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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光的夜行者”赞妮小姐,会在黑帮老大的铁拳下屈服吗,2

小说: 2025-09-09 12:07 5hhhhh 8920 ℃

那是我最完美的杰作,能把最高贵的灵魂,拖进最下贱的泥潭里。”

图索停在赞妮面前,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还多,巨大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他刻意压低了声音,

让每一个字都像一条滑腻的毒蛇,钻进她的耳朵,啃噬她的理智。

“你知道最有趣的是什么吗?”他几乎是在她耳边呢喃,“是看着她引以为傲的意志,被药物一点一点地融化、瓦解。

是看着她从一开始的咒骂、反抗,到后来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呻吟,再到最后……主动向我的手下张开双腿,哭着,哀求他们不要停下,求他们再多给她一点,再多操她一次。”

赞妮的身体,开始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愤怒。一种即将冲破人类躯壳束缚的、最原始的愤怒。

图索似乎很享受她这种反应,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描述也变得越来越具体,越来越污秽。

“我的兄弟们轮流‘安慰’了她整整两天。你该看看她那副样子,为了能再得到一点点药剂,什么都肯做,什么姿势都愿意摆。舔他们的鞋子,像狗一样在地上爬……正义?尊严?在最原始的欲望面前,一文不值。

哦,对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她甚至还在高潮的时候,断断续续地、哭着喊着你的名字呢……‘赞妮’……‘救我’……真是感人的友谊啊,不是吗?”

轰——!!!

赞妮精心构筑的、用以对抗内心那头猛兽的、名为“秩序”与“理智”的高墙,在图索说出最后一个字的瞬间,被彻底粉碎,轰然倒塌。

地下室里那股令人作呕的恶臭,与多年前那个暗巷的血腥味,在她的脑海中完美重叠。

角落里张曦那双空洞的、失去灵魂的眼睛,与镜中自己曾经那张绝望的、被泪水和血污覆盖的面容,合二为一。

她那双浅褐色的瞳孔,瞬间收缩成了一个危险的、闪烁着寒光的针尖!

她像一支脱离了弓弦的、浸满了剧毒的箭矢,无声无息,却又快如闪电地,扑向了图索!

然后,战斗爆发。

如果说图索是一头横冲直撞、依靠纯粹力量碾压一切的蛮熊,那么此刻的赞妮,就是一头被逼入绝境、舍弃了所有伪装的、最顶级的猎豹。

她的攻击,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每一击都凝聚着她对人体要害的全部理解,招招致命,式式索魂。

她如鬼魅般的身影在图索庞大的身躯周围高速游走,黑色的战术服在昏暗的灯光下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

图索的重拳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却只能一次次砸在空处,在水泥地面和墙壁上留下一个个骇人的坑洞。

“砰!”

赞妮抓住图索一次攻击落空的微小间隙,身体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切入他的怀中,一记精准的手刀,狠狠地劈砍在他支撑身体的右膝关节外侧!

“唔!”图索闷哼一声,高大的身躯猛地一晃,右腿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不等他稳住身形,赞妮的攻击如影随形。她身体一旋,一记蕴含着全身力量的肘击,如同攻城锤般撞向他的肋下软肋!

“咔嚓!”

一声清晰的、骨头开裂的声音响起!

图索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痛苦与惊愕交织的神色。他低估了眼前这个女人身体里蕴藏的、与她纤细身形成反比的恐怖爆发力。

赞妮的攻击并未就此结束。她像一台被启动了杀戮程序的精密机器,攻击如水银泻地,连绵不绝。插眼、锁喉、踢裆……所有在格斗场上被禁止的阴狠招数,此刻都被她毫无保留地施展出来。她的目的不是击倒,而是杀死。

然而,图索终究是能在城东这片法外之地称王称霸的怪物。他体内的暴戾和凶性,在剧痛的刺激下被彻底点燃。他放弃了徒劳的追击,转而采取一种最原始、最野蛮的防守姿态,双臂护住头脸和要害,任由赞妮狂风暴雨般的攻击落在自己身上。

“砰!砰!砰!砰!”

