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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孝子”之大逆不道》中篇,《随笔短文合集》,2

小说:《随笔短文合集》 2025-09-09 12:08 5hhhhh 6190 ℃

每被儿子狠狠插入一下,秦玥怡都会发出一声更加高亢、更加骚媚入骨的浪叫,那张早已被汗水和情欲浸透的娇艳俏丽脸颊上,透露出如同晚霞般绚烂的激情酡红。那双原本带着冰冷和算计的凤眼,此刻却仿佛充满了深情和痴迷,专注地凝视着身上疯狂耸动的儿子。性感的艳唇不断张合,呻吟出各种充满诱惑媚态的、不成调的叫声。那双分开的、丰腴圆润的双腿,更是如同拥有了独立的灵魂,充满激情地在他不断起伏的身躯上缠绕、摇曳、厮磨。两人性器官紧密结合的地方,早已是一片狼藉,混合着汗水、淫水和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血液的蜜汁爱液,如同泛滥的溪流般四处流淌。

“妈妈……妈妈……我……我不行了……要……要射了……” 经过一场酣畅淋漓、却又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生命力的疯狂挞伐,秦余终于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即将喷薄的热流。他咬牙切齿地低吼着,双手如同要将身下的女人彻底揉碎般,更加用力地握住她那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肥臀,狠狠地揉搓、抓捏,那滚圆肥嫩、弹性惊人的臀肉,在他掌心和指缝间淫靡地、剧烈地上下晃动、弹跳着。

秦玥怡发出一声更加浪媚入骨的呻吟,那双含春的秀目如同蒙上了一层水汽,痴痴地望着身上即将爆发的儿子,樱唇微启,用一种几乎能将钢铁融化的娇吟央求道:“射……射进来……我的好儿子……把你的……你的精华……全都……射给妈妈……射在妈妈……最深的地方……”

秦余再也忍耐不住这最后的、致命的诱惑!他发出一声如同困兽般沉闷的嘶吼,整个身体猛地绷紧,下身如同失控般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股炽热、稠密、滚烫的精液,带着他积压了十几年的所有欲望和绝望,如同火山爆发般,狂野地、汹涌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狠狠地、深深地浇灌在秦玥怡那温暖、湿滑、仿佛正贪婪吮吸着的花心深处!

就在秦余射精的快感达到顶点,全身脱力般瘫软在母亲(梦中)身上,意识还沉浸在极致欢愉和禁忌满足的余韵中时——

那双原本环绕在他颈后的手臂,突然如同铁钳般猛地收紧,将他死死地、几乎是窒息般地搂在怀里!紧接着,一个冰冷的、带着浓浓嘲讽和戏谑的、却又无比魅惑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般,清晰地在他耳边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针,狠狠扎进他刚刚抵达天堂的灵魂:

“呵呵……儿子啊……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很迷恋妈妈的这具身体呢……对吧……?”

“……不过,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只有在梦里……才能得到妈妈呢?”

“……或许……只有像刚才那样……被别的男人狠狠占有、当着你的面被操弄、被羞辱的妈妈……才是……更性感……更诱人……更能让你……让你这条小狗……垂涎三尺的……不是吗?”

“……承认吧,我的好儿子……你迷恋的……根本不是妈妈……而是……妈妈的堕落……和……你自己的……下贱啊……咯咯咯……”

那如同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无尽恶意的媚笑声,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秦余耳边不断回荡、放大……

“啊——!”

秦余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双眼圆睁,额头上、后背上全是冰冷的汗水!心脏如同打鼓般疯狂跳动,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黑暗中,只有他自己粗重急促、如同濒死般的喘息声,在空荡荡的、冰冷的房间里突兀地回响。被子早已被他无意识地踢到了床下,而他的下身……内裤上传来一片冰凉、粘稠、范围巨大的水渍,那股熟悉的、属于他自己的腥膻气味,无比清晰地提醒着他刚才那场梦境的“真实”程度。

