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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光的陨落番外#5: 炎狱,马笼,与牝奴训练,1

小说: 2025-09-09 12:08 5hhhhh 2790 ℃

光辉历2370年夏,圣城奥斯丁。

虽然奥斯丁位于拜伦大陆的东北角,纬度偏高,夏日比起神圣联邦南方诸省的酷热尚算“温和”,但步入八月,圣城的烈阳还是无情地炙烤大地,空气如熔炉般炽热,令人难以呼吸。城中的石板路被晒得滚烫,热浪从地面升腾,扭曲了圣玛丽莲大教堂的轮廓。街头行人寥寥,贵族躲进阴凉的宅邸,平民则挤在喷泉旁,试图从稀薄的水雾中汲取一丝清凉。

即使是阴暗的审判庭地下监牢,也没能逃过炎夏的“魔爪”。地表的热浪如无形的巨兽,顺着螺旋石梯盘旋而下,渗入这终日不见阳光的幽冥深渊,使得地下三层的黑牢里的空气沉闷而黏湿,掺杂着腐臭、汗臭与隐约的血腥气,黏腻得仿佛能扼住咽喉。

甬道墙壁的密缝间偶尔流下的水珠,并未带来半点凉意,反而在炙热的空气中迅速蒸腾,转化为潮湿的雾气,将没有任何通风设施的地下黑牢裹挟成一个隐形的蒸笼,连魔法吊灯发出的昏暗光芒都在闷热粘滞的热气下微微扭曲。墙脚上的苔藓也早已枯萎,只剩下一片片干瘪的灰绿痕迹,如同被抽干了生气的尸斑。

就在这如地狱一般的场景下,一个白色的倩影非常格格不入地出现在地下三层的狭窄甬道中。特莉丝依旧穿着她那万年不变的修女服,只不过本来挂在脖子下的十字圣徽此时换成了一个冰蓝色的泪滴型吊坠,正散发着幽幽蓝光,在特莉丝的周围形成一道看不见的结界,把炎热酷暑“拒之门外”。

特莉丝闲庭信步,走入甬道幽深的尽头,停在一扇沉重而斑驳的铁门前。她从修女服的内袋中掏出一把带着些许锈迹的铁钥匙,将其插入门锁的孔中,老式锁芯勉强转动,发出一阵滞涩刺耳的摩擦声,最终伴随着“咔嗒”的一声脆响,打开了门锁。

特莉丝用力拉开铁门,一股灼人的空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浓重的霉湿气与铁锈味,仿佛整间牢房就是一个被封闭的火炉,令她不由得皱起眉头,往胸前的魔法吊坠上注入更多的魔力,让吊坠的幽蓝光芒逐渐转为深邃的青色,一圈凉意自她身周扩散,驱散了那令人窒息的燥热。

铁门后的牢房并不宽敞,在牢房中央约莫齐腰的高度,横亘着一根三指粗的精钢长杆,两端深深嵌入石墙,纹丝不动,已然化为整个牢房的一部分。

而长杆之上,此时却是倒挂着一个棕黑色的“肉团”,虽然她的轮廓因为汗水与高温而变得模糊扭曲,但那标志性的肤色和那如雌豹般的娇躯,还是能让人一眼认出她的身份——正是维嘉·阿德桑亚,这位曾经尊贵圣女候选,如今却沦为这地牢之中赤身裸体的屈辱展品。

只见维嘉以一种诡异憋屈的姿态被悬在半空,两只特制的精钢锁环如铁蟒般缠缚着她的大腿根部与脚踝,将她的大小腿生生折叠在一起。大腿后侧的腘绳肌和饱满的小腿肚在金属的压迫下紧密贴合,弹性十足的肌肉仿佛随时要从镣铐的缝隙中爆裂而出。那根横跨牢房的精钢长杆则恰好穿过维嘉膝盖窝的下方,被她折叠的双腿死死夹住,宛如一块被压扁的三明治。