拳脚与肉体碰撞的闷响密集得如同鼓点。赞妮的每一次攻击,都足以让一个成年壮汉当场昏厥,但落在图索身上,却像是砸在了一块坚韧的、包裹着厚厚脂肪和肌肉的花岗岩上。巨大的反震力,让她自己的指关节和脚踝都开始隐隐作痛。

在一次佯装攻击图索面门的虚招后,赞妮终于找到了她一直在等待的、那个转瞬即逝的致命破绽。图索下意识地抬手格挡,中路门户大开!

就是现在!

赞妮眼中杀机爆闪,她不退反进,整个人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将所有的力量、愤怒和憎恨,全部汇聚于右膝,以一记石破天惊的顶膝,狠狠地、自下而上地,撞向图索毫无防备的小腹!

“呃——啊!!!”

这一击,几乎将图索的五脏六腑都撞得错了位!他那庞大的身躯第一次不受控制地向后弓起,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胃里翻江倒海,一股混杂着胆汁和胃酸的液体直冲喉咙,让他连呼吸都在瞬间停滞。胜利的天平,在这一刻似乎已经彻底倒向了赞妮。

然而,就在赞妮准备发动后续的、足以了结他性命的攻击时,已经痛到面目扭曲的图索,眼中却闪过一丝野兽般的、以伤换命的疯狂!

他竟硬生生扛下了这足以致命的剧痛,在那千钧一发的瞬间,不顾一切地伸出他那双铁钳般的大手,死死地抓住了赞妮那只刚刚完成攻击、尚未来得及收回的右腿!

“抓到你了……”图索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脸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狰狞的笑容。

赞妮心中警铃大作,试图抽腿后退,但为时已晚。图索手臂上的肌肉瞬间坟起,一股无可匹敌的巨力传来,将她整个人都向自己的方向狠狠一拽!

力量上的绝对差距,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赞妮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传来,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都被拖拽着,重重地撞进了图索那如同山峦般厚实的怀抱里。

下一秒,一只比她的脸还大的手掌,扼住了她纤细的喉咙,并将她整个人,硬生生地、提离了地面!

“呃……嗬……”

空气被瞬间剥夺。赞妮的双脚在空中徒劳地乱蹬,双手疯狂地捶打、抓挠着图索那钢铁般的手臂,但一切都是徒劳。窒息感和颈骨快要被捏碎的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她那具充满了爆发力的、猎豹般的身体,在蛮熊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

“你的……小花招……结束了!”图索粗重地喘息着,另一只手蓄满了力,一记沉重到极点的重拳,如同攻城炮弹,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砸在了赞妮紧实平坦的小腹上!

“噗——!”

赞妮的身体猛地向内一弓,胃部仿佛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砸中,所有的内脏都在瞬间搅成一团。一股腥甜的液体从她喉咙深处涌出,却因为被扼住喉咙而无法吐出,只能倒灌回气管,带来一阵更加剧烈的、溺水般的窒息感。

她身上的力气,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抽空。身体像一根被折断的利刃,软软地垂了下来。

图索松开手,任由她像一袋垃圾般摔落在地。

她跪倒在地上,双手撑地,拼命地咳嗽、干呕,试图将堵在气管里的血沫咳出来,但吸入肺里的,只有那混杂着精腥和血腥的、令人作呕的空气。

还没等她缓过气来,一只大脚便狠狠地踩在了她的背上,将她整个人都踩得趴在了地上。随即,一只手抓住了她那头及肩的、被汗水浸湿的银白色短发,将她的头颅从地上提起,然后,对准冰冷坚硬的水泥地面,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撞去!

“砰!”

“砰!”

“砰!”

