞快地移开,仿佛那发丝带着灼人的温度。殷爰的喉头滚动了一下,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从紧抿的唇间挤出一个干涩的、几乎听不见的:“嗯。”

陈曦似乎毫无所觉,依旧紧紧抱着她的手臂,小脸在她肩上蹭了蹭,仰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讲台方向...

家长会结束了,虽然陈曦说是考的不好怕被骂,但在老师的眼里,这样一位优秀的、多才多艺的学生偶尔一次成绩下滑是无关紧要的。

“呐呐姐姐,今晚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吗?”回家的路上,陈曦晃着殷爰的胳膊。她知道,这招对姐姐百试百灵,而她也确实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好吧...”

“好耶!”

“我...我感觉很好...”入夜,怀中陈曦甜甜睡去后,殷爰独自坐在床沿,她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着,连带着整张床都轻轻摇动。

“那些小猴子讲话很有意思,老师也夸了曦曦...曦曦说出去对我好,我...我应该感觉很好...”她回想起了陈曦的笑容,明媚的、干净的笑容。

“我的手...脏、好脏啊...”肌肤之间急促的摩擦声回荡在房间内。“搓不掉...怎么都搓不掉!”双手泛起血色,但殷爰还是神经质的反复揉搓它们。

“家长会...笑话家长会!都是她、都是觊觎她的人!”殷爰猛地扭头看向陈曦,那张甜美的睡颜在她眼里映出了那些目光,那些想要抢走自己东西的目光!

“他们都爱她,像我一样...他们以为她是完美的人,是神!但她只是个傻瓜,和我们一样...”殷爰盯着陈曦微张的樱唇喃喃自语:“啊!我能结束这场闹剧...多么简单。”

她的双眼盯住陈曦的脖子。“一下,只要轻轻一扭,那些目光...就会永远消失了!”一双手缓缓攀上那光滑细腻的脖颈。“用这双脏手,我就能让那些苍蝇痛哭流涕!”

就在殷爰扣住陈曦脖颈的一瞬间,陈曦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搂住了殷爰的胳膊。殷爰吓了一跳,她仿佛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似的,惊出了一身冷汗。在确认陈曦还在熟睡后,殷爰蹑手蹑脚的走进了浴室。

“啪!”清脆的耳光声回荡在狭小的房间。望着镜中人脸上的巴掌印,生理盐水渐渐模糊了视线。

“神啊...我究竟该如何是好...”

鬼使神差的,殷爰的目光被脏衣篓,或者说脏衣篮里的一片布料所吸引。粉蓝色、带着点汗渍的一条内裤,属于陈曦的内裤。

她的视线仿佛整个地黏在陈曦的贴身衣物上,眼睛脱离了大脑的控制。那片小小的布料上想必一定带着陈曦的体香,那种清淡而又带着些许酸甜的好闻的,属于太阳的香气。

!!

我在,想什么?

有别于正常女性的性征被些许妄想刺激地直立,意识到自己的勃起和那些罪恶的幻想,殷爰惊得往后退了一步,逃一般地扯开门,直直奔向自己的房间。

“姐!姐!”第二天,殷爰昏昏沉沉中被重物压醒。朦胧中,她听到少女在自己耳边大吼大叫:“姐姐昨晚趁我睡着溜走了!狡猾狡猾狡猾!”

看身下的姐姐还没清醒,陈曦干脆把她的脑袋整个搂住“狡猾狡猾狡猾!”

“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听到满意的回答,陈曦顺势也躺在下来:“那我要吃酱猪蹄和红烧排、咦,姐姐你的脸好红啊。”

“啊,没事没事,曦曦先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好吧,快一点哦!”

香、香甜柔软的触感...

