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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4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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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那天我没被孙妈妈怎么样——她让我穿好了裤子，问了我的名字，教育了我几句，就让我走了。来到走廊上，那个叫昊哥的凶巴巴地熊了我几句，让我不准再碰孙蓉蓉，然后也没把我怎么样，也放我走了。

　　我不知道的是：更大的问题，所有的问题，都留给了孙蓉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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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姐」，也就是孙妈妈，让昊哥和前台胖妞先回去，然后她反锁了门，自己和女儿呆在屋子里。

　　「蓉蓉，妈妈都知道，都是妈妈不好。平日里妈妈对你关心得少了，如果妈妈早点……」孙妈妈絮絮叨叨地说。

　　从刚刚开始，孙蓉蓉就一直抱着膝盖躲在被子里，脖子低着，脸也压得低低的，隔着被子压在膝盖中间。听妈妈这么说，她抬起脸，那小小的脸上，满是泪痕。

　　「不，妈妈，我是真心喜欢尹达的。」她茫然地说。

　　「你这么小，懂什么喜欢！」

　　「我不小了，我马上十七岁了。明年我就成年了！」她梗着脖子。不知道为什么，她发现妈妈对于自己早恋，乃至和男生开房，和男生性爱的反应没有想象中那么大。难道……事情还有转机？难道，妈妈也觉得尹达这个小伙子不错？

　　想着这些，又想起刚刚被自己含在嘴里的大鸡巴，她红晕着脸。她期待着妈妈接下来的话。但是妈妈接下来的话，却不是往她想的方向发展。

　　「蓉蓉，你和这个男生，不可能的。」

　　「是因为……高考吗？」孙蓉蓉仿佛是刚刚抓住根木板的溺水旅人：「我会努力的！尹达成绩很好，我也会努力的，还有一年半，我会好好学习，和他……考同一所大学的！」

　　孙蓉蓉为了能让妈妈答应，什么话都肯说。实际上，现在给她总分直接加两百分，可能都未必够。

　　但是她想，先让妈妈答应下来再说呢；然后再……再试图挽回尹达的心？接着再好好学习……一关一关过吧，万一最后有好的结果呢？她苦涩地想。

　　没成想，孙妈妈缓缓地摇了摇头：「不，不是高考的事情。」

　　「那是为什么？！」

　　「蓉蓉，今天正好跟你说了吧。你和我，很快要出国了。」孙妈妈冷静地说道。

　　「出国？去哪里？去多久？」孙蓉蓉不解地问。

　　「可能……去澳大利亚吧。去了，咱们就永远不回来了。」孙妈妈也苦涩地说道。

　　孙蓉蓉更震惊了：「为什么？在这里好好的，为什么要出国？」

　　「蓉蓉，你都这么大人了，家里这几年的事情，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孙妈妈眉眼皱在一起，心想，也怪自己，从来没有和独生女儿说过生意上的事情。但事到如今，再不讲来不及了。反倒是女儿和某个高中男生搞在一起，这种事情，在此刻的孙妈妈看来，只是边边角角的小事。

　　说着话，孙妈妈刻意压低了声音：「蓉蓉，妈妈在供电局当领导，就这么点工资，家里这么多钱哪儿来的？你就真的没想过？」

　　孙蓉蓉心里「咯噔」一声。妈妈接下来要说的话，她隐隐约约地猜到了一些。

　　「蓉蓉，这些钱，都是妈妈和爸爸搞来的。你爸爸接的那些内部工程，还有一些别的产业，比如这家酒店吧，你看起来是昊哥开的，实际上，我和供电局的齐总，各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孙蓉蓉的脸瞬间没了血色，嘴唇微微颤抖，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她脑海里一片空白。那些和朋友嬉笑打闹的画面、为考试努力学习的日夜，在这一刻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母亲的话在耳边不断回响，让她不知所措。

　　「现在已经有人在查妈妈了。很快，如果我们不走，妈妈就会被抓起来。蓉蓉，你希望看到妈妈被抓吗？」孙妈妈急切地问。

　　孙蓉蓉还楞着。她的生活里，学习成绩，闺蜜明星，追自己的男生，自己喜欢的男生，有喜悦有烦恼有期待，这些充斥着她的全部生活。但没成想，某一天，有一张更大的网笼罩着自己，有一个来自更高纬度的困扰，侵入了自己的生活；等她意识到时，已经来不及挣脱了。