剧痛、眩晕、屈辱……无数负面的感官信息如同海啸般冲垮了她的意识。她脸上的白色面具,在第一次撞击时,便发出“咔嚓”一声脆响,裂开了一道缝隙。在第三次撞击后,更是“哗啦”一声,彻底碎裂成数块,露出了面具下那张苍白、倔强、却沾满了血污的脸。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头骨与地面碰撞的轰鸣,以及图索那野兽般的、充满快感的喘息。

就在她的意识即将在无边的黑暗中沉沦时,一阵由远及近的、尖锐的警笛声,刺破了地下室的浑浊空气。

是她之前拨打的那个报警电话。是她为自己预设的、最后一道保险。

图索显然也听到了警笛声,他停下了施虐的动作,脸上露出了一个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残忍的笑容。他从怀里,掏出了另一支一模一样的、装满了乳白色“天堂”药剂的注射器。

“不……不要……”赞妮用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了微弱的抵抗。她知道那是什么,她亲眼看到了那东西是如何将张曦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的。

这种从掌控一切的制裁者,沦为任人宰割、并即将被注入毒品的阶下囚的极致反差和失控感,是比死亡更让她恐惧的、最深的地狱。

图索对她的反抗置若罔闻。他像按住一只待宰的羔羊,轻而易举地将她虚弱的身体翻转过来,用膝盖压住她的胸膛,然后将那枚闪烁着寒光的针头,狠狠地扎进了她颈侧的静脉。

“噗嗤。”

冰冷的、邪恶的液体,被缓缓注入。

“好好享受,”图索在她耳边,用一种情人般的、充满占有欲的语调低语着,“这只是开胃菜。下次见面,我会让你像那条警犬一样,哭着、求着我,用我的鸡巴,把你操到坏掉。”

说完,在外面警察破门而入的嘈杂声响起之前,他松开赞妮,迅速地转身,消失在了墙角一个不起眼的暗道之中。

地下室的铁门被警察们用破门锤撞开,强光手电筒的光柱在昏暗的房间里四处扫射。

“不许动!警察!”

然而,他们看到的,只有蜷缩在角落里、早已精神崩溃的张曦,以及……空无一人的地面。

在警察冲进来的前一秒,在“天堂”药剂那冰冷的洪流即将彻底吞噬她理智的前一秒,赞妮,凭借着那份诞生于地狱、早已烙印进她灵魂深处的、对“失控”的极致恐惧,爆发出了一股连她自己都无法想象的意志力。

她强撑着那具即将被欲望烈焰点燃的、伤痕累累的身体,在视线彻底模糊之前,看到了墙角处一个通往外界的、锈迹斑斑的通风管道口。

她爬了过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钻了进去,消失在了城市的夜色之中。

她必须在欲望彻底吞噬自己之前,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公寓的门“咔哒”一声反锁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这里是赞妮的堡垒,是她用极致的秩序和自律为自己打造的、对抗内心混沌的圣域。每一本书都按首字母排序,每一个物件都有其固定的坐标,整个空间冰冷、精准,如同一间外科手术室。

但今晚,圣域即将被玷污。

赞妮靠在冰冷的门板上,身体像一滩烂泥般滑落。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撕扯身上那件早已被血污、尘土和冷汗浸透的黑色战术服。那件曾带给她力量与伪装的“皮肤”,此刻像一件沉重的囚衣,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具正在燃烧的、背叛了她的躯体。

“天堂”药剂,那冰冷的、乳白色的恶魔,正在她的血管里肆虐。

它没有像上次那样带来直接的、焚烧一切的热浪,而是化作了亿万只细小的、带着冰冷火焰的蚂蚁,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钻孔、噬咬。那是一种源自骨髓深处的、无法被任何外力扑灭的焦渴与空虚。

“呃……”

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溢出。她猛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尝到了自己头颅上伤口渗出的血腥味。疼痛,她最熟悉的伙伴,此刻却显得如此无力。

她必须夺回控制权。

这个念头,是她意志的最后一道防线。她挣扎着站起来,踉跄着、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向浴室。她没有开灯,在黑暗中,她像撕扯一块腐肉般,将那件黏在身上的战术服和里面的运动内衣裤全部扯下,露出那具布满了旧伤新痕、正在微微战栗的、充满了力量美感的赤裸身躯。

她把自己摔进冰冷的浴缸,将花洒的水量开到最大。

“哗——!”

