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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已太监)玉剑玲珑,4

小说:(已太监)玉剑玲珑 2025-09-09 12:08 5hhhhh 4470 ℃

“...干...” 仍然躺在地上,并不想多说话的明慧只是一边大声咒骂而一边大口喘息着,“你...婊子...草...草死你...” 而醉春融此刻却已经满意地站了起来,得意道,“嘻嘻,客官如果想干死婊子的话,那小婊子可是求之不得呢~”

“咳咳咳...咳咳!”差点没一口口水把自己呛死的明慧终于聚集了些许气力,从地面上爬了起来,改为一屁股坐在地上,看向此刻正在用手指把嘴唇上呛出来的精液收集起来,接着津津有味送到嘴里的醉春融,不满道,“看...看老子不干死你...草...算了...给老子几分钟休息一下...”

将一根手指吃的津津有味的醉春融此刻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笑容,痛快道,“哈哈,小婊子就说了咱是不可能输给你这种秃驴的啊,第一盘不过是小婊子还没适应而已,” 说着一边打开一坛酒,开始吨吨吨的灌了起来,一边道,“小婊子就算多喝几坛酒...咕咚咕咚...照样轻轻松松打赢你...咚咚咚...”

“...呼...” 得益于习武而强健与常人的身体,明慧此刻已经完全从窒息所带来的眩晕中脱离了出来,但是他心中却依然在回味几秒之前的那种近乎超脱的幻觉与快感,并且为之感到一丝后怕。毕竟哪怕有苗疆医术超群的王老妪就在旁边看着,但说到底这依然是一种濒死体验,而他差点就在被人口交的时候窒息而死了,说出去怕不是也会被人笑掉大牙啊。

“我说,你要是真觉得那么厉害,” 走到由酒坛圈出来的比武台边缘,明慧也拿起两坛酒,分别打开,一边喝一边含糊道,“那下一盘比拼之前,我们都喝到不能再喝为止,你说如何?”

“喝到不能再喝,那还走得动嘛?你这秃驴怕不是已经喝高了吧?”把短短片刻就已经喝空了的酒坛丢到一旁,醉春融擦干了嘴,而感受着心底愈发跃动的燥热与发痒的皮肤,她却只想再要多喝几坛酒,毕竟“喝酒便会浑身发热而敏感只是酒没喝够的原因啊~”

“那咱就各喝五坛怎么样?咱平时放开了喝也就差不多是这个量...” 话还没说完,醉春融却是已经又拿起了一坛酒,开始迫不及待地喝了起来,而明慧在喝完他手中一坛酒后,也是豪爽地直接答应了。

“接下来贫僧可要动真格的了,” 喝酒速度相较醉春融更为缓慢的明慧此刻终于将第五坛酒给一饮而空,愤愤地将坛子丢出比武区域。

而醉春融此刻五坛酒下肚之后,在嗜酒蛊的影响下浑身已经开始变得瘙痒难耐了,仿佛数千只小虫在自己皮肤之下游走,聚散于胸部和小穴周围,使得她欲火高涨,“啊...咱...咱也不会...不会怕你的,啊~” 还想要摆出一个挑衅的姿势的她却发现仅仅是稍作动作,衣料和皮肤之间的摩擦也给她带来了一波小小的快感,进而迸发出一阵娇喘。

“这五坛酒下去,怕不是和好几瓶极品的催情药差不多效果了吧,” 心底自觉已经胜券在握的明慧拉伸了一下筋骨,露出一缕猖狂的笑,呼喊道“喂,我们开始吧?”

“来...来就来...” 又一次摆出那副倘若在平时定会把自己羞耻地只想挖一个洞埋进去的姿势,这一次醉春融却只觉得,仅仅是叉开腿,在男人面前轻揉露出小穴,就已经使得她要达到一个不大不小的高潮而有些动弹不得了。

明慧也毫不含糊,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直接将仍然处在僵直状态的醉春融一把抱住,在她一声惊呼之下,猛地就把醉春融给轻轻抛向了空中,而紧接着在调整身形以后,下体前倾,将自己挺立的阴茎就这样对准了正在下落的醉春融的小穴,而双手也是锁住了她的腰间。

