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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中的“谈判”,1

小说: 2025-09-09 12:08 5hhhhh 6790 ℃

石头渗进骨头里的冷,已经取代了血脉本身的温度。三年了,深埋于地底,蜷缩在最粗劣石头凿成的狭小罐子里。她的宇宙只剩下一片无法穿透的漆黑,以及这坚硬、寒冷、连舒展四肢都成奢侈的狭小囚笼。连空气都吝啬,每一次吸气,混杂着自身排泄物被罐口那架冰冷机器反复抽灌、又不得不被她绝望饮尽的污物发酵的酸腐气息,浓重得像腐烂的沼泽塞满了肺叶。

每一日的循环都一样:被这罐壁挤压,又被饥饿啃食,接着便是排泄机器的嗡嗡声响起。污物被那机器粗暴从下体抽走,下一刻却更加肮脏地灌入她的喉咙深处。身体最脆弱之处被强行撬开,冰冷坚硬、内部似乎潜藏着无穷无尽嗡嗡声的金属物体被蛮横地塞入,紧贴在宫腔壁上,卡在膀胱深处。背部尾椎皮肤传来尖锐的刺痛,好像一根铁钉被凿进了骨缝深处。之后,是毫无规律地,不知从什么时候被拖出来,在没有阳光的地牢里,被一个又一个,挺立着永不疲倦的阳具的魔族们折磨、侵犯,沉闷的痛和屈辱的叫被铁栏和石头堵死在地下。

这就是她世界的全部边界,在恶毒的法术下,连死亡也无法逃离这一切。

突然,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拉扯力从四肢的镣铐上传来。哗啦作响作响了许久的金属摩擦声刺破了三年都未曾出去的石门。沉重、冰冷的东西扣在脖子上的铁环,拖着她被迫开始挪动。被魔法治疗锐化的敏感的身体磕碰在阶梯上,带来陌生的痛感。然后,是光线——微弱、黯淡,却像烧红的针,狠狠刺进她早已废置的视觉。

她什么都看不清,只感到刺眼,以及一种灭顶的恐慌。

她像一具腐朽的玩偶,被粗鲁地拽了出来。空气!不再是罐子或地牢最深处那浑浊粘稠的混合物!她猛地大口吸气,空气涌入肺叶带来的清冽触感几乎要撕裂整个胸腔。眼前是一片扭曲的模糊色彩,浓重的药水味混杂着潮湿的石头气息扑鼻而来。

她瘫在地上,像个破布娃娃。几缕深陷泥泞的红发黏在脸颊,残存着最后一丝倔强的眼睛勉强睁开一线。眼前晃动着狰狞的轮廓——魔族的守卫。冰冷的镣铐重新锁上手脚脖颈。

“……莉莎……苏珊……”她干裂的嘴唇无声蠕动,念出那几个曾经最亲近的名字。她们还在地牢里……痛苦吗?她还记得,在被塞入这个地底罐子前,隐约听见过她们绝望嘶哑的哭喊。心脏被狠狠揪紧。这突如其来的“释放”,到底为了什么?某种比罐中更深的黑暗预感,压得她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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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粗糙的石板紧贴着她的背脊和膝盖。哐当一声沉重的闷响,身畔一块看似墙壁的石板被推开,那狭窄的入口不过半米见方。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血腥味、排泄物的恶臭、以及某种肉体过度衰败发出的甜腥味猛地从那个方洞里涌出来,混杂着绝望的气息,直冲鼻腔。希芙猛地屏住呼吸,胃部剧烈翻搅。

她被锁链粗暴地往前拖拽。

视线艰难地聚焦在入口旁边,那是什么?一个扭曲的、银光闪闪的东西?像是由冰冷的金属条焊接出来的某种框架。框架牢牢束缚着一个人体,一个她勉强还能认出的轮廓。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向后弯折、折叠,膝盖向上顶起,脚踝被固定在那人脑后。手臂像折断的鸟翼一样向后反剪锁死。

