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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神节(终),(已完结)毕业女警想要当母狗有什么错?,2

小说:(已完结)毕业女警想要当母狗有什么错?(已完结)毕业女警想要当母狗有什么错? 2025-09-09 12:08 5hhhhh 1720 ℃

而那剩下的十一名“丹青”画师,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如同沉默的黑色礁石。他们看着自己的最高长官如同小丑般发疯,脸上那光滑的面具,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反应。

因为他们是完美的工具。他们只负责执行命令,不负责理解和评判。

“你胡说!你这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就在这时,一声愤怒的咆哮,打断了李昭阳的独角戏。

是孙崇云。

他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从墙边挣扎着站了起来,用那双充满血丝的、燃烧着愤怒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瞪着李昭阳。

“我父亲和马阿姨才是真心相爱的!我亲眼见过他们在一起的样子!是你!是你这个虚伪的、得不到就想毁灭一切的混蛋!”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但他无法再忍受这个男人,用如此肮脏的谎言,去玷污他记忆中那份或许并不完美、但却真实存在的家庭温情。

然而,李昭阳甚至都没有正眼看他。

他只是在癫狂的舞动中,随意地、不耐烦地一甩手。一道寒光从他的袖中飞出。

“噗嗤!”

那是一柄锋利的、属于玄镜制式的短刀,精准无比地、深深地插入了孙崇云的大腿,将他整个人都钉在了后面的墙壁上。

“啊——!”

孙崇云发出一声惨叫,身体顺着墙壁滑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聒噪的...苍蝇。”李昭阳厌恶地吐出了几个字。

“啪。啪。啪。”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富有节奏的掌声,从半空中响了起来。

是严行秋。

他悬浮在那里,微笑着,优雅地鼓着掌,仿佛刚刚看完了一场精彩绝伦的、令他回味无穷的戏剧。

“Bravo!真是Bravo!”

他开口赞美着,声音里充满了真诚的、不加掩饰的欣赏。

“背叛、谎言、禁忌的爱恋、血腥的复仇...还有这最可悲的、自我欺骗式的救赎。真是...比我读过的任何一本古希腊悲剧,都要精彩,都要...动人。”

“闭嘴!”

李昭阳的狂喜被严行秋的掌声打断,他猛地转过身,那张癫狂的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他不能容忍任何人,用这种看戏的眼神,来玷污他这神圣的、即将完成的“仪式”。

他再次一甩手,又一柄飞刀,带着凄厉的破空声,直取半空中严行秋的头颅!

然而,这一次,飞刀没能飞出多远。

一枚“葡萄藤”浮游炮,如同拥有自主意识的猎犬,瞬间移动到了飞刀的路径之上,炮口顶端的金属荆棘猛然张开,射出一道高热的能量光束。

“滋——”

那柄精钢打造的飞刀,在空中连一秒钟都没能坚持住,便被直接融化成了一滩通红的铁水,滴落在地。

“画师!给我杀了他!把他给我撕成碎片!”李昭阳歇斯底里地对着身后的画师们咆哮道。

但是,那十一名如同黑色雕像般的画师,却一动不动。

他们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没有听到任何命令。

李昭阳愣住了,他脸上的狂怒,逐渐被一丝错愕和不安所取代。他再次下令,声音更大,更急切:“我命令你们!动手!”

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严行秋看着这一幕,爆发出一阵畅快淋漓的、毫不掩饰的大笑。他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我可怜的、愚蠢的执笔人啊,”他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泪水,用一种充满了怜悯与嘲弄的语气说道,“你难道真的以为,在我降临之后,还会让你继续掌握着这些...不属于你的玩具吗?”

