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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莫】代偿,1

小说: 2025-09-09 12:08 5hhhhh 2820 ℃

德克萨斯二十五岁那年,辞去在身所有工作,于城市的边缘租下一间单人公寓,五十平,逼仄的空间里足以装下她所有的私人物品和回忆。

德克萨斯不主动朝任何人提起这件事。能天使意外之后,除了例行的人情世故很少再出门。每有人问起德克萨斯的行迹,她总是随口指向一栋没有名字的公寓。大多数人选择放弃,即便有心者跟踪找到大致位置,那扇门也没人可以打开,没有人敢打开。

她在门前安装了监视器,似乎是房间住人给外人的警告。比起实际作用更像是威慑作用。比如现在确实听到手机的警报提示音,德克萨斯瞥过一眼玄关,再并不带有过多犹豫地打开门锁。

“凌晨一点,以最基础的扰民就可以让警察把你带走。”

德克萨斯对面前的人视线仅停留两秒,便飘去了其他地方。

她看向那人手上的便利店LOGO手提袋,能感觉到她点头笑了笑,丝毫不在她意地将口袋扔向她,那重量一下子沉在德克萨斯手臂上,她只得乖乖接好。就好像外来者才是房间的主人,德克萨斯是服侍她的佣人。

客人一下子翘起二郎腿坐在客厅的皮质沙发上,朝德克萨斯手上的东西挥手,示意她带过来。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比如这不是你自己家,莫斯提马。”

“差不多,我到这里的频率没比自己家少。”莫斯提马当即打开袋子里的一罐啤酒,递在德克萨斯嘴边。德克萨斯皱着眉头接过它,莫斯提马便再开了第二瓶。

“干杯。”

“你这无所谓的铺垫真是丰富。”

德克萨斯还是举起杯和她的酒罐相互碰撞,连喝几口啤酒下肚,她还是转身坐上沙发,莫斯提马朝相反的位置挪了挪座位,再继续拿起啤酒罐给德克萨斯递酒,自己撑着脑袋在一旁欣赏着德克萨斯饮下酒的反应。

“我听说有的人会在酒精作用下性功能障碍,你是这类吗?”

“……你最好别告诉我带来这么多酒就是为了测试这个。”

“你猜。”

德克萨斯不知道莫斯提马为什么老热衷于玩这些花样。作为她独居的唯一来客,她只得默许莫斯提马的行为。两个人因一位天使相识,却没一个人继承她包容乐观的性格。遵从内心来说,莫斯提马早该被她拿刀戳中心脏,扔在街道小巷的垃圾桶里。可惜的是能天使不会这么想,德克萨斯也不再对莫斯提马表达什么个人情绪。

直到这个让能天使被害的间接凶手不知从什么地方找到这里来,满脸真情地和德克萨斯商讨能天使的遗物处理。除了企鹅物流宿舍的大部分被蕾缪安带走,这里的私人物品大部分带有和德克萨斯留下的交情痕迹。这显然会被拒绝。让人疑惑的是莫斯提马使用何种手段,在不久后德克萨斯同意将这些私人物品交给莫斯提马,前提是每次只能带走一件。

“想想你之前怎么说的。一次只能带走一件,所以我才需要来很多次,不是吗?”

“那也没让你这个点来。”

“你白天一直在睡。晚上哪里会困?”

德克萨斯不愿继续跟她拌嘴,便继续喝下几口酒。酒液冲刷舌头、喉咙直至胃部的体验每次都能让她着了迷似的打开一瓶又一瓶。她不喜欢啤酒的口味,从前也很少喝,只有莫斯提马带来的时候会多尝几口。带有些麻痹,因为一口过多又泛苦涩的味道从嘴角滑落两滴,每次去擦拭时她总会瞄过一眼莫斯提马,每次莫斯提马的眼神也同她对视。接着是她微微张开的嘴,她想哪天就算聋了也能想象出莫斯提马会在两人独处时在微醺的她身边说什么简短的命令词,又带着些没缘由的温柔,她也不失所望地将酒放在一边,在莫斯提马一只手的帮助下将外裤稍稍拉下几寸。

“今天你多喝了两罐酒,裤子都没鼓起来。”

莫斯提马的手放在德克萨斯的内裤上,她的手腕不时碰在德克萨斯半脱的外裤拉链使之往下移动一段。

“就这么着急?”