那身体的每一处关键关节,都被嵌入框架的尖锐金属卡扣锁死,动弹不得分毫。皮肤因常年固定压迫,呈现出怪异的苍白和紫绀。一些闪烁着微光的细小符文线条遍布在银色框架之上,沿着那些勒陷入体最深的金属边缘流动,细微的嗡鸣声正来源于此。

更触目惊心的是一种镶嵌在表面的装置,它深深地埋入最柔软的身体部位。它们像某种巨大吸血虫的口器,牢牢吸附着早已变形萎缩的肌肤,内部发出稳定却令人极度不安的、强度足以撕裂神经的震动频率。

那是……莉莎。

希芙认出了那残余几缕黏在汗湿额头上的灰白头发轮廓。这就是她们口中已被“重新安置”的莉莎——“雕像”!一个彻底失去自由,连一个手指都无法动弹,只能被固定在金属框架中当作守卫取乐物的活体标靶!

心脏像被一只冰爪攥紧,每一次搏动都引发彻骨的寒冷和窒息感。眼泪瞬间夺眶而出,灼热的液体划过脸颊。然而下一刻,剧痛从她下体最深最深处爆开!

毫无预兆,如同最残忍的刀在其中乱搅!嵌入她身体深处那两枚冰冷的金属球同时猛烈震动起来!频率狂暴!同时背后插入脊柱末端的那块金属片猛地发热!像通了熔浆一样烙进骨头!一股被强行阻挡、又狂暴堆积需要爆发出去的绝顶信号在神经中枢里轰然炸开!化作纯粹的、要将躯体撕裂成碎片的剧痛!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嘶哑惨叫从被遗忘许久的喉咙里挤出。她痛得浑身肌肉疯狂痉挛,本能地弓起腰,却被锁链无情拉直,头砰一声撞在后面冰冷的石壁上,眼前金星乱冒。

就在身旁,被固定在银亮金属框架里的“莉莎”也猛地僵直!连带着整个框架都嗡嗡作响!那些镶嵌在皮肉里的装置同样疯狂地抖动起来!她大张着嘴,却只发出像老旧风箱漏气般“嗬嗬”的声响,唾液无法控制地涌出,沿着嘴角流下,滴在闪亮的金属杆上。眼眶里瞬间盈满泪水,顺着满是汗污的脸颊滚落——没有言语,没有动作,只有这无声的、被极致痛苦刻写出的眼泪,以及那剧烈震动下扭曲身体的每一寸线条。

“呜……呜……”

微弱的、带着粘腻水声的呻吟从石壁上那些小小的洞口里传了出来。希芙艰难地侧过头望去,心脏再次被重重一击!

墙壁上遍布着长方形、高度不会超过半米的孔洞!那些洞门紧挨着,狭窄得令人绝望。每一个洞口都嵌着一扇沉重冰冷的金属小门,门扉边缘是复杂的魔力符文锁。此刻,有好几扇小门竟在微微震颤着!带着门锁的沉闷晃动声!从那不足一米深、宽度和高度都如同石棺般的牢室内部,传来更多压抑到变形的呜咽、哭泣和无法控制的呻吟!声音沉闷、绝望,仿佛来自地底墓穴深处!

那是苏珊她们?她还记得三年前她们被拖走时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如今她们就被“放置”在这比她的石罐更令人窒息的狭窄石条里?!

原来这三年,并非她独存于那绝对黑暗的寂静。侍女们的灵魂,在比她更狭窄十倍的“竖式棺材”中,被一点点研磨成齑粉。她的泪水带着灼热的耻辱感砸落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那熟悉的、令人作呕的腥气似乎正是从这里蒸腾而起。