如此一来,维嘉整个人便头下脚上地被倒吊在长杆之下,膝盖窝成为她全身重量的唯一支点。不仅如此,长杆上还焊接着两个竖直的插销,精准地卡在维嘉膝盖内侧,使得她的两条大腿无法合拢,在半空中被强行向外撑开,呈现出一个羞耻的“V”字,把腿间的蚌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特莉丝的眼前,如同一个被强行打开的神龛。

至于维嘉那对结实的臂膀则被扭到身后,小臂向上反折,脑后茂密的黑色长发被精心编织成无数细辫,化作一张绳网,将她的手指紧紧缠绕,使得维嘉十指并拢,双掌在颈后被迫合十,仿佛是在以一种扭曲姿势在反向祈祷。这种就地取材的捆绑方式,彻底剥夺了维嘉双手的自由。她的手指在发辫的束缚下微微颤抖,但是指间却没有一点发力的空间,竟然无法挣脱看似柔弱的发丝。

而自手掌以下,束缚维嘉的不再是绳索,而是一圈圈银色的金属银蛇,缠绕在她深色的肌肤上,泛着冷光。由金属铸成的“绳衣”将维嘉的双臂牢牢固定在身体两侧,甚至连她那雄伟的胸脯也被勒得高高胀起,宛如两团被挤压至极限的芝麻糕。令人惊奇的事,这套金属“绳衣”十分贴身,上面却没有任何铆钉锁扣,如同一体浇筑而成,正是近期在魔法界掀起巨浪的“金属活化”的杰作。

在那两坨酥软“麻糕”的尖端,两颗挺立的乳头已被残酷地穿上乳环。乳环表面镌刻着一圈细密如针刻的蓝色咒文,隐约流转着丝丝电光,宛如伺机而动的雷蛇,随时准备释放致命的惩戒。一条短而坚韧的银链从左乳环延伸而出,绕过横亘在维嘉膝盖窝下方的精钢长杆,再牢牢扣在右乳环上,形成一个紧绷的闭环,迫使维嘉不得不竭尽全力地将胸脯尽可能贴近那冰冷的铁杆,时刻保持身体的平衡——只要稍有不慎,链条的拉扯便会触发乳环上的咒文,释放出足以让她全身痉挛的电击责罚。

然而,维嘉的双臂被反剪在身后,双手亦被发辫牢牢束缚,上半身悬于半空,无处借力。她只能紧咬牙关,依靠腰腹的力量,强行将身体向上卷曲,将身体蜷成一团,以减轻乳环的拉力,仿佛在倒立中进行一场永无止境的仰卧起坐。那六块轮廓分明的腹肌在汗水的洗礼下愈发凸显,宛若被锤炼千百次的锻铁,每一条肌肉纤维都在努力地与重力做着蚍蜉撼树般的抗争。

就在胸前这条不起眼的短链的拘束下,维嘉整个人被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姿态:大腿紧贴小腿,前胸几乎触及膝盖,背脊如熟虾般弓起,身体被那根精钢长杆“贯穿”,宛如一串被铁杆串起的“肉丸”烤串悬于半空。

而这“烤串”之下,怎能少了炙热的炭火?在维嘉滚圆的肉臀下方,摆放着一个宽大的青铜火盆。盆中木炭堆积如山,早已烧得通红,如潮的热浪一波接一波地扑打上来,蒸烤着上方那具一个已然失去反抗能力,只剩本能挣扎的肉畜。

此刻正值圣城一年之中最为酷热的时节,密不通风的牢房本就如蒸笼般湿热难耐,火盆的炽焰更将室内的温度推至极致。热浪混合着木炭燃烧的焦糊、汗水蒸腾的咸腥与牢房墙壁缝隙中渗出的霉湿之气,混合成一股压抑至极的气息,包裹着牢内的囚徒,让她在这个闷热、潮湿、令人昏眩的地狱之中缓缓腐烂,慢慢溺死。

在炭火的炙烤之下,黏稠的汗浆源源不断地从维嘉深色的肌肤上冒出,如同抹上了一层油彩,让她那几乎完美的肌肉线条在火光的映照下更加的分明,如同是出自大师手笔的古典雕塑,散发着一种原始野性的力量美感。

