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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游戏——互换人生(中下),千奇百怪的xp系统,2

小说:千奇百怪的xp系统 2025-09-09 12:07 5hhhhh 7410 ℃

  “宝宝……妈妈的……小念雅……”她哽咽着,声音破碎却充满了从未有过的、属于母亲的坚定和温柔。她轻轻低下头,一个饱含着劫后余生、无限怜爱与最终认命的吻,珍重地落在了女儿柔软的发顶。

  这一刻,李阳的灵魂,连同他所有的挣扎、痛苦和不甘,在这汹涌的母性洪流和生命最原始的连接中,被彻底地、永久地献祭了。留下的,是一个全新的、只为怀中这个小生命而存在的——“母亲”。

  ……

  产后的日子,在初为人母的忙乱和身体的极度虚弱中展开。李阳(王雅)——不,现在或许该彻底称为王雅——的身体经历了一场浩劫,急需修复。

  对女儿张念雅的爱意,如同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那是一种超越了理性、超越了意志的本能。看着怀中那个皱巴巴的小东西一天天变得饱满红润,看着她睁开眼睛(虽然还看不清),看着她无意识地微笑,听着她细弱的哭声和满足的哼哼,王雅的心像是被泡在最温暖的蜜糖里,又软又甜。

  每一次哺乳,当女儿的小嘴含住乳头,用力吸吮时,那种被需要、被依赖、生命能量直接传递的感觉,都让她感到一种灵魂深处的满足和安宁。她不再排斥这具身体汹涌的乳汁,甚至开始为此感到一丝隐秘的自豪——她的奶水充足,能把女儿喂得饱饱的。她会温柔地注视着女儿吸奶时的小脸,手指轻轻抚摸她柔嫩的脸颊和稀疏的头发,心中充满了化不开的柔情。

  张伟想要帮忙喂奶粉让她休息,都被她固执地拒绝了。“我喂她。”她的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带着一种属于母亲的天然主权。那个叫“李阳”的名字,连同那段混乱而痛苦的记忆,被深深地封存在了意识的最底层,只有在夜深人静,看着女儿熟睡的恬静小脸时,才会偶尔如同遥远的噩梦般模糊闪过,随即被更强烈的母爱驱散。她现在是王雅,张伟的妻子,张念雅的母亲。这个认知,根深蒂固,无可动摇。

  分娩并未解除“祂”的诅咒。那双12厘米的黑色高跟鞋,依旧如同长在她脚上一般,无法脱下,无法损坏。

  产后虚弱,身体需要恢复,骨盆尚未完全复位,脚踝和小腿因孕期及分娩时的超负荷早已伤痕累累。穿着这样的高跟鞋下地行走?简直是酷刑中的酷刑!每一次尝试站立,都伴随着钻心的脚踝痛、小腿肌肉的痉挛和腰骶部难以忍受的酸痛。她大部分时间只能躺在床上或坐在轮椅上(张伟买的)。但即便是短暂的如厕或检查伤口,那几步路也如同踩在刀尖上,痛得她冷汗直流,脸色煞白。医生和护士看得直摇头,反复强调这样极其不利于产后恢复,容易造成永久性损伤。

  张伟心疼得无以复加,恨不得跪下来求她,甚至尝试用各种工具(在征得她同意后)去撬、去砸那高跟鞋,结果都徒劳无功。高跟鞋的金属细跟冰冷地嘲笑着他们的努力。王雅只能苦笑,在剧痛中紧紧抱着怀中的女儿,仿佛女儿柔软的体温是她唯一能汲取的力量源泉。她对张伟说:“算了……命该如此。为了念雅……我忍。”语气里是认命,也是属于母亲的坚韧。

  如果说孕期溢乳是预警,那么产后的泌乳量,则真正达到了“洪水”级别!也许是孕期就异常发达的乳腺,也许是母性本能被彻底激发,王雅的乳汁分泌量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女儿小小的胃口根本消耗不完!

  即使每隔两小时就哺乳一次,即使女儿吸吮得十分卖力,她的乳房依旧像两个源源不断的泉眼,时刻处于充盈甚至胀痛的状态!防溢乳垫需要像更换尿布一样频繁更换,常常不到一小时就被彻底浸透。漏奶随时随地可能发生!

