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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光的夜行者”赞妮小姐,会在黑帮老大的铁拳下屈服吗,5

小说: 2025-09-09 12:07 5hhhhh 3430 ℃

会不会比我对你……更‘温柔’一点?”

“不……”赞妮的嘴唇颤抖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说,为了让他能继续安稳地喝她的黑咖啡,为了让他还能像这样……对我的人微笑,”图索的嘴唇几乎贴上了她的耳朵,那根巨物在她体内恶意地、缓缓地转动了一圈,引得她浑身痉挛,“你是不是……也只能选择堕落了呢?”

“求……你……”

终于,两个字从她破碎的喉咙里挤了出来,带着血和泪的味道。

那双燃烧着憎恨火焰的眼睛,在这一刻,彻底熄灭了。

火焰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一片死寂的、无边无际的灰烬。

她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她的瞳孔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变得空洞而茫然。她不再看眼前的图索,也不再看那张残忍的照片,只是直勾勾地、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盏摇摇欲坠的、昏黄的钨丝灯泡。光线刺得她眼睛生疼,但她却感觉不到,仿佛灵魂已经抽离了这具正在被蹂躏的躯壳。

图索感受到了她的变化。

这才是他想要的。彻底的、发自灵魂的臣服。

他狞笑着,收起手机,重新开始了野兽般的挞伐。他埋在她体内的那根灼热巨物,像一根不知疲倦的活塞,带着胜利的宣告,在她泥泞不堪的甬道里疯狂地冲撞起来。

“咚!咚!咚!”

每一次撞击,都沉重得像是攻城锤在撞击城门。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与两具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以及穴内淫水被搅动出的“咕啾”声混合在一起,奏成了一曲最原始、最堕落的交响乐。

“哈啊……嗯……啊……”

赞妮的身体,在她自己的意志之外,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那股被暴力和药物催化、被痛苦和屈辱扭曲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轻易地就淹没了她早已崩溃的神经。她的身体不再有任何挣扎,而是像一株被狂风暴雨摧残的藤蔓,无力地、被动地缠绕着那棵摧毁它的巨树。

她的腰肢随着撞击的节奏疯狂地挺动,雪白浑圆的臀瓣被撞击得泛起一层层红色的浪潮。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着,任由那根巨物在自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将她最深处的宫口碾磨得酸麻不已,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股混杂着两人体液的、白色的淫靡泡沫。

在这极致的、混杂着屈辱与快感的风暴中心,赞妮的嘴角,竟然缓缓地、向上牵起了一抹弧度。

那是一个比哭泣还要悲伤的笑容。一个惨然而绝望的、献祭般的微笑。

两行滚烫的清泪,终于从她空洞的眼角滑落,无声地没入鬓角,混杂着汗水与污泥,在她惨白的脸颊上冲刷出两道干净的痕迹。

“是啊……”

她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破碎不堪的气音,喃喃自语。那声音轻得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交合的淫声浪语所吞没。

“我只能……这样了……”

只要林悦能安全地活着。只要她还能在阳光下,露出那样干净的微笑。那么,自己堕入什么样的地狱,又有什么关系呢?

“对不起……林悦……”

这是最后的告别。对过去那个干净的、骄傲的、试图用双拳捍卫正义的自己的告别。

说完这句最后的遗言,她仿佛抽空了灵魂里最后一丝力气。她彻底放弃了思考,放弃了感知,放弃了一切。她缓缓地闭上了那双空洞的眼睛,长长的、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像两把残破的蝶翼,轻轻地覆下。

她不再去分辨身上那潮水般涌来的是痛苦还是快感,不再去理会耳边那羞耻的呻吟究竟是不是自己发出。

然后,在图索惊讶的目光中,她主动地、缓缓地,将自己的双臂抬了起来,像迎接宿命一般,环上了他那被汗水浸透的、肌肉虬结的脖子。她的指尖冰冷,触碰到他滚烫的皮肤时,让他都为之一颤。

