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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铁趁热,打人趁错

小说: 2025-09-09 12:08 5hhhhh 9310 ℃

工厂整顿会场布置完毕,喇叭里还在循环播放着“奋发图强、保厂为先”的标语录音。钢铁厂的主车间此刻变得沉默压抑。

七名男工被命令列队站在昏黄灯光下,头发贴着汗,衣衫斑驳,眼神各异,却都低着头。

最前面的是王磊,二十六岁,黑皮硬汉,脊背挺得死直,像还没意识到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

赵厂长的声音在扩音器里轰然响起:“我不想处分你们。但厂子不能等你们犯完错再哭着求饶。你们今天脱的是裤子,不是脸,是厂子的命,是几千号人的饭碗。”

一阵沉默后,惩罚员开始行动。他们熟练地走向男工队列,戴着黑手套,递出一条条解衣令。

王磊还想说点什么,旁边的工友拽了他一下胳膊。他愣住了,然后开始脱。

灯光下,肌肉一寸寸露出,汗水和油渍在皮肤上反光。他本以为只是打几下屁股而已,却没想到,惩罚椅子从厂房另一端被推了出来。

那是一张冷硬的金属框架椅,带有多处可调节的机械支架和固定带。它的造型不像椅子,更像手术床与妇科架的杂交体,高脚弯腿设计,中心凹空处为专供“泄露错误”的部位留下通道。

工人们从未见过这种设备,有人已经低声骂出一句“这也太……”却没敢说完。

惩罚员将王磊引至椅前,像处理一块被召唤上来的铁板那样,将他的肩膀压下,腰线按低,身体向前倾斜——

接着,两条腿被分别架上横向吊架,从膝盖下方吊起并外展固定,彻底撑开。

王磊的整个下体与臀部,在这种姿势下完全翻展出来,而他的脸则被强制低头向前,恰好与自己暴露的位置一起朝向围观人群与正前方的录像机镜头。

他身体紧绷,手指抓紧器械的金属边缘,但那只让肌肉线条更清晰地暴露在光下。他试图回头看,但被一条胸部束带限制住了肩颈动作。

他的脸与菊花同向,像被摆上展示架的物品,连最后一点尊严也被剥离。

惩罚员最后扣上腰部稳固扣带,拍了拍他裸露的腰窝,低声道:“固定完成。”

赵厂长的声音适时响起:“大家看清楚,这就是厂规第二十七条。出了纰漏,不光得认错,还要让别人看清你错在哪里。录像对着录,不许漏。”

王磊咬着牙,能感觉到背后的冷风穿过自己最羞耻的部位。

但比风更刺的,是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他不敢看厂里的女文员站在哪一角,也不想确认是否有人已经举起了手机。

“下一个。”

惩罚员冷冷开口。第二个工人也被推进前,年纪略长于王磊,瘦一些,脸上浮出一层难以掩饰的惶恐。他试图遮挡下体,却被两个惩罚员毫不留情地按上椅面。

和王磊一样,他的腿也被吊起、外展,臀部被托起固定,面部俯下,正对人群与镜头。他挣扎着要抬头,但脖颈处的束带毫不松动。他的嘴唇微微哆嗦,眼神在工友之间扫了一圈,最终停在厂房角落——那里站着他的妻子,她也在这厂里当会计。

“第三个。”

“第四个。”

接下来的几人一个接一个地被按上刑具,如流水线产品一样重复着同一个羞辱姿态,直到最后七人全部就位。七副架开的腿、暴露的臀部与沉下的面孔在灯光下形成一排机械式的镜像,像某种制度化的展览装置。

这时,赵厂长开口了。他没有走上台,而是站在一盏顶灯下,手里握着一份卷着的纸。

他的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点无奈:“我相信你们都明白,我比谁都不愿意让工厂沦落到这个地步。”

他扫了一眼整排被绑住的工人,声音略带一丝厚重:“但你们犯了错,而且错得不是时候。现在不是过去那个‘干得不好回家挨骂’的时代。现在是你们出一个问题,整个厂上千号人都得饿肚子的时代。”