  喂奶时,另一边乳房会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乳汁;睡觉时,胸前很快会湿透一大片;甚至只是听到女儿的哭声,或者情绪稍有波动(比如看到张伟笨手笨脚地抱孩子),胸前就会立刻变得濡湿冰凉!家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挥之不去的奶香味。

  王雅不得不24小时穿着厚重的哺乳内衣,里面塞着超厚超大的防溢乳垫,这让她本就因分娩而虚弱不适的身体更加笨重闷热。涨奶的疼痛也如影随形,像两块沉重的石头压在胸前,有时甚至会引发低烧。通乳师成了家里的常客,每次疏通都痛得王雅死去活来,但能短暂缓解胀痛。张伟看着她被乳汁浸透的衣衫和因涨奶而痛苦蹙眉的样子,心疼又无措,只能不停地帮她更换乳垫、冷敷热敷。

  王雅对此却展现出惊人的忍耐力。她看着女儿吃饱喝足后满足地睡去,看着自己胸前因为哺育而更加饱满甚至有些夸张的曲线(罩杯稳定在了惊人的L码),心中虽有无奈,但更多的是一种“为了女儿,这点苦算什么”的坦然。她甚至开始研究储存母乳,购置了专门的冰柜,将多余的、营养丰富的“黄金奶”冻起来,以备不时之需。这汹涌的母乳,是枷锁,却也成了她作为母亲能力的证明和甜蜜的负担。

  产后康复的过程,对王雅而言,还伴随着一个残酷的现实——她的身材,并没有像许多产妇那样逐渐“恢复”。

  孕期被撑开的骨盆依旧宽大,腰肢虽然不再被巨大的孕肚撑起,但失去了原本的纤细,只留下一个相对柔和的曲线。最显著的是她的胸部——在L罩杯的哺乳内衣包裹下,依旧高耸饱满得惊人,沉甸甸地坠在胸前,成为她身体最醒目的标志。臀部的曲线也依旧圆润挺翘。加上那双无法摆脱的高跟鞋,即使穿着宽大的月子服,她整体的轮廓依然呈现出一种极其夸张的、充满成熟女性诱惑力的沙漏形状。

  当她第一次在镜子前仔细审视自己产后的身体时,心中五味杂陈。没有变回去。这副被“祂”改造过的、充满“女人味”的身材,似乎成了她永久的烙印。但看着镜中那个抱着婴儿、胸前因乳汁丰沛而微微濡湿衣襟的女人,她的眼神不再有过去的厌恶和挣扎,只剩下一种带着疲惫的平静和认命。

  这是她作为张念雅母亲的身体,是她哺育女儿的工具。美丑胖瘦,都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这副身体能产出足够的乳汁,能支撑她(哪怕痛苦地)走到女儿身边。她甚至开始习惯这夸张的曲线,就像习惯那无法摆脱的高跟鞋和汹涌的母乳一样,将其视为生活的一部分,一种为了女儿而必须背负的十字架。

  出院回家后,生活围绕着小小的张念雅高速旋转。王雅的身体在枷锁中艰难地恢复和适应。

  哺乳是头等大事,也是最大的挑战。L罩杯的硕大乳房对新生儿来说是个庞然大物,含乳姿势需要不断调整,乳头皲裂的疼痛是家常便饭。每次喂奶,王雅都像经历一场小型战斗,痛得直抽冷气。但看着女儿咕咚咕咚吞咽的满足样子,看着她吃饱后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的恬静小脸,所有的疼痛都化作了心底的暖流。

  汹涌的溢乳依旧困扰着她。她成了防溢乳垫的“消耗大户”,家里到处堆着成箱的乳垫。喂奶时,她需要熟练地在胸前垫好厚厚的毛巾,防止另一边喷射的乳汁弄湿衣服和床单。张伟学会了帮她更换乳垫,动作从最初的笨拙尴尬到后来的熟练自然。有时半夜,王雅被胸前冰凉的湿意惊醒(溢乳浸透了内衣和睡衣),她会默默起身更换,动作轻缓,生怕吵醒身旁熟睡的女儿和张伟。月光下,她看着自己胸前那两团丰盈的、为女儿提供生命源泉的柔软,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无奈,有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属于母亲的成就感。