接着,她仰起头,用那双沾着泪痕和污泥的、却依旧柔软的嘴唇,笨拙地、却又无比决绝地,吻上了他。

那是一个深吻。一个不带任何情欲,只充满了绝望和献祭意味的吻。她的舌头生涩地探入他的口腔,带着泪水的咸涩和血腥的铁锈味,回应着他的侵占。

在这一刻,赞妮不再是反抗者。

她也不再是被动的受害者。

她成了一个,为了保护自己生命中唯一的光,而自愿、主动地,走进地狱的罪人。

“哦?”图索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即爆发出更加残忍和兴奋的大笑。他明白了,他彻底地、完全地,摧毁了这个女人。

他一边更加凶狠地操干着她,一边用舌头粗暴地回应着她的吻,尽情地掠夺着她口中的津液。

昏黄的灯光下,两具身体疯狂地交缠。一个在疯狂地宣泄着征服的欲望,另一个,则在用肉体的彻底沉沦,来完成一场悲壮到极致的精神献祭。

快感如同海啸,一波接着一波。

“啊……啊啊啊——!”

在一次深不见底的、狠狠顶入宫口的撞击下,赞妮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一股无法抑制的、尖锐到极点的快感从子宫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只有炸开的、绚烂的白光。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穴内的软肉疯狂地收缩、绞紧,仿佛要将那根带给她无尽痛苦与极乐的巨物彻底榨干。一股汹涌的热流从她的花心深处喷薄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浇灌得一片泥泞。

高潮了。在她主动献上自己的吻之后,迎来了最彻底、最羞耻的一次高潮。

而她的高潮,似乎也刺激到了图索。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顶着她穴内疯狂的绞吸,以更快的速度、更重的力道,狠狠地冲刺了十几下!

“给老子……吞下去!”

伴随着一声怒吼,一股滚烫的、腥膻的、浓稠的洪流,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狠狠地喷射进了她子宫的最深处!

“呃……啊……!”

那滚烫的精液,像岩浆一样,瞬间填满了她的整个子宫,又从被撑开的宫口溢出,灌满了她的整个甬道。那被填满的、灼热的、沉甸甸的感觉,让她的小腹都微微凸起。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属于这个男人的、肮脏的东西,正在侵占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这是她被烙上的、永不磨灭的、属于奴隶的印记。

图索满足地喘息着,从她体内缓缓抽出。那根刚刚施暴过的巨物上,沾满了她的爱液和他的精液,混合成白浊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在她光裸的大腿上。

图索结束了第一轮宣泄式的占有,满足的余韵还在体内流淌。

他喘着粗气,准备从这具被他彻底征服的、瘫软如泥的身体上离开。

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肉体的占有和灵魂的摧毁。对于这件已经失去反抗意志的战利品,他暂时失去了兴趣。

然而,就在他准备起身时,身下那具本已像一滩烂泥的身体,却动了。

赞妮动了。

那是一种极其缓慢、极其僵硬的动作,仿佛一个生锈的提线木偶,在用意志强行操控着自己不听使唤的肢体。她用手肘撑起上半身,肌肉因为脱力和过度的使用而不住地颤抖。

然后,她翻过身,双膝跪在了那张肮脏的、沾满了两人体液的床垫上。

她跪趴在那里,将自己调整成一个更加顺从、更加方便侵入的姿态。高高地、毫无防备地撅起了自己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此刻正不断向外流淌着白浊液体的臀部。

她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是将那张混合着泪痕与污泥的脸,深深地埋进了身下那个散发着霉味的枕头里。

用最沉默、最卑微的行动,表明了自己彻底的、毫无保留的臣服。

图索停下了起身的动作,眉毛微微挑起,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欣赏着那只被他捕获的、最骄傲的母狼,是如何收起獠牙,主动向他露出最柔软的肚腹的。

赞妮感觉到了他那如同实质般的、带着审视和玩味的目光,那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将她赤裸的、狼狈的身体照得无所遁形。羞耻感如同烙铁,烫得她浑身发颤。但她没有退缩。