不仅如此,维嘉那双健硕结实的大脚也被“贴心”地套上了一对白色厚实的棉袜。用密织的羊毛线精心编制而成的厚袜子紧贴着她足部的每一寸肌肤,将本已因高温炙烤而汗流不止的双脚彻底封死在一个黏腻闷热的密闭空间里。此时棉袜早已吸满了从脚心渗出的汗液,变得又湿又重,如同浸泡过的破布一般贴在脚面与脚趾之间。

这双本应带来温暖的棉袜,此刻却仿佛成了酷刑的延伸,把维嘉被炭火蒸烤出焦躁情绪“封锁”在一个潮湿憋闷的死角,而脚踝上的镣铐更是杜绝了维嘉私自脱掉棉袜的可能。

已完全被汗水染得透湿的袜尖随着维嘉每一次挣动而微微颤抖,湿意在重力的拉拽下不断渗出,一滴滴在袜尖处凝结成珠,最终落入下方那火焰翻腾的火盆之中,发出“滋滋”的轻响,如同滴油入锅,和木炭燃烧发出的“噼啪”声互相交融,给本来死寂的牢房添上了些许阴森的配乐,又好像是一座无言的计时器,倒数着维嘉意志的崩溃时刻。

每当维嘉的脊背因疲惫而微微下沉,乳环上的细链便会拉得更紧,下坠的臀部亦会更靠近那灼热的火盆,迫使她再次咬牙收紧腹肌,重新将身体蜷起,以逃离乳尖上那蓄势待发的电流和屁股下那几乎要灼伤皮肤的热浪。

而为了保证维嘉不会在这个炎狱里脱水中暑,在远离火盆的天花板上,挂着一个大木桶,木桶盛着大量的清水,通过桶底垂下的软管,一点一点地注入维嘉的肛塞之中,最后被她的肠道吸收。这些许的清凉恐怕是在这蒸笼里能给予维嘉的最后一点慰藉。

维嘉平日里素来好动,那健美紧实的躯体里蕴藏着仿佛消耗不完的旺盛精力,常常三天两头就拉着其他圣女候选以训练为名在斗技场里“切磋”,只为释放那无处不在的躁动。而如今却被囚禁在这狭窄闷热的地牢中,曾经那挺拔矫健的身形被强行折叠、卷成一团,失去了所有伸展活动的空间,那种从骨血深处涌起的压抑与憋屈可想而知。

特莉丝站在门口,待到牢房外等到涌出的热气稍稍散去,她才悠悠然地走进牢内。她反手关上牢门后,便脱下了她那身纯白的修女长袍,挂在门后的挂钩上。在长袍之下,特莉丝上身只穿着一件吊带小背心,那胸前的魔法吊坠正好垂在她那似有似无的乳沟之上。

背心的下摆非常短,下面露出一大截纤腰以及特莉丝那可爱的小肚脐,毫不介意地在维嘉身前露出小腹上的暗红魔纹以及下方的纯棉三角小裤。

“维嘉姐姐,别来无恙呀?”

“唔呜呜呜呜呜!”维嘉努力睁开被汗水模糊了的眸子,即使意识已经被高温烤得焦糊,但仍然如仇人见面般从喉间发出不甘的怒吼,只可惜此刻口中咬着一枚加大型的红色口球,把她的下颌撑到了最大。吼声经过口球的过滤,最终化作迷糊低哑的呜咽。

“哪怕被关了那么久,维嘉姐姐还是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的令人讨厌。”

特莉丝目光扫过牢房墙上挂着的众多早已等待多时的“刑具”,好像是有选择困难症一般迟疑了许久,最终取下了一条近一米长的藤条。只见其通体呈深褐色,色泽暗沉中带着微微的油光,仿佛经过无数次鲜血的洗礼才被磨出如此质感。藤身柔韧却不松弛,只要用指尖捏着藤条轻轻一弯,便可感觉到它骨子里的弹性。

但和一般藤条不同的是,这条藤鞭的顶端却是扎着一圈圈柔软的鸦羽,看似轻盈无害,却散发出一种令人莫名心悸的不详美感。而它的尾端则被麻绳缠绕,加固了握柄的位置,同时也方便执握,整体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长柄的鸡毛掸子。

特莉丝捏着藤条,慢慢走近在钢杆上卷成一团媚肉的维嘉,却并未立刻动手,而是先给维嘉蒙上一个眼罩,遮住了她那冒着怒火的狼眸,然后将那“鸡毛掸子”在手中轻轻甩了甩,羽毛掠过空气,发出几不可闻的“咻咻”声,仿佛是一场审判前的仪式。

“我听卫兵们说你在这里已经被烤了好几天,但是那一身贱骨头却没有软化一点。今天就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如他们所说的一般难缠?”

