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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锁狗苏虎,虎父犬子

小说:虎父犬子 2025-09-09 12:08 5hhhhh 3820 ℃

正午的体育馆后墙根,水泥地被太阳晒得滚烫,空气里漂浮着橡胶老化的刺鼻气味。苏虎的双膝砸在滚烫坚硬的地面上,深蓝色滑料校服裤腿的膝盖部位已磨出毛边破洞,裸露的皮肤烙下红痕,廉价校服上衣被汗水黏在背上,布料肩头几个脏污的鞋印轮廓分明,前胸用马克笔潦草涂写的“贱种”二字晕染成墨团。他整个人弯曲成一个近乎匍匐的姿态,额头死死抵着被晒得发烫的水泥地,滚烫的触感穿透皮肤,像无数根烧红的针扎进颅骨。后颈弯曲到一个夸张的角度,脊柱高高拱起,这个姿势笨拙而痛苦,将他最脆弱的咽喉完全暴露在上方那具精壮身躯的阴影之下,像一个将自己献上祭坛的待宰牲口。

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从他的额角、发梢滴落,砸在地面上迅速蒸发,留下一个个瞬间消失的水渍。脸上之前被抽打的肿胀还未完全消退,嘴角撕裂的伤口在汗水的浸泡下微微发白,每一次因痛苦或激动引起的细微肌肉牵动都带来尖锐的刺痛。他全身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一部分是因为膝盖和脖颈的剧痛,更大一部分则源自灵魂深处被这彻底的屈服姿态碾碎的绝望和……一种扭曲的期盼。

“东…东哥…”苏虎的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生锈的铁皮,每一个字都带着喉咙撕裂的痛楚,被热浪烘烤得又干又哑。“我错了…我…我是狗…我真的是狗腿子…只配…只配给东哥当狗…”他说得极其艰难,却又急迫地想剖开自己,将那份病态的虔诚赤裸裸地捧出来。“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发誓!我以后就是您脚底下最听话的狗!您让我咬谁我就咬谁!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我什么都不要!不敢要!就…就让我给您捡鞋、擦鞋、跑腿付账…让您开心…我就开心…求您…”他突然抬起头,那张肿胀淌汗又沾满灰土的脸上,涕泪横流,眼睛因为充血和卑微的乞求而显得异常浑浊,近乎癫狂地保证:“我发誓!我只为东哥您一个人活!我…我连自己的念头都不敢有!再也不敢有!” 说完,他又猛地磕下去,“咚”的一声,额头再次重重撞在滚烫的水泥地上。

赵振东抱着胳膊站在阴影里,赤着的上身肌肉线条在明暗交界处如刀劈斧凿。汗水顺着他紧实的腹肌滑下,消失在低腰运动裤的边缘。他没说话,只是低头俯视着脚下这滩狼狈不堪、散发着汗臭和绝望气味的“烂泥”。他那双惯常充斥着不耐烦或轻蔑的眼睛里,此刻只有一片深潭似的冰冷和审视。刚才苏虎剖心剖肺的宣言,在他看来不过是这滩烂泥试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可笑哀鸣。空气凝滞得几乎要炸开,只剩下苏虎粗重艰难的喘息和头顶太阳炙烤万物的嗡鸣。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苏虎感觉膝盖快要碎掉,颈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时,赵振东终于动了。

他用穿着篮球鞋的大脚,极其随意地、带着精准的侮辱性,踢了踢苏虎被迫高高撅起的、正痛苦痉挛着的臀部。鞋底撞在尾椎骨上,带来一股尖锐的酸痛。“起来。”两个字,平淡无波,没有任何温度。

苏虎如蒙大赦,又惊又恐,挣扎着想爬起来,僵硬的膝盖发出咯吱的响声,动作笨拙得像条被打断腿的狗。

赵振东却没让他站直。他居高临下,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清晰,抛出了冰冷的条件:“想留在我身边当条狗?”

