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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鸾啼血—冷艳女杀手的失败刺杀,1

小说: 2025-09-09 12:07 5hhhhh 5410 ℃

血雨门,龙渊城阴影中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而血鸾,便是这柄淬毒尖刀上最冷冽最致命的那抹寒芒。

幽深的血雨门核心大殿,烛火摇曳,空气里弥漫着血腥与一种奇异冷香混合的气息,令人窒息又迷醉,大殿尽头,石阶之上,一张由整块血色暖玉雕琢而成的巨大座椅,便是血鸾的王座。

她并未端坐,而是以一种慵懒到极致却又危险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姿态斜倚着,玄色为底暗金丝线绣着狰狞血鸾鸟图腾的华服长袍,随意地披在身上,露出一侧圆润如削的香肩和一小片欺霜赛雪的肌肤,那肌肤细腻得仿佛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在昏暗烛光下流转着诱人却冰冷的光泽,长袍下摆垂落,勾勒出腰臀处惊心动魄的起伏曲线,纤腰束素,不盈一握,向下却陡然爆发出两团浑圆饱满、充满惊人弹性的丰隆,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紧致挺翘的惊人弧度。

而血鸾的脸庞,五官精致得近乎锋利,鼻梁高挺,唇线如刻,薄唇上带着罂粟般诱惑的嫣红,微微抿着,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最摄人心魄的是那双眼睛,眼形狭长,眼尾微微上挑,本该是勾魂夺魄的凤眸,却盛满了极北冰原深处的寒意,深邃冰冷,没有丝毫温度,仿佛能冻结直视者的灵魂,几缕未能完全束起的长发,随意地垂落在她光洁的额角与脸颊,更添几分妖异而危险的冷艳。

她只是那样随意地斜倚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座椅扶手上栩栩如生的鸾鸟,下方跪伏着的豪族使者,却已汗如浆出,身体抖如筛糠,使者带来的巨大酬金箱敞开着,里面是足以买下整座城池的奇珍异宝,璀璨的光芒映照着她冰冷的侧颜,却未能在那双寒潭般的眸子里激起一丝涟漪。

“龙渊城……皇帝?” 血鸾终于开口,声音清冽如玉磬相击,却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冰冷质感,每一个字都像冰棱砸在使者心头。

“是……是的,统领!就是当今天子!这是……这是订金!事成之后,还有三倍……” 使者头埋得更低,声音因恐惧而变调。

血鸾的目光终于从虚空收回,落在使者身上,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瞬间让使者如坠冰窟,连呼吸都停滞了,她并未看那些珍宝,唇角却缓缓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那笑容非但没有暖意,反而像毒蛇露出了獠牙,危险而致命。

“这单生意……”她顿了顿,指尖在冰冷的扶手上轻轻一点,发出清脆的声响,“……血雨门,接了。”

使者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退下,大殿重新陷入一片死寂,唯有烛火不安地跳动。

当最后一丝外人的气息消失,血鸾眼中那万年不化的寒冰深处,猛地燃起两簇幽暗的火焰!十年!整整十年!刻在骨血里的仇恨日夜啃噬着她的灵魂,支撑着她从地狱爬回人间,爬上这血雨之巅!那所谓的滔天酬金,不过是她用来掩盖真实目的的烟雾弹。

她缓缓起身,玄色华袍垂落,更衬得她身姿高挑挺拔,前凸后翘的魔鬼曲线在昏暗光线下惊心动魄,饱满的胸脯在衣料下傲然挺立,勾勒出浑圆饱满的弧度,她走到大殿边缘的阴影处,那里挂着一套叠放整齐的玄色夜行衣和几件闪烁着幽光的特殊器具,其中一截非金非木,布满玄奥纹路的锥状物,正是破开“九龙锁神阵”的关键——“破元锥”,而旁边,那柄弧度完美的狭长短刃“血吻”,刃口在阴影中仿佛渴饮着黑暗,无声地嗡鸣。

玉白的手指抚过冰冷的“血吻”刀柄,那触感熟悉得如同她身体的一部分,指尖传来的寒意,却远不及她心中复仇烈焰的万分之一,今夜,她将不再是血雨门高高在上的冷艳统领,而是化身最致命的复仇之影,潜入那座象征着至高权力的龙渊皇城,目标只有一个,那个端坐龙椅之上,双手沾满她至亲鲜血的元凶!

