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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侶之猝死的凜凜,1

小说: 2025-09-09 12:07 5hhhhh 1820 ℃

[chapter_第一章]

我的小名叫凛凛,喜欢运动,中学时代还曾经做过篮球队的拉拉队长。

但是,再漂亮的女人,也会和大家一样,终有一天也会死亡,也要离开这个世界的。一旦死亡了,会和生活在城市里的所有人一样,会被拉去烧成骨灰,连骷髅都不会留下的。

当然,我现在不知道会如何离开这个世界,这就是所谓的无常。有可能,会是这样的:我可能有隐疾,毕竟小时候得过一次严重感冒,染上过心肌炎。尽管炎症早已治愈,可是已经留下自己都不知道的后遗症。

就在将来的某一天, 起床的时候我觉得有点胸闷。本来我以为是气候的原因,所以我决定还是出去跑几圈。连续两天又闷又热的,整个城市像个蒸锅,是搞得人透不过气来,在这情况下有些中暑也没有什么吧?

我已经坚持跑步好几年了,就因为这份坚持,尽管也吃得不比闺蜜少,但至少仍然保持着诱人的身材。

我穿上了喜欢的Adidas白色运动衫和蓝色运动裤,套上白色的船袜和跑步鞋,把手机放入手机套,围在左臂上,然后插上耳机,走出家门,走到我熟悉的小河边,开始每天例行的跑步。清晨的河边,跑步的人还不少,有很多因为天天一起跑步,而混得脸熟的人。

这时的天空是黛青色和灰蓝色混合的那种色彩,空气中还带着些许的凉意,几乎所有的店面都关着门,道路上仍然是人稀路静,不见多少人。道路两边行道树郁郁葱葱的,温和的阳光洒落在直直的道路上,清新的空气对于早晨慢跑的人来说是显得明亮而充满魅惑。

我对着跑友们点了点头,然后随着大家一起跑起来。大概跑了5分钟,突然觉得今天有些不对,有些喘不过气来,于是放慢了脚步,想放慢速度休息再跑。

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晕眩,我的心开始狂跳起来,感到胸口发闷,喘不过气来,头开始晕起来, 旁边的人从我身边跑过去,却不小心,把我撞了。

毫无控制力的我像一块木头似地被撞飞了出去,翻落在地上。

“砰”的一声,我的额头重重地撞到了地面。 我挣扎想翻过身体,刚想要起身时,忽然觉得一阵心慌,胸口像是被人刺了一刀似的, 两眼一黑,啥也看不见了。

在还没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时,我的头又猛然一歪,倒在了路上。我的牙齿紧紧咬在一起,嘴角流着几点闪亮的唾液,翻着一双白眼,脸上的表情漠然,几缕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半张脸,完全陷入深深的昏迷。

这一切来 得如此之快,根本叫人来不及反应!我在昏迷中依稀听到旁边有人大喊, 许多人围到了我身边,有给我喂水的,有打电话 叫来了车,急救的人士把我抬上担架,用救护车送到医院急救, 可我却毫无反应。

在路上,我被车子一路疾驶送到了医院,马上被推进了急救室。 医生撕开了我运动衫,挂上了仪器,开始做心肺复苏。他们又是按压,又是人工呼吸,还用上了电击,注射了强心针,可是忙半天,屏幕上还是一条直线。

难道,这就是“死亡”?

15分钟后,医生掰开我的眼皮,用手电照了一下我的眼睛,我的瞳孔毫无反应地放大着。医生对我已经回天乏术了,我被宣告死亡了。

这就是“死亡”吗?

