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不符合大众刻板印象的魔女，长崎素世在小孩子那里其实相当受欢迎。对于魔女而言出奇小的年龄，虽然有点孤僻但至少没有喜怒无常的性格，温柔的眉眼，以及附近的镇子遇到天灾人祸时总会默默出手的事迹，为长崎素世赢得了相当高的声誉。因此当她偶尔出现在镇上时，总会有大量的小孩子围着她让她讲故事，给她送礼物或是求她陪自己玩。

好吧，其实她也并不讨厌这样。小孩子嘛，对于有着大把无聊时光的魔女而言也是不错的生活调味剂。

但她从没想过自己养一个孩子这件事。

看着趴倒在自己屋前，像一个粉色团子的女孩，长崎素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结界是完好无损的，说明不具备魔力的生物不可能走到这里，长崎素世放出一点魔力，轻轻地将面前的女孩翻了过来，女孩似乎睡着了，在这个过程中一动不动。

直到她轻柔的水魔法将女孩脸上的尘土洗去，长崎素世才看清楚女孩的样貌：她有着一头引人注目的粉色长发，略带婴儿肥的脸上五官精致立体，一身洁白的连衣裙更是将她衬托的如童话中的精灵一样可爱。

精灵？这个比喻不对。长崎素世盯着女孩的颈侧，刚才她用手轻按，那里有一层细密的鳞片浮现。魔力，鳞片，还有这个服装──这应当是一个梦魇。

“可是梦魇不都是银发的吗，粉发的梦魇我从没听说过。”长崎素世喃喃自语道。害怕女孩着凉，犹豫了片刻长崎素世还是伸出双手，将女孩抱在怀中，转身走向屋中。女孩感受到长崎素世的体温，也无意识地抱紧了她。

将女孩放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后，长崎素世骑上了自己因长年不远行而落灰的扫帚，向西北方向的梦魇聚居地飞去。飞了有几十分钟，长崎素世估计着距离差不多了，便停在一棵大树下，等待着接待自己的梦魇到来。

过了没多久，长崎素世看见一阵风将自己无聊捏出来的水球吹散时，就知道对方到了，风带起地上的落叶，最终化为人形，银发的梦魇从中走出。

“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长崎素世先发制人。

“哦，果然走到你那边去了吗？看发色你也知道了，那是个被诅咒的孩子。遵循神谕，我们不能将她留在森林里。”银发的梦魇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微笑。

“啧。”长崎素世将双臂环抱在胸前，“那我现在该怎么处理？我可不会养小孩，更何况是个被诅咒的梦魇。”

“附近的人类都说魔女长崎素世很招小孩子喜欢，我们以为你会想养一个小孩的。不行的话就送去王都吧，听说那边在建一所招收各种族学生的学校。不过那个孩子走了那么远走到你那里，我觉得你们还挺有缘分的。”梦魇的表情几乎没什么变化，好像在讨论午餐吃什么一样平静。

“什么？不是你们把她送过去的吗？”长崎素世一愣，这和她的预想完全不同。

“我们只把她送出了森林，至于剩下的……大概都是命运的指引吧。她准备满六岁了，如果你打算收养她，她会很亲近你的。必要事项都通知完了，请允许我先行离开，回见，长崎素世女士。”梦魇优雅地行了礼，又化为一地落叶消失在长崎素世眼前。

命运吗……虽然长崎素世对梦魇闪烁其词感到不满，但她知道，梦魇的确是能观测到命运的种族。还是会去查阅一下古籍再做决定吧。

回到自己的木屋时，长崎素世看到那个女孩站在门口，像是在犹豫着要不要离开。被突然出现的长崎素世吓了一跳，女孩躲到门后面，又抑制不住对长崎素世的好奇而探出小脑袋，偷偷扫视着她。

瞳孔是灰色的……确实很奇特呢。长崎素世对她露出温和的笑容：“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啊。”

女孩毫无反应，只是继续盯着她。

尝试用梦魇语交流也以失败告终，长崎素世放弃了对话。她走到女孩身旁，伸出右手，见女孩没有抗拒的意思后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传来很舒适的触感。女孩看起来很喜欢被这样对待，主动往长崎素世的手掌上凑了凑。

好可爱……享受着摸了一会儿粉色团子，长崎素世牵起女孩的手，带她到餐桌前坐下。是不是该给她起个名字？如果是被诅咒的孩子的话，应该要起一个有隐匿意味的名字才好……思考了一会儿，长崎素世指了指女孩，用刻意放缓的语速说道：“爱音。”

重复了几遍后，女孩明白了长崎素世的意思，也指了指自己，模仿着长崎素世的发音：“爱音。”

“对，爱音。嗯……千早爱音。”

“千早……爱音。”