“还不是某人对时间太过不满。早点结束,我们都能去好好睡一觉。“

“那干脆现在就睡。沙发、床,你选一个。”

“你是说我大老远就为了睡在这上面?至少也要一只鲁珀来做陪睡小姐。“莫斯提马朝德克萨斯的肩膀倒去,一边将她的外裤扯掉在地板上。

“再用一次这样的称呼我就把你从窗户里扔出去。”

“好~好~那我来做鲁珀的陪睡小姐,这样你总满意了,德克萨斯女士。”

德克萨斯无言,她的嘴上功夫从来比不过这个堕天使。在她能考虑到的情况中,要是自己再反驳一遍,一定会被莫斯提马调侃她们如今的关系。

德克萨斯单方面将和莫斯提马的性接触作为各取所需,即交流的方式。成年人知道,没有比性关系还能快速拉近两人话题和了解程度的行为了。不可否认的是,这其中的快感比她想象中更难戒掉。收拾房间时打扫能天使的遗物时,在思念和痛苦之余中掺杂着令她难以接受又沉溺其中的情感,或者说身体本能对愉悦的追求,大脑在那一瞬间锁定住了照片上角落的人——莫斯提马。

光是拿着相片就会勃起——德克萨斯自然是完全不承认这点。至今也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对已故同僚的前辈产生性幻想,但凡走漏一丝风声,自己便不再是德克萨斯,这个名字会更像是街边对陌生人发情的狗,再不值分毫。

就像现在。

“走神了?德克萨斯。你今天进入状态的速度比以往足足迟了三分钟。下次还是少给你带两罐酒吧。醉成这样,我会以为白来了。”

恶魔撑着脑袋这么说道。隔着手套与内裤的布料感受到的轻微的摩擦感像是在不断催促德克萨斯的理性。事到如今,还有什么理性可言?谁又能逃过生物的本能?当她喘出第一口粗气时,她便转身用力将莫斯提马推倒在沙发上,再把内裤一并扯掉。这个动作不能让莫斯提马第一时间清楚观察到她的手撸动而作成的“杰作”,但她无法对自己用力的行为做出什么反抗动作。

“……你别直接进去。一周没来,你就这么粗暴对客人吗?”

德克萨斯握紧莫斯提马手腕的手放松了些。

“事前准备。你喝醉了不会做,我再教你一次。坐起来。”

见德克萨斯在自己身上微微扭动腰部,手往下体的性器伸出,莫斯提马一时间犹豫要不要将错就错?

“你真把我弄太疼了,还得跟我的监护人解释。“

“……还真会威胁人。不就是你勾引了人自己又没准备好的借口吗?”

“希望你哪天遇到一位心上人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那我会和她默不作声地享受完这一切。”

“无聊成这样不如考虑我呢。至少在让你身体愉悦这方面,没有人更有经验而且愿意主动。“

在德克萨斯发愣时,莫斯提马从德克萨斯的禁锢中脱身,她舒展了两下身子,看向对自己说法颇有意见的德克萨斯俏皮地微笑,在她转过视线的一瞬便埋下头放在她的双腿之间。

灵活的舌头顷刻压制住了德克萨斯的男性器官,她胀大的尺寸让莫斯提马一口难以完全含住,用舌头去作缠绕和挤压的姿势却绰绰有余。

“莫斯提马……”

德克萨斯习惯性按住莫斯提马的脑袋,这让她不显得手足无措。她一直对莫斯提马从哪里学来的这种技巧表示疑问。在她几近空白的性经历里,莫斯提马是用嘴服侍最有技巧的那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带着舌头特有粗糙的摩擦感,极有节奏地从上至下、从左至右、从根部到末端,最后从末端开始尝试整个含下,德克萨斯无法抵御快感,她的腰往往因此扭动起来。闭上眼后,莫斯提马温润的口腔在此刻更接近的是特级的自慰道具,往常来说她只需要在几次突然地抽插后射进去,没有比这更让人兴奋的事。

德克萨斯唯一不悦的只有莫斯提马会在自己抖动腰部时停下,甚至握住根部再将整根从嘴里缓慢抽出,刻意给自己展示口里分泌少许的黏液。再用最长的中指食指轮流抚慰她。会故作不解地询问德克萨斯需不需要自己脱下手套?德克萨斯总是默不作声,直到指肚往前移至龟头按压,她才能轻轻泄出几声:直接用手……

莫斯提马对此充满乐意。她将手往上抬,到德克萨斯的面前。

“来。”

“你不会自己脱吗?”德克萨斯伸手,莫斯提马把手放远,再指向她的嘴。

“是你拜托我的。这么多次你还是不懂这是情趣?还是故意呛两口就是你做爱时的爱好?”

