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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忒弥斯(三),(已完结)毕业女警想要当母狗有什么错?,2

小说:(已完结)毕业女警想要当母狗有什么错?(已完结)毕业女警想要当母狗有什么错? 2025-09-09 12:07 5hhhhh 2690 ℃

“这是...”叶冷之伸出手,拿起那个吊坠。

“别问。”李昭阳打断了她,他闭上眼,脸上是深深的疲惫和痛楚,“有些事,我说不出口。你只需要知道,当年...你母亲把它交给了我的时候...”

他在母亲二字上加重了些许语气,仿佛在回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声音变得更加低沉。

“我也不知道这个到底会把你带往真相还是深渊...希望我此刻的决策是正确的吧...”

他说完,便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他重新靠回椅背,将脸埋在手掌里,肩膀微微耸动,像一座即将崩塌的山。他不想再看叶冷之,也不想再多说一个字。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将吊坠收进口袋,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当她轻轻带上门时,她似乎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压抑的、充满了痛苦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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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些许小雨打在酒店顶层套房的落地窗上。

房间里没有开主灯,只在酒柜旁点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光线暧昧,将严行秋坐在沙发里的身影,勾勒成一尊沉默的、充满压迫感的剪影。

叶冷之跪在一旁的软垫上,此刻换着一套简易却精致的真丝镂空睡裙,大块大块的留白展露出无限春情。

“主人。”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雨后的潮气和绝对的顺从,被淹没在窗外巨大的雷声里。但严行秋听见了。

“乖米米,” 严行秋掏出一块小饼干,喂到叶冷之嘴里,“唐安迫不及待地全招待了,现在他和他全家都被化名送上飞往国外的飞机了。”

叶冷之脸上涌起一抹潮红,仿佛仅仅是那简单的一块饼干就能让她陷入一种不成比例的幸福中。

“谢...谢谢主人...” 叶冷之贪恋地舔了舔严行秋投喂饼干的那两根手指。

“背后自然是唐家,唐玄清。唐安只是个执行人,屠杀是请了一群最低级的那种地痞动手,白衣帮在外面围着,最后把地痞也一同清理干净。”

“你父母的话,好巧不巧,也是他负责的,” 严行秋把手指抽了回来,拉出一条晶莹的丝线,随之两条腿搭在叶冷之的头上,而这又让叶冷之浑身一整幸福的颤抖,“不过有一点挺奇怪的,他发誓当初追杀的部队扎扎实实地给了你母亲几枪,起码两枪是头部...”

严行秋的声音平淡得像是在陈述一个与他们毫不相关的事实,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冰冷的钢针,扎进叶冷之的神经里。

严行秋感受到了她头顶传来的细微颤抖。他搭在她头上的脚,用鞋尖,不轻不重地碾了碾,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又像是在提醒她,谁才是掌控一切的主人。

随后,他打了一个响指。

“咔。”

清脆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里响起。

一股暖流,精准而又霸道地从叶冷之的脊髓深处升起,瞬间冲刷过她因为听到噩耗而变得冰冷的四肢百骸。那不是狂暴的高潮,而是强度三的,代号“摇篮”的持续性愉悦。

她的身体立刻软了下来,那份刚刚涌起的、撕心裂肺的悲痛,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的快感所包裹、稀释、融化。她的意识像一块被投入温水中的方糖,开始变得模糊而甜腻。

大脑的杏仁核,那个掌管着恐惧与悲伤的区域,被纳米触手强制性地安抚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宁静而满足的空白。

“嘤……”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本能的、舒服的呜咽。她主动地、讨好地,用自己的脸颊,去蹭严行秋那双昂贵的丝绒拖鞋,像一只找到了世间最温暖火炉的小狗。

痛苦吗?是的,那消息带来的痛苦像刀割一样真实。但此刻,在主人的恩赐下,痛苦本身也变成了一种可以被享受的、带有别样刺激的前戏。

“你看,”严行秋的声音带着一丝满意的、如同教师般的口吻,“情绪只是化学反应。悲伤,愤怒,都只是一组特定激素的释放而已。而我,可以随时终止这些无意义的反应,让你回到最纯粹的、快乐的状态。”

