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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劫海录(11-20):第一个后宫,拿下小师姐!,情天劫海录,5

小说:情天劫海录 2025-09-09 12:08 5hhhhh 3340 ℃

  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本来依照阁内规矩,以云涟姑娘这等修为和琴艺造诣,早该晋升内门的幻情天阁才是。不过嘛……云涟姑娘是刚加入我合欢宗不久,说是想先在外门待一段时日,熟悉熟悉环境,暂不打算晋升。所以师兄您这次,可是赶巧捡了个大便宜呢!”

  侍者说完,对着许轲辰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这才真正退了出去,轻轻合上了门。

  静室内,只剩下许轲辰与纱帘后的盲眼琴师。

  许轲辰看向纱帘后的身影,笑了笑,语气平和:“只付了中等的价钱,却能享受到足以进入内门的引情大师服务,看来今日是在下的机缘,血赚不亏。”

  纱帘后,名为云涟的盲女微微颔首,声音响起,清冷如玉磬相击,带着一种空谷回响般的空灵与疏离,听不出丝毫谄媚或热情,只有纯粹的、职业性的清冷:“贵客安好,请放松心神,摒除杂念。云涟将以琴音相佐,助贵客修行。过程中或有幻境丛生,皆为心念所化,贵客紧守灵台清明即可。”

  “有劳云涟姑娘。”许轲辰收敛心神,闭上双眼,《太虚阴阳诀》缓缓运转开来。

  “铮——”

  云涟的指尖拨动了第一根琴弦,一声清越悠扬的琴音,如冰泉滴落深潭,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琴音初起,清冽纯净,如同初春融化的雪水,潺潺流过心田。冰蝉香的冷冽气息仿佛被这琴音引动,丝丝缕缕沁入许轲辰的四肢百骸,涤荡着他从穆云欢静室中带出的那缕若有若无的魅惑气息,以及连日来的纷杂思绪。心神不由自主地沉静下来,杂念如尘埃般被琴音拂去。

  渐渐地,琴音开始发生变化。清泉般的冷冽中,悄然融入了丝丝暖意,如同情人贴近耳畔的低语,缠绵悱恻,温柔缱绻。音调变得婉转起伏,带着撩人心弦的韵律。在琴音和幻情阁阵法无声的共振下,许轲辰眼前的黑暗被驱散,光怪陆离的幻象开始滋生、凝聚。

  这一次出现的幻象,不再是入门测试时合欢大阵里那些千篇一律、赤裸直白的妖娆女郎。它们变得更加真实,更加具体,带着许轲辰自身深刻记忆的烙印和强烈的情感色彩。

  慕容倾月的身影最先浮现,而且不止一个:

  初见时,那位立于高台之上,绛紫流仙裙下雪肤若隐若现,凤眼含威又带媚的丰腴美妇;

  幻象大阵中,那个跳着妖娆热舞,眼神勾魂摄魄,最终用檀口玉手将他送上极乐巅峰的“六十年前”的慕容倾月幻象;

  洞府内,慵懒斜倚,主动袒露完美胴体,教导他【兰花拂穴】,却在演练中被他挑逗得凤眸含春的师尊;

  还有最近那次,在后山禁地,被他以【蟾宫折桂手】穿透防御,引得小腹情结印记悸动时,那震惊中带着一丝羞恼的绝美脸庞。

  这几个慕容倾月的幻象,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眼神或威严、或戏谑、或慵懒、或恼怒,却都带着致命的诱惑力。她们环绕在许轲辰身侧,红唇轻启,无声地传递着同一个意念:“看你能奈我何?”那份属于化神长老的骄傲与潜藏的媚态交织,诱惑力远超昔日大阵中的虚影。

  紧接着,是顾欢儿。她的身影出现得最多,几乎占据了幻象的半壁江山:

  初见时那个挥鞭抽裂青石板,眼神凌厉的紫衣师姐;

  传功堂上,被迫第一次亲手触碰他阳物时,那强作镇定却指尖颤抖的羞窘模样;

  被他用【兰花拂穴】刺激得意外高潮后,瘫软在他怀中呜咽的娇弱;

  前日,醋意大发将他按在墙上,撕碎他衣衫,用缚情绫捆住他双手,跨坐在他腿上笨拙又倔强地素股摩擦,最终被他顶弄得尖叫着潮吹失禁的迷乱情态;