等殷爰回过神来,昨晚那条内裤已经包裹在她坚挺的肉茎上了。陈曦被打发去买东西,殷爰干脆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借着前端渗出的透明粘液粘湿手中的布料,尽力摩擦自己的性器。

她向来嫌弃自己身上这根与别人、特别是陈曦不同的东西,长大后因为它的原因被养父和生母勒令禁止陈曦亲密的接触。

可是想到有机会拿它来征服陈曦,看着她在自己胯下婉转求欢...她第一次如此庆幸自己身体的特殊。

被来回套弄着的前段又爽又痛,小小眼孔里流出的前液顺着硬挺的柱身汩汩流下。

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手又收紧了些,想象着手中的物品变成陈曦,娇媚而淫荡地跪在她的双腿间,张开那总挂着笑意的嘴吸吮起她的肉棒。想象她因为自己过大的尺寸而眉头紧皱,津液顺着下颚线流到胸部,今早自己有幸触碰过的、香甜柔软的胸部。再然后...再然后——

肉棒在自己的手中抽搐了两下,殷爰挺着腰在幻想与陈曦的内裤中射出了几个月来的第一次精液。积蓄已久的欲望加上第一次如此刺激的性幻想,精液量大而迅猛地激射在了内裤里,过多的部分溅在镜子上,沿着镜面淌下。

她粗喘着,在眩目的白光中大口大口地呼吸。当意识回归后,她第一眼瞥见的,就是沾染在镜面上的精液和镜子里自己那张阴暗的脸。殷爰无可避免的陷入到自我厌恶中。

她出神地望着自己的脸,突然百感交集地湿了眼眶。她幻想的是她的妹妹!那太阳般给自己带来救赎的妹妹!为什么那么美好的陈曦会...有我这种老鼠一样的姐姐啊。

她更加厌恶自己胯下这萎软下来的肉筋。殷爰厌弃地用纸巾胡乱地擦了一通,拉上了裤子,又处理干净被弄脏的房间。嗅了嗅纸巾上的味道,那股令人作呕的精氨味让她坚定了讨厌自己的想法。

“啊!姐姐在偷懒!”提着购物袋回来的陈曦看到配菜还没有准备好,发出了夸张的尖叫。叫声把殷爰从消极的泥潭中拉了出来,她慌慌张张的出来接过购物袋,小声道歉。

水龙头哗哗地流着,殷爰用力搓洗着砧板,指腹被粗糙的木纹硌得生疼。她需要这冰冷的水流和机械的动作来压制胸腔里那头躁动不安的野兽。

陈曦就在她身边,哼着不成调的流行歌,正踮着脚在橱柜里翻找着什么。宽松的家居T恤随着她的动作向上缩起,露出一截纤细柔韧的腰肢。

那截腰肢,在窗外斜射进来的午后阳光下白得晃眼。纯粹的生命力,在殷爰眼前挑逗着她。殷爰的目光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死死盯住砧板上反复被水流冲刷的几片菜叶。

可那抹白,那抹毫无防备暴露出来的肌肤,却像烙印一样刻在了她视网膜上。她甚至能想象出指尖触碰上去的触感——温热、光滑、少女的香气仿佛能从肌肤传递到自己的大脑。

一股混杂着强烈厌恶和更加强烈渴慕的热流猛地窜上小腹,让她握着菜刀的手骤然收紧,骨节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姐,酱油放哪儿了?”陈曦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鼻音。她跳下来,转身,T恤的下摆晃荡着重新盖住腰线。但殷爰的视线却无法控制地粘在了她伸过来的手臂上。

那只手,沾着一点刚才翻找东西时蹭到的面粉,纤细的手腕骨节清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微微可见。她把配菜递到殷爰面前,指尖圆润,透着健康的粉色。

陈曦的动作再自然不过,带着点完成任务的小得意。可那手腕,那指尖,在殷爰扭曲的视野里,却充满了无声的、致命的诱惑力。那手腕脉搏的跳动,指尖若有似无的温度,带着一种无声的邀请。

陈曦微微歪着头,大眼睛里盛满清澈的疑惑,嘴角还残留着刚才哼歌时弯起的弧度。这纯然无辜的表情,此刻在殷爰眼中,却像一个荡妇挂着勾人的媚笑。

殷爰几乎是有些粗鲁地一把夺过配菜,冰凉的触感激得她一颤,也让她混乱的大脑获得了一丝短暂的清明。“在...在那边。”她的声音干涩紧绷,眼睛死死盯着案板,刻意避开了与陈曦眼神的直接接触。