苏虎忙不迭地用力点头,喉结剧烈滚动,像溺水的人看到了浮木。

赵振东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扯了一下,不是笑,而是某种残忍的算计达成时的冷漠弧度。

“行。”他一个字判定了苏虎的归属。“那你得带上个东西。”

他从运动裤口袋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一个东西,往滚烫的水泥地上随手一扔。

金属的撞击声在死寂中异常清晰。

那东西不大,泛着冷森森的银灰色金属光泽。造型带着明显的、不容误认的功能性——一个精巧而冰冷的装置,正中心是一个小巧的锁孔,几根银灰色的弧形金属杆巧妙地嵌合在一起,透着一股禁锢的气息。正是男性专用的——贞操锁。

赵振东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直刺苏虎的心底:“戴上它。省得你这贱骨头,再对着老子的破袜子动歪心思,干那些龌龊下流的勾当。”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地上那个冰冷的金属装置,语气平淡得像在决定一条狗的狗绳颜色,“戴,你就留下继续当狗。不戴,现在就滚远点,再也别让我看见你这贱种。”

苏虎看着地上那个散发着无情寒光的金属器具,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板瞬间窜上头顶,四肢百骸都像被冻结了。那是彻底的羞辱,绝对的掌控,对他那点可怜又可憎的隐秘欲望进行的绝对掌控!他想尖叫,想拒绝,想逃离……但下一个瞬间,脑海中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全是赵振东那双冰冷厌恶的眼睛,甩门而去的决绝背影,以及那漫长无声的日子里,灵魂被彻底忽视抽干的濒死感!

不!绝不能失去东哥!即便是戴上这种屈辱的枷锁!被折磨,总比被彻底抛弃要好!

他没有丝毫犹豫。

苏虎猛地扑下去,甚至顾不上膝盖的疼痛,像饿狗扑食一样用自己的手抓起那冰冷的金属锁具。那冰冷的触感,激得他浑身一颤。他颤抖着手指,摸索着要去脱下校裤。褪下裤子到膝弯的过程,在这个简陋、滚烫、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场馆角落,每一秒都像凌迟。

赵振东只是冷冷地看着,没有任何帮忙的意思,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嘲弄和等待实验品反应的漠然。

当那冰冷坚硬的金属装置,彻底接触到皮肤的那一瞬间,苏虎倒抽了一口冷气!金属的寒意毫无阻隔地侵入血肉深处,像无数条冰冷的蛇缠绕上最脆弱、最炽热的器官!冰冷的禁锢感带来前所未有的不适和一种强烈的、几乎本能的排斥!生理上的不适感和精神上的滔天耻辱感如同两座大山,轰然压在他的心头!

他笨拙、颤抖地将装置最后的卡扣合拢,手指因为巨大的屈辱和紧张而不停哆嗦。

赵振东这才动了。他随意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比钥匙大不了多少的银色小钥匙,“咔哒”一声,将那冰冷的锁孔彻底封死。动作之快,之熟练,像是在锁一个廉价的工具柜。

“好了。”赵振东收回钥匙放进口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以后,就看你这条狗的表现了。”

苏虎手忙脚乱地拉上布满灰尘的校裤,而那金属装置被光滑布料包裹在内,如同身体里嵌入了一块永远无法化掉的、冰冷屈辱的毒瘤。每一次动作、每一个弯腰、每一股热汗涌出,皮肤与冰冷金属的摩擦感都无比清晰地传递上来。尤其是那几根巧妙的金属杆,坚硬的凸起死死顶住,如同尖细的木楔嵌入最敏感的神经丛中,每一次不经意的挤压都带来一阵锐利到几乎窒息的刺痛!

阳光更盛,汗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从苏虎的额角、背脊疯狂涌出,浸透了廉价的棉质内裤。汗水遇到冰冷的金属锁具,本应被吸收,此刻却变成了折磨的帮凶!汗水中的盐分在密闭、湿热的环境下,迅速开始腐蚀与金属锁具直接接触的、最为细嫩的皮肤!火烧火燎的刺痛感混合着金属本身的冰凉禁锢,形成了一种冰火交织、缓慢灼烧的酷刑!痒、痛、冰凉、尖锐顶撞、被死死束缚的胀闷感……无数种令人崩溃的负面刺激汇聚在那一小块被彻底剥夺尊严的禁地!他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惨白得像张纸,额头上的汗珠瞬间由热转冷,大颗大颗地滚落。他双腿无意识地夹紧又松开,每一次摩擦都加剧了那份酷刑般的痛苦和奇耻大辱感!喉咙深处发出难以控制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痛苦呜咽。

赵振东却仿佛没看到他的惨状,连一个施舍的眼神都没有。他仿佛只是随意地完成了给看门狗套上项圈的工作。“下午训练课,记得提前半小时去给我占位,把冰水准备好。”赵振东踢了踢地上装着干净球鞋的布袋,丢下一句话,转身径直走向场馆内的阴凉处,只留下苏虎一个人跪在滚烫刺眼的正午阳光下。

苏虎挣扎着想站起来,膝盖剧痛,腰腹下的金属锁具却发出一阵令人心慌的细微金属摩擦声,冰冷的禁锢感和内部尖锐的刺痛像电流般窜遍全身!他双腿发软,几乎又跌倒在地,只能用手死死撑住滚烫的水泥地,喘着粗气。汗,不断地淌,流进眼睛,刺痛酸涩;背脊的汗水像无数只小虫在爬。而最难以忍受的折磨,却来自那看不见的地方。每一次脉搏的跳动,似乎都牵扯着那金属的边缘,带来新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屈辱禁锢感。生理上的剧痛和精神上那被彻底“阉割”的滔天耻辱感交杂啃噬着他!

