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遠的小國裡，年輕的公主不得不成為這個國家的首領，冰雪聰明的她儘管很早學會了治理國家的方法，也會感到力不從心：即使她擁有治理好這個國家的自信，但因為自身從小體弱多病無法親自上戰場，也找不到合適的人去帶領士兵們守衛這個國家。公主求賢若渴，向全國乃至國外招募能夠帶兵打仗的勇士。小國終究是小國，擁有這樣才能的人又有誰願意前來效忠呢？過了許久依然沒有希望中的英才出現。再這樣下去被別的大國吞併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走投無路的公主在某一天，自稱要閉關冥想幾天而屏退了所有人，獨自走進了藏有這個國家最古老的書籍的樓閣。在歷代王室之中也算是頗有天分的她，即使只有很小的時候接受過遊歷魔法師的教導，僅憑翻看藏書閣裡的魔法書籍，便能無師自通許多魔法。她翻開一本又一本禁書，試了一次又一次，從早上到晚上，她已經記不清自己嘗試了多少種魔法，直到一個狂風大作的雨夜，興許是終於被她的誠心打動，地上的魔法陣終於閃爍出一陣光芒——不知從何而來的存在回應了她的召喚。她不顧風雨從未關緊的窗外飄進，將自己漂亮的頭髮沾濕，只是一味地專注於魔法陣那頭的存在。

「所求何事？」

「請，請你替我統領士兵們，救救我們的國家！」

「是嗎？可以試試召喚驍勇善戰的存在的魔法，比如……」

「那些我都試過了。」

「我可以問一下，試了多少種魔法嗎？」

「記不清了，可能有三百多種吧……」

「還真是亂來啊……為什麼要做到這個份上呢？勢單力薄的小國被大國吞併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無論如何讓百姓安居樂業才是執政者的目的吧？」

「因為這裡有這個國家歷代的人的美好回憶，如果投降成為誰的附屬國，下一步就會直接併入那個國家的版圖吧？我喜歡這個國家，我不想讓它這麼快消失在歷史的塵埃裡。」

「是麼，那麼就讓我來完成你的請求吧，我的名字是桂城泉。」

「我的名字是塞拉斯，塞拉斯·柳田·利利恩費爾德。不過，為什麼？」

「呵呵，因為我喜歡看人類為了自己所求之事不顧一切的模樣，閃閃發光，像是時間的黑夜中劃過的一根火柴。」

「那，那麼，讓我看看簽訂契約的步驟……」

「我說，塞拉斯，你願意為你的夢想付出什麼？」

「……唉？」

「你能給我什麼？」

「……全部。我可以把我自己的全部都獻給你，請你拯救我的國家，讓我——」

一陣刺目的光閃過又逐漸淡去，用魔力刻畫在地上的魔法陣中央緩緩走出一道人影，帶著淡淡的笑意來到公主身邊單膝跪下，輕輕捧公主柔嫩的手在上面落下一吻，用那雙有些詭異的橘紅色豎瞳抬頭看著她：

「連結靈魂的契約成立。從現在開始，您就是我桂城泉的主君，我就是聽命於您——塞拉斯·柳田·利利恩費爾德公主的騎士。」

於是年輕的塞拉斯公主在剛出關就向眾人宣布桂城泉是公主的貼身騎士，賜給她一間在王宮中的房間，並給了她非常大的軍權。起初也有人擔心公主被蒙蔽了雙眼、這位突然出現的騎士不懷好意，而前來進諫。直到過了一段時間，精明的騎士真的在外能帶領士兵們將一波又一波的來敵阻攔在城牆之外，在內從不居功自傲或諂媚甚至會親手服侍公主的起居，即使在公主身側也會不偏不倚地直言進諫，反對的聲音才漸漸消失。

如今，所有人都習慣了公主身後半步有那位或身著銀白色鎧甲、或穿著黑色禮服的正直騎士長的存在，匆匆經過的宮廷侍者們在對公主行禮過後，也會對著她身後的騎士鞠上一躬再走開。

等到這長廊除了她們以外空無一人的時候，公主突然站定問身後的騎士：「泉，今晚和明天你應該是沒有預定的行程吧？」

「是的。」

「那你……能留下來陪我嗎？」

「樂意之至，我的殿下。我等會告訴侍者們我將服侍您就寢。」騎士以手撫胸朝公主彎身，將嘴邊的笑容掩蓋在陰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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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床邊任由騎士摘下沉甸甸的王冠的公主，靜靜看著她一揮手紗簾就自動拉上，而又一揮手，足以照亮這寬闊豪華的房間的燈也隨之熄滅。確認了並沒有什麼疏漏之後，騎士緩緩地走回床邊單膝跪下，優雅地捧起公主那還戴著白色蕾絲手套的手，隔著手套在上面落下一吻，而後用自己還戴著黑色皮手套的手輕輕撫摸剛剛親吻的手背，直到指尖。公主就這麼低著頭看著騎士的動作，等到她的騎士抬頭的時候正好與她的視線重合，騎士的瞳孔只有在這昏暗的室內才能看出散發著光芒。

