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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残酷的真相与无力的现实,彼岸花开

小说:彼岸花开 2025-09-09 12:07 5hhhhh 2690 ℃

 第四十章 残酷的真相与无力的现实

  我不得不承认,索菲亚的故事花了我很多时间去消化。一个人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尤其当对方是曾经爱过,或者说,曾经被爱过的人?是的,我们在海津镇是二等人物,但我们仍然是人啊。阳太(索菲亚的主人)的爱去了哪里?为了这份爱,索菲亚从罗马尼亚一路追随他来到这里。

  直到现在,我才真正意识到他们可以如此残忍。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卷入这样的境地。当然,新闻里偶尔会读到类似的可怕案例,但总觉得遥不可及。现在身处其中,亲眼目睹男人们不择手段地强迫女仆服从,必要时甚至动用武力,这感觉完全不同。山田凉对我很好,但我清楚,他充满爱意的眼神背后,也潜藏着警告——如果我敢不服从,他会严厉惩罚我。

  一阵寒意顺着我的脊椎窜了上来。

  也许特蕾莎说得对,我们应该尽快离开这里。要是我知道该怎么做就好了。

  我不可避免地再次想到了我阴道里的假阳具力。如果我能以某种方式打开那该死的贞操带……就好了。

  海津镇的某个地方,一定会有锁匠吧?或者,知道如何撬锁的人?甚至,有人能在不伤到我的情况下把那东西焊开吗?

  但即使有这样的人,他会愿意帮我吗?他要是敢帮助女仆逃跑,那可是公然破坏北岛县的法律,肯定会惹上大麻烦,甚至可能直接得罪县长本人。那这个锁匠岂不是得像老鼠一样在地下活动?海津镇真的有所谓的“地下世界”吗?一个在暗处活动的锁匠,会偷偷帮女仆们打开贞操带?说实话,这感觉和我明天就能找到神灯,让精灵变出钥匙来解开贞操带,也差不多可信。

  而且,就算真有这样的人,我上哪儿去找他?周二和周四,我像个囚犯一样被关在别墅里。其他时候,我又怎么可能偷偷溜出山田凉的别墅去找锁匠呢?就算我真能溜出去,山田凉也能立刻通过我的 GPS 数据发现我的行踪。更别提,我还被禁止上网查资料,我本来可以偷偷用手机搜索的。

  无论我怎么想,怎么挣扎,我都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承认,山田凉真的把我控制得太死太严了。

  但这些念头除了让我的血压飙升,一点用也没有。我在这里举目无亲,一个能帮上忙的人都没有。这贞操带还是像铁箍一样紧紧勒在我的腰臀上。那把锁就在我肚脐下方,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打开。我试过扭动、拉扯内裤,可它连一毫米都没动过。而且,腰带缠得太紧,我根本没法把它往下扯,把贞操带取下来。这东西设计得真够精明的,正好卡住了我的骨盆。

  唉,我那些曾经能用来吸引眼球的曲线,现在反而成了束缚我、让我进退两难的一部分。

  更让我绝望的是,体内的那个折磨工具,不仅让我又兴奋又羞辱,还像往常一样,不知疲倦地记录着我的GPS位置,让山田凉随时都能找到我——就像现在这样。而我,连把它取出来,或者哪怕关掉它的办法都没有。

  看来,除了继续服从山田凉,我别无选择。

  我想,索菲亚大概也和我一样,只能扮演那个“感恩”的女仆了。可怜的人。

  然而,我们最初的任务毕竟是努力学习,为明天的考试做准备,无论身上是否还系着那该死的贞操带。这对可怜的索菲亚来说肯定更不容易,她整个周末都没能好好复习,不像我。她看起来整个上午都没怎么在状态,似乎还在走神。

  虽然她不再像休息前那样哭泣,也能用手捂住衣领,但注意力还是完全集中不起来。难怪,我自己也只给她讲了些无关痛痒的口号,实在难以深入。经历了索菲亚那可怕的故事后,我自己也很难集中精神听课,但还是尽力而为。

