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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港区中的微光:战后伤口、黑咖啡与不愿示人的狼狈,港区幽静的夜

小说:港区幽静的夜 2025-09-09 12:08 5hhhhh 4130 ℃

在港区的宁静之下,是精疲力竭后的喘息。办公室内,指挥官在最后一份文件上签下名字,笔尖划过纸面留下沙沙声,压住了耳中残留的、她驱使主炮开火轰鸣时的巨响。他抓起桌上那本《近十年北大西洋风暴图片》,走向那本港区背面那片熟悉的海崖。不是寻求慰藉,而是想借自然的磅礴蛮力,稍微冲散脑海中她用剑撕开乱流时、熔金长发被飓风狠狠拉扯飘飞的姿态,和那道将她作为支点撬动巨力的残酷且不顾一切的指令。

崖边,咸腥的海风裹挟着巨浪撞碎在礁石上的轰鸣声阵阵袭来。他翻开画册然后随意地坐在一块石头上:冰川在无声巨力下轰然崩塌的瞬间,龙卷风柱吞没巨量海水形成倒悬之峰。人类战舰在大自然中挣扎的无力相形见绌。他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试图减少喉咙深处因过度嘶吼指挥残留的灼痛。

脚步声突兀地至自身后响起。规律、稳定,但鞋跟敲击岩石的节奏比平日慢了半拍,隐约有一丝卸重后的迟滞感。 指挥官合上书,然后未回头。

月光如水,映出崖边那道身影。俾斯麦小姐来了。

她没有再穿那身象征铁血威严和旗舰战力的红黑战斗礼服,取而代之的是一套面料挺括、剪裁完美的深灰色常服加上一件黑色毛衣,领口系着条铁灰色丝巾,一丝不苟地遮住了大半脖颈,只露出线条紧实的下颚。 熔金色的长发被细致地束成低马尾,严谨地拢在脑后——然而一缕碎发顽强地挣脱了束缚,被夜风卷起贴在她汗湿的额角,沾着些许凝固的盐霜。月光下,这缕不听话的发丝和颈侧丝巾边缘露出的一小块白色绷带边缘,成了她完美仪态上细微的不足。

她走到指挥官身侧稍后一点的位置,这是她习惯的距离,既是尊重也是保持审视的姿态。目光落在放他膝头的摄影集封面——那片吞噬了无数船只的海域图像,冰蓝色的眼眸没有丝毫波动。月光让她的侧脸轮廓显得更冷硬,下颌线微微绷紧。

“指挥官。” 她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明显在故意压抑着的沙哑,像是被浓烟熏灼过,又或是长时间的精准命令下达耗尽了声带的弹性。这声音不再有冰川互撞的清冽,但那份平静的威严仍在。

“俾斯麦小姐。” 指挥官颔首回应,目光敏锐地在她系紧的丝巾和绷带边缘扫过,最终落在她背在身后的双手——她的右手食指和拇指似乎正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捻搓着,那是身体深处某处伤口的钝痛在刺激神经中枢的小动作。他直接点破:“颈部的伤口……缝合了吗?” 他的语气是公事公办的,但提及的细节却精准切中要害。

俾斯麦的眼神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一丝因私人伤口被窥见而生出的不悦在她冰封的面容下闪过,快得如同错觉。“医疗小组处理过了。技术还不错。” 她的回答简洁、精准、带着属于她的傲气——即使受了伤,也要显出独属于她的锋芒。她下意识地要调整站姿以显得更挺拔,但背部和左肩连接处的伤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的身体有不到半秒的僵直,随即她强行绷紧核心肌肉,将身姿重新矫正得笔直如同标杆,只是下颌的线条咬得更紧了。这瞬间的狼狈被强行压入平静之下。

“K9海域信息反馈无误,指挥官。”她主动开口,重新掌控了话题,声音虽然沙哑,但恢复了先前绝对的权威感,将指挥官的注意力重新引向K9海域的本质。“该海域的乱流激烈程度,…超出了超出了我们先前所构建的物理模型的预测极限。这片海域很“疯狂”。”她停了一下,似乎在精确衡量用词,“乱流的冲击集中作用于舰船右舷耦合器,造成了超常负载过载。” 她的描述严格区分了舰装承受的冲击和上她本人感受到的巨大震荡反噬——痛苦是真实的,但源头属于她控制的舰装。

指挥官听出了那份“硬抗”的沉重。他的战术成功,是建立在她承受剧烈身体冲击强行劈开乱流的基础上。“突围路线……让你和你的舰装,承受了超出设计的负荷峰值。”他说得含蓄,但意思明确:我的命令伤了你。