他轻轻地拍了拍手里的纸卷:“你们以为这只是打几下屁股?不是。今天录像要交到区企改办,做成警示案例,发给全市的下属厂区观看。你们七个人,今天是整个系统的面子。”

厂房一角传来一阵细小的抽气声,像是谁努力控制着呼吸。

有人在强忍情绪。

“你们脸丢了,厂就能活。”赵厂长低声说,“王磊。”

王磊下意识应了声,声音微哑:“到。”

“你是头一个上的,因为你是主责人。你那一下操作失误,不止砸了设备,也差点砸了你工友们的饭碗。”

王磊没有回话。他的眼睛扫过旁边那几个一起被固定的兄弟——有的闭着眼咬牙,有的眼圈发红,有的神色空洞,还有一个已经低声啜泣,却不敢挣扎。

他知道他们都在恨自己,却又不敢恨太多。

而台下,那些围观的工友们神色各异。

有年轻学徒抿着嘴笑,小声对旁边同龄人说“这架势真特么猛”;

也有年长者皱着眉头,一言不发;

一位中年人扭过头,像是不忍再看;

还有一位女工低头收拾工具箱,似乎在极力让自己忘记台上是她曾在食堂打过饭的那个男人。

王磊能感受到这些目光。有刺痛的,有冷漠的,有同情的,也有一种最难承受的目光——“你活该。”

赵厂长说完最后一句话:“今天你们羞辱够了,厂就保得住。硬汉就得受得起这点痛。别忘了——打铁趁热,打人,趁错。”

赵厂长没有下达更多命令,只是轻轻挥了挥手,像点燃了某种程序。

两名惩罚员默契地走向王磊。他听见皮靴踏在地面的回响越来越近,然后感觉到自己裸露的大腿下方传来轻微的凉风。

一根长柄毛笔被举到了他面前。

笔头是那种极软的羊毫,在灯光下泛着几缕温顺的光泽,像是为写字而生的,却即将用来书写他的耻辱。

惩罚员没有发问,直接将毛笔蘸上清水,从王磊大腿内侧慢慢扫过。毛毛的触感轻得几乎不像触碰,却精准地点在他最难以启齿的神经点上。

王磊第一时间咬紧了牙。他不想笑。他知道只要他笑,全场就会像炸开一样。

毛笔转向他的腹股沟,绕着根部和尾椎中间那片极私密的凹陷打转。他的肌肉一紧再紧,汗珠滚落下巴,却仍没发出一声。

直到——毛笔忽然贴近他的后庭。

它没有猛然进入,而是像故意戏耍般,在外围极轻地一圈一圈勾绕,就像用笔描边那种模糊又无孔不入的羞耻。

“哈……”

王磊忽然爆出一个短促的气音,紧接着是被死死压抑住的喉音笑声。

他睁大眼睛,像自己也不相信那声是从嘴里发出的。

围观工人中传来几声窃笑。年轻人忍不住捂嘴,赵厂长却没制止,他只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再轻点。”惩罚员淡淡说。另一人递上了更小号的软毛刷,形状像是用于清洗试管的工具。

刷毛干燥,触感更酥麻,惩罚员竟将其正对准后庭缝隙之间,慢慢旋转着推进去一点点——不是进入,而是堪堪临界的边缘,仿佛只要再深一毫米就会越线。

王磊的背肌像被电流击过那样绷紧,然后就是控制不住的、粗哑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那不是愉快的笑,而是一种生理反应与羞耻崩溃并存的惨烈笑。

他试图夹紧双腿,但双腿被吊开无法合拢,只能眼睁睁任由笑声从肺里泄出。他的手指抓紧金属边,青筋暴起,但指尖在抖。

“笑了。”

“他笑了哈哈……”

“还尿了吧?”