“乖孩子。我叫素世。”长崎素世笑了笑，将手指指向自己。顺着手指的方向，刚刚被命名为

千早爱音的女孩看见了长崎素世那双湖蓝色的双眼。年幼的她不知道多少赞美之辞，只觉得那双眼睛像夜晚抬头看见的星空一样美丽而深邃。

“素世。”千早爱音跟着念道。像是要展示自己学得很好，她先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素世，发出稚嫩的声音：“爱音，素世。”

长崎素世满意地点了点头，拿起一颗放在柜子里的糖，那是村里的小孩子送给她的。小心地剥下糖纸，长崎素世将糖递到千早爱音嘴边，她乖巧地含进嘴里，甜甜的草莓味在口中绽开，让她露出幸福的微笑。

看见吃完糖的千早爱音闭着眼张大嘴巴，露出尖尖的虎牙等待着进一步的投喂，长崎素世才想起来这个女孩可能好久没吃东西了。连忙走到灶台前用还算精湛的厨艺（和魔法）做了一些水果三明治和煎蛋，看她狼吞虎咽完后开始犯困又将她抱上床哄她睡着，长崎素世终于有了些在养孩子的实感。

想起来要查阅古籍，长崎素世来到地下书库，用夜光咒照明，穿梭在书架之间。终于，在看见无数本对梦魇讳莫如深的典籍后，长崎素世找到了一份详细一点的手稿。

梦魇是女神的造物，是直到六岁，梦魇的命运才固定下来，也是从此刻开始，年长的梦魇才会对孩子进行教育……梦魇擅长操纵梦境，也需要从梦境中汲取魔力……梦魇的身体素质非常夸张，而且会使用幻术增添情趣，是很好的性伴侣……长崎素世光速将手稿对折，用右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这是我们完事后闲聊时我问出来的哦～”什么的，真是不知廉耻！这个魔女怎么会留下这种东西给后人看啊！

大体是搞明白了，那么，要养吗？毕竟养小孩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要照顾她的身心健康势必会浪费大量的时间，干扰长崎素世的魔法研究，况且身为魔女，长崎素世并没有教会她如何融入社会的把握。思索再三，长崎素世决定观察一段时间，再问问千早爱音本人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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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早爱音的学习能力很强，教了几天，千早爱音就掌握了基本的对话和识字能力。她也很乖巧，能安顿好自己不给长崎素世添麻烦，但总喜欢跟长崎素世黏在一起，无论她在炼制魔药还是做午饭。长崎素世不懂怎么和她相处，只好默默做着自己的事，偶尔接住她提出的话题。

这一天，千早爱音举着长崎素世从镇上给她买来的童话书，仰着头问道：“素世，为什么你不

让我称呼你为妈妈呢？”

长崎素世放下手中的卷轴，斟酌着应该怎么回答。“嗯……因为我确实不是你妈妈？”

“可是，书上说‘对你好，会陪着你长大，一直照顾你的女性’就是妈妈呀？”千早爱音歪着头，盯着长崎素世的眼睛。

“其实还要考虑血缘关系之类……不对，梦魇不需要那样也可以生育后代……嗯……”面对千早爱音的追问，长崎素世思考了好一会儿，“对了，我正想问你呢爱音，你想去王都的学校读书吗？”

“王……都？”千早爱音缓缓念出这个词。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国家的国王所在的地方哦。爱音去那里读书，能见识到很多新鲜的东西，交到很多朋友，生活会比现在有趣的多。”长崎素世解释道。

“能和素世一直待在一起吗？”

“那大概是不行的。我有很重要的研究要……诶？”还没说完，千早爱音就扑到了长崎素世的怀里，紧紧地环住她的腰。等到她抬起头，长崎素世看见千早爱音的脸皱成一团，豆大的泪珠挂在眼角，鼻头红红的，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看到她这个表情，长崎素世内心一颤。

“素世……是不是……不要我了？”终究没忍住，千早爱音哭了出来。她将头埋在长崎素世的长袍里，哽咽着吐出断断续续的话语，“爱音以后会听话的……不会一直缠着素世……你，你不要丢掉我好不好……”

长崎素世吓得赶紧蹲下，将千早爱音拥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说道：“没有这种事，我很喜欢爱音，怎么会想丢掉爱音呢。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魔女笨拙的安慰起了效果，千早爱音的哭声渐渐收敛。

“那……我可以叫素世妈妈吗？”千早爱音泪汪汪地看着她。

“……我没说不行。”长崎素世别过头去，掩饰着脸上的羞意。被叫妈妈真的很害羞啊……看样子爱音是跟定我了，那我也要承担起抚养她的责任才行。

“太好了！我爱你，妈妈～”千早爱音破涕为笑，故意将“妈妈”二字拖得很长，像是在炫耀好不容易得来的宝物。

爱吗？长崎素世咀嚼着这个词，心里泛起一丝苦涩。身为魔女，年幼时她总是过着东躲西藏的生活，即使是在教廷激进派被肃清，魔女不再受迫害的现在，她收到的也只是夹杂着恐惧的尊敬，从未有人对她说过爱。魔女无意识地摸了摸千早爱音的头，不能让爱音也感受到这种痛苦。