天啊……原来……原来那一切的温存、缠绵、疯狂、满足……甚至那最后的、残忍的嘲弄……都不过是……一场荒诞离稽的春梦……

巨大的失落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秦余无力地、失魂落魄地躺回床上,双眼空洞地望着黑暗中模糊的天花板发呆。梦中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母亲那温柔的吻,她身上那醉人的香气,她肌肤滑腻的触感,她身体惊人的柔软和弹性,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她穴内湿热的紧致,她那放荡的呻吟和求欢……甚至最后那冰冷残酷的话语……一切的一切,都如同真实发生过一般,清晰地烙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然而……当梦醒之后,一切都如同镜花水月,瞬间归于虚无……只留下这满身的冷汗,和胯下那片屈辱而又空虚的粘湿。

秦余发出一声无声的、充满了自嘲和痛苦的苦笑,翻了个身,将脸埋进冰冷的枕头里,试图再次睡去,逃离这残酷的现实。这一次,或许是精神和身体都已透支到了极限,他很快再次陷入了沉睡,只是这一次,什么梦都没有了,只有一片沉寂的、令人窒息的黑暗。

但讽刺的是,就在他渴望彻底的沉寂时,隔壁房间——那个属于他母亲和那个男人的主卧室里——隐隐约约传来的、压抑却又无法完全掩盖的叫春声和肉体撞击声,似乎并没有因为深夜的降临而停止,反而……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那断断续续、时而高亢时而压抑的呻吟,那沉闷而富有节奏的撞击声,如同魔音灌耳,无情地穿透墙壁,钻入秦余的耳中。

他在床上如同烙饼般翻来覆去,根本无法真正入睡。只要一闭上眼睛,他的脑海里就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白天看到的、以及梦中经历的那些画面——母亲那被丝袜包裹的、疯狂扭动的丰臀,她那张在情欲中变得无比妖艳的脸,她那双看着他时充满复杂意味的眼睛……以及……隔壁那持续不断的、代表着母亲正在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声音……

最终,无法忍受这种精神和生理双重折磨的秦余,带着一种近乎自虐般的绝望,再次伸出了颤抖的手,探向了自己的下身。伴随着隔壁那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放肆的淫靡声响,他再次情不自禁地、机械地、如同完成任务般撸动起了他那根与他的渴望相比显得如此平庸至极、甚至有些可怜短小的肉棒。那感觉,早已不是追求快感,更像是一种……绝望的发泄,一种徒劳的抵抗,一种对自身无能和母亲堕落的无声确认。

然而,就在这麻木的、屈辱的自我慰藉中,连秦余自己都没有立刻注意到的是——往常一天最多自慰射精一次的他,今天,在经历了白天那场惊心动魄的“生日礼物”和夜晚这场耗尽心神的春梦之后,他的身体……他的那根象征着男性能力的器官……竟然出奇的、反常的……充满了活力和耐力。仿佛白天的羞辱和梦境的刺激,以一种扭曲的方式,唤醒了他体内某种沉睡的、原始的、甚至可以说是病态的能量……

…………

第八话 温馨清晨?

日上三竿,浓烈的阳光早已穿透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奢华的主卧室内投下几道刺眼的光柱,将空气中漂浮的细微尘埃照得一清二楚。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复杂而浓郁的气味——那是汗水、精液、高级香水、以及某种纵情过度后特有的、略带腥膻的慵懒气息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宣告着昨夜疯狂的战况早已尘埃落定,只留下满室狼藉。

也难怪秦余那小子会做那样的春梦。毕竟,他名义上的母亲,正是在这间主卧室内,与一个并非他父亲的男人,上演了整晚甚至可能延绵至清晨的、毫无顾忌的做爱。女人那拔高到极致又刻意压低的、如同小猫爪子挠心般的淫叫声,仿佛还凝固在这房间的空气里,尚未完全散去。对于一个正值青春期、对母亲身体充满病态渴求的少年来说,隔着墙壁被迫聆听这一切,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勾勒出画面,最终在梦中将幻想付诸实践,似乎也成了一种扭曲的“正常”。

此刻的卧室内,奢华的地毯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整洁。上面随处可见的,是战争残骸般的景象:几双款式各异、鞋跟或细如针或粗犷惹火的高跟鞋东倒西歪地散落着;被暴力撕扯得破破烂烂、几乎看不出原样的黑色、肉色、甚至咖啡色丝袜残片,如同败落的旗帜;几件布料少得可怜、设计极尽暴露惹火的情趣内衣——蕾丝的、绑带的、镂空的——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沙发扶手上、甚至挂在床头灯罩上。

