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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陆雪琪的红线与枷锁,4

小说: 2025-09-09 12:08 5hhhhh 7110 ℃

陆雪琪浑身瘫软如泥,全靠张小鼎的手臂支撑才没有滑倒在地。她眼神涣散,樱唇微张,无声地喘息着,身体还在余韵中微微抽搐。巷口外路人的目光似乎移开了,喧闹依旧。但就在刚才,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人来人往的市井之中,她作为陆雪琪的一切尊严、清冷、骄傲,都被亲生儿子彻底地碾碎、践踏,并被强行烙上了“女儿”和“所有物”的印记。那枚银质脚环,在高潮的余波中,还在她赤裸的、沾着沙尘的玉足上,发出微不可闻的、屈服的轻吟。

【绿帽集市】

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孩童嬉闹声汇成一片沸腾的海洋。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汗味和尘土的气息,集市上挤满了商贩、游人、力工、农工、乞丐、小偷,她依旧是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色丝裙(张小鼎的恶趣味),清冷绝艳的容颜引来无数惊艳甚至贪婪的目光,然而,无人知晓,在这看似圣洁的仙子长裙之下,她的身体经历了怎样惊世骇俗的亵玩。

张小鼎拉着她的手,挤过拥挤的人群,脸上挂着兴致勃勃的笑,眼中却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娘,这集市多有趣!比青云山的清净可热闹多了!”他的语气轻快,带着几分得意。陆雪琪微微皱眉,她并不喜欢这种场合,喧嚣和拥挤让她感到不适,那些肆无忌惮的目光更让她如芒在背。可张小鼎兴致高昂,她也不好拂了他的意,只能低声应道:“嗯……确实热闹。”

集市的巷道狭窄,人流如潮,陆雪琪被张小鼎拉着,几乎无法保持平日里的优雅步伐,只能随着人流被推挤着前行。她的白裙在人群中如同一抹清泉,却也成了无数目光的焦点。她的身形修长,曲线玲珑,胸前的曲线在薄裙下更为明显,引得周围的人或明或暗地投来目光。张小鼎似乎对这些目光视而不见,甚至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隐秘的满足。

刚走几步,一个挑着菜篮的农夫从旁边挤过,手故意在人群的掩护下伸向陆雪琪的胸前,粗糙的手指在她胸侧轻轻拍了一下,力道不重,却带着明显的轻佻。陆雪琪身子一僵,脸颊微微泛红,下意识地想退开,可身后的人群推搡着她,根本无处可躲。农夫憨厚地笑了笑,假装无辜:“对不住,姑娘,挤着了!”可他的目光却在她胸前多停留了一瞬,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陆雪琪咬了咬唇,低声说:“无妨。”她的声音清冷,却掩不住心中的羞涩,那一瞬间的触感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异样。

张小鼎瞥了她一眼,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似乎对这一幕颇为享受。他继续拉着她往前走,嘴里念叨着:“娘,你看那边的糖人,栩栩如生,咱们去瞧瞧!”陆雪琪还没来得及回答,人群又是一阵涌动。一个卖水果的小贩高喊着“便宜卖啦”,引得周围的人蜂拥而上。陆雪琪被挤得一个踉跄,身体不由自主地贴向张小鼎。就在这时,一个瘦高的男子趁乱伸出手,装作不经意地在她胸前捏了一把。那力道轻佻而刻意,让她心头一震。

她猛地回头,却只看到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挤挤挨挨,根本分不清是谁的手。她的脸颊更红了,羞涩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夹杂着一丝无奈。她想离开这个地方,回到青云山的清净,可禁止,可张小鼎的手牢牢拉着她,步伐缓慢,似乎有意让她置身于这拥挤的人群中。她低头,试图用清冷的外表掩盖内心的波澜,可张小鼎的眼神却让她感到一种异样的压力,仿佛他在享受她的窘迫。

“娘,走,这边有卖香料的,闻闻看!”张小鼎兴致不减,拉着她挤向一个香料摊。摊子前围了不少人,空气中弥漫着桂皮和茴香的味道。陆雪琪站在摊子边,试图让自己显得平静,可人群的拥挤让她几乎没有喘息的空间。一个背着柴火的汉子从旁边经过,手故意在人群的掩护下伸向她的胸前,粗糙的手指在她胸部轻轻弹了一下,动作隐秘却带着明显的挑逗。她的胸部被触碰的瞬间,她身子一颤,条件反射地想护住胸口,却发现自己的动作只会引来更多目光。