“要么,他的血染红龙椅……” 血鸾的声音低得如同耳语,却带着无比的决绝,在空寂的大殿中回荡,冰冷刺骨,“……要么,我的血,洒在宫砖之上。”

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这充斥着血腥的冰冷空气,再睁开时,眸中只剩下纯粹的杀意和掌控全局的漠然。

龙渊城的心脏在子夜时分跳得最为沉闷,白日里金碧辉煌的琉璃瓦朱漆盘龙柱,此刻在浓得化不开的夜色里,只余下了狰狞的轮廓,一点微不可察的声响,倏然划破了这片死寂,一道身影,紧贴着宫墙最高处那几乎垂直的阴影线,无声地移动。

那身影仿佛本身就是黑夜最浓稠的一部分,完美地融入了飞檐斗拱投下的深黑之中,唯有在极其偶然的瞬间,当惨淡的月光吝啬地扫过宫墙顶端,才能勉强捕捉到一抹惊鸿般修正的剪影,那身影中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与一种近乎非人的流畅感。

正是血鸾。

血雨门最锋利的那把刀,掌控着无数人死生簿册的冷艳统领,此刻,她玄色的紧身夜行衣如同第二层肌肤,将一具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身躯严丝合缝地包裹,那起伏的曲线惊心动魄,饱满如成熟蜜桃的胸脯在衣料下傲然挺立,勾勒出浑圆而充满弹性的惊人弧度,纤腰却是不盈一握,惊险地收束下去,随即又以更夸张的饱满和挺翘轰然绽放,连接着两条笔直修长而充满力量感的长腿,夜风偶尔拂过,紧贴的衣料在腰臀处绷紧,清晰地映出那两瓣丰硕圆臀紧实饱满的轮廓,随着她每一次细微的移动,臀肉在布料下绷紧又放松,荡漾起阵阵的肉浪。

她的脸隐在面巾之后,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眸深邃冰冷,没有丝毫温度,瞳仁中清晰地倒映着下方迷宫般的宫殿群,那目光里没有丝毫潜入禁地的紧张或畏惧,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几缕未能完全束起的乌黑发丝,从她额角滑落,贴在光洁如玉的肌肤上,更添几分危险的冷艳。

下方,是皇帝的御书房,守卫看似森严,巡逻的御林军甲胄铿锵,火把的光晕在寒夜中摇曳,但在血鸾眼中,这些明面上的防卫却是破绽百出,她真正在意的,是那些藏在阴影里属于镇龙卫的气息,然而今夜,那些气息的位置和流动的节奏似乎都在她掌握的“门路”提供的精确情报之内。

脚尖在滑不留手的琉璃瓦上轻轻一点,身体如同失去重量,倏然下坠,那道美妙的身影在几重殿宇的飞檐间几次轻巧地借力,每一次跃动,那紧致饱满的臀峰都在空中划过一道充满力量与弹性的弧线,随即又被黑夜吞没,最后,她如同夜枭,精准地落在养心斋后殿一处被茂密古树阴影完全覆盖的侧窗上方,这里,是情报里标注唯一未被“九龙锁神阵”完全覆盖的微小缝隙。

目标就在窗内,那个端坐龙椅之上掌握着天下生杀予夺大权的男人,那个……她追索了整整十年真正的灭门元凶!

