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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首教学之后,伏地挺身作品二创集

小说:伏地挺身作品二创集 2025-09-09 12:07 5hhhhh 53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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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首教学》

      ——纪念阿司匹林女士和她的两位千金

作者:扑热息痛

站在“万事通”阿司匹林家门口,我吞了一口口水,然后伸手按响了门铃。万事通家住在一栋独门独户的小别墅里,门前还有精心修剪的花园和篱笆,玫瑰的香气随着微风进入我的嗅觉。她的博学和睿智是我特地造访的原因,为了表达慎重,我今天还特意穿了新买的白衬衫和短裙,画了淡妆。

门很快开了,一位中年女性微笑着和我对视,看样子她就是阿司匹林本林了。阿司匹林穿着松软的居家服,虽然据推测已经有四十多岁了,脸上仍然一点皱纹都没有。

“你应该就是扑热息痛小姐吧。”阿司匹林迎接我进了屋,屋里装潢简洁而雅致,地板明亮不染尘埃。

“阿司匹林女士,您好。”我连忙说道,“这次真是麻烦您了。”阿司匹林的举手投足间透露着一种优雅,或许是这种从容让来咨询的人从心底里相信她说的话。

“请问你需要什么?”阿司匹林将我安顿在椅子上,然后向厨房走去,“红茶还是咖啡?”

“红茶吧。”我没有多想,便说道。不一会,阿司匹林端来一杯冒着热气而清澈浓郁的红茶来,坐在了我的对面。“我看了你寄给我的小说了。”她恭维道,“真想不到有名的snuff作家扑热息痛竟然是这样美丽的女士。”

“您过奖了。”她的话让我双颊有点发热,我微微低头。“我哪里著名了?只不过是瞎写而已。倒是您,附近的人都来找您求助,您可谓是博学而热情啊。”

“都是一些小事情而已,举手之劳。”阿司匹林回应道,“不过我想你来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吧,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呢?”

“是这样的,”我坐直了说道,“我最近想要写一篇斩首的文章,但我没有写斩首文的经验。我感觉我不论怎么写,都没办法完全地抓住斩首过程的迷人神韵。请问您可以给我一些宝贵的意见吗?”

“这些我都可以帮你,”阿司匹林说道,“但你真正想要的其实是能震撼你的心灵的东西,而每个人的关注重点都是不一样的。”

我没有回话,默默地思考阿司匹林话中的含义。此时门铃再次响了,阿司匹林起身去将门打开,只见外面一个高中生和一个初中生模样的两位女孩,手拉着手站在门外。她们都穿着各自的校服,背后还背着书包,看样子是刚从学校回来。

“这是我的女儿,布洛芬和银铎美欣。”阿司匹林向我介绍,“大女儿布洛芬正在上高二,而小女儿美欣今年就要中考了。”

“姐姐好。”两个小女孩乖巧地问好道。

阿司匹林却拉着小女儿的手,然后朝大女儿和我招了招手,“女士,我们到后院给你看个东西。”

我疑惑地跟在后面,一行人一路穿过客厅到达后门,只见后门外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推开门走进去,里面摆放着几台高高低低的被布盖着的东西。我看了看阿司匹林的两个女儿,她们的表情告诉我她们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并不比我更了解。

我试探着开口道:“请问,您要给我看什么呢?”

“艺术源自生活,”阿司匹林说道,“而生活中能给予你震撼的东西在作品中依旧可以。”她一边说着,揭开了第一块幕布,露出下面的东西,是一节粗大的从中间锯断的木桩,截面被修整得十分光滑,而插在它上面的是一柄锋利而沉重的手斧。

