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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的味道,你的味道,学姐说今天的社团活动是雌堕调教?,1

小说:学姐说今天的社团活动是雌堕调教? 2025-09-09 12:07 5hhhhh 4220 ℃

笔记本电脑屏幕的蓝光映在文静的睫毛上,搜索栏里躺着“多重人格 自我诊断”“精神分裂 症状”之类的关键词。

“解离性身份障碍通常伴随比一般健忘更为严重的解离性遗忘……”他看着百科词条。网页配图里破碎的镜子倒映出无数个自己,让他想起直播时意识被撕裂的瞬间,无意识地抚摸着项圈上的挂坠。

他后来查过,圣迪芙是精神病患者的主保圣人,但他并没想过自己会真的需要她的保护。

今天是周末,阿云照常地不在,宿舍独属于他,这种自由此时却是如此恐怖。他需要答案,那个盘踞在他意识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他走进卫生间,指尖轻轻触碰冰冷的镜面,如同某个禁忌的开关。

“出来。”他低声呼唤,声音在寂静的宿舍里显得格外清晰。

镜面如同投入石子的水波般荡漾开来,穿着女仆装的小野宫静竹形象逐渐清晰,但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与自己截然不同的恶意与狡黠。

“哟,废物静静终于有胆主动找小野大人了?”镜中人用着自己的声线,语气却轻佻得像是在调戏,“怎么?又尿床了?还是想回味一下被触手玩弄的感觉?”

“你到底是什么?你是不是幻觉…”

“幻觉?”镜中的小野夸张地大笑起来,双手叉腰,“那废物静静能解释一下,刚才直播的时候是谁救了你的?没有小野大人,你早就被那群蛆生吞了。”

“你不是我。”文静盯着镜中那张自己的脸,“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重要吗?”镜中人歪了歪头,露出一个天真又残忍的笑容,“不如想想怎么感谢我——比如搜集十个陌生网友的精液,让他们把你射得满满的?”

“你...如果刚才是保护我的话,为什么又这么...”文静无法否认,在变身解除,在被恶意评论淹没的时候,小野的出现帮到了无助的他。可是这个存在又无时无刻不在跟自己作对。他无法解释这些矛盾的行为。

“保护?”小野仿佛听到了极其滑稽的话,几乎绷不住扭曲的表情:“废物静静不要搞错了,你是我的东西,如果我愿意,可以让你被千人骑万人操;我不愿意,谁也不许碰你!”小野猛地伸出手,好像要从镜中将文静一把抓住。

“别碰我!”文静慌张地逃出卫生间。

他叹着气继续搜索网络,忽然注意到某个匿名板上灵异板块的帖子:【肥宅们注意了,本肥最近研究出了可能被附身的表现:1.性情突变 2.具备未知知识 3.对宗教符号过敏 4.与镜子、墙角、水井等场所有关】

笔记本屏幕上出现的文字好像魇住了他。文静没有理会底下【我也想被美少女幽灵附身啊T_T】之类的评论,只是呆呆地看着屏幕,在浏览器里输入了“附身”“驱魔”等关键词。搜索结果五花八门,从严肃的宗教文献到耸人听闻的都市传说,夹杂着付费除灵服务的广告链接。

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荒唐得让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小野,会不会是某种…灵体?

不对不对不对,照理来讲不是应该优先考虑精神疾病吗?然而,文静的内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抗拒。他不想自己的内心被心理医生检查、归类、确认为某种病人,判断出自己的一切问题存在于大脑的某个区域,然后开什么精品神药。

也许自己的态度有点反智...?如果说自己不信医生信鬼神的话,大概肯定会被学姐笑话吧。

但是,这个毫无征兆的第二人格,不仅能替代自己,还能在梦境和幻觉中对话,好像也太古怪了...

嗯...该不会真的有点...

对了,比起什么网上的付费除灵或者怪谈板块,自己不是应该找修女小姐吗?她应该懂这些吧,或者说,至少会用那种不太病理化的说法,给些心理问题方面的建议。

文静按下拨号键的瞬间,手机里又传来不寻常的灼热滋滋声。

“喂~是哪位小羊羔呀?”

“您好,是我,文静…”背景里忽然传来一声模糊的嘶吼,令文静心头一凛,“您,您在忙吗?”