回过神来的醉春融在起初的失重感变为坠落感后,忽地只觉下体被一股巨力给野蛮地闯入了,而整个子宫也仿佛要在这种强大的撞击之下彻底被贯穿一般。而在酒精与情欲的作用下,这种巨力更是被瞬间放大了数倍,于是仅仅一次插入,醉春融便只觉眼前一黑,进而感到胯下涓涓暖流顺着大腿流下。

“啊...”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仿佛插入的巨力仍然停留在自己的子宫之中时,明慧的阴茎就已经完成了拔出,再次插入的动作,于是两股伟力开始叠加,同时在那醉春融濡湿的阴道和尚未被开发的子宫之中肆虐了起来,一如她体内此刻被彻底引爆的欲火。

化身野兽的明慧却也没管自己手中的醉春融是如何感受,在两次抽插之后,又是用双手高举醉春融,而趁机将阴茎抽出水淋淋的小穴,进而又猛地在她落下的同时把阴茎准确地插入少女的秘处。在重力和明慧腰部力量同时的作用下,每一次抽插醉春融都只觉得自己的子宫仿佛就要被击穿了似的。

“妈的爽不爽啊?”几番抽插之下,终于在一次把阴茎抽出之时,明慧得意地问道,“贫僧的降魔杵不知道你这婊子还喜欢不喜欢?”

“啊~~客官的鸡巴...好...好舒服!” 终于在这狂猛攻势之下有了些许喘息机会的醉春融涨红着脸,有气没气的回应道,“鸡巴...要把...要把子宫给击穿了...”

“嘿嘿,看老子今天就渡了你这个小妖精,” 又是猛地抓着醉春融的腰,朝着自己挺立的阴茎处坠下。紧接着一声响亮的啪的声音传遍整个十字路口,而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让男人听了腰都会酥软的妖冶娇喘。

“啊~~客官的鸡巴,婊子在客官的鸡巴上要飞上天了~~” 感受着下体一次又一次被狠狠填满,醉春融只觉得炽热的阴茎进来时摩擦着阴道上的每一圈皱褶都能让她达到一重极乐,而龟头撞在子宫入口时,则好似是整个人顺着之前经过的重重极乐再来一次一般。

鸡巴抽出,又一次插入,每一次顶在花心深处,都让醉春融只觉得自己距离天穹更进一步。而明慧也并不含糊,又是几次冲撞之后,深知需要改变姿势重要性的他便一改抛起进而插入的方式,而是将醉春融抱在怀中,让其头搭在自己的肩上,而阴茎兹溜一声,又插入了此刻水灾泛滥的小穴里。

“啊,客官的鸡巴又插进来了,插得婊子好舒服啊~~” 被抱在明慧怀中,醉春融再次感到空虚的小穴被火热的硬物给填得满满当当的,于是又报以一声娇滴滴的痴言淫语。不过很快她的话语就被明慧的肉棒给击成了碎片,只留下咿咿呀呀的娇喘。

这一次一改之前一口气撞到子宫门口的野蛮进攻而变为短幅度并且快速的抽插,明慧腰部快速地摆动着。而醉春融也觉得小穴处那种一波又一波的快乐虽然不同于之前令她难以喘息,不过随着进攻的时间越来越长,满足和空虚之间的迅速变换使得她全身都弥漫出了一种酥麻的异样感。

鼻子中嗅着明慧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雄性气味,醉春融只觉得脑子此刻也仿佛就要被这种难以反抗的快感给彻底麻痹了一般,喘息也开始变得缓慢了起来。

同时明慧听着耳边原先高亢而频繁地娇喘开始减缓,心中自然是对自己的性技感到一丝得意,随之又开始从并无太多变化的快频率抽插改为经典的九浅一深,而又用一只手将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醉春融的头移到了自己面前,舌头熟练地撬开醉春融的嘴巴,开始肆无忌惮地侵略起了她的香唇。

“啊,在这样下去的话...” 完全被明慧的性技给征服的醉春融此刻只觉得那种由快速抽插所带来的酥麻感觉在每一次深深的插入之后,都仿佛是一场在身体内的快感爆炸,将她进一步推向那名为高潮的顶峰,而她在渐渐习惯了明慧这种野蛮如同野兽的性爱之后,也开始配合着每一次抽插扭动着她那条纤细而又灵活的腰部。