“也就在刚开始这会你能说这么多话。”

德克萨斯张开嘴,莫斯提马故意将手放回来一点,让她的嘴咬空,这样就能观察到一瞬间狼的犬齿。在地位分明的高自尊种族中,能近距离观察牙齿不是件易事。更何况是在不到二十厘米的面前对自己龇牙咧嘴呢。

她再一放进,德克萨斯便用嘴扯下了手套。这个过程很快,利齿约莫擦过她的皮肤。莫斯提马朝德克萨斯笑,不用想也知道她对气味的敏感度会着目于自己分泌的体液上。

手指在德克萨斯的柱体上滑动,莫斯提马染了深蓝色的美甲,在粉红的肉棒上格外显眼。像是恶魔摆弄她的琴键,极具韵律地在性器官上演奏。她会在恍惚间思考莫斯提马是否有弹琴的天赋,但那样的想法立即会在这向往又憎恶的手指用力捏住肉棒再上下快速按压、撸动后结束。

“莫斯、提马……啊……”

“好啦,小灰狼。憋着对身体不好。”

莫斯提马带着笑意,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顶端,就像大人哄小孩摸头似的。

“那你倒是手上别停下……”

“我怕你控制不好量,射出来二分之一就差不多了。”

“谁能……控制啊?!”

“比如说,这样放慢速度,再突然用力一掐……”

她再熟悉不过这只鲁珀的身体了。

“啊、啊、!”

德克萨斯的腰不再受自己控制,在莫斯提马的手指挤压的刹那,热流迅速在身体里繁殖,最终集中在肉棒上。白色的黏液射向莫斯提马的蓬松刘海。她撩过发丝,最后用舌尖剐蹭冠状沟中最后泄出的一滴液体。再很快用纸巾将自己打理得勉强干净。

“我以为你至少会憋到我的脸处于安全位置。”

“哈、哈……活该。”

“我可不计较这个,做爱不就是交换体液吗?只是等会会惩罚你帮我把头发洗干净。等会走到鲁珀的地盘,我身上有某些让人发情的味道,说不清。”

“该夸你洁身自好?”

“别认为找性伴侣是件简单的事。你至少从某只白狼那里听说过吧?去店里找,乱得能让人染上病,”莫斯提马起身点了根烟,递给德克萨斯一根,被她甩手拒绝,“真不领情,从卫生角度来看,你得感谢遇到的是我。”

于是莫斯提马只得将刚点好的烟放进自己嘴里,她注意到旁边传来德克萨斯的目光,抽了两口便灭掉:“怎么,你还想我用嘴帮你所以嫌弃烟味了?”

“那是因为你抓着我肩膀喘的时候能闻到烟味,让人恼火。”

“哈,射过一次还能这么自信。”

德克萨斯朝莫斯提马的身旁扔一块枕头:“准备好了就自己躺着。”

莫斯提马起身喝了口水,翘着腿在床边注视德克萨斯,听见这句话时她忍不住轻笑。最终还是乖乖把外套放在椅子靠背上再躺下来。

“我算不算最配合你的一个?”

“要是没那么多话,的确算得上。

德克萨斯将性器擦拭干净,她注重自己的皮肤保养,这也是其中一环。即便是才刚射过一次,在快速打理后也能焕发出一股活力诱人的模样。曾被莫斯提马评价为“女人中会极受欢迎的类型”,德克萨斯直接拿枕头砸了她。后来每次观察自己的性器时,她依旧会回忆起莫斯提马这段话,在大量的羞耻感中莫名会有一丝……自信?尤其是转头面对莫斯提马时,她会认为这个恶魔无法抗拒与自己性交。又或者说,和自己相见的目的有九成概率不纯。

所以为何会成就现在这副模样?