刺骨的冷水,如同一千一万根冰针,狠狠地、密集地砸在她滚烫的皮肤上。水流冲刷过她紧实的马甲线,流过她平坦小腹上那块被图索重拳击打出的、狰狞的淤青,淌过她胸口和背脊上那些见证了她重生的、狰狞的旧日伤疤。

她希望这寒冷能像灭火器一样,浇灭体内那股燎原的邪火。

但她错了。

在“天堂”的催化下,她的身体变成了一个最顶级的、最灵敏的感官放大器。这刺骨的寒冷,非但没有让她冷静,反而化作了一种极致的、诡异的刺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颗水珠的撞击,都像是一次微小的、却无比清晰的抚摸。

她全身的皮肤,在冰水的冲刷下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敏感的鸡皮疙瘩。那对C罩杯、结实而饱满的乳房,不受控制地高高挺立起来,乳尖像两颗被投入液氮的红豆,瞬间变得又硬又挺,呈现出一种她自己都感到恶心和羞耻的、充满欲望的姿态。

“啊……不……”

她无力地呻吟着。那股盘踞在她小腹深处的空虚感,像一个苏醒的黑洞,在冰冷的刺激下,开始更加疯狂地吞噬她的理智,叫嚣着、渴望着被填满、被入侵。

冷水澡,彻底宣告失败。

她像一条被捞上岸的、濒死的鱼,从浴缸里爬了出来,赤裸的身体上挂满了水珠,狼狈不堪地把自己摔在了卧室那张永远一尘不染、床单被拉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大床上。

冰冷的、高织数棉的床单,触碰到她滚烫湿润的肌肤,激起一阵剧烈的、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的战栗。

“嗯……啊啊……”

她再也压抑不住那些不属于她的、羞耻的声音。她将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试图用柔软的棉絮堵住自己的嘴,但那甜腻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还是固执地从指缝间溢出。

不行……这样下去……会疯掉的……

她会变成和张曦一样的……东西。

不!绝不!

在理智彻底沉沦的边缘,她想起了什么。她挣扎着翻身下床,爬向床头柜,拉开最下面的抽屉,从最深处,翻出了那个她曾经只用于训练后辅助肌肉放松的、黑色的硅胶按摩棒。

这不是为了享乐。

她对自己说。

这是一种治疗。一种绝望的、机械的、用物理刺激对抗化学反应的治疗。

她颤抖着手,按下了开关。按摩棒发出了“嗡嗡”的、低沉的震动声。她跪趴在床上,将自己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这个在不久前还让她感到无比羞辱的姿势,此刻却成了她唯一的选择。

她咬着牙,将那根冰冷的、正在震动的硅胶顶端,对准了自己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正在可耻地一张一翕的私密花园。

当冰冷的硅胶,触碰到那颗早已因为药物作用而肿胀得如同熟透樱桃的、滚烫的阴蒂时——

“呀啊啊啊啊——!!!”

赞妮的脑海中仿佛炸开了一颗白色的闪光弹!

一股前所未有的、狂暴的、毁灭性的巨大快感,混合着无边的羞耻与自我厌恶,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意志的最后堤坝!

那不是缓解。

那是更猛烈的、更无法抗拒的空虚和焦渴!

她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她引以为傲的、钢铁般的意志力,在纯粹的化学反应和强烈的物理刺激面前,被碾压得粉碎。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疯狂挺动,将自己的身体更深、更狠地迎向那根带来地狱般快感的冰冷器具。她的十指深深地抠进床单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根根泛白。

“嗡嗡嗡……”

按摩棒的震动,仿佛与她全身的神经产生了共鸣。

“咕啾……滋……噗嗤……”

汹涌的爱液,早已将她腿间弄得一片泥泞,此刻更是如同山洪暴发,将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那根按摩棒在她自己无意识的迎合下,轻易地滑入了她那紧致、湿热、正疯狂痉挛的穴道深处。

“不……不要……停下……啊……太深了……要被……要被操坏了……啊啊啊……”

她的意识在哀嚎,嘴里发出的却是最淫荡的求欢。

不行了……

要……

去了……

一道闪电划过脑海。

身体猛地绷直!

脚趾蜷曲!