“就在刚才,你向你的‘好女儿’,剖白你那肮脏的、感人的过往时,我已经顺手...用这里的公共网络,拨打了玄镜的内部举报电话。”

他摊开手,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我想,现在书部的最高领袖,那位神秘的‘玄武’,还有数名画部最顶尖的,拥有着最高权限的‘点睛人’...此刻,应该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哦,对了,”他看了一眼那台已经开始闪烁着刺眼红光,发出过载警报声的“洪炉”,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虽然看上去,你这个宝贝反应炉似乎马上就要炸了。他们赶到的时候,大概也只能给整座城市的人...收尸了。”

“不过,”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了残忍的微笑,“至少现在,你已经失去了你最大的底牌——这些忠心耿耿的‘画师’。你的权限,已经被更高位的存在,取消了。”

李昭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但他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再次嚣张地大笑起来:“就算这样,又如何!?”

他指着那台即将失控的机器,对着严行秋咆哮道:“烘炉已经无法被停止了!很快!很快全城的人都会为我妻子陪葬!而我,将和我的妻子、我的女儿,在新的世界里团聚!你输了!严行秋!”

严行秋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

他不再看李昭阳,而是将那双带着神性光辉的眼睛,落在了那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一动不动的、白色的身影之上。

他下达了,今夜最后一个,也是最残忍的一个命令。

“阿尔忒弥斯,上去。”

“把你的‘父亲’,制伏。”

而此刻的叶冷之,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她的世界,早已在李昭阳那一段段血淋淋的真相剖白中,彻底崩塌,碎裂,化为了最原始的、混乱不堪的数据乱流。

【父亲...】

【李昭阳是我的...生父...】

【我不是孤儿...我不是叶檀的女儿...我是...杀母仇人的女儿...】

【错误!】

【逻辑悖论!】

【李昭阳是我的养父,也是背叛者。】

【他是我的生父,也是杀母仇人。】

【他爱我。】

【他利用我。】

【他是正义的化身(数据标签:玄镜执笔人)。】

【他是毁灭世界的疯子。】

【他要复活我的母亲。】

【他要用全城的人为我的母亲陪葬。】

这些互相矛盾、互相撕咬的认知,像亿万只疯狂的蚂蚁,啃噬着她名为“自我”的核心。

她是谁?

她到底是谁?

是叶冷之?是米米?是阿尔忒弥斯?还是...李昭阳那个不该出生的、罪恶的女儿?

她的视界里,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没有严行秋,没有李昭阳,没有宴会厅。只有一片白茫茫的、无边无际的雪原。

雪原之上,一个穿着警服的女孩,在孤独地跋涉着。那是“叶冷之”。

雪原的尽头,一扇巨大的、冰冷的铁门缓缓打开,门后是温暖的壁炉和等待着她的主人。那是“米米”的归宿。

雪原的上空,一轮猩红的、不祥的圆月高悬,月光下,一个白色的女猎手,正在无声地拉开弓弦。那是“阿尔忒弥斯”。

而现在,这片雪原,开始龟裂,崩塌。

无底的深渊,从裂缝中涌现,要将这三个虚假的幻影,连同这片雪原本身,一同吞噬。

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像一台超负荷运转的处理器,马上就要被烧毁了。那张被改造过的、美丽的脸上,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她的身体,在纳米紧身衣下,剧烈地、小幅度地颤抖着。

这是她成为“阿尔忒弥斯”以来,从未出现过的、最严重的...系统崩溃。

而就在这时,主人的声音,如同来自另一个维度的、不容置疑的最高指令,穿透了所有的混乱与迷茫,精准地、直接地,烙印在了她那即将崩毁的核心之上。

【把你的‘父亲’,制伏。】

主人的命令,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狠狠地刺入了她那片混乱的数据雪原之中,强行建立起了一个唯一而绝对的信标。

【制伏…父亲…】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机械地,向着那个跪在“洪炉”前的、癫狂的男人,一步,一步地走去。

每一步,都像踩在碎裂的玻璃之上,灵魂的碎片与核心的指令,在互相撕扯,发出无声的悲鸣。

李昭阳看着她向自己走来,那张因疯狂而扭曲的脸上,瞬间绽放出如孩童般纯粹的、欣喜若狂的笑容。

他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女儿”,已经被改造成了非人的模样。他看不见她脸上那些狰狞的电路,看不见她眼中那空洞的、属于机器的光芒。

他看到的,只是他日思夜想的、那个扎着马尾辫、会对他撒娇、会叫他“李叔”的...小丫头。

他有些手忙脚乱地、用颤抖的手,从那身庄重的黑色长袍里,掏出了一个已经被压得有些变形的、小小的铁皮盒子。

他笨拙地打开盒子,里面露出的,是几块早已碎裂、因受潮而软化、过期了不知道多久的...三猫牌黄油饼干。

没错,就是严行秋非常喜欢用来投喂叶冷之的、那种最廉价、最普通的饼干。

“小之...臭丫头...傻丫头...”

