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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变成jk少女的旅行者空,2

小说: 2025-09-09 12:07 5hhhhh 5580 ℃

斯万被这反应弄得更加糊涂了,连忙解释:“这位小姐,打扰了。这位…空酱小姐在城外受了点伤,她说这里是她的家,风花街23号。请问莱顿夫人在家吗?或者…你认识这位小姐吗?”他指了指身边依旧靠着他、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的金发少女。

“空酱?!”棕发少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声音更加尖锐了,“开什么玩笑!我姐姐叫芙罗拉(Flora)!她…她…”她激动地说着,目光再次扫过空酱的脸,那与记忆中姐姐极其相似的眉眼轮廓让她后面的话突然卡壳了,脸上浮现出巨大的混乱和动摇,“她…她明明…怎么可能…”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茫然和恐惧,似乎无法理解眼前这诡异的一幕。

就在这时,一个温和中带着疑惑的成熟女性声音从屋内传来:“莉莉娅(Lilia),门口是谁啊?怎么这么吵?”伴随着轻柔的脚步声,一个身影出现在棕发少女——莉莉娅的身后。

那是一位看起来约莫四十岁左右、风韵犹存的妇人。她有着和莉莉娅相似的棕色头发,只是更长,在脑后挽成一个温婉的发髻。面容端庄秀丽,眼角带着浅浅的岁月痕迹,眼神温和而沉静。她穿着一条素雅的米白色长裙,系着一条干净的格子围裙,手里还拿着一条擦拭中的白瓷盘,显然也是从厨房过来的。

这位应该就是莱顿夫人。她的目光越过女儿的肩膀,落在了门口的不速之客身上。

当她的视线接触到空酱的脸庞时,莱顿夫人脸上的温和神情瞬间凝固了!

哐啷!

她手中的白瓷盘脱手坠落,在门口的石阶上摔得粉碎!清脆的碎裂声在安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刺耳。

“芙…芙罗拉?!”莱顿夫人失声惊呼,声音里充满了无法言喻的震惊和…狂喜?她的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又迅速涌上激动的红晕。她猛地推开还挡在门口的莉莉娅,踉跄着向前几步,冲到空酱面前,双手颤抖着伸出,似乎想要触碰她的脸颊,却又不敢置信地停在半空。

“天啊…我的孩子…真的是你吗?芙罗拉?”莱顿夫人眼中迅速蓄满了泪水,声音哽咽,带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巨大激动和小心翼翼的求证,“这头发…这眼睛…是你…真的是你…”她的目光贪婪地流连在空酱脸上,那与她记忆中女儿极其相似的眉眼轮廓,尤其是那双独一无二的金色眼眸,如同烙印般击溃了她的所有理智。

“妈妈…?”空酱看着眼前泪流满面、情绪激动的妇人,下意识地、带着一丝试探和巨大困惑地,轻轻喊出了这个称呼。脑海中被强行植入的、关于“母亲”的温暖意象,此刻与眼前这位泪眼婆娑的妇人瞬间重叠!一种强烈的、源于本能的依恋感如同潮水般淹没了她混乱的意识。委屈、害怕、寻求庇护的情绪瞬间爆发出来,她挣脱了斯万的搀扶(虽然膝盖依旧刺痛),像乳燕投林般扑进了莱顿夫人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了她,将沾满泥土和泪水的脸埋进妇人带着淡淡皂角香气的肩窝。

“妈妈!呜…空酱…空酱好害怕…好痛…”她放声大哭起来,甜腻的哭腔里充满了依赖和脆弱,身体因为抽泣而剧烈地颤抖着。那拥抱的姿势如此自然,仿佛已经重复了千百遍。

莱顿夫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撞得微微一晃,随即毫不犹豫地、用尽全力回抱住了怀中的少女,仿佛抱住了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泪水汹涌而出,她不断地抚摸着少女沾着草屑的金色长发,声音破碎而激动:“不怕了…不怕了…我的芙罗拉…妈妈在这里…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她完全无视了女儿自称“空酱”的怪异,也忽略了那与记忆中女儿截然不同的发型、装扮和气质。那张脸,那双眼睛,就足以让她认定这就是她“丢失”的女儿!