  女儿需要晒太阳、需要换尿布、需要哄睡。每一次离开床铺,对王雅来说都是一次酷刑。她需要张伟或月嫂的搀扶,咬着牙,忍着脚踝和小腿撕裂般的剧痛,一步步挪动。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沉重而缓慢。短短的几步路,往往让她额头布满冷汗。但她坚持着。当她终于走到婴儿床边,看着女儿挥舞的小手,听着她咿呀的声音时,脸上会露出疲惫却无比满足的笑容。她学会了坐着轮椅给女儿唱歌、讲故事,用温柔的声音和眼神弥补行动的不便。张伟将家里的门槛都拆了,铺上了厚厚的地毯,尽可能减少她移动的痛苦。

  女儿张念雅,成了王雅世界的中心。她的喜怒哀乐、她的时间精力、她的全部心思,都围绕着这个小生命运转。那个昏迷的“李阳”,如同沉入深海的石子,激起涟漪后便归于沉寂。只有在夜深人静,偶尔看到张伟手机上关于“李阳”医疗费用支付的提醒短信时,她的心才会被尖锐地刺痛一下。

  但很快,女儿的一声啼哭或一个无意识的微笑,就能将她的注意力完全拉回。对“祂”的恐惧依旧存在,但被更强大的母性本能压到了意识的最底层。她不敢深想,只能紧紧抓住眼前的幸福——张伟无微不至的爱护,女儿一天天的成长。她甚至开始对未来有了模糊的憧憬——等念雅大一点,会走路了,会叫妈妈了……至于脚上的高跟鞋,胸前的重负,汹涌的乳汁……这些都已内化为她生命的一部分,是她作为“张念雅母亲”必须承受的代价。

  她不再怨恨,只是平静地接受,并在这种接受中,找到了属于她的、带着枷锁的安宁。

  满月宴那天,王雅穿着张伟特意定制的、宽松舒适的改良式旗袍(依旧需要搭配强大的哺乳内衣和防溢乳垫),脚上依旧是那双刺眼的黑色高跟鞋。她坐在轮椅上,怀里抱着穿着红色小袄、白白胖胖的女儿。亲朋好友围上来,赞美宝宝可爱,也惊叹于王雅产后的“好身材”(丰满的上围和依旧傲人的曲线)。

  “王老师恢复得真好!这身材比小姑娘还辣!”

  “就是,一点都没走样!还更……丰满了!”

  “哎哟,这高跟鞋……月子期就穿这么高跟啊?当心身体!”

  面对这些或真心或好奇的目光和话语,王雅只是抱着女儿,脸上挂着淡淡的、属于母亲的微笑。她低头,轻轻蹭了蹭女儿柔软的脸颊,声音温柔似水:“为了我们小念雅,妈妈怎么样都值得。”

  高跟鞋禁锢着她的脚步,汹涌的乳汁浸润着她的衣衫,L罩杯的胸部沉甸甸地坠在胸前。但在她低头凝视怀中女儿的眼神里,只有一片澄澈的、充满爱意的宁静。那个叫李阳的少年,连同他所有的痛苦和不甘,都已化为滋养这片宁静沃土的尘埃。

  她是王雅,是张伟的妻子,是张念雅的母亲。这副被诅咒的身体,是她的囚笼,却也成了她拥抱新生命的方舟。在这甜蜜与痛苦交织、束缚与爱意共存的方舟上,她找到了最终的、不可动摇的自我认同——一个愿意为怀中这个小生命付出一切、承受一切的母亲。未来的路或许依旧艰难,但怀抱着这份沉甸甸的爱与责任,她将踩着那永恒的刀尖,坚定地走下去。

  ……

  张念雅百日宴的喧嚣刚刚散去,家中还残留着蛋糕的甜香和彩色气球的影子。王雅(曾经的李阳)抱着吃饱喝足、沉沉睡去的女儿,坐在铺着厚厚地毯的飘窗上。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地洒在母女俩身上,女儿柔软的脸颊贴着她因哺乳而更加饱满的胸口,带来一种令人心安的温软。高跟鞋带来的剧痛似乎也被这静谧的温暖暂时麻痹了。

  她低头,轻轻吻了吻女儿带着奶香的发顶,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般的宁静。这副沉重的躯壳,这双永世的刑具,这汹涌的乳汁,都是为了怀中这个小生命。她是王雅,是念雅的母亲,这个身份坚如磐石,是她灵魂的最终锚点。

  突然,刺耳的手机铃声划破了这份宁静!