李昭阳捧着那个小小的盒子,像是捧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他将它高高地举起,递向正一步步走来的叶冷之,声音里充满了哽咽的、笨拙的讨好。

“爸爸...爸爸都记得...”

“你以前...最喜欢吃这种饼干了...天天拉着叶谭,说要吃...说全世界这个最好吃了...”

他的眼泪,大颗大颗地,不受控制地,滴落在那早已过期的饼干碎屑上,将它们浸润得更加湿软。

“我...我前几天...我买了很多...我跑遍了全城...才找到卖这个的...”

他语无伦次,像一个做错了事、急于讨好家人的孩子。

“我就想着...想着...等你妈妈回来了...也让她尝尝味道...让她知道,我女儿最喜欢吃的东西,是什么味道...”

他脸上带着期待的、傻傻的笑容,向她伸出了手,发出了最后的、也是最温柔的呼唤。

“过来吧...傻丫头...”

“爸爸在这里...”

那温柔的、带着哭腔的呼唤,像一把生锈的、温暖的钥匙,捅进了叶冷之那片冰冷混乱的数据核心。

她的脚步,在距离李昭阳只有三步之遥的地方,猛地……停住了。

她看着他,看着他手中那盒早已过期的、廉价的饼干,看着他那张布满了泪痕的、充满期盼的脸。

一股无法言喻的、陌生的数据流,从她核心的最底层涌了上来。它不是指令,不是程序,而更像是一种……本能。是一种被血缘所镌刻的、无法被格式化的……悲伤。

【数据库检索:三猫牌饼干。关联记忆:童年,现在。关联人物:叶檀,严行秋。情绪标签:温暖,幸福。】

【新增关联人物:李昭阳(生父)。情绪标签:未知……冲突……】

她伸出手,似乎想要去接过那盒饼干。

但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个铁皮盒子的瞬间,严行秋那如同手术刀般冰冷、精准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毫不留情地,将这幅温情的、虚伪的画面,切割得支离破碎。

“真是感人肺腑的父爱啊。”严行秋的声音里充满了优雅的、淬了毒的嘲讽,“用一盒过期的饼干,就想赎清自己那满身的罪孽吗?我亲爱的‘执笔人’先生。”

他就像一个最高明的戏剧评论家,开始逐条地、残忍地,揭露李昭阳这可悲的、自我感动的独白背后,那令人作呕的真相。

“让我们来回顾一下你这伟大的一生吧。因为你的无能和冲动,你亲手杀死了你最爱的女人,马芳。”

“因为你的懦弱和自私,你不敢承担作为一个父亲的责任,让你亲生的女儿,在别人的屋檐下,叫着别人‘爸爸’,长大成人。”

“因为你对权力的贪婪,你利用了叶檀对你的信任,从他手中骗取了PRX-7742的资料,并为了掩盖这一切,将这对陪伴了你的女儿十多年、给予了她最真切关怀的养父母,推入了死亡的深渊!”