“妈妈!你清醒一点!”一旁的莉莉娅终于从巨大的震惊和混乱中回过神,看着母亲紧紧抱着那个陌生的、自称“空酱”的少女,她急得直跺脚,声音带着哭腔和愤怒,“她不是姐姐!姐姐明明…姐姐她…”她似乎想说出什么,但触及母亲那沉浸在巨大悲喜中的泪眼,后面的话又被硬生生咽了回去,只剩下满脸的焦急和无法言说的痛苦。

斯万站在一旁,彻底成了背景板。眼前这离奇的家庭伦理剧让他目瞪口呆,完全摸不着头脑。莱顿夫人的狂喜和确认,莉莉娅的激烈否认,还有这位“空酱”小姐那自然而然、如同雏鸟归巢般的反应…一切都充满了矛盾和诡异。但作为外人,看着紧紧相拥、痛哭流涕的母女(?),他实在无法再插嘴质疑。

“夫人,”斯万清了清嗓子,试图找回自己的职责,“这位小姐在城外受了伤,膝盖和手肘可能有擦伤,最好处理一下。另外…她似乎只记得风花街23号是家,还有…称呼自己为‘空酱’。”他强调了那个奇怪的自称。

“空酱…?”莱顿夫人终于从激动的拥抱中稍稍松开怀里的少女,双手捧起她泪痕交错的小脸,眼神依旧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慈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好孩子,告诉妈妈,发生什么事了?你的头发…还有这衣服…你怎么会叫自己…‘空酱’?”她温柔地用指尖拭去少女脸上的泪珠。

空酱(芙罗拉?)抬起朦胧的泪眼,金色的眼眸里充满了迷茫和混乱。她努力地回想,但脑海中只有破碎的画面:金色的粘稠物质,剧烈的疼痛,冰冷的湖水倒映出的陌生容颜,还有…“空酱最喜欢草莓蛋糕了♡”…属于“空”的记忆碎片和冒险经历仿佛沉入了最深的黑暗海底,被汹涌的粉色浪花彻底覆盖、隔绝。

“我…我不知道…”她茫然地摇头,泪水又涌了上来,声音带着无助的哭腔,“空酱…只记得…要回家…找妈妈…”她再次依赖地将头靠回莱顿夫人的肩膀,双手紧紧抓着妇人的衣襟,仿佛那是唯一的救命稻草。“空酱是…妈妈的空酱…对吧?”她仰起小脸,带着一种近乎哀求的确认,眼神脆弱得如同易碎的琉璃。

这个眼神,这个依赖的姿态,彻底击碎了莱顿夫人心中最后一丝疑虑(或者说,她选择性地忽略了所有疑点)。她紧紧搂住少女,声音无比坚定,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母爱:“当然!你当然是妈妈的宝贝!芙罗拉·莱顿!我的女儿!你回来了…这就够了…”她抚摸着少女金色的双马尾,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头发染成金色还扎成这样…衣服也换了新风格…还给自己起了这么可爱的昵称…我的小芙罗拉,这段时间在外面,一定经历了很多妈妈不知道的事…受苦了…”她自动为所有的异常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孩子离家出走或者经历了某种变故,改变了装扮和心性。

“芙…罗拉…?”怀中的少女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名字,眼神依旧茫然。但“妈妈的宝贝”、“女儿”这些称呼,以及妇人怀抱中传来的温暖和安全感,如同最有效的镇定剂,让她混乱恐惧的心绪奇迹般地平静下来。一种奇异的、如同倦鸟归巢般的安宁感开始取代最初的恐慌。至于名字…是芙罗拉还是空酱?似乎…不那么重要了?只要这里是“家”,有“妈妈”…

“好了好了,别在门口站着了,快进来!”莱顿夫人仿佛才意识到场合,连忙招呼着,同时不忘对一旁呆立的斯万露出感激的微笑,“非常感谢您,骑士先生!谢谢您把我的芙罗拉送回来!真是麻烦您了!改日我和我先生一定登门道谢!”