锅里的油开始滋滋作响,冒起白烟。陈曦拿着酱料瓶靠近灶台,侧身从殷爰身边挤过去。狭窄的空间里,少女身上淡淡的馨香毫无防备地钻入殷爰的鼻腔。那味道,像最纯净的氧气,却让殷爰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眩晕。她的双乳不可避免地轻轻擦过殷爰的手臂,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年轻身体特有的温热和弹性。

那一瞬间的触碰,猝不及防地击穿了殷爰苦苦维持的堤防。她猛地一缩手,仿佛被烙铁烫到,手里的菜刀差点砸在脚上。“姐?你没事吧?”陈曦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转过头来,脸上带着真切的担忧。那双眼睛,清澈见底,像两汪毫无杂质的山泉,清晰地映出殷爰此刻僵硬、苍白、带着一丝狼狈的脸。

“没、没事...曦曦!?”自己的手被一双柔荑捉住,紧接着那令自己魂牵梦绕的触感经由掌心传达给大脑。“姐姐一直很在意吧,我的身体。”陈曦捧起殷爰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另一只手掏出那条满是精液的内裤。“这样...姐姐是不是开心一点了呢?”

殷爰想要开口,想要解释,想要挽回自己那早已破碎的“好姐姐”面具。但一个绵长的深吻将她蹩脚的话语封死在口中。

殷爰被动接收着陈曦的热情,但很快便沉沦其中。她搂着自己的妹妹与她的唇舌交缠,津液顺着二人无法闭合的口腔滴落,染湿一大片衣襟。

她们吻着彼此的下唇,用舌头细细地描绘着对方的唇纹。陈曦很快就乖乖合上了眼,双手环住殷爰的脖子,柔柔挂在着她的身上。

锅里香料似是在抗议,发出阵阵爆裂声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殷爰从爱欲中惊醒,连忙转过身去翻锅,不敢再与陈曦对视。

“曦曦,我...咿!”厨房内回荡起一声娇吟,是因为陈曦的手从背后敷在她的双腿之间,温柔地隔着内裤抚摸她的涨到发痛的肉棒。

“嗯、嗯哈啊...”听着姐姐动情的喘息声,陈曦的俏脸肉眼可见地红润了大片。

“要不要...去床上?”

说是上床,但一出厨房门,殷爰便急不可耐的扣住了那截纤细温热的手腕。陈曦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带着毫无防备的困惑,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拽了过去,狠狠撞进殷爰的怀里。

抓住了!这个念头像烧红的烙铁,瞬间烫穿了殷爰所有的理智和伪装。不是梦,不是幻觉!那具温软、充满蓬勃生命力的身体,此刻真真切切地、完完全全地嵌在她冰冷的怀抱里,没有丝毫缝隙!

她的手臂死死地缠绕住陈曦的腰背,力量大得惊人,仿佛要将怀中的人勒进自己的骨血里,融为一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陈曦胸腔里那颗心脏在慌乱地、有力地撞击着她的胸口——咚、咚、咚!生命的鼓点敲打在她死寂已久的心壁上,激起一阵阵近乎晕眩的狂喜和满足。

这是我的!

一个尖锐的声音在她脑海深处疯狂呐喊。那些觊觎的目光,那些虚伪的笑容,那些将她从自己身边扯开的手...此刻都被这紧密的拥抱碾得粉碎!

她的脸颊深深埋进陈曦柔软蓬松的栗色发丝里,用力地、贪婪地呼吸着,像溺水者攫取最后的空气。那发丝摩擦着她的皮肤,带着微痒的触感,每一根都仿佛带着电流,让她头皮发麻。

她能闻到发丝深处更细微的、属于陈曦本身的、干净又甜暖的味道,这味道让她颅内轰鸣,几乎要炸裂开无上的快感。

在殷爰从这份无上的精神高潮中取回意识之前,她的手已经先一步抚摸上陈曦的肉蒂,让少女的呼吸为之一震。下身已经沾满了粘液,每次滑动都能撩起陈曦热切的娇声,轻轻绕在殷爰的耳边,搔动着她的情欲。

