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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喵】心跳夾縫

小说: 2025-09-09 12:08 5hhhhh 4480 ℃

  0.

  「海铃、还要继续吗?」

  「如果睦还有兴致的话。」

  祐天寺若麦刚靠近就闻到浓重的信息素,苦巧克力、芒果慕斯的味道交缠在空气中,早已超过公共场所明令禁止的浓度,八幡海铃看到她从转角处抱著双臂走过来,难得没有讲一个打招呼用的冷笑话,急急忙忙用外套裹住Omega,祐天寺若麦指著若叶睦的脖颈,「没遮好喔,别被祥子看见了。」

  八幡海铃手忙脚乱的帮若叶睦调整脖颈处的蕾丝绑带,盖住了抑制贴与杂乱的吻痕,两人周围的空气热烘烘的,要是平时祐天寺若麦肯定会点破两人做了什么,可今天于她而言也是特别的日子,便仅是勾起嘴角调笑道:「这下除了眼神都藏好了,妳们有看到初子吗?」

  「初华在里面。」

  「休息室?妳们不是才从那里出来?」

  若叶睦点点头,「做到一半,初华进来了。」

  「啊、睦⋯⋯」

  「所以妳们才出来了啊,明明我跟祥子还在忙。」

  假装没看到八幡海铃红透的脸,她拿说话直白的若叶睦没办法,又愧对忙完了来找今日主角的祐天寺若麦,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预感到自己的信用可能又要出现问题,连忙揽住若叶睦,「睦,我们去找丰川同学吧。三角同学在里面,我们先走了。」

  祐天寺若麦耸耸肩,告诉她们丰川祥子亲自去取蛋糕了,剩下一些布置的工作可以由她们负责。临走前八幡海铃想起三角初华并不是能见人的状态,回头往休息室里看了一眼,想提醒祐天寺若麦,目光中接收到的资讯却颠覆了她的认知,三角初华隔著门缝往外看,八幡海铃几乎认不出那是她的团员。

  走出来时门没关紧,缝隙处涌入的光线切割了一颗紫水晶,三角初华眼里的冷漠在昏暗的休息室里如此晃眼,她的脸很少会面无表情,多数时候带著礼貌的浅笑,而她因为身体不适终于在黑暗中卸下了那层外壳。一直以来都只是隐隐窥探到其中冷淡的八幡海铃抖了下,三角初华不是会放任自己流露本性的人,可能被划入可信任范围的感觉让八幡海铃有点愉快。

  「怎么了?」

  「没事。」

  不著痕迹的揭过祐天寺若麦的关心,八幡海铃决定不提醒祐天寺若麦了,因为三角初华的眼睛正紧紧黏在她身上,好似看到世上最令人著迷的事物般一直盯著祐天寺若麦的背影,瞳孔里纳入的光线划分了礼貌、冷淡与著迷,阴暗的空间融化了她的自控吗?她的面皮也被切成两半,表情冷淡却浮起潮红,是因为易感期还是祐天寺若麦?

  她想到三角初华进入休息室时,目不斜视的与她们擦肩而过,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衣架上祐天寺若麦的演出服,她先是靠在她的衣服上沉默了几秒钟,才道:「我不会告诉祥子的,可以让我自己在这里待一会儿吗?」

  比起我们在休息室做爱,以道德方面来讲,妳擅自拿团员的演出服按捺欲望好像更容易成为问题?若叶睦好像想这么说,八幡海铃勾了勾她的手,「好,三角同学请自便吧,妳的信息素味道很浓,需要帮妳拿抑制剂吗?啊,还有衣柜里的味道⋯⋯」

  三角初华把演出服拿下来,缩到沙发里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有抑制剂,我不会去衣柜里的。」

  里面的味道太多、太杂⋯⋯更何况妳们刚刚才在里面⋯⋯不是吗?八幡海铃点点头,好吧,她后退两步,把空间留给易感期的Alpha,若叶睦也开始有点受影响了。三角初华头也没抬,没有客套的和她们道谢,八幡海铃感到有点稀奇,看来三角初华真的很不舒服。