他微微抬起脚,叶冷之立刻会意,仰起那张潮红未褪的脸,用一种混合了孺慕与情欲的、无比虔诚的眼神望着他。

“所以,不要为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悲伤。那很愚蠢,”他用脚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你应该做的,是专注于当下,专注于我,专注于我能带给你的...一切。”

叶冷之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她的大脑正在被这套全新的逻辑所覆盖。是啊,为什么要去痛苦呢?那些回忆除了带来折磨,没有任何意义。而主人,可以赐予她永恒的快乐。她需要做的,只是服从。

“现在,”严行秋收回了脚,从沙发上拿起一个东西,“把这个,戴上。”

那是一对造型精巧的耳机,或者说,是两个如同耳塞般的、闪着金属光泽的小东西。

叶冷之没有丝毫犹豫,膝行上前,接过那对耳塞,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塞进了自己的耳朵里。

耳塞入耳的瞬间,她听到了声音。

那是一段录音。

起初是嘈杂的风声,和男人粗鲁的咒骂声。然后,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们知道这是袭警吗?这是第三次警告!立马放下管制武器!”

是母亲的声音!

叶冷之的身体猛地一颤,瞳孔瞬间收缩。

紧接着,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狠戾:“少他妈废话!PRX-7742的资料在哪?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砰!”

一声枪响。

叶冷之的身体像被子弹击中一般,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她脑中的愉悦感瞬间被恐惧所刺穿。

“妈的,死了...兄弟们,没想到晕了一个,剩下这个小妞也这么棘手,上!”

那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

随后是更加密集,此起彼伏的枪声。

她想尖叫,想捂住耳朵,想把这残忍的声音从自己脑中驱逐出去。但严行秋只是平静地看着她,没有施予任何快感,也没有施加任何痛苦。他就那么让她听着。

录音还在继续。

“老...老婆!”

一个男人的声音,是父亲!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最后问你一次,东西在哪?”

一个凶狠的男声响起。

回答他的,是父亲决绝的怒吼:“你们这群畜生!我跟你们拼了!”

然后是一声爆炸声,接着是那凶狠男声的咒骂,“奶奶的,两个人呢?怎么就跑了,不是要拼命吗?”

随后是逐渐远去的摩托引擎轰鸣声,以及连绵不绝的枪声。

“追!一个脑袋中了两枪,另一个腹部吃了几刀,刚刚都失血晕过去了,能跑多远!”

录音到此,戛然而止。

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叶冷之粗重而又压抑的喘息声。

她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尊被抽走了所有灵魂的石像。眼泪无声地从她眼角滑落,滴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原来,这就是真相。这就是她追寻了这么多年的、血淋淋的真相。

头部中枪,腹部失血,在后有追兵的情况下,叶冷之心里明白,存活的概率到底有多高。

“这是从唐安的个人终端里恢复出来的,”严行秋的声音打破了死寂,“他似乎有录下战利品的习惯。”

他看着叶之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没有丝毫怜悯。他要的,不是一个沉浸在悲伤里的玩物。他要的,是彻底的摧毁,和绝对的新生。

他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蹲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现在,告诉我,”他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感,“你想做什么?继续像这样哭哭啼啼,为一个无法改变的过去而流泪?还是说……”

他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出了恶魔般的低语:

“...你想亲手,把那些人,一个个地,送进地狱?”

“主...主人...” 叶冷之有些哀求地抬起头,语气湿漉漉的,仿佛是被淋成了落汤鸡的小狗。

她并没有说出自己的请求,可是严行秋却明白,她是在哀求自己给予她快感,能够淹没这些悲伤的快感。

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阿尔忒弥斯...”