守卫冰冷的目光扫过她和那些痛苦呜咽的囚室,带着一种纯粹的、漠然的审视,如同扫过一排被摆放好的物品。

沉重铁门轴摩擦地面的声音骤然响起,刺耳得划破牢狱中痛苦呻吟凝成的粘稠空气。一个身影背着身后通道里相对明亮些的光源走了进来,魔族特有的宽阔肩膀拉长了影子,投射在潮湿的石壁上,像一尊沉沉的魔影。她穿着紧身硬革束腰上衣,下身是厚实耐磨的皮裤,马靴的金属鞋跟踏在浸有暗渍的石板上,发出坚硬清晰的“噔噔”声。腰间皮带上挂着短柄魔能鞭,鞭梢闪着不祥的紫黑色弧光。手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一顶饰以羽毛的黑色软布制贝雷帽,帽徽是一只被锁链绞杀的翼鹰——魔族总督府的象征。

她走到牢房正中那张粗糙的石桌旁,将贝雷帽随意往桌上一丢,发出啪嗒一声。她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坐在地上面色苍白、身体因痛苦刺激而不时痉挛着抽动的希芙公主,那眼神混合了轻蔑、评估与一丝公事公办的无趣。她拖过旁边沉重的、带着粗粝木刺的木凳,坐下,双腿略略分开,靴尖几乎要碰到希芙蜷在地上的膝盖。一股混合了皮革、钢铁和某种烟草的气味扑面而来。

守卫首领开口了,嗓音并不刻意尖锐,却带着长期下达冰冷指令形成的绝对压迫感:“等久了?不过时间对你们这种人来说,横竖也是无用的东西。”她下巴微微扬起,没有任何冗言,如同宣读一块早已被遗忘的石碑,“你走运了,公主。你的终身罐刑,停了。”

希芙猛地抬起头,凌乱的红发黏在汗湿的额前,那双曾点燃王国反抗烈火的碧绿眼睛里,此刻被巨大的茫然和未消褪的生理性痛苦填塞。自由?她在说什么疯话?但这个词本身就带着一种危险的诱惑,如同暗夜里的微光,即使明知下面是深渊,也会忍不住想去看一眼。下体深处那两枚冰冷的金属球体再次轻微但固执地搏动起来,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如同冷酷的嘲讽。

“你那点可怜的火苗,早就被你的子民踩熄了。”首领的嘴角扯出一个冰凉的弧度,“王国已经投降三年,你被埋在地底三年。你的子民,还活着的那部分,欢欣鼓舞迎接我们的总督。”她身体微微前倾,马靴冰冷的皮面无意地碰了一下希芙锁在脚踝的铁环,发出细小的金属碰撞声。

“他们嫌我们给的面包和肉,给得不够长久,责罚为奴的人数太多。”她的声音带着强烈的讽刺,“战败者想不付出代价?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王法。”她身体向后靠回椅背,目光如同审视一件物品,“所以,你有点用了。站出来,做你该做的女王样子,宣告政权由总督府继续‘代管’。民众高兴,总督满意。你可以走出这里,至少……换个地方……喘气。”

一个侍女!从哪个小洞口后面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如同幼兽般破碎的抽泣。紧接着,靠近地面的几个小门,连同莉莎那个固定在银架子上的身体,都传来更明显的抖动和压抑的呜咽。她们听到了!那短暂的、被允许“喘息”的可能!

如同一块巨大的、冰冷的石头砸进了希芙被绝望塞满的心脏湖底,激起浑浊的、名为“希望”的沉渣。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胸腔里血液开始重新奔流的轰鸣。谈判!这或许就是她等待的时刻!她舔了舔干裂出血的嘴唇,喉咙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强压下身体各处依旧灼烧着的异样震痛和神经末梢因绝顶信号被强行压抑而带来的疯狂抽跳感。

“她们呢?”她的声音嘶哑,像磨损过度的琴弦,“莉莎……苏珊……她们已经在这里三年……还有二十七年?”每一个字都带着血丝。她看到身边金属架上莉莎那双几乎僵滞的眼睛里,骤然爆裂出一种极度的、濒临撕裂的哀求光芒。“放她们……”希芙深吸一口气,空气刺痛她的肺,“放她们一起离开……我就……答应。”她必须试一试,她必须!这狭小牢狱里痛苦的气息,是比三年的黑暗罐刑更深更黑的地狱!