她屏住呼吸,身体紧贴在冰冷的琉璃瓦上,心跳平稳得如同冰封的湖面,一只手无声地探向腰后,指尖触碰到那截冰冷的“破元锥”,另一只手,则悄然抚上紧缚在腿侧的短刃“血吻”的刀柄。

时机……就是此刻!下方巡逻卫兵转身的刹那。

血鸾眼中寒光暴涨,身体如同压缩到极致的弹簧,猛地从阴影中弹出,没有一丝风声,她整个人化作一道撕裂夜幕的闪电,目标直指那扇看似坚固的雕花木窗,手中的破元锥尖端凝聚起一点刺目的幽蓝光芒,对准情报中那个微弱的阵眼位置,狠狠扎下!

“嗤——!”

一声轻微的裂帛声响起,窗棂上流转的淡金色阵法纹路猛地扭曲,随即在破元锥幽蓝光芒的侵蚀下瞬间黯淡,窗户洞开。

成功了!血鸾心头一凛,身体顺着破窗的势头,如鬼魅般向御书房内那个端坐于明黄桌案后的身影疾射而去,短刃“血吻”已然出鞘,划出一道致命的幽蓝轨迹,直取那明黄色身影的咽喉,这一击,凝聚了她毕生修为,快!准!狠!带着积郁十年的滔天恨意!

然而,就在她身形射入书房的刹那,异变陡生!

那个端坐的“皇帝”身影,在她刀锋触及的瞬间,如同水波般诡异地荡漾消散。

幻象!

血鸾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一股冰冷彻骨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中计了!

“恭候多时了,血鸾统领!”

一道冰冷的声音,骤然在空旷的书房内炸响。

“轰!轰!轰!”

四壁悬挂的巨幅字画轰然炸裂,露出后面密密麻麻闪烁着寒光的强弩,机括绷紧的刺耳声连成一片,与此同时,头顶的天花板轰然洞开,八道身着鳞甲面覆龙首面具的身影裹挟着凌厉无匹的劲风从天而降!八道磅礴浩瀚的气息瞬间融合,化作一张无形却有质的罗网带着镇压一切的恐怖威压,当头罩下。

九龙锁神阵!而且是八龙齐出!

恐怖的威压如同实质的巨山轰然压下,血鸾疾冲的身形猛地一滞,仿佛撞进了一团粘稠冰冷的胶水之中,速度骤降,体内奔涌的真气也瞬间变得滞涩无比。

“咻咻咻——!”

弩箭撕裂空气的尖啸声已然近在咫尺,四面八方,全是闪烁着幽光的箭簇,封死了她所有腾挪的空间。

“哼!”血鸾眼中厉色狂闪,生死关头,属于顶尖杀手的本能彻底爆发,她强行扭动腰肢,那具前凸后翘的魔鬼身躯展现出惊人的柔韧和力量,在空中做出一个几乎违背常理的极限闪避,饱满的胸脯和挺翘的臀峰在空中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几支射向要害的弩箭。

“叮叮当当!”手中的“血吻”短刃舞成一团幽蓝色的光轮,速度快到极致,将射向胸腹与四肢的弩箭格飞,火星四溅!

然而,九龙锁神阵的镇压之力太过恐怖,八位镇龙卫顶尖高手的气息如同八条无形的锁链,层层缠绕,疯狂压制着她体内的真气运转,每一次格挡,每一次闪避,都变得无比艰难,消耗呈几何级数倍增,她的动作不可避免地慢了下来。

“噗嗤!”一支角度刁钻的弩箭,狠狠钉入了她左肩胛骨下方,剧痛伴随着一股诡异的麻痹感瞬间蔓延!

“呃!”血鸾闷哼一声,身形再次一晃,而在这生死攸关之时,这一刹那的迟滞,便是致命的破绽!

头顶,八道黑影已然扑至,八柄横刀组成一张密不透风的死亡刀网,当头斩落,刀光未至,那股冰冷刺骨的杀意就已经率先降临。

避无可避!

血鸾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疯狂,她猛地咬破舌尖,一股精血混合着强行压榨出的最后真气轰然爆发!

“血影遁!”