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尖叫!

她达到了高潮。第一次,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被一根冰冷的机器和一管恶毒的药剂,逼上了绝顶。

温热的淫液,伴随着子宫剧烈的痉挛,一股股地喷涌而出,将她身下的床单浸染得更深、更透。

然而,高潮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深的、无底的深渊。

那短暂的、几秒钟的极乐褪去后,盘踞在她体内的那头名叫“空虚”的猛兽,变得更加饥饿,更加狂暴。

肉体的快感,根本无法填补灵魂的焦渴。

“呜……呜呜呜……”她绝望地哭了起来。泪水混合着汗水,浸湿了枕头。

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她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瘫软在床上,只有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抽搐。她迷蒙地睁开眼,看到了对面墙上那副巨大的人体要害分布图。

曾经,那是她用来审判罪恶的地图,是她夺回控制权的象征。

而此刻,那上面每一个红色的标记,都像一只只嘲讽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她,嘲笑她的无能,嘲笑她的沉沦,嘲笑她这具连自己都无法掌控的、淫荡的、可悲的身体。

“不……”

她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仿佛是要回应那无声的嘲笑。她重新抓起那根被她体液弄得湿滑不堪的按摩棒,再一次,狠狠地捅进了自己的身体。

这一次,不再有任何“治疗”的借口。

只剩下纯粹的、绝望的、自我毁灭式的发泄。

她疯狂地扭动着腰肢,用最原始的姿态,在床上磨蹭、挺动。她将按摩棒的档位调到最高,那剧烈的、几乎要将她内脏都震碎的频率,带来了一波又一波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浪潮。

“啊啊啊……又要……又要……来了……图索……你这个……畜生……啊啊啊啊——!”

第二次高潮,伴随着对仇人名字的诅咒,轰然降临。

第三次……

第四次……

……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每一次高潮,都像是一次小小的死亡,将她的意志力磨损得更薄一分。她的呻吟从一开始的压抑和羞耻,变成了后来的放纵和凄厉,最后,只剩下了麻木的、断断续续的喘息。

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汗水、泪水、淫液和绝望混合在一起的、颓靡而悲哀的气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窗外透进第一缕灰白色的、属于黎明的光线时,她的身体终于达到了极限。

在最后一次微弱的、几乎无法察觉的痉挛后,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她精疲力竭地昏死过去,赤裸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个在噩梦中寻求庇护的婴儿。那张曾经冷硬的、此刻却挂满泪痕的脸上,满是痛苦与迷茫。

而她的手中,还死死地攥着那根早已停止震动、却依旧被她体温和体液捂得温热湿滑的……背叛了她的,共犯。

黎明,是这座灰烬之城最虚伪的时刻。它用一层柔和的、欺骗性的光,掩盖了昨夜所有的罪恶与肮脏。

赞妮是在一阵剧烈的、深入骨髓的空虚中醒来的。

“天堂”的药效,像退潮的海水,暂时从她身体的表层退去,却在她灵魂的沙滩上,留下了一片狼藉的、无法被冲刷干净的印记。身体像被十几辆卡车碾过,每一块肌肉都在尖叫着抗议,尤其是双腿之间,那被自己用冰冷的器具蹂躏了一整夜的地方,又酸又胀,火辣辣地疼。

她赤裸着身体,从那张被汗水、泪水和淫液浸染得一塌糊涂的床上坐起。环顾四周,这个曾经代表着她内心秩序的、冰冷而精准的空间,此刻却像一个发生过激烈战斗的、淫乱的战场。

自我厌恶,如同冰冷的海水,将她整个人淹没。

她冲进浴室,用最烫的水,拿着搓澡巾,发疯似的擦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每一寸皮肤都泛起痛苦的红色,仿佛要将昨夜那份属于“天堂”的、肮脏的记忆连同皮肤一起搓掉。

但没用的。

当她裹着浴巾,站在镜子前时,她看到的,依旧是那具被玷污的、背叛了她的躯壳。眼眶深陷,嘴唇干裂,眼神里是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空洞和疲惫。