“嗯，我也爱你，爱音。”

自那以后，两人之间微妙的距离感就消失了。长崎素世开始真正将千早爱音视作女儿对待，给她灌输知识的同时也用各种礼仪管教着她，不让她太过胡闹。

时间过得很快。一天早上，长崎素世感受到千早爱音身体上浮现出不小的魔力波动时，就意识到她应该六岁了──梦魇的六岁是一个分界点，那位前辈魔女特意强调了这个。

长崎素世决定给千早爱音一个小惊喜。午饭过后，她打发千早爱音去帮她炼制魔药（其实就是一直搅动那口大锅），千早爱音也出奇地听话，没有像往常一样推脱，只是点了点头便走到锅旁开始工作。长崎素世莫名的有点不爽，明明平时都会抱着自己撒撒娇才愿意做的，今天怎么这么积极？

回忆着与镇子上那位猫妖老太太闲谈时聊到的蛋糕做法，长崎素世充分发挥起自己的厨艺和魔法才能，利用几个小时制作出了一个像模像样的蜂蜜奶油蛋糕。往蛋糕顶上放上几颗草莓，长崎素世退后一步，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看上去还不错，爱音应该会很高兴吧。

端着蛋糕走到餐桌前时，长崎素世才意识到外面下雨了，雨声夹杂着雷鸣，让她呼唤千早爱音的声音变得难以察觉。“爱音──快来看看我做了什么……”长崎素世缓缓走到千早爱音身后，她还在尽职尽责地搅拌着那口锅，就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长崎素世拍了拍她的肩膀，她转过头，张着嘴露出虎牙，一副呆呆的模样。

这可把长崎素世吓了一大跳。“爱音你怎么了？你不会喝了那个魔药吧？”长崎素世疯狂地回忆着今天自己炼的是什么药，应该是安神剂，还好，喝了也不会有什么事。

“……魔药？……没有，我没有喝……”千早爱音用手点了点自己的脸，思考着长崎素世的话，然后摇了摇头。

长崎素世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但是还是很奇怪，千早爱音今天仿佛梦游般的行为必定有什么蹊跷。是什么？总感觉自己应该知道原因……算了，先不管了，为爱音庆祝了生日再说吧。

长崎素世牵起千早爱音的手走到餐桌前，此时房间里漂浮着五颜六色的魔法火花，桌上摆着几只小动物冰雕，那个精心制作的蛋糕旁还闪烁着由光点组成的“爱音生日快乐”字样。其实这种浮夸的的风格不太符合长崎素世的审美，但她知道千早爱音喜欢。

千早爱音的灰瞳亮了亮。“妈妈怎么知道我今天生日的？谢谢你，妈妈！”端坐在椅子上，千早

爱音一脸期待的看着长崎素世为她切好蛋糕，端到她面前。“时间比较仓促没来得及仔细准备，也没有买礼物。下次去镇上的时候一起挑一个吧。”长崎素世用指尖绕了绕头发，别扭地表达出自己的爱意。

“妈妈最好了，我爱你！”趁长崎素世不注意，千早爱音将脸凑近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个吻。长崎素世如遭雷击般退开，用手捂着感受到柔软触感的那片皮肤，却掩盖不住满面通红。“……爱音，不能随便亲别人哦。”长崎素世克制住自己的羞意，伸出手敲了敲千早爱音的头。

“唔……妈妈才不是别人，妈妈是我最爱的人！”千早爱音抱着自己的头，又给长崎素世送上一次暴击。真是童言无忌啊……

小小的插曲结束后，长崎素世带着吃得心满意足开始犯困的千早爱音走到浴室，和她一起泡了个澡──毕竟以千早爱音这样呆呆的状态，长崎素世害怕她在浴缸里睡着。洗漱完毕，长崎素世将打着瞌睡的千早爱音抱上床，为她盖好被子。看着千早爱音稚嫩的睡颜，长崎素世悄然放松下来，轻轻地道了一句晚安，长崎素世起身离开。

“妈妈……不要走……”千早爱音的话让长崎素世定在了原地。是梦话吗？长崎素世转身看向千早爱音，她此时微睁着眼，伸出一只手轻轻拉住长崎素世的衣袖。“打雷……好可怕……”原来是害怕打雷吗？长崎素世思考着要不要直接让这场雨停下来，但随意改变自然现象并不符合她的理念。