“嘭!”一声闷响,她整个人在原地炸开成一团浓郁得化不开的血雾,八柄横刀斩入血雾,发出金铁交鸣般的刺耳声响,却斩了个空。

血雾如同有生命般,猛地向书房唯一的出口,那扇被破开的窗户激射而去,这是血雨门压箱底的保命秘术,代价巨大,但速度奇快!

眼看血雾就要冲出窗口——

“想走?留下吧!”

那道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一只覆盖着暗金色鳞甲手套的大手,毫无征兆地从窗外的阴影中探出,五指张开,掌心一枚古朴的龙纹符印骤然亮起刺目的金光!

“镇!”

金光如同实质的牢笼,瞬间笼罩了那团激射的血雾,一股比九龙锁神阵更加霸道纯粹的龙气威压轰然降临!

“噗——!”

血雾剧烈翻腾收缩,一声压抑不住的痛苦闷哼从血雾中传出,血雾迅速消散,重新凝聚成血鸾的身影,她脸色惨白如金纸,嘴角挂着刺目的鲜血,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丝绝望。

而那只覆盖着暗金鳞甲的大手,精准而冷酷地扼住了她纤细的脖颈。

“咳……”窒息感瞬间传来,血鸾双手本能地抓向那铁钳般的手腕,指尖灌注残余的真气,却如同抓在玄铁之上,连一丝痕迹都无法留下。

八名镇龙卫高手如同鬼魅般落地,刀锋齐刷刷地指向被扼住要害的血鸾,书房内的灯火不知何时已被点燃,光线跳跃着,照亮了扼住血鸾脖颈之人的面容。

同样覆盖着龙首面具,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睛,没有丝毫人类的情感,只有纯粹冰冷的审视,他身形比旁边的镇龙卫更加高大,玄黑色的鳞甲上龙纹盘绕,肩甲是两颗咆哮的龙头造型,整个人散发着如同深渊般恐怖的威压。

镇龙卫大统领,龙枭!

“血雨门……血鸾……”龙枭的声音透过面具传出,冰冷地砸在血鸾耳边,“胆子不小,爪子也够利。”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血鸾因为窒息而微微起伏的饱满胸脯,滑过那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最后落回她那双依旧燃烧着不屈怒火的冰冷眼眸。

“带下去。”龙枭手指微微用力,血鸾眼前一阵发黑,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他松开手,任由血鸾的身体软软地滑落在地。

“是!”两名镇龙卫上前,动作粗暴地架起血鸾,特制的的镣铐“咔嚓”几声,牢牢锁死了她的手腕和脚踝,那镣铐异常沉重,一接触皮肤便立刻传来强烈的压制之力,将血鸾体内本就所剩无几的真气彻底禁锢。

血鸾的夜行衣在方才的激斗中多处破损,肩头被弩箭撕裂的地方,渗出暗红的血迹,粘稠地贴在雪白的肌肤上,更添几分凄厉与残酷的美感,衣襟被粗暴的动作扯开些许,露出一小片细腻如玉的锁骨和下方深邃诱人的沟壑阴影,腰腹处的布料也被撕裂,隐约可见紧致平坦线条分明的腹肌轮廓,臀部的衣料更是被撕裂了几道口子,露出里面浑圆饱满如初雪般白腻的肌肤,在灯火下泛着莹润的光泽,那臀形完美得惊人,如同两轮倒扣的满月,挺翘饱满,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力量感,即使此刻被粗暴地架着,依旧倔强地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两条修长笔直匀称有力的长腿在破损的紧身裤下绷紧,足上蹬着的软底靴上沾满了灰尘。

她微微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胸前高耸的峰峦起伏,苍白的脸色与嘴角的血迹形成强烈的对比,然而,她的眼神却丝毫未变,即便沦为阶下囚,即便衣不蔽体,那眼神依旧冰冷锐利,直直地刺向龙枭面具后的双眼,没有哀求,没有恐惧,只有被压抑到极致的怒火和一种绝不低头的孤高。