是的,这就是“死亡”。

一切都结束了,所有的输液管、输氧管还有乱七八糟的监视设备都从我身上取走了。 医生离开了我,去忙别的病人了。

我只能无助地躺在担架床上, 衣衫已经被撕开,胸膛袒露在外,露出一对浑圆傲人的乳房。尽管经过了电击,小巧而又结实的乳房依旧坚挺着。 头发微微有些散乱,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我张开嘴着,像是想要叫喊:“我没死,别放弃我。” 但他们再也不会理我, 死亡就是结束。

她们说我看上去还是那么地年轻、漂亮,可是,我的生命已经逝去, 这个世上,已不复存在,存在的,只是一具女尸。

作为尸体,我不能再留在急救室。 看惯了生死的护士走上前来,把撕开的运动衫整理了一下,盖住了我胸部,取下左臂上的手机,装入塑料袋,然后用白布单从头到脚盖住,医生填写了一张死亡证书,别在了我胸前的床单上,然后把我的床推出了急救室。

护士把我的担架床推上了一部电梯,下到地下层,把我送到了医院地下室那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在那里, 我成了一具无知无觉的女尸, 静静躺在停尸房的铁床上。 不过作为人的一生已经结束,可是作为尸体的我,一切的才刚刚开始。

亲人会在哭声中拒绝了我的尸检。医院的人说, 既然我的父母已经拒绝了解剖, 我又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后事,也没有提出过要捐献遗体,所以, 我就没有理由再待在这家医院了。我和普通的死人一样,只有一个地方可去,那就是殡仪馆了。

医院的人员联系了殡仪馆后,把我留在了幽暗的停尸房。 在等候的时间里, 停尸房就除了我,还有一具尸体, 和我一起留在这个冷清的地方,等待着殡仪馆派出的车来接我们。和我一样,那个人也被白床单从头盖到脚。

我一动不动地乖乖地躺在他身边,没有和他自我介绍,没有和他握手寒暄。但是,能够和他在停尸房相遇,相伴走过在这世界上的最后的时光,是不是我们的缘分呢?

殡仪馆接到医院的电话后,就会直接派出来车来接我们吧。

来接我们的殡葬工,会是啥样的人呢?大概会是两个25岁左右的殡葬工,一男一女。他们一起从民政专科毕业,以前是同学,现在是同事。那男的叫方浩,那女的叫周文琴。

他俩是搭档,他们见惯了死亡,大概正因如此,居然在走进停尸房的时候,还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根本毫无顾忌。

那天,停尸房就只有我们两具尸体,他们走到我身边,方浩掀开了我身上的白床单。他们看见了年轻漂亮的我,倒抽了一口气,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好像在说:“这个死人好年轻啊。”我不习惯这种称呼感觉他们没有礼貌? 其实,他们一点也没错,我们的生命已经终止,我们是尸体,是死人,是死尸。

方浩开始剪开我原本在急救室就已经被剪过的运动衫,运动衫原本就无袖,“咔嚓、咔嚓”两刀,剪开运动衫的肩部,我的运动衫就成了两块布,被他抽走,扔进垃圾桶。为了舒适,今天我没穿文胸,这下,我胸前一对的小巧而又结实的双乳就裸露在这个男生的面前。照道理说,我应该害臊得缩起来或是马上转身背对他,可是我已经死了,变成一具女尸,一具女尸是不会对害臊有反应的,我的双眼依然无神的半开着,都懒得去看他一眼,只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似乎他扒的是别人的衣服,似乎这一切和我无关。

这时,周文琴解开了我的鞋带,把跑步鞋脱了下来。一股淡淡的、酸酸的气味从脚上弥漫开来。当她扯下我的那双船袜的时候,那股气味变得浓烈起来。

今天,不是方浩和周文琴的第一次合作了,两人已经有了默契。方浩抬起我的腰,周文琴抓起我的裤管一拉,一下就把我的运动裤连着内裤拉到脚踝了。

她皱了一下眉,一手抬起我的脚,一手把裤子脱了,扔进垃圾桶。

那时,我会一丝不挂地躺在这对男女面前。不说方浩早已趁机摸了好几把我那一对柔软的胸部,把他的裤子顶起了一把小伞。就是另一旁的周文琴,看着我微微分开的双腿和两腿间那条神秘的缝隙,內心也已经热血沸腾。

