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霄已经在丽莎与汤姆之间往返很久了，几乎单数周丽莎，双数周汤姆。丽莎有所察觉，但她比较开放，在星尘污染的世界里，人们的道德观念各异。赤霄曾提过一次，丽莎则暗示没关系，其实高中时丽莎早就察觉汤姆对赤霄有意思，而且赤霄觉得，丽莎可能早就瞒着他处有其他对象。

晨曦如一层薄纱，轻柔地穿透单人宿舍那略显陈旧的窗帘，将斑驳的光影洒在汤姆的睡颜上。汤姆的呼吸平稳而深沉，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梦中邂逅了什么美好的场景。赤霄缓缓抽离被压得有些发麻的手臂，动作轻得如同怕惊飞一只栖息的蝴蝶。汤姆在睡梦中微微皱眉，无意识地伸手按在了赤霄的胸肌上，那力道不大，却让赤霄的心中微微一动。

赤霄看着汤姆熟睡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深知自己已无法回头。莫里森洗脑了赤霄，让赤霄慢慢觉得权力才是这个世界的通行证。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为了给东海联邦复仇，他不得不利用身边的一切资源，包括汤姆。赤霄轻轻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抚摸着汤姆的头发，那柔软的发丝从他的指尖滑过，带来一丝别样的触感。他的手指顺着汤姆的额头慢慢下滑，划过眉毛、眼睛、鼻梁，最后停留在汤姆的嘴唇上。汤姆的嘴唇微微嘟起，带着一丝孩子气，让赤霄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汤姆在睡梦中动了动，身体往赤霄怀里蹭了蹭，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赤霄的腰。赤霄的身体瞬间僵住，他能感受到汤姆温暖的体温和均匀的心跳。这一刻，他仿佛忘记了所有的权谋和欲望，只想沉浸在这片刻的温存之中。然而，理智很快又将他拉回了现实。赤霄咬了咬牙，轻轻推开汤姆，但动作却又带着一丝不舍。

赤霄重新躺下，将汤姆轻轻搂在怀里，感受着他的呼吸和心跳。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汤姆的后背轻轻摩挲着，仿佛在安抚着一个孩子。晨光透过单人宿舍那略显陈旧的窗帘，斑驳地洒在汤姆脸上。他眼皮微微颤动，似是要从那甜美的梦境中苏醒。赤霄察觉到身旁人的动静，原本有些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他轻轻侧过身，目光温柔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看向汤姆。

汤姆缓缓睁开眼睛，睡眼惺忪间，看到赤霄近在咫尺的脸，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起这么早干嘛呀？”赤霄伸出一只手，轻轻抚上汤姆的脸颊，安抚道：“今天星期天，没课也没训练，继续睡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这略显昏暗的宿舍里，仿佛有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

汤姆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赤霄的抚摸，可没过一会儿，他又突然睁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犹豫着开口道：“如果……丽莎知道了怎么办？”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打破这片刻的宁静，又像是怕听到那个让他害怕的答案。

赤霄抚摸汤姆脸颊的手微微一顿，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丽莎已经知道了。”汤姆听到这话，身体猛地一僵，眼睛瞬间瞪大，满是震惊与无措。他闭着眼，久久不回答，仿佛在努力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苦涩：“我早该猜到了，她第六感很强……她不恨我？”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透露出内心的忐忑与不安。

赤霄轻轻叹了口气，将汤姆搂得更紧了些，下巴抵在他的头顶，缓缓说道：“不恨，或者说不怎么恨。这个世界被星尘污染，混乱成这样，大家的道德观念早很开放了。这种事情，在有些人眼里或许并不是什么不可原谅的事。”他的声音平静，可心中却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自己这样说，是在安慰汤姆，还是在安慰自己。

汤姆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问道：“以后……就我们三个人一起？”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又带着一丝期待。赤霄轻轻“嗯”了一声，声音低沉而坚定。他不知道这样的未来会怎样，但他知道，此刻他不想让汤姆失望。

汤姆接着问道：“能走多远是多远？”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迷茫，仿佛在黑暗中寻找着方向。赤霄看着汤姆的眼睛，心中一阵刺痛，无奈地说道：“看着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又带着一丝无奈。

汤姆又问道：“那你以后要继承东海联邦对么？”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又带着一丝担忧。赤霄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一半的可能。”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露出内心的挣扎与矛盾。

汤姆听到这话，不再说话了。他静静地躺在赤霄的怀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宿舍里陷入了一片寂静，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赤霄看着汤姆沉默的样子，心中一阵心疼。他紧紧地抱住汤姆，仿佛要将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轻声说道：“继续睡吧，别想那么多。”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在给汤姆传递着一种力量。

汤姆微微点了点头，缓缓闭上眼睛。可没过多久，他又突然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赤霄，我害怕。害怕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害怕哪天你突然就不要我了。”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赤霄的腰部。赤霄心中一紧，他轻轻抬起汤姆的头，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慢慢地说：“汤姆，我不会不要你的。”

汤姆看着赤霄的眼睛，眼中的担忧渐渐消散了一些，他轻轻靠在赤霄的怀里，说：“赤霄，我相信你。可是，我们这样真的对吗？会不会伤害到更多的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迷茫和挣扎。

