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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蛋糕当然要打奶油啦,龙族:狮子之心,1

小说:龙族:狮子之心 2025-09-09 12:07 5hhhhh 75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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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冲出了网咖,一头扎进了仕兰市潮湿而又微凉的夜色里。他没有打车,没有思考路线,只是凭借着一股横冲直撞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怒火,朝着一个他无比熟悉又无比畏惧的方向狂奔而去。

他的双腿像是安装了两台永不疲倦的引擎,每一次蹬地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街边的路灯、商店的霓虹、车辆的尾灯,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视野里被拉长,扭曲,最后化作一道道向后飞逝的、模糊的光轨。他能听到自己肺部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嘶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痛感。汗水从他的额头、背脊、胸膛疯狂地涌出,很快就浸透了他那件廉价的T恤,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被夜风一吹,带来阵阵寒意。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对于一个体育课八百米测试都常年徘徊在及格线边缘的衰仔来说,这种堪比职业运动员的冲刺,本应在五分钟内就让他因为乳酸堆积而瘫倒在地。然而,他跑了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那股酸麻感确实存在,在他的大腿、小腿的肌肉群里肆虐,但那并非是无法忍受的撕裂性痛苦,反而像是一种奇特的、证明他还活着的灼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股奇异的力量,一股一直潜藏在他身体最深处的、从未被动用过的力量,正在苏醒。这股力量修复着他那不堪重负的肌肉纤维,支撑着他以一种非人的速度,跨越了这十二三公里的距离。

当他终于停下脚步时,龙湾别墅区那气派的大门已经近在眼前。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腔剧烈地起伏,几乎要炸开。他扶着冰冷的铁艺栏杆,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那股支撑着他的神秘力量,在他停下的瞬间便悄然退去,只留下无尽的疲惫和酸痛。

他抬起头,看向不远处那栋灯火通明的独栋别墅。那是鹿天铭的家,也是苏小妍的家。温暖的灯光从巨大的落地窗里透出来,将精心修剪过的花园照得一片明亮。那里看起来像一个童话里的城堡,温暖、安全、与世隔绝。而他,路明非,就是一个满身臭汗、衣衫不整、气喘吁吁的、来自泥潭的闯入者。

那股在网咖里被路鸣泽强行点燃的勇气和愤怒,在现实的巨大差距面前,如同被泼了一盆冷水,迅速地冷却下来。他站在别墅的门前,那扇厚重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实木大门,像一头沉默的巨兽,无声地嘲笑着他的不自量力。他犹豫了,那股熟悉的、名为“退缩”的惯性,再次扼住了他的喉咙。

他想起了路鸣泽的话,想起了“龟男”这个刺耳的词。他知道,如果现在转身离开,如果退后哪怕一步,他就会立刻变回那个衰仔,那个只能躲在阴暗角落里,偷偷窥视别人生活,然后在深夜里对着照片解决欲望的、可悲的死小孩。他会被打回原形,永远地被钉在耻辱柱上,任由所有人,包括那个神秘的“妹妹”,肆意地捉弄、戏耍,观赏他那滑稽而又丑陋的姿态。

不。他不要。

一股混杂着不甘与决绝的情绪,再次压倒了那份懦弱。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他迈开那双如同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地走上了台阶,站在了那扇门前。

他抬起手,那只手在空中微微颤抖,但他最终还是用指节,在那厚重的门板上,用力地、一下一下地敲响了。

“咚——咚——”

声音沉闷而又清晰,在这寂静的夜里,传出很远。

那两下沉闷的敲门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余音未散,门内便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厚重的实木门向内打开,一道温暖而又明亮的光线泄露出来,将路明非那被汗水浸透的、狼狈的身影完全笼罩。光影的尽头,站着那个让他不顾一切狂奔而来的女人,苏小妍。

她就像是从一幅描绘豪门夜宴的油画中走出来的女主人。一袭酒红色的真丝睡袍,面料顺滑得如同流动的液体,紧紧地包裹着她那成熟饱满的肉体。宽松的V字领口开得恰到好处,露出了她大片雪白的、细腻的肌肤,以及那道深邃而又诱人的沟壑。睡袍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非但没有起到遮掩的作用,反而更加凸显了她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和丰腴挺翘的臀部,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S形曲线。她的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湿润的发丝贴在修长的脖颈上,显然是刚刚沐浴过。空气中,一股馥郁的、混合着玫瑰精油与女性体香的暖风,随着她的开门动作扑面而来,瞬间侵占了路明非所有的感官,让他那因为剧烈运动而缺氧的大脑,感到一阵阵的眩晕。