虽然在流娼人格之下明慧与醉春融已经不知道进行过多少次荒淫的性爱了,但是在正常人格之下,这却是醉春融第一次被明慧如此疯狂的抽插着。不同于之前朦胧下与宋吟的交媾,这一次她虽然也在酒精的影响之下,却依然拥有神智,而并非是由肉欲趋势只会遵循本能的动物。

而此刻醉春融心中一边被这一波波不知停歇的快感所带来的巨大满足感给填满,一边她也感觉自己心底的那个淫靡的声音开始渐渐变淡,取而代之的是她自己的心声和心底的声音在每一次的阴茎冲撞之下,都变得越来越重合起来。不再需要去刻意聆听,仿佛她自己此刻说出来的,便会是和她心底那声音说出来的一摸一样的话语。

“啊,客官的鸡巴,好棒啊...好棒啊...插得婊子好美~~~” 在明慧主动松开舌吻之后,醉春融却又宛如一个热切的娼妇一般,主动亲了上去,将自己的小舌头积极地送进了散发出些许臭味的明慧的大嘴之中,“客官的口水,也好好吃啊,婊子要吃客官的口水就高潮了!!”

而她自己也浑然不觉的是,这时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已经变得发自内心了,在抽插之中,醉春融是真切的相信着,此刻正在侵犯着自己的和尚,确实拥有着只用口水就能让自己这个下贱的婊子高潮的魔力。这种人格的融合并非是完全的,因为在她的认知之中,这一切依然只是性技比拼中必要的一环而已。

“鸡巴,鸡巴,鸡巴,啊啊啊♡♥♡♥♡♥♡♥♡” 阴茎再次贯穿醉春融的小穴,而随着龟头叩击空虚的子宫的大门,阳具填满粘嗒嗒的阴道,闪电也伴随着这些最原始的动作而迸发出来,传遍醉春融的全身,将酥酥麻麻的快感带给她的四肢百骸。

这痴妄而又淫靡的言语就好似闪电迸发之时同时孕育的雷鸣,于是雷声随着闪电的越来越壮大而也变得愈发响亮。这一切的一切都好似是一场暴风雨,而醉春融就犹如那狂风巨浪之中的飘絮,无力的任由大自然的伟力施加在她的身上。

而明慧此刻也仿佛察觉了醉春融的状态,于是又从九浅一深的姿势改回了每一次都用尽全力的冲击,腰部开始不停扭动着,仿佛一匹火力全开的脱缰野马。而醉春融那敏感的身子立即就感受到了暴风雨的每一点变化,令人如梦如幻的遍布全身的酥麻感开始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奔涌如同岩浆的炽热在经脉中驰骋。

那些炽热仿佛在这原始的碰撞之中也获得了生命的启迪,于是开始活过来了一般,自发地一同奔涌向那原初之处,于是醉春融的子宫与阴道便如同要融化了一般,那种火热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让她只觉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下这一组器官了一般。

忘却了呼吸,忘却了心跳,忘却了思考,忘却了叫喊,只剩下原始的冲动在下体之中舞蹈,跳跃,围绕着那愈发强烈的火焰而祭祀着一切生命的起始。醉春融双手死死地勒住明慧,一双大腿也夹在了他的腰间,雄伟的双峰死死贴在了明慧的胸膛之上。她只觉得小腹处那股火焰此刻就好像要从自己身体里泄漏出来一般。但是这种感觉又不同于尿意,而是一种只有被阳具抽插方能释放出来的猛烈无比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 紧接着眼前一黑,醉春融只觉得随着最后的那一次抽插,她的整个世界就这样离她而去,唯有阴道之中那被填得满满当当的感觉存留了下来,好似定格在了这一瞬间似的。而之后一股摧枯拉朽的热流将那种满当的感觉也一扫而空,只留下单纯而轻飘飘的快乐和幸福,而紧随其后的又是些许的浑身的酸痛,阴道处的滚烫感,鼻腔中的混杂着汗味和酒味的奇特湿气,远处鸡笼处若有若无的鸡屎味。