两人做爱时心照不宣地不会提起逝去的故人,只是在这诡异的身体关系间很难不去追溯两个陌生人如何在一个月里做到不涉及爱的肌肤相亲。她曾认为要通过“爱”这种媒介才能让性产生快感,而每次真的像只狗面对主人那样恳求对方的性施舍时,又像是堕天使狠狠地将她所认为的纯洁扔在了那个坟墓。

德克萨斯扶着额头,高位的姿势让她至少在想象中游刃有余。可这是莫斯提马,稍有破绽也会被看得一清二楚。索性德克萨斯就不看她的脸,眼神落在褴褛的腹部,再握住肉棒往她的下身处摩擦。这时莫斯提马的腰会动起来,内裤的水渍像是对这根肉棒的谄媚,一时间恍惚地开始大脑转圈:湿得更快的到底是自己的顶端还是莫斯提马的穴口?

“哈……不错,聪明的狗一教就会。”莫斯提马在说前戏的事。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的语气让德克萨斯莫名不爽,这样的情绪很快地在她看向旁边抽屉的目光中结束了。她在莫斯提马蹭着肉棒时起身走开,身下的人立即打算开口抒发不满,两人的目光最终汇集到德克萨斯从床头柜里抽出的一个黑金色匣子。

“我还有那么一瞬间以为你突发好心去拿了避孕套。“

从第一次开始就没有戴避孕套的习惯,就算是德克萨斯戴了也是莫斯提马要求的小情趣,她也懒得再回复这明知故问,着手将匣子打开,黑色的绸缎上放着一根漂亮的皮质项圈外带牵引绳。

“真想不到你会买这个,挑了多久?”

“看见就买了。”

“随便可买不到这样的品质。早知道你喜欢,我先一步给你带来就好了。”

“在叙拉古那会,我是牵着狗的那个。”

德克萨斯的眼神盯着莫斯提马的脖子,像狼盯紧猎物的致命处,一用力便可以使之立即丧命。莫斯提马少有地在此刻感受到德克萨斯的确是作为猎手的狼而不是温驯的狗,她无所谓的语气总是在遮掩这点。

没等莫斯提马开口,比她健壮得多的手臂将她压在床头,明明有反抗的余地,但严肃的眼如同命令,德克萨斯没撒谎,她为自己戴上项圈的熟练度一定是没少练习过。有点紧。她打算让德克萨斯将金属扣放松些,急促的拉扯感让她忍不住咳嗽。接着感受到手轻轻掐住下颚的感觉:“曾经我会近距离给凶恶的犬只套上嘴罩,知道它听话的那天起,才会取下来。就像这样,把手放在它嘴边也只会伸出舌头而不是牙齿。”

“我很久不干这个了。莫斯提马,看在我们的交情份上可以省去最残忍的那部分。”

就算是德克萨斯在进攻时总会显露出野性,但今天的算什么?以她对德克萨斯的了解,先顺其意是最好的防备手段。她不知从哪听说愤怒的鲁珀交配时和强奸没什么两样,极快抽插速度能比得上丰蹄那一类的大型性器带来的冲击感,等结束后底下的人早已不省人事。

她等候着德克萨斯的指示,一个手势就足以让她静静躺在床中央,然后是双腿张开。她终于知道项圈的设计是如此精妙,每次金属装饰因晃动触碰脖颈时,冰凉的触感背后可能是训诫用的利器,大脑的保护机制让佩戴者不得已顺从牵引绳的主人。

“戴上这个能让你这么快进入感觉吗?”德克萨斯问,脸上似有似无的微笑。

“好了,我承认你前戏做得很好。”

“不用你夸。更像是你适合戴这个,”德克萨斯抚摸着莫斯提马出汗的小腹,严谨的鲁珀会预估自己的肉棒能在对方的身体里肆虐到何种地步,“作为之前的回报,我会让你舒服。”

舒服到像只狗那样求人。

德克萨斯没把后半句说出口,她牢记着自己求莫斯提马的时候。莫斯提马总能毫无顾忌地说出令人泛起情欲的词段,可她哪有这些经验,被莫斯提马牵着鼻子走了好几次,才从她嘴里总结出这些。再加上她的实际行动一向比莫斯提马更能撩起欲望,这恐怕有鲁珀种族和这个生殖器带来的影响。直到今天,莫斯提马才终于在她的身下服帖。