　　许久，她喃喃地问道：「那爸爸呢？爸爸怎么办？」

　　「我已经和你爸办了离婚了。你爸他跑不了的。再说了，我们一家三口集体跑路，对头们立马会知觉，只有让你爸爸接着在家里呆着……」

　　「不！」孙蓉蓉突然像被针扎的幼兽般蜷起身子，那声哭诉从喉咙里炸出来时，像是腊月里冻裂的窗玻璃骤然迸碎，尾音拖得颤颤巍巍，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孙妈妈也坐上床，牢牢地抱着女儿。她也许久无语。她知道，这一瞬间让女儿承受的变故太多了。

　　女儿在自己的怀里哭泣，抽抽搭搭的。自己也在落泪。自打20岁在这个城市扎根，兜兜转转也又有了二十多年了吧？怎么就混成这个样子呢？

　　等孙蓉蓉逐渐止住了哭，孙妈妈摸着女儿赤裸的后背，轻轻地拍着，让女儿缓着气。

　　「蓉蓉，听妈妈的话。下午就跟妈妈去办护照。然后，妈妈因为是公务人员，护照还扣在老齐那里，我过两天去找他要回来！」

　　孙妈妈说着这话，心里却是忐忑无比。自己和单位的老齐，虽然一直有勾勾搭搭。但真的事到临头，他会不会帮自己一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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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市中心一个高档餐厅兼会所的包厢内。

　　推开包厢厚重的雕花木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大圆桌，桌面铺着平整的暗红色桌布。桌边摆放着一圈皮质座椅，触感柔软。圆桌中间是电动转盘，表面光亮，能映出人影。

　　包厢空间宽敞，四周墙面装饰着深色木板，墙上挂着几幅装裱精美的画作。天花板上垂挂着华丽的水晶吊灯，将整个空间照得通亮。墙边还摆放着造型古朴的实木柜子，上面放着一些瓶瓶罐罐。

　　此刻，圆桌边只坐着四个人，他们的身影在偌大的空间里显得有些空旷。桌上摆着精致的餐具和酒水，周围安静得能听见电动转盘缓缓转动的轻微声响。服务员早就识趣地退了出去，只剩下屋子里的两男两女。

　　孙妈妈轻轻地拍打着孙蓉蓉的后背，「蓉蓉，蓉蓉！」孙蓉蓉却恍若喝醉了一般，刚吃了两圈菜，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老齐！你在我女儿饮料里都下什么了！」孙妈妈愤怒地看着对面的齐总。很多年来，她和老齐是供电局各管一块的副总经理；她分管工程，老齐分管纪检。虽然自己手头项目又多又肥，但从来也没缺过老齐的好处。再加上自己在单位里有几个花边情人，老齐也算熟稔的一个。这么多年，孙妈妈和老齐，两个人偷偷摸摸搞了没有八次，也有十次。

　　所以，关键时刻，孙妈妈希望老齐能拉自己一把。

　　齐总开了口。他是一个看上去很和气的中年人，胖乎乎的没有脖子。「小梅（孙妈妈叫X梅，别问，问就是懒得编哈哈），我也就在小姑娘碗里下了点强效安眠药而已。没什么大碍的。不妨碍我们谈事情。」

　　「谈事？谈什么事？」孙妈妈觉得今天这个局面不对劲。「长江路的酒店，干股我不要了。西浦村的风电站，我也让给你！你还想怎样？」

　　齐总嘿嘿嘿地笑着：「这个忙嘛，肯定是要帮的。但是，帮忙帮得不彻底，等于不帮忙。小梅，你说是不是这个理？」说完，他朝坐在下首的男子丢了个颜色。下首坐的就是那个昊哥。

　　「什么叫帮忙帮彻底？」孙妈妈此刻的语气尖刻地几乎是在喊了，她双手努力地按着大腿，强忍着自己想翻脸的冲动。「你只需要帮我把护照搞出来就好。」

　　「梅姐！齐总说的是，就算你有了护照，但是现在纪检这两天已经要查你了。你来不及办签证，也出不去吧？再说了，你女儿的护照，现在下来了吗？」

　　「我女儿也去办护照了。这两天就能下来。」孙妈妈气冲冲地说道。她和这个X昊比较熟，X昊又算是老齐的一个远方亲戚；X昊开的酒店，她和老齐也同时入股。因为这层原因，今天她本来想请X昊过来当一个居间人，想不到这家伙字里行间都冲着老齐。