"是小静啊!“埃莲娜修女的声音充满惊喜,“这边也有位迷途的羔羊,没事,很快就好了。"

旧城区的废弃工厂深处化为了异世界,在燃烧着火焰的红色地面上,埃莲娜正赤足踩在男人增强过的脊椎上,身上溅满血迹,右手执的荆棘长鞭缠绕着男人的脖颈,修长的尾巴缠着空中伸出的古董电话听筒悬在耳边。

“即使现在,只要愿意改悔,主仍会宽恕你。”她微笑着用金色竖瞳俯视身下的猎物,蝠翼的阴影比夜晚更加深沉。

"操你妈的怪物…"男人咳出血沫。

”再想一想吧?”她轻柔地说着,长鞭上的倒刺却更深地扎入男人咽喉,"小静,抱歉晾着您了,找我什么事?"

“您在做善事的话可以先不管我…我只是想问一下…关于…驱魔的事情…”

“驱魔?”埃莲娜愣了一下,随即噗嗤笑了出来,“哎呀,是不是最近恐怖片看多了?那个我可不专业,我知道正牌的教会驱魔师,那套流程可复杂了,要先做一番检验认证,然后念好几个小时的拉丁文。如果真的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联系哦!不过,是什么让您觉得需要咨询驱魔呢?”

"最近…总感觉有另一个自己在说话。她的声音,在镜子里和梦里出现...直播的时候甚至…"文静踌躇着,不知道怎样清楚地说明自己的情况。直播?修女小姐懂那是什么吗?

男人突然挣扎着想要抓住她的脚踝,埃莲娜微抬左脚,尖锐的蹄子刺入他的掌心。鲜血蜿蜒流下,在地面汇成亵渎的图纹。惨叫声被长鞭勒成呜咽,文静却只听见修女温柔的询问:"另一个自己?那个声音让你痛苦吗?有在伤害你吗?"

"暂时没有…但她会说很可怕的话,还会让我...突然变一个人一样…我不太清楚她是什么,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甚至,她还会保护我..."

“那您害怕吗?想摆脱那个声音吗?”埃莲娜追问道。

荆棘突然松开,男人刚吸入半口气,就被踹中鼻梁。埃莲娜俯身贴近他血肉模糊的脸,对着底下的植入体皱起眉头:"请询问您真实的内心,您,希望得到拯救吗?"

“婊子...!”男人的喉咙蠕动着,疼痛和恐惧感被压抑住后,受到了这样的伤害,激发出的也只是屈辱和怒火。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必须,先知道她是什么...”文静沉默了半晌才回答,他有点害怕小野,但要说立刻摆脱她的话,小野又会去到哪里?

"我为您的灵魂祈祷。"埃莲娜的右手深入男人体内,抽出一丝暗淡的物质。

这些躯壳比普通人身上多了不少金属和塑料,进入自己的世界后却变得像个没头苍蝇,实在比快餐店的垃圾食品还要乏味。

相比之下,听筒对面传来的忧虑、自我怀疑、甚至在为困扰自己的东西着想,这才是她最爱的甜点。

残破的灵魂被她捏成浑浊的晶石,随手丢进腰间的袋子——倒是能给孩子们换伙食费。

“虽然我不是专业的驱魔师,不过对灵魂的事也略知一二哦。如果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跟着,也可以帮你看看。这样,明天我正好要去儿童之家送东西,你方便的话,到时候见面聊?米格可想念他的机械臂了!您上次还说过,要给孩子们念故事呢。”

男人正在地上发出濒死的嗬嗬声,然后化作一滩不断蠕动的、散发着恶臭的黑色泥潭。

“我记着的!好的,谢谢您,修女小姐…我们明天见。”文静握紧胸前的圣迪芙挂坠,"那个…刚才好像有奇怪的响声?"