「我可以脫下您的手套嗎？」

跪在床邊的騎士問。

「可以，把你的手套也脫下來。」

騎士依舊維持著捧著公主的手的姿勢將白色手套悉數摘下，而後將自己的黑色手套摘下放在一邊，又捧起那雙細膩柔嫩的雙手仔細摩挲親吻著，從手腕到指尖。

溫熱的嘴唇在指尖停留了好一會才離開，騎士抬頭看著公主的眼睛：

「我可以親吻您的臉嗎？」

「可以。」

騎士直起身子，輕輕捧起那張精緻如人偶般的臉，撥開散落著的劉海，首先在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而後是眉間、眼瞼、眼角、兩頰。捧著臉的手克制地避開了耳朵：

「我可以觸碰您的雙耳嗎？」

「可以。」

公主伸手抓住騎士的手腕，引導著騎士有些冰冷的手上移，觸碰她發熱的耳朵。

感受到手傳來的溫度，騎士瞇了瞇眼：

「我可以親吻您的嘴唇嗎？」

「可以…」

話音還未完全落下，輕柔的吻便覆了上來。在好幾次輕啄之後才含住飽滿的下唇，伸手攬過騎士的脖子將她的身體拉近自己，閉上了眼睛。騎士順勢環住公主的腰身，一隻手順著及肩的波浪往上到後腦勺，同時舌頭毫無阻礙地穿過微微張開的雙唇，加深了這個吻。

溫和有禮的舌頭並沒有在口腔裡停留太久就退了出去，騎士瞳孔的顏色似乎變得更深了。騎士留戀著米金色卷髮的手感，盯著靠在自己肩上攫取空氣的人低聲問：

「我可以解開您的髮飾嗎？」

「可以。」

綁著頭髮的裝飾用緞帶被小心地解開，像是在拆一件精美的禮物包裝盒。修長的手指穿過蓬鬆的卷髮輕輕往下梳，將被綁起的頭髮歸於原位後，又撫摸著洋娃娃般精緻的臉龐：

「我可以觸碰您的脖頸嗎？」

「……可以。」

環在脖子的手滑下，搭在肩膀上。騎士那雙帶著一層薄繭的手撫上白皙的下巴與脖子，將唇貼在上面仔細感受著喉嚨緊張的吞嚥，以及血管有力的跳動。手滑動到衣領處時又停了下來：

「我可以褪去您的禮服嗎？」

搭在肩上的手默默地把衣服揪住，過了好一會，喉嚨處才傳來振動：

「……可以。」

泉輕笑著直起身，在塞拉斯面前蓋下一層陰影，卻藏不住那顏色變深而且變得更為細長的瞳孔，與隱隱約約從微笑著的唇角露出的尖牙。她嫻熟地解開自己外衣的紐扣，脫下外衣搭在一旁的衣架上。塞拉斯有些愣怔地看著朦朧的月光透過紗簾撒在她身上，單薄的內襯與她高挑的身軀十分貼合，隱約可見衣服遮掩下胸部與肌肉線條，看著她轉身與自己對上視線，彎下腰優雅地向自己伸出手。平時那雙眼睛為了掩人耳目會把瞳色變淺、瞳孔變大，縱然最開始相遇時見過她原本的眼睛，塞拉斯的本能依舊不太習慣那像是被蛇盯著一樣的目光。

然而塞拉斯還是將手放進了朝她攤開的手掌裡，任由那手掌將她的手握住，帶著她站起來，幫她仔細解開衣扣、拉開拉鏈，褪下繁瑣的禮服與襯裙。體貼的惡魔將禮裙放好之後牽引著她坐回床邊問：

「我可以脫下您的鞋襪嗎？」

「可以」

少女兩手撐著床，低頭看著惡魔跪在地上，輕抬起她的小腿幫助她脫去鞋子，然後一隻手臂穿過她的腿彎，另一隻手撐住腰背，將她整個人抱起平放在床上。

她側頭看著惡魔不緊不慢地脫下身上多餘的衣物，感受到床邊多了承受另一個人的重量的凹陷，自己鋪散在枕邊的頭髮被伸手小心地撥開才壓上去。稍大一些的手留戀地從下往上撫摸過小臂，最後滑入自然攤開的手掌，十指相扣。那張逐漸變回原形的臉慢慢低下、靠近，在少女感受到對方輕微的呼吸而閉上雙眼時，另一張唇也覆了上來。尖牙被稍微收起，靈巧的舌輕輕地描摹著上下唇的形狀，然後沒什麼阻礙地壓進去撬開齒門，找到藏匿其中的小舌，與之嬉戲。