“呃…不,不用客气,夫人。这是我应该做的。”斯万连忙摆手,看着被莱顿夫人小心翼翼护在怀里、如同呵护易碎品般搀扶进门的金发少女,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憋屈、欲言又止的莉莉娅,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家的家务事显然不是他能插手的。他只能行了个骑士礼,“既然人送到了,那我就先告辞了。夫人,小姐,请多保重。”他带着满腹的疑惑和一丝隐隐的不安,转身离开了风花街23号。

奶白色的木门在斯万身后轻轻关上,隔绝了门外午后的阳光和花香,也暂时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纷扰。门内,是温暖的、带着烘焙甜香的空气,以及一个刚刚开始、充满了未知与诡异融合的“家庭”生活。

莱顿夫人直接无视了莉莉娅焦灼又委屈的眼神,所有的注意力都倾注在怀中这个失而复得的“芙罗拉”身上。她半扶半抱着空酱,将她安置在客厅那张铺着碎花棉布坐垫的柔软沙发上。

“乖,坐好,让妈妈看看你的伤。”莱顿夫人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动作更是小心翼翼,仿佛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她单膝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轻轻撩起空酱那沾着泥土草屑的粉色百褶短裙的裙摆。白色过膝袜包裹的膝盖处,果然磨破了两个不小的口子,边缘沾着沙粒和血迹,周围一片红肿。手肘处也有擦伤。

“嘶…”当带着凉意的消毒药水棉签触碰到膝盖破皮的伤口时,空酱(芙罗拉?)痛得倒吸一口冷气,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一下,眼眶瞬间又红了。

“乖,忍一忍,马上就好。”莱顿夫人心疼极了,动作更加轻柔,一边小心地清理伤口,一边像哄婴儿般柔声安慰,“妈妈吹吹,痛痛飞走~♡”她竟然真的凑近伤口,轻轻地吹着气。

这过于亲昵、如同对待幼童般的举动,让空酱浑身一僵。属于“空”的那部分意识在心底深处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和抗拒。然而,那温热的、带着母亲气息的轻风拂过敏感的伤口肌肤,却奇异地真的带来了一丝缓解疼痛的错觉。更让她心悸的是,身体深处竟然涌起一股陌生的、贪恋这份呵护的暖流,冲淡了那份抗拒。她咬着下唇,没有躲开,只是长长的金色睫毛低垂着,微微颤抖。

“好了,清理干净了。”莱顿夫人仔细地贴上干净的纱布,又处理了手肘的擦伤,这才松了口气。她站起身,爱怜地抚摸着空酱柔顺的金色长发,目光落在她身上那套脏污不堪、却依然能看出价值不菲的裙装上。

“看看这身漂亮的衣服,都弄脏了,还破了几处。”莱顿夫人语气里满是惋惜,随即又露出温柔的笑容,“不过没关系,回家了就好。莉莉娅!”她转向一直僵立在客厅角落、脸色极其难看的棕发少女。

莉莉娅像被惊醒了,猛地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向母亲和那个占据了她姐姐位置的陌生少女。

“去楼上你姐姐的房间,”莱顿夫人吩咐道,语气自然得仿佛天经地义,“把你姐姐以前最喜欢的那套睡衣找出来,就是那套粉白色带小兔子图案的。还有干净的毛巾,拿到浴室去。芙罗拉需要好好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舒服的衣服。”

“妈——!”莉莉娅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带着哭腔和愤怒,“她不是姐姐!你怎么能让她用姐姐的房间和东西?!姐姐她明明…”她的话再次被堵了回去,因为莱顿夫人看向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极其严厉,甚至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冰冷。

“莉莉娅!”莱顿夫人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沉沉的压迫感,“我说了,这就是你姐姐芙罗拉!她只是…在外面经历了一些事,暂时有些记不清了。她需要我们的照顾和理解!不许再胡说八道!”她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那眼神仿佛在警告莉莉娅,如果再敢质疑,后果会很严重。

莉莉娅被母亲从未有过的严厉眼神吓住了,后面的话被硬生生噎在喉咙里。她看着母亲眼中那份近乎偏执的认定,又看了看沙发上那个茫然无措、像只受惊金丝雀般的金发少女,一股巨大的委屈和无力感涌上心头。她狠狠地瞪了空酱一眼,那眼神充满了怨恨和不解,然后猛地一跺脚,转身“噔噔噔”地跑上了楼梯,脚步声沉重而愤怒。

“这孩子…太不懂事了。”莱顿夫人对着莉莉娅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即又换上温柔的面容看向空酱,“芙罗拉别怕,妹妹只是太惊讶了,一时接受不了。以后相处久了就好了。”她伸出手,想要抚摸空酱的脸颊。