特莉丝语调平静,甚至有些随意,像是在评价一块难煮的老肉。她轻轻扬起手中那缀着鸦羽的藤条,指腹轻抚羽毛的末端,仿佛在确认这条工具的“锋利”程度。牢房中只剩下炭火噼啪燃烧的细响,以及锁环轻颤时互相碰撞发出的微弱碰撞声。

终于,羽毛轻若无物地落在维嘉裸露的侧腰,像晨风掠过水面那样温柔。可就在那一瞬,维嘉却猛地一颤,全身肌肉瞬间收紧,但身上的束缚却使得她根本无法躲闪。羽毛顺着肋骨间的缝隙缓缓滑过,沿着敏感神经一路向下,勾勒着她每一道筋肉的起伏,直到抵达腰窝,最后悄然探入被插销强行掰开的大腿根部。

“呼嗬嗬嗬嗬嗬……呵嗯嗯嗯嗬嗬嗬嗬!!!”

低沉的笑声从口球里传出,痒流如秋风扫落叶般席卷过维嘉五脏六腑,使得她浑身颤栗,连指尖都开始不自觉地抽搐。她试图挪动身体来远离那似乎无处不在的羽毛,却立刻牵动了乳环上的细链,乳环上顿时迸发出耀眼的电光,撕裂般的刺痛瞬间击穿双乳,骤然而来的剧痛又逼得她不敢再乱动分毫,只得僵着身子强忍着那无孔不入的痒意。

“嘻,想不到坚如磐石的维嘉姐姐,竟然会怕这小小一撮羽毛?真是贻笑大方呢。”

特莉丝轻笑,手上动作却没有半点停止,藤条上的羽簇在她手中如蛇般灵动,忽左忽右,忽快忽慢,时而扫过维嘉的腋窝,时而轻刮她的耳垂与颈侧,每一下都精准刺入她神经最敏感的死角。

在眼罩的蒙蔽下,那些平日不起眼的部位的感知被无限放大,如今竟都成了最致命的软肋。而失去视力后维嘉也无法预知特莉丝的“进攻”方向,只得任由羽簇在自己身上的各个敏感点四处游击,自己却只能被动“迎战”,疲于奔命,很快就溃不成军,只觉鸦羽的每一次拂掠带来的瘙痒都深入脊髓,把她进一步推向崩溃的边缘。

维嘉不知自己痉挛了多少次,呼吸越发急促,汗水早已将她的麦肌彻底润湿,但鸦羽被她的汗浆浸湿过后,反倒让羽毛的质地变得更加锋利,羽尖如细针般“刺破”皮肤表层,带来更加凶猛的瘙痒风暴,像是千万只蚂蚁在体内游走、撕咬、搔弄,让她几欲疯癫。

维嘉的体力在剧痒之下开始飞速消耗,如果说疼痛还能用意志力忍耐,那么瘙痒引起的生理性抽搐却根本无法抑止,被羽团重点照顾的腰腹在阵阵痒浪中慢慢变得酥软失控,向上弯起的上半身摇摇欲坠,胸前细链越绷越紧,电光已然开始在乳环上隐约闪动,仿佛下一刻便会引发另一场雷鸣般的痛苦洗礼。

就在维嘉如一叶孤舟在痒潮中沉浮时,藤条忽然一转,羽毛骤然离开,取而代之的,是鞭身本体划过灼热空气的破空声。

“啪!”