守卫首领突然放声大笑,笑声在潮湿的石牢中撞击回荡,尖锐刺耳,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嘲弄。“哈!不愧是做过梦的公主殿下!”她甚至笑出了眼泪,用指尖迅速抹去,“你?谈条件?”她的笑脸骤然一收,只剩下冰刃一般的寒意和彻头彻尾的蔑视,“搞清楚你的身份。你只是一个待价而沽、可以用来安抚蠢货的傀儡,一块会呼吸的招牌。”

冰水兜头浇下,比地底的石头还冷。

首领脸上的嘲弄突然又褪去,换上了一种更加阴鸷、更加冰冷的审视。她把玩着扔在石桌上的鞭子末梢,那带着金属倒刺的尖端划过桌面一道不起眼的细痕。“条件,是给你选的,公主殿下。”她的声音低沉了下来,字字如钉:“做你的傀儡女王去。你‘自由’,然后……”她冰冷的目光扫过地牢墙壁上那一排排压抑着痛苦哀鸣的孔洞,扫过被锁在银架子上的莉莎,“她们,替——你——坐穿牢底!终生!每一天……都在这个地方,‘享受’她们应得的全部‘侍奉’!”

轰隆!!!!

希芙只觉得自己的头颅内部瞬间爆裂开!仿佛有无数尖啸着的无形铁矛将她贯通!她全身的血液凝固了又瞬间炸成冰沫!

“不……”破碎的声音刚从干涸的喉咙里溢出,就被彻底淹没!

刹那间,所有墙壁上震动的小门后面,所有被禁锢在绝对黑暗石条里的生命,爆发出根本无法用人声形容的凄厉嘶鸣!那是灵魂被彻底撕碎前最后的、最尖锐的悲嚎!墙壁在共振!地面在振动!那是被推入永恒黑暗前的、灭顶的绝望轰鸣!它们汇聚成一股实质化的音浪,从每一个狭窄缝隙、每一扇震动的小门里咆哮而出!震得希芙耳膜几乎要破裂!

就在她身侧,那沉重的银制金属拘束架猛地向上剧烈地一弹!在底座上发出金属摩擦石头的刺耳刮响!莉莎的身体在架子里疯狂地、不顾一切地挣扎!被反折到极限、锁死在后腰的脖颈,爆出蚯蚓般凸起的深紫色筋脉!被挤压在颈侧的惨白色的脸剧烈地抽搐着。她大张着嘴,口水、粘液混合着无声的悲呜狂涌而出,沾满了下巴脖颈胸前冰冷的金属!那双失去焦距的褐色眼珠里,只剩下纯粹的、彻底焚烧掉最后一点理智的恐惧和绝望——那是得知自己被至亲之人亲自判罚,永堕无间地狱后的眼神!

一个被称作“她的小花”、“最细心的小丫头”的生命,此刻在她眼前,在残酷框架中,发出了无声的、地狱般的灵魂尖啸!而那震动的小门后绝望的浪潮,是其他被遗忘在幽暗石棺中的所有生命!

狂乱的绝望悲鸣几乎要把石牢的穹顶掀开!墙上的小门疯狂震动着,发出死亡的节奏;被禁锢在银架上扭动嘶嚎的莉莎,像一片狂风中的破叶;而希芙自己蜷缩在冰冷的地上,心脏被那巨大的轰鸣声生生撕裂!她的莉莎,她的苏珊,那些曾围着她如向日葵般绽放笑颜的少女们……代替她,在这人间活地狱里待到骨骼化为灰烬?!