看到门外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路明非,苏小妍的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猎人看到猎物落入陷阱时的兴奋。她没有丝毫的惊讶,仿佛他的到来,完全在她的预料之中。她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容,张开双臂,便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柔软、温热、带着惊人弹性的丰满胸部,就这么毫无保留地、紧紧地压在了路明非那汗湿的胸膛上。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团软肉的形状和惊人的份量。那是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极致的温软。他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得如同石雕,大脑一片空白。他甚至忘记了呼吸,只能任由那股霸道的、带着侵略性的香气,将自己彻底淹没。

“小路,你怎么出这么多汗。”苏小妍紧紧地抱着他,用一种带着嗔怪和心疼的、娇媚入骨的语气在他耳边低语。她的声音,像羽毛一样,轻轻地搔刮着他的耳膜,让他半边身子都感到一阵酥麻。

她松开拥抱,却顺势牵起了他的手。她的手掌温热而又柔软,指甲上涂着鲜艳的红色蔻丹,像盛开的罂粟花。她拉着他,将他从门外那个属于他的、卑微的世界,拽进了这个属于她的、华丽的牢笼。

“来来来,先去洗个澡。”她说着,一边拉着他往里走,一边用她那不老实的食指,在他的掌心里,轻轻地、暧昧地画着圈。那一下下的搔刮,像一股微弱的电流,从他的掌心窜起,沿着手臂一路蔓延,最终汇集到他的下腹,点燃了一簇更加汹涌的、名为欲望的火焰。

路明非被她牵引着,像一个失去了自我意志的木偶,踉踉跄跄地走进了这栋他只在梦里来过的别墅。脚下是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板,头顶是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墙上挂着他看不懂的现代派画作。客厅中央那巨大的真皮沙发,看起来比他出租屋里的床还要舒服。这里的一切,都散发着金钱和品味的味道,与他格格不入。

他感到愈发的局促和自卑,但那只被苏小妍紧紧牵着的手,却在源源不断地向他传递着一种奇异的、让他无法抗拒的力量。他被她拉着,穿过宽敞的客厅,走向了浴室的方向。她的睡袍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摇曳,那两条包裹在丝绸之下的、丰腴圆润的长腿,若隐若现,每一步都踩在了他那脆弱的心弦上。

她终于在浴室门口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仰着头看他。她的脸上带着玩味的、胜利的微笑,那双明亮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欲望。她踮起脚尖,将温热的嘴唇,凑到了他的耳边。

“明非,阿姨等着你洗干净哦。”

苏小妍那带着一丝喑哑和挑逗的耳语,如同最后一道魔咒,将路明非彻底推进了那扇通往未知的大门。她没有给他任何反悔的机会,在他还沉浸在那温软的吐息中时,她便已经后退一步,纤手掩唇,对着他送出一个俏皮的飞吻,那双明亮的眼睛狡黠地眨了眨,然后便转身,摇曳着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腰臀,消失在了门外。浴室的门被轻轻带上,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将他与外面那个华丽的世界,暂时隔绝开来。

路明非独自站在这个大得有些过分的浴室里,感觉自己像是误入巨人国度的格列佛。脚下是防滑的黑色大理石,墙壁上镶嵌着金色的纹路,巨大的按摩浴缸看起来能轻松躺下三四个他,就连水龙头,都是他叫不出牌子的、闪耀着土豪金光芒的复古造型。空气中弥漫着苏小妍留下的、那股甜腻而又霸道的玫瑰香气,混杂着湿热的水汽,形成一种让人头脑发昏、欲望滋生的氛围。

他机械地脱下自己那身被汗水和廉价烟味浸透的、皱巴巴的衣服,将它们嫌弃地扔在角落,仿佛在丢弃一层属于过去的、名为“衰仔”的旧皮囊。他打开淋浴,温热的水流从头顶那个巨大的花洒中倾泻而下,瞬间包裹了他的全身。他闭上眼睛,任由那股强劲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带走疲惫,带走汗臭,也仿佛带走了那十八年来积攒的所有尘埃与卑微。

当他洗完澡,用那条厚实得能当毛毯用的浴巾擦干身体时,他才发现在浴室另一侧的纯铜衣架上,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一套睡衣。那不是酒店里那种千篇一律的白色棉布睡衣,而是一套……他从未见过,甚至无法想象的奢侈品。

