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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索菲亚的周末噩梦,彼岸花开

小说:彼岸花开 2025-09-09 12:07 5hhhhh 5030 ℃

 第三十九章 索菲亚的周末噩梦

    唉,就像每个星期一早上一样,山田凉又觉得,他那位“公主”在昨晚和今早一次又一次的“不贞”之后,实在是急需“恢复”一下贞洁了,至少得撑到晚上。

  当然,山田凉对我的想法——即他这种看法我完全不同意——根本不感兴趣。在他眼里,规则就是规则,必须遵守。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至少他留给我的那个“最好作品”的形象,能在那天剩下的时间里,让我想起那位王子。要是没有这份记忆,我也不是做不到——一张他的小照片,或者一条带心的项链也行。我甚至把这个建议提给了山田凉,但他却回答说:“可惜啊,照片和项链可没法控制你今天会不会干出什么蠢事。” 他说,“所以,今天贞操带是绝对必要的。”

  我当然还是不同意,可心里清楚,争论也是白费力气。但即便如此,我还是会时不时地试着争取一下,万一哪次真能说服他呢?至少我已经成功摆脱了夜间的锁链,也许还有更多可能性在后面等着。至少,我抱着这样的希望。

  但今天显然不是那个“时刻”。于是,“公主”又变回了“女仆”。山田凉在她腰间系上了贞操带,塞进假阳具,然后只听“咔哒”一声轻响,搭扣合上了。

  唉,不用说,我实在讨厌这种被束缚和控制的感觉,但今天我别无选择。山田凉大多数时候确实是个善良的人,可一到这件事上,他就变得毫无通融的余地。

  今天早上我回到大学,关上房门,心里却有点小雀跃。今天是这个奇怪得不得了的专业课程,在第一次考试前的最后一天了。

  艾琳看起来心情不错,或许还带着点体贴。

  她又一次感谢我那个美丽的周六下午。接着她说,很高兴能在海津镇见到我。我们一起旅行时的那些时光,甚至只是在大学里、在城市里,或者和学习小组待在一起的片刻,都让她在这里的日子变得轻松了不少。而且,我能陪她一起庆祝生日,这大概也能驱散她对后天生日的那些恐惧和悲伤吧。

  我能说什么呢?同样的话。尽管我心底依然爱着山田凉,但能在海津镇遇到像艾琳这样善良的人,也让我感到很庆幸。我们之间这种年轻而脆弱的友谊,也确实帮我分担了不少作为女仆的日常苦闷。“分享的悲伤就是减半的悲伤”,这句话用在我们身上,大概再合适不过了。所以,我很乐意地回应了她的感谢。老实说,我也挺期待后天我们的小聚会的。

  然而,我也得意识到,并不是所有同学都像我俩和艾琳一样,能从这个周末里找到些许慰藉。

  戴娜看起来就挺典型的例子。但索菲亚的情况似乎更糟。自从她走进教室,就一直在强忍着泪水,那场内心的仗,她好像已经输得太多了。她的围巾今天没戴,但这大概是她最不担心的问题了。她与“旧传统”的遭遇,肯定糟糕透了。

  因此,她在课堂上几乎魂不守舍,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

  第一次休息时,我找了个机会和她凑近了些,轻声问她的周末是不是糟透了。我从口袋里摸出一条围巾递给她——那是我自己的。当然,这绝不是没有目的的,我暗示她戴的时候得小心,绝不能让阳太(她的主人)看见。否则,我们俩都会惹上大麻烦:她是因为没服从阳太的指令,而我,则是因为破坏了索菲亚主人的规矩。我简直不敢想,要是被发现了,我们俩会面临什么样的惩罚。但周五的时候,我确实鼓起了些新的勇气,至少对“旧传统”做了一点小小的抵抗。希望这不算是一种傲慢吧。

  再说,我们这些在海津镇的女仆,必须得团结起来。我牢牢记着睿智的图莉说过的话。就算这团结伴随着风险。

  索菲亚显然对这个小小的、尽管带着风险的举动感到很意外,也很高兴,她迅速地把围巾围在了脖子上。脸上掠过一丝转瞬即逝的喜悦。她擦干了眼泪,然后,开始讲述她那可怕的经历。

  “谢谢你,亲爱的可儿,想到我真是太好了,”索菲亚接过围巾,声音有些哽咽,“当然,我会把围巾留在大学里,不让阳太看到它。但愿教授今天也别来管我们这些小事。”