空酱下意识地微微偏头躲了一下。莱顿夫人的手停在半空,眼神微微一黯,但很快又释然了,笑容依旧温和:“走吧,妈妈带你去浴室。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

莱顿家的浴室不大,但收拾得异常整洁温馨。米色的瓷砖,暖黄色的灯光,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薰衣草精油香气。一个白色的浴缸占据了角落,旁边的小架子上摆放着洗发水、沐浴露和各种瓶瓶罐罐。

莱顿夫人放好温度适宜的热水,氤氲的热气很快弥漫开来。她替空酱解开了那件沾满泥污的白色针织开衫的纽扣。当开衫褪下,露出里面同样脏污的贴身衣物时,空酱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一种强烈的、想要遮掩自己胸前那陌生隆起的羞耻感席卷了她!

然而,莱顿夫人的动作却无比自然流畅,仿佛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她的目光落在少女胸前那饱满的、被湿透的布料勾勒出清晰轮廓的柔软上,眼中没有任何异样,只有一种纯粹的、母亲看到女儿发育良好的欣慰和慈爱。

“我们芙罗拉…长大了呢。”莱顿夫人温柔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她并没有过多停留,继续帮她除去衣物。

当最后一件遮蔽物褪去,少女初生的、如同含苞待放的柔嫩蓓蕾般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温暖潮湿的空气中时,空酱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了头顶!她猛地用双臂交叉护在胸前,双腿也紧紧并拢,试图遮掩那变得光洁平滑、只留下一条细微缝隙的陌生领域。身体因为巨大的羞耻感而剧烈颤抖,皮肤泛起大片的粉红色。她不敢看莱顿夫人,也不敢看镜中那具雪白玲珑、曲线起伏得惊心动魄的胴体,只能死死地盯着地面瓷砖的缝隙。

“傻孩子,在妈妈面前还害羞什么?”莱顿夫人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爱的画面。她伸出手,温热的手掌轻轻拉开空酱紧紧护在胸前的手臂,力道温柔却不容抗拒。“你从小就是妈妈帮你洗澡的呀,身上哪里妈妈没见过?”她的语气带着宠溺的调侃,动作自然地拿起浸湿的毛巾,开始替她擦拭沾着泥土的背脊。

那温热的毛巾滑过敏感的背部肌肤,莱顿夫人的手指偶尔不经意地拂过她的肩胛骨、腰窝…每一次触碰,都让空酱的身体像过电般轻轻一颤。一种极其陌生的、混合着羞耻、紧张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的电流,从被触碰的地方迅速蔓延开来,冲击着她混乱的神经。她想躲开,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僵在原地,甚至在那温柔的擦拭下,紧绷的肌肉竟开始有了一丝丝放松的迹象。

“来,抬脚。”莱顿夫人蹲下身,替她清洗小腿和脚踝。当那温热的毛巾滑过穿着过膝袜、因为跌倒而沾染了泥泞的大腿肌肤,特别是袜口顶端勒出的那道微微凹陷的绝对领域时,一种更加强烈的、如同羽毛搔刮般的酥麻感瞬间窜遍全身!

“唔…”一声极其细微的、带着点甜腻颤音的鼻音不受控制地从空酱喉咙里溢出。她猛地咬住下唇,脸颊烫得几乎能煎鸡蛋。这声音…这反应…让她自己都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恐慌!

莱顿夫人似乎毫无所觉,依旧专注而轻柔地清洗着,甚至用指腹轻轻按摩了一下她膝盖伤口周围的肌肤,缓解红肿。“好了,伤口不能沾水太久。进去泡一泡吧,放松一下筋骨。”她扶着浑身僵硬、脸颊绯红的空酱,小心翼翼地踏入水温恰到好处的浴缸中。

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了全身,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那股暖意驱散了身体残留的酸痛,也仿佛融化了最后一丝抵抗的力气。空酱僵硬的身体终于在水波的抚慰下,一点点地松弛下来。她靠在光滑的浴缸边缘,闭上眼睛,氤氲的热气熏蒸着她的脸颊,也熏蒸着她混乱如麻的意识。属于“空”的呐喊在温水包裹的舒适感中变得越来越微弱、遥远…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而“芙罗拉”这个名字,以及“妈妈”带来的安全感,如同水中的浮萍,开始悄然滋生、蔓延。

