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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塌,遊戲

小说:遊戲 2025-09-09 12:08 5hhhhh 3590 ℃

出發前一晚,KSP整理完最後的行李,站在窗前看著夜空。

瑞士的錄取通知書就放在桌上,旁邊是一張單程機票。

她拉開抽屜,里面躺著那條沒送出去的銀質打火機「Per Aspera Ad Astra」的刻痕依舊清晰,只是再也沒有機會遞到那個人手里。

她拿起它,指尖輕輕摩挲,最終把它塞回抽屜。

——有些東西,注定只能成為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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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這個時候,她將在三萬英尺的高空,飛向一個沒有SEKI的新世界。手機屏幕亮起,是虧喜發來的消息

"明天七點出發,早點休息。"

KSP關上燈,躺在床上,卻無法入睡。

淩晨兩點,她輕手輕腳地下樓,想去廚房倒杯水。

經過客廳時,她聞到一股熟悉的煙味。

SEKI坐在黑暗中的沙發上,指尖的煙頭在黑暗中明滅。她沒有開燈,月光透過窗戶,勾勒出她瘦削的輪廓。

KSP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前進還是後退。

「我睡不著。」

SEKI突然說,聲音沙啞,

「自從你……」

她沒有說完,深深吸了一口煙,

「這煙真苦。」

KSP沒有回答。

「我去了你宿舍樓下,」

SEKI繼續說,像是在自言自語,

「站在那里一整夜,想著如果你從窗口看見我,會不會……」

她苦笑一聲,

「但你的燈一直沒亮。」

KSP握緊了手中的杯子。

「我要去倒水。」

SEKI突然站起來,煙頭掉在地上,在黑暗中濺起幾點火星。她向前走了兩步,又停下,像是在克制自己不要靠近。

「KSP,我……」

「別說。」

KSP打斷她,

「什麼都別說。」

SEKI的肩膀垮了下來

「好。」

她彎腰撿起熄滅的煙頭,

「晚安,KSP。」

KSP走向廚房,背後傳來SEKI上樓的腳步聲,輕得像是怕驚擾了什麼。

倒水時,她發現自己的手在微微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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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KSP拖著行李箱下樓時,發現SEKI站在門口,手里拿著車鑰匙。

「我送你去機場。」

語氣不容拒絕。

虧喜看了看兩人,點點頭。

「也好,我去公司前還有些文件要處理。」

一路上,車內安靜得可怕。SEKI專注地開車,指節因緊握方向盤而發白。

KSP看著窗外飛逝的景色,試圖記住這座城市的每一個細節。

到達機場後,SEKI幫她把行李搬下來,卻站在原地不動,像是在等待什麼。

「就到這里吧。」

KSP說,伸手去拉行李箱。

SEKI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讓她疼痛。她的眼睛通紅,嘴唇顫抖著。

「如果我早一點……如果我當時沒有……」

KSPKSP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在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SEKI,沒用的。」

SEKI的眼淚終於落下來

「我知道……我只是……」

她哽咽著,無法繼續說下去。

KSP看著這個曾經讓她魂牽夢縈的女孩,突然感到一陣深深的疲憊。她伸手擦掉SEKI臉上的淚水,動作輕柔得像是在告別。

「保重。」

然後她轉身走向安檢口,身後傳來SEKI壓抑的哭聲,但KSP沒有回頭,繼續往前走,一步,又一步,直到那聲音被機場的廣播徹底淹沒。

登機後,KSP靠窗坐下,她閉上眼睛,第一次感到真正的平靜。

飛機起飛時,她感到一陣輕微的耳鳴,就像那些關於SEKI的記憶——尖銳、疼痛,但終將消失。

KSP透過舷窗看著逐漸變小的城市輪廓望著窗外漸遠的城市。

三年前,她也是這樣看著地面遠離,只不過那時心里裝滿了對未來的忐忑和對SEKI的隱秘期待。

而現在,她只覺得胸腔里有什麼東西被連根拔起,留下一個血淋淋的、空洞的傷口。

空姐送來餐食,她機械地咀嚼著,突然嘗到一絲鹹澀,原來眼淚已經流到了嘴角。鄰座的老婦人遞來手帕,輕聲問。

「第一次離家?」

KSP接過手帕,搖了搖頭。

「第二次。」

只是這一次,沒有人會對她說歡迎回家了。

——原來真正的死心,不是歇斯底里,而是連疼痛都感覺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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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SP在機場給SEKI發了最後一條消息:

"原來薄荷爆珠的保質期只有兩年,

就像我對你的感情。"

發送成功後,她把手機扔進垃圾桶。登機口的光照在她空蕩蕩的手腕上——那里曾經纏著SEKI的發圈,如今只剩一道淺淺的白痕。

——有些死亡不需要遺體告別,心死了,人反而能活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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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Ki坐在空蕩蕩的別墅里,手里攥著KSP留下的打火機。

她終於看到了那句刻在底部的「Per Aspera Ad Astra」。

她終於明白,自己弄丟了什麼。

酒精無法麻痹她,香煙無法填補她,就連曾經最擅長的遊戲也失去了意義。

她蜷縮在KSP的床上,呼吸著殘留的氣息,終於崩潰大哭。

可惜這一次,再也沒人會抱住她,輕聲說「我在」了。

鈍刀割心,最疼的不是下刀的那一刻,而是日後每一次呼吸帶來的綿長刺痛。

——有些錯過,注定成為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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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的雪下得很大,KSP站在宿舍窗前呵出一團白霧,忽然想起某個冬天SEKI曾把冰涼的手貼在她後頸,在她驚叫時大笑著吻住她。

現在回憶起來,連那種刺痛都成了奢侈。

她打開窗,讓雪花落在掌心,看它們迅速融化成水。

——就像有些感情,無論握得多緊,最終都會消失無蹤。就像薄荷爆珠的涼意,終究會消散在時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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