“然后,”严行秋的声音变得愈发冰冷,“当你的女儿,那个优秀的、正义的警察,开始调查这一切,即将触碰到真相的时候,你又在她的调查路上一路推三阻四,设置障碍,生怕她发现你这个‘慈父’,究竟是个怎样肮脏的、满手血腥的怪物。”

他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胜利者的快意。

“也正是因为你的这些‘爱’,这才导致了她最后信念崩塌,走投无路,心甘情愿地……落到了我的手里。”

“是你,李昭阳。是你亲手,把她变成了我最完美的……艺术品。”

一句句,一声声。

严行秋的话,像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将李昭阳那不堪一击的谎言外衣剥得干干净净,露出了底下那个自私、懦弱、满是罪恶的内核。

李昭阳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严行秋说的,全都是事实。

而这些话,对于叶冷之而言,却像是两股截然相反的、足以撕裂宇宙的引力,在疯狂地拉扯着她那即将崩溃的灵魂。

【指令:制伏‘父亲’。】

这是来自主人的、绝对的命令。它代表着秩序,代表着她现在存在的全部意义。服从,就能得到平静与“幸福”。

【情感反馈:接受饼干。】这是来自血缘的、无法解释的本能。它代表着混乱,代表着那个她早已抛弃的、名为“叶冷之”的过去。靠近,就会陷入痛苦与矛盾的深渊。

她应该怎么做?

她的身体,在这两股力量的拉锯之下,开始剧烈地颤抖。她那只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既无法前进,也无法收回。

她的视界里,那片白茫茫的雪原,彻底崩塌了。

代表着“米米”和“阿尔忒弥斯”的幻影,被主人的指令之光所笼罩,坚定而冰冷。

而代表着“叶冷之”的那个女孩,却被李昭阳和他手中那盒饼干所散发出的、微弱而温暖的光芒所吸引,脸上充满了迷茫与悲伤。

深渊在咆哮,要将这一切都吞噬。

【警告!警告!核心逻辑冲突!系统即将过载!自主意识保护协议……激活失败!】

【厄洛斯协议……强制重启……失败!】

【守护者协议……无法连接至操作员……】

她的处理器,已经发出被烧毁前的最后悲鸣。那张被改造过的、美丽的脸上,第一次,不受控制地,从那双空洞的、属于机器的眼眸中,滑下了一行清澈的、不属于任何程序的……

泪水。

她依旧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那滴不属于任何程序的泪水,顺着她冰冷的脸颊滑落,滴在了光洁的地板上,无声无息,却仿佛拥有着千钧的重量。

她陷入了彻底的、绝对的死机状态。

看着她这副前所未见的、因为挣扎而显得“生动”的模样,严行秋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愉悦和玩味。他似乎很享受这件完美的艺术品,在即将彻底完成前,所展现出的最后一点瑕疵。

他好整以暇地,从自己的风衣口袋里,也掏出了几块一模一样的、完好无损的……三猫牌黄油饼干。

他用两根手指,优雅地夹起其中一块,就像夹着一枚棋子。

然后,他对着那个僵在原地的、泪流满面的白色身影,做出了一个极其简单的手势。

他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嘴唇无声地动了动。

那是在日复一日的、深入骨髓的调教中,早已刻印在她身体本能里、优先级甚至高于一切思维的……指令。

【接着】。

在看到那个手势的瞬间,叶冷之那已经彻底崩溃的大脑,仿佛被完全绕过了。她的身体,她的肌肉,她的神经反射,做出了最原始、最直接的反应。

严行秋手腕一抖,那块饼干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而叶冷之的身体,几乎在同一时间动了!

她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猎犬,以一种近乎于羞辱的、敏捷无比的姿态,向前一扑,张开嘴,用那张刚刚流下眼泪的、属于“叶冷之”的嘴,精准无比地……叼住了那块属于“严行秋”的饼干。

“咔嚓。”

清脆的咀嚼声,在这死寂的、一触即发的空间里,显得无比的刺耳。

李昭阳脸上的最后一丝血色,彻底褪去了。他捧着自己那盒过期的、无人问津的饼干,看着自己的女儿,像条狗一样,熟练地接住了另一个男人丢来的食物,他眼中的光,彻底熄灭了。

“你看,李昭阳。”

严行秋缓缓地走向她们,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胜利者的、优雅的宣言。他一边走,一边开始阐述着,自己对于这件“艺术品”的看法。

“她不属于你,也从来不曾属于过任何人。她只属于我。”

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叶冷之的头,就像在抚摸自己最心爱的宠物。而叶冷之,则顺从地、一边咀嚼着口中的饼干,一边用自己的脸颊,蹭着他的手心。