莱顿夫人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浴缸边的小凳子上,拿起一个粉色的浴花,挤上散发着甜腻草莓香味的沐浴露,开始轻柔地为她擦拭手臂。那绵密的泡沫和带着香气的摩擦,再次带来一阵阵舒适的异样感。

“看看这小脸脏的。”莱顿夫人笑着,用湿毛巾温柔地擦拭她的脸颊,然后是脖颈。当毛巾滑过那变得光滑细腻、没有任何喉结凸起的颈项时,空酱的身体又是一僵。但莱顿夫人的动作无比自然,仿佛那里本该如此。

“头发也得好好洗洗,沾了好多草屑呢。”莱顿夫人拿起花洒,细密温暖的水流冲刷在空酱浓密的金色长发上。她挤了大量同样甜香的草莓洗发水,开始用指腹温柔地按摩她的头皮。

“嗯…”这一次,那恰到好处的按摩力度带来的舒适感太过强烈,空酱终于没能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清晰而绵长的、带着浓浓鼻音的轻哼。那声音慵懒、娇憨,如同被主人抚摸得极为舒服的猫咪发出的呼噜声。发出这声音的瞬间,她自己都惊呆了!随即是排山倒海般的羞耻!她猛地睁开眼,对上莱顿夫人含笑的双眸。

“舒服吧?”莱顿夫人眼中满是慈爱,似乎觉得女儿这声舒服的喟叹再正常不过,“小时候你就最喜欢妈妈帮你洗头了,每次都舒服得哼哼唧唧的。”她一边说着,一边继续那令人头皮发麻(字面意义)的按摩。

空酱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却再也说不出任何抗拒的话。那温热的指腹在头皮上划着圈,带着洗发水滑腻的触感,舒适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理智。她只能再次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抖着,任由那陌生的、被宠溺的感觉将自己淹没。身体彻底放松下来,甚至无意识地向后靠了靠,将后脑勺更贴近母亲的手掌。

洗浴的过程漫长而充满了奇异的感受。当莱顿夫人用宽大柔软的浴巾将她湿漉漉的身体包裹住,抱出浴缸时,空酱感觉自己像一团被蒸熟、泡软的棉花糖,浑身软绵绵的,连指尖都不想动弹。所有的挣扎和羞耻感似乎都被那温水和母亲温柔的手揉搓洗涤干净了,只剩下一种慵懒的、近乎婴儿般的依赖。

莱顿夫人用浴巾仔细地、像擦拭易碎瓷器般轻柔地吸干她身上的水珠,动作自然而熟稔。当浴巾拂过胸前那两团饱满的柔软顶端时,一种细微的、如同电流般的刺激感让空酱的身体轻轻一颤,喉咙里差点又溢出声音,她赶紧咬住了唇。而当浴巾掠过双腿之间那光洁平滑、只留下柔软细腻的肌肤和一道隐秘缝隙的区域时,一种强烈的空虚感和陌生感再次袭来,但很快又被浴巾包裹带来的温暖和安全感所取代。那曾经属于男性的器官,仿佛真的只是一场遥远而模糊的噩梦。

擦干身体,莱顿夫人为她穿上了莉莉娅拿来的那套睡衣——柔软的粉白色纯棉质地,胸前印着两只可爱的卡通小兔子。睡衣的尺码显然是为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准备的,穿在空酱现在这具明显发育得更为成熟、曲线玲珑的身体上,显得有些紧绷。尤其是胸前的部位,柔软的布料被撑得鼓胀饱满,清晰地勾勒出两团浑圆的形状,小兔子图案都被撑得有些变形。腰身处也绷得有些紧,圆润的臀线在布料下清晰可见。

“唔…好像有点小了?”莱顿夫人看着,眼中却没有丝毫责备,反而带着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和欢喜,“看来我们的芙罗拉在外面这一年,营养很好,发育得真不错呢。”她伸出手,极其自然地在那被睡衣绷紧的、挺翘饱满的臀部上轻轻拍了一下,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呀!”空酱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跳了一下!臀部传来的那一下拍打,力道很轻,却带着一种极其强烈的、近乎调情的亲昵感!一股强烈的羞意混合着一种极其陌生的、被认可的奇异酥麻感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头顶!她脸颊爆红,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被拍打的地方,金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无措的水光看向莱顿夫人。