  还有丹房之内,从背后紧贴环抱他,共同控火时传递来的惊人柔软与温热,以及最后那忘情投入的深吻……

  每一个时期的顾欢儿都无比鲜活,尤其是高潮时的娇羞迷醉和吻后的情动。这些画面被幻境无限放大,带着青涩又炽热的诱惑力,冲击着许轲辰的感官。

  自然,林淼的身影也夹杂其中:

  初入宗门时,还带着几分凡间少女清纯的模样;刚刚修炼《媚骨天成》后,眉眼间自然流露的媚态;桃林中,被魅惑剑意冲击后,媚眼如丝、衣衫半解扑向他的放浪形骸;施展【玉体生香舞】时,全身涂抹精油,用双乳、腰肢、臀腿疯狂磨蹭挑逗他的极致媚态。

  此刻的幻象林淼更加主动大胆,蛇一般缠绕上来,眼神中充满了志在必得的征服欲。

  最后,甚至出现了冷画屏那清冷的身影:初见时,传功殿高台之上那位气质如冰似雪,俯瞰众生的冷傲仙子;阴阳池畔,为救肖风,两人赤裸相贴,剑气激荡间,那冰冷玉体传来的惊人弹软与火热,以及剑气撕裂衣物后惊鸿一瞥的完美玉背和紧致翘臀……

  那冰与火交织的瞬间,在幻境中被定格、放大,形成一种极其强烈的反差诱惑。

  令许轲辰意外的是,还有一个身影一闪而逝——刑罚堂长老姒红绡。只有初次与慕容倾月一同出现时,那红发泪痣、鞭子缠腰、眼神凌厉如刀的抖S模样。

  但她只是冷冷地瞥了许轲辰一眼,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兴趣?旋即整个幻象便如泡沫般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

  香艳蚀骨的幻象从四面八方涌来,视觉、听觉、甚至那幻境模拟出的、属于不同女子的独特体香和肌肤触感,都无比真实地侵袭着许轲辰的感官。慕容倾月的慵懒魅惑,顾欢儿的青涩羞怯与倔强,林淼的放浪主动,冷画屏的冰肌玉骨与刹那火热……种种极致诱惑交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要将他的理智拖入沉沦的深渊。

  许轲辰盘坐于暖玉榻上,下身早已不受控制地昂然挺立,将衣袍顶起明显的帐篷。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微微急促。但他眼神深处,却燃烧着一种近乎冷漠的专注与锐利。他并未如常人般沉溺其中,与幻象拥抱交欢,反而将这些足以让圣贤堕落的诱惑,当成了最上乘的磨刀石!

  “来得好!”许轲辰心中低喝,《太虚阴阳诀》全力运转。

  他右手并指如剑,在虚空中快速点画。指尖萦绕着淫灵力,还有少许微不可察的阴阳灵力,施展的正是新得的秘术——【蟾宫折桂手】。并且结合了前几日感悟的魅剑真意,以指为剑,施展合欢术。

  他不再局限于近身接触,而是尝试在幻象袭扰下,凌空“点”向那些诱人身影上一个个隐秘的情欲大穴:膻中、气海、会阴、长强……以及那些无比鲜艳的敏感部位——挺翘的乳尖、平坦光滑的小腹、微微贲起的阴阜、柔嫩的大腿内侧、浑圆饱满的臀瓣……

  每一次成功的凌空点刺,指尖的阴阳灵力都如同无形的细针,精准地刺入幻象的能量节点。被“点中”的幻象便会发出一声或高亢或婉转的媚叫,娇躯一阵剧烈的扭曲波动,仿佛真实的女子被触动了最敏感之处。随即,一股源于幻象本身的精纯情欲能量便被【蟾宫折桂手】强行抽取剥离,顺着许轲辰的指尖,源源不断地汇入他体内,被《太虚阴阳诀》迅速炼化吸收,转化为精纯的阴阳灵力,补充他的消耗。

  以指破欲,化魅为力!他将这香艳蚀骨的围攻,硬生生变成了修炼的资粮。整个修炼的过程中,都充满了情色的张力。

  幻象媚态横生,极力纠缠诱惑;许轲辰则如老僧入定,又似绝世剑客,在无边春色中挥动“指剑”,精准地刺破一个个欲望的泡沫,将诱惑转化为自身的力量。汗水浸湿了他的鬓角,下身的胀痛感也愈发强烈,但他眼神中的清明与专注却未曾减弱半分。

