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的盛夏，L市第三人民医院。空气中弥漫着来苏水和汗液混杂的气味，沉闷而燥热。

急诊室的白色灯光下，一张稚气未脱的脸上写满了痛苦。

小男孩名叫李明，今年刚满十三岁，身高已有一米六几，遗传了父亲的好底子，身形挺拔而结实，小麦色的皮肤上还带着运动后的健康光泽。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T恤，领口有点松垮，露出瘦削分明的锁骨。

男孩的头发是短短的寸头，根根分明，湿漉漉地贴着额角，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沾湿了睫毛。

他紧紧咬着苍白的嘴唇，眉毛痛苦地拧在一起，一双原本清澈的眼睛此刻充满了泪水和恐惧，眼底泛着青色。

他瘦长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双手死死地捂着下身，指关节泛白。那条宽松的校服裤被汗水浸湿松松垮垮地被脱到膝盖外，少年软嫩可爱的小鸡鸡被稚嫩的双手捂着。

他的父母，李建国和张秀兰，焦急地守在一旁。李建国，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穿着一件半旧的白衬衫，衬衫背后被汗水浸出两块深色的湿痕。

他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风霜，黝黑的皮肤透着常年劳作的痕迹。眉宇间是浓重的担忧和自责，粗糙的大手不住地摩挲着儿子的额头，想要给他带来一丝慰藉。

张秀兰则是一个看起来三十七八岁的女人，身材略显丰腴，穿着一件印花连衣裙，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散落在脸颊。

她的眼睛哭得红肿，眼眶深陷，不停地用手帕擦拭着眼泪，嘴里语无伦次地念叨着：“我的儿啊，我的乖儿子，这是怎么了……”

她的声音沙哑而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和悔恨。

就在这焦灼的等待中，一道沉稳而略带疲惫的男声响起：“谁是李明的家属？”

闻声望去，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过来。他叫赵远，是泌尿外科的主任医师。赵远医生看起来三十五六岁，身材中等，却挺拔有力。

他面容清瘦，五官端正，戴着一副金边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深邃而平静，仿佛能看透一切。他的头发乌黑浓密，梳理得一丝不苟。

白大褂浆洗得干净挺括，衣袖挽到手肘处，露出小臂上几块突出的肌肉线条，显示着他常年的手术习惯。

他手里拿着李明的病历，眉头微微皱起，但表情却显得非常专业和冷静。

“我是，我是他爸爸！“李建国连忙迎上前去，张秀兰也跟着上前。

赵远医生推了推眼镜，目光在李明父母脸上扫过，然后转向了病床上的男孩。

他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孩子的情况不太好。初步判断是睾丸扭转。“

“睾丸扭转？“张秀兰重复着这个陌生的词汇，眼中带着茫然。

赵远医生扶了扶眼镜，耐心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供应睾丸血液的血管扭曲了，导致睾丸缺血坏死。这是一种泌尿外科的急症，最佳手术时间是六小时之内。时间拖得越久，坏死的可能性就越大，保住睾丸的希望就越渺茫。“

听到“坏死“两个字，李建国和张秀兰的脸色骤然变得煞白。

一想到儿子的卵蛋可能面临祸患，二人心急如焚。

“那……那怎么办啊医生？“张秀兰声音颤抖着问。

赵远医生的目光透过镜片，看向男孩痛苦的小脸，语气变得严肃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必须马上手术。

现在孩子已经疼成这样，说明情况已经很严重了。再拖下去，别说保住睾丸，连性命都可能受到威胁。”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放缓，但其中的沉重让李明父母的心沉到了谷底，“即便我们尽力，也有可能无法保住，甚至双侧都……请家属做好最坏的打算。“

“两颗？！“李建国猛地抓住赵医生的手臂，手上的青筋暴起，声音嘶哑，“那……那以后孩子怎么办？”

赵远医生轻轻挣开李建国的手，眼神中带着一丝同情，又很快被专业的光芒所取代：“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保住孩子的命和尽可能保住功能才是最重要的。再犹豫，就真的来不及了。请尽快签字。“

李建国和张秀兰看着病床上痛得脸色发青的儿子，再看看赵医生凝重的表情，心中的犹豫和侥幸瞬间被恐惧所取代。

他们知道，这是唯一的选择。张秀兰颤抖着手接过手术同意书，泪水模糊了视线，却还是在李建国的搀扶下，歪歪扭扭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手术室内，灯火通明，无影灯下，赵远医生戴着医用手套，手持手术刀，表情冷静而专注。

李明被麻醉后，小脸上原本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眉头的痛苦也随之舒展。

他瘦长的身体平躺在手术台上，两腿微微分开，双膝向上弯曲。

手术部位已经被仔细消毒，铺上了无菌布，只露出了下身。

那里，一团深色的阴影在无菌布下若隐若现。小男孩的阴茎白净而柔软，此刻因麻醉而略显萎靡，涂满了碘伏后泛着一股诱人的黄色光泽，像一条冬眠的小蛇，羞涩地藏在阴毛的细草丛中。