“主…主人…” 叶冷之有些哀求地抬起头,语气湿漉漉的,仿佛是被淋成了落汤鸡的小狗。

她并没有说出自己的请求,可是严行秋却明白,她是在哀求自己给予她快感,能够淹没这些悲伤的快感。

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阿尔忒弥斯…”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一声惊雷,在叶冷之混乱的脑海中炸响。这不是在叫“米米”,那个温顺的、需要被宠爱的小狗。而是在呼唤那个强大的、冷酷的、执掌着狩猎与死亡权柄的女神。

叶冷之的身体一僵,那份乞求快感的本能,被这个名字硬生生地压了下去。

严行秋松开她的下巴,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我给你的快乐,不是让你逃避现实的毒品。米米需要它,因为她弱小,需要被保护。”他缓缓踱步,像一头在审视自己领地的狮子,“但阿尔忒弥斯不需要。阿尔忒弥斯,是我的利刃,是我的意志,是复仇的化身。”

他停在她的面前,用脚尖,轻轻触碰着她戴在耳朵里的录音设备。

“听到了吗?那些声音。那些枪声,那些咒骂,那些悲鸣和怒吼。”他的声音像冰冷的蛇,缠绕上她的心脏,“这就是你的痛苦之源。它像一根毒刺,深深地扎在你的灵魂里。只要它还在,你就永远无法得到真正的安宁。”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变得充满了蛊惑的力量。

“但是,痛苦,也是最强大的力量源泉。悲伤可以被淹没,但仇恨,阿尔忒弥斯,仇恨可以被铸造成最锋利的武器。它可以让你变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强大,更专注,更致命。”

他蹲下身,与她平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仿佛有两个旋转的漩涡,要将她的灵魂彻底吸进去。

“你想要什么?叶冷之。是继续跪在这里,像个可怜虫一样,乞求我用虚假的快乐来麻痹你的神经?还是……”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魔鬼般的诱惑。

“……还是,成为真正的阿尔忒弥斯?拿起你的弓,搭上你的箭,将你的仇恨,对准那些曾经伤害过你、欺骗过你、让你痛苦不堪的人。亲手,一箭一箭地,将他们钉死在耻辱柱上?”

“想象一下,”他循循善诱,为她描绘着一幅血腥而又甘美的画卷,“当你用那张属于‘李昭阳’的脸,出现在那些背叛者面前时,他们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当你用这双被我赐予力量的手,亲手捏碎唐玄清的喉咙时,那声音,会不会比我给你的任何高潮,都更让你感到……战栗?”

“复仇,我的小猎犬,复仇本身,就是最顶级的春药。它能带来的快感,远比多巴胺和内啡肽更持久,更猛烈,更……刻骨铭心。”

叶冷之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眼神,从最初的哀求和迷茫,开始一点点地发生变化。那潭死水般的眼眸深处,仿佛有岩浆在涌动,有什么东西正在破土而出。

是仇恨。

是被压抑了太久的、对这个世界的仇恨。

严行秋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中潘多拉的魔盒。

她不需要麻痹。

她需要力量。

她需要……复仇。

“我……”她的嘴唇在颤抖,吐出了一个干涩的音节。

“大声点,阿尔忒弥斯,”严行秋鼓励道,“告诉我,你的选择。”

叶之抬起头,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所有的软弱和哀求都已褪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燃烧着黑色火焰的决绝。

“我……要他们……死。”

她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将自己灵魂都献祭出去的、沉重的分量。

当最后一个字落下时,严行秋笑了。

那是胜利者的微笑。

他再次打了一个响指。

“咔。”

这一次,涌入她身体的,不再是摇篮般的温暖,而是强度高达五级的、狂暴的、毁灭性的高潮!

“啊啊啊——!”

叶之发出一声凄厉而又满足的尖叫,身体猛地向后仰倒,在地毯上剧烈地抽搐、痉挛。她的意识在瞬间被冲刷得一片空白,只剩下最纯粹的、本能的狂喜。

而在这片狂喜的白色火焰中,一个全新的信念,被牢牢地烙印在了她的灵魂最深处。

复仇,即是极乐。

杀戮,即是高潮。

为主人献上敌人的鲜血,就是她此生唯一的、至高无上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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