大家会有点好奇,他们为何要把我衣服都脱光呢?因为我们在死了之后,将要做检查、消毒、清洗等处理。这种处理,是全身性的,当然不能穿着衣服做。而死人是会很快僵硬,所以他们要在第一时间把尸体身上衣服脱掉,便于后续的处理。

周文琴看着眼前的我,她好像联想起她自己,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想象自己死亡后,会被哪个同事脱光,会像我一样地赤裸面对自己熟悉的人的眼光呢?想到这个问题,她的脸会变得红红的,可能还感到有一股暖流从她的下面流出。

方浩把我双手交叉着放到了我小腹上,用细绳把手腕捆扎起来。修长的中指,正好落在了双腿之间。乍一看,好像是一个害羞的睡美人,羞怯地用手盖住自己的隐私;又好像是怀春的少女,在自我满足。

周文琴也把我的双脚并拢,在脚踝处用绳子绑好。他们的说法,要把手脚绑起来,并不是怕我会诈尸,只是怕在运输途中,手脚会乱摆,僵硬了以后,不好处理。

周文琴在边上空着的停尸床上铺了一张大大的白布,然后方浩抬起我的肩,她抬着我的双脚,把我抬到白布上,用白布把我从头到脚包裹起来,然后用白色的扎带,在脖子、胸、屁股、膝盖和脚踝处,严严实实地扎紧了。把一些登记信息的死亡证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他们把我留在一边,走过来掀起邻居盖着的床单。接着,又对视了一眼,他们很吃惊的是:今天他们碰到的处理对象,为啥都如此年轻。

那是一个男人,不对不对,应该叫他男尸呢。原来在病房的时候,穿着医院病号服,断气后,护士就把病号服脱了拿去消毒,留给以后的病人用。所以,他只穿着一条白色的三角小内裤。周文琴熟练地用剪刀在他髋骨两边剪了两刀,把内裤剪成一块破布。两人配合熟练,方浩用手插进男尸的腰后,把他屁股就搬离停尸床,旁边周文琴一把就把内裤的破布扯走扔掉。现在,那具男尸也将是一丝不挂地面对着他们了。

同样地, 那具男尸也和我的尸体一样被他们捆起手脚,用白色裹尸布裹好, 紧紧的扎起,挂上了死亡证。方浩瞄了一眼他的那张死亡证,喃喃自语道:“谷雨,好古怪的名字啊。”原来,我的同伴名字叫谷雨。

周文琴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说:“有啥奇怪的,那具女尸叫林妙凛,你不觉得那个凛字,也很少有人用吗?”

他们推进一辆担架床,和医院里用的担架床不同,它的上面就是一块铁板,没有铺任何垫子。他们先把 那具男尸抬到铁板上,出乎意料的是,他们没把那具男尸先推出去,反而把我也抬起来,放在了那具男尸 的上面。

大概是为了保持平衡,他们让我的头枕在 那具男尸 脚上;柔软的屁股,隔着裹尸布,压在了 那具男尸软软的小弟弟和被捆住的双手上;还有我的脚,也搁在了 那具男尸的嘴边。他应该不会闻到我脚上的气息了吧。

为了不让人发现他们偷懒的行为,他们又在我们上面盖了一条白色的裹尸布。然后方浩在前拉着铁板床,周文琴扶着我,坐电梯升到地面,来到了医院的后门。

那里,停着一辆黑色的用商务车改造的接尸车。车的后盖打开了,周文琴掀开那条掩人耳目的裹尸布,方浩跳上车,拉着我脚上的扎带,把我先拉进车厢,然后拉着那具男尸 脖子上的扎带,也拉进了车里。他们收起担架车,靠在车厢边上,然后就发动了汽车,把我们拉去殡仪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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