“没什么哦!明天九点见吧,祝您一夜好梦。”埃莲娜挂掉电话,听筒瞬间化为飞灰。

她打了个响指,身前的黑泥与整个空间一同焚烧殆尽。乳香的气味重新变得清晰起来。即使能完全隔绝外界观察,想在现在的人类世界里完全隐藏行迹,刚才的做法也并不是最佳选择。但是,就像人类有时会主动选择做些蠢事,非人类也会。

昨晚睡得很好,也许修女的祈祷真的有点用?文静看着枕头边的手机,姐妹群里是Silent Mirror出道视频的点击量截图,菲丽丝则发了个触手扭动的表情包。他甩了甩头,暂时将那个世界甩开。

文静检视了下衣柜,水手服、连衣裙、女式衬衫。上次学姐抛过来那条她的连裤袜,在洗净后也静静躺在抽屉里。

文静并没想好怎么处理它。这毕竟也是学姐的“礼物”,不可能丢掉的。但自己是个会把学姐的贴身衣物当宝贝的恋物癖吗?大概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女装,引起的是关于女性的想象,那么学姐的东西,曾经带着学姐体温和气味的东西....会引起什么印象呢。

这也是个不可解的问题,他又甩了甩头,换上了衬衫。

顶着晨光推开儿童之家的门,埃莲娜修女正抱着个唐氏综合症的女孩转圈,活动室里比上次来时更热闹些,几个孩子正在地垫上堆积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小静来得正好!"埃莲娜把怀里的孩子轻轻放下,"今天还有别的志愿者哦。"她转身指向角落里的身影,“小夏,这是文静,今天来帮忙的新朋友。”

那个套着褪色的工装裤和帆布鞋,正给轮椅的轴承上油的男生转过身来,侧脸的轮廓竟然如此熟悉,正是昨天在文静失禁时默默擦拭地板的女仆。

"小夏...哥?"文静脱口而出,幸好硬生生地把那个姐字给刹住了。

小夏对上文静的目光时明显也有些错愕:"早啊...文静......"声音比在咖啡馆时低沉许多。

“欸?你们原来认识?”埃莲娜惊讶地张开嘴,“真是缘分呢,小夏也是经常来帮忙的志愿者哦!”

"我们是同..."文静正想解释两人在哪认识,突然意识到不对,把后半截的La Petite Fleur咽了回去。

"餐馆的同事。"小夏面不改色地接话,"一起当服务生。"

埃莲娜歪头打量着他们,鼻尖微微抽动,仿佛在嗅闻谎言的甘美气味,最终说道:"小夏是琳儿最依赖的人哦,虽然嘴上不说。"

像是为了佐证这句话,活动室的门突然被撞开。兔唇女孩像颗小炮弹般冲进来,径直扑进小夏怀里。沾着颜料的围裙蹭脏了他的工装裤下摆,他却只是轻轻拍着女孩的后背:"有什么开心的事吗?"

琳儿举着作业本,上面画着三个有点抽象,但意外有美感的彩色人形。最大的那个系着围裙,中间的小人戴着头巾,最小的那个戴着护士帽,下半身是飞机。

"这是哥哥。"她指着围裙小人,又戳了戳头巾,"修女。"最后指着飞机小人瘪了瘪嘴,"米格..."

"米格想玩护士游戏?"小夏手上还沾着机油,用袖子干净的地方擦掉她嘴角的口水,"下次直接叫他帮忙招呼大家就好。"

兔唇女孩的发梢蹭过小夏手背的淤青——文静在更衣室时常瞥见,却不去过问那些伤痕。

"琳儿是我妹妹。"小夏突然开口,"同父异母的。"文静忽然意识到,琳儿的发绳是咖啡厅女仆装的同款,"等以后有钱了,我就带她搬出去。"

"这位是文静。"小夏轻按琳儿的肩膀,"我朋友。"

琳儿突然抓住文静的衣角,仰头用漏风的发音问:"静…哥哥?"

这是文静第一次听到小夏用"朋友"这个词。活动室窗外的爬山虎沙沙作响,米格推着轮椅凑过来,膝盖上摆着用积木拼成的飞机模型。

"从前,有个小王子住在遥远的星球上..."文静盘腿坐在地垫中央,摊开书本。几个孩子围在边上。

他刻意放慢语速,用积木搭出B612小行星。当讲到玫瑰的刺时,他指着绿色的三角积木;说到飞机时,米格果然做出兴奋的样子。有个孩子突然靠上来发出咯咯的笑声,口水滴在书上,文静不以为意地用袖口擦掉。

"后来小王子离开了他的玫瑰..."文静发现自己比昨天面对直播间观众时要放心得多,满脸雀斑的男孩正把鼻涕蹭在他裤腿上傻笑,而琳儿已经听得入了神。

埃莲娜修女端着姜茶过来时,文静正在陪米格玩积木。轮椅上的男孩让文静把刚完成的建筑举起来:"哥哥!发射!"