  是张伟的手机,他正在书房处理工作邮件。王雅微微蹙眉,担心铃声吵醒女儿。但很快,书房的门被猛地拉开,张伟冲了出来,脸色是前所未有的煞白,握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狂喜?

  “雅雅!雅雅!”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几步冲到王雅面前,眼睛死死盯着她,又像穿透了她看向某个虚空,“医院!中心医院!李阳……李阳他醒了!!”

  轰——!!!

  仿佛一道无声的惊雷在王雅头顶炸开!她瞬间僵住,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倒流!怀中的念雅似乎感受到了母亲身体的僵硬和骤然降低的温度,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发出细弱的哼唧。

  李阳……醒了?

  那个躺在病床上三年多,早已被她刻意遗忘在记忆角落、如同上辈子符号的名字……醒了?

  那个……这具身体真正的主人……醒了?!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王雅!她感觉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阳光不再温暖,女儿的体温不再安慰,整个世界在她眼前天旋地转!

  “他……他醒了?”王雅听到自己干涩嘶哑的声音,如同砂纸摩擦。

  “对!刚醒!医生确认了!意识清醒!能说话!天啊!奇迹!这简直是奇迹!”张伟激动得语无伦次,巨大的喜悦让他忽略了妻子瞬间惨白的脸色和眼中的惊涛骇浪,“我要去医院!现在就去!雅雅,你……你在家看好念雅,我……”

  “不!”王雅几乎是尖叫着打断他,声音尖锐得吓了自己一跳,也惊醒了怀中的念雅。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王雅手忙脚乱地安抚着,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破膛而出!“我……我也去!我要去!”她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甚至有一丝绝望的疯狂。她必须去!必须亲眼看看!必须面对!

  张伟愣了一下,看着妻子异常激烈的反应和惨白的脸,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眼中的狂喜褪去一些,染上了困惑和担忧:“雅雅?你脸色好差……是不是吓到了?还是身体不舒服?你在家休息吧,我去看看情况……”

  “我说了我要去!”王雅猛地抬头,金色的卷发有些凌乱,眼神里是张伟从未见过的、混合着巨大恐惧和某种孤注一掷的锐利光芒,“念雅……让月嫂照顾一会儿!我必须去!现在!”她挣扎着就要抱着孩子起身,高跟鞋的剧痛此刻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张伟被她的气势慑住,下意识地点头:“好……好!一起去!我抱念雅,你……小心点!”他忧心忡忡地看着王雅明显不稳的脚步。

  ……

  中心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外,气氛凝重而怪异。王雅坐在轮椅上(张伟坚持),怀中紧紧抱着被安抚后再次睡着的念雅,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浮木。她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嘴唇紧抿,身体微微颤抖。张伟焦躁地在门口踱步,不时向里面张望。

  门开了。一个穿着病号服、身形异常瘦削单薄、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的年轻男人,坐在轮椅上,被护士推了出来。他的头发被剃得很短,露出清晰的头骨轮廓,眼窝深陷,眼神却异常明亮,带着一种初醒的茫然和……一种无法形容的、深切的悲伤与愤怒。他的目光,第一时间就死死地锁定了轮椅上的王雅——那个拥有着他无比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身体的女人!

  空气仿佛凝固了。

  李阳(原王雅)的目光,像两道冰冷的探照灯,从王雅那头耀眼的金发,扫过她即使坐着也依旧惊人饱满的胸部(被念雅的小脸遮挡了一部分),掠过她宽大的骨盆和被黑色高跟鞋禁锢的、肿胀的脚踝,最后定格在她怀中那个小小的、熟睡的婴儿身上。

  那眼神,充满了极致的震惊、难以置信的荒谬、被彻底剥夺的愤怒,以及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绝望!