但是这些感觉却又突兀地飘忽而去,留下渐渐沉淀的快乐和幸福开始填满整个身子,仿佛明慧的射出的精液在将她全身灌满。醉春融只觉得原本死死抱住明慧的双手双腿就这样松开,无力的垂下,身子也不听使唤地向后仰,紧接着只觉得背后传来一股托力,但是她也无暇顾及这些了。

小腹处依然是滚烫而又麻痒的感觉依在,但是那种沉淀下来的快感此刻开始随着下体的空虚而开始流逝。醉春融知道明慧此刻已经将他的阴茎拔了出去,她想要张口说些什么,不过却发现自己脑海中的词汇这时都随着之前那一瞬的飘忽而去而不见了,于是咿咿呀呀的呓语从她的口中漏出。

“怎么,爽到话都不会说了吗?” 看着醉春融下体此刻半开着的小穴,和缓缓流淌出的精液,明慧抱着浑身脱力的醉春融,嘲笑道,“这最后一局,多谢女侠承让了啊。” 说罢直接将醉春融如同使用完的物件一般丢在地上,又是得瑟的笑了几声,紧接着一口口水精准的吐在了醉春融那被精液与淫水混合物覆盖的小穴之上。

“......” 依然没有气力回应的醉春融在性欲褪去之后,难堪与恼怒便渐渐占据了上风,于是躺在地上的她嘟起一张小嘴来,开始死死地瞪着高高在上的明慧,仿佛一只战败而趴在地上的母猫。

“嘿嘿,醉女侠可要愿赌服输哦,”低头望去,看着醉春融那恼怒的脸,配合着仍为散去的红晕,明慧却只觉得自己心情更加舒畅了,拍了拍手掌示意王老妪,他又蹲了下来,嚣张地拍了拍醉春融的脸,“你再这样盯着,贫僧可又要忍不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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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新来的,醒醒,” 贫民窟里,一条破旧的小巷中,一边推搡着一旁裹在一张黑袍里的人形,面黄肌瘦的憨厚乞丐闷声道,“看你昨晚跑到俺们这里,还是俺给老大担保的你,不会过了个夜就死了吧?” 又用手戳了几下几下那黑袍下的人,见依旧没反应,他也只得无奈地站了起来,“俺听说啊,十字岔那儿有免费的女人肏和酒喝,你爱去不去吧,俺先要去了。”

黑袍之下传来几声痛苦的呻吟,不过却依旧没有反应,而那乞丐也不再坚持,径直地走开了。又过了一会,那张黑袍动了一下,一只手将其缓慢撑起,让些许贫民窟里浑浊的空气漏了进去。而随着黑袍的升起和被丢到一边,一张和这个贫民窟格格不入的俊美脸庞也就显现了出来。

“该死...昨天晚上那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感受着周身传来的剧痛和丹田处的空虚,这俊美青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而随之紧绷身体,警惕地朝着四周张望了一番,确定这小巷里此刻只剩下他一人以后,这才再次浑身放松下来,“怎么杀也杀不死...和怪物一样...”

正打算站起来的青年却忽地被腿部犹如被铁锤击中骨头的巨疼给僵住了身形,低头看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身布满了刀痕与血迹的黑色夜行衣,仿佛在诉说着昨夜的血战。“咳咳,”肺部此时也不争气地闹腾了起来,一番干咳之后,青年再次跌坐在了地上,“可恶...明明只剩下两个人了...那疯子...”

随着他恢复清醒,浑身上下的伤口也再次开始活跃地向青年诉说起了痛苦,剧烈的苦楚让他只觉得自己的四肢此刻随时都要从自己身上掉落下来一般,一张原本应该是充满着仙气的俊脸此时也是挤成了一团,显得十分狼狈。靠在墙壁之上便会压得背部的伤口发疼的青年这时候只能用尽身体仅存的些许气力努力挺直着腰,端坐在地上。

“还...还好临走时带了些许药...应该在...”在黑袍里摸索了一番,青年取出一个瓷瓶来,笨拙地将里面的药丸倒在手心里,正准备吞下的瞬间,却又猛地弓起了腰,开始咳嗽了起来,手中的药丸也如数落在了地上。

这次咳嗽比上一次来得更为严重,仿佛每一声都要将他的肺部给整个吐出来一般,点点血沫溅在地上,青年原本白皙的脸此刻开始变得愈加病态的苍白起来。随着最后一次咳嗽,如同用光了全身气力的他也扑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识。

.........

