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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穿越到兽人世界成为两个猫妈妈的养子这件事,母子情深,2

小说:母子情深 2025-09-09 12:07 5hhhhh 6850 ℃

悠真抓住她的腰肢,开始了抽插。人类的性爱不像兽人那样短暂而急促,而是相对绵长和有节奏。他的动作一开始有些生涩,但他很快就找到了感觉。阴茎在她体内律动着,每一次进入都让她身体深处产生一种不同于之前急促冲击的快感。

夜月一开始是完全僵硬的,身体因为羞愧和恐慌而紧绷。她闭着眼睛,不敢看压在自己身上的悠真,身体还在微弱地抗拒着。她的黑猫耳朵紧紧地贴在头皮上,尾巴也蜷缩起来,显示着她内心的不安。

然而,随着悠真持续不断的抽插,那种强烈的生理快感逐渐压过了她内心的羞愧和抗拒。她虽然刚经历过一次高潮,但发情期的身体依然渴望着更多的慰藉。悠真不像兽人那样几分钟就结束,他缓慢而持久的动作,给了她的身体更长时间去感受那种被填满、被摩擦的奇特感觉。

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做出反应。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急促。她感到身体深处被反复刺激,每一次抽插都让她感到一阵颤栗。那种快感像电流一样,从身体连接处扩散到四肢百骸。

夜月发现自己竟然在这种被动的状态下,慢慢地进入了享受模式。羞愧还在,但生理上的愉悦却如此强烈,让她无法忽视。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细微的呻吟,那声音比之前的“喵啊”叫声更加柔和、愉悦。她的黑猫耳朵也微微动了起来,似乎在捕捉和享受着这种新的快感。蜷缩的尾巴也缓缓伸展开来,轻轻地在床单上摆动。

悠真感受到了夜月身体的反应,她身体的放松和细微的呻吟给了他巨大的鼓励。他更加专注于自己的律动,按照自己的节奏在她体内进出。在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困惑羞涩的少年,而是一个完全掌控着母亲身体,给予她快感的男人。而夜月,也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教授,而是一个完全臣服于他身体,从抗拒到享受的母兽。

她半睁开眼睛,湿润的翠绿色瞳孔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悠真,眼神里没有了最初的恐慌和羞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无奈,有顺从,但更多的是,她身体深处无法否认的,正在获得的巨大快感。

夜月口中发出了低低的呻吟,身体随着他的律动而迎合。她那双纤细的手臂,从最初的抗拒变成了环绕住悠真的后背,将他抱得更紧。她修长的黑猫尾巴,原本只是在床单上无意识地摆动,此刻也像是有了生命一样,缠绕住了悠真的大腿,带着一种温柔而粘腻的束缚感。她整个人都攀附了上来,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悠真感受到夜月妈妈身体的变化,那种被完全接纳和拥抱的感觉让他身体的快感更加强烈。他低下头,寻找到夜月的嘴唇。夜月也没有躲闪,任由他吻了上来。他们的唇舌纠缠在一起,湿热而充满情欲,不再是白天亲人间礼貌的亲吻,而是两个身体连接在一起时,自然产生的渴求。吻中,悠真能尝到夜月妈妈身上那种独有的微甜的气味,混合着发情期带来的更浓郁的湿润感。

在唇舌交缠和身体的律动中,夜月的呻吟声也逐渐放开了。她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发出的呻吟从低沉变成了高亢,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愉悦和渴望。她的声音里夹杂着模糊不清的词句,不再是平日里优雅知性的教授,而是完全沉浸在情欲中的母兽。

“嗯……哈啊……悠真……深一点……好棒啊……感觉…唔……来了……”她的声音变得湿润而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颤音,充满了对快感的求索和宣泄。她那平时严谨的语言体系完全崩塌,取而代之的是最原始、最直接的情欲表达。