更可怕的是,那股盘踞在小腹深处的焦渴感,并没有因为昨夜那场自我毁灭式的发泄而消失,它只是暂时蛰伏了起来,像一头假寐的凶兽,随时准备再次将她吞噬。

她需要证明。

她需要向自己证明,她的身体依然属于她自己。她的欲望,依然可以由她选择的对象来满足,而不是被一管药剂,一个名叫图索的恶魔所操控。

她需要去确认,她生命中那唯一的、从未被污染过的圣泉,是否还能洗净她身上的污秽。

林悦。

这个名字,是她此刻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她胡乱地套上一件干净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甚至没来得及穿上内衣,便冲出了家门。她需要他,现在,立刻,马上。

林悦的公寓,和他的人一样,充满了阳光和温暖的气息。空气中漂浮着烤面包的香气和淡淡的松节油味。当他打开门,看到门外那个仿佛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狼狈不堪的赞妮时,他清澈的眼眸里瞬间写满了惊愕和担忧。

“赞妮?你……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赞妮没有回答。

她看着林悦那张干净、温和的脸,看着他眼中那份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关心,她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和冲动。

她像一头受伤的、寻求庇护的野兽,几乎是扑进了他的怀里。她没有解释,只是用一种近乎粗暴的、带着血腥味的方式,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这不是一个吻,更像是一场掠夺。她用牙齿磕破了他的嘴唇,贪婪地吮吸着,仿佛要将他身上那股干净的、属于阳光的气息,全部吸入自己早已污浊不堪的肺里。

她将他一路推搡着,撞向卧室,将他狠狠地推倒在了那张柔软的、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大床上。

林悦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绝望和攻击性的热情吓了一跳,但他没有反抗。他从她剧烈颤抖的身体和冰冷的手中,感受到了一种他无法理解的、巨大的痛苦和脆弱。

他放弃了追问,只是用最温柔的方式,笨拙地回应着她的吻,用自己的体温,试图去温暖她那冰冷的、仿佛快要碎裂的灵魂。

赞妮跨坐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需要这种掌控感。她要主导这一切。

她急切地、粗暴地撕扯着他身上的米色毛衣,三两下就扒光了他的上身,然后开始解他的皮带。

她的动作是如此的急切,如此的没有章法,仿佛晚一秒,她就会被体内的那头猛兽彻底吞噬。

当她终于褪下他最后一层阻碍,看到那根因为她的挑逗而精神抖擞地挺立着的、属于她所爱之人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肉棒时,她心中那块最坚硬的冰,似乎融化了一角。

她俯下身,用自己那对早已被药物催化得异常敏感的乳房,轻轻地摩擦着他的胸膛。她甚至没有穿内衣,那两颗早已挺立如红宝石的乳尖,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衬衫,在他的皮肤上画着圈,带来一阵阵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战栗。

“赞妮……”林悦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能感觉到,今天的她,热情得有些反常。

赞妮没有说话,只是扶着他那根滚烫的、青筋毕露的肉棒,缓缓地、一寸寸地,将它纳入自己那片早已因为回忆和期待而变得泥泞不堪的、温暖的秘境。

“嗯……”

当那根熟悉的、充满了爱意的肉体,完全进入她身体的瞬间,赞妮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温热的、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让她那颗悬在半空的心,似乎终于落回了实处。

就是这个感觉。

她想。

温暖、安全、被珍视。这才是她想要的。

她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上下起伏。真丝衬衫随着她的动作而摩擦着她的乳尖,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她的长发垂下,落在林悦的脸上、胸膛上,带着一丝丝洗发水的清香。

“咕啾……噗嗤……”

两人身体结合处,发出了粘腻而动听的水声。她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敏感,都要湿润。林悦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轻抚,都能在她皮肤上激起一连串细小的电流。

林悦感受着她体内那紧致、湿滑的甬道,感受着她那急切而热情的迎合,他以为这是她因为压力太大而积攒的、一次性的爆发。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亲吻着她的锁骨,用最轻柔的、充满爱意的动作,回应着她的索取。