……就像自己养会捕猎的狼吃掉了自己一样。

“咎由自取”。德克萨斯想到这个词。她将对方的手臂控制住,将腥味的内裤扯下的动作果断又暴力。柱头在莫斯提马的穴口触碰时,体毛的摩擦让她上瘾,狭窄的缝隙又拒绝她的进入。温柔地推进可以让身下人发出好听的喘息,但她更想听点不一样的——握住性器直接强行利用体液润滑进入了大半,莫斯提马腰都立了起来,穴内的蠕动抗拒得准备把这个不速之客从体内挤出去。

“喂、!德克萨斯!”莫斯提马抬起腰,德克萨斯又用手抚摸着她的腹部,示意她放下去。生理性的反应压过德克萨斯的命令,接下来便用手拍打并按压起来。

“哈、德克萨斯,别、太过分、哈……”

莫斯提马没觉得穴内这么拥挤过。她数次接纳这根肉棒,任由她在里头进出、留下痕迹,探到什么长度用多少时间,会让她得到多大的快感这都一清二楚。那根粗壮的肉棒和她的主人一样有力,每次缓慢地拔出再用力插入,经过阴蒂时一慢一快地摩擦,在内部的疼痛难忍的同时又从穴内释放出快感。没过几次她就掌握了德克萨斯的节奏——那人会在进入时扯动项圈,让自己的叫声在那一刻停滞,转而化作咳嗽和咽下唾液后的无尽喘息。德克萨斯甚至在喘息变缓时会按住自己的腹部,无法交换气体的情况立即转变会以小腹为中心的全身急促颤抖。

“我只是做了你想享受的事。”

在呼吸急促嘴部也僵硬时,她的手指就放在莫斯提马的嘴里,突然往下插会让莫斯提马犯恶心,加上在下身的疼痛快感交织时,她没有太多心思在意上面的调戏。

“看来比起手指你更喜欢舔下面这东西。”

“哈、……想被用嘴舔直说。”

“你舔得还少吗?每次你来我家第一件事就是做这个。”

“要不是某人第一次被尾巴戳两下腰就被我发现勃起了的话……”

“提醒我了。”

莫斯提马不觉得她有什么好心思。她细长的尾巴在身下轻微晃动,而德克萨斯一手抓起来,温柔地抚摸尖端。

“哈、哈、……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啊、别碰那个。”

“为什么不呢。挣扎得这么厉害,你能很顺畅地控制尾巴,是不是有理由猜测你会用这个自慰?看上去比别的种族都要便利。”

德克萨斯总算为莫斯提马如此明白找敏感处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倒也不是不能想象常在外漂泊的堕天使用这个现成的东西满足性需求。

“是啊……我就用这个还剩下了买情趣用品的钱。这样你满意了?放开。”

“……你甚至为了我能放开它下面故意夹这么紧。”

德克萨斯不得不放开它,轮番几次阴道的缩紧让她险些不能顺畅地拔出来。真可怕。要不是用锁链压制住这个恶魔,就算自己应当是交配中的主动占有方,也会被她引导去随着她的心思。

既然如此,就如莫斯提马的愿。德克萨斯挺起腰,压住莫斯提马身体的手移至她的大腿,清晰看见的结合处和每次抽插带出的液体,以及穴口被肉棒形状撑开,又因莫斯提马的收缩变得像呼吸那样的节奏感,这些景象刺激着她的神经。那个在常人面前嘴上带着些高傲,脸上显露出无谓的人,在床上,在和自己身体接触的床上,也会变得像条发情的狗——她曾在叙拉古招客的门前听见出入的权贵这样讨论在里面的经历,那里边的女人约上一晚完美的性服务也只要她当时资产的零头,但她却从未提起兴趣,认为这并非必要的消遣。她不理解那些嫖客,可要是现在有人问她,她会觉得再也戒不掉了,不是自己没有性欲,只是在离开叙拉古后她才被恶魔教唆出了这段无止境的欲望。

“停下、德克萨斯……!”

德克萨斯没有理会,抽插时时这样的喘息和请求像是悦耳的配乐,只会让她更沉溺其中。她抱着的大腿愈发往外打开,液体将恶魔的尾巴根部浸湿,喘息跟着自己的一前一后动作此起彼伏。

啪嗒啪嗒,每当完全纳入,就会有这样的结合声冒出。

“听到了吗?哈、啊……停下,你今天究竟……”

在德克萨斯的耳里,像是下位者的哀求。从训狗的角度来说,这时就该不随她意。虽然以莫斯提马的口是心非,这会更该停下才对。但她爱听莫斯提马的请求得不到回应又被自己控制在身下的样子。这很少见,也撩起她的性欲。

“我要……哈、啊!”