  纱帘之后,云涟的琴音始终如影随形。

  那清冷的琴音像一根坚韧又柔韧的无形丝线,巧妙地穿梭在许轲辰被引动得如同沸腾熔炉般的情欲能量之中。琴音时而舒缓如和煦春风,抚平躁动,引导着那些被吸收转化的能量沿着最有效的路径流转周天;时而又变得激越如沙场战鼓,带着奇特的韵律,精准地敲击在许轲辰功法运转的某些关键窍穴上,微妙地刺激着,加速着灵力的压缩与蜕变。

  她的“盲”,让她摒弃了视觉的干扰,能更纯粹、更敏锐地感知到许轲辰精神海的每一次波动和灵力运转的细微轨迹,从而让琴音的引导达到了近乎完美的契合。

  然而,在无人察觉的层面,云涟那覆眼的丝带之下,眉心似乎有极淡的银辉一闪而逝。她纤细的指尖在拨动琴弦的间隙,极其隐秘地勾勒出几个仿佛星光凝聚的微小符文。这些符文融入琴音,化为点点肉眼不可见的星芒,悄无声息地飘向许轲辰,试图如同最细微的探针,钻入他的灵力流转,感知他体内更深层次的秘密。

  ‘此人,居然能具现出这么多位长老?’云涟皱着眉头,有些明显地诧异。

  要知道,琴音幻象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变成出来的,而是只能变出那些令对方印象深刻、确确实实有过多次接触甚至亲密接触的人。更何况许轲辰居然能忍着不和这些高高在上的长老们欢爱,而是完全沉浸在修炼之中。

  云涟的心中起伏着名为“疑惑”与“好奇”的波动,但她很快就压了下去,继续做好自己的事情。

  ……

  持续的高强度精神对抗与能量吸收转化,如同在刀锋上跳舞。许轲辰体内的灵力被反复压缩、淬炼、提纯。《太虚阴阳诀》如同一个高效熔炉,疯狂地熔炼着从幻象中掠夺来的精纯情欲能量,将其与自身本源灵力彻底融合。

  量变引发质变!

  就在许轲辰一记【蟾宫折桂手】凌空点出,阴阳灵力凝聚如针,同时刺中环绕身周的慕容倾月、顾欢儿、林淼三个最为凝实的幻象核心(乳头、肚脐、阴蒂)的瞬间——

  “嘤——啊!”三个幻象同时发出高亢到变调的媚叫,娇躯剧烈扭曲,如同被戳破的气泡般轰然溃散,化作三股格外精纯庞大的情欲能量洪流,狂涌入许轲辰体内。

  轰!

  许轲辰体内有一道坚固无比的无形枷锁被这三股洪流合力冲垮,早已被压缩到极限的灵力如同决堤的江河,汹涌澎湃地奔腾起来。气势陡然攀升,经脉在瞬间被拓宽,丹田气海翻腾扩张,吸纳着海量的新生灵力。

  练气期的巅峰——练气九重,水到渠成!

  然而,就在这突破的刹那,许轲辰一直完美维持的《敛息诀》也因这剧烈的能量波动而出现了一丝稍纵即逝的细微破绽。一股远超练气五重,甚至远超普通练气九重的精纯灵力,带着独特阴阳交融道韵的气息,如同黑暗中乍现的惊鸿,一闪而逝。

  与此同时,云涟融入琴音,试图探查许轲辰的那点点星芒,也正好在此刻触及了他的身体。

  “嗡——”

  就在这一刻,许轲辰体内自行运转护主的《太虚阴阳诀》,感受到了一丝带有探查意图的外来能量侵入,瞬间分出一股精纯而霸道的阴阳灵力,如同受到挑衅的怒龙,沿着那星芒探入的轨迹猛地反噬回去。这股力量并不狂暴,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吞噬与融合特性。

  “铮!!!”

  清越的琴音如同被利刃斩断,发出一声刺耳的裂帛之音,戛然而止。

  “唔!”