“我将给你展示第一种处刑方式。”阿司匹林一边说着,一边朝自己的大女儿挥挥手。大女儿顺从地走到母亲面前,在她的帮助下脱掉衣服,露出青春的裸体。她跪在木桩前,朝前趴下,伸长脖子,将下颌放在木桩的另一端。阿司匹林将女儿的长发细心地拨到一旁,露出雪白的嫩颈,并拿出一根绳子将女儿的双手捆在身后。布洛芬苗条的腰肢激动地上下起伏着,她此时似乎想到自己即将作为教学用具被亲生母亲斩首的事实,身体处于极度的敏感中,还顽皮地扭动了两下小屁股。

阿司匹林轻声对小女儿说了两句什么,小女儿便走到姐姐身后,跪坐着伸出手在大姐的私密部位摆弄起来。布洛芬正在自我陶醉中,突然受到这样的外部刺激,便忍不住呻吟起来,下面的淫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大腿流淌到地上。银铎美欣见姐姐的样子十分有趣,于是便撩起浏海,俯下头去,舌头像是小猫喝水一样逗弄着姐姐的花蕊。布洛芬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终于到达了一个巅峰。她仰起脖子亢奋地喘叫,小穴里则朝外喷出一股清澈的粘液,喷了妹妹一脸。

早已在旁边准备的阿司匹林看准时机挥落斧头,锋利的斧刃瞬间切断了布洛芬细小的脖颈。布洛芬的小脑袋失去平衡朝前滚去,脸上似乎还带着高潮的余韵。而她无头的身体则猛地挺立起来,断颈处泼洒出两道鲜红的血柱,洋洋洒洒地伴随着失禁的尿液散落在地上。被束缚在身体上的双臂不停地扭动,整个躯干都好似要挣脱那根绳索一样,将胸前尚在发育的小白兔摇晃得变了形。过了足足有一分钟,布洛芬跪坐着的身体才失去了动力,软绵绵地倒在了自己制造的狼藉血泊中。

这美妙的景象令我奋笔疾书,试图将自己此时的千丝万绪都记录下来。瞥见布洛芬停止抽搐,我抬起头来,真诚地对阿司匹林说道:“真是太谢谢您和令千金了。”

“你先别急着谢。”阿司匹林从木桩后面我看不见的位置拿出一柄长长的武士刀,然后对着空气连鞘空挥了两下,“这才是第一部分,下面我接着给你展示另一种热门的处刑方法。”

难道……我惊讶地看着初中生模样的银铎美欣脱光了沾着血迹的制服,走到姐姐身后,蹲下来将双腿岔开,然后小手伸向自己已然湿润的私处。她此时的目光正看向自己刚刚被斩首的姐姐。

她竟然在对着姐姐的无头尸体手淫……我认真地观察起来。妹妹的行动有一种文静的美,即使此时的自渎也显得不温不火,只有偶尔从她嘴里传出来的轻哼显示出她此时的亢奋。她又将另一只手伸到自己的鸽乳上,用力地揉捏着。可能是由于之前姐姐的死带来的刺激,银铎美欣很快便自行攀上了高峰。她猛地向前挺起幼嫩的小腹,仿佛展示她此时红肿的阴唇一样。而阿司匹林则猛地挥动手中的武士刀,然后又收回了刀鞘里,此时银铎美欣还带着迷离的表情。

突然,妹妹的脖子上出现一道红线,然后在她和我惊讶的眼神下,那道细缝慢慢裂开,然后她的头朝前滚到了地上。她空余出来的颈部则宛如天女散花一般抛洒出万千朵红色的水珠,将附近渲染成粉红色的世界。在这样粉红色的帷幕下,或许是由于斩首带来的痉挛,她的手还停留在生前最后的位置,依然执行着主人最后的命令,用力而有节奏地扣弄着小女孩自己的敏感部位。血纷纷扬扬地滴落在地上,将土地染成微微泛红。过了不久,这个小女孩也像是她姐姐一样,无力地向前栽倒,成了一具可爱而乖巧的无头女尸。