  “我才不信呢,”我低声反驳,“我了解田中健一教授,他对女学生挺关心的,应该不会觉得替我们主人监视我们是他的分内事。”

  索菲亚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的周末……真的糟透了。”

  “是从周五讲座结束后开始的。一到家,阳太就拿出一件特别短的女仆装,说从现在起,我应该为他做点什么。”

  “我们住在海津镇中心一个挺漂亮的公寓里,之前的晚餐不是自己随便吃点,就是一起做饭。”

  “但阳太说,按照‘古老的传统’,女仆就得负责家务,当然也包括每天给家主做顿像样的饭。”

  “我当然拒绝了,不愿意穿上那件羞辱人的短裙,更不愿意在他那套大男子主义的言论后,还给他做饭。”

  索菲亚顿了顿,眼圈又红了:“可我能怎么样呢?一个小时后,我就穿着那件短裙子站在厨房里,一边哭一边做晚饭。那期间发生的事……我真的不想细说,情况太糟糕了。阳太之前也惩罚过我好几次,但从来没像周五晚上那么残忍。到现在,我的屁股还因为那些惩罚疼着呢。我当时以为,只要我能忍住惩罚,坚决反抗他的命令,说不定坚持一会儿,阳太就会对我心软,停下来。”

  “但我错了。阳太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而且,我越是拒绝,他对我的惩罚就越严厉。”

  “所以,阳太一直惩罚我,直到我实在受不了那份痛楚。在某个时刻,我彻底放弃了,只能同意穿上那件女仆装,给他做晚饭。唉,我不想说那之后,我的屁股是什么样子。”

  “阳太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索菲亚的声音颤抖着,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她显然很难继续说下去,那个恐怖的周末给她留下了太深的创伤。

  “吃晚饭的时候,我必须行屈膝礼,”她继续说道,声音低沉,“你知道,当你体内有假阳具的时候,那样的屈膝礼是多么羞辱和痛苦吗?”

  “哦,是的,我知道,”我低声回应,“周五晚上,我甚至也行了不少屈膝礼,尤其是对着那个…那个混蛋。”

  “还有,”索菲亚接着说,“我不被允许和阳太一起吃饭,必须等他吃完。在那之前,我的那份饭菜早就凉透了。但我根本不在乎,那时候我连咬下去的力气都没有。”

  “这个‘老传统’我也太熟悉了,”她苦涩地笑了笑,“尽管在周五晚上,我故意无视了它,结果惹得客人都不高兴。”

  “晚饭后,阳太因为晚餐做得不怎么样,又惩罚了我。可你想想,在那种痛苦、胁迫和眼泪中,怎么可能做出一顿丰盛的晚餐呢?”

  索菲亚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更加恐惧:“但事情变得更可怕了:阳太每天晚上都把我锁在床上,这已经够糟糕的了。可是在周五晚上,他把我锁在了客房的床上,却没有取下我的贞操带。然后,他在我面前放了一个桶,以防我晚上需要用。你能想象那样的事情吗?”

  嗯,某种程度上我能够理解,因为我每晚也被绑在山田凉的床上,时间够长的了。不过幸运的是,大概一周前,我争取到了一点缓解,那是我为数不多的成功,争取到更多自由的一次。

  “当然,因为悲伤、痛苦和孤独,我常常半夜都睡不着。带着贞操带和假阳具睡觉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所以第二天早上,我总是感觉筋疲力尽。”

  “但周六并没有好转。”

  “早上,阳太找到我,说现在我可以给他做早餐了,当然,还是得穿着那件短女仆装。”

  “我又拒绝了,但只是很短的时间。昨天我已经领教了,阳太惩罚我的时间,比我能承受惩罚的时间要长得多。”

  “所以,我只好穿着那件屈辱的裙子,给他准备早餐。”

  哦,天哪,我不禁想起,周六早上,我也是穿着女仆装给山田凉端去了一杯咖啡。但那不一样,那是自愿的,没有贞操带,而且之后还有拥抱。索菲亚的周末显然没有这样的幸运。

  “吃完早餐后,我本可以开始为明天的考试做准备,但我根本做不到。我只是坐在书桌前,不停地哭泣。”

  “中午刚过,阳太就对我说,现在得打扫公寓了,因为他今晚邀请了客人。”