  从远处看,她的眼睛比方才还要清明些,她已经使用抑制剂了吧,欲望被压制后,她显露的情感反倒比陷入易感期的Alpha还要沉重,光明与黑暗、八幡海铃与祐天寺若麦,对三角初华来说截然不同的羁绊决定了她的本能,旁人所能窥见的三角初华温和有礼,熟悉到八幡海铃的程度才能略微接触到冷漠的外部,而祐天寺若麦⋯⋯她能看到的三角初华裹著糖衣,释放出的信号是纯粹的喜爱,纯粹到令人担心祐天寺若麦会被厚重的糖蜜压死。

  八幡海铃礼貌的别过头没有再看,三角初华的眼神矛盾到这不是一个旁人能够承受的,妳究竟想跪下来祈求祐天寺若麦的原谅,还是想诱惑她用手扼住自己的咽喉?大门夹缝的一道光线切开三角初华,像切开一块鱼肉般轻而易举,妳想让我看到什么?八幡海铃一直以来都不太能理解三角初华,她唐突的理解了部份:她想表示祐天寺若麦对她来说是特别的。

  我知道,我知道丰川祥子跟祐天寺若麦于妳而言,在不同层面来说都是不一样的。但因为我是Alpha吗?三角初华的攻击性有些强烈了,虽然她只是很克制的用眼神表示她希望八幡海铃能识相的,没错,就是现在,赶快离开,让祐天寺若麦能进入休息室,像进入一座盘丝洞。

  盘丝洞,哈哈,八幡海铃被自己的比喻逗笑,她又看了一眼,三角初华的目光又从祐天寺若麦的背影移到八幡海铃身上,眼球很勉为其难的移动了几公分才能勉强说是在用余光瞥八幡海铃。Alpha之间会有一种联系,她真的该离开了,她确信三角初华在筹谋什么,而她唯一能支持她的举动就是离开这里,最好顺便拖住丰川祥子的时间,让她别急著找三角初华吹生日蜡烛。

  八幡海铃的表情一如既往,但祐天寺若麦就是觉得她在憋笑,若叶睦也直勾勾的隔著她的肩膀往休息室里看,到底在看什么?正想回头看一眼,八幡海铃道:「妳进去带她出来吧,我会去接丰川同学的。」

  「哦,妳知道她在哪家店吗?」

  「我会打电话给她的。」

  两人走的很快,祐天寺若麦疑惑的说了句搞什么啊,丝丝缕缕的海水味道从门缝中传出,三角初华在易感期?偏偏在她生日的时候?

  「啊,真是⋯⋯一个个都不让人省心。」

  —

  1.

  祐天寺若麦推开门的一瞬间,仿佛整个人沉入了海底,浓烈而深重的海风包裹住她,如脚趾陷入湿润细沙的黏软触感,下陷的速度很缓慢,但的确在持续下沉。

  她关上门,三角初华好像没发觉她进来了,埋头抱著她的演出服颤抖,她的手,嗯,看动作是在自慰呢,希望她没有弄脏她的演出服才好。默不作声的抱著别人的演出服自慰,连开门声都听不到,也太入迷了吧。

  「初子。」

  初⋯⋯子、华⋯⋯初华⋯⋯初音。

  三角初华恍惚的抬起头,方才还在脑子里与她贴近的对象出现在视野里,让她怀疑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真的怀疑吗?并不是吧,透过门缝很勉强的看到了祐天寺若麦后,她的思绪拉扯著,很努力的想了一些演出桥段想让自己显得更没有攻击性,她望向八幡海铃时的情绪还积淀在心底,随著祐天寺若麦的呼唤,精液和她的眼泪一起滴了出来。

  「⋯⋯若麦。」

  「用过抑制剂了吗?」

  祐天寺若麦坐到她旁边,捏了捏自己的演出服衣袖,问她有没有沾到?三角初华愣了下才回答没有,没有用抑制剂、也没有弄脏妳的衣服⋯⋯妳没有要生气吗?我还以为⋯⋯妳会讨厌我这样。

  「衣服有味道吗?」

  「对不起⋯⋯」

  「我是在问妳有没有味道。」

  祐天寺若麦摘下抑制环,三角初华的眼睛跟著她的手腕飘移,浅紫色发丝映衬著她白皙的腕部,她看到祐天寺若麦的粉瞳垂下,抑制环喀哒一声敲击到玻璃桌面惊醒了她,小麦的清香钻入三角初华的鼻腔,再度勃起的冠头被捏住了,她的欲望化身为实体,祐天寺若麦本人的信息素味道比演出服上残留的香水味要浓郁多了,她的心跳加速,喉咙吞咽口水,「有、现在有了⋯⋯」