莱顿夫人却笑得更加开怀了,仿佛女儿这害羞的反应可爱极了:“哎哟,还害羞呢?跟妈妈还这么见外?快出来吧,洗得香喷喷的,该吃点东西了。妈妈熬了你最喜欢的奶油蘑菇浓汤哦!”她亲昵地捏了捏空酱红得发烫的脸颊,拉着她走出了雾气弥漫的浴室。

客厅里,浓郁的奶油蘑菇汤香气已经弥漫开来。莉莉娅板着小脸,沉默地坐在餐桌旁,面前摆着一碗汤,但她一口没动,只是用复杂的眼神盯着被母亲牵着走出来的空酱——穿着姐姐的旧睡衣,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脸颊被热气熏得粉扑扑的,眼神带着洗浴后的慵懒和一丝残留的羞怯,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惊人的、被精心呵护后的柔美气息。这画面深深刺痛了莉莉娅的眼睛。她猛地低下头,用力地搅动着碗里的汤勺,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莉莉娅,别闹脾气了。快,叫姐姐。”莱顿夫人拉着空酱在餐桌旁坐下,一边给她盛汤,一边对莉莉娅说道。

莉莉娅猛地抬起头,眼圈泛红,嘴唇翕动了几下,最终在母亲带着警告的注视下,极其不情愿地、声音细若蚊呐地挤出一句:“…姐…姐…”那声音里的勉强和抗拒,连聋子都听得出来。

空酱(芙罗拉?)被这声称呼叫得浑身不自在,一种鸠占鹊巢的荒谬感和愧疚感涌上心头。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就在这时,一股极其诱人的、浓郁的奶油混合着蘑菇的鲜香钻入她的鼻腔。腹中瞬间传来一阵剧烈的饥饿轰鸣!

“咕噜噜~~~~~”

这声音在安静的餐厅里格外响亮。空酱的脸瞬间又红了,尴尬地捂住了肚子。

“呵呵,看把我们芙罗拉饿的。”莱顿夫人被逗笑了,将一大碗热气腾腾、奶香四溢的浓汤推到空酱面前,又放上一个烤得金黄酥脆的面包,“快吃吧,小心烫。”

饥饿感压倒了一切。空酱也顾不得尴尬,拿起勺子,舀起一勺浓稠的、点缀着蘑菇丁和香草碎的浓汤,小心地吹了吹,送入口中。

轰!

一股难以言喻的、极致鲜美的味道在舌尖爆炸开来!奶油的醇厚丝滑,蘑菇的鲜美多汁,洋葱的甜润,香料的提点…完美地融合在一起,顺着食道滑入胃袋,带来一股熨帖全身的暖流。这味道…熟悉得让她心悸!和她被强行灌注的记忆碎片中,那种对甜腻食物的极致渴望不同,这是一种带着“家”的温暖气息的、踏实的、令人安心的美味。

“唔…好吃…”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眼睛都幸福地眯了起来。身体的本能反应比思想更快,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又舀起一大勺,也顾不得烫,小口小口地吹着气,然后急切地送入口中,发出轻微的“吸溜”声。那专注而满足的吃相,像极了品尝珍馐的小动物。

莱顿夫人看着,眼中满是欣慰的慈爱,不停地给她夹面包:“慢点吃,别噎着。还有很多呢。”

莉莉娅看着对面那个“姐姐”吃得香甜满足的样子,再看看母亲脸上那久违的、发自内心的温柔笑容,只觉得胸口堵得发慌,嘴里的汤如同嚼蜡。她愤愤地放下勺子,低声说了句“我吃饱了”,起身头也不回地冲上了楼。

莱顿夫人看着小女儿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又对空酱露出笑容:“别管她,小孩子闹脾气。芙罗拉多吃点。”

沉浸在美食带来的温暖和满足感中的空酱,只是含糊地点了点头,继续专注地对付着眼前的浓汤和面包。胃部的充实感似乎也填充了内心的某处空洞,那些混乱的记忆、身份的焦虑、身体的异样感,在这份“家”的温暖和食物的慰藉下,暂时被挤到了角落,变得模糊而遥远。