“哈啊、嗯唔...啊啊啊!!”在两人翻滚到床上时,殷爰的手指滑入进她的甬道,陈曦不禁失声叫了出来。殷爰细长的手指缓慢地在她体内进出,刮擦过她饥渴的肉壁。

每到这时,陈曦便更难受地咬起手指,想要尽可能堵住那羞人的呻吟,却被殷爰察觉,略显粗暴地拉开她的手,再一次吻上她的唇。

殷爰缓缓抽出手指,在陈曦的内裤上蹭掉粘液,顺手将它拨到一边,露出她幻想过的穴口。私处被远高于自己温度的物体接触,陈曦抖了个激灵,尽力将屁股撅的更高。

紧致的花穴一点点将巨物吞吃下去,那股撩拨人心的快感跟随着陈曦的动作而加剧。殷爰的活动并不是非常顺畅,但她在这时表现出了自己都感到惊讶的耐心。

终于尽根没入,陈曦娇柔的身子仿佛被抽走了骨头,整个躯体靠在在殷爰身侧喘息。殷爰很想欣赏自己的太阳满脸羞红又闭上眼缓神的模样,但不是现在。

湿润的甬道好不容易接纳了殷爰,那股高昂的爱意几乎要冲破胸腔。而在这时,最能将心中爱意具显化的行为当然就是——将身下人带到高潮!

肉棒在陈曦湿透了的花穴中开始加速,那柔软的身体随着她撞击的动作一叶扁舟般无助地晃着,殷爰的喘息与她的娇吟慢慢融汇为一体,两幅躯体,两道灵魂仿佛在这一刻消解融化,彼此纠缠难解难分。

“哈啊、慢一点...太激烈了啊!”可显然被欲望支配的殷爰是不会听她的,穴肉被顶开时发出激烈的水声,快感让她的身子很快便被欲火燃遍,连那没被宠爱的乳尖也颤颤巍巍地翘起,用它嫩粉的色泽吸引施暴者的垂怜。

“曦曦...”

“啊、哈哈...这时候要叫、叫我名字啦...”

“陈曦,我的陈曦!”

殷爰俯下身嗅着她颈间的香味,紧紧搂住身下娇喘不断的少女。这下她婉转的泣音在耳边响起,羽毛般弯弯绕绕的尾音搔动着她的神经,不禁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呜、姐姐、不,殷爰...哈...射进来,射进来吧!我要、我要去了啊啊啊啊!”

腰眼一阵酸麻,爱人既然已经直呼己名的请求自己,那为什么要保持理智去做一些扫兴的事呢?哪怕名义上二人是姐妹,这份禁忌的愉悦殷爰娅粗喘着释放了自己。两人同时达到了巅峰,在登上极乐的一片白光之中,二人所有的感官只有彼此。

余韵持续了好久,在快慰过后袭来的是双腿禁不住的颤抖,陈曦好像这才感到疲惫,脱力地挂在殷爰身上。

如果...这样的日子能一直保持下去,该多么好啊...在与陈曦相拥而眠的前一秒,殷爰这样想到。

......

客厅的空气凝滞得可怕。幸好曦曦被打发走了,不然准吓一跳。殷爰有些百无聊赖的想着。

继父陈明生清了清嗓子,将一张薄薄的纸推过光洁的玻璃茶几,滑到殷爰面前。那是一份房屋产权变更通知的复印件。

殷爰的生父,那个早已在她记忆里模糊成一团暴戾阴影的男人,几天前因为酒精中毒死了。死得无声无息,只留下城郊一栋老旧的、几乎不值钱的房子。

“小爰,” 陈明生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温和,像一层薄薄的油浮在水面,“你父亲那边...留了个房子。手续都办好了,名字是你的。”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坐在旁边、脸色有些僵硬的妻子——殷爰的生母,“你已经毕业了,也有些养活自己的手段。那地方虽然旧点,但收拾收拾,一个人住...那个、清净。”

殷爰的母亲始终垂着眼,盯着自己交握在膝盖上的手。她没有看女儿,只是低声补充了一句,像是背书:“是啊,小爰。你...你妹妹马上要高三了,家里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冲刺。你、你也需要自己的空间,对身体恢复也好。”

她飞快地瞥了一眼自己嫌弃了二十年的女儿,又迅速低下头。

殷爰的目光落在那张纸上。黑色的印刷体字迹清晰。她伸出手,指尖冰凉的,拿起那张纸。纸张很轻,在她手里却仿佛有千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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