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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警妻子:同城共栖,12

小说: 2025-09-09 12:07 5hhhhh 6800 ℃

  陆铭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默契,任由斐初夕拉着他。树林里光线昏暗,只有些许月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落下来,斑驳陆离。

  来到一处相对隐蔽的空地,斐初夕松开了陆铭的胳膊,转过身面对着他。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开始解陆铭的裤子。陆铭也急切地配合着,很快,他那引以为傲的“双头犬”便在微凉的夜风中狰狞地挺立起来,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斐初夕的目光在那两根并排的巨物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她撩起了自己的连衣裙下摆,在那片被月光勉强照亮的神秘三角地带,她早已做好了准备。

  下一刻,陆铭会意,扶着她的腰肢,微微用力。那两根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带着决绝而勇猛的气势,一同、并排地,狠狠刺入了斐初夕那深不见底、却又紧致温热的幽谷之中。

  “唔……”即便是斐初夕,在承受这双重、并列的粗大肉棒同时闯入的瞬间,喉间也忍不住溢出一声极轻的闷哼。那是一种极致的、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两股雄浑的力量几乎是撕裂般地同时占据了她最私密的甬道。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根肉柱的轮廓,它们紧紧相依,共同向她的最深处挺进,每一寸的深入都带来强烈的、几乎要将她整个核心都撑满的异物感。

  然而,这对于经历了药剂强化,并且早已习惯了各种极限体验的斐初夕来说,这种程度的冲击,虽然强烈,却依旧在她引以为傲的耐受范围之内。最初那股被撑裂般的锐利感很快就被一种更为深沉、更为霸道的充实感所取代。她的身体,仿佛就是为了承受这种极致的入侵而生。

  几乎是在那双重巨物完全没入的瞬间,斐初夕体内那蛰伏的、源自蛛女药剂的本能便被彻底激发。她的蜜穴深处,如同感应到了最强烈的刺激,瞬间开始疯狂地分泌出大量粘稠而滑腻的爱液。那淫水如同决堤的洪流,汹涌而出,迅速浸润了那两根紧密相贴的肉棒,也湿透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这不仅是为了缓解那极致撑开带来的摩擦,更是她的身体在用最直接的方式,迎接并“对付”这双倍的、强悍的入侵,试图将它们彻底包裹、吞噬。

  在幽暗的树林深处,斐初夕与陆铭之间,一场激烈无比的交合已然展开。那两根并排的巨物在斐初夕体内肆意挞伐,每一次的撞击都带着原始的力度和决绝的意味。斐初夕仰着头,双手紧紧抓着陆铭的臂膀,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身体如同最精良的战车,不仅承受着陆铭“双头犬”那狂风暴雨般的双重攻击,更以一种惊人的韧性与主动性进行着回应。她腰肢有力地扭动、迎合,每一次收缩都仿佛要将那两根入侵者彻底榨干。那巨量的淫水早已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彻底浸湿,每一次抽送都带出粘腻的水声,与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在这寂静的林间显得格外淫靡而狂野。这不仅仅是一场性爱,更像是一场没有退路的、以身体为武器的最后告别,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极致的张力与释放。

  与此同时,湖边的林远和苏韵则沉浸在一种截然不同的氛围中。尽管苏韵怀孕不久,理论上并非完全不能进行亲密行为,但林远此刻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心思。他只是陪着苏韵,感受着她身上那份淡淡的忧伤。

  “苏韵老婆,”林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谢谢你……来到我生命中。”

  苏韵转过头,月光洒在她知性优雅的面庞上,此刻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伤感。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温柔却也带着一丝怅然:“林远老公,我也谢谢你。”

  林远凝视着她,继续说道:“你的优雅知性很让我着迷。我们第一天见面时,你晚上在工作室跳的那支舞,我至今印象深刻,估计以后也一样会深深地记在心里。但是……”他顿了顿,语气中充满了歉意,“我很抱歉,其实我和初夕……我们昨晚就已经做好了决定,这个月结束,我们就不再继续这种‘同城共栖’的模式了。”

  苏韵听着林远带着歉意的话语,反而温柔地安慰起他来:“为什么道歉呢?林远老公,这不是我们一开始就说好的吗?就一个月,根据情况再决定后续。你们并没有做错什么。”她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投向平静的湖面,带着一丝自嘲与无奈,“倒是我……不明不白地怀上了孩子,弄得这最后的结尾,也无法像我们预想的那样……好好地画上句号了。”

  苏韵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释然,也带着一丝对这戛然而止的遗憾。林远看着她那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落寞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怜惜与不舍。

  他伸出手,轻轻将苏韵揽入怀中。苏韵也顺从地靠在他的肩上,感受着他胸膛的温暖。

  “苏韵,”林远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认真,“无论如何,这一个月,因为有你,变得非常精彩。我永远不会忘记。”

  苏韵抬起头,看着林远近在咫尺的脸庞,他的眼神深邃而真诚。在这一刻,所有的顾虑、所有的遗憾似乎都暂时被抛诸脑后。他们都知道,这或许是他们之间最后一次如此亲近的机会了。

  没有过多的言语,苏韵主动踮起脚尖,吻上了林远的唇。这个吻,不再像以往那样带着试探与温柔,而是充满了热情与不舍,甚至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决绝。林远也热烈地回应着,他们的舌尖如同两条灵蛇般交缠、吮吸,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与津液。这个吻是如此的投入,如此的露骨,仿佛要将这一个月以来所有的情感与欲望都倾注其中。

  他们紧紧相拥,在湖边的月色下,肆无忌惮地释放着这最后的激情。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他们这个深长的吻而变得炽热起来。