“这样舒服吗?月妈妈?”悠真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种年轻人特有的冲动和兴奋。

“嗯……舒服……啊啊……不够……悠真君的……好大……进来了……感觉…好棒……”夜月紧紧抱着他,身体在她身下主动迎合。她发出的每一个声音都像是一记重锤,敲击着悠真的大脑,让他感到一种强烈的刺激和成就感。这是他的妈妈,那个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大学教授,此刻却在他的身下,因为他而发出这样充满情欲的呻吟和话语。这种反差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和快感。

“哈啊……全部……进来了……不行了……太舒服了……啊啊……”夜月扭动着腰肢,身体深处那种被完全填满的快感让她颤栗不已。她的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急促,带着一种无法控制的破碎感。她的黑猫耳朵因为兴奋而微微向后撇着,尾巴缠绕着悠真的大腿,不自觉地收紧,仿佛想要将他拉得更近。

她张开嘴,发出急促的喘息,湿热的呼吸喷洒在悠真的脸上。“更快……悠真君……再快一点……月妈妈要不行了……哈啊……要坏掉了……”她带着情欲的催促和求索,彻底放下了平日里所有的矜持和理智。在这一刻,她只是一个被发情期和眼前的快感完全掌控的雌性,向她的养子,向她的“猎物”发出求爱和臣服的信号。

悠真听着她极尽情欲的呻吟和话语,身体里的血液如同沸腾了一般。他加快了速度,更深、更有力地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都伴随着夜月妈妈更加高亢的呻吟和求索,每一次都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活力和不知疲倦。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力量,夜月妈妈柔软湿热的身体完全包裹着他,每一次摩擦都带来强烈而持续的快感。夜月在他身下扭动着腰肢,发出更加急促、更加高亢的呻吟。她身体内部的收缩变得更加频繁和有力,仿佛在不断催促着他的深入和快速。

“啊啊……悠真君……这里……更深……顶到里面了……好舒服……呜……要去了……唔……又来了……”夜月的呻吟声已经完全不加遮掩,充满了最原始的欲望。她的黑猫耳朵因为强烈的高潮而高高竖起,微微颤抖着,捕捉着身体每一个细微的快感。她的尾巴紧紧地缠绕在悠真大腿上,猛地收紧,将他拉得更近,仿佛恨不得将他完全吞入身体深处。汗水顺着夜月的脸颊滑落,她那张苍白的脸上泛着潮红,翠绿色的眼睛半睁着,目光迷离而充满情欲。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着,发出破碎的、带着浓厚情欲的日语词汇。

“好…好厉害…悠真君…啊啊……要…要坏掉了……怎么会……这样舒服……身体…不听话了…一直在…抽搐……”夜月的声音已经完全变形,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快感和震惊。她经历过发情期带来的短暂而强烈的性爱,但从未想过,竟然可以在如此长的时间里,持续不断地感受到这种巅峰的快感。她的身体在她身下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强烈、更加持久。那感觉像是浪潮一波接着一波涌来,将她完全吞没。

“啊啊啊!!!不行了!!!”夜月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和沙哑的高喊,身体再一次剧烈地痉挛起来。她的黑猫尾巴猛地一甩,缠绕在悠真腿上的部分收得更紧。她抱着悠真的手臂也用力收紧,将他紧紧地压向自己。那种身体最深处的抽搐和快感,让她感到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一波高潮刚刚过去,夜月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身体里的欲望和悠真的持续动作,竟然又迅速将她带入了下一波高潮的边缘。她的身体仿佛完全成为了快感的容器,贪婪地吸收着悠真给予的一切。

“哈…哈啊…月妈妈…感觉…感觉怎么样?”悠真在她耳边喘息着问道。

“别…别停…啊啊…人类…人类真是…怎么…这么厉害……唔啊…感觉…好几次了…啊啊…受不了了…悠真君…要我…全部给我…!”夜月半闭着眼睛,带着哭腔和哀求的声音请求着。她的话语里充满了对人类持久性的震惊,以及对自己身体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的无法置信。她从未经历过如此多次的高潮,那感觉让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和颤栗。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拉长,又仿佛在极速飞逝。悠真不知道自己抽插了多久,只知道夜月妈妈一直在他身下呻吟、高潮,一次又一次地达到快感的顶峰。她的身体在他的动作下痉挛、颤抖,却又紧密地缠绕着他,不愿放开。她发出了一声声带着野性求欢和人类情欲交织的呻吟和叫声,仿佛在向他献祭自己的全部。