那是个歪扭的火箭,顶上半截紫色积木。"这是你。"米格指着紫色积木,"被好多星星环抱着!"

"下次...要我帮忙带书给琳儿吗?"看着一边安静读绘本的琳儿,文静突然问道。

"她喜欢名侦探柯南的漫画。"小夏把螺丝刀插回腰带,"但不知道修女怎么看。"

"什么叫做侦探?"埃莲娜修女突然从书架后探出头,手里还捧着装茶杯和松饼的盘子。琳儿吓得把饼干屑撒在文静膝头,小夏默默转过身去。

"就是…破案的人,找出真正的坏人让他们忏悔…"文静小心地解释。

"那太好了呀!"修女把松饼递到琳儿手上,"那样的书应该多给孩子们看。"

午后时,埃莲娜在门廊叫住吃完午餐的文静:"关于那个困扰您的声音…"她微微弯下腰,"在这里讲可能不太合适,去我住处慢慢谈?"

"现在吗?"文静有些犹豫,觉得再往修女的家里跑实在不是个事,“能不能去别的地方?”

"要不去教堂?"修女用沾着饼干屑的手指绕着自己鬓角的发丝,"那边的地下室也挺合适,您愿意的话,还可以赶上下午的弥撒。"

旧城区的石板路在中午的细雨后有些潮湿,埃莲娜修女步履轻快地走在前面,十字架吊坠在胸前摇晃。

“教会那边停车位特别紧张,老城区就是这点麻烦。幸好走过去也不远,刚好消消食。午餐的土豆炖牛肉味道怎么样?”

“很、很好吃。”文静跟在她身后,小心地避开地上的积水。

“说起来,修女小姐…会主持弥撒吗?”

“弥撒是神父的工作哦。”埃莲娜侧过头,露出一个“你问到点子上了”的表情,“我们修女主要是协助,比如准备祭器、唱诗、还有帮忙照顾那些中途哭喊的小不点。”

“那…告解呢?”

“听告解、赦免罪过,这也是神父的职责,就像驱魔是专门的驱魔师负责一样。我们所能做的更多是陪伴、倾听。”

路过便利店时,她突然停下买了两支草莓甜筒,分了一支给文静。文静看着她用舌尖卷走融化的冰激凌,想起由奈的香气。

“那…像我这样的人…可以去告解吗?”文静感到胸前的圣迪芙吊坠有些发烫。自己内心有太多无法言说的...秘密,不知道向谁诉说…...这些东西能在神父面前诉说吗?会被认为是亵渎吗?

"小静受过洗吗?"修女舔着甜筒问。

文静摇了摇头。

“只有受过洗的教友才需要告解圣事。不过嘛,如果您心里有什么烦恼,随时都可以找我聊呀!虽然我不能代表天主赦免什么,但当个树洞还是合格的——聆听迷途者的倾诉,也是侍奉主的一种方式嘛!”

她骄傲地面向文静挺起胸膛,又转回身去,文静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注意到了晃动的……尾巴?他眨了眨眼,只是衣物的褶皱阴影。

路过一间小教堂时,文静的目光被门楣上方悬挂的那面彩虹旗吸引——比青璃姐发给他的贴纸多了棕色、黑色与粉蓝白的三角形条纹。这面旗他也在茶话会和综合楼前见过。

埃莲娜修女脚步未停,只是叹了口气。

文静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他不安地说道:“修女小姐…您是不是…讨厌,那个...同性恋?”

"讨厌?怎么会呢!"修女突然转身倒退着走,十字架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小静,您误会了,就像我不会叫暴食的人为'贪吃人',我也不会用'同性恋者'、'跨性别者'这样的词框住活生生的灵魂——人岂能被罪定义?何况,内心深处的想法、倾向和诱惑,只要没有付诸行动,就不能称之为罪。"

文静踢开脚边的碎石:"那您刚才为什么叹气?"