  午休时,山田凉又来接我,我们按照“新传统”,和渡边与艾琳一起开车去了市中心,然后找了一家酒吧。说实话,我依然有些心神不宁。山田凉会不会有一天像阳太对待索菲亚那样对待我?如果我不服从他,恐怕只会得到一个令人不安的答案:“是”。

  至少今天,我暂时没有理由违抗他。艾琳大概也是这么想的。但和往常一样,她根本没人问她的意见。

  在酒吧里,渡边提到他的父母昨天下午好像见过我们。这倒是真的,但真希望渡边没跟他父母多嘴,没提什么关于艾琳娜和我贞操带的事。那对我来说会非常尴尬。不过话说回来,可能海津镇有一半的人都听说过这种德国贞操带,山田凉的父母和兄弟大概也听说了。真是让人脸红。

  艾琳对我昨天去了哪里有点好奇。我就非常简短地跟她提了提我们下午的短途旅行。但我没敢说,山田凉的父母邀请我去那里,可能是因为爱泼斯坦先生两天前就想把我像交换物品一样换出去。我更喜欢只跟她讲讲那里美丽的岩石池。

  我想我可能是把地方夸得太好了,以至于艾琳在某个时候也表示她也想去看看。也许有一天渡边的父母会带她去。但真希望到时候不会有哪个商人提前给她报价。

  山田凉还觉得渡边应该带艾琳去看看。但他说,在那之前,我们肯定得先去海岛露营。

  我对这个主意还是不太感冒,但渡边也同意山田凉的观点,觉得这是个不错的计划。可怜的艾琳,像往常一样,没人问她的意见。

  虽然这对我来说也差不多,我很少被问到意见,但我还是可以自由地表达想法。不过大多数时候,没人感兴趣,至少山田凉不感兴趣。

  说起来,我在国内接受了九年义务教育。按理说,那应该教会我怎么沟通、怎么谈判才对。可不知怎么的,这些理论拿到实际生活中,尤其对着山田凉,就完全不管用。要是实践成功就是这样,我简直要为自己的学习时间感到不值。我本可以立刻去学点实在的东西,比如技能手艺。那样的话,我现在也不会坐在这里了,而是在……嗯,也许在工厂打工会更好?至少那儿大家还算平等。

  当然,前提是,在工厂,你不会遇到那些苛责的师傅,然后没过多久就被他们贬低成什么都不会的人……唉,也许当初去当个学徒才是最明智的选择,比如办公室文员之类。那样我大概会坐在国内某个无聊的办公室里,说不定还能认识一个帅哥。可我偏不,我非得去了解什么广阔的世界……结果呢?就在日本的这个小镇,我和另外 11 个来自世界各地的学生,至少有我一个,成了某个大男子主义的日本人的奴隶……早知道会这样……

  想到这儿,艾琳的情况并没有让我感觉好多少。她以前也在波兰学新闻学,但她那种坚韧的态度,那种对不断被忽视的默默忍受,可绝不是课堂上学来的。至少据我所知,新闻学课程里可没教这些。

  无论如何,我和山田凉的沟通多半是失败的,尤其是当我试图阻止他那些自以为聪明、却要以我为代价的馊主意时。

  所以,今天山田凉和渡边提议,这个周末我们去露营。哦,天哪,又来了。我赶紧去问山田凉,能不能让我留在家里复习大学课程。我确信,为下次考试预习一下对我绝对有好处。

  可山田凉一口回绝了,他那副样子,好像露营是绝佳的机会,能“再次提高女仆的服从性”。艾琳大概只听懂了大概,但我当然明白山田凉那令人厌恶的笑容背后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能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里一阵发凉。