那是一套由丝绸制成的睡衣,那不是棉,不是任何工业大批量制成的布料。这套睡衣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没有花哨的图案,但它的剪裁,却显露出一种低调到极致的奢华。那流畅的线条,那完美的轮廓,无一不在诉说着它不菲的身价。这绝非阿玛尼,爱马仕之流名为限量奢侈品,实际是流水线生产出来的货色,而是出自某个顶级裁缝之手,为特定的人量身定制的艺术品,却被苏小妍随意地挂在那里。

但这些,都不是它最大的优点。它最大的优点,是当路明非将它穿在身上时,那种难以言喻的、完美的贴合感。

冰凉、顺滑的丝绸,如同情人的爱抚,轻柔地滑过他每一寸肌肤。他能感觉到布料随着他的动作而流动,轻盈得仿佛没有重量。他抬起手臂,袖子的长度刚刚好停在他的手腕处,不多一分,不少一毫。他转动肩膀,肩线的剪裁完美地包裹住他的肩胛骨,没有任何的紧绷或束缚。他甚至不需要照镜子,就能清晰地感觉到,这套衣服,是为他,也只为他一个人量身定做的。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开了他混沌的思绪。

苏小妍怎么会知道他如此精确的尺寸?

答案只有一个。那个被酒精模糊了所有细节的夜晚,那个他一直试图用“酒后乱性”来麻痹自己、逃避罪恶感的夜晚,在她那里,或许并不是一片空白。阅人无数的苏小妍只用一眼,便知道他所有的数据,并且在某个他不知道的时间,为他订做了这套睡衣。

这个认知,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内心最深处的、那个名为“欲望”的潘多拉魔盒。

之前所有的一切,那些关于道德的挣扎,关于身份的自卑,关于未来的恐惧,在这一刻,都显得如此的可笑和多余。另一位当事者不仅是不在意,甚至可以说非常满意路明非这个年轻力壮小伙子的表现。因为这个发现,他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源自雄性本能的兴奋。

他没由来的兴奋起来。那颗因为不安和犹豫而备受煎熬的心,此刻被一股滚烫的、蛮横的激情彻底填满。内心的坎坷与纠结,一扫而空。

路明非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浴室的门。他刻意挺直了腰板,试图用一种“气宇轩昂”的姿态,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慌乱与紧张。他从浴室里走出来,踏上了客厅那柔软得能陷进脚踝的羊毛地毯。那身暗蓝色的丝绸睡衣,如同第二层皮肤般贴合着他的身体,将他那因为常年缺乏锻炼而略显单薄、但骨架却十分匀称的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热水澡蒸腾出的热气,让他原本有些苍白的皮肤泛起了一层健康的红晕,微湿的黑发柔顺地贴在额前,那双棕色的眼睛在水晶灯的照耀下,显得比平时要明亮许多。他不再是那个总是缩着脖子、眼神闪躲的衰仔,而像一个刚刚睡醒的、气质慵懒的贵公子。

那条宽松的睡裤,也无法完全掩盖他身体最深处的变化。那条因为欲望而苏醒的巨龙,正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昭示着它的存在感和惊人的尺寸,将裤裆撑起一个颇为可观的、充满压迫感的弧度。这是一种无声的、属于雄性的示威。

谁能想到,这个平日里混在人群中毫不起眼,总是被同学捉弄、被长辈忽视的衰仔,仅仅是脱下了那层廉价的、不合身的伪装,稍作打扮,就足以展现出如此惊人的、足以让任何女人侧目的魅力。

客厅的沙发上,苏小妍早已等候多时。她换下了那身酒红色的睡袍,穿上了一件更为大胆的、黑色的蕾丝吊带睡裙。那近乎透明的蕾丝,堪堪遮住了她胸前那两点最关键的蓓蕾,却将那两团丰满雪白的巨乳的轮廓,暴露得一览无余。裙摆极短,只到大腿根部,她就那么随意地交叠着双腿,侧躺在沙发上,用手肘撑着头,另一只手则端着一杯红酒,轻轻地摇晃着。那双修长丰腴、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美腿,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她就像一头优雅而又危险的黑豹,正在用最慵懒的姿态,审视着自己送上门的猎物。