  “王……老师?”李阳(原王雅)的喉咙里发出嘶哑干涩的声音,带着不确定的颤抖。他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另一个灵魂占据,看着“自己”隆起的胸部(明显是哺乳后的状态),看着“自己”脚上那双荒谬的高跟鞋,看着“自己”怀里抱着一个婴儿……这一切,比最恐怖的噩梦还要荒诞离奇!

  王雅(主角)在他目光的注视下,感觉如同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她下意识地将怀中的念雅抱得更紧,仿佛这样能汲取一丝力量和屏障。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着肋骨,带来窒息般的痛楚。

  “李阳同学!你感觉怎么样?”张伟立刻上前,语气充满了关切和激动,“太好了!你终于醒了!这真是天大的喜事!”他试图打破这诡异的气氛。

  然而,李阳(原王雅)的目光根本没有离开王雅(主角)。他的眼神从最初的震惊,迅速转化为一种汹涌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悲愤!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他深陷的眼眶,顺着苍白消瘦的脸颊滚滚而下!

  “是……是你?!”他指着王雅(主角),声音因为极致的情绪而变得尖利扭曲,“是你占了我的身体?!占了我的……人生?!”他的目光扫过张伟,那个曾经她无比熟悉、如今却用关切眼神看着一个“男学生”的丈夫,最后又落回王雅(主角)怀中的婴儿,那眼神充满了被彻底背叛和掠夺的痛苦!

  “把我的身体……还给我!”他几乎是嘶吼出来,瘦弱的身体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泪水汹涌,“求求你……把它还给我!那是我的!我的丈夫!我的……生活!我的……”他看着那个婴儿,眼神痛苦到了极点,“……我的一切!都被你偷走了!还给我!!”

  他的哭喊,如同受伤野兽的哀鸣,充满了无助、绝望和刻骨的哀求。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刀子,狠狠扎在王雅(主角)的心上!

  护士和闻讯赶来的医生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场面惊呆了,试图安抚李阳(原王雅):“李先生,你冷静一点!你刚苏醒,情绪不能太激动!”

  张伟更是彻底懵了!他震惊地看着情绪崩溃的李阳(原王雅),又看看轮椅上脸色惨白、死死抱着孩子、浑身发抖的妻子(王雅),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李阳同学,你在说什么?什么身体?什么还给你?你认错人了!这是王老师!我的妻子!”

  “妻子?!”李阳(原王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发出一声凄厉的惨笑,泪水流得更凶了,他死死盯着王雅(主角),眼神里充满了控诉和哀求,“你告诉他!你告诉他你是谁!你这个窃贼!把我的身体还给我!求求你!我不能……我不能用这个样子活下去!我不能看着‘我’和我的丈夫在一起!不能看着‘我’抱着别人的孩子!那是我的身体!我的!!”

  他挣扎着想从轮椅上站起来扑向王雅(主角),被护士和医生死死按住。

  场面一片混乱。

  王雅(主角)感觉自己的世界彻底崩塌了!李阳(原王雅)那撕心裂肺的哭求和控诉,像重锤一样砸碎了她用母爱和认命辛苦构筑起来的心防。巨大的罪恶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

  是啊……她是个窃贼。

  她窃据了别人的身体,别人的丈夫,别人的人生。

  现在,她甚至用这偷来的身体,孕育了生命,成为了母亲!

  而身体真正的主人,却在一个少年的躯壳里醒来,面对着一个被彻底篡改、面目全非的世界!他失去了丈夫,失去了作为女人的身份,甚至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抱着别人的孩子!

  “把我的身体……还给我……求求你……”李阳(原王雅)被强行注射了镇静剂,力气渐失,但那双深陷的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王雅(主角),泪水无声地流淌,只剩下绝望到极致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哀求和呜咽,“换回来……换回来……我不要这样……我才是王雅……我才是……”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在药物的作用下昏睡过去,被护士推回了病房。但那绝望的眼神和泣血的哀求,却像烙印一样深深烫在了王雅(主角)的灵魂深处!