人群中的声音开始不加掩饰。王磊感觉到自己控制不住地一阵阵抽搐,某个部位似乎真的有湿意流出。

他睁大眼睛,不想确认。录像机镜头就正对着他——那张被笑撕裂的脸,与最羞耻的部位并列出现在一个画面中。

不远处,第三个工人的笑声也开始破防;

第五个开始哭着求饶;

只有第七个还死咬着牙,但全身颤抖不止。

赵厂长慢慢走近,站在他们中间,像巡视一排正在熔炼的铁料。

“你们还真是硬汉,”他嗓音低沉,“能笑,能抖,能尿,就是不肯承认错。那就让别人替你们记着。”

笑声已经失控。

王磊整个人像被灌入了电流,每一根神经都在发痒,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剧烈震颤中蹦出的笑。他不想笑,他恨自己在笑。

可身体就是不听话了。

毛笔撤离的一刻,他的背脊像突然断了线,整个人猛地一颤。然后,在全场众目睽睽之下——

一股温热的尿液从他下体突兀喷涌而出。

细流打在冷金属上,发出滴答声,洇湿了椅架与地面。他的脸色瞬间变了,从强笑变成惨白。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爆发出第一声哄笑。

“真尿了?”

“哈哈哈,这也太怂了吧?”

“录像拍着呢,全厂要看回放了……”

“啧,还说硬汉?”

有人笑,有人摇头,有人干脆掏出手机偷录。空气里混着尿味和羞辱的兴奋感,像某种扭曲的集体狂欢。

王磊想缩起来,却被吊开的双腿死死固定。他的屁股还高高翘着,尿液从肛下滴落,顺着椅面边缘蜿蜒而下。他无法回避,只能眼睁睁看着所有人看着他。

赵厂长没有发怒,也没有表示失望。他只是缓缓走近,看着他,语气淡淡地说:

“果然,体面是装的,水是一放就崩。”

他转头,朝惩罚员下令:

“启动清洗程序。”

惩罚员点了点头,默契地从背后推来一个不锈钢医疗小车。上面整齐摆着透明软管、清洗液袋、不锈钢细口导管、润滑膏、圆口喷头——一切都像医疗操作,却带着无法忽视的羞耻氛围。

“程序说明:为防后续体罚中再度排泄污染现场,执行灌洗清洁处理。”其中一人冷静朗读,“录像记录中保留全程步骤,以供备查。”

王磊听到“灌洗”两个字时,脸上血色几乎消失殆尽。

他原以为最羞耻的不过是笑场、不过是失禁。现在才知道——羞耻是分层次的,每一层都在比上一层更深处。

他还没来得及挣扎,润滑膏已经冷冷地涂抹在他肛周皮肤上,连一点仪式感都没有。

喷头被固定好,管线连接完毕,悬挂着的透明液袋缓缓被抬高。

“开始注入。”

液体进入的瞬间,他的腹部抽搐了一下,王磊倒抽一口冷气。他咬着牙,死命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不要呻吟,不要任何声音。

可是他听得见。

听得见身后的灌注声、身体内壁被撑开的轻微蠕动、液体逐寸填满的无力感。

更听得见观众中某人说:

“这就是新规吧?不先清理干净,怎么做后面的‘体罚程序’?”

“他估计等会要喷出来,喷得整个录像都没法剪。”

灌洗完毕。

喷头拔出前,惩罚员语气机械:

“接下来为体罚耐压测试流程,工人必须在满肠状态下接受抽打,保持控制。如果控制失败,当众排泄,录像记为‘未通过’。”

王磊闭上眼,额角滴汗。

他想过要忍,但他也知道:

王磊的灌洗程序尚未结束,第二位工人已被推进清洗小车前。

没有多余话语,没有挣扎成功。管道插入、灌注液体、拔出、完成记录,一切像流水线作业般进行着。第三位、第四位……直至第七位,每个人都在公开环境下完成了这个被称为“清洁准备”的羞辱流程。

七人,七副被灌满的肠道,七具仍旧被吊开的身体,七张表情各异的脸:有的咬牙,有的无神,有的泪水打湿了颧骨。

空气中混杂着消毒水味、汗味和羞耻无法言说的味道。

赵厂长淡淡抬手:

“开始体罚流程。”

“编号01,王磊,体罚程序开始。”

两名惩罚员就位,持械而立,工具逐一摆在旁边的推车上。赵厂长亲自确认录像设备启动,“全程无剪,保留原声。”

第一件器具被取起——细长的竹条,削过边缘,既轻又快,打下去发出尖锐破空声。

“细竹条初打热臀,十下,执行!”