  纱帘后,云涟的身体猛地剧烈一颤。覆眼的白色丝带之下,仿佛有炽烈的光芒在疯狂闪烁。她死死按住犹在震颤嗡鸣的琴弦,指节因用力而瞬间失去血色,变得一片惨白。原本空灵平静的气息瞬间紊乱,胸口剧烈地起伏,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又像是在极力压制着某种即将喷薄而出的东西。

  她体内那股被重重封锁的精纯阴性能量,以及与之相伴的部分本源修为,在这股源自《太虚阴阳诀》的阴阳灵力反噬刺激下,如同沉睡的冰河遭遇了地火,剧烈地翻腾冲撞起来。

  更让她心神剧震的是,许轲辰突破时那一闪而逝的、独特而强大的气息,与她体内的能量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共鸣。一种源自生命本源的,带着极致欢愉与无尽茫然的奇异感觉瞬间席卷了她,让她不由自主地从紧抿的唇缝间溢出一声极其轻微的闷哼。

  许轲辰在突破完成的瞬间便已察觉不对,他反应极快,强行压下突破的余波,体内《敛息诀》全力运转,瞬间将刚刚突破至练气九重的强大气息完美地收敛并伪装起来,只流露出刚刚突破练气六重、境界尚不稳固的灵力波动。他霍然睁开眼,目光锐利如电,穿透纱帘,落在云涟剧烈颤抖的身影上。

  “云涟姑娘?”许轲辰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你没事吧?可是在下突破时灵力激荡,扰乱了琴音?”

  纱帘后,云涟的身体颤抖缓缓平息,按住琴弦的双手也慢慢放松,只是指尖依旧有些苍白。她覆眼的丝带下,那剧烈的光芒隐去,重新归于平静。过了几息,她那清冷的声音才再次响起,虽然极力维持平稳,但细听之下,依旧能捕捉到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抖:

  “无……无妨。贵客突破之时灵力激荡澎湃,云涟将全部心神用于引动疏导情潮,一时不察,被那外泄的气息稍稍波及,乱了心神,扰了琴音。恭喜贵客修为精进,大道可期。”

  她重新将双手置于琴弦之上,指尖微动,舒缓平和的琴音再次流淌而出,如同潺潺溪水,帮助许轲辰稳固刚刚突破的境界。

  许轲辰深深地看了一眼纱帘后那道素白的身影,没有再追问。他重新闭上双眼,借助这平和的琴音,引导着体内奔腾的灵力归于平静,巩固着练气九重的境界。

  但他心里清楚云涟的反应绝非寻常,那瞬间的剧烈共鸣和能量翻腾,以及她话语中掩饰的痕迹,都让这个神秘的盲眼琴师身上笼罩的疑云更加浓重。她的真实身份,以及体内那股被封锁的力量,究竟是什么?她加入合欢宗,蛰伏于外门幻情阁,目的又是什么?

  琴音袅袅,如泣如诉,在清雅的静室内回荡。暖玉依旧温润,冰蝉香清冽依旧,但室内的气氛,已悄然蒙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诡秘。

  可许轲辰的嘴角,却再次挑起一丝轻轻的笑意,难以掩饰。

  ‘没错,就是要这样才对。一昧的普通冒险,和没有起伏的收后宫之旅有什么意思?女人要慢慢攻略才有意思,敌人也是。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吧,我会全部接下来的……’

  ——

  一个时辰的时限很快到了,琴音最后一个音符悠悠消散,余韵在静室中萦绕不去。

  许轲辰睁开眼,眼中精光内敛,气息沉凝。他起身,对着纱帘后的身影拱手:“多谢云涟姑娘相助,此番受益良多。”

  云涟微微颔首:“贵客满意便好,请慢走。”声音恢复了最初的清冷空灵,仿佛刚才的异变从未发生。

  许轲辰不再多言,转身推开静室的门,走了出去。门外,幻情阁的靡靡之音与奇异香气再次将他包围。他回头望了一眼那座在暮色渐沉中流光溢彩、更显神秘的琉璃宝塔,那位盲眼琴师静坐的身影仿佛还在眼前。

  诸多疑问在心头盘旋,但他只是轻轻呼出一口气,将这些暂时压下。收获已然巨大——练气九重境界,【蟾宫折桂手】的实战和剑意感悟精进,以及对那位神秘琴师更深的性趣与好奇。

  想着想着,许轲辰的身影融入幻情阁外熙攘的人群,消失不见……

  纱帘之后,云涟依旧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覆眼的丝带下,无人能看见她的眼神。她“望”着许轲辰离去的方向,许久许久。那清冷的容颜上,第一次浮现出一丝近乎茫然的复杂神情。

  纤细的指尖无意识地拂过冰冷的琴弦,仿佛在触摸着刚才那股引发她体内封印剧烈共鸣的神秘气息留下的余温。诸多关于这个名叫许轲辰的外门弟子的疑问,以及他突破时那惊鸿一现的、迥异于合欢宗功法的独特道韵,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她平静已久的心湖中,激起了久久无法平息的涟漪。

  “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吗?”