沙发上、阳台的贵妃椅上、甚至那张宽大的红木书桌上,都留下了清晰可辨的、属于男欢女爱后的狼藉痕迹——暧昧的水渍、散落的纸巾、或许还有几根不属于女主人的毛发。而其中,一条带着精致玫瑰花刺绣图案的蕾丝吊带长筒袜,被遗弃在床脚的地毯上,袜口那圈细腻的蕾丝早已皱巴巴,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光滑的丝质袜身上,赫然沾染着好几处早已干涸硬化的、地图般的乳白色液体痕迹!不难想象,若是秦余昨晚没有失魂落魄地逃离,而是被迫留在这里“观摩”,他必然能看到自己那位高贵冷艳的母亲,正是穿着这样一身性感撩人到极致的情趣丝袜,以何等风情万种、淫荡入骨的姿态,被那个粗壮的男人按在各种地方,如同母狗般撅着肥臀,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撞击,浪叫连连,高潮跌宕,被操弄得欲仙欲死、媚态百出的放荡模样。光是干想着这样的画面,恐怕任何一个对她稍有绮念的男人,刚纾解过的裆下都会再次情不自禁地灼热、勃起吧。这遍地狼藉,无声地诉说着昨晚二人那场“盘肠大战”究竟有多么的激烈、持久、且毫无底线。

就在这片狼藉之中,大床上,那对不知疲倦为何物的奸夫淫妇,终于悠悠转醒。

先醒来的是秦玥怡。她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了那双狭长妩媚的凤眼。或许是因为极致的性爱滋润,她眼中非但没有丝毫疲惫,反而带着一种慵懒餍足、如同饱食后舔舐爪子的猫科动物般的光泽。晨光勾勒出她侧脸完美的轮廓,汗水浸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和脖颈,非但不显狼狈,反而平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性感。

她微微动了动身体,似乎想舒展一下因长时间保持某种姿势而略感酸麻的腰肢,但这个细微的动作,却立刻让她感受到了某种异样的、却又无比熟悉的充实感。

她低下头,只见身旁那个体格粗壮的男人,此刻正睡得如同死猪一般,脸上带着满足的憨厚笑容,口水甚至都流湿了枕头一角。他的一条粗壮手臂霸道地横亘在她的腰间,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覆盖在她那饱满浑圆的巨乳之上,即使在睡梦中,手指也不安分地微微蜷缩着,仿佛在回味那惊人的手感。

而最关键的是——他们的下半身,此刻依旧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经过一夜疯狂的挞伐和交媾,卢振东那根因为药物作用而异常持久、此刻虽已疲软大半但尺寸依旧可观的肉棒,竟然还深深地埋在她的身体里!那种被异物填满、甚至能隐约感受到对方沉睡中脉搏跳动的温热、粘腻、带着些微肿胀酸涩的感觉,清晰地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他们的身体如同最亲密的连体婴,以一种原始而又极度狎昵的姿态纠缠着。

秦玥怡对此似乎毫不在意,甚至隐隐有些享受这种被“占有”的余韵。她伸出保养得宜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光滑的手,轻轻拂开卢振东脸上散落的几根头发,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和审视,仿佛在打量一件还算趁手的工具。

卢振东似乎是被她的动作惊扰,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咕哝,眼皮动了动,也缓缓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近在咫尺的、秦玥怡那张带着慵懒媚意的绝美脸庞时,眼中立刻充满了浓烈的欲望和一丝近乎崇拜的痴迷。

“宝贝儿……你醒了……” 他的声音因为宿醉和纵欲过度而显得异常沙哑,但语气中的讨好和迷恋却显而易见。他下意识地收紧了搂在她腰间的手臂,下身那根依旧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甚至还不自觉地微微动了一下,顶了顶那湿滑温热的穴肉。

秦玥怡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能勾魂摄魄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就在这两人于一片狼藉的大床上,以一种极度亲密甚至可以说是淫秽的姿态无声交流时,秦玥怡的目光,如同巡视领地的女王般,随意地扫过凌乱的房间。