啪!

第一鞭精准打在左臀,皮肤瞬间鼓起一道红痕。

啪!啪!

接连两下抽在右臀和中缝交界处。王磊背肌抽紧,双手死死握着椅边,脸埋在支架上,牙关发酸。

“第四下。”

啪! 直接抽在菊周。

他喉咙一颤,发出极轻的哼声。被灌满的肠道微微震动,仿佛在被外力搅拌。

啪!啪!啪!啪!啪!啪!

连打六下,一边打,一边精准绕着肛门来回抽。

王磊汗如雨下,每一下都像一根钉子,钉进他最后一点自尊。可他仍没出声。

第二件工具——厚皮带具,前端缝铅球,打下去沉而带振。

“升级惩罚,皮带具,十二下,执行。”

啪!!!

鞭声闷响,皮肉翻起。王磊整个人猛地一抖,低声哼出“呃……”,随后便是一声难以抑制的痛呼。

啪——啪——!

第二下,第三下,分别扫在尾骨下方和右臀侧。

他的肌肉再也绷不住,全身开始轻微颤抖。

啪!啪!啪!

皮带卷打在两腿根内侧,每一击都把灌注的液体挤压得更深。

他开始喘息,肩膀起伏剧烈,臀部隐约出现液体波动的抖动痕迹。

“忍住……”

“录像正在拍……”

他在心里反复默念,却敌不过皮带一下一下剥离尊严。

啪!啪!啪!啪!啪!啪!

最后六下集中打在肛门上下各三指,精准至极。

他的脸完全埋进支撑垫上,嘴里憋出扭曲的笑声——

不是因为好笑,而是因为无法承受的生理刺激被逼到了临界而发出的噗嗤声。

第三件器具——空心软弹管具,专为灌满状态打造,内压震荡最强。

“终极抽打,软弹灌压棒,连续十五下,判定控制极限。”

第一鞭落下。

啪!!!

王磊猛地发出一声半笑半痛的怪叫:“哈……嗬、啊啊……!”

啪!啪!啪!

第二、第三、第四下,接连抽在灌满的核心区域,液体在体内疯狂冲撞。他开始颤抖到无法自控。

啪——啪!啪!啪!啪!啪!

每一下都打得他身体猛震,汗水混着羞耻顺着脸颊滑落,椅下隐约传来“嗞——”的喷压前奏音。

啪!啪!啪!啪!啪!啪!

最后六鞭,连续劈打肛周,仿佛点燃了他的崩溃阀门。

“哈——哈啊啊——!别、别打了……!”

他终于喊出声,声音撕裂,声音尖锐,而后——

砰!

噗——!!

控制的堤坝彻底炸裂,灌肠液如爆破泄洪般从他体内猛然喷出,打在地面上溅出脏水,声音清晰、直接、毫无遮掩。

他身体软瘫在刑架上,连哭都哭不出声音了。

“编号01,爆泄判定成立,羞耻等级评定——A级+录像优先段。”

赵厂长点头,向录像人员说:“这一段直接放到视频最前30秒。”

王磊的喷泄仍未完全停止,地面湿痕尚在扩散。他的身体瘫软在架上,脸埋得死死的,仿佛只要不抬头,羞耻就不会存在。

但周围没有任何暂停。

赵厂长挥了下手,声音不高,却压得人喘不过气:

“其余六人,集体执行惩戒。”

六名惩罚员一齐上前,对其余六个被灌肠固定的男工同时展开抽打流程。

鞭声此起彼伏——啪!啪!啪!