德克萨斯将牵引链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往前倾按住她的小腹,随着穴内感受的缩紧,她知道莫斯提马高潮了。那样的挤压很是诱人,诱人到她险些没忍住直接再加快速度直接把精液送进去。

“要我告诉你一些叙拉古人的训犬知识么?第一次,犬只不该张嘴对主人提出要求。“

这是故作冷静,德克萨斯也快止不住要射,她在莫斯提马眯着眼享受高潮的余韵时咬住嘴唇提醒自己,拔出充血性器的那一刹那,恶魔的尾巴也止不住摆动。她觉得这尾巴让她更有兴趣了。

“休息好了就站起来,”德克萨斯“友好”地朝她扔几张纸巾,“让你不要滴太多,别全擦了,你也不想等会很疼吧。”

莫斯提马和预料之中没动那张纸巾,也和德克萨斯预想中的一样。她要是真的会在这种时候羞耻地使劲擦拭自己泛滥的私处,那两个人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做到一起。

“把手撑在柜子上,或者墙壁上。

莫斯提马明白这个指示,她没想到德克萨斯会这么直接地说出口。这让她有些兴趣。虽然以往进行这种姿势时往往是德克萨斯已经射过一次,再从背后插入也射不出来多少,她上次还以此取笑了德克萨斯。这次……她忍住了。

莫斯提马双手撑在衣柜上,将臀部尽量翘起。听见德克萨斯朝这边走来的声音,她把项圈的链子往后送在她手中。

“拿好?”

“……嗯。转过去。”

莫斯提马转头时,听见“咔哒“一声。淡淡的雾状气体和燃烧的气味从她的身边经过,接着是肉棒从她紧绷的穴口处进入,她甚至忘了晃动身体迎合肉棒,本能性打算移动躲避,一股焦热的灼烧感就顺着大腿滑落而下。

“德克萨斯!你、!”

“配套送的。看来你的身体很喜欢。痛的话可以咬项圈。“

“拿开,别再滴了,德克萨斯、!”

“我发现每次蜡滴在你的大腿上时,你的肉穴就会不舍地掐住我。”

“哈、真是个变态……你……”

“’变态’,这个词居然有一天能从你的口中说出来?“也不知道德克萨斯是真的意外还是装出来的,“如果说是形容你自己,那还比较合理。”

莫斯提马无暇应对德克萨斯的话,热蜡油滴在大腿上让她快要站不住,而德克萨斯总会在这个时候用纯粹的抽插来抚慰,她觉得这还真像是训犬,给予恶犬极度痛苦后又给点“奖励”,还得承认这样的行为的确有用。

“德克萨斯,你要射就快点,再用嘴帮你都行,快点。”

“好啊。”

不用莫斯提马说德克萨斯也知道自己快要射了,没人能抵御这个疯狂讨好自己的臀部和肉穴。她拉起牵引绳,引得莫斯提马一阵呛喘。再拉住莫斯提马的黑色细长尾巴,她突然觉得没了这条尾巴的阻碍更能轻松撞到宫口。便一把拉住这两条,挺着腰肢往莫斯提马的子宫顶弄。

“如果早知道你被玩尾巴会这么爽……那我应该能射更多进去。“

“哈、也就嘴上说得好……”

虽然这也是莫斯提马想到的事。

“夹紧点,再夹紧点。”她拍打着莫斯提马的臀部,穴内的紧致度让她着迷,肉棒胀得让她近乎大脑短路。可这还不够,她想惩罚这个堕天使,是她让她变成现在这样,理应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快……射了,莫斯提马,看看这个时候你能多紧……”

“啊、啊!”

