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

咖啡馆外不同往日般喧嚣，像是盛大的演出悄然落幕后难得的静寂，两个刚刚成年的黑发少女在桌边对坐，她们手边各放着一杯漂亮的饮料，一杯是特调的果饮，一杯则掺着略显禁忌的酒精，两张精雕细琢的脸蛋在玻璃上映出倒影，可神态却并不都那么祥和。

“啊——好烦……最近灯总是跟爱音一起出去玩，而我已经逐渐找不到跟灯的共同话题了……只有野猫天天陪我玩呢。”

立希晕乎乎地趴在桌上，向面前的老友诉着苦，在她的对面，用黑色褂袍藏着殷红抹胸装的海铃默默把杯沿贴在唇上，面色清冷看向立希，貌似在酝酿安慰的话语。立希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玻璃杯，发出细微的声响。她的眼神有些涣散，仿佛透过眼前的空荡看到了什么遥远的景象。

海铃轻轻放下杯子，液体在杯中微微晃动，折射出昏黄的光线。“你过度在意她了，”她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你总需要一些自己的空间。”

“我知道……”立希的声音闷闷的，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她抬起头，眼眶微红，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碎的阴影。“可是，我总觉得有些闷……明明我已经尽力在做了，难道是我还不够主动吗？”

海铃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目光深邃间带着些许混沌，像是在犹豫些什么。

“立希……说实话吧，最近祥子小姐和我们乐队主唱确定关系的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现在我们已经是热于恋爱的年纪，也许灯也……”

立希的手指停下了敲击，悬在半空中，仿佛突然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冻结。她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中闪过一丝慌乱，像是被人从梦中惊醒。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哝，像是想要说什么，却最终卡在了嗓子眼里。

“确定……关系？”她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但又心虚的哀伤，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杯子的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杯中的饮料微微晃动，映出她那张苍白而迷茫的脸。

海铃的目光依旧平静，只是眼底深处似乎藏着一丝无奈。

立希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起伏不定，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翻涌。她的目光游离，不敢直视海铃的眼睛，而是盯着桌上的那杯饮料，仿佛能从那些冰块中找到答案。“我，我一直以为……”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成了耳语。

海铃轻叹了一口气，伸手轻轻拍了拍立希的手背，指尖的温度传递过去，试图给她一丝慰藉。“立希，你不需要逼自己接受什么，也不该把自己困在这种情绪里。”她的声音温和下来，不过仍然带着一种稳重的力量。

立希的嘴唇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呜咽，像是压抑已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

“灯……为什么？为什么……我真的很……憧憬你……”

看着情绪越来越消极的立希，海铃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而感受到温暖的立希也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她脑中回想起那个灰色头发的内向女孩，立希一直保护着她，希望与她一起迷失在这无垠的世界，她曾满足于现状，认为那些日常的温暖能汇聚成爱的洪流——可迟钝的她终究错过了最好的机会，让别人捷足先登……

立希的眼泪无声地从脸颊滑落，滴在桌面上，绽开一朵朵小小的水花。她的手依然紧紧握着杯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支撑点。海铃静静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任由立希的情绪一点点宣泄出来。

“立希，如果你难受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我家休息一下，我的队友跟我倾诉过一些感情问题，也许……我可以给你疏导疏导。”

海玲那总是显得冷淡的表情忽然浮出一抹笑意，像是在承诺着什么一样，有些腼腆踌躇地向立希发出了邀约。

立希趴在桌上沉默了许久，一直没有做出大幅，海铃脸上竟冒出两滴冷汗，有点害怕地想收手时，立希突然一脸坚毅地抬起头来，刚刚的悲伤一扫而空。

“我明白了！谢谢你，海铃，但一定是我做的还不够好，今晚我去熬夜练习，如果下次live表现够好的话，灯肯定会对我刮目相看的！”

随后，立希立即起身帮海铃付了她们两人的钱，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般立刻转身离开，只剩下海铃恍惚地看着大门，心中的落寞涌上心头，让她沉默着又痛饮一口。海铃的面色已微微泛红，杯中的酒模糊了她的视野，让她有些昏昏欲睡，可她却并没有想通——麻醉她的到底是酒，还是也许一辈子都会是朋友的朋友。

“哈……Ave_Mujica的女人们实在是太无趣了，她们更不在意我，不信任我啊……”

“立希……”