“哎,姑娘,小心点!”那汉子回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假装无辜,可他的手却又“不小心”在她胸前蹭了一下,带着一股粗糙的触感。陆雪琪感到一阵酥麻,羞涩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低头避开那汉子的目光,心中却泛起一种莫名的异样感,仿佛身体的每一寸都变得格外敏感。张小鼎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兴奋,继续拉着她往前。

在香料摊前,张小鼎拿起一小袋香料递到她面前:“娘,闻闻这个,香不香?”陆雪琪接过香料,低头轻嗅,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就在这时,一个挑着扁担的力工从旁边挤过,手故意在她胸前按了一下,力道不轻,带着明显的轻佻。她的身体被挤向摊子,胸前不小心压在摊子边的一堆布料上,柔软的曲线被挤压得更加明显。摊主是个中年妇人,笑眯眯地说:“姑娘,这布料软和,摸着舒服吧?”可她的目光却带着几分揶揄,让陆雪琪的脸颊更烫了几分。

她想退开,可身后的人群推搡着她,让她无处可躲。她只能咬紧唇,低声说:“嗯。”她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羞涩和无奈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窘迫。张小鼎却还在摊子前讨价还价,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她的处境心知肚明,却故意放慢了步伐。

集市的喧嚣还在继续,人群的密度丝毫没有减少。陆雪琪被张小鼎拉着,挤过一个又一个摊子,每走一步,都似乎有新的触碰让她心头一颤。在一个卖陶器的摊子前,一个矮胖的商贩正热情地招呼客人,手里拿着一只陶罐比划。陆雪琪被挤到摊子边,商贩的手故意擦过她的胸前,粗糙的手指在她胸部轻轻抓了一下,动作隐秘却带着明显的轻佻。她的胸部被触碰的瞬间,她猛地一震,条件反射地想退开,可身后的人群却将她推得更近。那商贩假装没察觉,嘴里还在吆喝:“这罐子结实,姑娘,买一个吧!”

陆雪琪低头掩饰自己的羞涩,心中却是一片纷乱。那些故意的触碰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她的白裙依旧纤尘不染,可她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群亵渎了一般,羞涩和无奈交织,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张小鼎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带着一丝隐秘的满足,继续拉着她往前。

“娘,这边有杂耍表演,挺热闹的!”张小鼎兴致勃勃地拉着她往集市尽头走去。那里有一片空地,几个艺人在表演杂耍,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陆雪琪被拉着挤进人群,站在张小鼎身旁,试图让自己显得平静。可人群的推搡让她无法完全放松。身后一个看热闹的少年挤得太近,手故意在她胸前挤了一下,带着一股汗味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的胸部被轻压了一下,她皱了皱眉,想侧身避开,却又被旁边的老汉挤了一下,手肘故意压在她的胸侧,力道不轻。

那老汉假装没察觉,嘴里还在喊:“好!再来一个!”可陆雪琪却感到一股热意从胸口涌上来,羞涩让她几乎想立刻离开这个地方。她低头咬唇,试图用清冷的外表掩盖内心的波澜,可那些触碰却像是点燃了什么,让她的心跳微微加速。张小鼎站在一旁,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似乎对这一幕颇为享受。

杂耍表演还在继续,艺人抛着火把,引来一阵阵喝彩。张小鼎看得津津有味,不时拍手叫好。陆雪琪却只能勉强站在他身旁,感受着人群的推搡。一个卖糖人的小贩从旁边经过,手里的糖人架子故意撞到她的胸前,甜腻的糖浆差点沾到她的白裙。小贩连忙道歉:“姑娘,对不住,实在对不住!”可他的手在帮她拍掉糖浆时,却故意在她胸前托了一下,带着一股轻佻的触感。陆雪琪身子一僵,羞涩让她几乎无法开口,只能低声说:“没事。”

集市的尽头是一个卖牲口的区域,空气中弥漫着牲畜的气味和泥土的腥味,人群在这里稍微稀疏了一些。陆雪琪终于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可以稍微喘口气。可就在这时,一个牵着牛的汉子从旁边经过,牛绳不小心缠住了她的裙摆。那汉子弯腰去解绳子,手指却故意在她胸前拉了一下,动作隐秘却带着明显的挑逗。陆雪琪感到一股热意从胸口蔓延开来,羞涩和异样交织,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雪琪,别急,绳子缠住了!”张小鼎笑得有些促狭,伸手帮她解开绳子,动作却慢条斯理,似乎有意让她多停留片刻。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隐秘的兴奋,让陆雪琪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力。她想离开,可张小鼎的手始终拉着她,带着她在这喧嚣的海洋中缓慢前行。那些故意的触碰、目光和气息如影随形,羞涩、无奈和异样交织在她的心头,让她无法完全平静,只能咬紧唇,跟在张小鼎身后,继续在这沸腾的集市中前行。