“她是艺术,是我穷尽心血所创造出的、最完美的艺术品。她的每一个反应,每一次呼吸,都谱写着我所定义的、绝对的美。”

他的目光变得锐利,充满了占有欲。

“她也是工具。是我最锋利的刀,最柔软的坐垫,是我意志最完美的延伸。”

他绕到了她的面前,蹲下身,直视着她那双已经恢复了些许平静,但依旧带着一丝迷茫的眼睛。

他用一种近乎于催眠的、充满了诱惑力的声音,向她描绘着她真正的“归宿”。

“小之,米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痛苦吗?迷茫吗?那是因为你还留恋着那个充满了谎言、背叛与混乱的、不完美的世界。”

“到我身边来。”

“我可以给你一个绝对的世界。一个没有谎言,没有背叛,没有痛苦,没有矛盾的世界。那里,不会有混乱,只会有我为你量身定做的、永恒的幸福,和绝对的秩序。”

他顿了顿,抛出了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诱饵。

“在那个世界里,你和你真正关心的‘母亲’,没错,赵霏霏...你们可以,永远无忧无虑地活下去。”

“一个完美的家,一个完美的母亲,一个完美的你。这一切,只有我能给你。”

一个完美的家,一个完美的母亲,一个完美的你。

这一切,只有我能给你。

严行秋的声音,像一剂最强效的镇静剂,注入了叶冷之那片混乱的、即将崩毁的精神世界。

她口中那块属于他的饼干,甜美的味道顺着味蕾扩散开来,与那股被程序设定好的“幸福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无法抗拒的暖流,将那些冰冷的、矛盾的、属于“过去”的碎片,一点一点地冲刷、溶解。

是啊……为什么还要痛苦呢?为什么还要纠结呢?

谎言、背叛、杀戮、罪恶……那个属于“叶冷之”和“李昭阳”的世界,是如此的肮脏不堪。

而主人的世界,是那么的纯粹、有序、充满了……幸福。

她缓缓地,咽下了口中的最后一点饼干屑。

然后,她做出了选择。

她没有起身,而是就以这样一种近乎卑微的、跪着的姿态,缓缓地,转过了身。

她背弃了那个捧着过期饼干、泪流满面的“生父”。

面向了那个给予她“新生”与“秩序”的……主人。

她将自己的头,轻轻地、依赖地,靠在了严行秋的膝上。

这个动作,无声,却胜过千言万语。

“为什么……?”李昭阳的声音,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游魂,充满了绝望与不解,“小之……为什么……?”

叶冷之没有回头。

她只是靠着自己的主人,感受着他带给自己的那份绝对的、令人安心的掌控感。

然后,她开口了。

她的声音,不再是那种平稳的、不带任何情感波动的机械音。而是带着一丝微弱的、但却无比清晰的、属于她自己的……真实的情感。

“因为……”

“……他给我的饼干,是甜的。”

“而你给我的……太苦了。”

一句话,如同一把最锋利的刀,彻底刺穿了李昭阳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他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中那盒被泪水浸透的、早已变质的饼干,又看了看那个依偎在另一个男人膝下的、自己的女儿。他终于明白了什么。

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悲痛欲绝的哀嚎,整个人彻底崩溃了,瘫倒在地,蜷缩成一团,像一个被世界抛弃的、无助的婴儿。

望着他那副崩溃的模样,叶冷之的心里,竟然真的涌起了一丝微弱的、她本不该拥有的……同情。

但她很快便将这份多余的情感压了下去。因为她意识到,那台“洪炉”发出的警报声,已经越来越急促,刺眼的红光,几乎要将整个宴会厅都染成血色。

全城的人,依旧在被“炼化”的边缘。

她抬起头,仰望着自己的主人,轻声询问道:“主人……这个,我们怎么办?”