"我叹息的是。"她仰头望着飘动的旗帜,"那些坚持主张要把每个人私密的困惑视为灵魂的烙印的人,好像觉得只有将想法中的一种变为整个身份,才不是对自我的背叛——天主赋予人自由,顺从诱惑的自由,更是拒绝诱惑的自由。“

教堂侧门走出两个相拥的少女,戒指在阳光下闪烁。修女将最后一口甜筒塞进嘴里,对她们合十微笑。少女们红着脸跑开。

文静却沉浸在恐惧和不安中,修女刚才那番话非但没有让他安心,反而是将他的内心剖了开来。他自己何止是有想法或者诱惑?荒唐的直播,咖啡馆里的屈辱,甚至…和学姐之间那无比扭曲的关系…

“那……在修女小姐看来,那些……明知道是诱惑、罪,还忍不住去做,更不愿悔改的罪人呢?”他几乎不敢去看修女的眼睛,他实在害怕看到厌恶,甚至更害怕怜悯,“修女小姐……会讨厌他们吗?”

“小静知道圣奥古斯丁吗?”

“《上帝之城》的那位神学家?”上学期的西方哲学史终归还是有用的。

埃莲娜露出调皮的笑容:"这位圣人年轻时可是妓院的常客,纵情声色的行家哦。他内心向往纯洁,却又舍不得纵欲的快乐。于是他向天主祈祷——‘主啊,请赐予我贞洁与克制吧,但暂时先不要。’(Da mihi castitatem et continentiam, sed noli modo.)”

她看着文静因震惊而微张的嘴唇,继续说道:“当然啦,这不是教会支持的态度。但比起自欺欺人,我倒宁愿世人都能有奥古斯丁一半的诚实和勇敢——至少他坦承自己的挣扎,承认自己既向往光明,又眷恋黑暗的软弱。神鉴察人心时,看到的不是做给人看的道貌岸然,而是内心在善恶间拉扯的模样。”

“可是……”石板上的积水倒映着文静苍白的脸,“心里的想法如果一直不能做,却控制不住去想……不会很痛苦吗?”

"痛苦是淬炼灵魂的圣火。"修女突然用指尖轻点他胸口,圣迪芙吊坠骤然发烫,"试想一下,当一个充满贪欲的人选择清贫的生活;当浪荡子决心守持贞洁——他们承受的极大痛苦难道不是比沉溺中的麻木强过千倍吗?那种眼泪会比蜜更甜美,比冰激凌还爽口。“埃莲娜露出陶醉的神情,舌尖轻轻在嘴唇上舔过,好像一瞬间真的因品味想象中的罪人泪水而得到极大的快乐。

远方传来钟声惊起群鸟,她重新迈开脚步。“走吧,我们的教堂快到了。”

教堂的铜门开启,两旁的彩绘玻璃将日光过滤成斑斓的圣徒面容,使徒约翰的蓝袍流淌在跪凳上,抹大拉的玛利亚的红发灼烧着他的脚背。

埃莲娜领着文静在最后一排长椅落座时,管风琴奏响了圣乐。

"这里要起立。"她附耳低语,呼吸间有乳香与硫磺交织的气息。文静慌忙跟着其他人起身,脚尖踢到跪凳发出闷响。修女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本日诵读的是《罗马书》第七章:"我所愿意的善,我反不做;我所不愿意的恶,我倒去做。若我去做所不愿意做的,就不是我做的,乃是住在我里头的罪做的...”,神父的口音有点僵硬,但在穹顶回响后,却正击中文静的胸腔。

"双手交叉在胸口,像祷告的姿势。这样神父会为你祝福,但不会递圣体。"埃莲娜小声道。

神父的面容在祭坛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模糊而慈祥,他用右手在文静额前划了个十字。仅仅如此,没有什么伟大的启示,没有什么顷刻的顿悟,文静顺着队列离开。

回座时他发现修女仍低着头。"您不去领圣餐吗?"

"早上领过了。"她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烛光映得睫毛下的阴影格外幽深。

人群散去后,埃莲娜引着他穿过告解室旁的窄门,从楼梯通往教堂的地下室。

木门在身后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刚才在上面,"她的声音突然变得空灵,"当神父祝圣饼酒时,耶稣本人就真实地临在于面饼和葡萄酒当中。而整个天堂的圣徒与天使也都环绕在祭坛边,与我们一同参与盛宴。"她转身直视文静的眼睛,"您相信吗?"