打击节奏整齐划一,整个车间仿佛变成一个纪律震荡的腔体,打在皮上的每一声,都像是钢铁压延时的轰鸣。

第一个人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肌肉绷紧得像随时要炸开,臀部挤压出液体翻涌的轻响——但他硬生生憋住了。

第二个鼻涕流了满嘴,却忍得下来了,眼泪不停滚,嘴唇咬出血。身下微微颤动,喷压声险些爆发,却硬是压了下去。

第三个直接哽咽出声,但声音干瘪,灌肠液在腹内翻腾了一轮又一轮,却始终没越出底线。

第四个被打到失声干呕,脊背抽搐,全身发红如烤炉,却像死鱼一样僵着,一滴没漏。

第五个最年轻,第一次受这样的罚,眼神都已经游离,但仍旧咬着牙,一动不动。他身体下面早就湿透,汗液混着润滑液滑落,但菊口处,没有溃堤。

第六个甚至怒视着前方,像在用仇恨撑住男人最后的尊严。

鞭声持续,打得他们每个人屁股肿起如蒸熟的红蹄,打得地面洒满汗水、泪水,却没有一人喷出体内灌液。

而镜头重新拉回王磊。

他还在被绑着,肛下地面一片湿痕,与其他人“洁净羞耻”形成鲜明对比。

他本该是带头“扛责”的硬汉,现在却成了第一个喷溃、录像特写、唯一“没忍住”的人。

他能感觉到那些原本和自己并肩作战的兄弟,正以痛苦却骄傲的沉默站在自己上方——

而自己,被吊在众人之下,被钉死在羞辱的顶端。

赵厂长慢慢走近,看着已经打完的六人:“你们今天都合格了。”

他停顿了一下,转身,声音一顿:

“但你们之中,有人拖了后腿。”

王磊听得见这句话,仿佛一记比鞭子更狠的抽打。

“别人都能忍住,你最先喷。这是厂子第一个开录像的处分——你破了记录,也砸了脸。”

“所以你后面,还有一轮单独处罚。”

全场一静。

他闭上眼,知道:刚才那只是开始。

“王磊,留在刑位上。”

其他六人正在被解开绑缚,慢慢从器械上脱下,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每个人的脸都苍白发汗,却都维持着一种近乎军式的沉默。

唯有王磊还被吊在原处,臀部高高抬起,肛周依旧暴露,地面湿痕未干,摄像头的镜头正对着他,一刻未移。

赵厂长缓步走近,说话声音比刚才更低、更重:

“你是这次事故的主责人,你让设备停了两天,你让咱厂几百号人差点下岗。”

他顿了一下,声音不大,但每个字像铁块砸下:

“你也,让这次处分录像,变成了一段难以剪辑的丑态。”

他抬起下巴:

“继续执行第二轮,特级惩罚。用‘深度警示’流程。”

两名惩罚员默契点头,打开第二级工具箱。

首先取出的,是一条重型牛皮鞭,长度接近手臂,末端用铁扣压制成锥形。比刚才的任何一件都更粗、更重、更狠。

另一个人则从密封管中拿出一件形状特殊的器具——惩戒棒,直径小于食指,表面覆有细密橡胶颗粒,管尾微弯,显然是为了插入设计的。

王磊听见他们走近时,身体条件反射地收紧了一下。

但他已无处可逃。

“重型惩戒程序开始。”

“第一阶段:牛皮鞭抽臀,连续二十下,执行。”

赵厂长站在远处,像个等着看温度表爆裂的主管,而惩罚员缓缓举起了那条重型牛皮鞭。

鞭身厚重,尾部缀着金属扣,落下不是抽,而是砸。

“第一下!”

啪——!!

鞭子重重抽在王磊左臀上方,发出皮开肉绽般的响声。他整个人一震,呼吸猛地倒抽一口气,肩背绷直,那一鞭抽出的皮肤立刻泛起一道血红的浮肿。

“第二下!”

啪!!

右臀,这一下直中肌肉最厚处,像在榨出他灌满的羞耻残液。他嘴角颤动,忍得死紧,牙咬得喀喀响。

“第三下!”

啪!啪!

中缝两侧连抽,两道深红痕迹立刻交叉浮现,像两道要刻进肉里的“罪”字。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含泪的鼻音:“呃……”

观众中开始有人低声笑:

“还忍呢?这都肿了。”

“你看那屁眼抖的,打得够准。”

“第七下!”

啪——啪——啪!!