“不——!我不要!”希芙的身体爆发出被逼到绝境的力量,她拖着沉重冰凉的锁链猛地向前一扑,竟挣脱了铁链的桎梏!她不是扑向那个高高在上、面容冷硬的女守卫首领,而是扑向身旁那仍在银架里剧烈抽搐、绝望扭曲的莉莎!手臂穿过冰冷的金属支架缝隙,死死抱住了那具被痛苦浸透、被绝望扭曲的身体!滚烫的眼泪疯狂涌出,滴在莉莎同样被泪和口水湿透的冰冷肩头。“不是这样……不该是你们……我回去!我回去!”她抬起头,沾着泪和鼻涕的脸布满疯狂和破釜沉舟的混乱,那深陷的眼窝紧紧锁住石桌旁那张冷漠的、像一块磐石般的脸!

“把我关回去!关回最深的棺材!关到烂!关到死!”每一个字都带着血的咸腥味从喉咙里呛出来,“放她们离开!十年!让她们走!十年后……我自己进去!关她们的位置!”她嘶吼着,混乱地讨价还价,仿佛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一根脆弱的稻草,尽管这根稻草的代价是重新跳入万劫不复。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弯下腰,后背那被植入的金属片因为情绪的极度爆发而产生撕裂的灼痛,几乎要将她的脊椎点燃!

守卫首领冷眼看着她语无伦次的崩溃、涕泪横流的绝望、还有那强忍却无法自控的痉挛身体。当希芙喊出“十年”这个词时,石墙里那些绝望号哭的声音似乎被强行掐断了那么一瞬!所有震动的门扉都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凝滞!连同她怀里的莉莎,那因过度剧烈反弓和挣扎而被勒出深痕的身体也猛地僵了一下!那双因极端恐惧和窒息而瞪大到几乎只剩眼白的褐色瞳孔,强行挤出了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虚幻的……希翼?

女首领像是听到什么极端荒谬的笑话,鼻子里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嗤笑,甚至连表情都懒得变一下。她放在桌上的手肘支撑着身体微微前倾,冰冷的视线像刀锋刮过希芙的脸:“十年?”她慢慢咀嚼着这个词,声音平淡无奇,却带着砭骨的寒意,“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本讨价还价?”她甚至懒得看那些墙洞和莉莎眼中瞬间燃起又即将熄灭的虚火,“她们的命运,生或死,有价值或一文不值,从决定代替你的那一刻起,就只剩下一个结局。”

她轻轻拍击了一下身侧石壁上某个隐秘的符文。

嗡——

那低沉的嗡鸣仿佛来自地心深处,瞬间席卷了整个石牢!

希芙怀中的莉莎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如同一张被强行拉扯到极致、下一秒就要彻底崩断的弓!金属框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呻吟!所有嵌入莉莎身体最深处的装置——如同最恶毒的水蛭口器——骤然爆发出难以想象的、纯粹的破坏性能量!

嗡……呜呜呜呜!!!!

不再是低频率的折磨,而是彻底的、狂暴的摧毁!高频震动和电击引发的剧烈颤抖瞬间让莉莎的身体爆开一片模糊的残影!那是超越人体极限的频率!肌肉和筋腱在这种恐怖的震颤下剧烈痉挛、撕裂,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细小哀鸣!恶毒的魔法能量从体内的责具溢出,挑动着已经敏感而痛苦的身体,像是将神经剥开压在疯狂的刑具上。

“呃……嗬……呃……咕……”莉莎被强行拉扯到脑后、牢牢卡在固定架上的嘴完全变形、撕裂!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无法连贯、完全破碎的音节!大量的粘稠泡沫混着唾液不断涌出,像沸水般从她被金属卡具绷裂的嘴角狂泄!更下方,金属支架与身体压迫最严重的私处——那早已被扭曲改造的出口,更是因为剧烈的内部冲击,猛地喷涌出一股股无法形容的灰白色浑浊液沫!喷溅在冰冷金属支架和希芙死死抱住她的裸露手臂上!

无法忍受的快感,与难以承受的痛苦,哭号着的高潮与极乐中的弥留。

墙壁上,所有的小门再次爆发出比之前更加尖利、更加绝望、如同垂死野兽最后的疯嚎!门扉的震动不再仅仅是绝望的哀鸣,反而带着一种被极致痛苦彻底剥夺理智后、濒临毁灭前的狂乱!尖锐刺耳的刮擦声从每一扇小门背后爆发出来!那是蜷缩在比棺木更狭窄的囚笼里的灵魂,在遭受同样狂暴的“照顾”时,用身体疯狂撞击唯一能碰到的厚重石壁!试图撞碎自己的头颅!或者挖穿这堵石墙!那是彻底的、毁灭性的痛苦狂潮!