  ……

  回家的路,死寂得如同通往坟墓。

  张伟沉默地开着车,眉头紧锁,脸色凝重。刚才医院那匪夷所思的一幕,李阳那歇斯底里的哭诉和“换身体”的荒谬要求,像一团巨大的迷雾笼罩着他。他无法理解,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妻子那近乎崩溃的状态和怀中女儿不安的扭动。

  王雅(主角)紧紧抱着念雅,将脸深深埋进女儿带着奶香的襁褓里。泪水早已浸湿了布料。李阳(原王雅)那绝望的哭求声在她脑海中反复回响,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淋淋的控诉。

  “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求求你……换回来……”

  “我不能用这个样子活下去……”

  “那是我的身体!我的丈夫!我的生活!”

  巨大的罪恶感和自我厌弃几乎要将她撕裂!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罪人!她偷走了别人的人生,享受着偷来的温暖和幸福,甚至在这偷来的身体里孕育了生命!现在,受害者醒来,向她索要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她有什么资格拒绝?她有什么脸面继续霸占?

  可是……

  她低头,看着怀中因不安而微微蹙起小眉头的念雅。小家伙似乎感受到了母亲巨大的悲伤,伸出小手,无意识地抓住了她垂落的一缕金发。

  那一下微弱的拉扯,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瞬间击中了王雅(主角)濒临破碎的灵魂!

  念雅!

  她的女儿!

  她怀胎十月,踏着刀尖生下来的女儿!

  她忍受着高跟鞋酷刑、汹涌母乳、身体剧痛也要守护的女儿!

  她的骨血!她的命!

  如果换回去……她将不再是王雅,不再是张伟的妻子,更不再是……念雅的母亲!她会回到那个叫李阳的、瘦弱苍白的少年身体里!她将眼睁睁看着“自己”(王雅的身体)重新成为原主的躯壳,看着张伟拥抱真正的王雅,看着念雅……被另一个女人抱在怀里,叫别人妈妈?!

  “不——!”一声绝望的呜咽从她喉咙深处压抑地逸出!她猛地将念雅更紧地抱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汹涌的乳汁因情绪剧烈波动而再次不受控制地溢出,瞬间濡湿了胸前的衣襟,带来一阵冰凉的黏腻感,却奇异地让她感受到一丝属于母亲的、真实的存在感。

  这具身体在提醒她,她是哺育者,是母亲!

  这汹涌的乳汁,是为念雅准备的!

  这双高跟鞋禁锢着她,却也让她能(哪怕痛苦地)走到女儿身边!

  这夸张的曲线,是孕育和哺育女儿的证明!

  她怎么能离开?怎么能放弃念雅?怎么能让她的女儿失去母亲?

  可是……李阳(原王雅)那绝望的泪眼和哀鸣,又像梦魇般缠绕着她。那是一个被彻底剥夺了一切的灵魂,在深渊中向她伸出的、求救的手。她欠他的!她偷走了他的一切!她有什么资格为了自己的幸福,而将他永远囚禁在绝望的地狱里?

  一边是血脉相连、视若生命的亲生骨肉和用血泪筑起的母亲身份;

  一边是刻骨铭心、无法偿还的滔天罪孽和一个无辜灵魂泣血的哀求。

  王雅(主角)感觉自己被活生生地撕裂成了两半!一半被名为“母亲”的本能牢牢钉死在念雅身边;另一半则被名为“罪孽”的锁链拖向李阳(原王雅)所在的深渊!

  车子停在家门口。张伟沉默地帮她打开车门,想扶她下来。王雅(主角)却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缩回手,避开了他的触碰。

  “别碰我!”她的声音嘶哑而尖锐,带着一种深深的自我厌弃和恐慌。

  张伟的手僵在半空,眼中充满了受伤和更深的困惑:“雅雅……你到底怎么了?李阳他……他是不是精神受了刺激?他说的话……”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王雅(主角)几乎是吼出来的,她挣扎着自己从轮椅上站起来,高跟鞋的剧痛让她踉跄了一下,但她死死咬着牙,抱着念雅,头也不回地、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家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甚至反锁了!