“阎狱?”血鸾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她扯动了一下染血的嘴角,露出一抹近乎挑衅的冰冷笑意,“呵呵,久闻大名,希望里面的招待,配得上你们镇龙卫的名头。”

龙枭面具后的双眼微微眯起,似乎对她此刻的态度产生了一丝兴趣,他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

“走!”架着她的镇龙卫低喝一声,粗暴地推搡着,沉重的镣铐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哗啦”声,血鸾踉跄了一下,却立刻挺直了腰背昂起头,像一只被折断羽翼却依旧骄傲的凤凰,在两名镇龙卫的押解下拖着沉重的锁链一步一步踏出了御书房的门槛。

通往阎狱的路,仿佛是一条从人间直通地狱的肠道,离开灯火尚存的宫殿区域,空气骤然变得阴冷潮湿,脚下不再是平整的金砖或光滑的石板,而是布满可疑暗红色污迹的陡峭石阶,石阶螺旋向下,深不见底,墙壁上每隔很远才有一盏昏黄的油灯,豆大的火苗在污浊的玻璃罩子里苟延残喘,投射出摇曳不定的光影,空气中布满了浓重的铁锈味和若有若无的腐臭气息。

押解她的两名镇龙卫步履沉稳,显然对这条路早已习以为常,沉重的镣铐随着每一步下行,“哗啦”声在这死寂的甬道中反复回响,敲打着血鸾的耳膜,每一次锁链的拖拽更是都牵扯到了她肩头的箭伤,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冷汗浸湿了额发,顺着她冰冷的脸颊滑落,无声地滴落在前襟暗红的血迹上。

她的夜行衣破损处更多了,肩头撕裂的布料下,雪白肌肤上那箭创愈发刺眼,胸前的衣襟在推搡中敞开了更大一片,两团丰腴饱满弧度惊人的浑圆玉峰在破碎的衣料下若隐若现,随着她沉重的呼吸和艰难的步伐,不受控制地微微起伏颤动,顶端那两抹小巧而挺立的嫣红蓓蕾,在冰冷空气的刺激和衣料的摩擦下,悄然凸起,顶在了布料内侧,留下暧昧的轮廓,腰侧的裂口一直延伸到臀侧,行走间,一片令人心惊肉跳的白腻臀肉时隐时现,那圆润饱满的弧线紧绷着,每一次迈步,臀瓣都随之收紧又放松,在昏黄的光线下荡漾起一片片肉浪,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在同样破损的紧身裤包裹下,绷紧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足踝上沉重的镣环磨出了刺目的红痕。

然而,与这具足以点燃任何欲火的身躯形成极致反差的,是她此刻的神情。

血鸾的腰背挺得笔直,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汗水浸湿的乌发有几缕黏在脸颊,却无损她五官的精致与冷冽,那双平日就不含感情的眼眸此刻更是冰封万里,锐利的目光穿透甬道的黑暗,直视着前方未知的深渊,嘴角那抹已经干涸的血迹,非但没有削弱她的气场,反而更加昭示出了她的不屈,即便被枷锁禁锢,衣衫破碎,她周身散发出的,依旧是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高高在上的冰冷气场,仿佛她并非走向刑场,而是踏足自己的领地。

“看什么看?进了阎狱,有你好受的!”左侧的镇龙卫被她那冰冷的目光扫过,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悸,色厉内荏地低声呵斥,同时用力推了她一把。

血鸾身体一个趔趄,肩头的伤口传来撕裂般的剧痛,让她闷哼一声,但她立刻稳住了身形,甚至没有回头,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却充满了不屑的冷哼,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钻入两名镇龙卫的耳中,比任何怒骂都更具侮辱性,她的臀峰在刚才的推搡中猛地一颤,那惊人的饱满弧度在破碎衣料下惊鸿一瞥,随即又被她绷紧的腰肢力量稳住,依旧挺翘傲然。