　　「哈哈，不见得吧。」这时候，又是胖乎乎的齐总在说话。「公安局的鲁局是我老同学，我问过他，他说，你家蓉蓉的护照，下是下来了，但是，由于你小梅现在是纪委的重点关注对象，他不敢放给你。」

　　「什么？」孙妈妈失声尖叫，「霍」地一下子站了起来。

　　她脑子千回百转，一时间心乱如麻。她知道很多事情不会那么顺利，但想不到自己还是棋慢半着，从一开始就被人给制住了。连自己和女儿的护照都办不出来，那留下老公顶包，还有什么意义呢？天下虽大，自己又能跑到哪儿去呢？

　　半响，她忽然缓缓抬头。毕竟，她也是官场上历练了二十多年的老狐狸。今天老齐和X昊，明显话里有话。这么早就把牌面亮了，自然也是想看自己的牌。只不过，自己除了名下的那几处产业，还有什么牌，他们能看得上呢？

　　「说吧！」她哑着嗓子，说道：「你们想怎么样？」

　　老齐依旧是对昊哥使了个颜色。昊哥刚想开口，孙妈妈突然用尖利似金属般的声音说道：「老齐，说话前想清楚！我要是进去了，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她本是想威胁对方。谁曾想两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却同时哈哈大笑。笑罢，还是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齐总开了口，他不徐不疾地说道：「小梅啊，我点过你多少次。做人呢，要想想退路。例如今天吧，你出不去，可是我齐某人，早就在美国安顿好了。你要威胁我，今晚你去纪委，明天我就在洛杉矶了。」

　　孙妈妈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又知道他本来就是单位纪检口的，心知他说的不假。于是她咬紧了牙，恨恨地说道：「知道了。你说吧。」

　　「行。小梅，你是爽快人。既然大家都聊开了，我就直说了。你的护照，你女儿的护照，都不是什么难事。甚至，我可以故意把你的一些材料压一压，晚点递上去，让你有个把月的时间准备准备，这些都可以。只需要……」他刻意顿了顿，吞咽了一口口水，「今晚你先回去。你女儿留下！」

　　「什么！」孙妈妈如何不知道老齐在想什么！她哀嚎了一声。「齐XX！你这个畜生！你睡了我，还想睡我女儿？我打死你！」

　　说完，她就从圆桌边绕过来拉扯厮打齐总。齐总鼻子里哼了一声，好整以暇地坐着。昊哥却在半道截住了这个半疯妇人的厮打，一边囫囵吞枣般笼着孙妈妈的两只胳膊，一边絮絮叨叨，劝着孙妈妈：

　　「梅姐，梅姐！那天你也看到了，你女儿和那小子……她早就不是黄花大闺女啦～」

　　「齐总您是知道的，就爽那么一下，也不会乱来。你女儿又喝了药，不会知道的～」

　　「再说了，你和老孙要是被抓了，蓉蓉怎么办？她成绩又不好，到头来还不是那样？想开点儿嘛～」

　　孙妈妈又抓又挠了一会儿，在昊哥身上撕了几道血淋漓的口子，却始终不能伤到齐总半分。齐总神定气闲地吃两口小菜，偶尔还啜一口小酒。

　　闹了好一会儿，孙妈妈闹不动了，蹲在地上，先是撕心裂肺地嚎着，脸上的妆都花了，接着是啜泣，最后终于下定决心地般站了起来。很奇怪，她一下子就不啜泣了。

　　「老齐，一言为定？」

　　那个被她称呼为「老齐」的胖男人，此刻才抬起头来，满眼惊喜亦是满眼欲火地说道：「当然！」

　　「明天这个时候，我要看到我和蓉蓉的护照，否则，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哈哈，小梅，你放心。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两个小时后，你来接蓉蓉。」

　　孙妈妈不言语。她俯下身，轻轻地抚摸了下自己女儿乌黑的头发。女儿兀自在睡梦中。睡梦中，孙蓉蓉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了不得的好事情，嘴角兀自挂着笑。