严行-秋用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黑发,脸上露出了成竹在胸的微笑,仿佛眼前这个即将毁灭城市的末日装置,不过是一个有趣的、需要稍微动动脑筋的谜题。

他给出了,两套解决方案。

“方案一,”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像是在挑选今晚的菜单,“虽然那个该死的生物锁,无法被直接破解或越过——因为它需要用户在清醒状态下,‘自愿’地提供虹膜、指纹以及实时的DNA数据,同时还会扫描心率、体温、呼吸频率等等一系列复杂的生命体征,来杜绝伪造。”

他的目光,落在了叶冷之那平坦的小腹上,眼神变得玩味起来。

“但是,我的小狗,你的身体,可不仅仅是武器。在你那温热、湿润的甬道里,我可是搭载了这座城市里最先进的、军用级别的生物数据扫描和模拟仪。”

“所以……”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用一种充满了色情与诱惑的语调,轻声说道,“我们只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让你和他进行一两次……深入的‘数据交换’。”

“你的身体,就能完美地记录、分析、并模拟出他全部的生命体征。到那时,你应该就可以,轻易地通过那个所谓的生物锁的扫描了,当然,那样的话,他也差不多会被你榨死了。”

听到第一个方案,叶冷之的脸颊,在那半透明的面具之下,微微泛起了一丝红晕。那是属于“米米”这个身份的、被调教出的本能反应。

严行秋看着她这副羞涩而顺从的模样,满意地轻笑了一声,然后,提出了那个更加疯狂,也更加……符合他美学的第二套方案。

“方案二嘛……”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创造者在展示自己最得意作品时的骄傲与狂热,“……既然无法关闭它,那我们就换一种思路。”

“我们,直接把这个‘烘炉’的能量,全部消耗干净。”

他指着那台如同紫色心脏般不断搏动、发出刺耳悲鸣的机器。

“目前,它里面已经吸收了全城在这个时段,几乎所有的电力。这股庞大的能量,所发射出的扫描波,足以在瞬间,将全城每一个人的大脑都烧成灰烬。任何一个普通人,此刻主动去接受它的扫描,想要消耗掉这股能量,都无异于杯水车薪,只会被瞬间蒸发。”

他的目光,再次落回到了叶冷之的身上。那目光,炙热、专注,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欣赏与占有欲。

“但是……你不同,我的阿尔忒弥斯。你不是那些脆弱的、一次性的凡人。”

“你的人格,你的记忆,你所有的情感波动,你灵魂的每一个细节……早就已经被我,用最完美的技术,进行了百分之百的……数据备份。”

他的话语里,充满了对李昭阳那台“老古董”的不屑。

“这个老旧的‘烘炉’,它的扫描和提取技术,实在太过粗糙。每一次复制,都会产生不可逆的数据损耗,提取出来的人格数据,其保真度最多只能达到80%到90%。换句话说,同一个灵魂,用它的技术复制个十几次以后,那个所谓的‘人’,就已经会因为数据熵增而彻底崩溃,变成一个毫无逻辑的、混乱的数据聚合体,根本算不上是人了。”

他伸出手,轻轻抬起了叶冷之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而你,我的作品……你的备份,是完美的。没有损耗,没有误差,所有信息都是百分之百的完整。你的灵魂,在我的数据库里,是一个永恒的、绝对的‘1’。”

他脸上露出了一个如同酒神般,充满了神性与疯狂的笑容,提出了那个终极的、亵渎神明的解决方案。

“这也就意味着,我们可以利用‘烘炉’,不断地、无限地……复制你。”

“用第一个‘你’,去消耗掉它一部分能量。然后在第一个‘你’被摧毁之前,再从她身上,复制出第二个、第三个、第一百个‘你’……”

“我们可以用巨量的、属于同一个人格的、完美的‘叶冷之’,像一场数据海啸一样,前赴后继地冲向那台机器,将它目前所储存的、那足以毁灭全城的庞大能量,一滴不剩地……全部吸收掉!”

“用无数个‘你’的牺牲,来换取一座城市的苟延残喘。”他凝视着她,声音充满了蛊惑,“我的女孩,你愿意……为了拯救这些与你毫不相干的蝼蚁,献上你自己的……‘永生’吗?”

叶冷之沉默着,思索着,此刻主人给予了她选择的权利,但是,她到底应该如何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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