“啊……啊啊啊!!饶了我!饶了他们!停下!快停下!” 希芙自己的惨叫声被这巨大的痛苦交响彻底淹没!她被怀中莉莎那非人的高频震动弹开,跌坐在地。下体深处那两枚金属球被这嗡鸣强行引动,在她体内发出强烈的共鸣颤振!如同钝锯在搅动脏腑!脊柱末梢那块该死的金属片更是灼热得如同烧红的烙铁!那被阻断却堆积如山、无处宣泄的绝顶信号在神经系统里化作撕裂她每一根神经的痛楚风暴!

她想呕吐,胃囊抽搐着,肠道连通处涌上的恶心感让她狂吸冷气却干呕不出任何东西。同时,难以言喻的剧烈痉挛席卷了膀胱处的肌肉——她猛地夹紧腿,手指死死抠进了冰冷粗糙的石缝里,几乎要掰断指甲!那几乎要冲闸而出的、因极刑和极惧带来的双重压力产生的生理失控感被她用身体最后一点的、源自昔日骄傲残骸的意志死死压住!然而,那股失控的力量依旧在她紧绷的身体内激烈冲撞着,让她剧烈地颤抖不停。

守卫首领终于不耐烦地皱了下眉,像是厌倦了过于嘈杂的噪音。她抬手在石桌下一个更不起眼的装置上轻轻一点。

如同交响乐指挥落下了终止符。

嗡嗡嗡——!

那毁灭性的、超越界限的高频震颤和电击猛然消失。只有极速停止后残留的空气和被魔法亵渎的快感神经还在嗡嗡作响。

死寂。一种被极度摧残后的、真空般的死寂。

石墙里没有任何声音传出,一丝也无。那些门扉也不再震动,只是无比僵窒地嵌在石壁里,如同墓碑。

只有银架子上的莉莎残存的生理反应还在兀自延续。她大张的嘴里无声地涌出最后几股白沫,沾染着血丝。那双瞪得裂开的眼睛里,所有的恐惧、哀求、残存的光,都彻底熄灭了。剩下的只有一片空洞的灰暗,瞳孔深处凝固着一种深不见底的、彻底沉沦的冰冷绝望的虚白。她像一件被过度摧毁后、刚刚从超负荷机器上卸下来的、彻底报废的残破零件,只有微弱断续的本能抽搐还在证明这是个曾经鲜活的生命。

---

哗啦。

锁链冰冷的触感重新箍住了她的脚踝和手腕。守卫首领走了下来,坚硬的军用马靴停在希芙不断抽搐的身体旁。浓重的皮革、血污混着她的气息沉沉压下,带着绝对的压迫感。

“这聒噪真是受够了,”首领冷漠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彻底的不耐烦,像在清理一堆碍眼的垃圾。她蹲下身,冰冷的目光刺入希芙布满泪痕、沾满灰尘和莉莎喷溅出液体的脸。

一丝深红色的头发粘在希芙苍白的额头和脏污的脸颊上。首领伸出带着硬皮手套的手指,异常耐心地、甚至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将那一缕倔强的红发缠绕在自己冰凉的指尖。一圈,又一圈,仿佛在把玩一根上好的丝线。指尖缠绕的力度慢慢收紧,毫不怜惜地撕扯着发根,疼痛感细微却尖锐。那缕红发被蛮横地拽起,强迫希芙那饱受痛苦折磨而僵硬、失去焦点的目光对上她那双深如寒渊的眼睛。

“闹够了?”首领的声音低沉地压下来,如同毒蛇在耳边的嘶鸣,“选择很简单,女王殿下。”