这一串三连抽,像钢轨铆钉般砸入他屁股正中。

王磊咬着牙,头发湿成一绺一绺,汗顺着下巴滴到椅架下。他身体开始微微颤抖,每一下都打得他肠道随之震荡,羞耻和痛苦缠绕成粘腻的潮水。

“第十下!”

啪!!!

鞭身带起一小道血点,他左臀开始渗出细小裂口的红水。

“呃啊……哈……哈啊……”

他笑不出,叫不出,哭不出,只剩下破碎的喘息。

“还没过半呢,钢铁不是你这种皮子!”

赵厂长冷声丢下一句,像打火炉时往上猛灌一口风。

“第十一下!”

啪!!

鞭子如锤击,他屁股整个被打得往下塌了一寸,中缝紧绷得像要裂开。

“第十二下!”

啪!啪!啪!啪!!

惩罚员忽然加速,四鞭连抽,像要把他屁股打进椅架缝里。

王磊终于发出一声低吼:“呃、啊——!!”

“第十六下!”

“第十七下!!”

“第十八——打红线正中!!”

啪!啪——啪!!!

他整个臀部已经肿胀发亮,从黑皮泛红到鲜紫,像一整块被反复锻打的熟铁。

最后一鞭落下时,他直接在吊架上剧烈抽搐了两下。

他想喊,但嗓子发不出声音。

他想哭,但脸颊早已干涩。

他想夹紧腿,但双腿被吊得死死的,只能眼睁睁地任羞耻在他两腿之间滴落、涌出。

赵厂长冷声宣布:

“重打二十下结束。”

“屁股尚能承载,进入第二阶段——惩戒棒插入抽打。”

王磊的眼睛睁大到极限,血丝布满。

他知道,刚才只是给钢板预热。

真正的羞辱——现在才要进入身体。

赵厂长抬了抬下巴。

“执行第二阶段:惩戒棒纠正。”

两名惩罚员走到王磊身后,一人手持软柄惩戒棒,表面细密橡胶纹理在灯下微微泛光;另一人已从工具架上抽出一根半指粗细的细竹条,尾端的痕迹,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以前处分中干涸的血点。

王磊吊在刑架上,屁股已被抽肿发亮,臀沟间隐约还在渗出透明液体。他的脸深埋胳膊之间,已经不敢看台下一眼。

“插入程序,开始。”

第一名惩罚员戴上手套,将惩戒棒缓缓对准王磊菊口。

润滑剂冰冷,棒头微弯,按压——

王磊猛地一震。

“呃、哈——!!”

不是因为痛,而是那种不可抗的耻辱扩张,让他从神经根部炸出反射。惩戒棒缓缓推进,仅两指深,却仿佛灌进了一整片羞辱。

“稳住,别夹。”

惩罚员压低声音,继续插入至三指深度,停住。惩戒棒在体内稳稳悬着,仅外露一小段弯柄。

“抽打开始。”

第二名惩罚员扬起竹条。

“第一下!”

啪!

抽在左臀下缘,王磊猛地一颤,惩戒棒随之轻震,带动体内蠕动。

“第二下!”

啪!

右臀高点,这一鞭打得更深,王磊低叫:“呃啊——!”

“第三下!”

同时——第一名惩罚员轻轻抽出惩戒棒三厘米,再缓慢推进。

王磊的屁股、肛门、肠道全线震荡,整个人开始哆嗦。

“第五下、第六下——!”

啪!啪!

左右交替,竹条像编织羞耻之网。

惩戒棒被持续抽出、缓推、微旋,每一次都像是在嘲讽他的自尊早已被侵蚀殆尽。

“啊……不、不行……啊啊啊!”

王磊开始彻底破防,嘴里已说不出话,只有断断续续的痛苦笑、哭腔和低吼。

“第十下、第十一、第十二!”

惩罚员的节奏加快,每抽一下,惩戒棒都在体内轻转,像在画羞耻的圆圈。

观众席一阵躁动:

“这是真插了吧?”

“看他这姿势……硬汉彻底废了。”

“录像拍了吗?屁股那个角度!!清楚点!”