  “我简直希望是自己听错了,但不幸的是,我没有。阳太竟然邀请了一位朋友,还有他那位朋友的妻子,晚上要来家里吃晚餐。我想不出除了更彻底地羞辱我之外,这还能有什么别的理由。”

  “我再次试图拒绝打扫公寓,但没坚持多久,身体里的假阳具很快就用最直接的方式让我明白,我根本没有选择。”

  哦,天哪,可怜的索菲亚。我已经热泪盈眶,她故事里的痛苦还远远没有讲完。

  “所以,我花了三个小时把公寓打扫得一尘不染。等我干完活,阳太告诉我,我可以‘慢慢’开始准备晚餐,但语气里带着威胁,说要比昨天‘更努力’。他想要一份三道菜的正经菜单。”

  我在想,我是否应该再次拒绝。

  但我已经明白,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拒绝,然后承受随之而来的惩罚,之后再被迫准备晚餐;要么,就立刻开始准备晚餐。

  所以,我几乎没怎么犹豫,就选择了后者。

  如果说做晚饭已经够丢脸了,那么第二天晚上的情景,绝对是这个糟糕周末里最让我感到羞辱的时刻:

  我必须端着自己做的晚餐和饮料,服侍阳太和他的客人。但我自己连在餐桌旁坐下的资格都没有,更别提和他们一起吃饭了。餐桌上的对话也完全无视我的存在,我唯一被允许做的就是,在阳太示意下,去问问其他人是否还需要什么。阳太严厉禁止我多说一个字。相反,每次他对我服务的某个细节表示不满时,电流就会窜过我的阴道。这种情况发生得非常频繁。当然,每次我端着盘子给阳太或客人递送东西时,都必须先行屈膝礼。阳太的朋友和他朋友的妻子,似乎很享受这种服务方式,也享受着阳太当着他们面羞辱我的样子。

  只有当阳太和他的客人们用餐完毕,我才被允许去厨房,吃那些已经凉了的剩菜。然而,那一刻,我一点胃口也没有。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像那样被羞辱过。

  晚饭后,不用说,阳太又和客人们继续聊天,而我则被指派去收拾、清洗所有东西。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想过,是不是应该直接跳窗户逃跑。但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我知道,身体里的假阳具可能和你的那一个一样,具备某种追踪功能,我根本逃不远。

  幸运的是,客人们最终还是离开了,但这并没有让我的周末变得好过一点。

  阳太像前一天晚上一样,把我锁在了客房的床上,还放了个桶在我面前。我又得整夜戴着贞操带和假阳具,尽管我已经被锁在床上了,逃跑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周日,那可怕的一天再次降临。和昨天一样,我穿着那件屈辱的女仆装,为阳太准备早餐。之后,我再次尝试——又一次失败了——想集中精力复习考试,但很快就被家务活打断,然后,又被命令准备丰盛的晚餐。

  但这次,晚餐并非为我而设。阳太再次抓住机会,邀请了他的朋友和他朋友的妻子来家里吃饭。

  我敢肯定,这又只是为了进一步羞辱我。显然,客人们今天也同样乐于见到阳太这样对待我。至少昨天,我累得几乎麻木,阳太可能觉得那样更容易为所欲为。今天,我大部分时间都站在厨房里,感觉像是魂不守舍。至少,我没有像前一天晚上那样频繁地遭受电击。一方面,可能是我犯的错误比昨晚少了一些,另一方面,也许阳太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知道我不会再公然违抗他的任何命令了。

  因此,最后我仍然不得不收拾一切。但当客人们离开后,阳太至少摘下了我的贞操带。他没再把我锁在客房的床上,而是把我绑在了我们卧室的床上。然后,他问我现在是否明白,和他在一起,我有多么“幸运”,问我将来是否会成为一名懂得感恩的女仆,或者我们现在是否应该彻底恢复“旧传统”。

  我还能说什么呢?昨晚我紧张得不行,当时我可能什么都答应下来只是为了逃脱这种无休止的羞辱。所以,在眼泪的控制下,我尽可能地表示同意,说我将来会成为一名感恩的女仆。昨晚,我可能真的会同意他提出的任何条件,只要能让我摆脱这些折磨。

  “但我真的应该那样做吗?”索菲亚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阳太的要求,无非就是让我完全屈服。可我……我不想就这样屈服。”

  “我是一个自由的女人,不是奴隶。”她咬着嘴唇,“人不能那样对待另一个人。”

  我本不想这么直白地反驳她,但显然,在海津镇,这就是对待女仆的方式。甚至可能比我在“爱泼斯坦的别墅”经历过的更糟。不过,我还是决定把后者留给自己,不提了。

  短暂的沉默后,索菲亚眼含泪水,转向我,声音哽咽地问:

  “亲爱的可儿,我太绝望了。我真的应该向阳太投降吗?你是什么想法?你觉得山田凉怎么样?你也向他投降了吗?”