  不知怎么的,我完全没了胃口,桌上剩下三明治都没动。反观山田凉,他对这个露营和“服从训练”的计划似乎毫不介意,甚至有点期待,他自顾自地拿起我的那份,吃得津津有味。也许,如果刚才我没点那么多,现在会好受点。我的贞操带硌在腰侧,那冰冷的金属感,真是糟透了。

  等他吃完了我的那份三明治,似乎也察觉到我脸色不太好,苍白得吓人。他把我揽进怀里,指尖划过我的脸颊,语气轻柔,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掌控感:“别担心,可儿,这么点小小的露营,还从没伤过哪个女仆呢。”

  但这番话,却丝毫没能让我打起精神。

  不过,也许,这样的露营,终究还是比可怜的索菲亚上周末所经历的要好一点吧。想到这里,我午休回来时,心里反而生出几分侥幸。

  当然,人总是不同的,但在海津镇,所有男人在这方面却惊人地一致:他们都要求自己的女仆无条件服从,哪怕曾经,我们曾是平等的朋友。

  走回教室的路上,我忍不住问艾琳,渡边是不是也一样。艾琳点了点头,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是的,不幸的是,渡边在这方面没什么不同。我很少再违逆他,因为经验告诉我,那通常只是徒劳。在波兰的时候,我还会偶尔顶撞几句,可到了海津镇,渡边很快就毫不留情地让我明白,任何反抗都会带来痛苦,他绝不容忍。我很快就懂了,这就是他的底线。而且,我腹中这个沉甸甸的东西,也时刻在提醒我这一点。”她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大多数时候,渡边对我还算不错,所以幸运的是,我没有太多理由去惹他生气。只希望,他能一直保持这样。”

  艾琳平日里总是显得那么开朗、那么平和,可说到这里,她的脸色也有些发白。我知道,她心里清楚,她大部分时间所面对的,是一个魅力十足的渡边——那是她的“初恋情人”——但同时,她也知道,一个冷酷无情的“主人”,随时可能从沉睡中苏醒,出现在她面前。

  我其实可以再问问其他同学,但我心里清楚,结果十有八九都差不多。或许会有细微的差别——比如山田凉或渡边这样的,他们对自己女仆般的“朋友”还算不错,但要求绝对服从;也有些男人对待“朋友”没那么好,可要求的服从程度却一样严苛。

  某种程度上,我和艾琳算幸运,我们恰好落入了第一种情况。

  下午,我们在大学里进行小组作业,这应该能帮我们应付明天的考试。教授照例把不同专业的学生混编到一起,这样我们就能在最后一刻,从那些在自己国家学了三四年这个枯燥学科的同学们那里,勉强学到点东西。我至今也想不通,怎么会有人自愿学这种东西。不过,想来图莉或特蕾莎她们,过不了几周,大概也会开始质疑自己为何要学新闻学这类东西吧。而且,我的学习可能也白费了,因为午休时我又得被迫去替别人解答问题。

  午休时,我过去找索菲亚,问她午饭吃得怎么样,阳太是不是对她稍微好点了。索菲亚低着头,轻轻地说:“嗯,也许有那么一点点吧。我想你是对的,老是跟他们作对根本没用。可惜我们不在欧洲,在那里我们还能维护自己的权利,实在不行还能报警。可在这里,他们才是强者,法律也向他们倾斜。我们只能想办法熬过这段时间。所以今天,我又跟阳太保证,我会努力成为他期望的那个感恩的女仆。”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就算这感恩不是发自内心,很多东西是能被强迫的,但感恩不行。阳太好像挺满意的,我想他大概也想稍微消停一下。毕竟,光吵架他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作为和好的小表示,他还把我的一条围巾还给我了。”