因为,她想到了林悦。

她的大脑,在此刻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冷的效率运转起来。她开始利用自己过去学习的一切——人体力学、肌肉的收缩与放松、神经敏感点的分布、如何通过呼吸调整心率……这些本是她用来制服罪犯、保护自己的知识,此刻,被她以一种最残忍的方式,反向运用到了自己身上。

她要取悦他。

她要用自己最专业的“服务”,来换取林悦的绝对安全。这是她现在唯一的、也是仅剩的价值。

她开始主动地、有意识地收缩自己后穴的肌肉。那刚刚被巨物肆虐过的、又红又肿的甬道,此刻在她精准的控制下,开始做出一种富有节奏的、讨好般的吮吸和蠕动。她甚至能想象到,那些嫩肉是如何一张一合,试图将那刚刚退出的凶器重新挽留。

她的手,开始在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上摸索。她抚过自己胸前那对被玩弄得瘫软的乳房,抚过小腹上那片被重击过的、仍在隐隐作痛的皮肤,抚过大腿内侧的瘀青……每一次按压,都让她的小腹深处不受控制地抽搐,引来一阵阵被药物扭曲的、陌生的、罪恶的快感。

图索喉咙里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吼。他重新挺起腰,那根刚刚射精完毕、尚在微软状态的肉棒,再次对准了那个主动为他敞开的、泥泞不堪的穴口。

“噗嗤……”

没有了初次进入的撕裂感,这一次,肉棒轻易地、顺滑地滑入了那温暖湿热的甬道。

而就在他再一次完全进入的瞬间,赞妮配合着发出了一声刻意压抑、却又勾人魂魄的呻吟。

“嗯……啊……”

那声音里,混合着无法掩饰的痛苦、被药物放大的快感,以及……深不见底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绝望。

图索被这声呻吟刺激得兽性大发。他不再有任何保留,双手抓住她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开始了第二轮更加狂暴的征伐。

“咚!咚!咚!”

每一次撞击,都比之前更加深入,更加凶狠。他像是要将自己的全部都刻进她的身体里。

而赞妮,则像一个最敬业的舞女,完美地配合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她将所有的知识都运用到了这场“表演”之中。

她调整着自己腰部扭动的幅度和频率,让他的每一次撞击都能更深地刺激到她最敏感的点;她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让呻吟声变得时而高亢时而压抑,如同最动听的催情乐曲;她甚至在他即将到达顶峰,冲刺得越来越快的时候,用尽全身的力气,猛地绷紧了腹部的肌肉!

她用子宫最深处的、最剧烈的痉挛,去迎接、去绞榨那即将到来的滚烫洪流!

“吼——!!!”

图索发出了一声惊异而满足的、野兽般的咆哮!他从未有过如此极致的体验!这个女人,她的身体仿佛是一个为性爱而生的、最顶级的容器!那来自子宫深处的主动绞吸,带给他的快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

他再也无法忍耐,将第二股更加浓稠、更加滚烫的精液,悉数灌溉进了她那主动迎合的、温暖的子宫深处。

在图索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专业的服务而感到极致满足的低吼声中;在他趴在她背上,享受着高潮余韵的粗重喘息中;

赞妮,那张深深埋在肮脏枕头里的、不为人所见的脸上,再次缓缓地、缓缓地,露出了那个惨然而绝望的微笑。

汗水和泪水,混合着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浸湿了身下的枕头。

她想:

看,我做得很好。

林悦……

我是一个合格的、能保护你的……婊子。

不知在黑暗中昏睡了多久,赞妮是被一阵冰冷的金属碰撞声惊醒的。

“喀嚓”一声,某种冰冷坚硬的东西套上了她的脖子。那不是绳索,而是更具羞辱性的、皮革与金属制成的项圈。

“起来,我的母狗。”图索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不带一丝温度。

项圈上的锁链被猛地一拽,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她从肮脏的床垫上拖了起来。双腿因为昨夜无休止的蹂躏而酸软无力,刚一站起就差点摔倒。她浑身赤裸,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仓库浑浊的空气中。