“赞妮……你好美……你好热情……”他低声呢喃着。

然而,这份温柔,这份爱抚,这份她曾经最贪恋的感觉,此刻,却像是一把隔着厚厚棉靴的刷子,在搔她灵魂深处的痒。

不够。

一个可怕的、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念头,从心底浮现。

不够……不够用力……不够粗暴……不够……疼……

她的身体,在林悦温柔的爱抚下,本能地迎合着,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轻易地攀上了高峰。

“啊……啊啊……”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小腹深处的软肉疯狂地痉挛、收缩,一股热流从花心喷涌而出,将林悦的肉棒浇灌得更加湿滑。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烈。

但……是空的。

那快感,如同浮在水面上的、绚烂的油花,看起来五彩斑斓,却虚假得没有一丝一毫的实体。它只是在她的肉体表层炸开,带来一阵短暂的、空洞的痉挛,却完全无法触及她灵魂深处那个因为“天堂”而产生的、正在疯狂尖啸的黑色空洞。

怎么会……

赞妮的动作停滞了。她茫然地看着身下的林悦。

林悦以为她是累了,他温柔地笑了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转换成了最传统的传教士式。

“让我来。”他轻声说。

他开始用他自己的节奏,温柔而坚定地律动起来。他亲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鼻尖,她的嘴唇,试图将自己全部的爱意,都通过每一次撞击,传递给她。

赞妮的身体,依旧敏感得一塌糊涂。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上他的腰,每一次撞击,都能让她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她的身体甚至比她的意识更快地做出了反应,再一次,被轻易地推上了云端。

“嗯……啊……林悦……要……又要去了……啊啊啊!”

第二次高潮。

依旧是那么的虚假,那么的……不满足。

她像一个在沙漠里快要渴死的人,林悦给她的是最纯净的、最甘甜的泉水,但她的身体,却在疯狂地渴望着一杯能烧穿她喉咙的、最烈的、带毒的酒。

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了图索那张狰狞的、充满施虐快感的脸。浮现出了他那钢铁般的手臂,那能将她轻易提离地面的、压倒性的力量。浮现出了他那根粗大的、带着毁灭气息的……

不!

赞妮猛地睁开眼,眼中充满了恐惧。

她在和自己最爱的人做爱,为什么……为什么会想起那个恶魔?!

她的身体,因为这个可怕的念头而开始剧烈地颤抖。

林悦感觉到了她的异样,他停下动作,担忧地看着她:“赞妮?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

“没……没有……”赞妮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哭腔,“你……你继续……不要停……”

她需要更多,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来覆盖掉脑海中那个可怕的幻影。

她开始主动地、疯狂地扭动腰肢,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撞击,用最淫荡的姿态,最放浪的呻吟,催促着他,引诱着他。

林悦被她的热情所感染,动作也不由得加快、加重了几分。

“啊啊啊啊——!!!”

在林悦一声满足的低吼中,一股滚烫的、充满了生命力的热流,尽数射入了她的身体深处。几乎在同一时间,赞妮也迎来了她今天的第三次高潮。

这一次,比前两次都要猛烈,都要持久。

但那份深入骨髓的空虚感,也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都要……绝望。

激情褪去。

赞妮躺在林悦的怀里,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轻颤。林悦以为这是极致激情的表现,他怜爱地吻着她的额头,轻声安慰着她。

赞妮却只是将脸,深深地埋进了他温暖的、带着汗水气息的胸膛里,无声地、绝望地流着眼泪。

她终于,也终于第一次,清清楚楚地、明明白白地意识到——

她完了。

图索,那个恶魔,不仅仅是用暴力和药物,占有了她的身体一夜。

他更是在她的灵魂深处,在她的欲望源头,烙下了一个专属于他的、滚烫的、无法被任何人抹去的……奴隶的印记。

这眼前的、她生命中唯一的圣泉,已经无法再洗净她。

因为她本身,已经变成了污染源。

她强打起精神,从林悦的怀里挣脱出来,胡乱地穿着衣服。

“我……我没事,”她反过来安慰着一脸担忧的林悦,声音沙哑得厉害,“就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有点失控……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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