文静迟疑了一下:"这…?"她刚才说耶稣本人在面饼里,被信徒吃掉?

"我…我不知道…"

"很正常。"埃莲娜轻笑一声,"就像人们觉得恶魔也是迷信一样。它们狡猾得很,最擅长让人以为它们根本不存在。“她走到地下室中央蒙尘的旧木桌旁,用指尖拂去桌面的灰尘,“不过呢,虽然教堂的圣洁不会像人们以为的那样,对恶魔造成什么物理伤害——比如烧伤或者冒烟什么的——但它们是绝对、绝对、从骨子里厌恶这一切的。对它们来说,刚才的弥撒就像阳光对地底的蠕虫一样难以忍受。”

她突然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文静:“所以,小静。现在就是让我们验证一下——您听到的那个声音,究竟是不是来自某个…不那么友好的超自然存在的最好时机了!”

埃莲娜拉着文静的手腕,将他带到那张旧木桌前:"您通常在什么情况下听见那个声音?"

"照镜子的时候,或者…反思自己的时候。"文静在埃莲娜示意下坐下,"还有遇到危险——"

地下室没有窗户,除开昏暗的白炽灯,还有几根粗壮的蜡烛在角落里燃烧,投下摇曳的影子。空气里混杂着蜡油、灰尘和某种…类似陈旧焚香的味道。

埃莲娜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面银镜,轻轻擦拭着镜面,然后将它立在桌上,正对着文静。“看着里面,小静。像您平时那样…想一想最近困扰您的事情,或者…反省一下自己做错了什么。”

文静顺从地看向镜子。镜中的少年脸色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他回想起昨天的直播,最近的文学社活动,那些是错误吗...是像拉斯科尔尼科夫一样,犯下了,却暂时还未被人发现的罪恶吗...

埃莲娜站在他身后,握住十字架低声祈祷。起初是平和的《天主经》。接着,语调变得庄重,是拉丁文的《圣弥额尔总领天使祷词》,祈求大天使护佑、驱逐恶魔的邪恶。

文静紧盯着镜子,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他等待着讥讽的声音出现,等待着镜中倒影露出诡异的笑容……但什么都没有发生。镜子里只有他自己,和身后那个虔诚祈祷的修女。

"现在听得到吗?"她改用希腊语祈祷。

当埃莲娜用古希伯来语念叨"以马内利"时,文静终于忍不住开口:"真的没有……"

“嗯……”埃莲娜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面,“看来这个小家伙没什么反应。要么它不是来自地狱,要么……它很擅长伪装。”她突然凑近,鼻尖几乎碰到文静的耳廓,“那我们来试试你说的第三种情况——危险。”

她调整了一下镜子的角度,“现在,小静,听好了,”她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接下来,无论您在镜子里看到什么,或者听到什么,都绝对、绝对不许回头。能做到吗?”

文静有些紧张,模糊地记起回头会变成盐柱的圣经故事,害怕地点了点头。

埃莲娜退后几步,隐入镜子无法照见的阴影里。地下室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蜡烛燃烧的噼啪声和文静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镜子里除了他紧张的脸和身后模糊的石墙,什么都没有。就在他稍微放松警惕的瞬间——镜中的景象骤然扭曲。他身后的阴影仿佛活了过来,拉长、变形,腾起蝙蝠状的巨大阴影。灼热的硫磺气息裹着火舌爆裂声蔓延,充满古老恶意的亵渎话语在阴影深处响起,那并非人类能够发出的声音,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用指甲刮擦灵魂的表面。

“啊!”文静瞳孔急缩,强烈的恐惧让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回头确认,但他强制自己看着镜子,学姐的训练令他的身体完全习惯了服从不合理的命令——

“哗啦!”

冰凉的水流突然从头顶浇下。文静刚要惊叫,就感觉意识被重重推开——

"你他妈脑子进水了?!!"