醉倒后的海铃表情逐渐舒张，露出一副跟平常截然不同的痴迷表情，只可惜此时此刻，她的状态只能让看到自己的店员心生困惑，悄悄地避开她并下班去。

睡梦中，海铃好像做了一个很压抑却也很刺激的梦，甚至让她不自觉地轻哼起来，直到清晨苏醒，她才发现自己的口水流了一桌，连忙狼狈地清理起来。

那时，海铃多希望她不止是做了一场梦，她多希望自己在乐队里的寂寞与孤独，能在与“挚友”一同迷失的路途中消解。

……

以至于梦真的成为现实时，一切反而显得虚幻无比。

当海铃把被折磨到全身血痕的立希搂在怀中，轻含着她的双乳，看着那张因为暴徒们的凌虐而扭曲的脸泛上红晕时，压抑心中数年的欲望终于无法遮掩，

立希的身体在海铃的怀抱中微微颤抖，皮肤上的血痕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她的呼吸急促而不规则，胸口随着每一次喘息剧烈起伏。海铃的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部，指尖顺着脊椎缓缓下滑，感受着她肌肤的温度。

“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立希。”海铃的声音尽可能地柔和，像是一股暖流包裹过来。她的嘴唇轻轻触碰着立希的耳垂，呼出的气息温热湿润，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立希的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的眼神迷离而茫然，仿佛还未从刚才的恐惧中完全清醒过来。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喉咙里只发出一声微弱而无力的呻吟。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海铃的衣服，指尖几乎嵌入布料中，像是抓住了唯一的依靠。

海铃的目光落在立希的脸上，那双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她低下头，轻轻地吻去了立希脸上的泪水，舌尖尝到了咸涩的味道。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仿佛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海铃……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可面对海铃的爱抚，立希却被吓得泪流满面，不知是因为看见自己昔日挚友打扮得像个淫荡娼妇，还是因为她突然浮现的的交欢渴求带来的冲击，立希的双唇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恐惧。她的身体在海铃的怀抱中僵硬，心脏狂跳不已，仿佛要从胸腔中挣脱出来。海铃的动作虽然并不激烈，但她身上那股陌生而又熟悉的气息让立希感到一阵眩晕，而海铃似乎也因为立希表现出的反感而有点害怕地收回了手，没有继续与她深入缠绵。

“立希……其实，其实我……”海铃的眼神黯淡下来，嘴角勉强扯出一丝苦笑。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尖微微颤抖，仿佛还能感受到立希肌肤的温度。她的喉咙动了动，似乎在酝酿着要说的话，却又迟迟没有开口。

“海铃……你到底……”立希的声音颤抖，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她的目光在海铃脸上游移，试图从中找到答案，但海铃的眼神躲闪，避开了她的视线。

海铃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抬起了头。她的目光不再回避，而是直直地看向立希，眼中带着一丝决然……

吗？

“唔……现在这么晚了，你们好像也没地方住，不如去我的宿舍休息一下吧。”

……

深夜，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物气息。立希坐在床边，双手紧握在一起，指尖微微发白。她的目光在地板上游离，眼神中透出一丝不安。昨天发生的一切如同一场噩梦，仍在她脑海中盘旋不去。

海铃站在窗前，背对着立希，手指轻轻拨弄着窗帘的边缘。她的身影在夜幕下显得更为诱惑，黑色发丝随意披散在肩头，发梢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房间里安静得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昨晚……谢谢你。”立希终于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她抬起头，看向海铃的背影，眼神复杂难明。

海铃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在柜子里找寻着药物和绷带。“不用谢我。”她的声音平静得几乎听不出情绪，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疲惫。

过了片刻，海铃转过身来，走到立希身边坐下。她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她的手伸到半空，似乎想去触碰立希的肩膀，但在最后一刻停住了，转而轻轻放在床单上。

“状态还好吗？”海铃的声音柔和了许多，但还是能听出藏于其中的沙哑，她熟练地将药物涂抹在立希的伤口上，又用绷带细心包扎，疗愈着立希承受的伤痛。

“嗯……感觉好多了，但是海铃，你怎么被抓到这里来的？而且你身上这身装束，还有你的房间……”立希终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唉，当时我和其他人一起去参加初华和祥子的新婚歌会，谁知……她们突然被绑架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时其他Ave_Mujica的成员应该也没逃掉，而且……我们的主唱三角初华已经……”

谈及那段过去，海铃不禁落下泪来，她想起初华被制成人彘前的哭嚎，想起那天祥子从来没有露出过的绝望表情，但想到面前是同样在惊恐中挣扎的立希，她还是强行控制住情绪，继续说下去。