直到最后,悠真也感到身体里的力量即将耗尽。他低吼一声,将最后一点力气倾泻而出,滚烫的液体喷洒在夜月的身体深处。他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了一声压抑着情欲和疲惫的呻吟,趴在了夜月妈妈的身上。

夜月在高潮过后,身体彻底软了下来。她发出了细微的、满足的叹息。身体里那种狂热的燥热像火焰被浇灭一样,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放松和疲惫。她那双翠绿色的眼瞳,恢复了平日里的温柔和清明,但里面却多了几分震撼和迷离。她搂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悠真,感受着他年轻身体的温度和重量。

她那双黑猫耳朵放松了下来,慵懒地贴在头皮上。修长的尾巴也慢慢放松,只是依然缠绕着悠真大腿,带着一丝满足后的依恋。她低下头,将脸颊轻轻蹭了蹭悠真的头发。

“悠真君……原来人类……做爱……这么厉害啊……”夜月轻声自语,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回味,仿佛还在震惊于刚才的体验。兽人那短暂的性爱,根本无法与悠真这种绵长而多次达到高潮的体验相比。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仿佛被滋润了一样。

她闭上眼睛,手臂收紧了一些,将悠真搂得更紧。那股发情期湿热浓郁的气味,在高潮褪去后,变成了一种柔和而令人安心的味道。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残留的欢爱气息,以及悠真身上属于他自己的独特气味。她感到非常满足,非常安心,仿佛找到了失散已久的港湾。她轻轻地吻了一下悠真的发顶,带着一丝只有母亲才会有的温柔和爱怜。疲惫像潮水一样涌了上来,她将脸颊埋在悠真的怀里,感受着他均匀的呼吸,很快就沉入了无梦的睡眠。

另一边,趴在夜月妈妈身上的悠真,也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身体里仿佛被彻底掏空了一样,却又充满了奇异的满足感。这是他第一次性爱,以如此震撼和出乎意料的方式。他感受着夜月妈妈柔软温暖的身体,听到她轻柔的呼吸声,闻着她身上混合着欢爱气息和母爱的味道。这种感觉让他感到无比安心和放松。他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和自己的养母,发生了如此禁忌的关系。但他心中并没有太多的羞愧,更多的是征服的满足、初体验的刺激、以及在这位温柔的养母怀里获得的,仿佛回到小时候一样的安全感。

他将脸颊贴在夜月妈妈的胸口,听到她有力的心跳声。那声音像摇篮曲一样,哄着他进入梦乡。他用手臂环住夜月妈妈的腰,像是寻求保护的幼崽。在兽人养母温暖的怀抱和二人欢爱后留下的,充满情欲又带着一丝温馨的气息中,悠真也很快睡着了,进入了甜美而无梦的沉睡。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夜月卧室里投下柔和的光带。悠真在温暖的怀抱中半睡半醒,感受到夜月妈妈身体柔软的起伏,以及她身上淡淡的、混合着昨夜欢爱气息和本身体味的柔和气味。他睡眼朦胧中看到夜月安静睡着的侧脸,她那双黑猫耳朵慵懒地贴在头皮上,显得温顺可爱。

没多久,夜月醒来。她习惯了发情期后身体长时间的疲惫和虚脱感,通常需要休养很久才能恢复。但今天,她竟然感到身体异常的轻松和舒适,仿佛那强烈的发情期症状,只用了一夜就完全消退了。她感到震惊,也感到一丝不可思议。她侧了侧身,感受到怀里抱着悠真的身体,以及他们紧密连接在一起的、依然能感受到微弱律动感的结合处。昨夜疯狂而持久的欢爱瞬间涌入脑海。她这才意识到,或许正是因为悠真,这个人类养子的“超长待机”性爱,让她的发情期提前甚至完全结束了。