“目标达成。敌舰队建制瓦解。”俾斯麦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严冬刮过钢铁,那份因身体伤痛而被无意勾起的脆弱感瞬间被钢铁意志碾碎。这是属于她的骄傲:胜利才是唯一的尺度,伤痛只是过程的注脚罢了,然而就在这时,一股难以抑制的、深藏在胸腔底部的麻痒感猛地窜上来!她试图强行压制,却引起一阵剧烈而沉闷的低咳!她猛地侧过头去,然后右手紧握成拳抵住嘴唇,肩膀和身体因压抑着咳嗽而微微震颤。几秒后,咳嗽稍停,她迅速重新站直,动作干净利落,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额角那缕挣脱的发丝被震得更松散了些,几根粘在微湿的鬓角。她深吸一口气,喉结滚动,声音愈发嘶哑,却带着更斩钉截铁的力量补充道:“指挥官你战前提供的高精度坐标,是逆转战局的关键。它才是我们以最小代价获取了最大战果的关键。” 这句认可,如同烙印,盖在了两人共同承受的代价之上。

沉默再次降临。唯有海浪永恒低语,以及她那强行压制后仍显粗重、带着压抑喘息的声音。

“莱茵河畔的日落,”她再次开口,声音恢复了之前那种平静,目光似乎穿透了墨黑的海面,投向遥远的、线条清晰的记忆。“河边古老的城堡城墙,在那一刻……会染上如同熔铁般的光泽。”她描述的场景沉稳、精准,带着一种将领气质中对宏大景象的把握。然而,就在她说完最后一个字,试图微调站姿以缓解脊柱深处源自剧烈震荡后的持续酸痛时,左侧后腰被巨大力量挫伤的肌肉却突然抽筋般痉挛!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瞳孔骤然紧缩,喉间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短促的闷哼!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前踉跄了小半步,右手下意识地想去扶住旁边的岩石——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崖上冰冷岩石的瞬间,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极其迅速地、稳稳地托住了她的右肘!力道恰到好处地支撑住她失衡的身体,又在一触即离,没有一瞬过多的停留。

“!”俾斯麦猛地抬头,冰蓝色的眼眸中瞬间爆发出近乎实质性的震惊、羞耻与被冒犯的怒火! 月光下,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比月光更白!她像一头被突然触碰的受伤狮子,浑身绷紧,冰冷的视线几乎要将指挥官的手烧穿一个洞! 那份平日里被牢牢锁在严谨自律之下的自傲,在此刻被瞬间激发的狼狈中,露出了锐利的獠牙。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和指腹薄茧的触感烙印在肘关节隔着一层毛衣的皮肤上,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

指挥官同样猛地僵住了。这个动作完全是他下意识的本能反应,看到她踉跄,想都没想就伸出了手。现在,他对上她那双蕴含着风暴和冰刃的眼睛,手悬在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额头上冷汗“唰”地一下就冒出来了。气氛凝固得如同冻结的海面。

他强压下心中的慌乱,那该死的尴尬简直要从头顶冒出来,硬着头皮把手收回来,刻意放缓了动作,将先前一直小心握在另一只手里的东西,递到两人之间僵持的空气中——那是一个带着温热的、朴素的军用保温杯。

“黑咖啡。” 指挥官的声音有些发紧,努力维持着平静。“按老样子弄的,一份糖浆。应该还有点烫。”他避开她带着审视和冷意的目光,眼睛盯着她身后翻涌的海水,“……压压咳嗽。” 理由找得笨拙,却无法掩盖动作本身包裹的关心。他刚才托住她肘部的手掌似乎在微微发热,提醒着他方才那短暂的接触。

月光下,俾斯麦死死盯着那个保温杯,胸膛几不可查地起伏了一下。那股因被意外触碰而产生的灼热的羞愤感仍在体内冲撞,但她强大的理智正在强行压下这风暴。她的手还紧握着拳,指尖用力到泛白。周围只剩下海浪的声音和两人之间凝固的尴尬空气。几秒之后,她紧绷的肩背线条几不可察地松缓了极其细微的一丝,虽然脸色依旧冰冷如霜,眼神中的锐利杀意却稍稍收敛了一些。

她沉默着,终于伸出手。手指依旧带着一丝僵硬的用力,仿佛在对抗着肌肉深处的疼痛和某种强烈的情绪。 她几乎是有些粗暴地从指挥官手中夺过了那个杯子,动作带着一丝生硬。杯身确实温烫,热量透过金属传递到掌心。她垂眸看着杯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光滑的金属表面,既没有道谢,也没有立刻喝,只是那么握着。

指挥官却还是暗自松了口气,赶紧收回自己那只“冒犯”了狮王的手,揣进裤兜里还悄悄擦了擦手心的汗。气氛依然尴尬,但至少火药味淡了点。他移开目光,望向漆黑的海面,觉得嗓子干得厉害,自己是不是应该也带一杯带来?

“指挥中心还需要整理总结战场敌方能量残余的分析报告。”俾斯麦突兀地开口,打破了沉默,声音恢复了那种公事公办的、没有起伏的沙哑,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她调整了一下握杯的姿势,将杯子握得很稳。然后,她极其细微地、几乎无法察觉地,轻轻低了一下头,动作轻得仿佛只是为了看清地面一块不平的岩石,发丝随着动作滑落遮掩了侧脸的一瞬。 月光下,她的耳廓轮廓似乎泛起了一丝极其浅淡、不易察觉的微红,但那速度太快,快得像错觉。看到后指挥官也觉得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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