一道刺耳的脆响炸裂在臀肉之上,鞭击的力道在古铜色的臀瓣上激起一阵涟漪,紧接着是一瞬的麻木,然后是从皮肤深处翻滚而来的剧痛席卷全身。肥美的肉臀在鞭打下骤然收紧,那曾因火焰熏烤而泛红的古铜臀瓣上迅速浮现出一道清晰可辨的赤痕。

维嘉的身体猛地后仰,脊背反弓成一道痛苦的弧线,胸前的乳环也应声触发,电击如约而至。她喉咙里榨出一声沉闷的哼声,一上一下两处剧烈的疼痛使得她甚至无法发出完整的呻吟。

特莉丝对维嘉的惨状却毫无动容,羽毛与藤条继续交替落下,一软一硬,一轻一重,如梦魇与清醒的无序交替。羽毛的轻挠如鬼魅般撩拨着维嘉敏感的神经,勾起无法抑制的瘙痒;而藤条的鞭击则如雷霆般撕裂她坚毅的意志,带来难以承受的痛楚。

维嘉的神志在矛盾的刺激中逐步溃散,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神也开始涣散,发出的声音已分不清是绝望的哭喊还是无力的低笑,唾液混着汗珠从嘴角滴下。维嘉那原本如坚石般紧绷的腰腹,在痒刑与鞭刑的双重折磨下也逐渐软化,六块腹肌虽仍清晰可见,却已因极度的疲惫而不自然地颤抖,再也无法维持她那超过一米八的欣长身躯,使得胸前那对本来呈完美圆盘状的雄伟乳峰被银链无情地拉扯成两个尖锐的锥形,乳环上的蓝色咒文闪烁着愈发频繁的电光,电流如狂潮般在两座乳山间来回冲刷,带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刺痛。

只可惜维嘉的身体在轮番的折磨下显然已是强弩之末,再也无力挺直腰杆,只得任由胸前的电流则如野兽般在她体内肆意咆哮。

在鞭打、电击、灼烧与瘙痒这四重酷刑交织的地狱中,维嘉的意识终于彻底崩塌,理智如同被碾成齑粉的玻璃渣般四散破碎。全身的肌肉在无止境的折磨中无力地抽搐,发出令人心悸的颤鸣,连括约肌也无法再坚守尿道,浓缩的猩黄色尿液从她的膀胱里涌出,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短小而屈辱的弧线,无力地坠落在牢房潮湿的石板地上,晕开一小滩水洼,反映着火盆的红光。

而此时,特莉丝却忽然停下了动作,她指尖轻轻一转,手中的藤条如蛇般悄然收回,然后不慌不忙地给维嘉扔了个“复苏之光”,洒落在维嘉残破的身体上。在女神的神恩中维嘉身上的鞭伤慢慢愈合,疲惫的神经也被抚平,但这自然不是特莉丝大发慈悲,而更像是一位冷酷病态的傀儡师,一遍遍地把手中四分五裂的人偶修好,只为了下一轮更加漫长的折磨。

“怎么样?本小姐把你伺候得还算舒服吧?”特莉丝取下了维嘉的眼罩与口球,笑意盈盈地俯视着她,声音轻快得仿佛刚才不过是一次无关痛痒的游戏,“要是你乖乖叫我一声‘圣女大人’,说不定我心情一好,还真能大发慈悲,放你一马。”

“去你妈的小婊子!你也配当圣女?!回家吃屎去吧!”口球刚一脱落,维嘉仿佛猛地回过气来,哪怕声音早已沙哑,却仍爆发出一连的污言秽语,夹杂着压抑了许久的愤怒与羞辱,糊到特莉丝的脸上。

“哼,我看维嘉姐姐好像还没有认清现实呀。圣堂里的小姐妹们都已经弃暗投明了,你再怎么垂死挣扎,都已经于事无补了。”特莉丝并不懊恼,似乎对这位负隅顽抗的血月余孽有着充足的耐心。