她微微泛红的脸颊上闪过一丝惊讶,紧接着是强烈的羞愧。自己竟然在发情期失控,和自己的养子发生了那种事情,而且还那样……淫乱地向他求索。回想起那些脱口而出的话语和不受控制的身体反应,夜月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有些尴尬地起身下床,准备去做早餐,顺便希望家务事能缓解心中的尴尬。

然而,当她的脚刚碰到地板时,夜月身体里属于学者的求知欲却忽然占了上风。发情期这么快就结束,这种强烈的生理反应是她作为兽人从未体验过的。难道人类的性爱,除了时间长之外,还有什么别的特殊的生理作用吗?她是个历史学教授,平日里就对各种未知的事物充满好奇,对知识有着近乎贪婪的渴望。现在,摆在她眼前的,就是她作为兽人学者,从未深入研究过的,人类与兽人之间生理差异带来的奇特现象。羞愧感还没有完全消退,但那种“想知道真相”的冲动,却让她的翠绿色瞳孔闪烁出明亮的光芒。她决定,这个问题必须弄清楚。

夜月悄悄地离开了床铺,轻手轻脚地走进浴室,洗漱完毕后,便去了厨房。她换上了一套简单的家居服,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黑猫尾巴有规律地在身后摆动着。她开始熟练地准备早餐。煎蛋、烤面包、煮咖啡……厨房里渐渐弥漫出诱人的香气。然而,一边做着早餐,她一边心里还在回想着昨晚的点点滴滴,以及自己身体那种快速恢复的奇特感受。那股“原来如此!”的震撼,和“怎么会这样?”的困惑交织在一起,让她显得心不在焉。

悠真在夜月妈妈起身离开后不久也醒了过来。他感到身体有些酸痛,特别是腰部。这是过度释放后的正常反应。他躺在床上,看着窗外已经明亮起来的天色,脑子里回荡着昨晚他和夜月妈妈之间发生的一切。羞涩、震惊、新奇、满足……各种复杂的情绪在他心里翻腾。他能闻到厨房里传来的早餐香味,以及夜月妈妈身上淡淡的气味。他穿上散落在地的衣物,走进浴室洗漱。

当他走出房间来到客厅时,看到夜月妈妈正将煎好的鸡蛋盛入盘中。她的背影看起来和往常一样温柔优雅,丝毫看不出昨夜疯狂母兽的影子。但那股飘散在空气中的,混合着蛋香和她体味的奇特气息,却无声地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一切是真实存在的。

“月妈妈,早上好。”悠真轻声问候道。

夜月听到他的声音,身体微微僵了一下,然后转过身来。她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只是那笑容里似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她的黑猫耳朵微微动了动,翠绿色的瞳孔看向他,眼神里带着母性的关怀,但也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探究?

“早上好,悠真。快来吃早餐。”夜月柔声说道,声音听起来和平时一样,只是仔细听,能察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两人在餐桌边坐下,开始享用早餐。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但他们之间的气氛却有些微妙。他们都尽量显得自然,但眼神偶尔相遇时,都会迅速地移开。悠真能感觉到夜月妈妈虽然在吃东西,但心思似乎不在上面。她的黑猫尾巴在身后轻轻地左右摆动着,幅度比平时快一些。

吃过早餐,夜月没有像往常一样准备去学校上课,而是走到沙发边,拿起自己的平板,似乎在查找什么。悠真在旁边看着她,有些疑惑。

“月妈妈,你不去学校吗?”他问道。

夜月抬起头,翠绿色的瞳孔看向悠真,眼神认真而带着一丝跃跃欲试的光芒。“去,当然要去。”她说着,放下平板,走到悠真面前,用一种严肃而认真的语气说道,“悠真,月妈妈有个很重要的问题想请教一个朋友。这个问题……可能跟你有些关系。”