傍晚的训练课时间漫长如酷刑。篮球鞋在粗糙的塑胶地面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尖叫,每一次爆发跳跃、肌肉绷紧的动作,都不可避免地让腰腹下方的金属锁具产生更猛烈的晃动和内部挤压!尖锐的金属杆如同恶魔的手指,反复戳刺着他被高温汗水腌渍得早已红肿不堪的脆弱皮肉。汗水从未停止分泌,新渗出的汗液混合着皮肤被摩擦挤压后分泌的体液,在密闭的空间里。汗水浸透的校裤被体温加热,又湿又热地紧紧裹着,如同给那份酷刑加上了闷湿的外壳。

苏虎捧着水站在场边,双腿因为痛苦和持续的羞辱感而微微发抖。每当赵振东一个剧烈的滑步抢断,他自己的身体都像同步承受了巨大的力量冲击,腰腹下方的疼痛骤然加剧,让他眼前发黑,牙关紧咬才能抑制住惨叫。他只能拼命压制着身体传来的阵阵剧颤,脸色惨白如纸,汗水却像淋了暴雨一样从他惨白的额头滚落。每一次赵振东带球突破,那激烈的脚步如同踏在他的心上,不,是踏在他被金属囚禁、被盐水腌渍的私密之处!一股血腥味在他口腔里弥漫开来,那是他自己咬破了嘴唇内壁。

训练结束,苏虎拖着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挪地抱着沉甸甸的脏鞋和球衣回到赵振东的宿舍。每一步,都牵动着腰下那个冰冷残酷的装置。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如同一次鞭笞。

宿舍里弥漫着熟悉的雄性气息,此刻却如同毒气。赵振东换下的篮球袜散发着比以往更加浓烈的酸腐汗味,被他随手扔在椅子底下。苏虎按照惯例,将袜子小心捡起。可当手指接触到那还带着体温、浓烈臭味的袜筒时,下体猛地一胀,仿佛被无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剧烈的、针扎般的羞愧感让他几乎失手把袜子扔掉!身体的本能反应如同被高压电瞬间贯穿,一种极致的兴奋感猛地涌上喉咙!

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可他不敢有丝毫停顿,更不敢表现出异样。他只能死死咬紧牙关,将那巨大耻辱感和酷刑般的痛苦都一并咽下。他强忍着滔天的不适和来自身体内部被禁锢装置引发的、极其强烈的生理排斥,颤抖着手,更加用力地攥紧了那两团脚汗湿润的织物。他甚至强迫自己低下头,将脸埋进了那汗臭酸腐味中。每一次深入吸入那刺鼻的气味,都伴随着腰下金属锁具冰冷的挤压提醒——提醒着他现在的身份,他赎罪的代价。

他蹲下去,开始处理那几双更加污秽不堪的球鞋。巨大的屈辱感如同滚烫的铁水浇灌全身,而下身持续不断、冰冷又尖锐的锁具折磨感,更像在他灵魂和肉体上同时刻下了“驯服”的烙印。

赵振东洗了澡出来,只围了一条浴巾,健硕的身躯冒着蒸腾的热气。他的目光扫过角落里像烂泥一样蹲着的苏虎,落在对方微微颤抖、极力压抑着痛苦的背影上。那张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或得意。他走到衣柜前,拿起换洗衣物,动作间,那把冰凉的银色小钥匙在他运动短裤的口袋边缘,短暂地闪过了一抹冷酷无情的金属反光。

苏虎的余光捕捉到了那一闪而逝的寒芒。腰下的金属锁具仿佛感应到了什么,那冰冷坚硬的触感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紧紧挤压着他敏感的皮肉,刺痛感尖锐地提醒着那份永恒的、绝对的禁锢。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痛苦和某种病态慰藉扭曲的低喘,佝偻的背脊更加剧烈地起伏颤抖起来,如同被无形的鞭子狠狠抽打着脊椎。灵魂深处那个被彻底驯服的深渊,在极致的肉体和精神酷刑中,竟如同得到了久旱的甘霖,正悄然扩散,吞噬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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