“要么,你现在点个头。”她捏着红发的手指猛地一紧,将希芙的脸扯得更近,那双冰寒的眼睛紧紧攫取着希芙恐惧到碎裂的瞳孔,“走出去做个漂亮的木偶。让这些……”她眼神扫过莉莎那座失去灵魂的银棺,扫过一面面死寂的石壁“牢墙”,“……代替你,一直‘活到腐朽’,用她们每一寸骨头里的呜咽替你偿还你‘造反’的代价。反正……”

她的嘴唇凑近希芙冰冷汗湿的耳廓,喷出带着烟味和皮革味的气息,每个字都冰冷地钉入脑海:“……她们本就是你忠实的狗,不是么?”

希芙的身体在她手下猛地痉挛了一下,如被冰冷的毒针刺穿。

“要么,”首领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丝,充满了冰冷的诱惑与残忍的砝码,“念旧情?想做个圣母?”她捏着红发的手指突然松开,又猛地落下,冰冷带着沙砾质感的皮手套,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轻轻拍在希芙冰冷僵硬、被眼泪和尘土覆盖的脸颊上,力道不重却充满了侮辱。“现在就开口,‘代替’她们回去那石罐里‘永生永世’。”

代替她们……永生永世……

此外,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现在你们王国这个总督区的产出可是越来越低了,要是你不出来摇摇尾巴让那些人类乖乖干活,那么我不认为经济部的下一轮精算里还会认为保持总督区的 怀柔 政策和 人类人口 有任何的价值。换而言之……这上百万人,或许会迎来一个,最终解决方案?

这两个选择如同两把生锈的锯子,在希芙的灵魂上缓慢地、反复地切割。一边是背叛了信任她拼死保护的侍女,将她们永世钉在这绝望炼狱;一边是放弃这渺茫的光,回到更深的地底永恒漆黑,自己成为彻底消失的“曾经”,甚至拉上百万其他人的生命。

她无法呼吸!眼泪早已干涸,只剩下眼眶深处燃烧般的剧痛。视线被泪水模糊,又因为首领强力的拉扯而疼痛地聚焦。

“呜……”一声微弱、破碎的、像被踩断了喉咙的哀鸣从离她最近的那排“墓穴石棺”里突然溢出!紧接着,那个靠近地面、最边上的小门剧烈地颤抖起来!撞击着墙体!那声音极度压抑,却撕心裂肺,带着一种强烈的、不顾一切的求生欲与濒临毁灭的恐惧混合而成的悲鸣!如同一盏即将彻底熄灭的残灯,在最后的黑暗里拼尽全力发出最后一点微光——不要!不要抛下我们独自回去啊!那声音仿佛在尖叫——不要把我们永远遗忘在这里!

那绝望的撞击声、压抑到变形的嚎哭在希芙耳畔炸响!她猛地浑身一颤,惊惧地睁大眼睛看向那个声源方向。然而在她身侧,那个曾经叫做莉莎的、被固定在银框架里的“废品”,却在守卫首领话音落定的瞬间,被重新启动了一套更精密、更残酷的折磨设置。一阵更细微、却更直接作用于神经核心的、类似强大电流模拟出的剧痛信号骤然爆发!彻底击溃了莉莎残存的最后一点意识!

莉莎那张沾满唾液和灰白泡沫的脸被痛苦彻底扭曲、凝固。只有那双空洞、死寂的眼睛里,一大颗、一大颗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疯狂地、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沿着扭曲的脸庞滑落,滴在冰冷的金属拘束架上,碎成浑浊的水渍。她嘴里的木桩死死卡着舌头,让她连最微弱的呜咽都无法发出。那泪水的奔涌无声无息,却承载着比任何嘶吼都更沉重、更彻底的湮灭气息——那是一种灵魂被彻底碾碎烧灼殆尽后、连绝望本身都被真空抽走、只剩下纯粹虚无的认命与沉溺!那是彻底放弃了挣扎,放弃了救赎,放弃了任何一丝微光,将自己完全交付于无边黑暗的绝望……那比哭喊更刺痛人心。