“我呸!这些软弱的叛徒……臭婊子不用白费力气了!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维嘉姐姐说的话可是真让人寒心呐~”特莉丝柔媚的嗓音此刻却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恶意,“我怎么舍得杀你咧?我还很期待你向我跪地求饶的那一刻呢。”特莉丝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缓缓探向维嘉的下体,灵巧地掰开她那肥厚黝黑的阴唇,露出唇间粉嫩的蚌肉以及同样被穿上银环的肉芽。维嘉的身体如猎豹般紧实矫健,但那埋藏在肉贝间的小穴蜜道却娇嫩得如同普通少女,泛着湿润的光泽,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雌性气息。

特莉丝俯身靠近,细嗅着从维嘉花径中泄出的甜腥味,随即开始用食指指肚在维嘉阴蒂周围绕着圈子,像是在挑逗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嘶!你……你不要碰我!”突如其来的微妙触感让维嘉身体一颤,臀部不安地微微扭动,但是在重重束缚下却根本无法摆脱特莉丝的纠缠。

“我想碰哪里就碰哪里。”特莉丝不顾维嘉的挣扎,手指继续在她肉芽的外围盘旋,却始终不直接触碰那敏感的核心,只是自顾自地进行着前戏。但即便如此,特莉丝的手指不过绕了几圈,维嘉的阴蒂便像是被唤醒的蓓蕾般迅速胀起,撑开纤薄的包皮,在火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特莉丝看得分明,感受着指尖湿濡的触感,嗤笑道:“怎么了?维嘉姐姐不会发情了吧?”

“闭嘴!嗯哼~”维嘉强忍着羞耻咬牙骂道,但那嘴角漏出的上扬婉转的尾音却使得她的反驳如此无力。虽然说维嘉的身体素质强悍得不像一个人类,但是相对应的,她的新陈代谢也极为旺盛,导致了她那异于常人的澎湃性欲。在血月之前,每隔几天维嘉就必须躲在被窝里“发泄”掉她那多余的“精力”,否则那蜜穴中若有若无的空虚感就会使得她烦躁不堪。

而此时维嘉刚刚受过“复苏之光”的洗礼,体力状态恢复了大半,可谓“饱暖思淫欲”,那蛰伏许久的性欲也随之被唤醒,欲火在特莉丝娴熟的挑逗下节节攀升。

特莉丝见时机成熟,便用指肚轻轻拍打着那挺立的蚌珠,每次拍打都会引起维嘉花径的一阵收缩。和一般少女相比,维嘉的阴核整整大了一圈,宛如一颗饱满的珍珠,这也意味着她的阴蒂拥有更丰富的神经末梢,能产生更强烈的快感,哪怕只是轻柔的触碰,也足以掀起狂风暴雨般的快感,使得维嘉情欲高涨,不能自持。

“这就受不了了?现在到底谁才是婊子呀?”

“呋呼呼……你给我住口……不要碰我!你这个死变态!”

特莉丝充耳不闻,反而越发起劲地逗弄着维嘉的玄珠,手指时而左右拨弄,时而上下揉捏,即使维嘉极力忍耐,但那欲求不满的肉体却先一步投降,两腿之间已成泽国。特莉丝的手指每次滑过花芯,都能看见维嘉的蜜穴明显地收缩,如同受惊的含羞草。淫水在蚌口开合的间隙缓缓溢出,与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股沟滴落到下方的炭火盆中,然后在一串“呲啦”声中蒸发扩散,给炽热的空气中添加了一丝甜腻。

“维嘉姐姐的小穴越来越湿了,难道维嘉姐姐要成为第一位在仇人面前高潮的圣女候选吗?真是不知廉耻呢~”

“……”维嘉死死咬着下唇,嘴唇几乎渗出血丝,不再搭话,此时全神贯注地对抗着体内疯长的情欲,拼尽全力地守住自己的最后一丝底线。

看见维嘉还在垂死挣扎,特莉丝也不急躁,一只手继续揉捏着维嘉的肉芽,另一只手则捏住维嘉那已吸满汗水的棉袜袜尖,轻轻一提,维嘉那只大脚便如泥鳅般从袜子中滑出。脚掌暴露在空气中,肉眼可见的氤氲热气从那被棉袜“腌制”了不知多少时日的足底升腾而起,一股浓烈的酸臭气息扑面而来,令人几欲作呕。

特莉丝随手将湿黏的棉袜扔进炭盆里,激起一股白烟,然后故意用手掩住口鼻,阴阳怪气地嘲讽道:“哎哟,维嘉姐姐的脚怎么这么臭呀?这可一点都不淑女,难不成圣堂的礼仪课都被你忘得一干二净了?”