夜月顿了顿,似乎在思考如何措辞。“你知道吗,悠真,通常兽人发情期过后,身体会非常疲惫,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完全恢复。可这次月妈妈……恢复得非常快,只用了一夜,就感觉完全好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悠真的反应。她并没有直接提及昨晚的事情,只是用这种侧面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困惑。

悠真听到夜月妈妈的话,脸色微微一变。他当然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是他,是他的人类身体,是他绵长持久的性爱,让她的发情期这么快就结束了。他感到一丝紧张,也有一些好奇。

“所以呢,悠真,”夜月走到玄关处,开始换鞋,动作干脆利落,一改昨天的羞愧和慌乱,“月妈妈想带你去大学,去见我的同事兼好友,她是生物学教授玛尔玛。或许,她能从科学的角度,解释一下为什么人类和兽人之间,生理上会有这样的差异。这就像一个有趣的课题,让我非常好奇。”她说着,已经换好了鞋,看向悠真,眼神带着学者特有的求知欲,同时也有隐藏不住的,对悠真健康的关心。

悠真看着夜月妈妈脸上流露出的那种对知识的渴望和对自己的关心,内心的困惑和尴尬稍微减少了一些。他知道,也许这对夜月妈妈来说,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冲击,更是学术上的发现。而且,能够这样转移话题,似乎也是一种很好的方式。

“好…好的,月妈妈。”悠真点了点头,也去换鞋。

就这样,在这个有些尴尬又带着新的奇特氛围的清晨,夜月带着悠真一起离开了公寓,前往夜月任教的大学。他们叫了一辆自动驾驶出租车,驶向城市中心。车窗外,兽人都市的景色在他眼前掠过。悠真看着夜月妈妈端坐在身边的侧影,她那双黑猫耳朵在阳光下微微透明,仿佛诉说着某种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秘密。他想,或许这次去大学,能让他更了解这个世界,了解人类和兽人的差异,也能让他,和他亲爱的夜月妈妈,找到一种新的相处模式。

……

车辆平稳地在空中滑行,很快就来到了城市大学区域。高耸的教学楼和充满现代感的建筑映入眼帘,不少兽人学生背着书包进进出出。这里充满了浓厚的学术氛围,和早晨公寓里的温馨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

下了车,夜月自然而然地牵起了悠真的手。“别紧张,玛尔玛教授人很好的。”她温柔地对悠真说道。她的手心温暖而柔软,带着一股淡淡的食物和她自身的香气。悠真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心里安定了不少。

他们走进宏伟的教学楼大门,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和纸张混合的气味。长长的走廊两旁是各种实验室和研究室的门。夜月轻车熟路地带着悠真穿过走廊,走向深处的一个房间。她的黑猫尾巴在她身后有节奏地轻轻摆动着,显示着她内心的平静。

最终,夜月停在了一扇门前,门牌上写着“生物学系 玛尔玛教授研究室”。她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很快就被打开了,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位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的实验室白袍的兽人女性,她身材高挑、气质清爽。有着海豚系特有的流线型身材,呈现青灰色的皮肤光滑细腻,眼睛圆而大,带着海洋生物特有的纯净和学者的好奇。

“哦?夜月?你怎么来了?今天有课吗?”玛尔玛看到夜月,露出了友好的笑容,声音带着一丝水波般的悦耳。她注意到了夜月身边的悠真,圆圆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

“玛尔玛,”夜月微笑着对她点点头,“打扰了。我来找你有点事,顺便带悠真来看看。我有一个关于生理方面的课题,觉得你应该很有兴趣。”她的翠绿色瞳孔里闪烁着学者的光芒,仿佛她不是来解决自己的尴尬,而是真的来探讨一个重要的学术问题。

“生理方面的课题?”玛尔玛的好奇心显然被勾了起来,她看了看悠真,又看了看夜月,圆圆的眼睛里带着明显的探究。“快进来吧,我的研究正进行到关键时候,或许你的课题能给我一点启发。”她侧身让开,将两人迎进了研究室。

房间里摆满了各种精密仪器和装着不知名液体的试管,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和生物制剂混合的气味。玛尔玛请两人坐下,自己则坐到桌子对面,圆圆的海豚眼睛里带着好奇,看向夜月。