“我说,江白露,你这么弱,咱都能轻轻松松能打十个你啊,” 一只手试探性地勾在身边穿着一袭白袍,淡然优雅的青年肩上,一边别过自己通红的脸,醉春融假装豪气道,“要不然你在这边多留几天,咱陪你练练?”

压下自己怦怦直跳的心脏,醉春融还没等她身旁的仙气青年回应,又立马补充道,“不是刻意想要把你留下来啊,不过外面江湖险恶...人心险恶...要是你功夫不过关的话,岂不是...岂不是丢了我们五大正派的脸?”

“那...可是师傅说了我们只在这里待几天...” 肩上传来一阵软软的触感,鼻尖也敏锐地捕捉到了那属于身边少女特有的芬芳与空气中弥漫的酒味混杂而成的馥郁,让江白露此刻也是涨红了脸,悄悄朝另一个方向别了过去,“不过...多呆几天...我问问师傅去就是了...”

依然扭头看向另一边的,心不在焉的打量着武当山风景的醉春融听完之后,语气中也带了几分欢喜,继续道,“到时候你两三招被咱打趴了可别叫苦啊,哈哈哈。”

而江白露无奈地笑了笑,双手修长的手指隐藏在白袍之下,不安地搓着衣袖,“融儿你可别小看我了,到时候你遇到了麻烦,说不定还...还要我英雄救美呢...” 说罢扭过头来看着醉春融,却发现她并没有注视着自己,于是又尴尬地转过头去,一边看风景一边道。

“真...真的吗?” 勾在江白露身上的那只手一僵,醉春融整个人似乎呆住了一样,脸也涨红成了苹果一般。而片刻之后,她却爆发出一阵甜美而又充满活力的笑声,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浸湿了江白露的心田,“哈哈哈哈,咱说,如果真的到了那个地步的话...咱...哈哈哈...咱...”

仿佛因为喝酒喝得太多而就这样醉倒过去而侧卧在了江白露膝盖上的醉春融并没有把话说完,而只是悄悄把自己红烫的脸埋进了自己身边这俊美男子怀中的更深处,用含糊不清地声音道,“真的到了那个地步的话...咱...咱等你哦...”

.........

“等我...融儿...啊!” 猛地从地上惊起,仿佛刚刚自己眼前看到便发生在昨天一般,江白露只觉得背后惊出一身冷汗。昨夜被那疯子袭击之后,唯一支撑他走到现在的便是他回忆中的那一抹丽影了。强忍着此刻依然在他全身徘徊的剧痛,江白露从地上爬了起来,瘫坐着。

仿佛这样做就耗尽了他全部气力一般,江白露大口地喘了几口气,紧接着拖着残破的躯壳,将散落一地,此刻都占有不少灰尘泥泞的三四颗药丸一一收集在手中,接着用尽全力托举起了自己的胳膊,勉强把掌心中的丹药全部送到了嘴中。

“这样至少能恢复些许内伤...” 药物在口中融化,边做暖流开始在全身游走了起来,他的脸色也看起来好了一些,不过仍然显得十分疲倦,“那疯子不知道死没死...最后拼死逃回客栈,走之前给他留下的几颗炸弹不管怎么说也应该够吃一壶的了吧...”

江白露整理着思绪,一边调动着此刻恢复了些许的内力开始按照内经灵枢篇来游走与穴位之间,心中也继续盘算道,“希望那疯子觉得我已经死了...不过还是小心为上,在此处继续避两天风头...” 冰凉而滋润的玄阴真气渐渐把周身的疼痛尽数缓解下来,他此刻虽然没有治疗外伤的药物,不过却可以凭借玄阴真气的治疗特性而勉强将这些伤口抑制住。

“那疯子想来是我追杀的那些竟敢玷污融儿的人派来的吧...毕竟我也杀了六个整了...” 回忆起昨夜那刀客不要命的打法,江白露此刻也是心底暗暗后怕,倘若不是他最近正和师傅练习的血海凝冰术可以使得较轻的伤口所带来的伤害全部暂时压制住的话,他恐怕是早已在昨夜横尸京城了。