  「嗯,刚刚在舞台上,妳就已经有点难受了吧。」

  有些粗糙的掌心在柱身上下滑动,三角初华刚想直起背就被祐天寺若麦按回去,她让她别动,三角初华就真的不敢再动,性器表皮被鼓手辛苦练习的薄茧牵动,指腹勾弄著冠状沟,三角初华咬著唇越缩越里,她很混乱,以为会被责骂却被安抚了,她从未想过脑子里出现上百次的景象会成真,她不是在做梦吗?

  「若麦、若麦⋯⋯」

  三角初华的喘息声愈来愈大,祐天寺若麦托著下巴看她颤动的睫毛,很舒服?好像自己做什么事都能牵动她的情绪,小孔渗出清液,性器在掌心中跳动鼓胀,比她想像的速度要快了些,她用指腹按住她的马眼,停下了动作,三角初华迷茫的睁开眼看她,⋯⋯呃?

  「不准射。」

  三角初华捏紧了她的演出服,好可怜,眼眶含著泪却不敢流,性器一抖一抖的流水,她陷在沙发里把演出服压在脸上,克制的吸著透过衣料的小麦清香,她太害怕让祐天寺若麦觉得被冒犯,连信息素都不敢离她太近,甚至没有让Omega产生被诱导发情的前兆,祐天寺若麦揉捏著她的冠头,靠她更近了,大腿紧紧贴在一起,三角初华并拢了腿,依旧被她炙热的体温沾染。

  这是、惩罚吗?因为我擅自拿走了妳的衣服、擅自把欲望发泄在妳身上,她忍不住想弯腰抵御欲望,但祐天寺若麦的命令比易感期还要在她脑子里根深蒂固,没有经过重复的指令比本能更需要遵守,她终于忍不住,手掌上滑的动作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也连根拔起,积攒的快感让她轻声发出低喘,「若麦,我⋯⋯」

  「演出服脏了要怎么办?」

  「对、对不起⋯⋯我只是太⋯⋯」

  「太?」

  祐天寺若麦捏住她的冠头,拨了拨她汗湿的浏海,三角初华靠在她抚摸脸庞的手上,讨好的亲吻她的掌心,她轻轻咬住她的指尖,抬眼看她,紫罗兰花朵挤出汁液,自愿被祐天寺若麦掐碎在指尖,将她的手指染色,就像沾上了便难以洗去的染料。三角初华像一条冰凉的蛇,舌头无声的缠上了她的手指。

  「太、喜欢妳⋯⋯」

  祐天寺若麦笑了声,揉了揉她的耳朵,三角初华紧张的闭起一只眼睛,「若麦⋯⋯」

  「回答的很好,可以射了。」

  指腹移开的瞬间,三角初华的性器突突跳动,精液流了祐天寺若麦满手,她沾了点后把手指插入她的嘴里。三角初华的欲望弄脏了祐天寺若麦、玷污了她,所以尽管味道不怎么样,为了道歉她依旧全部舔乾净了,正当她细细舔拭著她的手指,几乎要忘记自己很不安的时候,性器突然被温热的什么含住了——

  「若、若麦?!」

  「啊、喂,妳别突然动啊,会痛、」

  「抱、抱歉,妳怎么⋯⋯?」

  「哈⋯⋯还会有什么原因吗?」

  祐天寺若麦扶著她的肩,体内深处有点酸涨,三角初华真是、要演也不是现在吧,我都骑上来了,妳还要只靠在沙发里一脸震惊的盯著我吗?妳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假装?原因妳心里清楚得很吧。

  「初子,看著我。」

  三角初华的目光经过祐天寺若麦的腰腹,裙摆被她推到腰间,露出有些泛红的小腹,性器被潮湿的穴道吸吮,三角初华的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无措的捏住她的裙摆,她太紧张又怕祐天寺若麦没坐稳,汗湿的手掌让灰色布料与祐天寺若麦的大腿都沾上湿痕,Omega也不想强求她抬头了,腰部发力、臀部开始摆动。