张小鼎嘴角噙着一丝邪笑,目光扫过街边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那是一个贩卖廉价布匹的小摊,摊主正唾沫横飞地向几位妇人推销,无暇他顾。摊位后面堆放着高高的布匹卷,形成一道狭窄而昏暗的夹缝。

“雪琪,这里人多,挤得慌,我们到后面避避。”张小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大手更是直接揽住了陆雪琪纤细的腰肢,半强迫地将她带离了主道,挤进了那堆满布卷的狭窄缝隙。

“鼎儿!你…”陆雪琪心头警铃大作,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羞愤瞬间染红了她的玉颈。光天化日!市井之间!人来人往!他怎么敢?!

然而,她的抗议还未来得及出口,就被张小鼎猛地按在了粗糙冰冷的墙壁上!高大的布卷遮蔽了大部分光线和视线,但并非完全隔绝。她能清晰地听到近在咫尺的摊主讨价还价的声音,甚至能闻到旁边摊位飘来的油炸点心的香气。脚步声、谈笑声就在几步之外!

“嘘…娘,别出声。”张小鼎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带着灼热的欲望和一丝恶意的警告。他的大手已经熟练地探入了她白色丝裙的下摆,顺着光滑如玉的大腿内侧向上游移,毫无阻碍地覆盖住了她腿心那早已泥泞一片的神秘幽谷。粗糙的指腹精准地按在了那粒因紧张和恐惧而微微勃起的敏感珍珠上!

“嗯——!”陆雪琪身体猛地一僵,一声压抑的惊喘差点冲口而出,被她死死咬住樱唇才咽了回去。极致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能感觉到他手指的力度和技巧,在隔着薄薄亵裤揉弄那最敏感的所在。更可怕的是,身体竟在这种极端的危险和羞耻下,违背意志地产生了反应!花径深处传来一阵空虚的悸动,蜜液不受控制地加速分泌,浸湿了他的手指和亵裤。

“真湿啊,娘。”张小鼎低声调笑,声音带着恶魔般的愉悦。“这么多人就在外面…你说,他们要是知道刚刚玩弄的是青云门首座陆雪琪陆仙子的奶子,现在就在这破布摊后面,被自己的儿子用手指玩得水流不止,会是什么表情?”他的手指加大了揉捻的力度,甚至隔着湿透的布料开始模拟抽插的动作。

陆雪琪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杏眼中充满了惊恐、羞愤和绝望的泪水。她试图夹紧双腿,却被他强健的腿轻易分开。她能感觉到亵裤的湿意正在扩大,黏腻地贴在最羞人的部位。外面的世界如此鲜活嘈杂,而她却在这阴暗的角落,承受着亲生儿子最下流的亵渎!那根红色丝线疯狂脉动,传递着他扭曲的兴奋感,也刺激着她身体的反应。她感到一阵眩晕,身体微微颤抖,花径内壁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收缩。

张小鼎显然不满足于此。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那早已昂首怒号的凶物弹跳而出,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他粗暴地撩起陆雪琪白色丝裙的后摆,将那湿透的亵裤猛地扯到腿弯!

“不…鼎儿…求求你…不要在这里…”陆雪琪终于发出细如蚊呐的哀求,带着哭腔。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到她赤裸的臀瓣和私密之处,让她浑身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

“晚了,我的好娘亲。”张小鼎的声音冰冷而充满欲望。他一手用力按住她光滑的玉背,迫使她上半身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饱满的玉乳被挤压变形。另一只手则扶着自己滚烫粗壮的凶物,那狰狞的顶端,沾满了她方才分泌的滑腻花蜜,精准而强硬地抵住了她花径入口那两片微微颤抖、已然湿润泥泞的粉嫩花瓣。

“唔——!”陆雪琪的瞳孔骤然收缩,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她能感觉到那可怕的尺寸和热度,正抵在她最脆弱、最羞耻的入口!外面人声鼎沸,只要有人稍稍探头,就能看到这惊世骇俗的一幕!

没有任何怜悯,张小鼎腰腹猛地一挺!