石阶终于到了尽头,前方是一扇巨大无比,厚重到令人绝望的青铜巨门。

“开门!重犯押到!”一名镇龙卫上前,对着门上一个不起眼的传声孔洞吼道。

沉重的机括声“咔哒咔哒”响起,巨大的青铜门缓缓向内打开一条缝隙,一股更加浓郁的血腥气流如同实质般汹涌而出。

门后,是一个更加巨大的的石厅,光线比甬道更加昏暗,只有几盏挂在巨大石柱上的幽绿磷火灯提供着照明,将一切都染上了一层不祥的惨绿色,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一种肉体焦糊的恶心气味。

石厅中央,是一个深不见底的血池,暗红色的血水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甜,血池周围,散落着各种造型狰狞沾满暗红污迹的刑具,布满尖刺的铁处女,烧红的烙铁架,巨大的绞盘,悬挂着沉重铁球的锁链……

这里就是阎狱的入口大厅,血池殿。

数名身着同样玄黑鳞甲的镇龙卫狱卒,如同雕塑般矗立在血池周围,他们脸上覆盖着只露出眼睛和嘴巴的黑色金属面罩,眼神麻木而残忍,如同看待待宰的牲畜般冷冷地注视着被押进来的血鸾,目光毫不掩饰地扫过她裸露的肌肤、饱满的胸脯、挺翘的臀峰和修长的双腿。

“统领有令,此重犯,入“刑架间”,即刻伺候。”押送的镇龙卫将一份盖着龙枭符印的黑色令牌交给为首的狱卒头目。

那狱卒头目接过令牌,冰冷的目光在血鸾身上扫视了一圈,尤其在那些裸露的部位停留了片刻,喉咙里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咕哝。

“剥了,上刑架。”他的声音嘶哑。

两名身材粗壮的狱卒立刻上前,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手掌直接抓向血鸾破烂的夜行衣。

“滚开!”血鸾眼中寒芒爆射,身体猛地一震,即便灵力被禁锢,顶级杀手的本能反应和强悍的肉体力量仍在,她猛地一扭腰,试图挣脱抓向胸口的手,饱满的胸脯在剧烈的动作下剧烈地晃动,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白色乳浪。

“啪!”一记沉重的玄铁尺毫无征兆地狠狠抽在她挺翘的右臀瓣上。

“呃啊!”火辣辣的剧痛瞬间炸开,血鸾身体猛地一僵,那记铁尺的力量极大,抽打在丰腴臀肉上发出的脆响在空旷的血池殿里回荡,臀肉剧烈地凹陷下去,随即又带着惊人的弹性猛地弹起,荡漾开一圈圈肉浪,臀峰上瞬间浮现出一道刺目的红痕。

就在她因臀上剧痛而僵直的瞬间,几只大手粗暴地抓住了她!

“嗤啦!嗤啦!”坚韧的夜行衣在这些力量惊人的狱卒手下如同脆弱的纸张,被毫不留情地撕扯开来。

碎片纷飞,转瞬之间,血鸾身上所有的遮蔽物被彻底剥离。

一具毫无保留完美得如同上天杰作的胴体彻底暴露在血池殿幽绿的磷火光芒之下,血鸾的肌肤如同最上等的羊脂白玉,细腻光滑,肩若削成,线条流畅优美,连接着修长的脖颈,锁骨精致而分明,如同玉雕,再往下,是两团饱满到令人窒息的雪峰,浑圆、高耸、傲然挺立,没有丝毫下垂,顶端两粒小巧的蓓蕾呈现出娇嫩诱人的嫣红色,如同雪山顶端初绽的寒梅,此刻在冰冷空气的刺激和无数目光的注视下,敏感地挺立着,微微颤栗,深邃的乳沟如同无底的深渊,吸引着人沉沦。