我拿着笔的手在颤抖中持续书写,纸面已逐渐被银铎美欣的血滴浸染。阿司匹林此时却走到我面前,拿出一把小刀交给我。然后她坦然地解下衣衫,露出自己成熟而有韵味的曲线。虽然已是两个青春期孩子的母亲,但她的肉体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

她拿起小女儿掉落在地上的头颅,然后坐在沾上了两个女儿血的木桩上。“扑热息痛小姐,接下来我将向你展示斩首的一种变体:割喉。不过这个过程不得不让你帮一个小小的忙。”她解释道,“如果你还对博大精深的斩首之道的另一个分支感兴趣,你可以揭开另一个幕布作为参考。”

她将小女儿小巧的头颅凑到自己大张的双腿内,“能不能请你在我高潮的时候割开我的喉咙呢?这对于你来说应该不是困难的事情,我不会挣扎的。”她笑着说道,仿佛这是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

近距离目睹两颗头颅落地后,对此时的我来说,阿司匹林的邀请就像定言令式般,没有反驳或违抗的空间。“请问我可以录像吗?因为我没法一面杀死您一面记录文字。”我请求道,她点点头。于是我从提包里拿出照相机,立在窗台上朝着这里拍摄。

那把锋利的尖刀沉重得像一块铁块,我拿着它,迈着沉重的步伐缓慢走到阿司匹林背后。她将女儿的鼻子凑近自己的下体,用鼻尖揉搓着自己的敏感区。成熟的女人做起事情来没有小女生那样顾忌,她放开嗓子开始浪叫起来,经验丰富的阴道内流出一股股淫水,将银铎美欣的臻首彻底打湿。她一边按动着头颅,一边踢蹬着两条洁白而肉感的双腿,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她似乎到达了顶峰,两只双腿仿佛缠绕腰肢一样将女儿的头挤向自己的体内,喷射而出的淫水打在银铎美欣的脸上然后弹开。

我找准时机,用力划下手中的利刃,一股突破感传来,随后则是温热的感觉。我伸长脖子查看,只看见鲜血从阿司匹林被切断的喉管里顺着切口汹涌而出,宛如一眼泉水一样顺着雪白的肌肤曲线流淌到地上。阿司匹林的嗓子里传来越来越弱的咳嗽声,而她的身体开始小幅地扭动,双腿也开始不停地踢蹬。血流的速度越来越慢,我用余光看到怀中的女士眼睛渐渐闭上,而她的尿道则流出一小缕清澈的尿液。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亲手杀人。某种原始的力量似乎正在我体内绽放。我急忙放下尚有余温的房主的尸体,小跑着去看自己录下的珍贵影像。阿司匹林在视频中的最后一刻仍然保持平静,但她喉头的血潮对着镜头正面喷洒的画面令我陷入狂喜。我感觉自己的脸孔正在不由自主地狰狞微笑,如果现在有别人在场,一定会被我吓到。

我立即拿出笔记本电脑,盘坐在血液和尿液蔓延的地上开始打字。今天下午的经历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创作体验,只要直接改编后写出,一定能大受欢迎。她们的生命将升华成我的杰作。

我此时异常亢奋,输入速度越来越快,直到阿司匹林生前的话猛地敲击我的脑门,使我不得不突然停下。我必须去看看那个“另外的分支”是什么。

我放下笔记本,然后起身走到第二个被幕布盖着的物件面前,伸手扯下了遮挡的布。只见随之出现的是一台金属制成的断头台,显然是电磁驱动的。

断头台冰冷的光芒在我瞳孔内闪烁,于是我明白了:这是阿司匹林女士为我上的最后一课,她真是一位伟大的老师。在她的引导下,我不仅见证了斩首的过程,最终还将成为这场艺术盛宴的最后一部分。我已经目睹了布洛芬和银铎美欣的死亡,甚至亲手结束了阿司匹林的生命。那么现在,这一切的终结,难道不该是我自己的头颅被斩下吗?多么合情合理的结局啊!我已经是这间屋子里唯一的活人,那么这座断头台,难道不正是为我准备的吗?