当她看到焕然一新的路明非时,那双美丽的眼睛里,瞬间迸发出了毫不掩饰的、炙热的光芒。那是一种混合了惊喜、欣赏和占有欲的复杂眼神。她没有想到,自己随手捡回来的一块石头,稍加打磨,竟然会是一块如此璀璨的璞玉。

“咯咯咯——”

一串银铃般的、充满了得意与满足的笑声,从她那涂着鲜艳口红的唇间溢出。她放下酒杯,赤着脚从沙发上站起来,踩着猫一样优雅的步子,向路明非走来。她身上的蕾丝睡裙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摆动,那股熟悉的、带着侵略性的玫瑰香气,再次将路明非包围。

她走到他的面前,几乎是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她伸出纤细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将火热的红唇凑到他的耳边,吐气如兰。

“人家果然没看错,明非是个隐藏的大帅哥。”她的声音娇媚入骨,每一个字都像是在他的心尖上跳舞,“怎么样,阿姨的眼光好吧。”

她的鼻息温热,喷洒在他的耳廓上,带来一阵阵战栗般的快感。她那两团丰满的、只隔着一层薄薄蕾丝的乳房,紧紧地挤压着他的胸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这种极致的、赤裸裸的挑逗,对于一个十八岁的、血气方刚的处男来说,无异于最猛烈的春药。

路明非的大脑,再次陷入了一片空白。他刚刚在浴室里建立起来的那点可怜的自信和勇气,在这位情场老手的、教科书级别的攻势面前,瞬间土崩瓦解。他就像一团刚刚燃起的、小小的篝火,却妄图去挑战一片积蓄了数十年风浪的、深不见底的大海。结果可想而知。

他那点可怜的雄心壮志,瞬间被打回了原形。他甚至忘了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任由对方摆布。他讪讪地笑了笑,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模糊不清的音节,权当是附和。

他再一次,将对话的主导权,拱手相让。

被那双柔软的手臂环绕,被那具成熟火热的肉体紧贴,路明非的大脑几乎要被那馥郁的香气和惊人的触感冲刷成一片空白。他僵硬地站在原地,像一根被点燃的木头,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剥夺,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生理反应。然而,在他那被欲望烧得一塌糊涂的脑海深处,一丝属于“衰仔”路明非的、不甘心就此沉沦的求生欲,却在此刻奇迹般地冒出了头。他不能就这样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必须做点什么,哪怕只是说点什么,来证明自己不只是一个任由她摆布的、满足她空虚的工具。

他想要做出改变。这个念头,如同在溺水时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的脑筋飞速地运转起来。他想起了之前在电话里,她随口提到的那件事。于是,他强行压下喉咙里的干涩,用一种自己都觉得陌生的、故作镇定的语气,主动挑起了话题。

“阿姨不是说明天做蛋糕,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这是一个笨拙到可笑的开场白,像一个试图用“今天天气真好”来搭讪绝世美女的傻瓜。但在他看来,这已经是他在这种被欲望和荷尔蒙支配的战场上,能做出的最体面的反击了。

听到他这句话,苏小妍那正准备在他脖颈间厮磨的动作,微微一顿。她抬起那双迷离的、闪烁着水光的眼睛,看着他,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意外,但更多的,是觉得他这副强作镇定的样子,有趣到了极点。她就像一只正在戏耍老鼠的猫,忽然发现这只老鼠居然还想跟她聊聊哲学,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愉悦。

“明非这么热心,阿姨就却之不恭了。”她娇笑着,吐气如兰,那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的脸上,“奶油确实是不够呢。”

她说着,那双环在他脖子上的手臂,顺势滑下,抱住了他的一只胳膊。她将自己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了上来,用她那两团丰腴饱满、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胸部,紧紧地压住、包裹住他的上臂。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极致的温软与挤压感,仿佛他的整条手臂,都深陷进了一团温暖的、充满弹性的棉花糖里。

路明非的大脑,再一次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毫无保留的亲密接触而宕机。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两颗隔着蕾丝和丝绸的、坚挺的乳头,正在一下一下地、磨蹭着他的肱二头肌。他那点可怜的、用来转移话题的理智,被这股巨大的、柔软的力量,瞬间碾得粉碎。他完全没有听出她话语里那赤裸裸的暗示,只是顺着她的话,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

“那我现在去打奶油。”

话一出口,苏小妍便再也忍不住,发出一阵风铃般清脆而又放肆的笑声。她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你这个可爱的小傻瓜”的宠溺和“终于等到你上钩了”的得意。她松开了抱住他手臂的手,但那双手,却没有离开,而是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带着薄茧的力度,向下探去,准确地抓住了他那条丝绸睡裤的裤腰。