然后,她的目光在某个角落,只是极轻微地顿了顿。

那双原本带着慵懒笑意的凤眼,即便在如此亲密缠绵的时刻,也惯常地掠过一丝极其微弱、却又冰冷彻骨的蔑视,这蔑视并非针对眼前的情人,而是针对那角落里,如同被遗弃的破旧玩偶般,蜷缩在冰冷坚硬地板上的一个人影。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在距离大床不远处的、靠近衣帽间门口的地板上,赫然蜷缩着一个人影!那人穿着一身明显不合时宜的、甚至有些褶皱的居家服,身体以一种极其不舒服、近乎卑微的姿态蜷缩着,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只露出一点点花白的头发。他身下没有枕头,没有被子,就那样孤零零地、仿佛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后随意丢弃的物件般,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似乎睡得正沉,又或者,那只是他耗尽精力后的麻木沉寂。

而这个人,赫然便是这栋别墅名义上的男主人,秦玥怡的正牌丈夫,秦余名义上的父亲——王道!

他竟然……睡在了地板上! 就在他妻子和别的男人在几步之遥的大床上疯狂交合、甚至此刻还下体相连地醒来时,他这个丈夫,却在后半夜被召回卧室,侍奉着这对淫邪男女完成了最后的欢愉,直到体力耗尽被允许退下,最终如同一个无关紧要的、甚至碍事的物件般,被丢弃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这画面,荒唐!怪诞!充满了无声的、却又尖锐到极致的讽刺和羞辱!而这份羞辱,正是秦玥怡与卢振东享受着、并刻意制造的。

卢振东也顺着秦玥怡的目光扫过地板上的王道。他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僵硬,眼中也没有任何惊愕或尴尬,反而流露出一种病态的满足与征服欲。他深知王道的存在,甚至在之前的欢愉中,王道的跪伏与伺候,更是将这份畸形的刺激推向了巅峰。他没有丝毫想要将自己的身体从秦玥怡体内抽出的念头,更不曾想过拉开任何距离。

秦玥怡仿佛完全没有看到他眼中那份丑陋的满足,更没有在意地板上那个如同死物般的丈夫。她只是轻轻抬起一只手,用那涂着透明蔻丹的指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近乎挑逗的意味,划过卢振东因为情欲而微微绷紧的下颌线,然后将目光重新转回到卢振东的脸上,红唇微启,用一种慵懒而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轻声说道:

“别动……让我……再享受一会儿……嘻嘻……”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瞬间加剧了卢振东心中的狂热。他看着秦玥怡那双仿佛能吞噬一切的眼睛,感受着她体内那依旧温热紧致的包裹,以及她指尖传来的、如同电流般的触感,所有的理智和顾虑再次被情欲所淹没。他甚至享受着地板上还躺着一个被他们彻底践踏的丈夫,只是痴迷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喉结滚动了一下,沙哑地应了一声:“……好……都听你的……宝贝儿……”

阳光继续透过窗隙照射进来,将房间内的狼藉和床上那对依旧下体相连的男女,以及地板上那个被彻底无视、如同垃圾般存在的丈夫,都清晰地勾勒出来,构成了一副荒诞、堕落、却又充满了某种病态美感的画面。

“贱畜!都几点了?主人都醒了,你怎么还在睡觉?”

就在卢振东那沙哑的应答声回荡在空气中时,秦玥怡慵懒地伸展了一下曼妙的身体,如同刚从一场漫长的沉睡中苏醒的妖娆猫咪,发出了一声绵长而娇媚的哼声。她的目光,带着餍足后的轻浮与残忍,重新落到地板上那团蜷缩的身影上,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嫌恶,如同实质般从她眼底溢出。她随手从凌乱的床单上,慢条斯理地拈起一团薄如蝉翼、却又沾满了情爱痕迹的白色蕾丝内裤。那蕾丝内裤的材质本应是圣洁的,此刻却被淫糜的体液浸透,在清晨微弱的曦光中,隐约可见的湿痕与一股混杂着汗水、体液和欲望的浓烈腥臭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显得格外触目惊心。她没有丝毫犹豫,手腕轻抖,将那团秽物如同丢弃垃圾般,带着一股恶意的精准,狠狠地甩到了床下王道的脸上。