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布满了被粗暴对待后留下的指痕、咬痕和吻痕。大腿内侧,干涸的、混合着精液和她体液的痕迹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她被图索像牵着一条真正的狗一样,从那间囚禁了她一夜的集装箱里,牵了出来。

当她踉跄着走出集装箱的阴影,刺眼的光线和嘈杂的人声让她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适应光线后,她看到了让她灵魂为之冻结的一幕。

仓库的中央主区域,那些昨天被她亲手打倒、打断骨头的铁拳会小弟们,此刻正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他们有的胳膊上打着石膏,有的头上缠着绷带,但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混杂着淫欲、快意、同情,甚至还有一丝畏惧的、极其复杂的表情,死死地盯着她。

他们的目光像无数只黏腻的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抚摸,将她仅存的一点羞耻心剥得干干净净。

昔日那个如同鬼魅般强大、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夜行者”,如今,却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丧家之犬,赤身裸体地被他们老大用项圈拴着,牵到他们面前。

这种极致的、戏剧性的反差,让在场的所有男人都感到了一种病态的、难以言喻的兴奋。仓库里响起了一阵压抑不住的、下流的哄笑声。

图索对此非常满意。他大马金刀地坐在一把不知从哪搬来的、破旧的单人沙发上,那便是他临时的“王座”。他猛地一拉手中的锁链,赞妮便身不由己地“扑通”一声,屈辱地跪倒在了他岔开的双腿之间,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磨得她膝盖生疼。

她跪在那里,低着头,银白色的短发垂下来,遮住了她空洞的眼神,也遮住了她脸上所有的表情。

图索当着所有人的面,从口袋里再次拿出了那支细长的、装着透明液体的针剂。

“看看,我们的女英雄累了一晚上,该得到今天的奖赏了。”他用一种充满了嘲弄和恶意的语调高声宣布。

赞妮的身体因为看到那支针剂而剧烈地颤抖起来。是“天堂”……又是这个东西……

图索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她那双因极度恐惧而剧烈收缩的瞳孔,低声笑道:“别怕,这可是好东西。”

说完,他便将那冰冷的针头,再一次、毫不留情地扎进了她手臂的静脉之中。

新一轮的药效迅速发作,比昨晚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加迅猛、更加狂暴。一股无法抗拒的燥热感从心脏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难以言喻的空虚感如同黑洞,疯狂地吞噬着她的理智。她的身体立刻软了下来,皮肤泛起一层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滚烫。

图索欣赏着她被药物迅速侵蚀的模样,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那根经过一夜休息,早已因为此刻的场景而再次昂扬挺立的、狰狞的巨物,就这么直挺挺地抵在了赞妮的唇边。

“取悦我。”他用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

赞妮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在数十双充满了欲望和嘲笑的眼睛的注视下,她的羞耻心像被扔进了熔岩里,被烧得滋滋作响,连灰烬都不剩。

但她看到了图索眼中那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杀意。

她想到了林悦。想到了她那干净的、温暖的微笑。

赞妮缓缓地闭上了眼睛,放弃了最后一丝名为“尊严”的东西。

她张开嘴,用颤抖的嘴唇,含住了那根象征着她屈辱的、滚烫的肉棒。

周围立刻爆发出了一阵更加粗俗的哄笑和下流的口哨声。

“喔!老大威武!”

“看看这骚货,昨天还他妈跟个母夜叉一样,现在还不是乖乖给老大舔屌!”

“哈哈哈哈,老大,操完借兄弟们爽爽啊!”