“嗤啦——”一声轻响,那条象征着他最后一道防线的、昂贵的丝绸裤子,被她毫不留情地、一把扒了下来,滑落到他的脚踝。

刹那间,那条早已因为欲望而苏醒、因为主人的紧张而愈发狰狞的巨龙,终于挣脱了所有的束缚。它如同被囚禁已久的猛兽,带着一股原始的、蛮横的生命力,猛地向上弹起。那根因为充血而涨大到骇人尺寸的、呈深紫色的巨大阴茎,顶着一个饱满狰狞的、如同蘑菇般的龟头,就这么直挺挺地、几乎要戳到苏小妍那张精致的、涂着鲜艳口红的脸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侵略性的“袭击”,苏小妍只是微微后仰了一下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她的双眼,已经完全被一种近乎贪婪的、炙热的欲望所占据。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那张美艳的脸上,泛起了两团兴奋的潮红。

“这不是有现成的吗?”

她用一种喑哑到极致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说出了这句终结一切悬念的判词。然后,她缓缓地、虔诚地跪了下来,仰起头,那双迷离的、水光潋滟的眼睛,痴迷地注视着那根在她面前昂然挺立的、属于年轻男孩的、充满了生命力的巨大肉刃。

她张开了那张小巧而又丰润的红唇,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主动迎向了她的神祇。

温热、湿滑、柔软的口腔,在一瞬间,将那颗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硕大的龟头,完全包裹。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极致欢愉的呻吟,从路明非的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泄露出来。这声音,一半是痛苦,一半是天堂。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一万伏的高压电流瞬间击穿,所有的思维、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羞耻感,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焚烧殆尽,只剩下最纯粹的、最原始的、席卷全身的巨大快感。

虽然理智告诉他,被一个可以当自己阿姨的女人,而且还是自己最好朋友的母亲,用嘴服务着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是一件极其丢脸、极其违背伦理的事情。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他爽,爽翻天了。

苏小妍那张温润、柔软的嘴唇,简直就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充满了魔力的无底洞。路明非低头看去,只能看到自己那根因为过度充血而显得狰狞可怖的、长达二十八厘米的巨大肉棒,正被那张小巧的、涂着鲜艳口红的嘴,一寸一寸地、毫不费力地吞噬进去。他甚至无法想象,那小小的口腔,是如何容纳下如此庞然大物的。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仿佛被一个温暖、湿滑、充满了吸力的漩涡,牢牢地吸附住,无法挣脱。

她的口技,娴熟到了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她那条如同灵蛇般灵活的舌头,时而用舌尖,轻柔地、挑逗般地舔舐着他那因为兴奋而不断渗出前列腺液的马眼;时而又用整个舌面,紧紧地包裹住粗大的龟头,用力地、贪婪地吮吸着;时而又会用舌头,在他的冠状沟处,快速地、反复地画着圈。那股强大的、源自口腔内壁的吸力,混合着舌头带来的、千变万化的刺激,像一波又一波汹涌的浪潮,反复地冲击着他那根最敏感的神经。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都有可能被这股巨大的快感,掀翻在地,溃不成军。他险些就在这第一轮的攻势中,缴械投降,提前早泄。

就在他爽得快要灵魂出窍的时候,苏小妍那含糊不清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从他的下方传来。

“真是的……明非……要注意一下……个人卫生哦……”

她一边专心致志地吞吐着那根在她口中不断涨大的巨物,一边还不忘用一种带着嗔怪和调笑的语气,对他进行着“教育”。她似乎是在抱怨,他那因为没有割过包皮,而在龟头下方积攒的一些包皮垢,带着一股属于青春期男生特有的、略显腥臊的气味。

路明非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红得能滴出血来。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窘迫和羞耻。他刚想开口道歉,虽然他也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该如何道歉,但还没等他发出声音,苏小妍那带着娇喘的、更加露骨的话语,便再次传来。

“不过……阿姨我——”她故意拖长了音调,那双因为情动而变得水光潋滟的眼睛,向上翻起,带着一丝挑衅和魅惑,看着他,然后用一种近乎宣言的、充满了色情意味的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很喜欢……吃臭臭的……大鸡巴哦。”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路明非那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他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引爆了一颗核弹,瞬间化为一片焦土。他再也无法思考,无法言语,只能任由那股更加汹涌、更加猛烈的快感,将自己彻底吞噬。