  她说着这话时,我注意到索菲亚脖子上果然不再围着那条围巾了。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感激,把围巾递还给我:“我现在不需要它了,至少暂时是这样。真的非常非常感谢你,你想到我,真的太好了,我永远不会忘记。也许,以后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听到她这么说,我真心为她感到一丝宽慰,也许她最痛苦的时光暂时过去了。我拍拍她的手,说:“这是应该的,我们海津镇的女仆应该互相帮助。”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索菲亚很快就会帮上我一个大忙……就像我没能预见到地平线上正慢慢聚集的乌云一样。但那些乌云还远着呢。

  午休过后,索菲亚似乎把注意力都收了回来,我也赶紧打起精神,尽量在明天考试前的最后一节课上别走神。

  回家的路上,山田凉得意洋洋地向我展示他的“新玩具”。他打开汽车的导航系统,屏幕上并排显示着一个粉红色的点和蓝色的箭头。他骄傲地解释说,蓝色箭头是汽车,粉红色的点就是我。原来,他有个朋友把贞操带控制的app的GPS功能和他车里的导航系统给配对上了。所以,他现在随时随地,甚至开车的时候,都能在导航屏幕上看到我的位置。

  说实话,我对他的“小聪明”一点也提不起兴趣,反而觉得浑身不自在。全天候被监视这件事本身就够侮辱人格的了,尤其是想到这GPS数据的来源……我根本不需要我的位置出现在他导航系统上。

  但山田凉显然很享受这种掌控感,对此乐在其中。

  回到家后,山田凉同意我们明天考试后再去悬崖边散步,今天不用非得去了,时间还够。

  于是,我让他继续给我讲那些关于“差距”的话题。不过这次,我们是在他的客厅里,我穿着完整的衣服,脖子上也没有戴着链子。唉,那项圈我平时得一直戴着,已经够烦人了。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自己不过是个必须服从主人的女仆。

  尽管我心里不太情愿,但为了不显得太扫兴,我们还是陪着他们一起度过了晚餐前的这段时间。

  晚餐时,我发现自己又挺喜欢这种氛围的。自从昨天之后,和山田凉一家在一起,我莫名地觉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安心。当然,他们无法替代我自己的家人,但作为一个替代的“家人”,我几乎不可能奢望遇到比山田凉父母更好的“岳父岳母”了。今天,他们依然让我感觉自己是被接纳的,我不是一件可以随意替换的物品,哪怕是一件珍贵的金条。然而,很显然,在爱泼斯坦先生眼中,女仆大概还不值这个价。

  据我所知,山田凉大概是希望他带来的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而不是一个“女仆”。他完全可以在本地找到这样的“女仆”——一个漂亮女孩,除了服从他别无选择。作为外国人,我甚至比本地女孩在山田凉眼里更有优势,因为本地女孩不像我这样,可以被剥夺做女仆的权利(这是山田凉告诉我的)。也许正因如此,我从来没见过本地女人戴着项圈。所以,也许这里的男人喜欢从世界各地或其他地方“进口”年轻女性,确实是有原因的。

  至少,晚饭后,山田凉没有找茬对我发号施令,也没有要求我服从什么,因为我们已经心照不宣地同意,他的“公主”今天确实保持了足够长的“贞洁”……

  今天再次从那该死的贞操带里解脱出来,感觉真好。但讽刺的是,即使今天,我自己也解不开它,还得仰仗山田凉的“仁慈”,这让我感到一阵屈辱和沮丧。我绞尽脑汁想了好几个小时怎么才能摆脱这个破东西,结果山田凉只是轻松地拿出钥匙,“咔哒”一声就打开了锁。当你有钥匙的时候,原来就是这么简单。

  可惜,我没有那把钥匙。山田凉今天当然很快就把钥匙收走了。我不知道他放在了哪儿,但肯定是在他身上,这既明显又让人恼火。

  所以,明天我又得被贞操带困住了,还得忍受里面那折磨人的东西。我不会再做任何蠢事,反正我也改变不了什么。

  但至少现在,暂时不用穿这身“钢制内衣”,我的阴道里暂时没有了假阳具,这感觉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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