愤怒的尖叫声从他自己的嘴里冲口而出。镜中惊恐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暴怒的扭曲神情。

他——或者说她,猛地转过身,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眼神凶狠地瞪着手里端着水壶,带着恶作剧笑容站在那里的埃莲娜修女。

“你这个——大、奶、子、白、痴!” 小野一字一顿地骂道,目光如饿狼般扫视着修女被深蓝色修女服包裹的、曲线玲珑的身材。

”对不起,忍不住...就想了个恶作剧。“埃莲娜放下水壶,有点好奇地看着文静脸上陌生的表情,"小静,你是不是发脾气了…"

"谁他妈是小静?"小野甩开脸上的湿发,一步步逼近修女,"妈的,你这骚货脑子全长奶子里了?"

烛火突然剧烈抖动,埃莲娜咬着下唇后退:"请您...冷静一下…"

“老子看你这对奶子不爽很久了!是不是塞了圣水袋啊?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给你挤出来?!”她猛地抓向埃莲娜胸前的十字架。埃莲娜用双手护住,却被小野抓住手腕,纤细的骨骼在小野的蛮力下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她微微蹙眉,但并非因为疼痛,更像是觉得这种粗鲁的方式缺乏美感:”小静...您这是被色欲所蒙蔽了,而且是,对着我的吗?“

”你他妈给我闭嘴!”小野用力把埃莲娜推向墙壁,"假正经的臭婊子,是不是每天都在被窝里想着被男人轮奸?走在街上看着来往的男人哪个能操你?每次去教堂都在物色要吃哪根鸡巴?"

埃莲娜踉跄着扶住墙壁,身体剧烈地震颤起来:"您为什么要说这么伤人的话?就算…就算我本性确实如此…"

“大奶婆少废话!现在就让你尝尝被干的滋味!”

小野猛地去扯埃莲娜的头巾的瞬间,文静的意识如同潮水涌回。

他看着埃莲娜修女退到墙边,那双通常充满跳脱光彩的蓝色眼睛里,此刻竟氤氲着水雾。

“修、修女小姐!对不起!刚才那个…不是我!”文静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慌忙上前,想要解释,却又不敢靠得太近,几乎要跪下,又觉得不合适,“是…是我脑子里的那个声音…是她…是她说的那些话!不是我的意思!真的!”

过了好一会儿,埃莲娜才轻轻开口:“小静…你说的…就是那个声音?”

修女的声音有些发颤,这比她往常的温柔更令人心慌,文静害怕刚才那些下流的辱骂或许真的刺伤了这个愿意倾听他的修女。他语无伦次地说道:“是、是她…她突然就出来了…我控制不住,被她控制了…对不起…她说了那么难听的话…还、还想对您…”

他没法再说下去,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只是很生气,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

她走到文静面前,仔细地端详着,好像还在寻找残留的痕迹:“可以确定,你的体内居住的不是恶魔哦?不过,那又是什么呢?...或许,我们可以直接检查一下您的灵魂状态,看看它是不是…嗯…裂开了,或者有什么,污染?”

“检、检查灵魂?”文静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这也做得到吗?”

“可以的,不过这次,真的需要您完全信任我,并且…蒙住眼睛,绝对不可以看哦。”她拿出一条干净的黑色布条,“过程可能会有点…奇怪,但请放心,我发誓不会伤害您,也不会…带走任何不属于我的东西。”

她的呼吸突然变得异常灼热,仿佛地下室的温度都在升高,文静看着那条散发着淡淡乳香的布条,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当黑色布条蒙住双眼的瞬间,文静感到地下室的气流突然变得粘稠。硫磺的气味陡然浓烈,皮革摩擦的响动中夹杂着翅膀扇起的风声。

"要开始了哦。"埃莲娜的声音里混入金属般的震颤,“现在,让我…尝一尝~”

文静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无形的、带着某种奇异温度的东西…正从他身体最深处被轻轻地剥离出来。无数根丝线从骨髓深处被抽出,在虚空中泛着各色光泽。

“嗯……”埃莲娜发出满足的喟叹,那声音不再是从身后传来,而是直接响在文静的脑海里,“有点意思……刚刚碰到的地方…像是没冲开的浓缩咖啡粉,带着点烧焦暖气的铁锈味…”她点评着,“涩、苦,还有点不甘心的酸……是不安和焦虑?嗯,很新鲜,像刚从树上摘下来的、还没熟透的柿子。”

“这一束…像发酵过头的糯米团,沉甸甸的,带着点酸腐气,黏糊糊地粘在舌头上,化不开……是羞耻感和自我厌弃对吧?分量够足的,难怪小静总是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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