面对苏小妍这种成熟到骨子里的、将色情与挑逗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妖精,路明非那点可怜的、仅限于硬盘女神和二次元纸片人的战斗经验,简直就像是拿着木棍去挑战全副武装的重装骑士,不堪一击。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每一句露骨的言语,都像是一记精准的、附带破甲效果的重锤,狠狠地砸在他那根名为“理智”的、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上。

特别是当她说出那句“喜欢吃臭臭的大鸡巴”的、足以让任何卫道士当场心肌梗塞的虎狼之词后,路明非感觉自己身体里最后一道名为“底线”的闸门,被彻底冲垮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了羞耻与兴奋的、如同岩浆般滚烫的洪流,从他的尾椎骨一路向上,直冲天灵盖。他再也无法抑制那股在他体内积蓄已久、奔腾咆哮的欲望。

路明非并没有坚持太久。在那温热湿滑的口腔,和那条灵蛇般狡猾的舌头的、毫不停歇的、愈发猛烈的攻击下,他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像是要被那股巨大的快感融化掉。他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欢呼着,催促着他,快一点,再快一点,到达那个名为“高潮”的、极致的顶点。

“要……要射了!”

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充满了绝望和解脱的低吼。这是他最后的、无力的警告。

然而,听到他这声近乎投降的嘶吼,苏小妍非但没有像他想象中那样,将那根已经快要爆炸的肉棒吐出来,反而用一种更加疯狂、更加贪婪的姿态,加快了吸吮的频率和力度。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咕嘟咕嘟”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吞咽声,仿佛要将他身体里最后的一丝精华,都榨取得干干净净。

下一秒,路明非的身体,猛地向后一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一股灼热的、带着浓烈腥气的、乳白色的浓稠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他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剧烈跳动着的巨大阴茎的前端,猛烈地喷射而出。那股力量是如此的巨大,以至于苏小妍那张小巧的嘴,根本无法完全容纳。大量的、滚烫的精液,从她那被撑到极限的、涂着鲜艳口红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顺着她光洁的下巴,向下流淌。

苏小妍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种情况。她不慌不忙地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用那白皙、纤细的手掌,接住了那些从她嘴角溢出的、属于年轻男孩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滚烫精液。然后,在路明非那震惊到无以复加的目光中,她伸出那条粉嫩的、灵活的舌头,将自己手心中的、以及嘴角残留的那些精液,一滴不剩地、仔仔细细地、全部舔舐干净,然后一脸满足地、吞咽了下去。她的脸上,露出了品尝到绝世美味般的、陶醉的表情。

这场由欲望引发的、摧枯拉朽般的射精,足足持续了半分钟之久,才缓缓地停歇下来。路明非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他只能用手撑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任由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他那已经变得迟钝的神经。

那条刚刚还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巨蟒,此刻也终于陷入了沉睡。它软塌塌地垂了下来,虽然尺寸依然可观,足有十六厘米长,但却再也没有了之前那股咄咄逼人的气势,像一个打完了胜仗、正在酣睡的将军。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后的海浪,在路明非的四肢百骸间留下了阵阵无力的酸麻。他撑着墙壁,大口地喘着气,视线因为脱力而变得有些模糊,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轻微地摇晃。他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苏小妍,看着这个刚刚吞噬了自己全部精华的、美艳得如同妖精般的女人,心中充满了荒谬与不真实的感觉。

苏小妍并没有立刻起身。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张因为情动而潮红的、精致得不像话的脸上,带着一丝慵懒而又满足的微笑。她就那么仰视着路明非,然后,当着他的面,微微张开了那张刚刚才进行过一场饕餮盛宴的、小巧的红唇。

路明非的瞳孔,瞬间收缩成了针尖大小。

她的口腔里,一片狼藉。那浓厚的、乳白色的精液,如同最顶级的奶油,将她口腔内的每一寸黏膜都均匀地覆盖。她那条本应是粉嫩的、灵活的舌头,此刻已经被他那充满了雄性气息的精浆,彻底染成了纯粹的、淫靡的白色。这幅充满了视觉冲击力的、色情到了极点的画面,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路明非那本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上。

然后,更让他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苏小妍的喉头,轻轻地滚动了一下,伴随着一声清晰可闻的“咕嘟”声,她将满口的、属于他的“奶油”,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了下去。做完这一切,她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头,仔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仿佛是在回味那绝顶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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