  ——

  作者的话:这章是过渡章节,总结一下前面的还有引出未来的铺垫,所以和第八章的战斗一样没什么色色的点。因为我不是只想着写那种没什么剧情,就只是单纯换地图收女人,然后“齁哦哦噢噢哦高潮了❤要去了要去了❤”之类的肉戏。

  我想着的是剧情和色色两手抓,塑造好整部作品和出场的一众人物,写出一个个性格鲜明的角色,这样子她们的肉戏吃起来才爽,对吧?

  不过放心吧,很快进度就要加速了,下一章吃掉小师姐!主角破处之后就会开始猛猛加速前进,女角色越来越多,肉戏也逐渐变多,敬请期待吧!

  (PS:为了和普通的淫灵力进行区分,《太虚阴阳诀》进入筑基后出来的就是阴阳灵力,现在已经开始转化)

第十五章 双修(第十五回:心魔破茧玉涡暖 云雨初尝金丹成)

  (这章前面劲有点大,不过放心,后面大半都是色色环节,终于是大家最喜欢的啪啪啪肉戏了。对了,我不同角色的浪叫都是分开的,像那种淫熟美人或者是林淼这种骚货应该是齁哦哦的母猪叫,但是小师姐的话还是传统的浪叫,符合角色特征嘛~)

  这天,又到了修炼的时间,许轲辰和之前一样前往顾欢儿的洞府。已经几天没看见师姐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是不是还别扭着。

  顾欢儿的洞府门前寂静无声,许轲辰叩了几次门都无人应答。他轻轻一推,门扉应声而开,里面果然空无一人,只有淡淡的兰草幽香萦绕。石桌上,一张素笺被镇纸压着,墨迹尚新。

  “今日不适,暂勿修炼。待我好转,自会寻你。勿念。”

  字迹清秀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笔画末端微微发颤。许轲辰指尖拂过那行字,无声地笑了笑。丹房那场意乱情迷的初吻之后,师姐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干脆便成了缩回壳里的蜗牛,几天避而不见。这别扭的逃避,倒比她的鞭子更直白地显露了心思。

  “嗯,让我看看,在哪呢……好,找到了。”

  他闭上眼,识海中那枚与顾欢儿紧密相连的粉色情结印记微微发烫,如同小小的星辰,正稳定地朝泣血桃林外围的方向传递着呼唤。顾欢儿的心绪,此刻正像被狂风搅乱的池水,茫然、困惑、痛苦、恐惧……诸多沉重阴郁的情绪混杂翻涌,几乎要将那颗看似坚韧的心淹没。

  许轲辰毫不犹豫,身形掠起,循着情结印记的指引,如一阵清风穿过诸多亭台楼阁,直奔那片粉雾弥漫的桃林边缘……

  ——

  泣血桃林外围,远离任务区域的僻静角落。粉色的瘴雾在这里稀薄了许多,血色的花瓣无声飘落,铺满了湿润的苔藓地。顾欢儿独自一人,背靠着一棵虬枝盘结的老桃树,缓缓滑坐在地。她双臂紧紧环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进臂弯,紫色衣裙的下摆沾上了泥泞和碎花,素来清冷的脊背此刻微微颤抖着。

  脑海中,无数破碎的画面疯狂冲撞。

  是生父去世前的温柔大手和冰冷僵硬的脸;是继父那张被酒气熏得油腻通红的脸,带着令人作呕的淫笑逼近年幼的她,粗糙的大手伸了过来,浓重的体臭和汗味几乎让她窒息;是母亲疲惫得直不起腰的背影,在昏暗的油灯下缝补衣裳,对她含混的抱怨充耳不闻,只喃喃着“未来会好的”;是逃到合欢宗后,以为凭借修炼和冰冷疏离就能隔绝一切,却在每一次不得不触碰欲奴时,指尖传来的冰冷滑腻触感依旧能让她胃里翻江倒海,需要用尽全力才能压下呕吐的欲望。