希芙的身体彻底僵硬了,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在指尖变成冰。她缓缓地、仿佛每一个关节都被锈死般,扭动自己僵硬的脖颈,目光一点一点地从那疯狂撞门的、哀求出路的声音源头,移到无声流淌着绝望泪水的莉莎脸上。

两个镜像般存在的地狱。一方还在徒劳地砸着门,妄想撼动铁壁;另一方已彻底沉没,连绝望的力气都已散尽,化为眼泪奔流不止。

冰冷的手套指尖再次捏起她汗湿的、黏在脸颊上一缕同样绝望的红发。轻轻缠绕。那冰冷的、如同审视待宰牲口般的视线重新落在她脸上。

该选择了,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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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链从她的身上卸去,最后一道铁环离开她冰冷僵硬的肢体时发出冰冷的脆响。失去了那点微不足道的支撑,她像一具断线的木偶,直直地向前扑倒下去。冰冷的石板地面扑面而来,撞击的钝痛远比不上胸口那撕开裂肺般的空洞。

她趴在离那冰冷银亮的金属框架不足半米的地方。地上黏腻潮湿,分不清是灰尘、苔藓还是其他什么东西蒸发后留下的污渍。她抬不起头,视线被散乱开、糊在眼前的几缕肮脏红发割裂成碎片。

只有银色的金属框架边缘和她微微颤抖的手指落入视野。

框架里,莉莎的身体因为刚才的剧痛脉冲彻底瘫软下去,被金属关节牢牢锁死的姿势像一个被彻底玩坏又随手丢弃的、造型古怪的人形娃娃。震动停止了,只有那些嵌入她身体最深处的装置还在微微散发着暗淡的光晕,是持续低功率的麻痹维持符文。那张脸陷落在阴影里,粘稠的唾液混合着之前涌出的泡沫彻底糊住了下巴。唯一能看清楚的,是下半张脸上凝固的泪痕。深褐色的泪痕在脏污的脸上蜿蜒交错。更多的泪水还在无声地渗出眼眶,沿着脸颊和耳根不断滴落,无声却沉重地砸在银色框架冰冷的金属杆上,也砸在地上,在希芙面前不到一掌的位置,聚起一小片浑浊的、反射着幽暗光芒的水洼。

啪嗒。又一滴浑浊的泪混合着口水落在那片水洼边缘。

那微弱的声音,在她此刻死寂的世界里却如同惊雷。

一种强大的、无法抵抗的冲动驱使着她。希芙艰难地抬起一条手臂,沉重的骨头仿佛塞满了铅块。她一点点爬行,挪动着手臂向前伸展,染满污迹和莉莎喷溅出的液体的手,颤抖着,终于触碰到了那双脚踝——那双曾经活泼地奔跑跳跃,如今却被冰冷金属架扭曲折叠、固定在她脑后位置的脚踝。触手之处冰凉僵硬,皮肤因常年压迫和缺乏血流呈现死灰的色泽,透着一种非生命的蜡质感,只有骨头依旧突兀地撑在那里。

她的指尖,带着同样冰冷的温度,轻轻拂过莉莎脚踝皮肤上被金属卡具常年勒出的深深青紫色印记,又触碰到了那片正在不断滴落眼泪的金属支架……

终于。

希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另一只手。没有梳洗,没有尊严。她的指尖染着地牢里的一切污秽——泥土、暗红的疑似干涸血渍、莉莎身上喷出的秽物……微微颤抖着,极度小心避开了那些冰冷的金属部件,带着一种破碎的、笨拙的、仿佛怕惊破碎片般的温柔,终于触碰到了那冰冷、因为哭泣而不断抽搐的脸颊侧面。

指尖冰冷,触到的皮肤同样冰冷得不像是活物。

莉莎的身体猛地一颤!那似乎只是纯粹的生理反射,但被泪水糊住的下巴却突然张了张,木桩的根部发出一点细微模糊的呜咽气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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