阴毛还很稀疏，只在根部零星分布着几根细软的绒毛，颜色比头发浅，在手术灯光下显得有些透明。

在阴茎的下方，阴囊被切开，露出两个本该对称饱满的睾丸，它们此刻却一个肿胀发黑，另一个却依然保持着正常的大小和颜色，在麻醉作用下微微收缩着，呈现出健康的淡粉色，上面布满了细密的血管，跳动着勃勃生机。

赵远医生眼神锐利地扫过，一眼便辨明了情况。右侧睾丸，也就是李明一开始感到疼痛的那一侧，已经明显发青，质地肿胀，针刺不出血，这正是缺血坏死的典型表现。

然而，左侧睾丸，在无影灯的照射下，颜色粉嫩，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以及清晰可见的血管纹理，针刺出血，无一不昭示着它的健康与活力。

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左侧健康的睾丸，指尖感受它：温热而富有弹性，那是一种生命原始而纯粹的活力。

赵远医生的目光透过手术灯的光晕，停留在男孩那稚嫩而略带羞涩的下身，鬼使神差地，一股异样的冲动如同电流般窜过他的神经。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健康的睾丸，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贪念。这是一种近乎原始的、对完美和掌控的渴望。

男孩如此年轻，器官如此鲜活，充满了未来无限的可能，就算切掉了另一个蛋蛋，这一颗也会代偿，长得更大。

而他，作为医生，竟然有机会亲手“掌控“这份生命的精粹。 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有些迷离，那是一种难以捉摸的复杂情绪，仿佛三尸神作祟一般。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手术室的房门，又迅速低下头。

手中的手术刀反射着冰冷的光芒。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艰难而又果断的决定。

他的手，稳健而有力，先是利落地切除了那颗已经坏死的右侧睾丸。

然后，他的刀尖转向了那颗健康的左侧睾丸，没有丝毫的犹豫。他小心翼翼地切断了连接着它的所有血管和输精管，动作精准而迅速，仿佛完成一件艺术品。

完整的、饱满的、还在微微搏动的左侧睾丸被取了下来，落在托盘上，发出轻微的“噗“的一声。

那声音在寂静的手术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一声轻微的叹息。

赵远医生的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上扬，眼镜后的眼睛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满足感。

他将两颗睾丸用标本盘盛好，然后示意护士准备缝合。

走出手术室，赵远医生面色沉重，但眼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他手里托着标本盘，盘中装着两颗发青肿大坏死的睾丸。

“赵医生，怎么样了？我儿子他……“张秀兰一看到赵医生出来，立刻扑上前去，声音带着哭腔。

赵远医生叹了口气，将标本盘递到夫妇二人面前，语气中充满了遗憾和惋惜：“唉……太晚了。这是你们儿子的两个睾丸，都坏死了。你看，黑了。“他指了指其中一个明显发黑、肿胀的睾丸，

“这个是本来就坏死的，另一个，虽然看起来比这个好一点，但也已经因为缺血时间过长，失去了功能，已经挽救不回来了。”

李建国和张秀兰看着标本盘中那两颗乌黑的、像是瘤子一样的东西，大脑一片空白。

他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们的儿子，还未长大，就失去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完整性。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张秀兰瘫软在地，哭得撕心裂肺。 ”

医生，你不是说只一般只有一个坏死了吗？为什么……“李建国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痛苦。

赵远医生摇了摇头，语气更加沉重：“手术中我们发现，虽然左侧睾丸表面看起来状况稍较，但内部组织已经出现不可逆的坏死，即便强行保留，也无法恢复功能，反而可能引发其他并发症。

为了孩子的健康和生命安全，我们不得不做出这个决定。”

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真诚，那么充满遗憾，让人无法怀疑。

他将其中一个睾丸，就是那颗健康粉嫩的睾丸泡进了装有福尔马林溶液的玻璃瓶，巧妙地藏在了身后的白大褂口袋里。

只展示了另外一个明显坏死的睾丸，和被他“炮制“出来的另一个“假坏死“睾丸，那是他刚才在手术室内，用过去老旧标本来了个偷梁换柱，制造出一种“两颗都坏死“的假象。

他看着李建国和张秀兰崩溃的表情，内心深处涌起一种病态的满足感。他知道，这件事情，永远不会有人发现。

术后，李明恢复得很快。但家属却始终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他们觉得赵医生手艺不精，害得儿子失去生育能力。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来得太晚“这种说辞让他们难以信服。

他们开始在医院闹，要求医院给个说法。

医院为了息事宁人，也为了维护自身声誉，最终迫于压力，将赵远医生调到了一个偏远小城的基层医院。

赵远医生对此没有任何异议，甚至显得很高兴。

在他看来，这并非贬谪，反而是一个新的“机会”。那个装有李明健康睾丸的福尔马林玻璃瓶，被他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新办公室的抽屉里，像一件珍贵的收藏品。

他知道，在那个偏远的小地方，医疗资源相对匮乏，医学伦理的监管也会松懈许多。

他可以更“自由“地行事，继续他那见不得光的“喜好“。

在他眼中，那些年轻的男孩，那些饱满而充满活力的蛋蛋，仿佛是等待他开发的“宝藏“。他将成为那个小地方男孩们蛋蛋的无情收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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