“我别无他法，只能向园区示弱，然后被他们当作妓女肆意地使用……虽然时刻要承受屈辱和性暴力，但起码不会被虐到缺胳膊少腿，C区的猪仔本来也没有房间，这个是一位主顾分给我的，虽然很狭窄但起码是个安身处，幸亏现在它也能成为你的庇护所……”

立希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痛苦，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些人渣……竟然对你做这种事！”她的声音低沉，带着难以抑制的怒火，却又夹杂着一丝无力感。

海铃低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侧脸，看不清她的表情。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床单，声音沙哑而平静：“无所谓了，只要能活下去，这些都不算什么。”她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但那份隐忍的痛苦却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你不该这样委屈自己！”立希猛地站起身，双手握拳，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不能再让他们继续践踏我们的人生！”

海铃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立希，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逃？谈何容易。这里戒备森严，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况且……我现在这副样子，就算逃出去了，又能怎样？不会再有人再信任我这个可悲的人偶了。”她的声音渐渐低沉，仿佛所有的希望都被磨灭。

立希的拳头松开了，她走近一步，蹲下身，双手握住海铃的肩膀，目光坚定而炽热：“别放弃！只要你愿意，我们一起想办法！不管多难，我都会陪着你，相信你，直到我们重获自由！”

海铃愣住了，她感到有些受宠若惊。海铃的眼眶微微泛红，指尖轻轻颤动，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却又不敢伸出手。她的目光停留在立希的脸上，那双眼睛里燃烧着的坚定让她心口一窒，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心底慢慢融化。她的喉咙动了动，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立希……你真的相信我？”

立希的双手仍旧紧紧握着她的肩膀，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带着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她的眼神没有丝毫动摇：“当然，海铃是我的朋友，一直都是。我不在乎你经历过什么，只不过我们必须离开这片地狱，带着剩下的，还活着的人一起……”

海铃的心跳陡然加快，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她低下头，长发垂落，遮住了她那张苍白的脸，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可我……我已经不像从前那样了。现在的我，肮脏，破碎，甚至……”

话音未落，两人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惨淡的哭叫，海铃顿时被逼出一身冷汗，连忙拿起墙角的半根铁棍，小声对立希嘱咐：“我出去看看情况，立希，你千万不要乱动，免得出事。”

立希见状，也明白可能发生了什么事，回想起猪仔砸在自己身上的铁棍留下的阵阵刺痛，刚刚还豪言壮志的立希瞬间泄了气，连忙明哲保身地悄悄找地方躲起来。

“好……海铃你小心些，如果有什么危险人物冒出来，千万不要正面冲突！”

海铃点了点头，缓缓走出门去，顺着走廊若无其事地顺着声音来源踱步，在哭喊清晰到一定程度后，她便藏到一旁的角落，偷瞟着那边的情况，渐渐的，海铃看见一个肥胖的宅男被铁箍紧锁脖颈，让几个守卫硬生生拖向手术室，他歇斯底里地哭喊着：

“哇——喵梦亲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啊啊……”

听到“喵梦”二字，海铃心头一紧，随后发现宅男身后缓缓浮现出两个似是而非的黑影——其一是穿着荷官礼服，举止优雅的紫发女子，其二是手握短刀，神色凌厉间带着一抹哀伤的绿发少女，不用猜测，海铃也看出她们是谁了。

“吵死了。”

“若叶睦”盯着地上疯狂挣扎，延缓了拖拽效率的肥宅，露出极度嫌恶的表情，突然快步上前一脚踹在他的脸上，随后熟练地用短刀刺向手脚关节背面，竟将他的手脚筋瞬间挑断，随后守卫立即将失去行动力的死宅锁住，轻松许多地把他送向地狱……

死宅在手术室的大门关闭前的最后一刻，看见他深爱的偶像——喵梦微笑着挥了挥手，向自己告别：

“谢谢你订阅喵姆亲喵～来生投个好胎吧，最好是一辈子都不需要关注喵姆亲的那种！”

大门关闭，喵梦终于忍不住让汗水滑落脸颊，刚刚强行维持的表情瞬间被极端的恐惧和反胃填满，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就这么害死了一个爱着自己的粉丝，他打过的礼物，说过的幼稚情话昔日只让喵梦觉得有些恶心，但如今却深深刺痛了她的心脏。