“呼呼呼!特莉丝我肏你妈!狗娘养的臭婊子!嗯呼呼……回家吃屎去吧!”维嘉忍无可忍,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破口大骂道。

特莉丝冷哼一声,皱眉道:“真是一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贱母狗。不过也好,你越是桀骜不驯,最后你的屈服就越是美味。”说罢,特莉丝又重新抄起藤条,用尖端的羽毛簇时轻时重地磨蹭着维嘉的足心。

“唔呼?!嘻嘻嘻……住手……哈哈哈啊啊啊!”经过了棉袜子的长期“封印”,维嘉脚上的毛孔早就舒张到了极致,沾满了汗液的黏腻脚板在炭火日复一日的焖烧下微微泛红,如今羽尖从足底刮过,那如针扎般的滔天痒意立马渗入骨髓,十只饱满的脚趾胡乱扭动,但脚踝上的钢锁却又使得维嘉的脚丫子无处可逃,只得呆在原地承受着羽毛的侵袭。

很快,维嘉的注意力便被无孔不入的痒感打散,由意志铸成的防线溃不成军,像是被狂风吹散的沙堡。失去了压制的欲火也随之暴涨。在痒意和快感的夹攻之下,维嘉的狼眸慢慢地失去了焦距,本来锐利的眼神逐渐软化,腿间的蜜壶已然化作泉眼,浓郁稠密的淫浆汩汩冒出,牢房中那香腻的荷尔蒙气息也愈发浓厚。

感知到维嘉已经濒临奔溃的边缘,特莉丝也发起了最后的总攻,用食指和拇指捏起维嘉那肿胀挺起的阴蒂,微微用力一搓。

刹那间,一股混杂着胀痛的恐怖快感如狂潮般从维嘉的下体涌起,似尖刀般刺入她的软肋,直冲脑海。维嘉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如野兽一般的低吟。然而,还未等她从这浪潮中喘息,特莉丝的手腕一翻,藤条划破炙热的空气,带着尖利的破空声狠狠抽向维嘉的脚底。

“啪!”

脚底的剧痛猛然炸裂,与蚌穴的酥麻以及尚未消退的痒意混在一起,在她脑海中绞成作一团,宛如一枚炸弹在她的神经中枢引爆。维嘉的娇躯仿佛化作一块被挤压至极限的海绵,潮水、尿液、唾液与泪水同时喷涌而出。她的蜂腰在剧痛与快感的双重冲击下彻底塌陷,立即又牵动胸前乳环上的银链。乳尖迸发的耀眼电光如狂蛇乱舞,将她的痛苦推向顶点。复合的刺激犁过维嘉身体内的每一颗细胞,她的眼珠猛地翻白,仿佛理智被完全抹去,整个人陷入一种半昏迷的混沌状态。

然而,即便在如此残酷的电击责罚下,哪怕维嘉已失去意识,但她那已被欲火完全吞没的蚌穴依旧不受控制地喷涌着蜜液,宛如一尊坏掉的水龙头,源源不断地向外流淌。

特莉丝见状,拖开了底下的炭盆,手指一点,维嘉身上的拘束纷纷脱落,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摔倒在地上,身体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一股又一股蜜液从她的肉壶中泵出,在地面晕开一片狼藉的水渍,混杂着尿液与汗水,在火光的映衬下波光粼粼。

特莉丝手持藤条,漫不经心地在维嘉滚圆的肉臀上抽了两鞭,但清脆的鞭声却只换来肌肉本能般的收缩,维嘉的身体毫无反应,像是被彻底抽干了生命力,唯有微弱的痉挛证明她尚存一丝气息。特莉丝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抹失望:“啧……这就不行了?还以为能玩久一点呢。”