这些污言秽语像一把把锥子,狠狠地扎进赞妮的耳朵里,但她已经听不真切了。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嘴里那根巨大肉棒的腥膻气味,和药效带来的、越来越强烈的、想要被填满的渴望。

她笨拙地、顺从地,用舌头和口腔取悦着他。她的动作很生涩,牙齿好几次都磕到了那坚硬的柱身,换来图索不耐烦地抓住她的头发,更深地往她喉咙里捅去。

“呃……呕……”

窒息感和被填满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刺激得她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

图索并没有打算让她轻易满足。他享受着这种公开的、绝对的掌控。他会在她即将因为窒息或快感而崩溃时,故意将肉棒抽出来,用沾满她口水的龟头去拍打她挂着泪痕的脸颊,用言语羞辱她:“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你昨晚那股骚劲呢?”然后,又在她喘息未定之时,强迫她继续吞下。

终于,在感觉自己即将射精的瞬间,图索猛地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按倒在地。他掀起她高高撅起的臀部,将那根沾满了她口水的巨物,对准了那个早已因为药效而泥泞不堪的穴口,狠狠地、从后面贯穿了她!

“啊——!”

赞妮的哭泣和呻吟,混合着周围小弟们更加兴奋的欢呼和呐喊,成了这场残忍仪式最完美的背景音乐。

图索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着,每一次都像是在向所有人宣示着他对这具身体的所有权。赞妮在这场极致的公开羞辱中,被快感和绝望的浪潮反复地抛上云端,又狠狠地砸进地狱,直到意识彻底模糊……

最后,在一声满足的嘶吼中,图索将第三股滚烫的精液,再次射满了她的身体。

高潮的余韵中,赞妮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瘫软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脖子上的皮质项圈,在仓库顶棚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而残酷的光。

她能感觉到,那些黏腻的、温热的、属于图索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她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缓缓流出,混合着地上的灰尘和污垢,在她的大腿根部蜿蜒出一道肮脏不堪的痕迹。

她甚至没有力气,也没有意愿去擦拭。

她只是一个坏掉的、被主人当众使用过的、肮脏的玩具。

数月后的一个深夜,城市的心脏在沉睡,但它阴影里的动脉却依旧在搏动。

一家名为“沉沦”的地下酒吧,就是这脉搏最剧烈的地方。

林悦推开了那扇沉重的、几乎能隔绝整个世界的橡木门。门轴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仿佛在叹息又一个灵魂的到来。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混合着昂贵威士忌的醇厚、古巴雪茄的辛辣,以及某种颓靡甜香的、令人头晕目眩的空气。这里是城市阴影中权贵们的销金窟,每一缕烟雾都盘绕着金钱与欲望。

林悦看起来憔悴不堪,像一株被长期干旱折磨的植物。几个月的疯狂寻找,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心力,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依然闪烁着一丝不肯熄灭的、近乎偏执的火焰。他得到一个模糊的线报,铁拳会的新贵、那个名叫图索的男人,最近迷上了一个银发舞女,时常会带她来这里。

银发……这两个字,是他这几个月来唯一的路标。

他的目光像一把手术刀,精准地剖开昏暗的灯光、摇晃的酒杯和一张张纵情声色的脸,最终,定格在了舞池中央那个小小的、被一束孤零零的聚光灯笼罩的舞台上。

一个女人正在跳舞。

那头标志性的、如同流动的月光般的银色长发,在迷离的灯光下倾泻而下,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而划出令人心醉的弧线。

是她!

林悦的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狂跳起来,几乎要冲破他单薄的胸膛。他脑中一片轰鸣,什么都无法思考,身体已经本能地行动起来。他拨开身前拥挤的人群,不顾那些人不满的咒骂和推搡,不顾一切地、疯了一样地向前挤去,他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他要确认!