赤霄沉默了。他知道汤姆说的是对的，他们这样的关系，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或许会伤害到很多人。可是，他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他轻轻抚摸着汤姆的头发，说：“汤姆，有些事情，一旦开始了，就很难回头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珍惜眼前的时光。”

赤霄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瓶酒，打开瓶盖，喝了一口，然后点燃了一根烟。烟雾在空气中缓缓弥漫，赤霄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汤姆微微醒来，看到赤霄抽烟，轻声问道：“怎么了？”

赤霄微微一笑，声音低沉：“没事，只是有点累。”他把烟头掐灭，然后把汤姆紧紧搂在怀里。

汤姆微微一笑，声音带着一丝调侃：“赤霄，记得初中那时候，我歧视你和赤云，骂得那么恶毒，你的拳头几乎快碰到我脸上了，为什么停下来了？是不是那时候对我有意思，还是说赤霄对帅哥也会手下留情？”

赤霄看着汤姆撒娇的眼睛，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邪恶，挑逗地说：“看来终究躲不过你敏感的雷达。”他俯身轻轻亲了一口汤姆的嘴唇，低声说道：“那时候，我只是不想让你的愚蠢毁了我对你的第一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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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尚未散尽，十点的阳光已透过百叶窗，在罐头箱上投下细长的金色条纹。赤霄蹲在储藏室的地板上，手指灵巧地翻折着防潮纸，将油浸鱼贝罐头一个个包裹严实。锡皮与纸摩擦的沙沙声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清晰，偶尔夹杂着罐头碰撞的闷响。

赤云睡衣领口歪斜，赤脚踩在木地板上，慢吞吞地挪过来。“……非得现在弄？”他打了个哈欠。

“盖亚基地的点心下午就要送出去。”赤霄头也不抬，手腕一抖，胶带“刺啦”一声撕开，稳稳地黏在箱角，“别愣着，贴这边。”

赤云撇撇嘴，蹲下来抓起胶带，指尖还带着被窝里的暖意。他眯着眼看哥哥熟练的动作，突然问：“你跟丽莎还有联系吗？”

赤霄的手指微微一顿，又继续缠绕胶带。“有啊。”

“哦——”赤云拖长音调，胶带在箱子上歪歪扭扭地贴出一道弧线，“那汤姆呢？”

赤霄猛地抬头，胶带卷“啪”地掉在地上。“你偷看我账号？”

“家庭共享权限嘛。”赤云无辜地眨眨眼，手指戳了戳虚拟屏幕，“你俩头像底下那颗红心，闪得跟警报灯似的。”

赤霄一把抓过他的手腕，力道不重，但足够让赤云缩了缩脖子。“听着，小鬼。”他压低声音，“屏蔽你权限之前，先回答我——你告诉爸和爹了没？”

赤云挣开手，翻了个白眼：“我才懒得管你那些破事。”他扯过胶带，故意撕得哗啦响，“所以是真的？你和丽莎在一起，又和汤姆……？”

“对。”赤霄捡起胶带，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丽莎也知道汤姆。”

赤云瞪大眼睛：“她没意见？”

“她也有别人。”赤霄耸耸肩，将最后一个罐头塞进箱子，“大学那种地方……人会变。”

赤云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嗤笑：“哈！‘封闭环境需求’？”他模仿着心理学课本里的术语，手指在太阳穴边转了转，“原来优等生赤霄也会找借口。”

赤霄猛地合上箱盖，“咚”的一声闷响。“管好你自己。”他站起来，阴影笼罩住弟弟，“你连破碎三角洲都没出过，懂什么？”

“我懂乱搞会惹麻烦。”赤云仰头瞪他，晨光在睫毛下投出细碎的阴影，“要是爸和爹知道——”

“他们不会知道。”赤霄打断他，声音像绷紧的钢丝，“除非你多嘴。”

两人对视片刻，赤云先别开脸，嘟囔道：“随便你，‘总统阁下’……午餐我要吃高岸镇的香煎牛排。”

赤霄松了口气，弯腰拎起箱子。“干完活就去。”他走向门口，又回头补了一句，“还有，再叫我‘总统阁下’，我就把你塞进罐头箱里一起送去盖亚。”

赤云冲他背影吐了吐舌头，胶带在指间绕成一团乱麻。窗外，海鸥掠过码头，鸣叫声刺破晨雾。储藏室里只剩下胶带撕裂的声响，和赤云小声的嘀咕：

“乱搞关系的未来领袖……可真会维护形象。”

### 前往盖亚基地

晨雾尚未散尽，十点的阳光已透过百叶窗，在罐头箱上投下细长的金色条纹。赤霄蹲在储藏室的地板上，手指灵巧地翻折着防潮纸，将油浸鱼贝罐头一个个包裹严实。锡皮与纸摩擦的沙沙声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清晰，偶尔夹杂着罐头碰撞的闷响。