我露出满意的笑,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叠整齐放在一边。微风拂过我的皮肤,绽开的血泊沾湿了我的脚趾。我感受了一会儿在户外赤裸的舒爽,然后俯身躺在断头台木制的支架上。

我移动身体,将首级伸过断头台的圆孔,从挡板另一端看向地面。我的手边是一个塑料按钮,而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伸向自己的私处。我撅起屁股来跪坐在挡板上开始手淫,而很快我就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还未关闭的照相机完完全全拍下来,这令我立马达到了高潮。巨大的快感冲进我的大脑,让我切身体会到刚才阿司匹林母女的感受。

我朦胧间按下那个按钮,随后便听见上面哗啦啦地响动,然后是咚地一声巨响,整个世界都倾覆了。我感受到自己的首级撞上了地面,而断头台挡板的另一面,则有一具无头女尸剧烈地挣扎着。那具女尸很快从断头台上跌落,断颈涌出的鲜血撒了一片。

我伸出舌头,能微微舔到自己流出的鲜血,咸的。

我突然意识到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现在我被斩首了,也就代表我的小说永不会完成了。

——如果有人能够发现我们四人的尸体,并且续写完我未竟的作品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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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厅里,女主人用来招待那位初次造访的年轻女作家的红茶尚未喝完,已经完全凉了。墙上的挂钟仍在滴答作响。两个孩子的房间里,书包中还装着她们待写的家庭作业。但这些物品的使用者再也不会回来了。整间屋子陷入了深深的寂静中,只有风声从窗外传来。

四个刚刚还活生生的生命,就在这个下午,静悄悄地躺在后院一片片血和尿的混合液中。她们的身躯和表情不同的首级散落在各处,夕阳照在她们脸上,显出一种神圣的静谧。

2024.6.25

《扶地文学》2024年第10期

2

叶婷申合起手上的最新一期《扶地文学》,一口气吐出一串评语:“这篇《斩首教学》居然也能入围2024年度最佳短篇的短名单,现在的文学水平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作者在结尾把自己写上断头台,想让人以为她真的死了。问题是大家都知道她当然没死,否则哪来的这篇小说?这不是忽悠三岁小孩么?”

北高学园的文艺社教室里只有叶婷申和钱赤豆两人,后者低头看着另一本文学杂志,没有接话。叶婷申自顾自地继续说:“扑热息痛这个青年作家,说穿了还是水平不够。2024年还在写斩首和割喉这种古典处刑方式,还需要别人真的牺牲才能写出一篇像样的作品。说什么标榜‘真实体验’,这不是上世纪日本私小说的套路么?只是想象力贫乏的托辞而已。”

钱赤豆微微抬起头:“你这样说,也有点太苛刻了。虽然小说的题材比较传统,但至少她努力去体验和记录现实了。”

叶婷申随手放下杂志,拿起手机:“但她耗费了三条命,也不过是写出这种水平的作品。再说了,用文学表达快美,在现在这种时代还有什么必要?看这种小说还不如去看处决视频,扑热息痛要是把她割断阿司匹林喉咙的视频放出来,我看有趣得多。”

钱赤豆平静地说:“虽然我们生活在短视频时代,很多女性宁愿看处决视频然后手淫取乐,但文字还是有它独特的力量。它能表达一些更抽象、更细微的东西。”

叶婷申说:“好吧,你说的也许是对的。但我怀疑扑热息痛这种水平的作家,真能表达出你喜欢的那种更抽象、更细微的东西吗?我感觉你将来能写得比她更好。只不过……”她停顿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你和我得先活过今年的学园祭。”