  「若、麦⋯⋯」

  「嗯⋯⋯?」

  祐天寺若麦的汗滴到三角初华的小腹上,Alpha闭眼偏头的脸庞比她还红,她只会含糊的喊若麦了,无论我对妳做什么,妳都要这样一字不说的接下吗?虽然妳看起来很爽,而且好像我比较吃亏。

  在她终于有点累了,开始轻唤初音,而三角初华还迟迟不射的时候,三角初华扶住她的腰,被喊出真名好像比易感期被Omega主动吞吃、用信息素安抚还要令她情动,她脆弱而压抑的盯著她,眼尾浮起薄红⋯⋯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停止哭泣的?穴肉缠著柱身,冠头已经微微陷入宫口了,祐天寺若麦被她足以被称呼为「初华大人」的美貌晃了眼,她根本是有自觉的用微微上扬的可怜角度看她,连进门时看到的眼泪也是精心算计。

  「若麦⋯⋯」

  像呢喃、也像忏悔,三角初华抱住她,脸靠在祐天寺若麦的胸口听她有力的心跳,坚韧的生命力连带著她也萌发希望,终于愿意自己动作,抽插时带出的阴液滴落在地上,祐天寺若麦的呻吟和心跳充斥她的耳朵,为何她是爱的人偶,因为即便不在舞台上,她也能让三角初华不那么悲伤。

  宫口压在冠头上,微微嵌入其中,三角初华不敢再动,她震惊于祐天寺若麦的生殖腔竟然打开了,妳、很信任我吗?她全然忘记了是谁主动将性器放入体内,谁才主动开始这场性事的人,在她眼里,一切错误都是因她而起。

  三角初华以为自己在勾引她,可如果祐天寺若麦不愿意,怎么可能踏入溢出Alpha信息素的房间?她总是不相信自己能得到他人的爱,她的身份见不得光,所以她的爱也是不能搬到台面上的,在门缝光线、心跳间隙、鼓点节拍里,三角初华的感情像墙角渗透的水渍,静悄悄的沾湿靠近她的人。跟祐天寺若麦直白的爱和话语不同,她是待在阴暗角落的、她所害怕的昆虫,所以就算有人向她伸出手,也不会是要捧起她。

  「初、子,妳走神了。」

  「啊、」

  祐天寺若麦的话音有点乱,她很累,方才的主动已经耗掉她很多力气,打鼓会训练到的也不是下半身,她能做的就是支撑著三角初华尽量在她耳边喘,她以为三角初华至少也该射个一两次,没想到她就算忍不住自己动,目的也更像是要让她舒服而不是满足自己,忍耐已经成为习惯了吗?

  「初子,射进来。」

  「呃、嗯?我不⋯⋯」

  「还是要拔出去?」

  三角初华的瞳孔颤抖著,她当然不想拔出去了,尽管很突如其来依旧触碰到了爱,怎么可能放手?祐天寺若麦也不想在这天逼迫她,但她真的好笨⋯⋯她可没听说跟喜欢的人做爱也要像教导弟弟妹妹们一样手把手,三角初华不也是姐姐吗?

  三角初华听到她要截断她们的联系慌了神,不要,就算只是一下子也好,让我待在妳身边吧。她靠在祐天寺若麦的锁骨上,执著的看著交合处,她的小腹被顶起一点弧度,把手放上去会像心脏一样震动、一样暖和,三角初华又哭了,阴液和眼泪都汇集到腿间,完美的偶像唯有在此刻才能变得脆弱,都这样了还想装作妳不敢靠近我?

  祐天寺若麦碰了碰她红透的耳朵,她能感觉到三角初华快要射了,额角的青筋和性器都在跳动,她看不到她的脸,也能想像到她既阴沉又渴望的表情。觉得自己很卑劣吗?厌恶自己的冲动却无法抑制,三角初华身上隐瞒矛盾的特质也是她很喜欢的一部份,内里凌乱不堪,却有张过于完美的外皮,她喜欢可以在内部翻找出宝藏的完美事物。

  三角初华就像被奶油填满空隙的蛋糕配料,不挖开平滑的外皮,便看不出里头都是能划伤舌头的棱角。我愿意和妳拥吻,就算吐出的舌头会留下许多渗血的伤口。射进来,祐天寺若麦被自己的想像搞到有些兴奋的说,接收到指令的Alpha咬著唇,努力说服自己只是在满足她、只是行刑前的一晌贪欢,她热烫的冠头在里头碾磨,阴液沿著柱身流出来,妳也很享受吗?不是、只有我舒服到现在死去也可以吗?