内裤带着潮湿的黏腻,不偏不倚地盖在了王道那张衰败而疲惫的脸上。那混合着欢爱体液的腥臭味瞬间扑鼻而入,如同冰冷的毒蛇,钻入他的鼻腔,让他原本半梦半醒的麻木,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彻底撕裂。王道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困兽般的呻吟,却不敢有丝毫抱怨。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奴性,和长久以来被调教出的卑微,手忙脚乱地将那团湿黏的内裤从脸上扯下,那内裤上的气味仿佛烙印般,在他鼻端久久不散。他挣扎着从地板上跪趴着站起身,那僵硬的膝盖在冰冷的地板上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他的头发更加凌乱,脸上的枕痕与彻夜蜷缩留下的倦怠与屈辱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狼狈不堪。

他不敢抬头直视床上的两人,只是将那团散发着淫靡气息的内裤紧紧攥在手里,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他身体微微弓着,脊背弯曲得厉害,如同一个等待训诫的奴仆,颤抖着声音,带着极致的诚惶诚恐与卑微,对床上的妻主道歉:“对不起……主人……贱畜该死……贱畜这就起来侍奉……恳求主人责罚……”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责与恐惧,仿佛自己清醒得不够及时,就是罪大恶极。

秦玥怡看着他这副卑微到尘埃里的模样,眼底的蔑视更甚,如同看着一只在脚下摇尾乞怜的狗,却也混杂着一丝病态的满足,那是对彻底掌控和玩弄他人灵魂的快感。她唇角勾起一抹残忍而妩媚的弧度,声音慵懒而充满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起来?你以为起来就够了吗?这床上的污秽,谁来处理?爬上来!给主人和他把下面收拾干净!”她的话语每一个字都像锋利的刀刃,刺向王道那早已千疮百孔的自尊。

王道身体又是一抖,如同被电流击中,但不敢有丝毫违抗。他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地,用四肢着地,膝盖摩擦着冰冷的床沿,发出细微而令人心颤的“咯吱”声,仿佛每一声都碾碎着他仅剩的尊严,一点点地跪着爬上了大床。床单上还残留着昨夜疯狂后的斑驳湿痕,以及浓烈得几乎化不开的欢爱气息,混合着秦玥怡身上馥郁的体香和卢振东雄性的汗味,对他而言,这些气味既是屈辱的证据,又是刺激的源泉,让他内心的屈辱与渴望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他每爬一步,都像是将他仅存的一点尊严踩在脚下,然后亲手碾碎,那种痛楚与酥麻感,让他身体深处隐隐颤栗。他最终跪在了床沿,低垂着头,花白的额发几乎要触碰到床单,如同等待命令的狗,卑微到了极点。那气味如同无形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他的脸上,同时,也让他锁在贞操锁里的那可怜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传来一阵阵酸涩又异样的酥麻,仿佛在回应着这股充满淫靡气息的挑衅。

秦玥怡享受着丈夫这份彻底的臣服与挣扎,那双凤眼带着玩味的残忍,目光流转间尽是妩媚妖娆,她慢条斯理地、带着一种极致的玩弄,缓缓地,将缠绵了一夜的卢振东那根粗大、还未完全软下来的性器,从自己湿润、饱胀、甚至微微泛红的蜜穴中抽离出来。随着那肉体分离时,一声黏腻而清晰的“啵”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仿佛一声胜利的号角,紧接着,一大摊腥臭的、混浊的混合液体——那是属于卢振东的精华与秦玥怡的爱液交织而成,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乳白色,带着微光——也跟着顺着她的蜜穴流淌而出,蜿蜒而下,湿润了她饱满、如同白玉般光滑的大腿内侧肌肤,最终滴落在身下的床单上,扩散开来,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污渍,散发着更加浓烈的、令人窒息的气味,充满了情欲的余韵。秦玥怡甚至带着一丝病态的满意,用涂着透明蔻丹的指尖轻触那流淌出的液体,然后优雅地送到鼻尖轻嗅,仿佛在展示自己的战果,眼神轻蔑地扫过王道。

“贱畜,看清楚了,这就是主人和别的男人做爱的痕迹!舔干净!不许留下一丝一毫!连主人的一根毛发都不能少!”秦玥怡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女王威严,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狠狠地勾勒着王道的灵魂深处,同时,她的脚尖轻轻踢了踢王道的肩膀,那力度不大,却足以让王道感受到其中蕴含的警告和侮辱,更像是一种对宠物下达的指令,不容抗拒。