纤腰不盈一握,紧致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地勾勒出马甲线的轮廓,充满了力量的美感,腰肢之下,是陡然隆起的蜜桃丰臀,两瓣臀肉如同倒扣的玉碗,饱满、浑圆、高高翘起,弧线完美得不可思议,臀峰紧绷,肌肤细腻得看不见一丝毛孔,在幽光下泛着如同顶级丝绸般的光泽,那挺翘的弧度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力量,臀缝深邃而隐秘,连接着下方那片神秘幽谷。

双腿笔直修长,匀称有力,大腿浑圆紧实,小腿线条流畅,足踝纤细精致,一双玉足更是如同艺术品,足弓优美,脚趾圆润如珠贝,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泛着健康的淡粉色光泽,此刻因冰冷的地面和紧张而微微蜷缩着。

冰山般的血雨门统领其私处如同初春的幽谷,饱满的耻丘上覆盖着一层细密柔软的柔顺绒毛,覆盖着下方紧闭的粉嫩花瓣,花瓣饱满,色泽是娇嫩的淡粉色,紧紧守护着那最隐秘的入口,整个私处干净、圣洁,又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力。

这具身体,每一寸曲线都充满了极致的诱惑力,然而,此刻它却被强行剥露在冰冷的空气里。

寒意瞬间包裹了全身,激起一层细小的战栗,雪峰上的嫣红蓓蕾更加硬挺地凸起,臀峰上的肌肉下意识地绷紧,将那完美的圆润弧度勾勒得更加惊心动魄,私处的绒毛似乎也因寒冷而微微竖起。

然而,与这具因暴露和寒冷而微微颤抖的完美身躯形成最强烈反差的,是她此刻的神情。

血鸾的身体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每一块肌肉都因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贲张,其双手死死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留下几道血痕,头颅高高地昂着。

“看够了吗?”她的声音响起,因为寒冷和愤怒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向那些狱卒,“一群助纣为虐的蛆虫!”她的视线最终定格在那个狱卒头目身上,冰冷的目光如同两把无形的利刃。

狱卒头目眼中闪过一丝被激怒的恼羞成怒,他猛地一挥手:“不知死活的东西,上“琵琶锁”。”

两名粗壮的狱卒立刻上前,粗暴地抓住血鸾的手臂,拖着她走向石厅角落一个更加阴暗的区域,那里矗立着一个由某种暗沉金属铸造的刑架,上面布满了暗红色的污渍和干涸的血痂,刑架上方,垂下两条末端带着锋利弯钩的沉重铁链。

“放开我!你们这群杂碎!”血鸾剧烈地挣扎着!赤裸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每一次扭动都带动着饱满的胸乳剧烈晃动,挺翘的臀峰更是绷紧如铁,修长的双腿猛地蹬踹,玉足狠狠地踢在试图抓她脚踝的狱卒小腿骨上!

“嗷!”那狱卒猝不及防,痛嚎一声,抱着小腿踉跄后退。

“按住她!”狱卒头目下令。

更多的狱卒扑了上来,粗壮的手臂如同铁箍,死死地勒住血鸾的腰腹和双腿。

“呃啊!”剧痛和强烈的羞辱感让血鸾浑身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眼中瞬间充血!

趁着这瞬间的失控,另外两名狱卒猛地将她的双臂向后强行反剪,将她的身体死死地按在冰冷的金属刑架上,刑架表面摩擦着她光滑的背脊和挺翘的臀峰,带来一阵冰凉。

狱卒头目面无表情的上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对形如猛禽利爪的钢钩,钩尖锋利,带着森然的倒刺,他看准位置,没有任何犹豫,双手握住钢钩对准血鸾那精致锁骨下方肩窝前方的位置精准地刺了下去!

“噗嗤!噗嗤!”

两声血肉被撕裂的闷响!

钢钩瞬间穿透了皮肤肌肉,精准地卡在了肩胛骨与锁骨之间的缝隙里,钩尖的倒刺无情地刮过骨面!

“啊——!!!”