然而，喵梦身边的墨提斯却反而表现得相当欣喜，她像第一次学会走路的孩童一样，开心地绕着喵梦蹦蹦跳跳，欢笑道：

“若麦！我们做到了哦！我们帮上大人们的忙了！”

可墨提斯越是笑，喵梦反而越感觉毛骨悚然，她似乎仍然不能接受自己已经成为刽子手的帮凶这一事实，喵梦的身体微微颤抖，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她的衣襟。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裙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手术室大门，仿佛那背后隐藏着她无法面对的真相。耳边，墨提斯的笑声如同尖锐的利刃，刺入她的心脏，带来一阵阵剧痛。

“若麦，你怎么了？不高兴吗？”墨提斯歪着头，天真无邪地笑着，眼眸中闪烁着金光。她的步伐轻盈，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但每一步都让喵梦感到窒息。

“我……我不知道。”喵梦的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她的眼神游离，不敢直视墨提斯，仿佛一旦对上那双眼睛，就会坠入无尽的深渊。

墨提斯轻笑一声，脚步一顿，凑近喵梦的脸庞，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若麦，你在害怕什么呢？我们可是完成了任务哦，大人们一定会夸奖我们的。”

喵梦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滚动了一下，像是吞下了什么苦涩的东西。她的手指松开裙摆，无力地垂在身侧，指尖微微颤抖。“可是……那个人……他没做错什么……”

“粉丝？”墨提斯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脸上的笑容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淡漠。“若麦，你是不是忘了这里是哪里？我们难道做错了什么吗？”

喵梦哑口无言，随后一位工作人员走上前来，为喵梦和墨提斯一天之内就骗来了四个人的业绩给予了高度评价，并将高额报酬交付到二人手上，墨提斯花言巧语奉承几句，配上那精致邪魅的笑脸，一时竟给工作人员弄得有些回避，立即转身离去。

看着工作人员远去的身影和手上的钞票，墨提斯轻笑一声，转头把八成的钱递给喵梦：“看，很简单吧？本来我想多拿点的，不过是若麦当时救了我，还是多给若麦一些吧～”

喵梦犹豫地接过报酬，但她眼中的迟疑似乎已不再是因为道德的争议，而是她好像……真的看到了某种希望。

“一个人……就能换这么多钱吗？”

喵梦的思绪被墨提斯的声音打断，她的目光不自觉地随之转向阴暗的角落，那里，一双湛蓝的眼睛静静地凝视着她们，仿佛在窥探着什么禁忌的秘密。喵梦的心中一紧，几乎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她的手指再次不自觉地攥紧裙摆，几乎要将布料扯裂。

“对了，若麦，好像有人在偷偷看着我们呢，是想分点油水吗～”墨提斯的声音透着调皮的戏谑，仿佛无意中揭开了某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一瞬间，海铃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惊恐在她的神情中流露无遗。她明白，若此时逃跑，反而可能引发更大的麻烦。于是，她咽下那股恐惧的苦涩，默默从阴影中走出，身体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

喵梦的视线落在海铃身上，看到她身上那暴露而淫秽的情趣穿着，心中一阵复杂的情绪涌动。她没想到海铃也被这黑暗的世界浸染，成为了无可逃避的牺牲品。喵梦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但随即，这抹笑容被一声叹息所取代。

“海子……你也没逃过这一劫吗？”喵梦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无奈，仿佛在为她昔日的纯真感到惋惜。她微微闭上双眼，似乎在寻找一丝可以逃避现实的慰藉，“不过也没关系，我们三位都不干净了，连伟大的oblivionis应该都沦为万人骑万人踩的公交车了呢～”

话语间，喵梦的心中充满了对过去的怀念与对未来的迷茫。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中回荡，渐渐变得无力，像是一个被遗忘的幽灵，在这扭曲的现实中迷失了方向。墨提斯在旁，似乎并未感受到那份沉重，依旧兴高采烈，眼中闪烁着异常光彩。

“海铃也在这里？太好了！看来Ave_Mujica真的全员到齐了？我们能在园区里开live咯！就是可惜少了个主唱呢……”

墨提斯愉快地在海铃面前张开双手，似乎想抱抱这位教了自己好一段时间假弹的好队友，却没有注意到她刚刚的话语已经让海铃心情糟到了极点，而且提到主唱后，海铃脑中忽然闪过当时初华受刑的惨状，不自觉全身抽颤战栗起来，瞳孔不稳定地晃动，甚至下身漏下些许液体。海铃狼狈地沉默许久，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来：