晚餐在一种微妙的、表面的温馨和暗流涌动的气氛中结束。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蒙德城的万家灯火如同地上的星辰,透过窗户映照进来。

“累了一天了,芙罗拉,早点休息吧。”莱顿夫人拉着空酱的手,将她带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房间的门是柔和的浅粉色,上面挂着一个手绘的、写着“Flora”的花体字木牌。

推开房门,一股淡淡的、混合着旧书页和干花香气的味道扑面而来。房间不大,布置得极其温馨可爱,充满了少女气息。墙壁是柔和的米白色,窗帘和床单都是粉白格子的图案。一张单人床靠墙摆放,铺着蓬松的羽绒被。床边有一个小巧的白色书桌,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几本书和一个插着几朵干花的玻璃瓶。靠墙还有一个白色的衣柜和一个小小的梳妆台,梳妆台上放着一面圆镜和一些简单的护肤品。整个房间干净整洁,却透着一股许久无人居住的清冷感。

“你的房间,妈妈一直给你留着呢,每天都打扫。”莱顿夫人推着空酱走进房间,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伤,随即又扬起温柔的笑容,“看看,还和你离开时一样。快换上睡衣躺下吧,好好睡一觉,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她似乎怕女儿触景生情,没有过多停留,轻轻抱了抱她,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晚安吻,“做个好梦,妈妈的宝贝芙罗拉。”

房门被轻轻带上。房间里只剩下空酱一个人。

她站在房间中央,环顾着这个陌生又带着一丝奇异熟悉感的空间。空气中残留的薰衣草淡香,书桌边缘细微的磨损痕迹,梳妆台镜面上一点不易察觉的灰尘…这一切细节都告诉她,这确实是一个被精心维护、等待主人归来的少女闺房。

她走到书桌前,指尖拂过桌面。一本摊开的硬壳笔记本吸引了她的目光。翻开的那一页,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一些诗句和少女的心事,旁边还画着几朵笨拙但可爱的小花。落款是“芙罗拉”。

芙罗拉…

这个名字像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刺了她一下。她甩甩头,走到梳妆台前。那面圆形的梳妆镜清晰地映照出她此刻的模样——穿着紧绷的粉色兔子睡衣,湿漉漉的金色长发披散着,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肩头的布料上,晕开深色的水渍。睡衣的领口因为紧绷而微微敞开,露出一小段精致的锁骨和胸前诱人的饱满弧度。脸颊依旧带着洗浴后的红晕,金色的眼眸里充满了茫然和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

镜中的少女如此陌生,却又…如此真实地存在着。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颤抖着,轻轻触碰镜面中那张脸。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镜中的少女也做着同样的动作。

“我…是谁?”她对着镜子,无声地询问。是那个与风魔龙搏斗的旅行者空?还是那个喜欢草莓蛋糕和可爱裙子的空酱?亦或是…莱顿家失而复得的女儿芙罗拉?

混乱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翻腾、碰撞。属于“空”的意志在镜中少女那柔美脆弱的倒影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而“芙罗拉”的生活细节,“空酱”的甜腻宣言,却在莱顿夫人无微不至的呵护和奶油蘑菇汤的香气中,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具有吸引力。

身体深处传来一阵强烈的疲惫感,仿佛一天的剧变和情绪的剧烈波动终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她不再看镜子,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床边,掀开那柔软蓬松的羽绒被,躺了进去。被褥带着阳光晒过的温暖气息和淡淡的薰衣草香,将她整个人温柔地包裹。

身体陷在柔软的床垫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放松。眼皮变得无比沉重。在陷入沉睡前的最后一刻,模糊的意识中,一个甜腻的、带着粉色爱心符号的念头,如同水泡般悄然浮起:

“芙罗拉…空酱…草莓蛋糕…妈妈的怀抱…好温暖…好喜欢…♡”

夜色渐深,窗外蒙德城的灯火渐渐稀疏。莱顿家二楼那间粉色门牌的房间里,只有少女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经历了翻天覆地剧变的身体和灵魂,在“家”的幻象与温暖的被窝中,暂时得到了喘息,沉入了未知的梦境。而这场强制的、甜美而残酷的蜕变,才刚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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