安靜的室內只餘的輕微水聲，在身下的人兒快要喘不過氣來之前，惡魔離開了那甜美的唇，走之前不忘卷走從嘴角溢出的津液。她順勢一路往下吮吻著，在凸起的鎖骨上留下可疑的紅點。手也沒閒著，解開了少女身上最後一層遮罩。

白皙的乳房之下，是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肉眼清晰可見的、流動著魔法光芒的紋印，完全覆蓋在心臟上，隨著心臟跳動。綠色的魔力甚至順著血液的泵出隱約勾勒出心臟周圍的血管。惡魔眼裡的紅光更深，愛憐地撫摸著這裡，感受著魔力隨著呼吸的流動，不由自主低頭將嘴貼於其上。

停留許久之後，惡魔才開始把玩豐滿的雙峰，以她的手並不能夠完全包覆。雙手緩慢揉捏著，不漏過每一寸肌膚。在恰到好處的力道之下，掌心下峰尖逐漸挺立變硬，於是惡魔含住了其中之一，輕輕挑逗研磨著。少女低頭壓抑地輕喘，摸著那顆灰黑色的腦袋，從頭頂摸到她腦後留著的那撮長髮，又從兩側滑到耳後，感受著惡魔逐漸變尖的耳朵。

玩夠的惡魔終於往下，兩手順著身側的曲線撫摸著一根又一根肋骨，直到小腹的凹陷處。小腹的肌肉因為被觸碰而下意識緊繃，而後又隨著呼吸逐漸放鬆。她吻上了正中的凹陷，試圖將舌尖往裡探，惹得身下的身軀又是一陣顫抖。

在褪去少女下身的布料後，惡魔突然開口：

「我可以聽一聽您想要我怎麼做麼？」

「……！」

眼角有些泛紅的人聽見這句話陡然瞪大了那雙漂亮的藍色眼睛，坐起來捧著惡魔那俊秀的臉就往嘴上堵，小舌怒氣沖沖地鑽進那張讓她羞憤不已的嘴裡攻城掠地，手胡亂地扒下這人的衣服。惡魔笑眯眯地輕輕含著嘴裡的小舌以防尖牙劃傷它，任由少女把自己扒個精光。衣衫褪去後，在胸口的位置，一模一樣的魔法紋路光芒清晰可見。

「……哈……這也是你索要的報酬的一部分嗎？！」

肺活量完全不是這惡魔的對手，塞拉斯氣喘吁吁地捏著泉的臉拉開了一點距離，像極了一隻炸毛的白色小貓。

「我只是想聽見您那悅耳動聽的聲音。」

「……你這個壞蛋！笨蛋！傻瓜！可惡的惡魔！」

「唉，罵得真難聽啊。所以回答是什麼呢，塞拉斯？」

塞拉斯默默咬住下唇，紅著眼睛抓起比自己稍大的手，像是忍受了極大的恥辱那般牽引到下身。看見泉還在等自己開口，只好把臉轉到一邊不去看她，從喉嚨處擠出蚊蠅般細小的聲音：

「……動，動吧……」

惡魔乖乖地聽從指令，修長的手指往下刺激著敏感的外陰。將放棄掙扎的獵物的上身壓回綿軟的床上，另一隻手輕輕掰過可愛的臉，毫無遮掩且同樣柔軟的胸部緊貼上來，給了她一個帶有安慰性質的綿長而溫和的吻。

塞拉斯抬手環住泉的背將兩人的身體貼得更近，撫摸到肩胛骨附近異樣的凸起——

那是除了在外有要事緊急趕路回來找她之外，基本都被泉藏起來的翅膀。有次兩人獨處的時候，塞拉斯突然說想試試被泉的翅膀包圍的感覺，泉有些無奈地摟著懷裡的人，用魔法暫時在自己背脊的衣服上開兩個洞，將翅膀展開到最大，大到足以將兩個人完全包裹住。塞拉斯把頭搭在泉的肩窩，從翅膀根部有些好奇地摸上翅膀的翼膜與骨架，隨後吐了吐舌頭：

「居然都有絨毛，但是手感有點粗。」

「哎~惡魔的翅膀基本都是這樣的。」

「但是泉的表情好有趣，原來你不太喜歡被人摸這裡。」

「畢竟翅膀也是身體的一部分啊，而且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摸過……」

雖然皺著眉頭，但泉的身體依然保持著抱住塞拉斯的姿勢，沒有任何動作。

——察覺到身下的人的走神，泉懲罰性質地輕輕咬了咬塞拉斯的唇瓣，吃痛的塞拉斯回過神來，有些歉意地主動加深了這個吻。雙手從緊實的後背摸到胸前，滑過有彈性的乳房、稜角分明的鎖骨與下巴，把玩著惡魔那尖尖的耳朵，柔滑的小舌試探性地碰著惡魔想要努力藏起來的鋒利尖牙。