……

哗啦……

冰冷刺骨的凉水毫无预兆地自头顶倾泻而下,如刀锋般斩断沉睡的黑暗,将维嘉从昏迷的深渊中猛然拉回现实。她剧烈一颤,整个灵魂仿佛都被那冰意贯穿,随即发出一声微弱的低吟,缓缓睁开双眼。

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灰色花岗岩屋顶,一缕金色阳光从窗棂间斜洒而入,映照在她赤裸的娇躯上,对于长期被关炎热黑牢的维嘉来说,这稀薄阳光无异于神明的恩赐。

窗外隐隐传来休伦河潺潺的声音,飘荡而来的水汽带来丝丝清凉。

维嘉发出一声低吟,轻轻扭动了一下,立刻便感到手腕上传来沉重的钝痛:一副冷硬的钢制手铐将她的双手反绑在身后,死死地限制住她那有力的臂膀。更让人窒息的,是脖颈处紧箍着的一枚全包式项圈,冰冷的金属包覆住皮肤,沉甸甸地压迫着她的粉颈,且几乎让她无法自如转动头部。她尝试动了动双脚,发现至少下半身没有任何束缚,便勉强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虽然维嘉尚未完全理清现状,但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那道熟悉而又令她咬牙切齿的身影。

特莉丝正晃晃悠悠地提着一个空空如也的大水桶,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

“特!莉!丝!”维嘉几乎是瞬间便怒火攻心,血液在胸膛中轰鸣作响,理智被愤怒完全吞没。她不假思索地猛地跃起,脚尖在地上一蹬,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直冲特莉丝而去。

可特莉丝根本没有做出任何闪避的动作,只是慢条斯理地将手中的水桶放下。

噌——!

就在维嘉冲到特莉丝跟前的一刹那,一声金属绷紧的脆响突兀响起,维嘉的身体猛地一僵,项圈后方骤然传来的巨力狠狠地将她往后一扯,使得她整个人失去重心,扑通一声向后仰面摔倒在地。

突如其来的失衡与倒地让维嘉稍稍冷静了一点,挣扎着抬起头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正位于“灰堡”的一间训练室里,但维嘉曾经熟悉的训练室如今早已面目全非——本来放置在房内的各种训练器材已经被尽数清出,换成了各种各样的刑具,却已变成了一间阴森恐怖的刑房。而此时一条铁链正扣住维嘉项圈后的锁环,然后向上延伸缠在屋顶上的一组滑轮上,将她的活动范围限制在那狭小的一圈之内,正是她先前摔倒的罪魁祸首。

“总是这么毛躁,维嘉姐姐就是不长记性呢。”特莉丝微微俯身,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几分,挑衅一般地将小圆脸蛋凑近维嘉,语气中满是讽刺,“怎么?还想动手?”

“特莉丝我杀了你!”维嘉怒吼着再次冲起,双脚猛烈踹踏,肩膀发力向前,仿佛是想要用整个身体的力量去撕碎那张可憎的笑脸。

然而,束缚她的铁链再度收紧,将她的挣扎轻易化为徒劳,无论她如何张牙舞爪,怒吼咆哮,都无法触及近在咫尺的特莉丝的一根发丝。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特莉丝只是站在安全范围之外,静静看着奋力挣扎的维嘉,宛如在动物园的笼子外看一头困兽在其内嘶吼。

“真是冥顽不灵呢。”特莉丝轻声叹道,语气里夹杂着一种不知道是怜悯还是讥讽的情绪,或许两者皆有。她抬起纤细的手指,轻轻一弹指尖。

啪——!

随着清脆的响指声落下,维嘉头顶的滑轮缓缓转动起来,金属链条随之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一节节地收紧。

铁链拉动着项圈,将维嘉一点点地向后拖拽。她奋力撑住地面,双腿的肌肉绷紧成弓形,试图稳住自己的身形,但无论她如何发力,都无法抗拒钢铁与魔法的力量,链条毫不留情地将把她一步步牵拉回房间正中。

然而,即使维嘉回到原位,滑轮依旧不停地旋转着,铁链继续向上卷起,项圈随之逐渐抬升,项圈的金属边缘死死勒住她的喉咙,一股沉重的压迫感骤然降临,迫使维嘉踮起脚尖,试图缓解脖子上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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