然而,当他终于挤到了人群的最前排,当那束聚光灯毫无保留地照亮了舞台上那个女人的瞬间,林悦脸上那份死灰复燃的狂喜,却一点一点地凝固,然后像被重锤击中的玻璃,寸寸碎裂,最后化为一片茫然和深深的、刺骨的困惑。

是赞妮的脸。

那冷硬分明的轮廓,那高挺的鼻梁,那总是紧抿着的嘴唇……五官分毫不差。

但……又完全不是她。

林悦的记忆中,赞妮的身体是一件完美的、充满了力量感的艺术品。她的每一寸肌肉都像是猎豹般紧实、流畅,充满了随时可以爆发的、惊心动魄的美。她的身体,是一柄藏在鞘中的利刃。

可眼前的这个女人……

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奇异的、被精心喂养出来的“软糯”感。她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她的四肢依旧纤长,但那些凌厉的、如同雕塑般的肌肉线条,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丰腴的、柔软的肉感。

她的身体不再是武器,而是一件被陈列在橱窗里的、纯粹的、供人赏玩的奢侈品。

她的舞姿,更是让林悦感到一阵阵发自内心的陌生和心悸。

那是一种毫无羞耻、极尽挑逗的性感。她穿着一条几乎透明的黑色蕾丝舞裙,紧紧地包裹着她那被养得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丰满的胸脯。她的腰肢像没有骨头的水蛇一样扭动,每一次胯部的顶送,每一次胸部的轻颤,都精准地搔刮着台下那些男人们最原始的欲望。

她会对着某个一掷千金的豪客送上一个妩媚的飞吻;会伸出猩红的舌尖,缓缓舔过自己那被口红涂得饱满艳丽的嘴唇;

她的眼神迷离而空洞,像蒙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水雾,能清晰地倒映出台下男人眼中贪婪的欲望,却看不到任何属于她自己的灵魂。

在舞蹈的高潮部分,她甚至背对着观众,双手撑地,模仿着雌兽交合的姿态,将自己那被黑色蕾丝包裹的、丰腴的臀部高高翘起,剧烈地摆动、画圆,引来台下一片更加粗俗的喝彩和下流的口哨声。

“操!这骚货!真想现在就把她按在台子上干!”

“图索老大真是好福气,从哪找来这么个极品……”

这……不是赞妮。

这绝对不是赞妮!

林悦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无数画面。

……训练馆里,赞妮刚刚结束两个小时的高强度训练,浑身是汗,却用毛巾擦着脸,对他露出一个明亮得能照亮整个世界的微笑……

……餐厅里,自己说了一句笨拙的情话,她会瞬间脸红,眼神躲闪,却又忍不住偷偷上扬嘴角……

他的赞妮,是骄傲的,是坚韧的,是会害羞的,是强大到让他心折的。

绝不是眼前这个……在无数男人欲望的目光中摇尾乞怜的、没有灵魂的、廉价的玩物!

“认错人了……”

林悦像是被抽走了全身所有的力气,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他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不仅仅是因为眼前这淫靡不堪的景象,更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竟然会有一瞬间,将这个肮脏的女人和自己心中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赞妮,联系在了一起。

这对他,对他的赞妮,都是一种无法饶恕的亵渎。

他无法再看下去了。多看一秒,都像是在用硫酸清洗自己的眼睛。

他猛地转过身,像是逃离一场可怕的瘟疫般,踉踉跄跄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人群的缝隙中挤了出去。他撞倒了侍者的托盘,酒杯碎裂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但他没有停下。他推开那扇沉重的、如同地狱入口般的大门,一头冲进了外面冰冷刺骨的夜色里。

冷风灌进他的肺里,让他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他再也没有回头。

而在他身后,酒吧温暖而颓靡的灯光里,舞台上的舞蹈仍在继续。那个银发的女人,对刚才台下那道灼热而痛苦的视线毫无所觉,或者说,她早已习惯了各种各样的视线。

她完成了一个高难度的下腰动作,身体向后弯成一道惊人的弧线。那件薄薄的蕾丝舞裙下,她的小腹显得平坦而柔软,只有在聚光灯特定的角度下,才能隐约看到一道极浅的、几乎已经看不见的白色疤痕,像是一条被彻底驯服的猛兽脖颈上,那枚淡淡的、早已褪色的烙印。

在舞台侧面最深的阴影里,图索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晃动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脸上带着一抹心满意足的、如同艺术家欣赏自己最杰出作品般的微笑。

故事,到这里,就全部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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