被小傢伙的主動撩撥得有些受不了，惡魔拿過一個枕頭墊在纖細的腰下，掰開雙腿將之曲起便埋首於其間，完全不顧上方傳來的驚呼。裂縫早在先前的挑逗時就已經被液體沾濕，惡魔喉頭一滾，壓制住躁動的獵物，緩緩湊上前，以舌尖輕點著紅腫的陰蒂。

私密的部位被如此近距離地看著，如此羞恥的方式讓少女身體緊繃。與以往不同，柔軟而粗糙的舌苔正在試圖往更深的地方鑽。惡魔的舌頭總是比人類長上些許，因此能夠刺激到記憶中較淺處的敏感點。

放棄抑制的呻吟聲隨著靈巧的舌頭鑽進鑽出而飄浮，太過刺激與別樣的舒服感，讓對這失控的場面有些害怕的她伸手想將惡魔的頭推開，只是落在頭上的手掌因為下一波快感的刺激變成了輕撫與不自覺的迎合。隨著快感的堆積，惡魔可以感受到撐開的雙腿肌肉逐漸緊繃，舌頭的阻力也逐漸變大，在一聲高昂的呻吟之後，身下的人兒抽搐了好一陣子才癱軟在床上。

惡魔饜足地用舌卷走從縫隙中冒出的汩汩液體，意猶未盡地輕咬舔舐著大腿內側。隨後一路向上親吻著，在嫩白的皮膚上綻開一路的紅梅，最後含住敏感的耳垂。空著的手也抵在私處逗弄出更多的水花。動聽的呻吟就在耳邊響起，泉輕柔啃噬著已經紅到充血的耳廓，甚至伸出舌頭描摹著耳朵的軟骨。

大腦沒法做太多思考的塞拉斯還是能夠感覺到隨著情事氣氛的攀升，自己的心臟乃至整個靈魂都像是被一條蛇緊緊纏繞著，某處的什麼東西好像被抽走、替換。她並不討厭這種全身心乃至靈魂都被泉纏繞、包裹的感覺，只是把旁邊作弄自己耳朵的腦袋掰過來正對著自己。

泉低頭看著那散亂在枕頭上的淡金色秀髮，看著因為自己的動作而露出的難耐表情，看著那雙蒙上一層水霧的瞳孔裡只有自己的身影，傾身上前吻去泛紅的眼角流出的生理淚水。食指與中指分開層層褶皺，順著潤滑探了進去，同時將動聽的呻吟全都堵住。體內的兩指專挑敏感點攻擊，留在外的大拇指也按壓著外面的陰蒂。她一邊享受著塞拉斯的迎合，一邊在手指被軟肉裹得越來越緊的時候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在放開那雙晶瑩的櫻唇沒一會後又含住，空出的另一隻手伸到纖細的背後，在左肩胛骨附近輕輕轉著圈。

溫柔而有力的刺激讓塞拉斯沒多久就被拋上了雲端，腦袋一片空白。等到內壁逐漸放鬆，泉才小心翼翼地抽出被體液浸濕的手，側躺下溫存地把還在喘著氣的人擁在懷中。

腦袋昏沉的塞拉斯靠在體溫與自己相同的懷抱裡，伸出手按壓著泉胸口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印記，用有些沙啞的聲音低聲問：「這個，到底是什麼？應該不是簡單的契約紋路吧？」

「嗯……你可以理解為，惡魔的祝福？不過有些人類覺得惡魔的祝福並不是一件好事。」泉溫柔地回答。

「哦……」終於還是鬥不過越來越沉重的眼皮，塞拉斯往泉的懷裡鑽了鑽，閉上了雙眼。

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風吹起的窗簾鑽進了室內。塞拉斯捂著還是有些發蒙的腦袋從床上坐了起來。

「早上好。」

已經穿戴整齊的泉拿了一張凳子坐在床邊微笑地看著剛剛醒來的塞拉斯。

塞拉斯發現被褥枕頭床單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全部換成了乾淨的，連自己的身體都被仔細地清潔了一遍。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紅得快要冒煙的她迅速拉起被子裹住自己那紅印不減反增的光溜溜的身子，隨便抓起一個枕頭，就往床邊那變回人類模樣衣冠楚楚的惡魔臉上招呼。

泉不緊不慢地抬起一隻手接住了這隻被注入了魔法的枕頭，依舊帶著那個在塞拉斯看來十分欠揍的笑容開口：

「您對魔力的控制又進步了呢。」

「啊啊啊啊！混蛋！快幫我穿衣服！」

「遵命，我的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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