　　「你们是畜生！」孙妈妈恶狠狠地瞪了两个男人一眼，像雌兽般地从喉咙里嘟囔了一句，随后抄起手包，头也不回地出了包厢门。她的背后，沉重的雕花大门缓缓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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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包厢的熟客会知道，包厢里暗藏玄机——有个暗门，通向另外一个隐秘的房间。

　　此刻，房间里站着足足三个男人。唯一的女孩，孙蓉蓉，却被扒光了衣服，全裸的胴体发育得刚刚好，散发出少女原本惊心动魄却又冰清玉洁的美。但此刻，这美被人无情地破坏了。可怜的女孩被五花大绑在一个铁架子上，大腿被强制分开，露出少女最神秘的私处。而少女的口中却被塞着口球，挂着几缕无意识的涎水；女孩平日里灵动的大眼睛，此刻空洞而无神——齐总下的药分量够大，即便到了此时此刻，孙蓉蓉还是昏昏沉沉地没有完全醒转。

　　「鲁局，您先请。」齐总哈哈地笑着，做了一个礼让的动作，「您不先品尝，兄弟们不敢动筷子啊。」

　　「哈哈哈，老齐你客气了。哎呀居然还是个黄花闺女啊，老齐你费心了。」鲁局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咋看上去跟老农民一般憨厚。他用手轻轻地在孙蓉蓉的下体探了探，就触摸到了少女那层最神圣的保护；接着，他粗鲁地用手指抠了抠，女孩的处女膜就破了——那是原本想留给心上人的最终礼物，被陌生男人的手指轻轻松松地伸了进去。

　　即便在半昏迷中，孙蓉蓉也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噫～」她轻轻叫唤了一声。丝丝鲜血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下来。

　　鲁局很开心，回过头看了一眼齐总，齐总正掏着鸡巴在撸。他又回过头看了下昊哥，昊哥正举着个摄像机录像。

　　「齐总，我们三个人，才一个妞，怎么够玩？等着，我给你再叫一个妞。」鲁局哈哈哈大笑着，从孙蓉蓉的身上下来，回到座位上，掏出一个大哥大，然后拨出去了一个电话。简简单单地说了几句之后，他挂掉电话，重新站起来，刚想提枪上马，却看到齐总已经忍不住，推着鸡巴往孙蓉蓉的下体里捅。

　　鲁局有点不爽，但他却没表达出来，而是接着嘿嘿嘿地笑道：「老齐啊，这个妹子是不错啊，没见过你这么急色啊！」

　　齐总忙着奸淫孙蓉蓉，喘着粗气呢，自然没空答话。倒是旁边的昊哥嘿嘿嘿地笑道：「鲁局，不是我吹牛，这个丫头，算是市中这一届的校花了。」

　　「哦？不见得吧。我一会儿叫过来的小婊子，据说也是市中的，据说也很受欢迎呢！」鲁局说道。

　　「那妹子，是什么来头啊？」昊哥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准备随时变换口风，倒向鲁局这一边。

　　「额，小婊子的妈妈是老婊子。老婊子前段时间扫黄打非被我抓了，现在还拘留着呢。老婊子不出来卖，小婊子没钱用，又想求我把她妈早点放出来，就只能出来卖了。不便宜呢，一次要收老子一千块呢。」

　　「呀！一次一千块，逼上镶了钻啊？」昊哥咂舌，按照当时的物价，一千块可以睡五个寻常妹子了。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包厢的门铃响了。鲁局努努嘴：「你去开门。」

　　「好嘞。」昊哥像是给皇军带路的汉奸一般，点头哈腰地走过去，开了门。

　　席吟站在门口。

　　昊哥猛然看见席吟清丽无双的容貌，吃了一惊，心想，一次一千，果然不同凡响。他也不说话，搂着席吟的腰，推着她，径直往包厢里走。

　　席吟被他搂着，时不时还被揩油摸一两下屁股；她一声不吭，乖巧地走过了包厢，走过了暗门；这里的布置，她并不吃惊，仿佛以前来过一般。甚至看到最后的暗室里，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三个男人时（加昊哥），她都不是非常吃惊。

　　但她终于看到了被五花大绑的孙蓉蓉。她惊呆了，随即转身就跑。

　　然后被昊哥老鹰抓小鸡般地逮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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