“MyGO!!!!!……她们估计也被抓进来了，我收留了立希，但是其他人的情况还不清楚。”

“欸？她们也来了嘛，那不如把MyGO!!!!!的主唱灯带过来，我们组个‘Cry Mujica’怎么样？”墨提斯闻讯更是兴奋，“刚好祥和小睦也跟她是前队友吧？祥也很怀念过去的时光哦！”

听到这番不合时宜的玩笑话，海铃的表情变得更是难看，不过喵梦也意识到口无遮拦的墨提斯继续这样说下去可能会酿成大错，连忙拦到墨提斯身前对海铃赔笑道：

“啊哈哈……不要在意她的话，不过刚刚海铃你说MyGO!!!!!她们也来了的话，那也许我们可以跟她们联系一下，同行之间有点照应也比孤军奋战要好，对吧？麻烦海子尽量了解一下她们五个人现在的处境，如果全员幸存的话还好，但是如果有人像初华一样遇害，那情况就麻烦了……”

海铃低下头，像是在自责些什么，不过看着昔日队友信任的眼神，她空洞的内心里淌过涓涓暖流，最后还是跟喵梦和墨提斯握了握手，答应了她们的合作请求。

只是她发现墨提斯跟自己握手时如梦初醒，随后有点慌张地东张西望，看着自己的眼神也呆滞起来，更没有刚刚那么喜欢说话了。

好奇怪，也许是睡眠不足导致的？

……

发泄室中，一个全身湿疹，皮肤溃烂的丑陋男人正把昔日的月之森大小姐按在身下，粗暴地玷污她早已不再纯洁的下体，那本已许了意中人的身体却被不知多少饥渴恶毒的陌生人所凌虐，折磨，撕裂。这是反抗的代价，这是谎言的代价，亦是她为自己的任性和冲动付出的代价。

“呜呜……我已许久没操到这么漂亮的女学生了，呜呜……”

施暴者像是回想起些不堪的过往，潸然泪下，伸手紧紧掐住长崎素世的脖子，把先前已经被轮奸到说不出话的素世扼到接近窒息，直到素世在已经无法被计数的抽插中屈辱地到达高潮，只是面如死灰的她已经连喘息的声音都无法被听见——她双目空洞，面容苍白，唇齿褪色。淤青，皮藓，红肿与干涸的血迹遍布那张曾经华美的脸蛋，也彻底地毁灭了她傲人的酮体。

待那人心满意足地离开时，还在她小腹上大片白浊淤泥之中，放上了因怜悯她而留下的小费，然而穿过锁骨把素世固定在床上的铁钩已然揭示：这些钱连一分一毫都不会真的留给她。

素世就这样瘫软下去，如同一滩烂泥。强暴，凌辱，殴打……对她的身体施加了深入骨髓的憎恶诅咒，她已不记得自己经历过多少次反胃和痉挛，只记得每次本能反抗侵犯后，被竹签和石子插入指缝，又被电击出数道骇人烙痕的惨状，有的主顾见到她受伤哭泣的样子会觉得性欲锐减，给的钱便少一些，如此一来，素世就会被园区的工作人员残酷地惩罚；而有的主顾越看到素世受虐时崩溃扭曲的表情和动作就越兴奋，变本加厉地对她进行虐待……如此数日下来，素世已经像是块破烂肮脏的抹布，作为毫无意义和价值的便器承受毫无人性和底线的泄欲。

素世是个念旧的人——过往的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与此时此刻她承受的处境相比格外可悲。她想起小时候，当母亲刚刚离婚，带着她为生活颠簸前行的日子，尽管后来母亲努力打拼出了一番事业，把她送进贵族学校过着上流社会的生活，她也始终无法忘记那段穷苦的时间。

而现在她遭遇的一切，又怎么能不让她陷入癫狂了？

素世泣不成声，沙哑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呼唤着挚友的名字，呼唤着爱人的名字……

呼唤着妈妈的名字。

而命运偏偏有应必答，给予了素世这份美妙的“馈赠”——让她看着自己忙于工作许久的母亲终于在绳索的紧缚下摔在自己面前。

素世的视线模糊，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她的喉咙里发出无声的嘶吼，仿佛要把所有的痛苦和绝望都倾泻出来。她拼命挣扎，想要挣脱那些束缚她的铁钩，哪怕只是能够向前爬行一寸也好。可每一次的扭动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鲜血从伤口渗出，染红了床单。