“夜月,你说有生理方面的课题?什么情况,让你这个历史学教授都感兴趣了?”玛尔玛微笑着问道,身体微微前倾,显得很感兴趣。

夜月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有些僵硬。她看了一眼旁边的悠真,又看向玛尔玛,翠绿色的瞳孔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尴尬。“这个……说来话长,跟悠真的情况有关。”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她清了清嗓子,试图用更学术的口吻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你知道,悠真不是兽人,他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类。”

玛尔玛点了点头。“当然知道。他就是你和绯樱收养的那个特别的孩子嘛。但这跟生理课题有什么关系?”她的眼神更加好奇了。

夜月深吸一口气,组织着语言。“问题就在于,悠真的人类生理,和我们兽人有很大的差异。特别是……在某些方面。”她说到“某些方面”的时候,脸颊不自觉地开始泛红。她的黑猫耳朵微微颤抖了一下。

玛尔玛的表情变得更认真了些。“某些……?你是说……生殖方面的差异?”作为生物学教授,她立刻联想到了最核心的生理功能。

夜月轻轻点了点头,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没错。而且这个差异,似乎对我们兽人的发情期,产生了某种……意想不到的影响。”她说着,右手抬起,手指在空中画着圈,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玛尔玛的眼睛亮了起来。“发情期?意想不到的影响?这个有意思!你快说说,具体是什么样的影响?”她的学术热情被完全激发了。

夜月更加尴尬了,翠绿色的眼睛有些躲闪。她知道接下来要说的内容非常私人和敏感,特别是在悠真面前。她艰难地开口:“就是……我这次发情期,情况很不寻常。我感觉……它几乎是……一下就过去了。而且,而且……”她说不下去了,脸红得厉害,连耳朵尖都变得通红。

玛尔玛看着夜月通红的脸,又看了看旁边一脸紧张的悠真,略微睁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了然,同时也夹杂着一种类似“你们真会玩”的揶揄。她显然猜到了夜月想表达的意思,于是带着一丝笑意问道:“我明白了,你是说,你们之间进行了亲密行为,然后你的发情期就提前结束了,或者症状减轻了?”她用“亲密行为”这个词代替了更直接的称呼。

夜月像受惊的猫咪一样,猛地缩了一下肩膀,但还是轻轻地、极其微弱地“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原来如此!”玛尔玛恍然大悟,但紧接着,她又问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带着一丝不确定和试探:“那……你们进行的时候,持续了多久?兽人普遍比较短嘛,如果你说‘一下过去’,难道是比我们平均水平更短?是只有……大概一分钟左右吗?这倒是有些短了,不过理论上也可能结束发情期……”玛尔尔玛说着,目光从夜月身上移开,望向了一旁的悠真,带着一种作为研究者的好奇,也带着一丝对这个“一分钟勇士”的探究。

夜月听到玛尔玛的问题和推测,整张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她拼命地摇头,双手在面前比划着,试图否认玛尔玛的猜测。她知道玛尔玛是按照兽人的生理常识来理解,但悠真作为一个人类,他的情况完全不同。

“不!不是一分钟!完全不是!”夜月急切地说道,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比…比兽人平均要长得多!”她说到这里,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她咬了咬嘴唇,伸出右手,颤颤巍巍地竖起了一根手指。

玛尔玛看到夜月竖起的手指,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你刚刚说不是一分钟……难道你表达的是……十、十分钟?难道……一小时!?”玛尔玛的语气充满了惊讶,她知道兽人的性爱时长,能达到几分钟已经很不容易了,十分钟简直是闻所未闻。

夜月听到玛尔玛的猜测,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她再次拼命地摇头,手指颤抖得更厉害了。她的意思是“一夜”,而不是“十分钟”或者“一小时”,但直接说出来让她羞耻得无所遁形。她挣扎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用几乎只有气音的声音,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更久……”

“更久?”玛尔玛重复了一遍,圆圆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看着夜月那副羞窘得快要晕过去的样子,又想到她强调“比兽人长很多”,一个惊人的可能性在她脑海中浮现。她身体猛地绷紧,目光再次转向了悠真。

她仔细地打量着坐在那里,低着头,脸颊也微微泛红的年轻人类少年。他的外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就是一个普通的、略显清秀的年轻人。没有兽人的耳朵和尾巴,肤色和体型也都很普通。然而,正是这个看起来普通的少年,竟然有着能够让兽人伴侣,甚至可能让发情期提前结束的、远超兽人理解范围的“持久性爱能力”?