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席卷了血鸾的全身,她修长的脖颈猛地向后仰起,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喉咙里爆发出凄厉的惨嚎,在空旷的血池殿中回荡。

鲜血瞬间从锁骨下方那两个伤口中飙射而出,滚烫的血液顺着她光洁如玉的胸膛流淌,滑过高耸的双峰,在雪白的肌肤上画出两道刺目惊心的猩红轨迹,最终滴落在冰冷的地面。

剧痛如同海啸,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视野瞬间被血色和黑暗占据,她大口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锁骨处的伤口,带来新一轮的剧痛,冷汗如同瀑布般从她额头、脊背、胸前与臀腿间疯狂涌出,瞬间浸湿了全身,原本莹润如玉的肌肤此刻挂满了细密的汗珠,饱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顶端的嫣红蓓蕾在汗水和血液的浸润下,硬挺得如同石子,微微颤抖,平坦的小腹因剧痛而绷紧,勾勒出清晰的腹肌轮廓,两条修长的玉腿剧烈地颤抖着,足趾死死地蜷缩抠着冰冷的地面。

然而,就在这剧痛几乎要吞噬一切理智的边缘,血鸾猛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力道之大,瞬间将苍白的唇瓣咬破,鲜血顺着嘴角淌下,混合着胸前的血痕,剧痛带来了瞬间的清醒。

那双因剧痛而涣散的瞳孔,猛地重新聚焦,里面燃烧的怒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被这极致的痛苦彻底点燃,她死死地瞪着近在咫尺的狱卒头目那张戴着面具的脸,眼神中的不屈没有丝毫减弱。

“呵……呵……”她艰难地喘息着,嘴角却硬生生扯出一个冰冷而充满嘲讽的弧度,“镇龙卫……就……这点……本事?”声音嘶哑破碎。

狱卒头目依旧是那幅面无表情的模样,只是一挥手,“吊起来。”

“哗啦啦——!”

随着沉重的铁链绞盘发出刺耳的转动声,穿透了血鸾锁骨的钢钩猛地收紧上提,将她赤裸的身体硬生生从刑架上提了起来!

“呃……!”身体骤然悬空,所有的重量瞬间都压在了那两处被钢钩贯穿的伤口上,剧痛如同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骨髓,血鸾眼前一黑,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苦呜咽,她被迫踮起了脚尖,只有最前端一点点的足尖勉强能触碰到冰冷的地面,减轻一丝丝那恐怖的拉扯力,但这姿势,却让她的身体被拉伸到了极致,呈现出一种无比脆弱的姿态。

身体被彻底地拉直绷紧,锁骨下方那两个血洞,正汩汩地向外渗着鲜血,顺着她汗湿的胸壁流下,在饱满高耸的双峰之间汇聚,又沿着深深的乳沟向下流淌,在那平坦紧实、绷出马甲线的小腹上蜿蜒,最终滑入股沟,滴落在她被迫踮起微微颤抖的玉足之间。

饱满的双乳因身体的拉伸而显得更加高耸挺立,随着她痛苦的喘息而微微颤抖,纤细的腰肢被拉得更加惊险,仿佛随时会折断,而那两瓣浑圆饱满、挺翘惊人的臀峰,此刻也因身体的绷直而微微向后撅起,臀肉紧绷,勾勒出完美的弧线,臀缝深处那片神秘的幽谷若隐若现,细软的绒毛被汗水和血水打湿,紧贴在饱满的耻丘上,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完全绷直,从浑圆的大腿到纤细的足踝,每一寸线条都因剧痛和勉力支撑而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剧痛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几乎要将她的意识撕碎,每一次的呼吸都牵扯着锁骨处那深入体内的伤口,带来窒息般的痛楚。

然而,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在剧痛和汗水的模糊下,依旧死死地睁开着,她死死地盯着那狱卒头目,目光如同冰锥,充满了极致的轻蔑,仿佛在说:就这点手段?也配让我屈服?

“嗬……嗬……”血鸾艰难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喘气声,她似乎想说什么,但剧痛让她的声音破碎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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