  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怀中的念雅被这剧烈的动作惊醒,哇哇大哭起来。

  “宝宝……不哭……妈妈在……妈妈在……”王雅(主角)手忙脚乱地解开衣襟,将乳头塞进女儿寻找的小嘴里。熟悉的吮吸感传来,伴随着乳头的刺痛和乳汁汹涌流出的温热感。

  她低头,看着女儿用力吸吮的小脸,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砸落在女儿柔嫩的肌肤上。

  门外,传来张伟焦急的敲门声和询问。

  门内,是女儿满足的吞咽声,和她自己压抑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一边是女儿温热的吮吸和生命的连接;

  一边是门外丈夫(属于另一个女人的丈夫)焦急的呼唤;

  而灵魂深处,是医院病房里,那个在少年躯壳中绝望哭泣的、真正的王雅,一声声泣血的哀求:

  “换回来……求求你……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她紧紧抱着怀中的女儿,仿佛抱着全世界,又像是抱着一个滚烫的、无法摆脱的罪证。巨大的痛苦和前所未有的迷茫,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她该何去何从?这偷来的人生,这沉甸甸的母爱,这无法偿还的罪孽……她该如何抉择?

  ……

  卧室门隔绝了张伟焦急的呼唤,却隔绝不了王雅(主角)灵魂深处那撕裂般的剧痛和门外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声。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在地,昂贵的丝袜被粗糙的地毯勾出细丝也浑然不觉。怀中的念雅因母亲剧烈的动作和情绪而惊惶大哭,小脸憋得通红。那哭声像烧红的针,扎进王雅(主角)混乱的神经。

  “宝宝不哭……妈妈在……妈妈在……”她手忙脚乱地解开哺乳衣的前扣,动作因颤抖而笨拙。饱满的、因情绪激动而更加胀痛的L罩杯乳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晕深褐,乳头挺立。她几乎是粗暴地将乳头塞进女儿急切寻觅的小嘴里。

  “嘬——嘬——”

  熟悉的、有力的吮吸声响起,伴随着乳头上传来的刺痛感和乳汁汹涌而出的温热感。那直达灵魂深处的连接感再次传来,像一道微弱的电流,短暂地麻痹了她被罪恶感撕扯的神经。

  她低头,看着女儿因用力吸吮而微微鼓动的小腮帮,看着那因满足而渐渐平复的眉头,一种带着血腥味的、扭曲的安宁感攫住了她。这是她的女儿,从她身体里剥离出来的骨血,吮吸着她的生命之源。她怎么能放手?

  可门外,张伟压抑着担忧的声音还在继续:“雅雅?开开门!念雅怎么了?让我看看!李阳他可能是创伤后应激障碍,胡言乱语,你别当真啊!”张伟试图用“精神问题”来解释那匪夷所思的控诉,这笨拙的安慰却像刀子一样捅在王雅(主角)心上。胡言乱语?不,那是泣血的真相!是她无法面对、也无法偿还的滔天债务!

  而灵魂深处,医院里那张苍白绝望的少年脸庞,那双深陷的、充满刻骨恨意和哀求的眼睛,如同跗骨之蛆,清晰得让她窒息。“把我的身体还给我……换回来……”那嘶哑的哀求声在脑海中反复回响,与怀中女儿的吮吸声交织成一首令人崩溃的协奏曲。

  日子在一种诡异而压抑的僵持中滑过。王雅(主角)没有勇气去见李阳(原王雅),更无法做出“换回来”或“不换”的决定。她像一个把头埋进沙子的鸵鸟,用全部的心力去照顾念雅,用母爱的本能去麻痹自己。

  她贪婪地汲取着女儿每一个笑容、每一次咿呀学语带来的慰藉,仿佛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汹涌的母乳成了她存在的证明,高跟鞋的剧痛成了她赎罪的苦行。

  张伟则陷入了更深的困惑和担忧。妻子的状态极不稳定,时而温柔似水地抱着女儿低语,时而对着空气发呆,眼神空洞得吓人,尤其在接到医院关于李阳恢复情况的电话后,她会突然变得极其暴躁或沉默寡言。

  他试图沟通,但王雅(主角)要么激烈地回避,要么用眼泪和沉默筑起高墙。而医院里醒来的“李阳”,情况同样棘手。他拒绝一切探视(除了必要的医护人员),沉默寡言,眼神阴郁,偶尔开口,依旧是关于“身体”、“换回来”的呓语,被医生诊断为严重的创伤后精神障碍和身份认知障碍。张伟只能负担着高昂的医疗费,同时心力交瘁地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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