  “为什么是我……”压抑的呜咽从臂弯里闷闷地传出,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绝望的沙哑,“我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可为什么还是摆脱不了……”

  那些肮脏的触碰、恐惧的尖叫、无助的黑暗,如同跗骨之蛆,早已融入了她的骨髓,化作了对男性躯体根深蒂固的本能厌恶与恐惧。

  即便遇到许轲辰,那奇异的亲切感和朦胧的情愫让她冰封的心湖裂开了一丝缝隙,可随之而来的,是更深重的恐惧——她害怕这丝温暖只是幻影,害怕终有一天,那温暖也会像记忆里的所有人一样,变成伤害她的利刃。她更害怕,若真的向许轲辰敞开心扉,展露自己如此不堪的过往和扭曲的内心,会不会也将他推开,彻底失去这份唯一的救赎?

  心魔如同藤蔓,在她心底疯狂滋长缠绕,勒得她几乎无法呼吸。就在这自我厌弃的漩涡即将将她彻底吞噬时——

  “师姐。”

  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温和的暖意,如同穿透厚重阴云的阳光,轻轻落在她耳畔。

  顾欢儿身体猛地一僵,像受惊的小兽般骤然抬起头。泪眼模糊中,许轲辰的身影清晰地站在几步之外,落英沾在他肩头,目光沉静而包容地注视着她。

  “你、你怎么……”顾欢儿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脸上瞬间血色褪尽,只剩下狼狈的泪痕和极度的慌乱。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想要把自己重新藏起来,仿佛被窥见了最不堪的隐秘。

  然而许轲辰的动作更快,在她起身欲逃的瞬间,他已如一阵风般掠至她身后。

  没有强行拉扯,没有咄咄逼人的追问,只是伸出双臂,以一种不容抗拒却异常温柔的力道,从背后轻轻环抱住了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他的胸膛紧贴着她单薄的脊背,手臂沉稳有力地圈住她的腰腹,将她整个人密密实实地护在了自己的气息范围之内。

  “嘘……”温热的气息拂过她冰凉的耳廓,低沉的声音带着奇异的安抚力量,“别怕,我在。”

  顾欢儿浑身僵硬如石,所有的挣扎和抗拒都在这个怀抱中凝固了。背后传来的体温是如此坚实而滚烫,隔着薄薄的衣衫,清晰地熨帖着她冰冷的心房。他身上干净清爽的气息,带着少年特有的蓬勃生机,霸道地驱散了她记忆中那股令人作呕的浊臭。

  许轲辰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地抱着她,一只手轻柔地、有节奏地抚拍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则稳稳地覆在她紧握成拳的小手上,温热的掌心包裹住她冰凉的手指,试图一点点化开那几乎嵌入掌心的恐惧。他下巴轻轻抵在她柔软的发顶,传递着无声的陪伴与支撑。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只有血色的桃花无声飘落,拂过两人相拥的身影。顾欢儿紧绷的身体,在那持续而坚定的温暖和沉稳的心跳声中,终于开始一点点软化。僵硬挺直的脊背,慢慢放松下来,微微向后靠进了那个令人安心的怀抱里。

  她依旧没有勇气回头,只是将下巴抵在许轲辰环抱的手臂上,身体细微地颤抖着,无声地汲取着这份仿佛能隔绝一切风雨的依靠。那翻腾的心魔巨浪,竟在这无声的港湾里,奇异地平息了几分,虽然依旧沉重,却不再有灭顶之灾。

  不知过了多久,顾欢儿急促的呼吸渐渐平复,只剩下细微的抽噎。许轲辰这才稍稍放松了怀抱的力道,却并未放开她。他低下头,温热的唇瓣带着极致的怜惜,轻柔地印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后敏感处,激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

  “这里风大,”他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诱哄,“我们走一走,散散心,好么?”