她再把蜡烛点了火,光是距离几厘的温热感就让莫斯提马闪过不妙的预感。莫斯提马叫喘着,直到灼热的蜡油滴在她的臀部,往下险些碰到她的穴口或是那根进进出出的肉棒,这种刺激感让她的声音压过了交合处的水声。在从身下到全身蔓延的触电后,柱体的顶端努力向内灌输着温暖粘稠的液体,而穴内像是本能恐惧般地连连往这根熟悉的肉棒靠拢、抱紧、吮吸。

“呼……哈……”

莫斯提马失了力,全靠两人的交合处支撑了会,在胀大的肉棒把精华一涌而出,逐渐缩到正常大小后,被装满两人液体的穴中被送出。德克萨斯靠了一会,将莫斯提马抱去床边躺着。白色和透明的混合液体从她的穴口溢出。量真的比上次多,两人不约而同地想。

德克萨斯还是起身将几张纸扔给莫斯提马,在莫斯提马接过去手纸擦拭之前,她似乎看见那根不安分的尾巴在穴口晃动,像是打算把精液再挤进去似的。这下她可以咬实莫斯提马的确用这个自慰过了,之后她还会有时间再考虑考虑这条尾巴的事。不管怎么说,沾着白色精液晃动的黑色恶魔尾巴,比那些妓女晃动着的和自己一样的狼尾要诱人得多。

“你学会了不少性技巧。”莫斯提马整理着衣服,德克萨斯帮她把项圈取下来。

“招待客人的诚意还是有的,”德克萨斯抿抿嘴,结束后她的思绪又飘到房间的另一侧,性和生活和爱,混淆在一起,“你去洗澡吧,洗完就在这儿睡了。”

“你不跟我一起洗?”莫斯提马活动了下身子,确保还能站起来,“哦……今天太晚,不会在浴室继续了。但可以聊聊别的事,浴缸里冲着热水澡的氛围能让人会说出真心话哦。”

德克萨斯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说的。她们一直如此,从不提两人之外的第三人。也因此没太多可以聊起来的东西。堆叠在两人赤身裸体上的是同一种身边之人已逝的孤独。

“不想去,再拖点时间天就亮了。”

“哎,只是洗澡,”莫斯提马起身,朝浴室那边走,“你不想听听我明天打算带走什么吗?”

这些能天使的物品的归属是德克萨斯,也有莫斯提马,还有能天使的家人。是莫斯提马在某天突然出现,要将她的这份回忆打包带走。好听地为了她能好好接受,每次也只会带走一件。从第二次起便成为两人鱼水之欢的借口,德克萨斯本这么认为。她在出租屋盯着这些遗物无所事事,戒掉的烟又重新在无人之时抽起,她的脑内反复预演自己能救下能天使的情景,却也只是梦中一粟,又被铺天盖地的噩梦占据。她挣扎着离不开这些东西,在屋子里活得跟曾经的德克萨斯不再有瓜葛,朝她伸出手的又是另一个恶魔。

她记不得第一次具体的状况了。孑然与性交织出的欲火。事中她对此没有特别感受,性没有她预料中那么无聊,也不像人们说的那样能比过世间万物的纯粹情绪。事后那个恶魔挑选了一个她曾经和能天使大量购买的口香糖带走,对,只是其中一支口香糖。她把这个称作回忆的第一段。陆续地,两人的交合越多,被带走的回忆片段就越多,满怀再度失去的恐惧,又被这个恶魔紧抱在怀里,喘息着近在咫尺的耳语。她便任由自己着身于此刻。

到现在,她竟然会允许一个外人进出门,接受她买的酒和零食。莫斯提马带来的巧克力棒的味道比堆在家的口香糖味道要好,她便换好衣服下便利店买,没有就去更远的超市,还是没有就开车去更远的地方。不知为何,在她总算尝到这充斥口腔每个味觉细胞的恰到好处的甜味时,她想到,似乎能天使还在的话也会这么做。要么说……难怪她是追着这个莫斯提马才和自己认识的。

莫斯提马曾在事后邀请她去河边散步,她果断拒绝。拒绝理由是大半夜的,不安全。听见莫斯提马笑出声,她就知道自己的理由一点也站不住脚。莫斯提马表示还不如说腰太疼走不动路,接着又转变成性能力的话题,和这人一半的时间都在聊这些话题多少有些荒谬,莫斯提马却说,聊点这个比待在这儿一个人默默发霉更有好处,德克萨斯不置可否。

德克萨斯犹豫着,最终还是跟去了浴室。

“你还是想听我讲讲?”

“三点半,等你洗完就天亮了。”

“离天亮还有三小时呢,我可不是浴缸里的浮尸,”浴室里晃着莫斯提马的影子,听见哗啦啦的放水声,“你想听的话,倒是乐意给你讲三小时故事。”

“第一个呢,在拉特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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