叹了口气，长崎素世掀开被子，控制着动作幅度爬上了床。“好了好了，妈妈在这里，爱音别怕。”将千早爱音搂在怀中，长崎素世不禁感慨自己竟然这么快就适应了妈妈这个称呼，明明自己还不到三十岁。

千早爱音往她身边靠了靠，用脸蹭了蹭她的胸部，露出满意的笑容。这小孩……长崎素世咬了咬牙，不好好管教一下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等到千早爱音的呼吸变得均匀时，长崎素世的困意也涌现出来，准备进入梦乡之前，她突然意识到，这好像是她第一次与千早爱音同床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长崎素世突然惊醒，发觉自己正穿着睡袍站在地板上。环顾四周，炊具，餐桌，和千早爱音一起种的盆栽……与自己家别无二致。捏了捏自己的脸，长崎素世感受到些微真实的痛觉。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爱音因为脱离族群太久，又只跟我有接触，从梦境中汲取的魔力不够了，所以无意识地创造了一个梦境将我拖了进来，借此补充魔力。

有意思。魔女的求知欲让长崎素世很想探索这个梦境，但考虑到是要满足千早爱音的需求，长崎素世决定在原地等待。都说梦魇制造的梦境是个人心境的投射，爱音的内心会是怎么样的呢？

“妈妈，我要喝奶！”千早爱音一蹦一跳地从她的房间里出来，背着手仰视着长崎素世的眼睛，或者说两人眼睛之间的长崎素世的胸部。

天啊，为什么她的内心是这样的。满脸通红的长崎素世开始仔细思考自己和千早爱音相处的这段时间到底有什么因素导致了她变成这种色色的女孩，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她天性如此。

哈哈天性如此吗那太可怕了而且为什么非得是胸甚至还要喝奶？

“因为书上说妈妈会给孩子哺乳，可我没有喝过妈妈的奶。”千早爱音嘟起嘴，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被读心了……既然如此，长崎素世也懒得开口说话了。爱音，那是给小婴儿喂的，你已经六岁了，更何况我根本就不在哺乳期……

“我不信，我就要喝！”千早爱音叉起腰，向长崎素世吐了吐舌头。你看我醒了之后教不教训你吧，在心里放完狠话的长崎素世惊骇地发现自己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解睡袍的扣子了。

水神在上啊我怎么会忘记了这个梦境的主人是谁呢。褪下了睡袍，紧接着是胸衣，短短几秒后长崎素世雄伟的双峰就完全暴露在千早爱音面前，被千早爱音以惊讶，羡慕和向往的眼神盯着的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千早爱音张开嘴，轻轻地含住右边的乳尖，从未感受过的刺激直冲大脑，令长崎素世险些没克制住发出娇声。舌面扫过蓓蕾，配合上千早爱音吸吮的动作，给长崎素世送去一轮又一轮的快感。

“哈……爱音，停，停下来……”被女儿舔弄胸部的羞耻感混合着强烈的快感，让长崎素世的大脑变得一片混沌。好奇怪的感觉，但是好舒服，想要更多……趁千早爱音不注意，长崎素世抬起左手，轻轻地抚弄起自己的左胸，可惜这样的行为是饮鸩止渴，让长崎素世的欲火烧得越来越旺。

千早爱音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真的没有诶，是不是要用点力呢？”听到这句话，长崎素世顿感不妙的同时又隐约有一丝期待，毕竟刚才的刺激撩拨得她受不了了，但在千早爱音的虎牙抵上红珠的那一刻，这些想法都化为了碎片。

长崎素世的头猛地向后一仰，发出高昂的尖叫声，眼前闪过白光。还算有自慰经验的魔女知道自己刚才高潮了，被舔弄胸部搞高潮了，被自己的女儿舔弄胸部搞高潮了，堂堂魔女在梦里毫无还手之力地被自己的女儿舔得很爽还要自己上手最后高潮了。毁灭吧世界。欲哭无泪的长崎素世在重新看清楚周围环境后发现自己已经脱离了梦境。

趴在自己身上含着自己乳尖的千早爱音和下体黏腻的感觉倒是与梦境如出一辙。

“千！早！爱！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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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你昨晚做了什么梦吗？”整理好衣服的长崎素世看着跪坐在床上低着头，一脸委屈样的千早爱音提出了问题。

“嗯……我梦见我在喝牛奶，还吃了蛋糕。蛋糕上面的那颗草莓好甜啊，我咬了好久……痛！”听到千早爱音的回答，羞愤的长崎素世在千早爱音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从今天开始，跟我学习怎么掌控魔力。要是敢偷懒的话，就别想吃甜的了。”还有性教育，要是放着不管这孩子的未来恐怕要在错误的道路上一路狂奔了。

“不要啊妈妈──”千早爱音的哀嚎响彻在长崎素世的小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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