  顾欢儿没有回答,只是在他怀中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顺从得如同迷途的羔羊。

  许轲辰牵起她冰凉的手,引导着她离开那棵老桃树,沿着一条相对开阔的小径,慢慢向前踱步。泣血桃林的情欲气息在此地已淡若游丝,空气中弥漫着草木泥土的清新和花瓣腐烂前最后的甜香。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冠,在两人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沉默地走了一段路,只有鞋底踩碎花瓣的细微声响。许轲辰感受到身边人依旧紧绷的心弦,侧过头,目光温和地落在她低垂的侧脸上。

  “师姐,”他亲昵地唤她,声音轻柔得像怕惊扰了什么,“这里没有别人。那些压在你心里,让你喘不过气的石头……能告诉我是什么吗?说出来,或许会轻一点。”

  顾欢儿的脚步猛地顿住,仿佛被这声师姐和那直指核心的问题刺中了最脆弱的地方。她猛地抬起头,眼中瞬间又蓄满了泪水,带着惊恐、羞耻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挣扎,看着许轲辰。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许轲辰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她,双手捧起她冰凉的脸颊,拇指温柔地拭去她不断滚落的泪珠,眼神坚定而包容,像一片深不见底却绝对安全的海洋。

  “看着我,”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安稳力量,“无论是什么,都过去了。现在的你,在我面前,很安全。那些过去……不是你的错,更不是你的耻辱。它们只是你经历过的风雨,仅此而已。”

  这句“不是你的错”,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顾欢儿苦苦支撑的心防。积压了近十年的委屈、恐惧、痛苦和自我厌弃,如同溃堤的洪水,再也无法遏制。

  “我、我爹……很早就不在了……”她的声音破碎不堪,语句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艰难地挤出来,“娘……娘带着我改嫁……那个人……那个畜生……他……他……”她剧烈地喘息着,仿佛又闻到了那股令人作呕的酒气和汗臭,身体筛糠般抖起来。

  “他趁娘不在……就、就……”顾欢儿猛地闭上眼睛,泪水汹涌而下,再也无法说出具体的字眼。她痛苦地摇着头,双手死死抓住许轲辰胸前的衣襟,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

  “我喊……可娘听不见,她太累了……我跑不掉……好脏,我好脏!呜……”压抑的哭声终于变成了崩溃的呜咽,她语无伦次,只剩下最原始的情绪宣泄。

  巨大的悲恸和深沉的恐惧如同实质的浪潮席卷而来,几乎要将她再次吞噬。就在顾欢儿眼前发黑,感觉又要坠入那无边黑暗时,许轲辰猛地收紧双臂,将她整个人更深更紧密地拥入怀中,几乎要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哭出来吧,”他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包容,在她耳边响起,“别憋着。把所有委屈,所有恨,所有怕……都哭出来!我在这里,我接得住。”

  这坚实到令人窒息的拥抱,这近乎命令的鼓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顾欢儿一直紧绷的弦彻底崩断。她死死揪着许轲辰的衣服,将脸深深埋进他宽阔温暖的胸膛,积压了十几年的泪水如同开闸的洪水汹涌而出。不再是之前压抑的呜咽,而是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滚烫的泪水迅速浸湿了许轲辰胸前的衣料。

  许轲辰只是更紧地抱着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一只手稳稳地托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在她剧烈起伏的背脊上,一遍遍,缓慢而有力地抚摸着,如同安抚一只受尽惊吓的小兽。他沉默地承受着她所有的重量,所有的崩溃,所有的眼泪,像一个沉默而坚固的堡垒,为她隔绝了所有外界的风雨。

  这哭声持续了很久,仿佛要将灵魂里所有的苦水都倾倒干净。直到声音嘶哑,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抽噎,顾欢儿才渐渐脱力,身体软软地靠在许轲辰怀里,只剩下细微的颤抖。

  许轲辰微微松开怀抱,低头看着怀中人红肿的双眼和苍白的小脸。他掏出干净的素白手帕,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指尖不经意间拂过她敏感的脖颈和锁骨,带来一丝微凉却异常熨帖的触感。

  随即,他低下头,温热的唇瓣带着无尽的怜惜与珍重,轻柔地印上她被泪水濡湿的额头,吻去残留的咸涩。接着是犹带泪珠的眼睑,再是滚烫的脸颊……每一个吻都轻若羽毛,饱含着无声的安慰与承诺。当他吮去她唇角最后一滴苦涩的泪珠时,顾欢儿身体猛地一颤,却没有丝毫闪躲。

  在这不带任何情欲,纯粹是抚慰与保护的亲密接触中,顾欢儿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那是一种迥异于以往任何时刻的感受——没有因男性靠近而产生的本能厌恶和排斥,没有因触碰而激起的恶心与恐惧。有的,只是被全然接纳,被小心呵护的温暖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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