王道听到这命令,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块石头,吞咽都带着刺痛。他根本不敢去看卢振东那带着胜利者笑容、甚至略显挑衅的面孔,那张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脸,与他自己的衰败形成鲜明对比,让他无地自容。他甚至不敢抬头看秦玥怡那张妩媚又残忍的脸,生怕触及到她眼底那足以将他焚烧殆尽的轻蔑。他只是在秦玥怡冰冷目光的注视下,颤抖着身体,将那张写满了屈辱和兴奋的面孔,慢慢地、慢慢地,带着一股视死如归的麻木,凑近了床单上那摊污秽。

那混浊的液体泛着微光,折射出清晨熹微的晨光,刺痛了他的双眼,但他强迫自己睁开,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令人作呕的污渍,仿佛要将这耻辱刻进骨子里,永世不得翻身,成为他生命中永远无法抹去的印记。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一切羞耻和恶心,但紧接着又猛地睁开,因为他深知秦玥怡喜欢看他清醒地承受,喜欢欣赏他眼底那份被彻底摧毁的绝望和顺从。然后,在秦玥怡和卢振东的冷眼旁观下,他伸出舌头,带着一种认命的、甚至带着一丝自我惩罚般的狂热,开始细致而缓慢地舔舐那摊腥臭的混合液体。他的舌尖触碰到温热而黏稠的液体,那味道带着咸涩、腥臊、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甜腻,让他胃部一阵阵翻涌,几欲作呕,甚至有胆汁的苦涩涌上喉头。然而,在这种生理性的反胃之下,他的下体,那被贞操锁束缚着的小肉棒,却在不知不觉中,硬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前端被贞操锁挤压得更显红肿,黏腻的液体透过贞操锁的缝隙渗出,紧贴着冰冷的金属,带来阵阵刺骨的凉意与难以言喻的燥热。

屈辱与兴奋,如同两股毒液,在王道的体内交织缠绕,让他痛苦而又沉迷,无法自拔地坠入这欲望的深渊。他不敢停,他只能机械地、麻木地重复着这个动作,直到将床单上的污渍舔舐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未出现过。那味道在他的口腔里盘旋,深入他的灵魂深处,成为一种禁忌的烙印,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让他颤栗不已,这种矛盾的快感让他几乎疯狂。

与此同时,美艳性感的秦玥怡,那被卢振东抚摸得躁动的娇躯,正骚浪得不停扭动着,仿佛一条被彻底唤醒的雌蛇,每一个动作都散发着勾魂摄魄的魅力,她的身体线条在光影中流转,诱惑至极。圆润的香肩在凌乱的发丝间若隐若现,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而轻微耸动;她那不盈一握的水蛇腰,随着身体的轻柔摆动而扭出惊人的弧度,仿佛没有骨头一般,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让人恨不得将其环抱,感受那极致的柔韧;浑圆而肥美的臀部,在每一次摩擦中都散发出令人心悸的肉感,饱满得仿佛要溢出来,随着秦玥怡的扭动而轻轻颤颤。再往下,修长性感、曲线优美的肉丝美腿,轻搭在卢振东结实的大腿上,偶尔轻轻摩擦,勾勒出秦玥怡丰满成熟、曲线玲珑的美艳肉体,每一个弧度都散发着无尽的诱惑。淫媚的气息如同实质般,带着一股热浪摄人心魄,弥漫在整个房间里,无尽的肉感诱人至极,每一寸娇嫩的肌肤都散发着令人血脉喷张的骚熟淫香,仿佛无声的邀请,引诱着卢振东用他那粗壮的大鸡巴,来狠狠地奸淫、操干她这具成熟丰腴的肉体,永不停歇!

她丰满的上身此时已完全赤裸,没有丝毫遮掩,那两团丰硕饱满的巨乳毫无束缚地高高耸立。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在晨曦的反射下,闪烁着象牙般柔和的光晕,散发出一种诱人的光泽,仿佛会发光一般。那两座傲人的雪白巨乳,如同两座巍峨的山峰,随着秦玥怡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扭动,都剧烈地晃动着,荡漾出道道诱人的乳浪,那视觉冲击力是如此强烈。暗红色的乳头小巧圆润,此时微微勃起,带着一丝情欲的粉红,顶端甚至沁出些许湿润,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仿佛在无声地邀请亲吻与吮吸。如此丰满的巨乳,却没有丝毫下垂,反而坚挺地耸立在秦玥怡胸前,充满着令人垂涎的活力,更添了一份勾魂摄魄的诱惑,让卢振东的目光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如同被磁石吸住。