  三角初华按住祐天寺若麦的后腰,忍不住在她的肩膀上留下咬痕,她咬得很轻,性器捣弄的力道却太重了,小穴深处酸痒紧缩,麦穗渴求著海水灌溉,就算会让整片稻田因为过多的咸水眼泪而死去枯萎。

  精液填满了祐天寺若麦的宫腔,易感期的Alpha精液量比平时大,她跪著的膝盖在打颤,摸了摸三角初华的头后决定直接坐在她腿上了。虽然她也不知道平时的三角初华量有多少⋯⋯这样说很奇怪,但毕竟她也算是趁人之危,用信息素引诱她,明明清楚三角初华难以抗拒祐天寺若麦的一切,还是选在她易感期的时候第一次发生关系。

  唉,不然要等到什么时候⋯⋯三角初华的眼神无时无刻在灼烧她的背,她就算很享受这些目光,也不代表她不希望与她对视,粉丝的爱不需要三角初华来给,她只想和她窝在一起,直视彼此的双眼,也很有耐心听三角初华的伤口因何而起。祐天寺若麦哼了几声,啊,她一开始来找三角初华的目的可不是做爱⋯⋯

  「今天是妳的生日吗?」

  三角初华愣了一下,究竟身处此地的她有什么是真实的吗?名字是假的、梦想是假的、生日也是假的,妳眼角的泪与嘴角弧度也都是假的吗?三角初华哑口无言,只会沉默的看著她等候发落,笨拙的握住她的腰。她有一双擅长说谎的眼睛,从某方面来说,她的演技才华也是让祐天寺若麦望尘莫及的高度。

  三角初华其实挺自大的,不过祐天寺若麦想她本人可能没有发觉。许多人梦寐以求的成就被妳当成义务,仍旧采摘了成功的果实,自以为会伤害到许多人而自顾自的陷入罪恶感的沼泽,现在也觉得我被妳的谎言打击了,所以在装可怜吗?指腹扫了扫她的卧蚕,三角初华一脸被她打了一巴掌的样子,好像祐天寺若麦因为她的虚假生日而要与她此生不复相见。

  「我想祝妳生日快乐,但妳会暗自难过吧。」

  「不会⋯⋯谢谢妳⋯⋯」

  「这就要接受了?看来我不用说我真正想说的话了。」

  「⋯⋯什么?」

  祐天寺若麦低下头,很轻的吻了她。三角初华的心跳好像停了,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直愣愣的看著Omega的唇瓣吐出她连睡著都不敢想的美梦——

  「交往第一天快乐,初音。」

  不需要确认三角初华的心意了,在跟她你来我往的试探中,唯有三角初华对她的欲望是最真实的,所以尽管祐天寺若麦对交往的历程认知应该要有两人同意后才能建立关系,要等这个畏畏缩缩的Alpha表明心意还是太浪费时间了。

  祐天寺若麦的口红蹭到她的唇上,三角初华感受到黏稠的唇膏舔了舔,被祐天寺若麦咬住舌尖,伴著体内深处鼓动的结、三角初华一下下震动的心跳,舔吮她的口腔。

  「别后退了,抱我。」

  爱能让枯萎的麦穗复生,所以别再害怕妳的泪水会让我死去了。

  祝福是给妳的,这份真实的「爱」自然也是给妳的。

  

  

  后记:

  用了抑制剂,思绪清明许多,只要再休息一下就好,根本连自慰都不需要了。但如果若麦明明知道却还是愿意帮我解决⋯⋯三角初华的眼神落在祐天寺若麦的背影上,八幡海铃和若叶睦的身形被模糊了,此刻她眼里只容得下那明知前方只有悲伤,仍旧无畏爱的麦穗。⋯⋯妳愿意摸摸我的头吗?在这天分不清是否虚假的日子,唯有我展露的、妳给予的爱是我所期盼的。

  当然,这都是祐天寺若麦踏入休息室前的自暴自弃想法了,事后她很快乐的跟团员们一起吃了蛋糕、许了愿,除了忘却的人偶很想忘却空间里杂乱交缠的信息素。在她去拿蛋糕的时间里,她们一个个的到底都在搞什么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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