钱赤豆愣了一下,然后报以微笑,没有再说什么。

3

扑热息痛离开《扶地文学》主办的青年作家创作座谈会现场,步行回家的路上,想到这里距阿司匹林故居不远,于是绕了几个弯,再次来到那间小别墅前。

房子正面和数月前没有不同,庭院草木仍然保持整齐,只是换了一块崭新的名牌,写着新主人的名字。扑热息痛知道,因快美自杀或处决而绝户的家庭,房屋会被政府收回再分配,在世上生活过的痕迹很快就会消失。

扑热息痛不想打扰房子的新主人,她只伫立了几分钟,回想那天下午的事。她在这间房子的后院赤裸感受微风,用手指抚摸断头台冰冷的金属外表,正准备躺上去时,“小说还没写完”的刺痛和阿司匹林“另一个分支”的温柔嗓音像两把刀剑在脑中相击。她记得自己僵直地在断头台旁站了好一会儿,转身折返到万事通的尸体旁,对着安详闭上眼睛的她说:“阿司匹林小姐,你向我展示了死之美,可是还没教我怎样用文字表现它……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该在此结束吗?”她和阿司匹林这一生一死的两具美丽裸躯相拥,然后她一面揉捏阿司匹林丰满的双乳,一面吻上她的嘴唇。

阿司匹林双唇冰冷的触感让扑热息痛一震,也让她暂时脱离了沉浸在快美中的精神状态。她站起来,望向四周的血池和残躯,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的铁锈味。

——这一切是阿司匹林的伟大作品,但不是我的。比起成为这伟大作品的一部分,我更想……

扑热息痛将阿司匹林的尸体拖到木桩前,把她的头放在上面,再拿起斧头,模仿阿司匹林斩下布洛芬首级的动作,一举挥下。由于扑热息痛的经验不足,加上阿司匹林已被割喉,她的颈部切面并不平整。

扑热息痛举起连着一截骨头和几条细碎肉片的首级,又吻了吻,说:“阿司匹林小姐,我知道你希望我和你们一起去,融入你的作品。但我比你想象的更加卑鄙。比起成为这伟大作品的一部分,我更想剽窃你的作品,将这一切署上我的名字。”

她迅速穿起衣服,收拾东西,又找了一块布,将阿司匹林母女三人的头颅包起来。离去前,她联络了环卫工人,请她们来清理这一户人家的尸体。

阿司匹林、布洛芬和银铎美欣的头如今已由专门的匠人将切面平整并塑化,安置在扑热息痛的书架上,凝视着她写作。深夜,她还会用双腿缠住阿司匹林的头颅,用她的鼻尖摩擦自己的秘处,就像阿司匹林用银铎美欣的头做过的那样。一想到以这一家三口生命换来的作品竟没能得到年度最佳短篇首奖,扑热息痛就觉得郁闷。

“等我拿到更高的奖项,我就可以无憾地上断头台了。如果我这个无耻的剽窃者真的怎么写都一事无成,那么我答应你,等我到了你这个年纪也一定会上断头台,和你们在一起,好吗?”扑热息痛捧着阿司匹林的头,再次把舌头伸进万事通女士那已无法制造唾液的口中。

作者说明

本文第1部分内容改写自伏地挺身《斩首教学》,大概七成以上内容相同,主要是视角改为第一人称。这是她至今最后一篇作品,发表于2019年11月21日。《斩首教学》属于伏地挺身的“药不能停”系列作,角色名都是药名,可能读起来有点搞笑。第2部分出场的叶婷申和钱赤豆则取自她的另一篇作品《伏地县立北高学园祭纪实》。

我认为《斩首教学》原文的情节浑然天成,作为冰恋文,很巧妙地模糊了背景,让读者无法判断世界观,使得故事的荒诞感和冲击感拉满。结局后院四具艳尸的画面也充满余韵。我很想改写,但实在无力构思同等水平的情节。最终,我只能狗尾续貂,写出一条if线:“如果扑热息痛没死,将这个下午的经历写成小说,会发生什么事?”,也就是本文的第2部分和第3部分。由于这样的续写无法让世界观保持模糊,而且情节很短,因此可能不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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