她的手胡乱地挥舞，指甲深深地嵌入手掌，留下一道道血痕。她的嘴唇颤抖，干裂的唇瓣渗出血丝，可她依然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妈……妈妈……对不起……对不起……”

素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地上的身影，曾经光鲜亮丽，意气风发的独立女性如今却被暴徒们紧紧捆绑，倒在地上动弹不得。母亲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和无助，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放开她！”素世终于喊了出来，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着金属，“求你们了……别碰她……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放过她！”

她的眼泪混杂着汗水滴落在床上，形成一片片湿润的痕迹。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抗议。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反胃感袭来，胃酸烧灼着她的喉咙，可她什么都吐不出来，只能干呕。

她的母亲终于开口了，声音微弱却坚定：“素世……不要哭，妈妈不会有事的，不会……”

素世的身体猛然一震，仿佛被母亲的话语击中了一般。她的手指紧握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混着汗水滴在冰冷的铁钩上。她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像是压抑已久的痛苦在这一刻爆发。

“妈妈……”素世的声音颤抖，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我不想你受苦……都是我……”

她的母亲艰难地抬起头，眼中虽然布满恐惧，却依然透着一股坚韧的光芒。“素世，别怕……妈妈努力地去找你，尽全力为你和小爱音发声……即使受尽屈辱我也问心无愧，我相信会有人来救……”

然而，素世的母亲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暴徒扼住喉咙，几位面无表情的走狗一把撕扯下她的衣服，又粗暴地拽开裙子，成熟女性许久未受玷染的嫩肉瞬间爆涌而出，沉闷的淫香像是被撕裂的羔羊伤口间散发出的阵阵血气，引诱身旁的饥渴虎狮露出狂喜之色。

“！！！……不要！不要这么做！”素世的声音嘶哑得几乎破了音，她的额头抵在床板上，血液顺着脸颊流下，混合着泪水，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房间里只剩下素世一个人，四周寂静得可怕，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她的身体微微抽搐，双腿无力地摊开，脚踝上的伤痕清晰可见。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母亲的身影，那个曾经坚强、自信的女人，现在却被无情地拖入了深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素世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素世颤抖着，挣扎着，泪水如潮水般涌出，浸湿了她的脸颊和脖颈。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抠抓着床板，指甲劈裂，血迹斑驳。耳边传来母亲的啜泣声和暴徒们粗重的喘息声，每一声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入她的心脏。

“妈……妈……”她的声音破碎不堪，像是风中摇曳的残烛，随时可能熄灭。她的身体因剧烈的悲痛而颤抖，腹部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的目光死死盯着地面，不敢抬头，生怕看到母亲被凌辱的画面。

“素世……”母亲的声音微弱，带着无尽的疲惫和痛苦，“不要看……闭上眼睛……”

素世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指尖因用力而发白。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曾经的回忆如洪水般涌来——母亲温暖的怀抱、轻柔的笑声、坚定的眼神……一切美好在此刻化为泡影。

“我……我不能……”素世的嘴唇颤抖着，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她的身体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床上，她想闭上双眼不要去看眼前的景象，但素世该如何回避生养她的母亲？

暴徒们的笑声更加猖狂，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素世心如刀绞，母亲每一声颤栗中的呻吟都像是将素世推入更深的深渊。而更可怕的，是几个暴徒忽然扛起素世的双腿，脚镣的链条绕过脑后挂住再死死收紧，让素世早已凌乱不堪的下体门户大开，脖颈因受到压迫而不得不牵引脑袋向下压，让素世的视线更加轻易地集中在下身，随后……长满凸点和倒刺，像狼牙棒一样的巨柱瞬间捅入素世阴户，让她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她那强装镇定的母亲看到这一幕后也瞪大了双眼，开始拼命挣扎反抗，但结果也只是被用力按在床上，额头磕出了血，一只眼睛也被床沿刺伤……

素世的尖叫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像是一把利刃刺穿了母亲的耳膜。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双手无力地抓住床沿，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她的视线被迫聚焦在那狰狞的器具上，每一次的抽动都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鲜血顺着大腿流下，染红了床单。她的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呜咽，像是被困在噩梦中的野兽，无法逃脱。

“停下……求你们停下……”素世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无尽的绝望和哀求。她的身体在剧痛中扭曲，脸上的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看向母亲的方向，那双曾经充满温暖和希望的眼睛此刻只剩下空洞和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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