赤云睡衣领口歪斜，赤脚踩在木地板上，慢吞吞地挪过来。“……非得现在弄？”他打了个哈欠。

“盖亚基地的点心下午就要送出去。”赤霄头也不抬，手腕一抖，胶带“刺啦”一声撕开，稳稳地黏在箱角，“别愣着，贴这边。”

赤云撇撇嘴，蹲下来抓起胶带，指尖还带着被窝里的暖意。他眯着眼看哥哥熟练的动作，突然问：“你跟丽莎还有联系吗？”

赤霄的手指微微一顿，又继续缠绕胶带。“有啊。”

“哦——”赤云拖长音调，胶带在箱子上歪歪扭扭地贴出一道弧线，“那汤姆呢？”

赤霄猛地抬头，胶带卷“啪”地掉在地上。“你偷看我账号？”

“家庭共享权限嘛。”赤云无辜地眨眨眼，手指戳了戳虚拟屏幕，“你俩头像底下那颗红心，闪得跟警报灯似的。”

赤霄一把抓过他的手腕，力道不重，但足够让赤云缩了缩脖子。“听着，小鬼。”他压低声音，“屏蔽你权限之前，先回答我——你告诉爸和爹了没？”

赤云挣开手，翻了个白眼：“我才懒得管你那些破事。”他扯过胶带，故意撕得哗啦响，“所以是真的？你和丽莎在一起，又和汤姆……？”

“对。”赤霄捡起胶带，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丽莎也知道汤姆。”

赤云瞪大眼睛：“她没意见？”

“她也有别人。”赤霄耸耸肩，将最后一个罐头塞进箱子，“大学那种地方……人会变。”

赤云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嗤笑：“哈！‘封闭环境需求’？”他模仿着心理学课本里的术语，手指在太阳穴边转了转，“原来优等生赤霄也会找借口。”

赤霄猛地合上箱盖，“咚”的一声闷响。“管好你自己。”他站起来，阴影笼罩住弟弟，“你连破碎三角洲都没出过，懂什么？”

“我懂乱搞会惹麻烦。”赤云仰头瞪他，晨光在睫毛下投出细碎的阴影，“要是爸和爹知道——”

“他们不会知道。”赤霄打断他，声音像绷紧的钢丝，“除非你多嘴。”

两人对视片刻，赤云先别开脸，嘟囔道：“随便你……午餐我要吃高岸镇的香煎牛排。”

赤霄松了口气，弯腰拎起箱子。“干完活就去。”他走向门口，又回头补了一句，“还有，再叫我‘总统阁下’，我就把你塞进罐头箱里一起送去盖亚。”

赤云冲他背影吐了吐舌头，胶带在指间绕成一团乱麻。窗外，海鸥掠过码头，鸣叫声刺破晨雾。储藏室里只剩下胶带撕裂的声响，和赤云小声的嘀咕：

“乱搞关系的未来领袖……可真会维护形象。”

赤霄驾驶着敞篷吉普车，赤云坐在副驾驶座上。清晨的海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在他们的脸上。吉普车在沿海的公路上飞驰，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嗡嗡声，海浪的声音在远处若隐若现。

赤霄一边开车，一边问道：“你和安东还有联系吗？”

赤云摇了摇头：“没有，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赤霄微微皱眉：“安东和你当朋友比较好。”

赤云知道赤霄在暗示什么，安东的雪国身份对家里人来说始终是个隐患。他搪塞道：“我和他价值观近一点，没什么大问题。”

赤霄叹了口气，开始长篇大论：“赤云，你得明白里面的历史恩怨，像我们生活在东海联邦，这里的人们对雪国人的看法并不友好。安东的身份可能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你和他保持距离，对大家都好。”

赤云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我知道，我知道。你别再啰嗦了。”

赤霄无奈地笑了笑：“我只是担心你，别怪我多嘴。”

赤云撇了撇嘴，不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的风景。

吉普车缓缓驶入盖亚基地，士兵们已经在门口列队等候。赤霄停下车，跳下车，赤云也跟着下车。赤霄拎起箱子，赤云则帮忙搬运。

“赤霄，赤云，你们来了！”一个士兵迎了上来，热情地打招呼。

“嗯，这些罐头是给基地的士兵们准备的。”赤霄把箱子放在地上，开始分发罐头。

士兵们围了上来，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赤霄故意模仿各种领袖或基层的语气，和士兵们套近乎：“大家辛苦了，这些罐头都是新鲜的，希望能给大家带来一点海边的味道。”

赤云撇着嘴，小声嘀咕：“真是会来事儿。”

赤霄听到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小看这些小事，有时候，这些细节能赢得很多人心。”

赤云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帮着分发罐头。士兵们接过罐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纷纷感谢赤霄和赤云。

“谢谢你们，这些罐头太好了！”一个士兵说道。

赤霄笑了笑：“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大家保重。”

赤云看着赤霄和士兵们互动，心里有些无奈，但也明白赤霄的用心。他小声对赤霄说：“行了，别再装了，我们走吧。”

赤霄点了点头，和士兵们告别后，两人一起走回吉普车。赤霄发动车子，驶出基地，海风再次吹拂在他们的脸上。

“走，去高岸镇吃午餐。”赤霄说道。

赤云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好啊，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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