“呃啊——!”一声被强行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凄惨呜咽。粗壮如烧火棍般的凶物,在陆雪琪极度的恐惧和身体本能的抗拒中,依旧以蛮横无比的方式,强行撑开紧致的门户,贯穿层层叠叠的柔嫩媚肉,狠狠凿入花径深处!巨大的饱胀感和被强行侵入的撕裂感,让她瞬间绷紧了全身的玉肌,脚趾在绣鞋中死死蜷缩。

“啪!”一声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在这狭窄的空间内显得格外响亮。陆雪琪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

张小鼎却开始了缓慢而有力的抽送。每一次进入都凶狠地撑开紧致的甬道,直抵花心;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滑腻的蜜液,发出细微的“咕啾”水声。他刻意控制着节奏,让肉体撞击的声音不至于太响,却又能清晰地传入陆雪琪的耳中。

“嗯…嗯…”陆雪琪的额头抵着冰冷的墙壁,泪水无声地滑落。身体被迫承受着这狂暴的侵犯,每一次深入都带来灭顶般的羞耻和一种扭曲的、在危险边缘沉浮的刺激感。花径在痛苦和快感中被迫适应着那巨大的尺寸,内壁媚肉剧烈地痉挛、绞紧,分泌出更多的润滑。她能清晰地听到外面摊主在说:“这位娘子,这花布颜色最衬您了!” 能听到孩童追逐打闹的笑声。而她自己,人间至强的陆雪琪,却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在这肮脏的角落,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压在墙上无情奸淫!这种巨大的反差和背德感,如同最烈的春药,刺激着她的感官。

她的樱唇微张,破碎的、压抑到极致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溢出:“嗯…鼎…啊…轻点…会被…听到…” 杏眼迷离中带着极度的恐惧和一丝沉沦的媚态。她努力想维持母亲的尊严,想斥责儿子的悖逆,但身体深处传来的、那被强行填满和摩擦带来的灭顶快感,以及身处人群边缘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巨大刺激,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刺激。

张小鼎欣赏着她这副在恐惧与欲望中挣扎的媚态,更加兴奋。他俯身,咬住她敏感的耳垂,低语如同恶魔的蛊惑:“娘,你夹得真紧…是不是怕被人发现你这副淫荡的样子?叫爹爹…叫爹爹我就轻点…”

“呜…”陆雪琪在极致的羞耻和快感冲击下,意识模糊。那声“爹爹”几乎要冲口而出,但残存的理智和外面清晰的人声让她死死咬住了唇。她只能无助地摇头,玉臀却在他凶悍的撞击下不受控制地微微迎合。

张小鼎低笑一声,动作骤然变得凶猛!凶物如同打桩机般在她紧致湿滑的花径内疯狂冲刺起来!

“啪啪啪啪!”密集的肉体撞击声再也无法完全掩盖!陆雪琪吓得魂飞魄散,拼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才将那即将冲口而出的尖叫堵了回去。身体在猛烈的冲撞下剧烈地起伏,饱满的玉乳隔着薄薄的丝裙在粗糙的墙壁上摩擦,带来阵阵异样的刺激。花径内如同着了火,快感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感觉自己就要崩溃了,在这人来人往的市集角落,在亲生儿子的狂暴侵犯下,达到那灭顶的、羞耻的高潮!

就在这时,摊位外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老板,后面什么声音?吱吱呀呀的,像是有老鼠?”

摊主不耐烦地回道:“谁知道呢!堆货的地方,有点声响正常!娘子您看这匹布…”

这近在咫尺的对话如同冰水浇头,让陆雪琪瞬间从情欲的巅峰跌入恐惧的深渊!她浑身僵硬,连花径都瞬间绞紧到了极致!

张小鼎也感到了她的恐惧,动作却只是微微一滞,随即更加凶狠地顶入她身体最深处,研磨着那敏感的花心,在她耳边用气声道:“怕了?我的好娘亲?那就…夹紧点…别出声…” 他享受着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感。

陆雪琪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背,才没有尖叫出来。巨大的恐惧和身体内部累积到极致的快感形成了毁灭性的冲突。她感觉自己像一根绷紧到极限的弦,随时会断裂。最终,在那摊主和妇人继续讨价还价的声音中,在张小鼎凶狠的、直抵灵魂深处的冲刺下,陆雪琪的身体猛地弓起,花径内壁剧烈地、失控地痉挛收缩,一股滚烫的洪流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她达到了无声的、却无比剧烈的高潮!玉体剧烈地颤抖着,瘫软在张小鼎怀中,只有那剧烈起伏的胸口和迷离涣散的杏眼,昭示着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张小鼎也低吼一声,在她高潮痉挛的花径最深处猛烈爆发。滚烫的岩浆冲刷着敏感的内壁,带来又一阵强烈的余韵。他紧紧抱着她颤抖的玉体,感受着她无声的崩溃,嘴角勾起一抹征服者的残酷笑意。在这人声鼎沸的市井角落,青云门首座陆雪琪的尊严,被她的亲生儿子彻底碾碎在了尘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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