  许久,唇分。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脸上泛着情动的潮红。苏韵的眼角甚至带着一丝晶莹的泪光,却被她迅速地眨去。

  “林远老公,”她靠在他的怀里,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沙哑,“谢谢你,给我这个完美的‘告别吻’。”

  林远紧了紧拥着她的手臂,没有再说什么。有些情感,无需言语,已然深刻。

  之后,两人便安静地在湖边等待着。他们没有再进行更进一步的亲密举动,只是并肩而立,或者偶尔低声交谈几句,气氛平静却又带着一丝微妙的张力。他们都知道,在不远处的树林里,另一场更为狂野的“告别”正在上演。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湖边的夜风格外清凉,吹拂着两人的发丝。

  大约一个小时后,远处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林远和苏韵同时转头望去。只见斐初夕和陆铭从那片幽暗的树林中走了出来,重新回到了湖边的小径上。

  斐初夕的头发略显凌乱,脸上带着剧烈运动后的潮红,但眼神却依旧清亮,甚至带着一丝餍足后的慵懒与锐利。她那件白色的连衣裙也有些褶皱,隐约可见一些不自然的痕迹。陆铭跟在她身后,脸上同样带着疲惫与满足交织的神情,他的步伐略显不稳,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对斐初夕的复杂情感。

  当斐初夕和陆铭追上林远和苏韵时,四人再次汇合。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既有激情过后的余韵,也有即将分别的惆怅,还有那份因意外怀孕而带来的复杂与沉重。

  苏韵靠在林远的怀中,感受着他胸膛的温暖与那深长热吻后的余韵。她知道,这一个月如梦似幻的体验,以及她和林远之间这段特殊的情缘,都将随着这个吻,画上一个句点。虽然心中充满了不舍与遗憾,但更多的,是一种经历过后的释然。

  林远轻轻放开了苏韵,他的眼神依旧温柔,却多了一丝坚决。他看着苏韵,郑重地说道:“苏韵,保重。无论未来如何,这段记忆,我会珍藏。”

  苏韵点了点头,眼角带着一丝水光,却努力地微笑着:“林远老公,你也是。谢谢你。”

  说完,林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过身,走向了不远处正与陆铭并肩而立的斐初夕。与此同时,陆铭也从斐初夕身边走开,来到了苏韵的身旁。他看着苏韵,眼神复杂,有担忧,有不舍,也有着对未来的迷茫。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苏韵的手,低声道:“苏韵,我们……”

  苏韵反握住他的手,对他露出了一个略带疲惫却温柔的笑容:“先回家再说吧,陆铭。”

  林远走到了斐初夕的身边,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斐初夕也回握住他,她的手心带着一丝刚从激烈运动中恢复的温热。

  “陆兄,苏韵老婆,”林远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告别的意味,“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们……也多保重。”

  斐初夕也对他们点了点头,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再会。”

  陆铭和苏韵也向他们道别。四个人之间,没有过多的寒暄,一切尽在不言中。

  林远和斐初夕转身,并肩朝着来时的路走去,渐渐远离了湖边,也远离了那段即将结束的四人时光。

  走出一段路后,周围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林间沙沙的树叶声。林远突然停下脚步,将斐初夕紧紧地拥入怀中,脸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老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和庆幸,“有你真好。只有你,才是我的。”

  斐初夕也紧紧回抱着他,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声音中带着一丝难得的柔软:“我也这么想,老公。有你在,我才能安心地……做我自己。”

  林远稍微松开她一些,低头看着她那张在月光下更显清丽的面容,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戏谑的笑意:“说吧,刚刚在小树林里,又和陆兄真刀真枪地打了一炮吧?我闻到你身上那股熟悉的‘战场硝烟’味了。”

  斐初夕白了他一眼,却并没有否认,反而带着一丝慵懒的坦然:“嗯,算是……分手炮吧。总得有个像样的了结,不是吗?他那‘双头犬’,确实有其独到之处,不用到极致,岂不可惜?”

  林远听着她这直白得近乎挑逗的话语,只觉得下腹一紧,欲望再次被轻易点燃。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声音变得沙哑而充满侵略性:“哦?‘独到之处’?那我可要赶快回家,好好尝尝你这块刚刚被陆铭那两根大家伙狠狠‘松过土’的肥沃田地,看看他耕耘得有多深,又留下了多少‘肥料’。我得亲自再犁一遍,把你里面彻底翻耕,用我自己的种子,把你灌溉得满满当当,确保我这正牌农夫的印记,才是最深刻、最持久的那个!”

  斐初夕听着他这露骨无比的比喻,非但没有羞涩,反而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的红唇,清冷的眼眸中闪烁着妖异而兴奋的光芒。她用手指勾住林远的下巴,吐气如兰,声音带着致命的诱惑:“呵呵,好呀,我的正牌老公。回去之后,我这块刚刚被‘双犁’开垦过的田,就全权交给你了。我要你用你那根‘独门犁具’,从里到外,从深到浅,好好地耕耘,不把我这块田耕得泥泞不堪、汁水淋漓,不把我耕得哭爹喊娘、求饶不止,不把我耕得连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榨干,只剩下承载你精华的份儿,你可不准停哦!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吧?”

  林远闻言,只觉得浑身血液都仿佛要沸腾起来,他低沉地笑着,眼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和一丝夸张的“惊恐”:“知道,太知道了!这代表,我这头勤勤恳恳的老牛,今晚怕是有当场‘精尽牛亡’、猝死在你这块‘销魂田’上的风险!但是……”他猛地将斐初夕打横抱起,大步朝着家的方向走去,声音中充满了不顾一切的豪情,“为了我的好娘子,我今天就舍命陪你,死也死在你这块田上,那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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