又回想起他刚来京城的那几天,江白露只觉又是一阵气血翻滚,丹田处的内力也险些失控,“呼...还剩下两个,只要把他们都杀了...他们就不能再要挟融儿了...” 心底回想起与醉春融那时的约定,江白露只觉浑身又充满了干劲,仿佛能让他无视身上的种种伤势,就这样原地再起,一口气把剩下两个混账杀光一般。

“暂时...就好好休养一阵吧...”操控着自己单薄的内力修补着破损的经脉,江白露叹了一口气,估算着大概还需要蛰伏多久才能恢复到自己全盛状态,而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哪怕他是百花谷谷主的高徒,此时他身上内伤外伤兼备,倘若没有更多药物的话,也只能保证状态不会恶化。至于恢复则更是需要大量的草药了。

又过了一阵,将目前可以修补医治的伤势全部处理完成,江白露没由来地想着,“说来,那乞丐临走前说了什么十字岔附近有免费的酒?如果是融儿在的话,肯定会拉着我要一起去看看的吧...”

“呆在这里也是呆着...不如去那边看看...” 从地上站了起来的江白露此刻仍然觉得浑身酸疼,不过却比之前已经好了些许,于是就这样慢慢地朝着小巷的出口走去。

对贫民窟环境并不熟悉的江白露只是漫无目的的走着,不过幸运的是,此处并不如贫民窟深处一般道路盘根错节,于是走出小巷,跟寻着若有若无的吵闹声与音乐声的指引,他鼻尖所能捕捉到的酒香也就变得越来越浓郁了。

随着每一次呼吸都无可避免地将鼻子侵在浓郁的酒味之中,江白露的眼前也出现了一堵人墙,满满当当的把整个十字路口都堵死了。而人墙外围,却是一些可疑的面带材质各异动物面具的黑衣人,一言不发地站在各个方位,维持着秩序的同时不断向聚集在中央的人群派发着一碗又一碗的烈酒。

深呼吸了几口之后的江白露皱了皱眉,除了浓得过分的酒味之外,空气中不可避免地还混杂着乞丐们的汗臭味,然而令他感到奇怪的却是在这些味道之外,还飘忽着另一股不可忽视的,犹如栗子花香的奇异腥臭味。

心生怀疑的江白露这才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以十字路口中心为原点聚集的人群。他们大多为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乞丐,男性或者女性,而此刻令江白露更感不安的却是他们一个个脸上都不自然地涨红着,绕着圈展露着并不应该属于他们的活力。

或大口饮酒,或忘情舞蹈,这些乞丐仿佛一个个都陷入了一种癫狂之中,浑然忘记了周遭的存在,只是遵循着自身最原始的本能在行动。而更为奇怪的是,一些乞丐领到酒之后,并没有像周围那些此刻已经烂醉而开始变得癫狂的乞丐一般,只是本能地将酒一口饮尽,便随意地把碗丢到一旁,而是推搡着那些手舞足蹈的醉汉,朝着中心走去。

“只是酒的话...断然不会造成这种情况的...” 试着靠近人圈边缘一名正在摇头晃脑的乞丐,却发现他完全没有理会自己的江白露心中疑惑愈发地多了起来,“免费的酒...这些黑衣人想必是在酒中加了些料吧...不过也不知道目的是什么...融儿是断然不会对这种东西感兴趣的...”

朝着四周打量了一番,意识到自己身披黑袍而在一堆乞丐之中显得格外扎眼的江白露此刻感觉已然有两三个黑衣人开始注意起了自己,于是心生退意的他开始朝着自己身后的小巷退去。

“咚!咚咚!!” 此刻已经退到小巷之中,确认并没有人跟过来的江白露,却又被一阵鼓声给吸引住了,那是从十字岔处传来的,虽然聚成一圈,接近癫狂的乞丐们不断地吼叫着意义不明的话语,不过这一阵鼓却依然没有被这些噪音干扰分毫,可以听得出敲打的人夹杂了不浅的内力在其中。

“咚咚咚~~咚!咚!” 鼓声继续在空中震荡着,这并不是寻常酒楼之中或是戏院里的鼓声,其每一次敲打都让人只觉得心神一震,节奏在熟知乐理的江白露耳中显得十分原始和单调,不过却拥有着奇怪的魔力,让人不由得想要跟着鼓声的韵律来行动。

“还是快点离开吧...” 从那几下敲打之中判断出鼓声里夹杂的内力并不比自己全盛时期所展露出来的差的江白露此刻正好觉得自己内力已经恢复到可以施展轻功的地步了,于是轻身飞上小巷高墙之上,打算就这样转身离开贫民窟。

而离开之前,好奇心作祟的江白露又朝着十字路口处望了一眼,想要人群中心究竟是何物。而这一眼,却让他差点从墙上径直摔了下来。

“融儿??”