玛尔玛的眼神逐渐从最初的诧异和不解,转变成了一种生物学教授面对未知物种和未解之谜时,特有的、近乎狂热的求知欲。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她盯着悠真,仿佛他不是一个少年,而是一个等待被解剖研究的奇特生物样本。那是一种对未知力量的渴望,一种想要深入探究、剖析、理解的冲动。

然而,在这种纯粹的学术求知欲之下,还潜藏着一种连玛尔玛自己都可能没有完全意识到的,更加隐秘的情绪。她看着悠真那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线条,看着他因为尴尬而泛红的脸颊,想到了夜月之前提及的“长时间的亲密行为”。这种结合了力量、未知和某种脆弱感的特质,在一个发情期短暂、对长久性爱缺乏体验的兽人眼中,产生了某种奇特的,难以言喻的吸引力。她的目光深处,涌动着一丝连旁人也无法察觉的、类似于探究和占有的情欲。

玛尔玛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露出了一个带着探究和一丝隐藏的兴奋的笑容。“这样啊……‘更久’……”她慢悠悠地重复着夜月含糊的表述,圆圆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悠真,眼神如同扫描仪一般在他身上游走。在她眼中,这个人类少年已经不仅仅是夜月的养子,而是一个值得深入研究的、充满秘密的、“活体样本”。

她收回目光,看向夜月,眼神里已经完全被兴奋的学术热情所取代,只是那眼底深处的那一丝隐晦情欲,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夜月,这太有意思了!我们需要更详细地了解一下悠真的生理特性。或许,人类身上蕴藏着我们兽人从未发现的,关于生理、关于发情期、甚至关于进化的秘密!”玛尔玛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提高,她搓了搓手,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她的研究了。

她让悠真坐在一个检查椅上,自己则戴上了一副薄而透明的手套。她的圆圆的海豚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眼前的悠真是一座等待她挖掘的宝库。她开始用一种非常专业和认真的态度,对悠真进行初步的检查。

“嗯……骨骼结构和我们兽人有细微差异,但基本形态一致。”玛尔玛一边检查,一边低声记录在她的平板上。“肌肉纤维的密度似乎也略有不同……这是长期缺乏运动导致的吗,还是人类普遍的特征?”她用指尖轻轻按压悠真的手臂和腿部肌肉。悠真感到有些不自在,但还是配合着玛尔玛的检查。

玛尔玛接着检查了悠真的五感,触摸他的皮肤,观察他的瞳孔,甚至让他发出声音,测试他的声带。她的动作流畅而准确,完全是一个严谨的科学家在进行研究。她还不时地提出一些问题,询问悠真在原来世界的身体感受和习惯。悠真尽可能回答,尽管有些问题让他感到困惑。

就在玛尔玛全神贯注地进行检查时,研究室的门被敲响了。历史学系的主任探头进来,看到夜月,立刻眉开眼笑。“哎呀,夜月!真是巧了!我正找你呢!学校最近整理历史文献库,急需人手分类校对,特别是关于古代社会结构那些部分,你是专家啊!帮帮忙,就一会儿功夫!”

夜月听到主任的话,脸色有些无奈。她看了看主任,又看了看正在给悠真检查的玛尔玛。她知道玛尔玛一旦投入到研究中,就非常专注,轻易不会停下来。但主任的请求又很难拒绝,毕竟是直属领导。而且,或许离开一会儿,也能缓解她和悠真之间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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