王磊感觉到自己体内像灌了一团火,菊口酸胀发麻,肛道内壁在每一次“插抽旋”的刺激下濒临崩溃。

他开始轻微地漏出第二轮液体,不是喷,而是一种控制不住的滑出。

“第十五、第十六、第十七下!”

细竹条迅猛抽打,屁股上的紫红伤痕几乎叠加成深坑,肿胀处皮肤已有少量裂痕在渗血。

惩戒棒每一下都配合节奏,轻旋、轻推、再慢慢拔出,王磊的身体每一寸都在发颤。

“第十九!”

啪——!!

“第二十下!”

啪——!!

重抽在左右臀裂交汇处,正中惩戒棒所在之下。

王磊像被炸开一样大叫一声:

“呃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猛地弓起,惩戒棒被反射性挤出,菊口喷出一小股透明液体,随即软瘫回支架上。

他彻底失控了。

“进行最终羞耻反应监测程序。”

赵厂长一声令下,两名惩罚员一左一右,各自就位。

右手侧的惩罚员手持惩戒棒,微弯胶体已在他体内稳定插入三指深;左手侧的惩罚员戴好手套,缓缓伸向王磊身体最前端。

王磊躺在刑架上,臀高头低、双腿被吊得大开,前后私密部位一览无遗,一滴滴冷汗沿他下巴滴落到金属椅板上,发出脆响。

“开始同步抽插,监测外部反应。”

惩戒棒缓缓抽出一半,又推回,第一轮节奏像心跳,黏腻与扩张的触感在王磊肠道中反复震荡。

与此同时,左侧惩罚员已将手掌覆盖在他前端上,拇指与中指搭在两侧,微微并拢,一点点上下滑动。

王磊猛地一震,肩膀如遭电击:“啊……呃——!”

声音破碎,带着难以遏制的混乱。

惩罚员手指的动作极轻,却精准贴住最敏感的神经聚点,时而略微挤压,时而转圈滑动,在根部下方轻轻碾揉,如系统地“侦测电流节点”。

王磊拼命绷紧腰背,却压制不住自己身体逐渐升起的那种——难以命名的反应。

惩戒棒第三次推进时,惩罚员突然略向上挑了一下——

“呃啊啊——!!!”

王磊低吼出声,整个人朝前一抖,后穴瞬间猛烈夹缩,而前端却不争气地胀得仿佛要炸开。

“生理层级崩溃状态监测中……继续。”

惩罚员的手指滑到最顶端位置,用食指指腹在上方打圈般地描摹神经皮肤纹路,

而惩戒棒则配合着节奏连续三次抽插,带动体内蠕动一波一波席卷腰腹神经。

王磊再也忍不住。

他嘴里开始发出连贯而含泪的声音:

“不要……不、不对……这不是……呃……别这样……我不是……嗬——哈啊啊!!”

最终,在惩戒棒第八次推进、手指在前端稍微收拢轻捻的一瞬间,

他的身体猛地拱起、头发扫过支架边缘,前端如崩断的高压管猛地喷出一股温热液体,直接击在金属架上,四散溅开。

王磊整个人像被抽空,身体发出一声破碎的轻喘,瘫在器械上,全身肌肉像在做最后一次不愿承认的蠕动。

一瞬间,全场静默。

录像镜头锁定。

赵厂长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冷静、沉稳:

“编号01,监测等级突破预期。判定:羞耻刺激下出现‘混乱性生理反应’。”

他顿了一下,加重语气:

“备注:主观无快感陈述,但生理层面呈喷涌性释放。羞辱等级:S+。剪辑推荐段落。”

王磊的眼睛睁着,但没有焦点。

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人,不再是工人,不再是硬汉。

他只是一个被制度捏碎、被录像记录的“耻辱容器”。

他不理解,明明是羞辱与痛苦,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崩溃得像被击中了快感。

也许那不是快乐,而是极限耻辱后的神经崩裂。

而那一刻,他知道:

自己的脸、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泄出——全都被记录下来了。

他不是男人了,不是铁工王磊了。

他是视频里的第一案例,是制度进程里那个“忍不住喷射、还要再加罚、直到射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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