\section{七(终)}

浓郁的酒味在空气中伴随着下面人群一同忘我地舞蹈着,无限的将自身与周遭的尿味,精液味,与汗味相融合。杂乱的气味让人只是置身在这个环境之中,就仿佛要丢失了嗅觉似的。

衣衫褴褛的乞丐们围绕着中心正在尽情地舞蹈着,伴随着鼓声单调但是具有魔力的节奏,将自身内心最原始的欲望全部都在跳跃与旋转之中一展无遗。似乎每一次翻滚都是在迷醉中连接灵与肉的仪式,每一次伸展都是幻觉里太阳的初升。

时间似乎就这样在被酒精浸泡的感官中静止了,但是天空中的太阳却似乎早已升起而又降落,月亮沉下而又浮起,好似天体也在一同加入这癫狂的庆典。十字路口扭曲成了一团螺旋,而任何直线的构造早已消弭在了这旋转的醉昏昏的天地之中。

无止境的狂欢。无止境的快乐。无止境的止境。

很快,随着场上点点粉烟涌起,十字路口上的人们最原始的欲望就这样被点燃了。于是单纯的舞蹈变成了交合的仪式,肉体与肉体缠在一起。弯曲,滚动,嘶吼,呻吟。几百年来由礼教道义所构筑的幻觉全部在这最本初的欲望里被磨碎,人们只是无止境的在本能的驱使下追求着更多。

两具肉体进行着灵与肉的纠缠,很快就变成三人的共舞,紧接着又与另一旁的一对人儿所融合,于是五个人就这样一同失去理智的同眠在这肉色的醉的境界里。

酒一碗又一碗的供应着,仿佛只需要将手指插入大地,就会有清澈而又芬芳的美酒涌出。而只需要对着天空高歌,夹杂着美酒的花瓣便会从云层中掉落。于是一切的忧虑都不再有了,只剩下被酒精所激活的最原初的本能在驱使着肉体追求那无止境的自由。

一圈又一圈,一碗又一碗,酒醉的人们拜托了规则的束缚,就这样在酩酊幻境之中展现着最真实和野蛮的自我。而在这一场纵情狂欢的中心,却是一具同样沉沦在了这醉态之中的娇媚肉体。

早已被灌入无数美酒的醉春融此刻满脸痴态,而身体的敏感程度更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与此同时,她浑身上下也被大量的精液覆盖,一头火红的短发此刻发丝因为精液与汗液的混合物而变得粘连在一起,之前的侠情豪气早已不见,只是显得淫秽放纵。

又是一碗美酒被旁人灌下肚,醉春融跨坐在一名乞丐身上,此刻赤裸裸的她正在忘我地压榨着身下那人勃起到不正常的硕大阴茎。与此同时,周遭还有两名乞丐也赤裸着下身,而醉春融那双玉手,正在一左一右卖力地上下撸动着他们勃起的阴茎。

臀部每一次高高拔起,而又迅速坐下,都使得些许水光从交合的部位溅出。此刻任何淫秽的话语都已经失去了意义,只剩下那蛮荒而又强力的鼓声伴随着周遭人们兽欲的呻吟在为他们喝彩。而与每一次鼓声所伴随的,是醉春融下体阴蒂处的点点麻刺感。

在这醉态与肉欲的海洋之中,醉春融只觉得每一碗美酒下肚,都会让她浑身变得更加柔软酥麻,宛如伴随着抽插,她就要融化在这如浪如潮般的快感之中了。于是就如同在浪潮之中失去灵魂的木偶一般,她只是尽情的扭动着身子,恣意地追逐着每一次抽插所带来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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