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品尝珍馐美味般，在男职员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将口中满满的精液含住，然后微微张开嘴，向他展示那充斥口腔的、白浊黏稠的液体，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炫耀般的、近乎天真的满足笑容。

　　最后，她才喉头滚动，咕咚一声，将满口的精液咽了下去，伸出粉舌意犹未尽地舔舐着嘴角的残留。

　　整个过程中，她的眼神始终迷离而满足，仿佛完成了一项神圣的使命，对门口那个几乎要晕厥过去的男职员，连一丝一毫的羞耻或回避都没有。

　　她甚至在他呆滞的目光下，伸手到身后调整了一下臀间还在震动的跳蛋位置，让那嗡鸣声更加清晰。

　　男职员的大脑一片空白。

　　“还有事？”王天霖提上裤子，系好皮带，又恢复成那个威严的集团总裁模样。

　　“没…没有了！王总！”男职员如梦初醒，声音带着哭腔，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出了办公室，重重地带上了门。

　　门关上的瞬间，办公室里只剩下跳蛋和按摩棒那持续不断的嗡鸣声，以及张莉略显粗重的喘息。

　　王天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踱步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城市。

　　张莉依旧跪在原地，没有起身，只是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沾满精液的脸颊在王天霖刚刚坐过的、还带着他体温的椅面上蹭了蹭，像一只等待主人下一步指令的宠物。

　　王天霖转过身，走到张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伸出肥厚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残忍，抚摸着张莉被精液弄脏、依旧泛着高潮余韵的脸颊，然后滑到她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高马尾上，轻轻拍了拍。

　　“莉莉啊，”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最近玩你，好像有点腻歪了。”

　　张莉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但仰起的脸上依旧带着驯服的媚笑，甚至还用脸颊蹭了蹭王天霖的手掌。

　　“你说…”王天霖的手指顺着她的发丝滑下，捏住了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完全仰视自己，嘴角勾起一个残忍而玩味的笑容，“找个机会，把你也处理掉，怎么样？”

　　他的目光扫过张莉纤细的脖颈，仿佛在丈量尺寸，“我看…剁掉脑袋就不错。弄干净点，塑化好，就放在公司新总部一楼的前台，做个漂亮的摆件，让来来往往的人都欣赏欣赏。”

　　他顿了顿，笑容加深，带着一种恶趣味的期待，“到时候，就把你这颗聪明的小脑袋…就放在你那个最会摇的骚屁股底下，怎么样？让大家看看，我的首席秘书，从头到脚，都是怎么为我服务的。”

　　这赤裸裸的、宣告她最终命运的话语，非但没有让张莉恐惧退缩，反而像一剂最猛烈的催情药。

　　她的眼睛瞬间爆发出一种近乎狂热的兴奋光芒，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甚至主动地、大幅度地左右摇晃起自己那浑圆挺翘、此刻正夹着跳蛋的臀部，像在展示一件最得意的作品，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声。

　　“都依您…王总…”张莉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和献祭般的虔诚，她仰望着王天霖，眼神迷醉而狂热，仿佛被许诺了无上的荣光，“我的头…我的身子…都是您的…您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能放在您看得见的地方…是莉莉的福气…”

　　王天霖满意地笑了，手指用力捏了捏她的下巴，像在嘉奖一条最听话的狗。他转身走回办公桌后，拿起那份男职员刚刚送来的《倾城之恋》宣传方案，目光落在首页女主角苏晚晴那张明媚动人的定妆照上，眼底深处，是猎人锁定猎物、静待收网时冰冷的兴奋。

　　知名女演员苏晚晴的巅峰回归？不，那将是她通往终极“艺术祭坛”的血色红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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