“亲爱的,人家美吗?”秦玥怡慵懒地半躺在大床上,秀发如同黑色的瀑布般散落在传单上,与雪白的床单形成鲜明对比,更衬托出她的妖娆与神秘。她高挺起丰满的胸脯,胸前的两团软肉随之剧烈颤动,那柔软的触感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媚态横生地娇声向卢振东问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猫咪般的娇嗔,又混杂着成年女性特有的诱惑,每一个音节都仿佛能拧出水来,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直击卢振东的心脏。

“美!美!玥怡!你美极了!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我的心肝儿宝贝!”卢振东毫不吝啬他的赞美,他的声音粗哑而激动,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一种被彻底征服的狂热与占有欲。他用胸膛挤压摩擦着秦玥怡丰硕饱满的乳峰,只觉胸前拥着一个柔嫩温软的身子,那两座柔软、尖挺的乳峰顶在胸前,是那么丰硕那么饱满那么富有弹性,仿佛能将他的欲望彻底吸入,让他恨不得将她揉进骨子里。他的贪婪的色手也顺势爬上了她高耸的乳峰,开始饥渴地玩弄、抚摸、揉捏她那两团丰硕饱满的玉乳。他先是对这对豪乳进行粗鲁的挤捏,掌心传来一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指尖甚至能感受到乳晕下那细腻的血管跳动,每一次揉捏都让那两团软肉变形又恢复,极尽挑逗。接着,他熟练的手指对豪乳嫩肉又温柔地轻扫,如同拨弄琴弦,随后拇指和食指捏住她那粉嫩、微微勃起的乳头,先是轻拉,接着是中等力度的搓揉,突然又加重力量挤捏她的这对鲜嫩葡萄,摸在手里说不出的滑腻丰满,每一次揉捏都让秦玥怡发出满足的娇吟,那声音如同最甜美的毒药,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恨不得立即再次将她占有。

而秦玥怡则是一边享受着卢振东的抚摸,一边用自己修长、涂着透明蔻丹的指尖,一只手温柔而又挑逗地抚摸着卢振东宽阔结实的胸肌,指尖在他的肌肤上画着圈圈,感受到他胸膛下那强劲、如同战鼓般的心跳,那跳动仿佛在为她而鸣,宣告着她的主宰地位。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带着一股女王般的掌控姿态,伸向卢振东的下体,握住他那根因为兴奋而再次高高勃起的粗壮鸡巴,开始以一种经验丰富而又带着诱惑的姿态,慢条斯理、不急不忙地上下缓慢而有力地撸动着。她的指尖带着女性特有的湿润与柔软,与他坚硬的性器形成鲜明对比,每一次滑动都伴随着低沉的摩擦声,将卢振东的欲望再次推向高峰,让他发出舒服的呻吟,那呻吟声在她耳中是最好的赞歌。她甚至刻意放慢了撸动的节奏,享受着卢振东被折磨的快感,享受着他濒临崩溃的边缘,直到他几乎要癫狂,才又加快速度,让他感受到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刺激,仿佛她就是他欲望的主宰。

老婆真是美极了!王道也在心里呐喊道,他强忍着胃部的翻涌,那腥臭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让他恶心欲吐,但又夹杂着一丝禁忌的甜味,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让他全身的毛孔都张开,感受着这股罪恶的快感。他用余光偷偷瞥着床上那对赤裸交缠的男女,那淫靡的画面在他眼前放大,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仿佛他置身其中,却又被生生排斥在外,这种既参与又被抛弃的感觉,让他心脏狂跳。他锁在贞操锁里的小鸡巴,此刻早已硬得发疼,前端顶着冰冷的金属,甚至在坚硬的贞操锁内壁上摩擦出一片红痕,湿热的液体不断渗出,黏腻地包裹着他那可怜的肉棒,那种被禁锢却又勃起的痛苦与快感,让他几乎要癫狂,身体兴奋得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异常急促,喉咙里发出难耐的粗喘。他疯狂扭动着被囚禁的下身,试图从那贞操锁里榨取一丝可怜的快感,每一次扭动,冰冷的金属都与他红肿的肉棒亲密接触,带来阵阵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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