  面对索菲亚的问题,我心中一片茫然,不幸的是,我不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选择。毕竟,山田凉还在海津镇,他是我第一次被奴役的见证者。但这种话,显然无法让她振作起来,也帮不了她。

  “亲爱的索菲亚,我得承认,很多时候,我也只能服从山田凉。和你一样,我别无选择。总的来说,我不能说山田凉对我不好,但只要我不服从他的命令,惩罚就会随之而来。我对那些痛苦的惩罚也毫无渴望,所以我很少违抗他。但这并不代表我,或者我们,就真的屈服了。”

  “我们只是……在努力适应海津镇的这种困难处境。毫无疑问,在这里,把头埋在地里是行不通的。”

  “我不知道我们该如何,也不知道何时才能摆脱这种女仆的生活,但我敢肯定,我们一定会的。”

  “说起来真让人沮丧,我们抵抗男人的能力低得可怜。”

  “归根结底,我们不过都是来这里学习和寻找爱情的普通年轻女孩,而不是那些为争取妇女权利而牺牲或受苦的烈士——至少我不是。”

  “在中国,我们当然不会忍受这种情况,遇到问题就简单地说‘分手’了事。但在海津镇,情况可能完全不同,‘分手’似乎没有明确的计划,至少对女仆来说是这样。理论上,我们有权结束一段恋爱关系,这也是我们在海津镇拥有的少数几项权利之一。但这并不能改变我们作为女仆的地位。换句话说,就算分手了,我们可能还是得和前男友一起当女仆。这样真的会好吗?恐怕不会,甚至可能更糟。因为‘收回爱意’这件事,长远来看,可能会比男人本身更伤害我们自己。至少,如果他们兑现了他们的威胁,把我们卖出去,即使这在法律上是不允许的。”

  “渡边已经威胁过要这样做,爱泼斯坦也曾暗示过这种可能性。对于爱泼斯坦先生,我毫不怀疑他有这个能力,甚至可能已经这样做了。”

  “一想到凯特琳可能也尝试过用‘收回爱意’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离开海津镇回家,我就不寒而栗。最可怕的结果是,她不仅没能离开这里,反而被当时的男朋友卖掉了,现在不得不为一个人口贩子工作,可能永远也回不了家了。”

  “‘分手’这个选项在中国是那么理所当然,但在海津镇,我们得三思而后行。”我又打了个寒颤,心想,我们逃脱命运的机会,可能和古罗马、古阿拉伯,甚至殖民时期的非洲和美洲奴隶一样渺茫,甚至更糟——至少他们不必全天候带着能追踪位置的‘GPS 发射器’。”

  不过,这些最后的心里话,我没有告诉索菲亚。如果我再说这些,只会让她本就糟糕的周末更加难过,她的情绪恐怕会更低落。而海津镇的深渊,还深着呢。

  所以,我换了个更积极的语气继续说:

  “无论如何,我们就是不屈服,永不放弃。我们必须为自己的未来而战。”

  “就算我们现在不得不听从某些命令,那也是不情愿的。但请相信,在海津镇当女仆的日子,总会过去的。”

  “我们生来就是自由的人,也终将如此。”

  “至少目前,我们可能别无选择,只能接受这个女仆的身份。但就像我们善良的特蕾莎可能会说的那样,这算什么?‘一个可以随时终止的协议’。”

  “也许,你也该试着看到他们要求你‘感恩’的那一面。我明白,眼下我们必须适应,至少我是这么想的。但我们不会真的放弃。”

  这些温暖的话语似乎也确实让索菲亚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一些。她点点头,同意我的看法,并向我保证,无论现在或将来多么艰难,她都不会放弃。

  是的,我们必须——而且也终将——继续为我们的未来而奋斗。

  至于下周,我为自己未来而战的艰难程度会是怎样?我的未来,甚至我的生命,是否会悬而未决?幸运的是,当时我还不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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